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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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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间?或者曹操能通过中间被吕布占领的城镇救援东郡...

然而远水不解近渴,况且曹操不一定能够派救兵过来,所以还是自救吧!有时候傅乾甚至在想,他为什么要这么努力为曹操守卫城池,是因为陈宫的威胁还是因为师傅荀攸在曹操手底下做事,傅乾不得而知或者仅仅是因为想证明自己并那么逊。 不管怎么说他是要对上第一高手吕布了...

第二天不出傅乾所料的,吕布果真身先士卒率先奔城墙而来,傅华看到奇怪看了自家公子一眼,为什么公子知道吕布如此之人绝不可能有甚出息怎么会认为陈宫大人会弃曹操而投奔呢?

而傅乾看到后却是想起陈寿的评价“吕布有虓虎之勇,而无英奇之略,轻狡反复,唯利是视。自古及今,未有若此不夷灭也。”古人诚不欺我也!

吕布刀盾手在主将的带领下向着东郡城墙滚滚而来,没有箭阵的压制他们在相当短的时间就已经到达城墙下,搭设云梯拾阶而上,如果不是身穿铠甲手持兵刃的话可能真的有人以为他们是在进行等高运动。

眼见的即将登上城墙,绕是吕布艺高胆大也不禁忐忑,原本以为东郡守军因为陷阵营的疯狂攻击而吓破胆不敢也不愿浪费不必要的箭枝,然而看着自己登上城墙而无动于衷,怎能可能?要是换一个人的话估计马上就返回了,或者人家在发起攻击的那一刻已经明白有猫腻了,但是吕布是谁啊?自持英勇无敌不讲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吕奉先啊,怎么可能不战而退,怎么可能接受如此窝囊的退兵,尤其是在陷阵营即将拿下东郡的时候鸣金,自己如果不能拿下东郡岂不是代表自己不如高顺,那些将领有如何看待自己?

硬气头皮的吕布奋勇直前,然而背后大营中诸人却是担心不已,每个人也都看出了有猫腻 ,然而却是无人敢于鸣金令吕布退兵,或者就算鸣金了吕布会不会退都是问题,愁眉不展的诸人只能期待吕布能吉人天相了。

傅乾紧紧盯着吕布的行动,待得吕布与众人上了城墙,一声“射”,漫天的箭雨向吕布军砸去,吕布大声叫道,退,快退,然而已经完了!背后是持续不断的士卒,被撤掉台阶的城墙仅仅几丈宽而已,如何撑得下源源不断的士卒更何况头上紧密的箭雨,被箭射倒射死的 ,被熙攘的人群挤下城墙的,被挥舞长刀阻挡箭雨时误伤的...吕布发现自己真的错了,大错特错了。他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将士们在这小小的城墙上自相残杀,心里暗暗滴血,他不知道这是谁的谋划,然而他吕布这次时真的败在自己平时看不上眼的谋划上了!

顾不上自己面子的吕布在箭雨中指挥着撤退,原本混乱不堪的局面因为吕布的镇定也开始有规律地撤退,让傅乾看到后恨得咬牙切齿,吕布在军中威信竟然如此之高,傅乾本来还打算着趁着吕布混乱之际趁火打劫来着,可是好不容易制造的机会让吕布这么个毁了。而让傅乾带兵出城去攻击,却是打死也不去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是溃败的吕布军自己这方人都不一定能赢得,更何况人家有组织有纪律呢。

知道吕布好面子的部将们对此不置一词,就算最有资格说话的高顺也保持沉默,然而大家的沉默更让吕布感受到了挫败,枉他吕布英勇一世什么大风浪没见过,却没想到在陈宫这个文人这里翻了船,让吕布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接下来的吕布继续攻城,不过变聪明的吕布开始在城门动手,傅乾看着下面忙忙碌碌搬运泥土填护城河的时候,感慨地对陈宫说道:“看他们这么辛苦地从原创运来这么多土,真想让咱们挖出来的无用堆积的土送给他们!”

