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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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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鬟施以厚恩,那摆明就是有事相求的了

竹儿没再摘下那镯子,当真以祁连琛未来妾身的身份自居,“二少奶奶

这么说折煞奴婢了,就算奴婢他日有幸成为三少爷的偏房妾室,那终究也不是三少爷放在心底里的那个人,奴婢有自知之明,不是那个命,不求那个福分,可如今二少奶奶厚爱奴婢,那么如果二少奶奶有什么需要奴婢做的,奴婢也定当万死不辞。 ”

“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二少奶奶打断了竹儿的话同时遥遥地望着刚刚祁连琛离开的方向,“我只是把你当未来姐妹,从未想过你报什么恩,而且,也无恩与你,只不过,三弟和我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除了连城外,这府里我最向着的,也是他,你该知道,兄嫂如母,我关心他,也是应该。如今他娶了妻,也不知道三弟妹待他好不好,贤惠不贤惠,今后,还望竹儿你能多多看着点,三弟有什么异样情绪,做嫂子的,也想了解了解。——当然,我也会有机会就在爹、大娘和三弟面前为你美言,让他们尽快将你娶进祁家!”

竹儿垂下眼眸,羞赧地笑了。

这算是某个男人的前相好与未来妾身之间达成的共识。

二人话中冠冕堂皇,说白了,就是互惠互利,二少奶奶帮着竹儿嫁进来,而竹儿则透露给二少奶奶三少爷夫妇的一举一动。其实,这也是竹儿乐意为之的,因为,如今她们两个心中有着共同的敌人,那就是莫梓旭。

她们都知道,三少爷对谁动情都可以,就是不能对莫梓旭动情。

莫梓旭是名正言顺的三少奶奶,如果三少爷再对她一心相待,那么别的女人便再没有插足之地了,不管是身,还是心。

更何况,今晨祁连琛有告诫竹儿不得将任何他房里的事告知大夫人,那竹儿以往都是和大夫人商量事的,如今所见所闻没个商量的人,正在心急,可巧二少奶奶主动找上了她,理所当然的,这两个有共同心思共同目的,又喜欢着同一个人的两个女人,一拍即合了。

莫梓旭哪里知道,如今身边,包括大夫人在内,已有三个女人在如狼似虎、各怀鬼胎的盯着她。

她本欲等着大少奶奶一并去找四小姐,可是桥上早没有了大少奶奶的人影,想着可能已经去了别处,别自己随同柳儿一边往之前四小姐放风筝的草坪那里走,一边回想着之前桥上发生的事。

想到祁连琛之前的偷亲、拥抱,和在自己心口的暖昧的触碰,作为一个女人,被一个并不算是男朋去或是亲密真丈夫的男人那样碰着,总会心里产生几分别扭的感觉,心里的排斥,可身体却似自发地有了触电般的悸动。

她以手轻抚额头,心里警觉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虽然短期内她没打算离开祈府,可不代表她是甘心情愿地跟祁连琛做夫妻,过一辈子。

那样的男人,不是她心中的良人,不管他有多神秘,单单他心里有着别的女人一藏十几年,就足以给他判了死刑。

更何况,将来的他,还会纳妾……

三妻四妾、以夫为天,嘴上说说尚可,真的是掏心窝地按在她的身上一辈子,她不愿意!

可如今,她也没有别的方法离开祈府的庇护范围,除非有朝一日攒够了钱,排除一切后顾之忧,找到了命定的他,并有固定地收购她设计图的买家,而自己也到了大龄必嫁之年,她才会考虑找一处无人认识的地方,拖着柳儿这个贴心朋友,一起过着村妇的平淡生活。

正想着,突觉柳儿扯了扯她的衣袖。

莫梓旭看向柳儿,怎么了?

柳儿指了指前方的草坪,“小姐,那里……好像是四小姐等人跟什么人在争执。”

莫梓旭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一瞧之下,可不,那被一堆不知道是哪个府里的小厮们围着的,不正是祁家四小姐祁映霞么?

