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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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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旭失笑,吩咐柳儿拿来她备好的装备,对着祁连琛笑道:“相公,可是这么久不赌,心痒难耐了?”

祁连琛“哎呀”一声,拍了下桌子,油腔滑调地说:“娘子,你越发是为夫肚子里的蛔虫了,虽说这些日子,为夫也有跟那些小厮们杀几把,可是,在府里玩,哪有赌坊里热闹畅快?为夫快要憋坏了!”

莫梓旭笑笑,将手里的两个茶碗和一个空托盘拿来,摆在他面前的桌上,那两个茶碗,分别一个里面装着红豆,一个里面装着绿豆。

祁连琛望去,不解道,“绿豆红豆?娘子这是要给为夫煲汤么?”

莫梓旭但笑不语,当着他的面,将两碗里的豆子,尽数倒在空托盘里,而后轻轻混匀,才道:“是这样的,爹知道相公每夜回来必定无聊,便想了这个法子,让相公打发时间,相公请把红绿豆分别捡起,分开放回这两个茶碗里吧。”

“啊?爹有这般无聊?”祁连琛分明不信,他看着莫梓旭的眼神,带着探究,大手却在拨弄着那空拖盘里的豆子。

莫梓旭之所以找祁老爷当这个冤大头,一来是因为祁老爷的威名才能镇住祁连琛,让他乖乖地按她说的做,另一方面,也是她身边还有个不可小觑的“J细”——竹儿。

以她对竹儿的了解,她知道竹儿铁定会把自己为了驯夫而做的一切,尽数给大夫人报告,这实情自然是不能说的,大夫人又不想祁老爷那般,看到这种奇怪的事,难免胡乱猜测,如今把“罪魁”推给祁老爷,那么大夫人就算是想找人对峙,自然也是去找祁老爷。

莫梓旭通过昨夜和祁老爷的交谈,知道那老头子精明的很,大夫人不管去对峙什么,祁老爷都会替她担下来,这样,她便无任何后顾之忧。

再说祁连琛摸着面前托盘里的豆子,忽而抬眸嘻嘻笑道,“娘子,是不是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只要把这豆子分开就行?”

莫梓旭晃了晃手指,“不行,爹说了,那些什么用筛子之类的小聪明,你想都别想,只能用手指一一捡起分开。——相公,这个可是练你的眼力和手感的呢。”

所谓练眼力,是为了以后在鉴赏珠宝的时候,一眼就能辨出真伪和优劣,当然,这招她也是从电视里学来的,不过,应该有用,最重要的,也是为了让祁连琛能够定下心地呆在府里,只是不知道祁连琛配合不配合。

祁连琛听了莫梓旭的解释,顿时垮下脸来,“爹居然整出这么古怪的事来折磨人!”说着,他捏起一粒红豆放到一个碗里,“叮叮当当”,声音清脆,然后,他又慢吞吞地捏起一粒绿豆放到另一个碗里,之后,便抬起头,耸耸肩道,“娘子,这样做,怎么练眼力?”

莫梓旭抽了抽嘴角,恨不能狠敲他一顿,偏偏为了不在一开始就将其吓走,她不得不挤出柔柔的笑容来,“相公分得这么慢,当然达不到效果了。按爹的意思,是让相公做到在一刻钟之内,就把这些豆子准确无误的分开,如果相公做不到这个程度,那么,这辈子都别想出府去赌坊!什么时候在他的面前做到了,才可以继续出去风流快活。”

“啊?一刻钟?”祁连琛整个人都趴在了桌面上,苦着脸哀嚎,“为夫明白了,爹这么做,根本就是想着招不让我出门!”

莫梓旭也不辩解,只是逼问了一句,“那相公练不练呢?”

“不练!……练也做不到这么快!”

