船说真爱吧,而自己以为的爱情,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什么?“哥,你在哪,我好痛好痛······”说完,人也就昏了过去。
殇聿静静的看着床榻上的女子,惨白的一张脸,没有任何颜色,就那么平静的躺着。好庆幸好庆幸,她没有放弃生命。还记得那晚自己疯了似的在街上寻找医馆时,抱着她的身子在黑夜里狂奔时的紧张和害怕。从何时起,这个女人,在自己的生命里,已经扮演了如此重要的角色,重要得自己都已经不能自控了。
还记得初见时,是她被风吹走了的喜帕,一身喜服被风吹起,仿佛要被飘向天际一般,整个人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当初他便觉着很是难忘。什么时候就这样恋上的她的?他不知道,只知道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慢慢的渗透心扉,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让他迷恋,如同罂粟一般,愈来愈上瘾,待到发现时,已是深入骨髓,想要拔出,哪怕是轻轻的触动,已是痛彻心扉,中毒太深,已到了一种习惯的境地,无药可救。
他珍藏着她的欢笑,因为她很少笑,所以他记着每一次的快乐。可是她呢?看似无情,仿若无意,但却能用自己的双掌握住刺向他的剑,那般的痛,该需要何种的勇气,才能无畏?他不知道,但却能看到,她当剑时的那一抹笑容,那是看到自己平安时她的欣慰,璀璨夺目,让漫天星子失色,余见她的光芒。
手,轻轻的执起他的手来,大夫说了,即便是往后痊愈,也会留下现眼的疤痕:“舞阳,不想醒来么?对我失望了么?”
“爷,你该休息一下了。”香菱走了进来,强笑着开口:“雁将军他们已经过来了,似乎有事相商呢!”
稍稍转眸,来了宁城好些日子:“嗯,好的!你照看着她一些,醒了便来唤本王!”放下她的手,殇聿站起身子而去。
“妾身自然省得!”送走殇聿,香菱端坐着舞阳的榻前,静静的看着蝶舞阳,她不是后院最美的女子,但却是最安静、最不争宠的人,殇聿的去留,于她来说,仿佛一阵风,轻风拂过,睡意朦朦的懒;轻风扬走,亦不过是一种自然。
恨她么?也谈不上,若是没有舞阳,她始终还是得不到殇聿的心,没有舞阳也有别人,与其输给他人,她宁可输给舞阳,这个随时随地以自己的安全守护他人的女子:“舞阳,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的命!”在殇聿救起自己时,她是悲喜交加,喜得是殇聿救的是自己,悲的是蝶舞阳就这样坠了下去。
每日,香菱来了殇聿来,每晚,殇聿亦会前来,默默的拥她入怀。
这样的日子,很是让人疲倦,但却无人厌烦,殇聿不会,香菱不会。
那晚,殇聿刚过来不久,本来欲上塌就寝,却见床榻上的她嘤咛了一声,当时吓得殇聿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以为是自己的幻觉,静待片刻,直到转眸看到她漆黑的眸子睁开时,这才激动的开口:“舞阳,你醒了?终于醒了?”其间的欣喜让人不能忽略,乍现的眼光璀璨夺目。
“你是谁?我认识你么?”声音,很是沙哑,但却透着一股冰凉。
从她的眼神里,他知道她是故意的:“舞阳,你不想认本王了么?”这些日子的担忧,换来她的一句漠然,怎能不让他忧心。
转过身子,蝶舞阳不再看他:“如果是你,你想认么?”多么淡定的人儿,重伤刚愈,却能说出如此清醒的话来,举世之间,怕也只有她蝶舞阳能做到吧!
“你······”唇轻咬着她的脖颈,惩罚性的渐渐加重力道。
“啊!”明知他会这般,自己却还是不愿意人命的醒来,反倒得来一阵疼痛。
抬首看着她,殇聿不解的问道:“你今日怎么了?”
