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结果冷伊一脸冰 冷的往他(她)们面前一站,他(她)们立即乖乖的化作鸟兽散,不敢再有怨言。
一个月下来,这一群坏毛病坏习惯多得数不胜数的贵少爷、富千金,被俞林与冷伊,一 个扮黑脸,一人扮白脸,一个热情,一个冷漠制得是服服帖帖,成熟不少。
终于到了月底的最后一天,也是学校一月一天的规定假期。
所有的学生都欢欢喜喜的起了个大早,然后成群结队高高兴兴的出了学校,各个奔向分 别了一整个月的家。
最激动的莫过于虞飞扬,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与虞娘分开一个月这么久,一想马上能 与娘亲见面了,他可谓是激动了一个晚上没睡着。
出了宿舍,走在学校里,虞飞扬一个劲儿的催促千邪与项小谷,走快点再走快点。
“咦?千邪,你看那不是令狐春水么?”这时,项小谷突然指着远处的一棵大树说道。
千邪抬头望去,那爬坐在树枝上的孤独小身影不是令狐春水是谁!
“他怎么不回家,怎么一个人爬在树上玩呢?”虞飞扬皱着小眉头。
千邪伸手赏了虞飞扬一记爆栗子,“笨蛋,令狐家的根基地在莫城,这里是辰城,从这 里到莫城要好几天的路程,这才放一天假,他当然是无处可去。”
虞飞扬吃痛的摸摸头,乖乖闭嘴。
旁边的项小谷顿时幸灾乐祸的掩嘴偷笑,往日千邪的爆栗子可总是落在他的小脑袋上, 这下,他的心里终于找到了一点点平衡感了。
“走,过去看看。”千邪一挥手,摔先朝令狐春水走去。
所谓站得高就看得远,早早的树上的令狐春水就看到千邪三人朝他走来,本来还一脸愁 苦的小脸,立即洋溢起笑容。
经过上一次千邪仗义出手,把他从花冰的手下救出来,在之后的这一个月里,他早已经 与千邪三人早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千邪,你们还没有回家呀?”令狐春水轻轻一跃,从树上跳了下来。
“正要回去呢,要不要去我们家玩玩?”千邪笑道。
“真的吗?”令狐春水顿时大喜,他正愁着没地方去呢。
“当然是真的。”千邪依旧笑,笑得两眼弯弯,眼眸里一抚精光一闪而逝。
“好啊,那我们现在就走吧。”令狐春水不疑有它。
“那就一起走吧。”千邪已经笑得合不拢嘴,请这样一只肥得流油的小鸭子回“礼贤居 ”,绝对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对了,你八姐呢,她去哪儿了?”一边走,千邪一边试探的问道。
她可不想因着请令狐春水去“礼贤居”,继而将令狐香水引了去,以令狐香水那看到美 男就要抱抱的性子,估计会吓跑“礼贤居”所有美男客人。
“她呀,应该是去哪个男朋友家里玩去了吧!”令狐春水道。
唉,这异地他乡的,他有个姐姐也等于没有,没见面他孤单,见了面他害怕,因为她老 想抱他亲他,他最讨厌了。
“那就好。”千邪拍了拍提心吊胆的小心肝。
只是她这句话,却引起了令狐春水的疑惑,“什么那就好?”
“呃,那个……”千邪顿时不知如何说是好。
“令狐哥哥。”恬在这时,一声欢雀清丽的声音为千邪解了困。
声落人到,一个十分漂亮、羸弱的小女孩欢悦的奔了过来,很是粘人的牵住令狐春水的 手,“令狐哥哥,你要去哪儿玩呢?诗诗家离辰城很远,没地方可去,诗诗跟你一块走,好 不好?”
