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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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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将军。又抓到一个J细!”

张辽看了傅乾一眼,毫不顾忌地,“带上来!”

傅乾远远就听到熟悉的叫喊声,那尖细的尚未到变声期的少年的声音,“啊啊,我不是J细啊,我真不是J细!”果然,被推囊进入军帐的少年看到斜躺在榻上的青年,兴奋地大喊,“公子,你告诉这位将军,我真的不是J细啊,是陈大人让我出城的啊!”

傅乾头疼地看着这个不分场合大呼小叫的少年,“傅尚,你不好好在城里呆着,出城来做什么?”

少年似乎把出城当成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眉飞色舞地说道,“陈大人说没人侍候公子,让我来照顾公子的啊,啊啊啊啊...公子受伤了?是哪个王八蛋伤的公子?”然而看到自家公子身上的绷带,大怒,挽起袖子转身就要出军帐,“我去灭了他...”

傅乾黑线地看着暴走的傅尚,痛苦地感受道自己以前耍宝时大家的痛苦,“老大,算我求你了,不要再丢我的人了好吗?”

然而傅尚可不明白他的痛苦,很委屈地向公子表达忠心,“公子,傅尚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全心全意两肋插刀...”

傅乾听得却越来越无力,虽然他一直教导大家向他好好学习,但是也不需要连语气动作神态口语都学吧,“住口,你还嫌在城里丢人不够是不是,丢人都丢到城外来了?”傅乾抚着眉头,突然非常怀念傅华的沉默“为什么来的不是傅华啊,就算是傅夏也好啊!”

傅尚听到后更加委屈,眼泪汪汪的几乎要引起傅乾的负罪感,“公子,你嫌弃我了?”然而傅乾却是更加郁闷,原来小狗乖乖的委屈是适合少年的,自己老啦!

傅乾向身旁的张辽抱歉一笑,“文远,拜托你把这小子随便弄到哪里,不要让我看到他,当然别弄死了啊,我好不容易才养大的!”

当兵士将碍眼的傅尚带走,好久还能听到他大呼小叫的声音:“公子,公子啊,你不能不要我啊,公子...”

傅乾尴尬地对着张辽笑笑,“呵呵,让文远见笑了,这孩子...”

然而却没有时间让他们来详细商谈教育问题,因为:

“报...将军。东墙发现J细...”

“报...将军,西墙发现J细...”

“报...将军,...”

张辽起身在军帐走来走去,无论傅乾所说真假,这都是相当严峻的问题。

如果换了另外一个人也许陈宫不敢这么嚣张,但是张辽不是会任意屠杀的人,何况在即将被他们拿到的兖州这块地上。当然这也就是张辽的纠结所在,出城的这些人都是以东郡世家的名义,且不管身份的真假,如果真的杀了的话那么传出去吕布在兖州的经营势必要更加艰难,如果不杀的话放他们离开是不可能的,那么留在营中...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要出城,首先要消耗粮草,然而必须有兵士看守,再就是万一有什么方式向城中传递消息,或者其中乃死士装扮而成。

傅乾心底自然明白张辽目前的处境,但是作为对立方他就是对张辽的印象再好也不会不分是非,毕竟荀攸是在曹操那一方的,于是无聊之际傅乾躺在张辽中军帐的榻上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的傅乾似乎处在冰寒处所,止不住的冷气冲入身体,他蜷缩起身体企图抱住一点温暖。忽然一股暖风袭来,随风而来还有长长的披风飘在自己身上,之后就是向自己走来的微微笑的红衣少年,眉目如画。红衣少年拉起傅乾冰冷的双手放在颊边摩挲,带着薄怒轻声说道:“即使设计也不必你亲自施行啊,如此的危险。”傅乾幸福一笑:“我不是最合适的那个人么?”少年闻言更怒然而抚向伤口的手却是温柔无比:“那为何不好好保护自己,伤势这么重!”傅乾兴奋地眯着眼睛:“只是箭伤而已,伤口并不深,几天就好了!”少年轻轻俯下身子心疼地问道:“还痛不痛?”傅乾感到自己心马上要跳出胸口,邪邪一笑道:“你亲亲就不痛了!”少年闻言抚向伤口的手逐渐用力,捻...

“啊啊啊...好痛...”疼痛中完全清醒的傅乾,顺着继续在自己伤口处狠狠捻的手往上...面如紫玉,目似朗星...自己竟然让张辽亲亲...

傅乾现在已经顾不上失望为何不是梦中那人了,张辽啊就这么被自己调戏了...

傅乾悲哀无语...自己真的好久没见那人了,现实中那人没有给的温柔好不容易梦中可以得到,只是为何...为何啊...