“没有,只是有些累!”语气中透露着的是一种无奈何茫然。
看到茫然的她,也气不上来:“不舒服么?”轻抚她的脸,倒是瘦了许多,不若那段日子的红润了:“本王这些日子忙。”很自然的话,却是一种不经意的解释,对她透出的一种在意。
“嗯,奴婢知道!”柔柔的将头靠在他的胸前,对于接下来要说的话,她的心竟然隐隐作痛:“王妃想要孩子。”
渐渐的,他的手臂收拢,带着几分危险向她袭来:“然后呢?”知道她冷漠,知道她随意,但他却不想他对自己这般无情。
“然后奴婢也那么希望,希望王妃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双眸微微闭上,手轻抚上心窝,果然是痛的。可是能怎么办?香菱,温婉如水的女子,那般的让人不舍,包括她。
狠狠的抬起她的脸来,过分的用力不得不让她睁眼看他:“蝶舞阳,你的意思是希望本王去香菱那里?希望本王不要来墨鸷轩么?”
“不是,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本王去她那里你就一点都不在意么?一点点都没有么?”枉费自己还一直带着一点小心翼翼,不愿三人在一起的时候,因为香菱很聪明,知道会如何开口说话,哪怕是没有话题的时候,她信手拈来,也能让人侃侃而谈。而她,话少,自然会被冷落,所以他尽量避免那样的机会,而她,原来从来都不领情。
很客气,相之于之前的冷淡,他更害怕她的客气,殇聿相信,此时的他,都快发疯了:“不许睡,蝶舞阳,你听本王把话说清楚!”回应他的,不过是她的沉默,是她冰冷的容颜:“舞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你要想想,若是你在那个时候,你会去放弃谁?你断然也会跟我一般,救了香菱。”此时此刻,他不再是离王,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一方霸主,只是为情而困的男子,平凡而又心伤。
是呵,是她的话,她也会去救香菱,可是,她无法不去在乎这其间的痛,不能忽略呵!那种被整个世间遗弃的感觉,那一刻万劫不复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告诉着她,那些痛,是他给她的。
“你可以打我,也可以骂我,但是不可以让我走,即便是你不说话也可以,只要不走!”这样的女子,不比其他女子的性子,温言婉语便可打动,她有着自己的想法,有着自己的骄傲,能不如此,也是难了。
见她不再说话,他取了药箱前来,解开她手上缠着的纱布,已然被她适才的激动挣得鲜血淋漓,那一滴滴的血,沾上了他的手,冰冷冰冷的没有温度,就像她此刻的人一般。而他的动作,一切都是那般的小心翼翼,轻柔而又紧张。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上榻,蛮横的将她拥入怀里,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紧拥。直到最后,蝶舞阳一口咬住他的手臂,紧紧的咬着,他不松口,她亦不松口。
血,慢慢的在她唇里泛滥开来,醒甜醒甜,带着他的味道涌入唇间,游开始的缓慢便成涌流,愈来愈多,从她唇角流出,染上他白色的衣衫,绯红绯红的妖艳。
不知何时,她慢慢的松了,就这样睡了过去,唇角,还余留着他的血液,他的胳膊,被她咬得血迹斑斑。
心疼的吻了吻她的唇角,舔去那还未曾干涸的血迹,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激动的时候,如今的她,仿佛坠尘的仙子,已经沾染了尘世的铅华,无法洗净,只得沉沦。
那一夜,殇聿仍然躺在榻上,睡梦中无论她如何的挣扎,他亦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多少个夜晚,她咬着他的胳膊入眠;多少个夜晚,他轻轻吻去她唇角的鲜血;旧伤为好,再添新伤,很痛,却从来不曾后悔。13134118768手打,转载请注明|
香菱每日仍然会过来,与她聊聊天什么的,蝶舞阳;不说话,她便自己说,仿佛又回到了上次的时候,不过相之于上次,此番更甚。
这两日,因为与逐月皇约好签署条约,殇聿不得不启程去谒城,本来早该前去的,因着舞阳一直不曾醒来,也就没有不曾应允下来,如今不得不成行了。
要去面临皇城的人了,要去面对那不堪的往事了,他的心里,狠狠的抽痛着:“娘,孩儿一定会为您报仇的,一定!”