“走,我们去看看。”

穿过已越来越多聚拢的人,莫梓旭终于挤到事件中心,就见四小姐身子藏于五夫人和一个丫鬟身后,二夫人和祈四少爷挡在五夫人和那丫鬟的前面,正与七八个小厮对峙着,而那七八个小厮之后,是一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身形矮胖,手里拿着一事物,却是四小姐带来的纸鸢!

而莫梓旭大概地听了听,也差不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好像这个矮胖家伙是个什么官,仗着有权,就要霸占这块地方赏景,而四小姐却又在此处附近放纸鸢,大概是水平不济,那纸鸢跌落下来,无巧不成书地砸到了那个肥官身上。

肥官大怒,正要发作,却见放纸鸢的祈映霞长得年轻貌美,于是动了色心,非要祈映霞亲自来到他的面前赔罪。

祈映霞一个未出闺的姑娘,哪里见过这阵势,自然是不过去,二夫人欲替女谢罪,可肥官不同意了,非要祈映霞过来他的身边,如若不然,他就要去告祈映霞一个故意伤人,到时候直接将她拉入自己的府邸,给他做同房丫鬟!

二夫人是个懦弱的主,一下子就慌了神,脸色吓得惨白,而同一处游玩的,还有祈四少爷和五夫人,四少爷虽然人痴痴傻傻的,可却知道护着自家人,他很是英勇地挡在祈映霞的前面,五夫人不想惹事,欲抓住自己的儿子,可却反被他给扯入混乱现场,无奈之下,只有帮着将四小姐护在身后。

可惜,毕竟祁连堂的心理年龄是个孩子,那些大官身边的小厮污言秽语地一说四少爷便一句都反驳不了,涨得满脸通红,竟脱口而出,“你……你们再欺负我四妹,我……我去找我爹!”

一语之后,众人哄堂大笑,还以为是哪个愣头青出来抱不平,原来,竟是个傻子!哈哈哈……

五夫人心疼儿子,急哭了眼泪,四少爷一见,更加义愤填膺,“我爹可

害了,回来把你们都给打趴下,还有我二哥,我三哥!”

众人笑得更欢,此起彼伏的笑声中,忽而夹进来一句很清冷的声音,“是谁说我家四弟是傻子?”

声音不大,却又几分慑人的魄力,众人竟渐渐止了笑声。

那肥官一见,又出来一对更出色的主仆来,尤其是那个为首的少妇,不过是十七八的年纪,长得柔柔弱弱的,我见犹怜,眉宇间的风情更是妩媚婀娜,肥官顿时心痒难耐,眯起色眼道,“小娘子,这位傻……小哥,原来是你的四弟啊。”

祁连堂一看救星来了,“哇”地一声又哭又笑地扑过去,竟直接公众之下地抱住了莫梓旭的脖子,像小孩一般撒娇,将自己的脸在莫梓旭的脖子间蹭着,“三嫂 ,你来了!你可来了!”

场面变得滑稽,周围又有人在笑了。

莫梓旭抽着嘴角,如果不是看在祁连堂是个孩子,早已防身术施展,一个抬膝就顶上他的命门了!

好容易在柳儿的帮忙下,把祁连堂的两只手臂扒开,莫梓旭笑笑:“这么大了,还哭,男子汉不轻易流眼泪,你再这么没骨气,三嫂再不理你了。”

一听这话,祁连堂的哭声戛然而止。

柳儿也很有眼神地给这位祈四少爷擦净脸上的眼泪和汗水。

此时,肥官已挥开众小厮,信步向莫梓旭走来,同时一边走,一边抛弄着手中的纸鸢“小娘子,要给自家人出头么?你府里的那个丫头,用这玩意砸了本官的头,这伤害朝廷命官,可是罪责不小,本官也是心胸宽广之人,本来只让她过来本官面前,给本官作揖道歉,此事也就作罢的,谁想他们不仅不道歉,反而跟本官吵闹,要知道,只需本官一句话,你们都会被打入大牢!”

