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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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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最近白云观可有任何动静?"

哈勒玛揣想,既然日月会曾经在那儿活动频繁,想必还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因此便派了几个眼线乔装成贩子在白云观附近监视,而保住则是负责跟他报告的人。

"回贝勒爷,属下发现有个人常去找空一道长,觉得可疑于是就跟踪对方,发现那人是顾命大臣尼满大人身边的人。"保住知道兹事体大,得更谨慎。"属下慎重起见,另外又派人盯着尼满大人的府邸,确信此人是他的心腹。"

听完他的话,哈勒玛皱眉沉吟。"尼满和日月会......怎么会凑在一起?"难不成尼满和那些乱党勾结?虽然知道尼满野心大,不过却是有勇无谋的匹夫,比起死去的穆都哩还有老谋深算的阿克敦,那可就差远了,只希望尼满不要愚蠢到想造反,或以为可以利用日月会。

"再继续盯着,本贝勒很想知道尼满派心腹去找空一道长,都谈了些什么。"想也知道绝对不是闲话家常。

"嗻!"保住回了一声便离开了。

哈勒玛步出偏厅,心中忖道,事不宜迟,看来他得尽快去找伊尔猛罕他们三个商讨这件事。

"贝勒爷是要回房吗?"贵嬷嬷朝他走来,然后比了下跟在身后的婢女,手上还捧着茶壶、茶碗。"我让她们泡了人华茶,这会儿先送进去给福晋喝,对身体有益,可以恢复精神。"

"谢谢嬷嬷。"对宝龄好的事他当然不会反对了。

贵嬷嬷先让婢女送去,才横了他一眼。"谢什么?这都是我该做的,福晋看来娇弱,得好好地补一补,说不定能早点怀上孩子。"

听到最后这一句,哈勒玛嘴边的笑意不见了,脸色也瞬问刷白。

天啊!哈勒玛身躯摇晃了下,恨不得狠狠地揍自己一拳。

他为什么没想到这个呢?不该忘了才对,宝龄的腹中说不定已经怀了他的亲生骨肉了......

贵嬷嬷见他像是受到很大的打击,脸色很难看,赶紧问道:"贝勒爷怎么了?"

哈勒玛好不容易才撑住,苍白着脸,心中思忖,自己真是笨,被这幸福的喜悦给冲昏了头,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想到宝龄那么娇小荏弱,若真的怀上孩子会有多危险?他的额娘,还有之前死去的福晋,都是因为难产而死去,那她呢

他两手抱头,光是想到宝龄可能在生产过程当中也出了岔子,因而丧命,他就全身发抖,无法承受可能失去她的风险。

真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现下该怎么办才好?

"贝勒爷!"

贵嬷嬷这一叫,让他冷静下来。

"我没事,只是突然想到要出门一趟,晚一点就回来。"哈勒玛心思紊乱地往回走,他必须想想该怎么做才好。

当他来到伊尔猛罕的府里,听总管说伊尔猛罕人还在宫里,于是立刻转往毓谨府里去了。

毓谨一看到他来,有些头疼。"不是才刚新婚,应该在家抱你的女人,跑来我这儿发什么呆?"见哈勒玛不说话,毓谨先让奴才送酒过来,然后很无奈地坐下。

"别跟我说你满足不了你的女人,这我可帮不了。"毓谨戏谑地说。兄弟妻不可戏的道理他懂。

"我才没那种问题!"哈勒玛朝他大吼。

"开个玩笑也不行?"毓谨掏了掏耳朵咕哝道。

"我现在没心情开玩笑。"哈勒玛垮下肩膀,因为这种事谁也帮不了。"对了,有件事先跟你说......"他把刚才保住回报的事说了一遍。

毓谨啧啧道:"这可有趣了。"

"总之我让人先盯着,有什么进展再跟你说。"见奴才把酒送来,于是抓来就咕噜咕噜地灌。

见状,毓谨也陪他一起灌了几口,叹了口气。

"现在该喝闷酒的人是我才对,你可别跟我抢。"

"谁惹你了,我去把他砍了!"哈勒玛说得豪气干云,为了兄弟他可以两肋插刀。

毓谨丢了一颗白眼赏他。"太皇太后你能砍吗?"

"当然不能,怎么回事?"