这结果是意料中事,莫梓旭慢悠悠地从自己身上带着的一个小锦囊里,拿出了一锭白花花的银子,足足有五十两,祁连琛看了,眼睛都跟着亮起来,比那锭银子还亮。

莫梓旭故作惋惜地长叹一声,“想不到,相公这么快就认输了,本来,妾身也觉得这一刻钟之限,实在强人所难。”

祁连琛听了,连连点头附和。

莫梓旭拿着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那锭已经很闪亮的银子,继续道,“所以啊,妾身才想着,爹那边不通情理,可妾身定要为相公着想,如果相公做的好,身会自己想门路给相公以鼓励,比如,相公要是在一个时辰内分完这些红绿豆,那么妾身就奖励相公这一锭五十两的银子,给相公将来出府做赌本,如果相公在半个时辰内就分完这些红绿豆,那么妾身就再奖励相公一百两的银两,以此翻本,如果相公一刻钟分完了……”

这种数学题实在好算,祁连琛像是要邀功孩童般地接口,“那就奖励二百两!”

莫梓旭笑了,知道这条滑不溜秋的大鱼就要上钩,遂摆摆手指,“非也,而是……四百两!”

“四百两?!”

祁连琛怪叫一声,而后夸张地拍拍他的胸口,“要命、要命!四百两?”

莫梓旭再次肯定地说,“没错,就是四百两。”

“我练!”

祁连琛卷起袖子,露出结实健康的小臂来,真的死盯着那红绿豆,认真捡起来。

莫梓旭抿唇笑了,而身旁的柳儿虽然不知道小姐是何意,但也能猜出,小姐带有几分戏耍三少爷的意思,竹儿则立在一旁,并不说话,可是神情却不悦的很。

看到祁连琛开始“用功”,又看到竹儿那僵尸般的表情,莫梓旭想,一定要把这个障碍扫清才成,于是,她轻咳两声,嘱咐道,“竹儿啊,少爷要练眼力,这是老爷留下的课题,荒废不得,而这要课题完成的好,就必须晚上睡得好,我瞧着少爷晚上枕的枕头矮了些,这俗话说,高枕方无忧,你去给少爷整个新的枕头来,高点的。”

“少奶奶,是现在就去吗?”竹儿满腹狐疑,这重新弄个高点的枕芯并不难,可是难在祁府里的枕头都讲究,每一房里的枕头,枕面上的花样都不同,以示区别,做好了枕芯,要绣枕面则需要花上好大功夫。

莫梓旭理所当然地说道,“自然是现在,没看少爷现在就开始练眼力了么?——对了,我知道那绣面座烦些,这样吧,你去绣房里找几个丫头帮忙一起弄,你亲自在那里监督着,弄好了再回来,这样还可能效率快点。当然,过了戌时还没弄好,那也只有算了,总不能让你不休息,是不是?我儿柳儿呢,就去厨房看看,弄些甜点宵夜什么的,等爷饿了的时候吃。快去吧。”

竹儿不傻,一下子就明白,这个三少奶奶有心支开自己,可是偏偏,这是为了三少爷着想,而且人家三少奶奶也没有说让她熬夜去弄,实在也挑不出什么刺来,就算告到大夫人那里,也是没理。谁叫自己只是个丫鬟呢?

竹儿接了指示,退出去了。

莫梓旭瞧着竹儿出去了,才回头对祁连琛道,“相公可要专心挑拣豆子,妾身这就亲自去厨房给他煮点下火的粥来。”

说完话,祁连琛连头都不回,看样子,倒真像是认真起来。

莫梓旭心里失笑,挽着柳儿的手走了。

一路上,柳儿就在那里纳闷,“小姐当真要亲自下厨?”印象中,她记得自家小姐是压根没有去过这烟火之地,难不成失忆后,连这方面的才能都平白增添了?

莫梓旭撇撇嘴,“谁有工夫给他下厨?不过是唬唬他,咱们现在悄悄地再回去,偷偷看他是不是真的在练。”

柳儿恍然,“啊,小姐,你使诈?”