陈宫知道傅乾是在开玩笑,微微一笑不接话。

不过城中却是在挖土,准确地说是在城门地下挖坑,长近三十米与城门洞几乎同宽仅左右能站立一人而已高约三米,这样一个土坑就是傅乾用来对付吕布的秘密武器,当然如何使用或者使用效果怎样还需要吕温侯的大军的验证。

护城河不过高宽不过几米而已,虽然长些然而在吕布动用大军的情况下还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而傅乾特意为吕布准备的礼物也圆满竣工。

各项准备工作结束后吕布又开始了一轮的强攻,这次动用的是撞城车,而所谓的撞城车就是撞木,用来撞开城门,当然在有的时候这是一个好的攻城工具,然而可惜的是他遇到了傅乾。

城墙上的滚石檑木这类对于撞城门的死士来说可是小儿科,所以原本不甚牢固的城门就这么毫无悬念地撞开了,然而收势不住的死士们一个前倾,连带撞木整个儿窜进了傅乾为他们准备好的长坑中。颈脖折断者被撞木反压者...然而其后的士卒还是跟着来了,所以...

来人陆续落入坑中,死尸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高,后来再跟随而下的人因为高度降低再也没有受伤的情况出现,爬起后向前冲去...原来吕布打算用死尸代替泥土填坑啊...他想得还真周到...

“砸!”傅乾一声令下,旁边早已准备多时的百姓将身边的石头等砸向土坑中的吕布士卒。

吕布大军确实勇猛,然而指挥的人却是也冷静,竟然将这么多死人视若无睹!可惜傅乾也没有悲天悯人,随着死尸越来越多,后来者前进的距离也越来越大,“倒水!”

傅乾的一声吼再一次挽回了几乎惨败的局面,土坑中漂浮着的袍泽的尸体,吕布军队不得不停止攻击。

连续两次抵抗住吕布的攻击,虽然只是出了主意全部让他人来实施,但是作为一个幕僚的存在,傅乾公子还是得到了陈宫的真心实意的承认,然而吕布却是郁闷的无以复加。长时间的停顿在毫无进展的东郡让吕布烦躁不堪,虽然已经拿下兖州的大半,然而在曹操的大军到来之前他必须找到自己的地盘稳定下来,本来他一直看重东郡的,可是无奈的吕布只得留下青年将领张辽围困东郡,自己带领大军继续东进。仅仅五千人的张辽不知道让他来围困东郡是吕布对他的重视还是蔑视,本来想着以为这次东进兖州自己可以有立功机会的,但是...

不提张辽的郁闷,就傅乾听说吕布仅留五千人围困东郡时心里一喜,可是当听说领军将领是张辽时心下黯然,暗暗腹诽吕布怎么把这人给留下了,史上记载此人机智英勇,而且这人以后还可能跟自己师傅是同僚不可太过得罪,可是如何将这瘟神弄走呢?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是战争,平时说起战争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然而战争确实残酷!

遭遇张辽

张辽不是吕布,他很冷静地关注着东郡城所面临的形势,所以很明智选择了足以置敌死地的方式-围困。平常来说以五千人马围困有着几万人的大城,原则上是不可能实现的行为,可是因为敌方的将领是张辽,这个让傅乾听着就头大的名字,曹操的五子上将啊,不管其他人,傅乾是第一个不敢对上此人的。而陈宫等人也因为傅乾在对抗吕布时表现出现的才智,对傅乾是相当的敬服,因此在傅乾无论如何不肯再出手的情况下,陈宫则使用了最为保守的方式防守以不变应万变!

于是,张辽军事生涯中的又一奇迹产生了,以五千最不适宜攻城的骑兵愣是将有着数万人的东郡城困了整整两个月。

要说吕布攻城之际能守得住城池乃是大功一件,但是让敌方五千人马困住两个月却是让陈宫郁闷不已,但是他很清楚并州狼骑在平原的强大的力量和强制攻城的弱势,可这张辽真的就忍得住只围而不攻。

如果...趁夜色突袭的话...陈宫刚起了心思就马上放弃,这张辽虽然没有吕布的名气大,可能被吕布看上眼的人又能差到哪去,尤其看傅乾对他忌惮的样子,更何况自己底下的郡守军的战斗力确实不及啊,但是...粮草问题。

民以食为天啊,听着军需官的报告郁闷不已。把全城粮草聚集,每日平均分配也不过再能撑一个月而已...而援军却迟迟不至...