她,正是那日令狐春水从花冰手下那两个男孩手里救出的小女孩,名叫:官诗诗。
自那次之后,她就老是缠着令狐春水,左一声令狐哥哥右一声春水哥哥的叫个不停。
令狐春水顿时面露为难之色,“这……我也不是回家,我是去千邪家玩……”对于这个 小嘴巴甜如蜜的官诗诗,令狐春水不喜欢也不不讨厌。
可千邪却不大喜欢,总得她身上偶尔流露出来的傲慢与刁蛮其实与花冰很相近,只是不 同的是,官诗诗要更聪明些,年纪小小的她已经懂得很好的遮掩与伪装。
官诗诗一听令狐春水的话,顿时立即又转到千邪的面前,又想套近乎的牵千邪的手,只 是被千邪毫不给面子的躲过,她不好意思的讪讪一笑,道:“千邪姐姐,我跟你们一起玩好 不好?”话说着还装着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
千邪眉头一皱,毫不犹豫的道:“不好。”
果然,官诗诗一听,立即小嘴一扁,泪珠说掉就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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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老头
果然,官诗诗一听,立即小嘴一扁,泪珠说掉就掉了下来。最新电影、电视剧、综艺节 目尽在
旁边的项小谷见了,连忙拉了拉千邪的衣袖,小声道:“千邪,你把人家弄哭了。”
千邪眼眸一斜,没好气的道:“如果你想,我也可以把你弄哭。”
项小谷立即乖乖住嘴,躲到虞飞扬的身后。
“千邪,要不咱们就带上她吧,一个人真的好可怜好孤单。”这时令狐春水颇有感慨的 说道。
“好吧。”千邪有些不情愿的答应,随即又道:“不过,她在我家吃的喝的玩的都要算 双倍价钱。”
“没问题。”令狐春水立即一拍胸脯,他最多的就是钱,花不完的钱。
官诗诗立即破哭为笑,抱着令狐春水的手又甜甜的叫了一声:“令狐哥哥你真好。”
千邪顿时猛翻白眼。
就这样一行人朝学校大门口走去。
此时学校门口50米外,已经是人潮涌动,人山人海,都是一些思儿心切的的父母,或是 一些大家族里的下人来接他们的小主子,也有一些来看热闹的普通百姓。
平日里他们想看见一个器师都难如登天,而当器师学校放假这一天,他们可看到的器师 那是成百上千啊。
“啊,我娘也来了。”虞飞扬眼尖的一眼就看见了人群里的虞娘,随即挥着小手臂飞快 的奔了过去,“娘,娘,娘,我在这儿。”
当虞娘听到声音望过来时,虞飞扬已经扑进了她的怀。
一个月并不长,可对思子心切的虞娘来说却是恍若过了一个世纪,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儿 子,顿时喜极而泣。
旁边的千邪见了,不由的想起了婆婆和小冬、小秋,不知道他(她)们现在可好?也一 定很想她吧?
“孩子们,在学校里一定吃得不好吧,走,回家,虞姨给你们准备了好多好吃的。”虞 娘一边擦拭脸上的泪水,一边对千邪等人说道,她又怎知这段日子,千邪等人比任何时候都 要吃得好。
然而就在虞娘带着千邪这五个孩子离开学校的地盘不远,一辆十分华丽奢侈的马车突然 从半路杀出,生生挡住了千邪等人的去路,既而下来两个身着器师袍的高级器师,他们面无 表情的一前一后将千邪等人包围。
就连虞娘都感觉事情太过突然诡异,连忙将虞飞扬和千邪等人护在自己身后。
这时,马车帘子被一只白嫩的小手掀起,一张充满傲慢、愤恨的漂亮小脸蛋顿时印入众 人的眼眸,不是花冰是谁!