莫梓旭一脸坦然地否认,“我哪里有使诈,不过是觉得外面冷了,想着回去添加件斗篷,再往厨房去而已。”

……

这一次,莫梓旭猜错了。

祁连琛并没有因为房里所有的人都走了,就开始躲懒,相反,待到无人的时候,他再也不是那么慢吞吞地挑拣豆子,而是一反常态的正起容颜,那挑拣豆子的手,以神速地在几个碗上划过,手过豆落,乍一看去,就像是摄像带多倍快进一般,难得的是,这么飞速的速度,豆子却准确地区分开来,眼瞅着不多会,茶碗里便堆砌起一座小豆山,手、脑、眼三者并用,可以做到如此登峰造极的地步,如果莫梓旭亲眼看了,必定呆愣当场。

可是,祁连琛只是这样发挥神技不过短短数秒,便停了下来,而后对着烛光发呆,像是在思考什么,时而蹙眉,时而又哑然失笑。

忽然,他视线微微转向门口的位置,嘴角浮起一抹极淡的轻笑,手上重新开始捡起豆子,只不过这一次,又变得像最初时那般缓慢。

与此同时,莫梓旭从房门退了出来,这次重返偷窥,也算有点小收获,那就是她那个颓废相公还算能够专注地去完成她所安排的事,虽然,动作慢了点。

她压根想不到,所看到的,只是祁连琛让她看到的假象。

这一次,她不再玩偷窥,而是真的往厨房那边走,准备随便拿回点粥点什么应付应付。

通往厨房的路上,要经过莫梓旭当初穿越来的荷塘,对于这夜过荷塘,每次莫梓旭都会想起祁连城那个花心贼,貌似她和他在这个地方偶遇,已不是一次两次,最后那一次,她已怀疑,祁连城应该是要去跟某个丫鬟或是什么人去幽会,尤其是当她知道,当初跳湖自杀的是她这个前身之后,她于祁连城要杀她的猜测,已经降为零,可是关于他对她心怀不轨,那夜蒙面强犦她的怀疑,却仍是最强烈的,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再碰到那个男人。

心里正这样想着呢,一拐了个弯,就看见有个提着灯笼的身影,已经绕过那荷塘,往五夫人的院落走去,那人走得很快,背影渐行渐远,穿着祁连城今日穿的那件米白色长袍,背影也有些像祁连城,应该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柳儿也瞧见了,“咦,那不是二少爷么?”

莫梓旭点头,“他的背影,连你都记得这么熟了?”

柳儿娇嗔地“呀”了声,“都什么时候了,小姐还开这种玩笑,奴婢认识他那件衣服,整个府里的男人,就二少爷穿那种鲜亮颜色的衣服。——二少爷这是要干什么去?”

莫梓旭从祁连城渐渐远去的身影上端端收回视线,无动于衷地往厨房的方向走,良久,才不经意地回了声,“大概……是要去找菊儿吧。 ”

……

五夫人的院落里,有三间卧房。

丫鬟们一间,五夫人和六小姐同住一间。

祁连堂单独的一间,却是跟菊儿同房。

这是五夫人的特别安排,大夫人和祁老爷也是认可了的。

曾经,葛郎中说,四少爷的这个痴傻症,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好,极有可能这辈子就完了。

五夫人担心自己的儿子将来找不到知根知底的媳妇,会被欺负,也担心时间久了,祁老爷对祁连堂的疼爱,会因为自己儿子的一无是处而慢慢减少,可如果自己的儿子留下了子嗣,那自然就是另一番景象。

一般人可不会给一个傻子生孩子,所以,五夫人别有深意地将菊儿给祁连堂做通房丫鬟,并许诺,如果菊儿他日怀了祁连堂的骨肉,那么就将其直接纳为妾室,菊儿的出身并不好,可五夫人也没亏待她,早就待她有别一般丫鬟了。

