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
“她醒了,谁都走不了。”李成越看了一眼秋至水。
“我是说,打重一点儿。”
李成越笑了一下,挥动了门拴。
女人不动了,李成越却一手提着那根门拴,一手扶着秋至水,两个人竟然真的走到了侧门。
轻轻地打开了门,扶出秋至水,李成越看了一眼身后那黑黑的夜色,和夜色里那块小小的昏黄。慢慢地把门关上,一切不安都关在了门的后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更。
租的房子果然不如买的,要买房啊。一定要有自己的窝儿。金窝儿银窝,不如自己的小窝儿!
姐姐是女皇
那就怪不得自己找不到她了,原来,她也来这里了。自己是走还是留。骆承尘站在人群里,有些犹豫不绝了。
正当骆承尘无法决定的时候,却听到那个女子开口了:“你即不否认我说的话,那你就随我回去吧。”声音淡定,平稳。透着说不出来威严,那是王者的风范。
林飞飞呵呵一笑,喝了口茶,挑了一粒长生果丢进了嘴里,慢慢地咀嚼着,慢得人群外的骆承尘真的很担心,那个女子会不会有那样的信心能够等到她吃完再开口。或者,等到她想开口的时候,嫂子已经不再给她那样的会了。
“回去?我好不容易在这里打开了局面,再回去做一个乡下人,过那种生活,我会不适应的。”林飞飞笑嘻嘻地说。
“我没有说让你回到乡下去,而是让你随我回都城去。你知道,母亲她很想你。”女子的眼里闪过一丝的黯然,但旋即就无事人一样的了。
“我母亲已经死了,和父亲一起死的。我不知道哪里还有一个母亲,请原谅,我想,你大概认错人了。”林飞飞淡淡的,吃着她的长生果,喝着她的香茶。
女子眉纠在了一起:“我以为,我说过的话你都清楚了,不过现在看起来,你好像并没有听懂。”女子的声音不再淡定,而是带了一种威严或者说是威胁的韵味。
“这也没什么,认错的事随时都有发生的。我不会怪你们的,只是,今天酒楼的生意全无了,这个损失,你是不是要赔给我呢?”
“我说过的话,你再想想,我在这里不能多呆,不过,我会让骆王过来的,这个你收好,作为你进都城的凭证。”女子站了起来,放下一块青色的玉来,玉是方形的,中间一个圆孔,没有任何的别的装饰。
“好玉啊,用这个赔为,我到是赚大发了呢。谢谢了。”林飞飞仍旧一副笑嘻嘻满不在乎的样子。
女子怔了一下,表情有些痛苦也带着一丝的无奈:“你的男人,我会让人照顾好的,你放心,他不会受到任何的委屈。”
“这个到真是奇了,我的男人怎么会那么招风引蝶的,已经那样的身子了,还会有人惦记着。”林飞飞哼了一声,“成龙,把玉放好,算今天的收入好了。”
叶成龙应了一声,伸手把玉拿了起来。
女子脚下微停,却还是站起身来,走向门口、
林飞飞头也不抬,直向叶成龙道:“告诉客人,一会儿照常营业,我们小门小户的,可是呆不起。”说着,竟然站了起来,往里面走去。
骆承尘躲在人后,看着那个女子被几个女人簇拥着向另一边走去,直到身影看不到了,堵收回目光。
这时候,门口看热闹的人都已经三三两两的离开,或者走进了店里,要酒菜,一起议论方才的事。
骆承尘悄悄地走进来,往后面找林飞飞去了。
方才那个人,他没有看错,正是当今水连国年轻的国主――水云殇。
一边往里面走,骆承尘的脑袋一边在想,姐姐也要来吗?林飞飞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值得皇上和姐姐都出动呢?
骆承尘一边一想走,突然间,骆承尘站住了脚,他记得,林飞飞原来是叫水云烟的,只是到了这里,才让大家都叫她飞飞的。
那么说,林飞飞原来是水连国的那位小公主了吗?