"这个老祖宗突然心血来潮要帮我指婚,害我这两天被府里的几个小妾烦死了,个个哭哭啼啼,以为要失宠了。"毓谨用折扇轻敲了下额头。

"偏偏我又姓爱新觉罗,不能不给面子,但是指婚的对象可不是我偏好的类型,这可是要做上一辈子的夫妻,光想我就头疼。"

哈勒玛灌了一大口酒。"至少不是要你娶什么蒙古格格,不管是不是你喜欢的,好歹也要善待人家。"

"这点就不必担心了,虐待女人可不是我会干的事,要是老祖宗那儿真的推不掉,只能娶回来供着,有得吃有得住,只要别管太多,我都能忍受。"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哈勒玛心不在焉地听着毓谨发牢马蚤,想到自己必须面对的事,决定不能逃避了,于是起身告辞。

"我该回去了。"

"这么快就要走了?"唉,他都还没喝够呢!毓谨一脸失望,想着该找什么人陪自己喝酒才好。

"贝勒爷出门去了?"

宝龄问道,此刻的她穿着圆领宽袖的便袍服,领袖、衣襟和衣锯上都镶着精致绣花,看起来益发清丽可人。

贵嬷嬷呈上人华茶。"贝勒爷出门之前有交代,他晚一点就会回来,福晋快趁热把这喝了。"

"好。"她端起茶碗,啜了一小口。"他多半是有急事去办了,没关系,我会自己找事情来做。"

"怎么没把福晋的头发梳好?"贵嬷嬷观见她居然扎了两条发辫,于是沈下老脸,怒问着伺候的婢女。

宝龄不想因为自己而害别人挨骂。"是我要她们弄成这样的,因为梳成两把头,头皮拉得好疼,是我的错。"

"这话说得不对,福晋是主子,没有一个主子是错的,往后绝对不能说出这种话来,这点千万要记住。"贵嬷嬷乘机教导该有的规矩。

"还有在这座府里,贝勒爷不在,就数福晋最大,过去贝勒爷经常出门,所以我得负责管束这些奴仆丫头,以后这就是福晋的责任了。"

"是。"宝龄乖巧听话地颔首。

"不能说是,要有自信地说知道了,还要抬头挺胸,不可畏畏缩缩,不然连府里的下人都会骑到你头上,福晋既是主子,就要有主子的架势......"

听着贵嬷嬷的谆谆教诲,原本有些怕她的宝龄忽地笑了。

"福晋笑什么?"

她脸上漾着傻呼呼的笑"其实嬷嬷一点都不凶,说这些都是为我好。"

贵嬷嬷睨她一眼,想骂又骂不出口。"这不是福晋该说的话,要是让其它下人听见了,可是会以为福晋好拐骗。"

"嘻。"宝龄噗哧一笑。"贝勒爷也常这么说我,不过现在我已经能分辨得出是不是真的对我好,不会再随便相信别人了。"

贵嬷嬷好气又好笑地瞪眼,这么单纯天真的丫头,难怪贝勒爷为了得到她,也不顾她已经跟别人订了亲,非要娶到不可。

"最好是这样。"贵嬷嬷的心也渐渐被她收服了,比起之前去世的那位福晋,老是趾高气昂的,这个丫头会让人打心底想对她好。

宝龄认真地点头。"我会昕嬷嬷的话,努力当个好福晋。"

"等看了福晋的表现才知道。"贵嬷嬷嘴硬地说。

"我会努力的。"为了贝勒爷,宝龄告诉自己再困难都不能放弃。

于是,一整个下午,她忙着熟悉府里的事物,听着贵嬷嬷的谆谆教诲,直到都过了晚膳时间,哈勒玛才回府。

"贝勒爷回来了。"她想跟他邀功,说今天学到不少东西。

哈勒玛瞅着她洋溢着甜蜜幸福的眉眼和笑靥,心更是揪紧了,他无法承受失去她的痛苦,一时心情激动地抱住她。

"这儿......这儿还有人......"以为他想要她,宝龄羞怯地说。

婢女互觎一眼,识趣地行了个礼,很快地退出去。

"让我这样抱着就好。"哈勒玛好害怕,万一她已经有了身孕,那该怎么办

是留还是不留?他又怎能残忍的杀了自己的孩子,可是他也承受不了那个万一,万她也难产不!他不会让那种事情再发生的!"怎么了?"宝龄小手轻抚着他厚实的背。

他深吸了口气,平抚了心绪才说:"没事,只是才几个时辰没见到你,就好想你。"