走的前天晚上,殇聿仍然来到了舞阳的院落,她仍然是静静的躺在床上,而他亦是默默的走过去抱着她:“舞阳,明日我要走了!”仿佛能感觉到他要离开,蝶舞阳并未挣扎,就那么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
“我跟你说一段事,希望在我回来后,你能好好的,不要再这样伤害自己。”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带着一丝的颤抖,仿佛接下来的事情让他有些蚕豆:“那是一段很遥远的事情了······”
(以下为殇聿与香菱的恩怨之事)
十年前,殇聿还在十八岁的时候,甚是不知天高地厚,成日花天酒地,那日,娘亲前来,说要带他去皇城。当初他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主要也是根本没有往深处去想,反倒是高兴于可以去皇城游玩了。
到皇城后,他和娘亲便被接入了别院,那晚,逐月皇还亲自前来接风洗尘,赏赐了甚多不曾见过的东西。不懂事的他,权当是爹爹面子大,让逐月皇不得不如此待他们母子,也就心安理得的住了下来。
不久后,他便在皇城结识了一帮狐朋狗友,成日流连花街柳巷,每日出门时,娘亲总会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但每每看到他对外面一脸的向往时,她都是含笑的告诉他:“出去玩可以,但不要打架闹事知道么?”
虽说是随口应承,但殇聿却也真的不曾做过任何坏事,每日出去游玩,当他发现皇城越来越好玩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让他措手不及的事情。
那日,因着与一个朋友闹僵了,殇聿早早的回府,平素在大厅看书弹琴的娘亲,竟然不在。他没有注意,直到快晚膳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便匆匆赶往娘亲的寝房,一到门口,却发现房里有着另外的一个声音。
“沐烟,你真的好美。”那个声音,很是陌生。
“王爷,您饶了奴家吧,聿儿要回来了。”玉沐烟看着眼前肮脏的男人,低声求饶道:“奴家不能被聿儿看到这一幕,他会受不了的!”
“哼,有什么受不了的,殇琪都能将你们母子送来皇城当质子,你又何须在意与殇琪的孽子?”方亲王甚是不屑,一双眼眸冒光的看着身下的女子,手向玉沐烟的下体滑去。
“不,不要!”疯狂的摇着头,沐烟轻拍着逐月皇的身子:“王爷,求您了不要!”
“你说不要便不要么?本王可还没要够,又不是什么贞节烈妇?殇琪送你前来便是当质子的,由本王向皇兄要求的,如今你自然要取悦本王,难不成你忘了?”一掌狠狠的打在玉沐烟的脸上,分身却已经深深的刺入她的体内:“在本王没有玩够前,你便只能取悦本王,哪怕是你那个没用的儿子,也只能搁置一边。”说完一个翻身,让玉沐烟坐于他的身上,掌控者她的身子。
那一刻,殇聿透过窗棂的细缝,看到了娘亲的一滴泪水流出,还未成掉落在方亲王的身上,便已经被她速速抹去。
“砰”的一声,他踢开房门,抄起腰间的剑便向方亲王刺去:“混账,我要杀了你!”一身功夫了得的他,将没有任何准备的方亲王刺来个正着,却无大碍。
玉沐烟看着冲进来的儿子,当下脸色煞白煞白,整个身子就这么僵坐在方亲王的身上。
用力的一推,推开玉沐烟,方亲王亦不是省油的灯,常年南征北战,亦不是吃素的,披了件衣衫便与殇聿打了起来。
年轻气盛的殇聿,自然不是方亲王的对手,只在片刻之间,已被方亲王打败,赶进来的侍卫将殇聿打了起来。
不想方亲王邪恶的一笑:“将他拉过来!”而后一把拉过一脸惨白的玉沐烟,手狠狠的一个用力,撕碎她刚披上的衣衫:“殇聿,你想杀本王么?来啊!现在我就要让你知道,你娘是如何在本王身子下呻吟?怎样的在本王的抚慰下滛荡?”