骆承尘愣住了,他真的没有想过,林飞飞会是水连国一直宠着的那位,到现在也无法出现在国人面前的公主。
据说,这位公主极其的美丽,一直养地深宫里,为的就是不让外面的事物把她那么美丽的人污染了。
而现在,那位所谓的美丽的公主,竟然就是他一直跟着半年多的那位好色的女人?
这个消息对骆承尘来说,简直是太大的打击了。
骆承尘站住了脚,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再进去了。望着眼前不远的屋子,骆承尘迟疑了。
“进都进来了,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屋门开处,林飞飞那笑嘻嘻的脸就出现在骆承尘的眼前。
骆承尘有些尴尬,这才抬腿走向林飞飞:“主夫有消息了么?”
林飞飞嘻嘻一笑:“我还以为你回来的时候,水水就会被你带回来了呢?怎么?你也是空手回来的?”林飞飞微微笑着看着骆承尘。
骆承尘仔细地看着这位可能是小公主的女人,传言不可信。可仔细看得话,仍旧可以看得出来,面前的女人真的很精致,只是她一直让她的言行把她的精致藏了起来。让人在看她第一眼的时候,就感觉得到,她是个不居小节的人,而且,随意的很,好色的很。让好男子都不敢和她多说一句话,多看一眼的女人。
这样的话,自然就不无法再看清楚她的全貌了。
骆承尘暗暗心惊,什么时候,他竟然忽略了那么重要的事情了。
“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吗?”林飞飞坐下,细细地品着茶,手边放着的,仍旧是她喜欢的长生果。
“你都知道了?”骆承尘垂头,第一次在这个女人的面前收敛了自己的锋芒。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过是个生意人。只是娶了一个本不该娶的男人,所以,惹了些是非就是了。没什么,如果骆小王子有那个能力的话,我到希望骆小王子能帮我寻回我的夫郎,那么,林某就不胜感激。”
骆承尘听着那个女人口口声声地叫自己小王子,心里缩成了一团,没想到,她竟然对自己的身分知晓了。却是这般的冷意。
“我会的。”骆承尘现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能说的,能做的只有把秋至水找回来了,其他的,说什么都没用了。她的态度就是把他的脸上打上了骗子的印迹,再也无法改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吧,飞飞竟然是小公主,骆骆的身分也知道了吧?
昔日恩怨:恨意难平
秋至水是他和这个女人还能不能走在一起的重要环节了。骆承尘有些头疼,秋至水被绑走,一定和那个女人离不开的。
可为什么?她既然都已经查到了小公主的所在地,为什么不直接找到小公主,还要弄出这么一个是非来?
那个雪落,又在这里弃了什么角色了?
骆承尘油垢再往里走,看着那个女人清清冷冷地回身,不再理他。即不像原来的那种好似讨好的笑容,也不像那种生了气后凌利的眼神、
她现在对他,大概也有些误解了吧?
微笑着的眼,带着的却是冷冷的情。这样的陌生让骆承尘一时真的很不适应。
骆承尘走了,背影带着一抹悲凉,本来不算胖的身子,越发的显得有些弱不禁风了。
林飞飞坐在窗下,望着那个走远的背影。
她不想那样说,可现在,水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当然了,林飞飞也不相信,既然是那个水云殇要带失散的妹妹回皇城,她怎么也不会愚蠢地把水水带走伤害的。问题是,明知道不会受到伤害,但还是会担心的。
那个人,从不争夺什么。只是安心地做他一个小小的夫郎,甚至于,在妻子再娶的情况下,还要笑脸和新人兄长弟短的。
林飞飞对骆承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就像初恋的时候,那种有些的记忆,现在依惜地可以听得到。见得到了。从骆承尘的身上,她找到了太多她想要的东西。
原本想着,到了二年之后,骆承尘的合约一解,或者她可以向他求亲的。可现在看来,这个打算应该放弃了。
有那样的身世和背影,她一点儿不想沾。就像她从水云烟的小箱子里看到的那些,她最最不愿意看到的东西一样。
那时候才会想到,水云烟为什么要跑路了,把她抓来当她的替罪羊了。
果然,皇家的人不好做的。就像皇家的饭不吃一样、。
她宁愿做一个平头百姓,也不想和皇室有什么瓜葛。
现在好了,她什么都不用做了。
原本在京城脚下是最好的隐藏地方,却还是给找到了。
现在,她只能用水水的事拖延了,没有水水,她是不会答应她去都城的。而且,她不怕那个年轻的皇上会对她怎么样?