"我也一样。"宝龄羞涩地说。

"傻丫头......"哈勒玛喉头梗住了。

"我是女人,不是丫头了。 "她嗔笑着纠正。

"那往后就叫你傻女人。"哈勒玛轻啄着那纤细的颈项,但理智要他适可而止,免得忘情了。

她格格地娇笑。"我很聪明的,一点都不傻,不然怎么会爱上贝勒爷呢?大家都不懂得贝勒爷的好,只有我知道。"

高大身躯遽震。"你说什么?你爱我?"

她晕红的小脸从他胸前抬起。"很多很多的喜欢累积起来不就是爱?喜欢到心都疼了,那应该就是爱了,我爱贝勒爷,永远都是。"

"宝龄......"哈勒玛双臂加重了力道,恨不能替她受所有的苦。"我也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真好,我听了好欢喜。"她爱他,他也爱她,就是世上最大的幸福了。

他将痛苦挣扎的脸庞埋在宝龄发问,喃喃自语。"就是因为爱你,才不想失去你......失去你,我又怎能独活?我没办法的......"此时此刻,他终于深刻地体会到伊尔猛罕当时的心情,为了心爱的女人,即便是以命相搏,也想赌上一次。

可是他敢跟老天爷再赌一次吗?

哈勒玛发现自己的双掌不断地在颤抖,现在的他居然脆弱无助到这样的地步,这是他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

直到夜晚来临,他拥着已经熟睡的小女人,两眼却盯着帐顶,怎么也无法入睡,心中千头万绪,只有一件事情自己很清楚,那就是他可以不要有子嗣后代,但绝不能没有她。

就这样,他内心煎熬地过了数日,决定请来宫里的老御医,名义上说是要来帮宝龄诊脉,看要如何调养她的身子,但心里还有着别的盘算。

福晋的脉象属于迟脉,也就是阳气不足、体质偏寒,其它没有太大的问题,下官可以开几帖药,再注意饮食,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

待御医把过脉,又问了些私密的事,便捻着白胡子说道:"贝勒爷可以放心。"

"那就有劳了。"哈勒玛听了,确定宝龄并没有怀上孩子,暗自吁了口气。

"贝勒爷待会儿把药方子给我,我来煎给福晋喝,都包在我身上。"贵嬷嬷说什么也要抢第一,只希望福晋早点有喜讯传出。

"是不是只要喝过了药,就能很快有贝勒爷的孩子?"宝龄因为对方的岁数大到可以当自己的祖父,又是个大夫,所以少了惧意,多了几分期盼。

"是的,福晋。"御医据实回答。

她旋即露出笑靥,一脸喜色。

哈勒玛把这些全看在眼里,下颚抽紧,心也揪疼了。他亲自送御医来到房外,好私下说几句话。"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她......不会怀上孩子?"

"贝勒爷也不要过于忧心,不是每个女人都会遇上那种事。"御医知道前一位福晋的事,因此很清楚贝勒爷心底的顾虑。

"我不能冒险。"哈勒玛语气坚决地说。

御医也不便说什么,只能提醒道:"不过防孕的汤药喝多了对福晋的身体不好,也不是绝对有效,贝勒爷得再多考虑,下官先告辞了。"

目送御医走远了,他才转身回房,和正要离开的贵嬷嬷擦肩而过。

"我这就先去煎药给福晋喝。"贵嬷嬷说着,离开了。

哈勒玛却怎么也无法放宽心,就像御医说的,这种事没有个准,要是真的有了,更不能打胎,那很伤身,如今之计,只有不再与她欢爱,不再碰她,自然就不会受孕,虽然痛苦难熬,但总比失去她来得好。才这么想着,她娇小圆润的身子投进哈勒玛的怀中。"我好想早点当额娘。"她幻想着孩子的模样,会像谁较多。

"这种事......不必强求。"他喉头像卡了东西。

"这个我知道,不过御医不是说希望很大吗?只要我把身子调养得强壮,以后要生几个都没问题的。"

"我......"