一声狂笑,而后脱去自己的衣衫,将分身塞入玉沐烟的嘴里:“给本王吸,不然我杀了你儿子!”猥琐的表情,与以往的谦谦君子,那是十万八千里。
“娘,不要,不要啊,娘······”撕心裂肺的声音,是对自己无用的愤恨,更是对娘亲的心疼。
看了一眼被人拉住的儿子,缓缓的闭上眼睛,沐烟泪流满面,只是机械的动着自己的嘴,滚烫的泪流下,烧伤了她的心。
如此恶心的一面,在他面前上演,娘亲不得不娇吟的声音,仿佛那尖锐的长剑,一刀刀的刺入他的胸膛,再缓缓的剜出他的心,一剑一剑的刺青,鲜血淋漓,斑斑驳驳。
“啊哈哈······”方亲王疯狂的笑声传来,满足的冲刺着自己的身体,直到玉沐烟下体流血,仍然不曾止住自己的动作,反倒是突如其来的血腥变得更加的疯狂。
“畜生,你这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殇聿狂叫着,嗓音已经沙哑:“娘,娘······”他叫着已经无动于衷的娘亲,温文婉约的女子,却被人这样玷污了。
如果是这样,或许他还不至于此,更让人愤恨的便是方亲王离开娘亲以后,一个弹指:“你们都给本王上!”敢出剑刺他,简直是不想活了,这个玉沐烟,他也玩腻了,无所谓,权当此时好玩。
他一声令下,房里的众多男子更是跃跃欲试,纷纷解去衣衫,血脉喷张的看着美丽的玉沐烟,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已然麻木的鱼模样,看着渐渐临近的一帮男人,她的瞳孔慢慢的收起,一点一点的成了死灰。
疯了似的挣扎着自己的双臂:“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娘,娘,我再也不敢了,娘·······”挣扎的手臂,已经脱了一层皮,红肉显出,很是凄惨。
“求本王么?已经晚了,本来准备多留你们一段时间,但无奈你太不懂事。”不以为意的看着他,而后转向众人:“还不快上,愣着做什么?”
就在众人一番轮回后,以为玉沐烟以死时,她突然抓起地上殇聿落下的长剑,猛地挣扎起来刺向方亲王,剑尖入体,血色溅出:“放下聿儿。”声音,无比的坚定,仿佛适才的一切不曾发生,只是那不断流血的身体,才是最为实在的证明。
“沐烟,你找死!”方亲王看着玉沐烟,隐忍着身上的疼痛。
沐烟虽是一名弱女子,但平素看多了儿子练功,自然也知道如何才能不让方亲王避开:“放了他!”手上的剑加深一份。
“放了他!”
被松开的殇聿,正要冲动的上前:“娘,我来!”
“不要过来,聿儿你快走!”玉沐烟冷静的看着儿子,一张红肿的脸上满是伤痕。
“不,我不走!”
“好,你不走我们一起死!”玉沐烟决然的点头,见殇聿的坚定,再次开口:“你走,走了给娘亲报仇!”
“娘······”
“快走!”