几位没见过大世面的夫人和丫鬟,早吓得面如死灰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都以为这次是死定了。

莫梓旭瞧着这肥官便服出游,也看不出官职高低,于是便试探道,“民妇乃东武祁家之人,民妇相公是祁家老爷的正出第三子,不知家妹冲撞大人,还望大人海量,绕过我们这次。”

“祁家?那个首富?”

闹了半天,肥官终于知道这户人家的来头了,之前都是几个畏畏缩缩的女人和一个痴痴呆呆的傻子出面,没一个人报上来头,他也就估摸着是那种拿不出手的小门小户,所以才如此倡狂,如今一听对方是首富祁家,碍于祁家和皇室的微妙关系,他也不得不心里琢磨,这事如何了结才能不失颜面。

偏身旁有个没眼神的小厮,听了莫梓旭的话,见她语气谦卑,想要拍马屁地迎合自家主子,竟脱口而出,“我家老爷乃当朝正三品的监察御史,你一介下等商妇,还不快快磕头认罪”

祁家几个夫人一听这肥官是正三品,不由都慌了神,莫梓旭一听明对方来头,也知道事情如果祁家不低头,应该不会那么容易结了,更何况,这肥官本就有心找茬,以她来看这肥官十有八九是看上祈映霞了。

在古代,按士农工商划分阶层,商家地位上,处于最劣,哪怕祁家是首富,又有皇室做靠山,百官也不过是冲着皇室这几分可有可无的面子,再加上偶尔需要从商家里捞些油水,如果不是因为这些,真是较真去算起来,祁老爷在三品监察御史面前,还真是提鞋都不够。

比不得阶层,那只好比官品了!

莫梓旭笑笑,也不过是提了个胆,碰碰运气地说道,“这位小哥所说不错,论理,民妇是该给大人磕头的,可是民妇出嫁前,除了上跪皇上、皇后,下跪民妇的父王、母后,就没跪过别人,哪怕如今剥了皇室特权下嫁祁家,可却也从未给公婆跪过一次,正一品的穆亲王府数月前将最疼爱的嫡亲小女儿嫁给祁家三少爷之事,想必大人也应有所耳闻吧,不巧地很,那正是区区民妇。——大人,如今,你还要民妇对你下跪吗?”

皇上钦点下嫁祁家的公主、郡主,其实并没有如莫梓旭所说这般风光,因为这是当年皇室欠了祁家的,所以嫁过去的女子,无任何皇室持权,更不以皇族之礼相待。

可外人不知,所以,姑且拿这点来唬唬人。 其实,也只是能唬得了一时,那肥官毕竟是正三品官,回头稍一打听,便知道如今的莫梓旭,只不过就是从商的一根葱,其他什么都不是,如若祁家真的和官家闹翻,穆王府也十有八九不会看在莫梓旭的面上出手。

但不管怎样,这肥官是真的被唬住了,他捞头就是对身边那小厮一巴掌

,”混账东西,还不给郡主磕头!“

莫梓旭也无暇玩这虚的,她纤手轻抬,“免了,如今民妇嫁入商家,这是事实。——只不过,不知道这纸鸢一案,大人的意思……”

肥官呵呵一笑,眯起了双眼,“哪有什么案不案,怎么说,本官也该给郡主几分薄面,这纸鸢说,本官还是留作纪念吧。——我们走!”

莫梓旭见那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眉头却没有松开,她有注意到那肥官临走时,意味深长地眯眸看了看祈映霞,而且留了那纸鸢做“纪念”,这个事,恐怕没这么容易就完!

10

肥官走了,莫梓旭这才松了口气。

四小姐早已哭倒在自己娘亲的怀里,吓得。

祁连堂是最开心的,他对着已经远去的肥官和他的下人们做鬼脸,而后笑着跳着回头,再次扑到莫梓旭的身上,“三嫂,你好厉害!”