"嗯?"

哈勒玛低头看着她那么全然信赖的眸子,话在舌尖绕了几圈,又咽了下去,就是无法跟她说,咱们这辈子都不要孩子,只要彼此就好,他不想让她失望。

"没事。"看来只有从自己身上下手,可是真的好难,光是这样抱着她,他就起了欲念,想要将她压在炕床上......他只好不断地深呼吸。

"我只要你每天过得开开心心就好。"

她欣慰地笑了。

不过这抹笑意在经过一天、两天......一直到了第五天的夜里,便多了深深的困惑和不解了。

"贝勒爷......嗯......"宝龄娇喘一声,响应着他的吻,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压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欲望是如此的坚硬巨大,她的身子跟着融化,也渴望着他。

"喝!"哈勒玛倒抽了口凉气,火速地从她身上弹开,整个人也清醒过来了,他的意志在白天还好,可是到了夜里,两人同床共枕时就显得特别软弱,也很容易失控。

见他翻身下床,她也不解地坐起身。"你怎么了?"这种状况不只一次了,她不由地感到奇怪。

他喝了一大碗冷掉的茶水,想冷却体内的躁热。"我只是......口渴。"这个藉口真是差劲透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宝龄拉拢好衣襟,也下了床,不太相信是这个理由。

"是不是又怕弄疼我了?不会的,我没事。"

哈勒玛下颚抽措,不敢触摸到她。"你先去睡,我还得处理些事。"

"真的只是这样吗?"

"你睡吧。"他必须等到冷静下来,才有办法跟她共处一室。

见他出去了,宝龄却已经明白,若不是真有心事,哈勒玛是不会再次背对自己走开的。

不过究竟是什么事呢?

第七章

隔天早上,哈勒玛府里来了贵客,伊尔猛罕突然带着福晋来访,既然彼此的丈夫就像亲兄弟,当然要让两个女人乘机认识一下,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咱们年纪相当,你就叫我芮雪,我也叫你宝龄,这样亲近些。"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说服夫婿出这一趟门,不然他还不准,就怕老天爷又要考验他们之问的感情了。

宝龄也觉得眼前的少妇跟自己很投缘,一下子就熟稔起来了。

"当然好了,这儿就让给两位贝勒爷好了,咱们到别的地方说话去,我有些事想要请教你可以吗?"在府里她不晓得该找谁问,要问贵嬷嬷又不好意思,芳雪来得正是时候。

"不要跟我客气,只要是我知道的事,一定跟你说。"

两人手牵着手,像对好姊妹似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先让婢女送了茶点进来,然后宝龄便紧张兮兮地关上房门。

"你不能告诉别人喔。"宝龄咬了咬唇,才鼓起勇气找她帮忙。

"我保证不说出去。"内雪被她勾起了好奇心。

"呃,就是......"于是,她吞吞吐吐地将哈勒玛这几天的表现说出来。"我是想你比我早成亲,应该比较了解......我真的可以确信贝勒爷明明想......可是为什么要中途停住......是不是......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我想这种事有损男人的面子,又不敢问他......"

听完,内雪掩住小嘴,很小声地问:"那当他亲你摸你的时候会不会......"

"嗯、嗯。"宝龄羞红了脸,用力点头,她可以明显地察觉哈勒玛身体的激烈反应,那是假不了的。

芮雪沈吟了下。"这表示他应该是行的啊......"

"可是为什么会那样呢?"

"那你就反过来诱惑他好了。"茵雪吃吃地笑说。

"我......我不知道怎么做......"宝龄顿时面红耳赤。

"还不简单,就这样......"芳雪叽哩咕噜教了一堆。"我保证他马上把你扑倒,吃得一点都不剩。"

"真的吗?"她捂着通红的面颊问。

"我都是用这一招,对我家贝勒爷很有用,你就试试看。"丙雪抚着自己的小腹。"我也想快点帮他生个孩子。"

"那咱们一起努力。"听芳雪这么说,她也有了几分信心。

于是两个女人小声地研究,看要怎么把她们的男人治得服服贴贴。

没说多久,男人已经谈完了话,过来找他们的女人。

"等一下,咱们的话还没说完......"芮雪徒劳无功地抗议,已经脚不着地,被人拦腰抱着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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