“陈大人,何事这么愁眉苦脸的?”笑嘻嘻的傅乾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城里的紧张气氛,仍旧每天过得逍遥自在。

“原来是伯诚,今日前来可有要事?”由于傅乾总是没心没肺的笑容让陈宫看到就深感无力,近一段时间傅乾几乎就成了太守府的拒绝来往户。

傅乾对陈宫的心思可是心知肚明,可是傅乾真的没把守卫东郡当成自己的责任,也因此他没办法和陈宫在思想上达成共鸣。

但是作为东郡的一员,傅乾还是没办法看着他们在等待中绝望的,所以只有在自己能力范围内提点一二了:“大人,可曾听说这么一句‘硕鼠硕鼠,无食我黍!’”

“此出自《诗经.硕鼠》,伯诚此言何为?”陈宫明显对傅乾不通诗经有些黑线。

“据说,无论官仓还是私仓都会有老鼠那种东西,并且囤积粮食甚重!”傅乾曾有过挖鼠洞掏食的经历,在这个时间献出此计,或许能解燃眉之急也说不定呢。

陈宫乃大家出身,对于这种和老鼠抢食物的事自然没见识过,可他是聪明人当然明白傅乾的意思,“可...”

“大人,我可是曾经从一鼠洞里取得二十多人一个多月的口粮!”傅乾了解这些所谓士子的面子,以实际情况说话。而且当前形势确实不容乐观了!

“伯诚,城中数万之众赖以生存的粮草却无补给之道,如此坐吃山空实非良策啊!”陈宫虽然认同傅乾的提议,然而仅沧海一粟罢了。

傅乾知道自己的本事关系到这种民生的大事,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如果能够出城自己或许还可以从庄园里暂借给他们些粮草,但是在这消息封闭的城中,傅乾连自家庄园有没有被占领都不知道,是以他无辜地看着陈宫,表示自己很无能为力。

而陈宫似乎没有看到似的自说自话,“如今只有求得外援,文若仲德大才必能够守得鄄城,若主公回军则必往。今若有勇士前往求援,则大军不日及至,张辽军则可退也!然而无可用之人啊...”

傅乾很自动地装作羞愧地低下头,自己文不成武不就确实非关键时刻可用之人,不过希望陈宫也如此认为啊。

可惜的是傅乾的祈祷上帝没有听到,因为陈宫接下来的话很清楚地传入傅乾的耳朵,“唯有伯诚师出公达且名门之后,无论出身或者师门张辽此人皆不可轻视,所以...宫望伯诚以东郡数万百姓为念...”

听到此处的傅乾赶紧接过话来:“大人,我路痴啊,你让我去的话迷路怎么办?找不到回家的路是小事,如果误了大人的事罪过可就大了!”

陈宫瞥了傅乾一眼,“希望伯诚以东郡百姓为念,以身掩护前往求援的军士!”

傅乾听到此话犹如炸毛的猫,猛地抬头叫道:“开什么玩笑?让我去当挡箭牌?凭什么啊?”

陈宫忍了忍解释道:“以伯诚的身份,被发现也不过软禁而已!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更何况公达一心为主公大业,如若知道伯诚竟然...”陈宫看看傅乾,寓意不言自明。

傅乾忍住暴打他的冲动,“真的没有生命危险?那么我带几个人过去?”

“伯诚,一人前去最为恰当!而且吾观敌军斥候分布,唯有伯诚被发现的那一刻我方将士才能躲过敌方斥候的发现,不过此行委屈伯诚了!”陈宫心下也不忍,但是...这傅乾确实是唯一人选,虽然东郡尚有世家,但是难保不借机联络敌军里应外合,是以...陈宫也只有祭出傅乾这张牌了。

傅乾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而且在陈宫一再保证没有性命之忧的情况下,傅乾只得答应,趁着夜色乘坐吊篮出城而去。

张辽虽然只有五千人,可是对东郡的围困可以说是滴水不漏,不然也不可能让陈宫那么郁闷了,所以没有任何期待的尚在半空的傅乾已经迎接到了长箭的到来,“噗噗”,不知道是这些人箭术问题还是上级要求抓活的,傅乾很幸运地没有成为浑身长箭的刺猬,不过当他双脚刚刚落地就发现周围已经布满了持枪的斥候。如果不是敌对的话,傅乾或许对他们的布置夸奖几句,但是看着把自己五花大绑的人,傅乾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大骂的冲动,当然骂的是陈宫竟然让他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然后骂的是自己竟然就答应了。