与之前一般无二,他圈住她的脖子,撅着屁股放低身体,让自己的脸窝在莫梓旭的颈项处。

莫梓旭抽着嘴角,一边用力地想把他掰开,“好,厉害,四弟啊,你这样勒着三嫂喘不过气来,快松开。”

祁连堂不依,虽然手臂放松了点,可整个人还是如无尾熊一般挂在她的身上。

之前众人处于极度恐慌中,没人意识到之前四少爷此举是多么地不合伦理,如今,威胁走了,众人回了神,再一看祁连堂如此,各人脸上,表情名异。

五夫人惊吓的表情,不亚于刚刚被那个肥官威胁的时候,她赶忙地跑过去,意图扯开自己的儿子,“堂儿,快……快松开你的三嫂,这样于理不合!”

祁连堂哪管什么理不理的,他只知道,这个三嫂的身体软软的,颈间香香的,抱着很舒服,也很安心,总之,他喜欢。

撅起嘴,祁连堂耍赖般地将整个脸都紧贴在莫梓旭的颈顶处,“不要!”

他的话音刚落,衣领就被一个大力揪住,而后又有一只大手扣住他的肩头,将他从那个温香暖玉身上扒开,并用力往后一拽。

祁连堂撅着嘴要抗议,“谁这么讨厌!谁……三哥?”

看清了是谁扯开了他,祁连堂没了底气,声音也小了,没办法,此时他自家三哥的脸阴沉的有点可怕,府里虽说平时没有他特别怕的人,可如果爹和几位哥哥发火,他还是有所顿顾忌的。

而此时,他的这个三哥就是在发火!

瞧着祁连堂低着头,一脸委屈的样寺,祁连琛有些失笑,虽然知道刚刚那举动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不妥,甚至亦可能回府之后,就会被传得沸沸扬扬,怎样难听的话都可能被传出来。

可瞧着祁连堂那样子,分明应该是意识不到自己是做了什么,只是像个孩子一样,去亲近自己想亲近的人。

所以,祁连琛没有责怪什么,只是拍拍祁连堂的肩头,柔声道,“四弟,跟四妹他们一起玩去,三哥找你三嫂有事。”

“哦。”祁连堂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声,而后依依不舍地瞅了瞰莫梓旭,这才回了身,慢吞吞地往二夫人和四小姐那边走去。

五夫人看着祁连琛没火没恼,一来松了口气,二来也猜测,这三少爷果然如众人所传那般,并不怎么看重三少奶奶,要不,自己的正妻被自己的兄弟大庭广众之下那般抱着,不打翻醋坛子才怪。

再说,莫梓旭被解除了祁连堂的“束缚”后,正仿若什么事都没有似地理理褶皱的衣衫,拢拢略有些扯开的发丝,忽而见面前黑影一挡,抬头就见祁连琛正阴森森地瞪着她。

这样的眼神她见过,那日他把自己应拉回房间,意图施暴的时候,就是这种神情。

那一次是误会她爱嚼舌根、说是非、诽谤二少奶奶,那么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

莫梓旭想了想,忽而失笑,而且,也真的当了他的面轻笑出声,这一次,他该不会因为她是个专门诱感无知四少爷的狐狸精吧。

“你笑什么?”

祁连琛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大手却突然抬起,略带轻柔地帮着她把额前一缕发丝拢到耳后。

莫梓旭这次顺从了,没有别开脸,毕竟,外人在场,总要留给他几分颜面,她知道,男人就吃这套,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果然,祁连琛似乎缓了脸色,“娘说,今日符真大师就在观音庙中,让我带你过去卜一卦。”

占卜?

既然是大夫人的意思,不用问,肯定是要卜一卜她何时可以生下男丁了!

“是,相公。”莫梓旭百无聊赖,如今一被提及传宗接代就头痛不已,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这大夫人此举可谓别有他意,如果她的卦象不善的话,那出大夫人便可以当着她的面,堂而皇之地让祁连琛纳妾。

因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

当看见祁连琛夫妇离开草坪,二夫人等人也不愿继续在此游玩,毕竟刚刚肥官一事已有阴影,他们决定跟着可靠的靠山走,于是,便都跟着祁连琛一并离开。

到了庙中内院,佳姑姑以安排了几间庙内厢房供出游的主子们休息,二夫人等人自去休息室休息,而莫梓旭则被带到内院里的一个角屋,房间正中,摆放一尊汉白玉观音像,约成|人一半大小,而观音像旁的暖炕上,坐着一个素色僧袍的尼姑,五十左古年纪,眉眼甚是有几分得道高尼的样子。

大夫人莫梓旭来了,忙招呼了在那尼姑对面坐下。

“旭丫头,快来拜见符真大师。”

莫梓旭有模有样地双手合十,拜了拜,“信女莫梓旭,拜见符真大师。”

面上谦恭,心底却想,如果这个人真这么神,那么就说出她是借尸还魂来,那么,她就服了!