居高临下的望着千邪,花冰咬牙切齿的说道:“把她给我抓起来带回府,我要慢慢的折 磨她。”
闻言,那两名高级器师顿时围了上来。
千邪顿时脸色大变,自从一个月前的那一天,她将花冰狠狠的摔了一次后,这个花冰每 次见着她都会自动躲开,千邪还道她是怕了她,原来她竟是忍辱负重,等着放假之时她离开 学校的这一天。
呵呵,她倒是低估了这个世界小孩们的智慧。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乱抓人,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叫人了?”虞娘连忙将千邪护 在身后,强忍住心头的恐惧,对那两位高大的高级器师大喊道。
虞娘的声音故意说得很大,所以立即就有行人停驻脚步望了过来,其中还有几个同样穿 着器师袍的少年正欲上来管闲事。
花冰却不以为然的冷笑,同时大声道:“你们叫破喉咙也没用,因为没人敢管我们花家 的事。”
果然,一听到“花家”两个字,那几个少年器师立即停止了前行的脚步,几人一阵交头 接耳,最后摇摇头,不忍看下去的转身离去。
虞娘顿觉心头一阵绝望,但牵着千邪的手却越来越紧,这让千邪不由的一阵感动,这一 刻,她将虞娘放到了与婆婆同等的位置,人生在危难之时,方能见晓真情啊。
“对,你们花家是很了不起,可我琴宗的人也不是好欺负,如此目中无人想要抓我琴宗 的人,难道你们花家是要对我们琴宗宣战么?”虞娘终于不得不搬出琴宗的名头,这是最后 的杀手锏。
琴宗身为帝国三大宗派之一,其强大的器师阵容,绝对有资格与手握几十万大军的花家 平起平坐。
“哼,小小琴宗有什么了不起,我……”花冰依旧一脸的欠揍的轻蔑,就如当初听到令 狐春水的莫城令狐家,好像全世界就她花家最厉害,可她不知事态的严重,有人却知。
这不她还未说完的话突然被马车里另一记深沉的声音打断,“小姐,不得无礼。”
声落人现,一个身着一袭藏青色富贵锦缎长袍的老者掀开马车帘子,在看到虞娘的那一 刻,瞳孔一阵精光吞吐,随即一脸笑咪咪的在马仆的掺扶下步下马车。
只一眼,千邪就感觉到这个老头很危险,虽然他笑得一脸的皱纹堆成花。
“哦,原来是琴宗的大少奶奶,失敬失敬。”老头很圆滑的对虞娘笑脸相迎。
虞娘一见是他,顿时脸上的表情有几分怪异,强扯出一丝笑容,应付道:“原来是曾总 管,虞娘有礼了。”说着竟然还向这老头欠身行了一个礼。
“不敢不敢,大少奶奶太客气了。”被称作曾总管的老头连忙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情情 ,“大少奶奶不要见怪才好,小孩子不懂事,回去了,我一定让元帅大人好好管教小姐,可 千万不要因为这等小事影响我们花家与琴宗几十年的情义啊。”
听他这么一说,虞娘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笑着回道:“虞娘惭愧,是虞娘不会说话, 还请曾总管不要见怪才好。如果没事,我这就带孩子们先行离开了。”
“请,请,请!”曾总管立即伸出右手做出‘请慢走’的手势。
“曾爷爷,你不能让她们走,我要……”这时花冰却不干了,气得一阵跺脚。
曾总管一个转身一闪就上了马车,同时亦将花冰抱进了马车,然后一声令下:“回府! ”
那动作那速度哪像个50多岁的老头啊,简直就像一道光划过,就不见了踪影。
让扭头看过来的千邪,瞳孔一缩,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
马车里。
花冰气得满脸通红,不依不饶的哭闹着:“曾爷爷,你说要替我报仇的,为什么,为什 么还要放她走,我不依我不依……”
“小姐,那个女人是琴宗的人,虽然现在远离家族的中心权力,但难保哪天不会再得势 ,所以我们就算要动那个小女孩也不需要当着她的面。”曾总管一脸阴笑的道。
“什么意思?”花冰终究才五岁大,还不大明白曾总管的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今晚悄悄的行动,不惊动任何人,小姐你说她是用右手伤你的是吧,那 我们就废了她的右手,好不好?”曾总管依旧面不改变的笑着说道,好像只是在问今晚我们 吃什么。
一听报仇有望,花冰顿时破啼为笑,小脸顿显几分戾色,咬牙道:“她的左手也拍过我 的脸,我还要她的左手。”
“好好好,要不再加上她的一双腿?”曾总管笑意森然,这绝对是个既危险又变态狠辣 的老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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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申明一下,本文的更新时间一般是晚上五点到七点之间,偶尔也会提前在上午更新 ,不过这种情况很少。
、浴房里的男人
“好好好,要不再加上她的一双腿?”曾总管笑意森然,这绝对是个既危险又变态狠辣 的老不死。
闻言,花冰很认真的偏头想了想,“腿就算了吧。”
千万不要以为她突然大发慈悲,请听她后面的话:“要是没有腿,她怎么走回学校呢, 要是她回不了学校,我又怎么可以继续折磨她呢?”