傅乾望着张辽有些扭曲的脸,身上盖着的原本的张辽身上的披风,然后就是继续在伤口狠狠...捻着的修长的...手指...

“文远啊,对不起啊!”傅乾坚持有错道歉的原则。

“伤口还痛不痛啊,啊?”张辽恼怒地说着继续用力。

“文远,我真的错了啊!我不知道是你啊,我当成是...”赶紧捂住嘴,差点就说出来了。

“当成谁了?”张辽闻言更怒,竟然把他当成女人?(话说这语气有点像是吃醋的哦)

“不是啊!我真的冤枉啊,我是做梦梦到那个...”傅乾扭捏一笑,“真的不是把你当成谁啊!”傅乾知道关于面子问题,几乎所有人都忌讳把自己当成别人。

“哦?”张辽松开手,他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虽然有点难堪,但是既然是误会也不是不能揭过...但还是不舒服啊,想着怎么着也让这人吃点亏才好。

但是傅乾却是不太相信张辽如此轻易地放过他,毕竟这个可不是想他,被帅哥调戏的话当成一场艳遇,这人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呢?尤其是身家性命被捏在手中的时候,想到虐待两字傅乾就是浑身打颤,曾经看的那个啥视频...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自己还记得,不过张辽军营里哪来的道具?(汗,这孩子思想真...)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傅乾公子和文远的PK啊,还要继续下去!

小攻的养成其实并不容易的哦

再次PK

张辽要指导一军,帐中军事机密甚多,自然不可能成为傅乾公子用来疗伤的场所,但傅乾公子可不愿放弃这么个和张辽结交的机会,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汗,错了,应该是日久生情,又错了,傅乾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孤单太久了,怎么一直向对着张辽都向着那个什么什么关系上靠...

听到让他搬出中军帐的消息,装得可怜兮兮的傅乾对着张辽道:“我不去,脏兮兮的!我就住在这里,并且你忍心让身受重伤的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空荡荡的帐里承受伤痛?”

张辽大汗,看着这个年龄比自己大的男人对着自己撒娇,那感觉还不是一般的恶:“陈宫不是给你送来一个照顾你的下人不是?”

傅乾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想着能够留下的理由:“傅尚?你让我忍受身体伤痛折磨的同时还要忍受精神的摧残?或者你是担心我听到什么不该听得然后传到城里?这个你放心啦,如果我向陈宫传递任何关于你的消息,就让我天打五雷轰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当然傅乾心里可是对上天啊什么的严肃地解释,他不向陈宫传递消息不代表别人不可以,而这种文字游戏傅乾对师傅荀攸等人可是不仅玩过一次。不过如今面对的不是荀攸等早已得知他的恶劣的人,而是对着誓言非常看重的张辽,因此可以预见着傅乾对上张辽的再一次胜利。

张辽有种心思被看透的尴尬,而傅乾的毒誓更让他产生一种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内疚,“何必发这种毒誓?把你放在我身边你又能传递什么?”

傅乾喜笑颜开,“这么说你是答应让我住在你帐中了?”

张辽沉默,这个形势他还能再说什么?

“文远,好兄弟!”傅乾一巴掌打在张辽肩膀,意气风发,哪里还有原本的楚楚可怜(这个词是傅乾的认为,张辽眼中...给公子留点面子,不说)。

张辽看着在自己床上睡得香甜的傅乾,越想越是憋气,好像自从见到这人开始自己就一直处于下风,如今竟然得寸进尺地将自己赶到地上睡地铺...更可恶的是自己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张辽深呼一口气,起身披衣出去巡营,他担心自己再看着傅乾的话会忍不住掐死他,那么将对将军的大业有碍,张辽为自己催眠。

可是如果不让他吃点苦头的话,自己心里还真不舒服。只是...张辽想想,朝着随军大夫帐中走去。

“有没有哪种可以让人浑身奇痒难耐但是不会对身体有碍的药?”张辽没想着对傅乾怎么样,就想让他吃点苦头,想来想去痒比疼还要痛苦的不是...何况又不能让他再受伤...

大夫对这个夜半来寻药的将军奇怪之极,更何况是这种药...“将军,有是有。不过...”

张辽注意到大夫奇怪的眼神,不过他并不在意,这营中虽不能说全部是他的心腹,但却是保证没人会与傅乾互通信息,“有就好,给傅公子的药里放上。”

大夫出生寒门,对所谓的世家子弟本就没什么好感,听到将军如此吩咐他的脑中已经形成了将军被欺负得无奈的画面,不过以往将军可是宽容大度的很呐,竟然被气成这样,沦落到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才能扳回,不过,“将军,这个...嗯,对伤患用的话可能延缓伤口的愈合。”

张辽看懂了大夫眼中的怜悯,以为自己的吃瘪已人尽皆知,语气更是无奈,“对身体无碍?”