不过让傅乾欣慰的是张辽治军严谨,没有那种私自体罚俘虏的习惯,当然也没有私自就地解决“J细”的习惯,所以就算身上带着箭伤,傅乾挺直腰背努力维持自己士人的形象。

“J细”确实是“J细”,当傅乾听到这些人这么称呼自己的时候几乎暴走,想他一大好青年或者说世家公子名士高徒,竟然到他们这些兵痞口中成了“J细”。但是本着在见到英雄文远时能以最佳表象的期望,傅乾对着那些不能懂他名士风格的人,权当听不到看不到。

然而当傅乾在被这些人推推嚷嚷中走到中军大帐时,听到帐内传来清朗的男中音:“将J细带上来!”时,本来在傅乾身后的小兵,则用力将傅乾一推,直听得“砰”的一声,很悲哀,傅乾倒下了!整个儿脸埋在地上土坑中,彻底恼了的傅乾用力转身,坐起,大声骂道:“哪个王八蛋推的本公子?有本事出来单挑,背后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汗,这不是武侠)

“大胆J细,见了将军还如此嚣张?”说着提起腿就要踢将过来,而傅乾这个总是在特定情况下才将男子汉面子看重的人,却对脸旁边那又脏又臭的大脚视而不见,反而更大声叫道:“J细,你才J细,你全家J细,就祖宗十八代都J细!本公子堂堂壮节侯傅燮侄儿,颍川荀公达入室弟子,你们这些混蛋还不快给本公子松绑!”

这些人不管怎么说名义上也是朝廷的军队,而且作为军人对那个死战到底不退缩的壮节侯还是非常敬佩的,是以不仅身边的那些小兵微微后退,傅乾脸旁的臭脚也自动缩了回去,当然他们都转向了最高领导者请求指示,他们的将军张辽!

“既然你是壮节侯子侄,为何不在灵州反而出现在东郡,又为何夜半乘吊篮出城?”那个清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其实张辽想说的是,壮节侯有这样的子侄还不哭死!

傅乾转身看去,只见一青年将军面如紫玉,目若朗星,然而板着脸让傅乾可惜不已。不过傅乾想想张辽在历史上的功绩,随即释然,哪个英雄是因为面貌而名垂千古的,而且就这容貌再笑嘻嘻的话还不给人当成那个啥了(傅乾不敢说怕亵渎英雄啊),而且指挥军队就是要严肃地,理解理解。

不过还是要和这个未来的同僚打好交道的不是,于是张辽大军中军帐所有将士见到了很诡异的一幕,那个被他们抓到的J细不顾伤势奋力起身跳到他们将军面前,探出半只手紧紧握住将军的手,很哥俩儿好地对着将军招呼道:“文远,你我兄弟虽不曾相见,但兄弟可是久仰文远大名啊如雷贯耳!以后还请文远多多关照啊!”而他们那英明神武的将军则眼角抽搐地回应:“某将对壮节侯神往已久,今日得见其子侄真是三生有幸啊。”言下之意,敬佩你叔父是一回事,其他又是另一回事了。

傅乾听到之后赶紧说道:“叔父虽然已去,不过我得以叔父亲自教导知道叔父对文远这样的少年英雄最是赞赏,所以如果叔父尚在的话一定非常高兴咱们兄弟结交的,以后咱们就是亲兄弟。兄弟之间什么不能好好说,还不快点给哥哥解开。”

被雷到的张辽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张辽自十几岁参军以来见识的阵仗无数,抓到的J细也是各式各样,诸如声称自己为某世家子弟族人的更多,然而却没有见过如此不像世家子弟而又自信的让人不得不信的“J细”,以至于走过无数风浪的张文远被傅乾这短短的几句话给翻了!