只可惜,五夫人的这番苦心,必定是要被辜负了。

先不说祁连堂小孩子心性,压根不懂什么男女风月之事,那菊儿其实也只是在人多的时候,表现地谦恭,私下里只有祁连堂在的时候,常常骂他傻子,不给他好脸色看,并且威胁他,如果敢对外乱说,那么府里的其他人都不再理他等等。

总之,祁连堂经不得吓,而且忘性也快,孩子心性的他更不会记仇,所以,日子就这么过来了。

此时,祁连堂的房门虚掩着,他的人已入了睡。五夫人安歇得也早,六小姐百无聊赖地也上了床。没有主子伺候的丫鬟们,也各自回房。

于是,整个五夫人的院落里都寂静无声。

之前挑着灯笼的二少爷,在院落的侧墙站定后,不大不小地觉了两声猫叫,不多时,里面也跟着传出了像是对暗号似的猫叫声。

听到接头暗号,二少爷吹熄了灯笼,不多时,竟轻松地翻过院落的侧墙,跃入院中,而后轻车熟路地摸到祁连堂的睡房,打开虚掩的门,闪了进去。

他的人刚刚闪进去,就见一光溜溜的人儿扑进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耳际说,“二少爷,奴婢好想你。”

祁连城闻言,赶紧掩住了她的嘴,低声在她耳边叱道,“你疯了!”

那女子扒开他的手,在他的掌心舔了舔,方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床铺那里走去,二人坐上床沿,女子便迫不及待地仰躺床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同时低声道,“不怕,他睡了,以前都没事。”

女子口中所谓的他,正是已经睡熟的祁连堂。而这女子,毫无疑问,自然是和祁连堂同房而眠的菊儿。

祁连堂的床在内间,而菊儿的床在外间,中间有厚实门帘遮挡,虽然没有太好的隔音效果,可是一个熟睡的人,还是很难听见外间传来的声响。

不多一会,那菊儿的床就开始抖动起来,祁连城突然停了下来,低声道,“不成,你这床今儿是不是不平?怎么这么大声响?以前可都是静悄悄的。”

菊儿也觉得声音大了些,遂道,“要不,在地上吧。”

祁连城没有异议,“你在下。”

菊儿含住他的耳垂低喃,“那是自然。”

于是,交叠的两具身体在地面上铺了一层薄薄床单,就这样开始了一番激|情野战。

良久,二人从狂野中恢复平静,那祁连城几乎没怎么停顿,就扯了自己的衣衫穿了起来。

菊儿不舍,扯着他的衣服,不让他方便更衣。

祁连城有些怒了,甩开了菊儿的手,而后沉声道:“刚刚你叫得声音大了,如果不是我堵住你的嘴,你铁定会把四弟给吵醒。——还有,雅韵有孕,晚上睡得并不踏实,以后我可能都不会再来了。”

听了这句话,菊儿才慌了神,“二少爷,你莫要唬奴婢,你不再来,难道……奴婢这辈子就只能跟着四少爷了吗?——奴婢是真心爱你的啊。”

祁连城冷笑了声,“爱?爱我的女人很多,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而且,我给你的好处,已经抵过你的付出,更何况,当初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我没有给过你任何承诺,更没说过要你的爱。”

短短几句话,已刺痛了菊儿的心。

不管当初她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接近祁连城的,如今,她说爱上了他,并不虚假。

只可惜,她的一片痴情,在对方的眼里,一文不值。

菊儿颤抖着唇,自嘲地笑道,“奴婢明白,二少爷的心里,不过就是只有二少奶奶一人而已,只可惜啊,人家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这算不算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唔!”

她话未说完,祁连城已一手掐住了她的颈项,咬着牙冷道,“你再说一次试试!还有,你根本不配跟她相提并论,我和你,不过是逢场作戏,大家各得所需,你再这样纠缠下去,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是个爷,再怎样也没人拿我如何,可是你呢?”