冷冷的转身,殇聿毅然的含泪走了出来,只是在转身的时候,看到娘亲将那柄剑深深的刺入方亲王的身体,随之便是娘亲被打得飞起的身体,很轻很柔,一片一片的,碎成了碎片。13134118768手打,转载请注明|
好不容易逃出,殇聿却不知去往何处,到处的东躲西藏,直到最后被人下药卖进妓院,往那以后,他便是日日昏昏沉沉,只是感觉有着形形色色的人在他身体上忙碌着,有着各种各样的女人张扬的笑声,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力气反抗,萎靡的在妓院过了一日又一日。
直到一日有一名女子实在看不下去,一旦长此用药物控制,他将会变成废人,好心的女子,将他救出后,只是抛在乞丐堆里,因为那里最不容易被人抓住,走时给他留了一锭银子。
醒来的他,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但却隐隐约约知道发生了什么,若不是娘亲的恨,他想他可能已经死了。银两在醒来之前被人抢去,只得东躲西藏,在乞丐堆里求生存,但仍然还是被人发现了。
被追杀中的殇聿,不小心撞到了香菱,那时她正好出门,看到一身脏污的殇聿,却被他双眸间的那一股子戾气怔住,听着不远处传来官兵的声音,当下心中了然:“跟我来!”拉了他的手便往院子里奔去。
“随要你管?”甩开他的手,殇聿不以为意。
稍稍一怔,竟然还有这样的人?香菱太过惊讶了,却还是拉着他走了进去。
后来有人上府查探,甚至是将香菱和香烨抓去官府盘问,他们都不曾松口承认,而香菱,那时候作为一名十四岁的女子,被人夹手指、刺针、刺指尖,始终,她都不曾开口承认殇聿在府里。
因为官服认定是他们窝藏了钦犯,所以香家刚刚走起的事业,再一次被抄,而躲在密室里的殇聿,也顺利的躲过了一劫。
最后还是带伤的香菱和香烨,暗中从出口将奄奄一息的他救出,因为没了家,他们三人四处流浪,他们两个男的还好,唯独香菱一名女子,在乞丐对里,经常受到他人的歧视和猥琐的眼光。
直到后来逃至关城,香烨东山再起,将殇聿送回契丹城,一切才慢慢的往好处发展。
而殇聿,需要面临的还有殇琪,亲生父亲将娘亲和他送到皇城当质子的残忍,小小年纪,要背负起所有的痛和泪。
“我放不下香菱,就如我放不下娘亲的恨一般。”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心里疼痛不已,声音亦带着无尽的晦涩,第一次,他将如此不堪的过去摆在她的面前:“舞阳,你明白么?我不能不管香菱,哪怕是让我重新选择,我仍然选择香菱!”
早已隐忍不住的蝶舞阳:“哇!”的一声,哭倒在他怀里,紧紧的捂着胸透喘不过气来:“痛,好痛······”是为自己,还是为他,她已经分不清楚,只知道那颗心,被生生的撕裂,被活活的剜出。
轻轻的吻着她的泪水,殇聿怜惜的说道:“不通,不痛呵!”他便自己,自己没有看错女人,即便是自己伤她如此之深,她却仍然能理解自己的痛,他以为自己可以不说出这段往事,可以不要让她这般痛楚,可是她的沉默,他无能为力。
泪水,不停的在他的胸膛上蔓延,缓缓的奔腾,是她的心痛。她从来都以为,世上只有自己最是可怜,原来,一切的痛,在他面前,都不算什么,都不能算是痛,面对娘亲的惨死,遇到香菱和香烨的生死与共,更要孤身面临父亲的遗弃,那时的他,该怎么办?又该如何处理那一切?她心痛的是,他在香菱和自己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香菱的决绝,以为他待自己,不过是可有可无,可是如今,她能说什么,能怪眼前的男人太过重情义么?能怪他将恩情 摆在自己的前面么?不能呵!不能······
两人都不曾睡下,就那么静静的相拥,没有说话,只是她的谅解和他带着哀伤的欣慰,她能回来,便是因为她在意自己。
月光,柔柔的照在窗棂上,泛出柔和的光芒,床榻上的两人,静静的相望,浅浅的相吻着,绽放出的光芒暖暖的将两人包围,因着明日的别离,他深深的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吸着她的味道,伴着缓缓的入眠。而她,亦在他的怀抱,在那一片湿润下,轻轻的闭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