张辽虽然不是世家出身,可是他更是明白世家在这个时代的强悍力量,而他们此时得以进军兖州也正是兖州世家的支持,所以如果此人真是傅家子弟的话,他还真的不能把人怎样,但是却也是不能放他回去,不过想到自己军营要出现这个...还真是令人头疼。

对于张辽冷淡的回应,傅乾没有任何不适,只是在解开绳索时坚持让张辽亲自来,而张辽对他的要求竟然无条件的满足,这让傅乾对骂陈宫有点小小的内疚,看来自己还真的没有性命之忧,不过傅乾心里也小小疑问,为何自己对见到张辽后这么兴奋呢,自己以前见到曹操时都没这么这个样子,难道只是因为张辽长得比曹操帅,那师叔公荀彧不是更帅的吗?

看到自己真的没有性命之忧,而且好像还会被好好招待的傅乾放下一直紧张的心情,后知后觉地感到右胸火辣辣地疼,“文远,文远,快叫军医,我伤口疼得厉害!”

张辽看他一眼,心道,才发现伤痛,那么原本注意的是什么,看来此人出城真的有特殊任务的,那么求援的话应该不会交给这样的人,那么...不好,“来人,速去探查是否还有其他人出城?”张辽看到躺在榻上哼哼唧唧的人,沉声道,“好一出声东击西之计!”

第一回合

张辽虽然不是那种可以一看看透一心的人,但是也明白眼前这人看起来不是宁死不屈的人,那么为何陈宫让这人来做挡箭牌,难道他不怕背叛还是笃定自己就算得到什么信息也不可能做什么?想到这里,张辽有些懊恼地低下头,自己底下都是骑兵,攻城的话确实不成,但是...拿到J细也要得到些对方消息的不是,不然自己是不是太亏了...

傅乾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帅哥,感觉上还是不赖,当然如果伤口不痛的话心情则更好了。而那个在为他的伤口兢兢业业且因不堪高压控制而战战兢兢的军医被自动忽视了,周围空气因某人释放的高气压呈现出诡异的漩涡,傅乾更是选择视而不见。

就在军医手忙脚乱终于将傅乾箭伤收拾妥当之后,张辽也开始了他的审讯:“箭伤已经包扎好了,傅公子到底为何出城,现在可以说了吧?”

傅乾皱着眉头,很不可思议地反问道:“为何出城?你真不知道还是装傻?东郡被你给围了两个多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粮草不济都让陈宫给收集到军营了,不想着法子出来难道留在城里等死啊?”

张辽觉得这人不是心思活略的人,似乎应该从他口中得到些信息,于是说道:“傅公子乃世家子弟,陈宫岂能如此对待大人?”

傅乾嗤笑道,“世家子弟?他陈宫还是世家老爷呢?我出来就是陈宫那厮给推出来当头羊的!”

“哦,陈宫送公子出来的?那陈宫可有说些什么?”张辽语气有点急迫。

傅乾不以为然地说道,“当然是他送出来的,你不知道哦城里都戒严了,生怕有人会逃出城给你联系呐,我要自己出来还不让他给当成J细灭了。”

张辽紧张地看着他,似乎下面就是所要的答案,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错过,“那么为何陈宫要送公子出城,难道公子是要去求援军?”

傅乾冷冷一笑,“援军跟我有什么关系?无论城破不破,以我的身份谁会杀我?至于为何要让我出城啊,陈宫说城里世家太多这些人不事生产还浪费粮食,所以就让他们出城各寻出路,不过那些人谁也不敢带头出来,所以陈宫就把我给推出来了!”说谎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是让自己也信以为真,所以傅乾的表情可是对此既愤恨有无奈。

张辽挑眉问道,“将公子推出来?”似乎这个不符合士人的行为准则,像陈宫会做的事吗?

傅乾苦笑道:“是啊,那厮说以我的身份你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那么接下来他们那些人再出城的话就没问题了啊,那厮可是千保证万起誓我不会出什么事,呜呜,你看这不是还受伤了?我可是多少年没受过伤了,师傅见了一定会心疼的!”想到师傅,傅乾脸上毫不掩饰的濡沫之情让张辽开始相信他的话。

但是张辽却也是会轻易相信人的人,更何况还是敌方在这个关键时刻放出来的人,“公子是说等会还会有人要出城?”

傅乾算算时间回答道,“是啊,我出来这么时间了,他们也该快了吧...”然而话语未停,就听到有兵士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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