菊儿张着唇,大口地用力呼吸,却仍是进的气少,险些就要窒息,她觉得整个头部都缺氧起来,就在快要休克过去的时候,祁连城松开了她的颈项,穿整完毕后,出了房门。

菊儿颓废地跌坐地上,手颤抖地覆上自己的小腹,泪水滑落,低声喃喃,“你只知道二少奶奶有了身孕,可你知不知道,我连告诉你我有了身孕的机会都没有!”

……

当莫梓旭和柳儿端了碗银耳莲子羹回房的时候,祁连琛还在瞪着眼睛挑豆子。

虽然,成绩平平。

可莫梓旭已经很满意了,这也意味着老太爷大葬后,她能够顺利从商的可能性并不是微乎其微地让人绝望。

“相公,累了么?喝点银耳羹滋润一下?”

莫梓旭说着,走近了那个男人,还没停住,祁连琛突然坐着转过身,仰天大叫了一声,“娘子,为夫不练了!”

莫梓旭嘴角一抽,看了看那两个碗,只是刚刚遮住了底,距离完工还差的远。怎么说,这第一天都要坚持到戌时吧。

于是,莫梓旭使出了杀手锏,从腰间掏出了那锭白花花的银子,擦拭起来,“原来,相公不想要奖励了啊。”

“娘子,咱们再打个商量,一个时辰是五十两的奖励,那两个时辰呢?”

“……”

祁连琛自顾自说,“两个时辰就算是二十两好了,那三个时辰呢?”

莫梓旭轻轻扶了下额,挤出了一抹僵硬的笑道,“相公,要不要妾身再给你如此推算下去,如果十天完工,会有多少奖励?——一个时辰,五十两,这是底线,如果相公不要,那相公以后都别想从妾身这拿到一个铜板!”

祁连琛禁了声,坐在椅子上,抬着看着站着的莫梓旭,眨巴眨巴眼睛,竟有些委屈兮兮的感觉,忽而,他伸出手臂,一把圈住了近在眼前的腰肢,“娘子,你当真这么狠心?”

破天荒啊!

成亲来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被这个男人突然抱住了腰,莫梓旭愣住了,瞪圆了眼睛,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继续让他这样抱着,偏偏,他双臂收得很紧,嘴里哀嚎不断,完全像是无心之举。

那柳儿站在一旁,更是震得差点把手里托盘上的银耳羹给摔了,她忙不迭地将银耳羹放于一边安全处,这才以丝帕掩了唇,悄悄地低笑起来。

莫梓旭翻翻白眼,终于回神了。

她才不信这个男人是因为对她有了好感、动了情,才突然抱住她,他这分明就是在耍无赖的另一伎俩!

决不妥协!

“相公。”火山爆发前的第一声预警。

祁连琛仿若不知,越发收紧了手臂,自说自话地哀嘘,“当真没有别的奖励?”

“相公?”火山爆发前的第二声警告。

祁连琛耍赖上了瘾,甚至将头搁在她的腹部摇了摇,引起一阵异样的奇痒。“一个时辰,娘子根本就不想给为夫奖励!”

他还好意思反过来责备她的不是?

双手握成了拳,莫梓旭咬牙切齿,“祁连琛,你给我松手!”

“……”

腰间的手臂,慢吞吞地收回,在莫梓旭退后之前,男人扯过她的外裙一角,抹了抹脸皮,不知是抹去了鼻涕还是眼泪。

莫梓旭全身寒毛倒竖,彻底崩溃了。

她怎么就这么天真地接下了“扶持祁连琛”这个烫手山芋?

人家明明是朽木不可雕,她却偏偏太过自信地想化腐朽为神奇,——找死。

“娘子?”

莫梓旭闭上眼睛,深呼吸。

“娘子,银两呢?”

莫梓旭睁开眼睛,将那锭五十两的银子转头塞在了柳儿的手里,“赏你了。”

柳儿苦着脸,自家小姐和少爷间的问题,干嘛也拉着她一起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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