那符真大师闻言,慢慢地睁开了眼,将莫梓旭上下打量了一番,方摆着一张僵尸脸,缓声说道,“祁三少奶奶,似乎对贫尼的卦术有所怀疑?”

莫梓旭心里赞了声:能够从人的细微表情看出人心里想什么,还算有点本事。

然则,她的表情却一如之前那般,“大师是得道高人,信女怎有不信之理?信女实在不知,大师此言何意。”

那符真大师定定地看了她半响,而后轻叹,“罢了,你且把右手伸出来。”

莫梓旭伸出右手,大夫人正想跟符真大师说,想求何时可抱孙子之类的话,那符真大师一甩拂尘,“众人莫要多言,待贫尼问时,方在回话。”

听她这么说,大夫人只能禁了声。

那符真大师拿起莫梓旭的有手,从指纹看到掌纹,越看越惊讶,最后,她不可思议地将目光落在莫梓旭的脸上,审观了良久,方道,“奇哉,以少奶奶的手相看,这副身体本该今年年头便阳寿已尽!你当是个已经死去的人,断无再活的道理!可是……”

那大夫人一听,可吓坏了,惊呼一声,“鬼。”

古代人对于鬼神之说,颇为迷信!就如同《聊斋》当中所说,有的人对于大白天地与妖魔鬼怪同处屋檐下而不察,也是相信的,所以,这个时代,那些捉妖捉鬼的术士,薪水待遇都颇为可观。

祁连琛扶住了自己的娘亲,也拧着眉看着莫梓旭,眸中却是比之前符真大师更为深沉的审视和狐疑。

符真大师见大夫人害怕,忙摇头道,“非也,非也。”

还没说完,那大夫人又说了句,“是妖?”

莫梓旭心里苦笑,无端端的,自己被认作妖魔鬼怪之流,这符真大师可要好好地给她的清白说通了,不然,这以后在祁府可就难混了。

还好,那符真大师细细看了看莫梓旭的五官,又让莫梓旭张开嘴来查探。

莫梓旭暗忖:“张开嘴,她当自己是牙医?还是说,看看她有没有两颗可以吸血的鬼牙?”

终于,符真大师鉴定完毕,松了口气道,“当真奇哉,祁三少奶奶是真真的血肉之躯,无半点妖邪附身,想必,是那日阎王爷的鬼差搞错了对象,抓错了人,总之,三少奶奶真是贫尼所见第一有福之人。”

——这还差不多,从鬼怪到福星,可是大逆转!符真大师,嗯,说的话,果然符合真理。

莫梓旭不着痕迹地弯了下嘴角。

大夫人也总算放下一颗心,这才上前,双手竟有些颤巍巍地摸着莫梓旭的手,道,“天可怜见!——大师,信女有个不情之请。”

“夫人请说。”

“敢问大师,信女何时能抱上乖孙?”

为了配合大夫人,莫梓旭也跟着问了句,“是啊,大师,信女自是有福之人,那敢问,信女何时能抱上儿子?”

符真大师好魄力,被两个女人如此逼问,竟能神色自若地对着莫梓旭的脸左看右看,再拿起她的手,看了又看,“三少奶奶命中,有三子两女,且三少奶奶的第一个孩子,便是公子,至于具体何时?……这个……还需三少爷多多耕耘,则指日可待。”

莫梓旭差点爆笑当场。

真理!

不耕耘,哪有收获?

莫梓旭憋笑地看向祁连琛,而后者不知何时,竟别开了脸,脸颊处竟有抹可以的红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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