大夫听着将军愈加烦闷的语气,对士人的印象更加不好,可是毕竟是士人,用药好吗,“...无碍。”

张辽闻言随即说道:“既然无碍,那么就给他用上!”说毕转身而去,留给大夫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

换药完毕的傅乾跪坐在小桌旁盯着对面拿着书看的张辽,从早上醒来他就一直感觉张辽的不对劲,不能说傅乾的敏感,而是傅乾那种幼年生活造成的几乎可以称之为“被害妄想症”的心理让他对一切非正常的行为都要深入思考对自己的影响,尤其是几次将事故先于防范而避免损失之后,他更是乐此不疲。当然他审视的目光不是太友好,而心虚的张辽不可避免地越发坐立难安。

就在张辽终于忍不住想要开口质问的时候,他突然发现那种让他如坐针毡的目光不见了,而傅乾那清秀的面容正以一种很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傅乾浑身上下那种无数小虫在蠕动的感觉让他既恶心又烦闷,他早已忘了去研究张辽的不对劲,他现在只想做的就是挠挠,但是形象啊他还是不想在张辽面前做出那么不雅的动作,那么只有忍着。

所以张辽面前的傅乾绷紧的躯体,忍不住的双手不停地隔着衣服揉搓着身体,咬住嘴唇忍得似乎很辛苦。张辽本来只想让傅乾吃点苦头,或者他想看的是傅乾在他面前面子丢尽的狼狈,但是...似乎跟他想得不太一样...

就在张辽纠结于自己做法对错之际,傅乾略显沙哑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文远,你让军中大夫给我换种药用,现在这种我用着过敏。”

张辽一愣,“过敏?”

傅乾纠结之后认为里子还是胜过面子,所以决定向张辽求救,“是啊,浑身痒得很...

哦...哈...以前根本没有过的...会不会你军中大夫水平太次了?”傅乾似乎想笑笑,但笑容说不出的诡异,“或者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住在你帐中他们妒忌了,所以要给我点颜色看看?”

张辽拔高声调,“怎么可能?”虽然历经征战,但毕竟还是刚过二十,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没办法做到淡定。

傅乾奇怪地看张辽一眼,“文远,你紧张什么...哦...我只是开玩笑而已...我知道你治军严格,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我觉得可能是药物过敏...呃...”

张辽吐出一口气,“嗯,那么让大夫再给你换种药吧!”

走出军帐的张辽呼吸到新鲜空气,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才知道自己刚才竟然惊出一身冷汗,暗暗道:以后再也不做这事。看来亏心事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啊。

帐内的傅乾终于可以放开挠挠,略略解得痛苦的傅乾细想张辽的表现,露出邪邪的笑:“做兄弟就要同甘共苦,文远,设计我你也别想好过!”

躲出军帐一天的张辽终于在天色暗下后回到军帐,看到傅乾有些憔悴的面色有点小小愧疚,可是...后悔不是他的风格,而且这人也是欠教训...

只是...床上那人,止不住扭动的身体,似有似无的喘息,不经意间溢出的呻吟,努力忍耐而通红的脸颊,衣服之外皮肤上闪亮的薄汗和那看向自己的有些哀怨有些痛苦的眼神...张辽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有点口干舌燥,心中更是觉得自己又走错了一步棋,怎么看怎么像虐到的是自己...但是到去大夫帐中要求停止用药,想到大夫那带着怜悯的眼神,张辽忍了忍,转过头睡下。

傅乾看到张辽不理自己,自顾自的在地上铺下铺盖睡下,眼珠一转,“文远,文远?”

张辽闷声闷气地回答,“怎么?”

“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傅乾的声音带着蛊惑。

张辽沉声回道:“有什么好讲的?睡觉!”

傅乾又开始他装可怜的伎俩,“浑身痒,我睡不着。你给我讲讲吧,或者你的讲得引人入胜啊惊险跌宕啊能让我忘了所有痛苦呢?”

张辽不语,盖在身上的披风蒙住头,催眠自己什么也听不到。

“...”

傅乾瞪着地上的张辽良久,“我浑身痒得厉害,你给找些凉水来吧,冰冰的话可能要好点,就我一直折腾的话,你也睡不好不是?”

张辽闻言起身走出军帐,用打水的时间让自己冷静一下也可以,张辽感觉自己已经被气得要冒烟了...

傅乾看着张辽亲自打来的凉水,感动地说道:“没想到文远亲自打水去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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