看着那窗口的一片天,林飞飞喃喃自语着:“母亲?那个女人她也真够狠心的,母亲还在就离开了。够潇洒啊,要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到的吧,到底说,自己的心还是太软了啊。”
再看看自己的身边,原来美男环绕的,一个比一个美。现在,她却剩下了孤家寡人一个了。
水水被绑走了,骆承尘又是那样的一个身分。估计着,这事办不成她和他也回不到过去了。就算是水水找回来了,她真的有把握自己对骆承尘还会像以前一样吗?
随随那一天说是出去找人之后,到现在三四天了,人影皆无,不知道是被那伙人抓住了,还是逃了。
雪落就不说了,不过,林飞飞对他到是真的恨不起来。听过骆承尘告诉的话,她也老虎了。虽然还是让雪落得手了,却也知道了。那样的男子,能在那样的地方守身如玉的,必是心里恨什么恨到了极点。
最让林飞飞不放心的也意外的就是李成越。那个人第二天就没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知道,那个送书人来了之后,那个人就不见了。
林飞飞不相信他和那个送书是一伙的,要说这个李成越。她到是在这半年里觉得,那也是一个很纯情的人。只是对于什么认定的事,太过于执着。将来,难免是要吃点苦头的。
林飞飞一个人在这边苦苦地思索着,却不知道,骆承尘已经出去找到了留守在这城里的骆王――水云昀了。
骆承尘是带着一肚子气来到骆王下榻处的――城郊的一处别院里。
骆承尘站在骆王的面前的时候,眼睛有些红。骆王看着自己的小弟弟,那一脸的委屈,到是心疼到不行、
“这是怎么了?不是才刚刚回去吗?见到――她了?”水云昀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对于这个妹妹,她也是早就知道的。
可现在看来,母皇对这个妹妹是心里带着愧的。说起来,这个妹妹和她们还真是同父同母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父亲却在十年前,带着妹妹离开了皇宫。
要不是母亲一直在找,也不会现在才找到。
骆王想着很久之前的事,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骆骆,你这是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
骆承尘红着眼,一想到林飞飞对他的态度,骆承尘就觉得自己冤枉死了。一切都是那个皇上搞的鬼。
“为什么?”骆承尘望着自己的姐姐,逼问着。
“什么?”水云昀不解地问。
“为什么要那样对她?你们找的人是她,为什么要把她的夫郎抓走?”骆承尘委屈地一下子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头也不抬,拿了手帕子擦眼睛。
“这件事我听说了,是下边的人办事不利。”骆王现在想解释,却无法解释得出来。事情已经发了,再解释有什么用,现在只能是派人去找人了。
“那么说,是真的了?”骆承尘抬起了眼,那眼红红的,像只小兔子。
“已经派下人去了,你别操心。她再怎么在民间,那也是皇族的血统,也是我亲的妹妹。她的夫郎也是我们皇族的人,孩子自然是皇族的。怎么会容他有个差错呢?”骆王拍了拍骆承尘的肩膀,“你这一走,都快一年了,也不说给我来个信儿,让我好生的担心。”
骆王看骆承尘心情不好,只得岔开话题。
“皇上她也来了。”骆承尘低了头,“我看见她了。”
“我知道,是母皇让皇姐来的,母皇等不及要见小妹,又怕小妹承继了父相的性子,所以――”骆王想到自己七岁上就没见过父亲,现在提起,心里还是酸酸的。
可一想到,这个到现在还未谋面的小妹,从她出生没多久就没见母亲了,比起自己不见父亲,也强不到哪里去的。好歹不说,那时候,她都懂事了。
“姐。”骆承尘忽地抬起头看着水云旳,“你和皇上说,我不要做她的男人。”
“都一年多了,你还没想通啊,我们也算是从小长到大的,你就那么不喜欢她吗?”骆王皱了皱眉,“还是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是,我有喜欢的人了。”骆承尘把着头,怔怔地盯着骆王,“我不喜欢她,我喜欢我的老板。”
“你的老板?”水云旳思索了一下才道,“就是小皇妹?”