曾总管顿时笑了,笑得一脸的满意,摸摸花冰的头发,点头道:“小姐啊,在花府所有 小公子小小姐里,就只有你一人是正室所出,而且也数你天赋最好,只有心够狠,将来才能 成就大业,才有资格继承家业,曾爷爷最看好的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花冰也最喜欢曾爷爷。”花冰一脸讨好的笑道,因为她的娘再三要求她,在花家她能 得罪任何人,唯独这个曾总管她一定要尊敬有加,不得有一丝一毫的不敬。
华丽的马车载着这对志同道合的狠辣的一老一小,越驶越远,最后消失在千邪视线所不 能及的地方。
“虞姨,那老头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对他如此尊敬?”千邪望着那辆马车消失的方 向一脸的凝重,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虞娘摇了摇,“说实话他到底是什么人,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他是花府的大总管,姓 曾。但是很多人都非常的尊敬他,说得确切点是敬畏他。就连扬儿的爷爷,也就是我们琴宗 的宗主见到了他,都要对他礼让三分,你说这样的人物,我看到他能不恭敬一些吗?”
千邪顿时倒吸了一口气,陷入了沉思,按理说,这样的人物不应该会被虞姨那几句吓跑 ,而且他还认识虞姨,知道虞姨的身边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琴宗势力,可他为何还要如此的 谦卑客气呢?
千邪双眸微眯,来到这个异世这么多年,她第一次闻到了危险的味道!
“虞姨,我们赶快回”礼贤居”。”千邪突然一脸正色说道,脚下的步子也不由的加快 了数倍。
历时一个月的经营,如今的“礼贤居”在整个辰城都有了小小的名气,不得不说千邪当 初的眼光很准很毒,阿一不但能干,将“礼贤居”打理的有声有色,而且同时也忠诚,至少 他从未贪图礼贤居的一个铜币,更别说卷款潜逃了。
一入“礼贤居”,便闻得一阵阵优雅悦耳的琴声,千邪不由的笑了,想来这阿一倒也是 风雅之人,竟然请了琴艺造诣如此不俗的琴师。
再看看到处几乎席无空坐的满满的客人,千邪原本沉重的心情不由的多了几分安慰。
而那些穿梭在众客人间,身穿玫红色露背滴水梅花长旗袍的美女服务员,一见到千邪的 出现,顿时纷纷向前施礼,叫一声:“小老板好。”
她们永远都不会忘记千邪将她们从奴隶市场买回来的大恩大德。
虽然现在她们每天都很忙很累,做的都是一些端茶送水、铺床叠被的粗使活,但比起昔 日在奴隶市场里那猪狗不如的生活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她们已经很满足很满足。
“大家好!大家忙吧,不用管我。”千邪微笑着向她们点头,随后又拉住最后一位美女 ,问道:“怎么不见1号?”
“她此时应该在她的房间。”
“这个时候她不在这里招呼客人,呆在房间里作什么?”千邪疑惑了。
“不知道,一姐她差不多每天这个时候都是呆在她自己的房间。”
千邪一听,更加疑惑了,“好吧,你忙,我去她房里找她。”
随后,千邪慎重的交待虞飞扬、项小谷、令狐春水、官诗诗,要他们一步不离的跟着虞 娘,自己便朝阿一的房间走去。
望着千邪的背影,之前被千邪问话的那位旗袍美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叫住千邪, 什么也没有说的继续忙自己的活,虽然一姐曾再三叮嘱,没有她的允许,这个时候任何人都 不可以靠近的她的房间,但小老板应该除外吧。
千邪不在,阿一就是整个“礼贤居”的一把手,所以她的房间比其她49位美人的房间要 豪华、宽敞的多,前厅、书房、卧房、浴房,一间间分得清清楚,毫不含糊。
一开始,千邪礼貌的敲了敲门,可敲了数十下都没有人回应。
难道她不在房里?千邪顿时蹙眉,手稍稍一用力,门竟然自己开了。
千邪便自己走了进去,一看前厅,没人,又看书房,依然没人,接着又看卧房,还是没 人,千邪这一路走一路找,不觉间已经来到了浴房。
阿一的浴房很大,堪比前厅,里面的一个浴池便占去了三分之二的面积。
千邪打开浴室的门,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一个描着淡雅山墨画的绵布屏风,屏风上还挂 着阿一平日里经常穿在身上的玫红色露背滴水龙凤长旗袍。
哈,敢情是跑来这泡澡偷懒了。千邪顿时有种老板抓住员工偷懒不敢活的感觉,扬唇坏 坏的一笑,顿时放轻了脚步,悄悄的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