“是。就是她,我喜欢她,她是个真正知道心疼男人的女人,我若是嫁人,一定嫁她,我是不会嫁皇上的。就算皇上她能立为皇相,我也不要嫁给她。”
“骆骆,这事以后再说吧。皇姐和皇妹,你嫁谁,也不是你说了算的啊。”骆王叹了口气,“你知道,为什么母皇会把你暗指给皇姐吗?”
“我知道,有什么不知道的。”骆承尘轻轻地哼了一声,“因为我父亲和姐的父亲是兄弟嘛。太上皇思念姐的父相,所以,就爱屋及乌了。可惜,我对皇上一点也没有爱意,反倒是,我一直怀疑多年来找不到小皇女的事,会不会和她有关系。伯父离开这么多年,她一直是恨的。”
骆王忙捂住骆承尘的嘴:“你不要乱讲,她怎么说也是皇妹的亲姐姐,不会那么做的。”骆王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不得不泛起了思索:近十五年了,父亲一直都没有下落。母皇一直在派人找。
她清楚地知道,骆承尘这样说,是因为,姐姐那时候十岁了。作为水连国的下一任皇帝,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他的重要。也知道了。父亲的离开是因为什么,可是,她恨自己父亲,离开了,却只带走了那个只有不到二岁的妹妹,而不是她。明知道那是老虎她的身分,可心里对于父亲的偏心,她还是恨的。
水云昀不只一次听到皇姐这样和她说过,她一向是个随性的性子,大多都是说过就忘了。现在听骆承尘这样一说,水云昀也不得不细思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日更了。
林飞飞的身世清楚了吧,骆承尘的身分也清楚了吧。至于骆承尘会嫁给林飞飞还是水云殇也就是皇上,那就看两个人的本事了。
小皇相
“姐,我是不会嫁给皇上的,就算我一辈子不嫁人,也不会嫁给皇上的,姐,你和皇上是看着我长大的,现在看来,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因为皇伯父?”骆承尘的唇紧紧地抿着。他一直不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已经亡故了的皇相的弟弟的儿子,有什么理由可以和皇女们一起长大,还要被封为王子,现在,他终于都知道了。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父亲是皇相的弟弟,是离皇相血缘最近的一个男人。无论太上皇和现在的皇上,及他现在的姐姐,都是因为已逝的皇相才会对他这样的百般的造就和照顾的。
骆王水云昀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很有主见的弟弟了。如果说她当初把骆承尘带在身边,真的是出于对父亲的想念。
叔父家只有一个男孩子就是骆承尘了,她把他带到身边,就是想通过每天看到骆承尘而就像看到父亲一样。
父亲的样子她已经记不得太清楚了,可是她太想念父亲的时候,会偷偷地跑去母皇的寝宫里。那里的一个挂了镝的壁橱里,就放着自己父亲的一副画像,还有母皇的床上。那金壁辉煌的凤床里,对着墙的地方是一副手绣的父亲的画像。
骆承尘和父亲长得好像,就像年轻时候的父亲。水云昀也知道,姐姐水云殇虽然嘴上说着恨父亲,可是从她懂事的时候,就和母皇把骆承尘订下做为皇相的那一天起,水云旳就知道。姐姐对父亲的想念,一点也不比她,甚至,比她还要强烈。
现在,小妹妹找到了。只是,父亲已经永远不在了。
若是能够再早二年的话,她们或者可以和父亲再见一面的。
想到那些人报上来的事,那写在纸面上的字。水云旳每一想起,都是恨自己无能。父亲一直生活在民间,十几年,过着玉民的生活,做着平民的劳作。
想着父亲那个处处由着人侍候的男人,现在却要用自己的双手取他的每日用度。水云旳不止一次的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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