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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完结+番外)第3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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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她窝在他怀里,不抬头,静静地,她的眼眶忍不住发红。

好久好久,她没有感觉到他的温暖了,那一天,他的冰冷就像一根刺,一直留在她的心窝。

孤御寒也沉默地低眸看着她的脑袋,看不到她的脸。

这些天他故意冷落她,就是要让她细细地感受没有他在身边的感觉,她是否可以承受?她想通了没有?

静默,就这样一直持续,她不抬头,他也不说话。

等了许久,都不见她有所动作,孤御寒感觉心微微抽痛,该死的女人,难道她就没有什么话要对他说的吗?

他拧紧俊美,凤眸沉了些许,唇角绷紧:“贝贝,抬头看着我。”

听到他这样紧绷又生疏地唤着自己,贝贝的心仿佛又被刺扎了一下,这疼,不明显,却尖锐得让她的呼吸喘了一下。

她慢慢地抬起头,与他冷硬的眸光对上,她的肩膀缩了一下,心,更痛了。

强行压下心头的疼痛,她勉强地对他露出一笑,故作轻松:“孤御寒,你回来了啊。”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黑眸变得更加幽深,深到她几乎看不见自己的映像,更加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你想好了要点头嫁给我了没有?”他终于开口,就是这么一句,直接,强势,几乎没有询问的语气在。

她的眸光霎时闪烁了一下,视线左右摇摆不定,咬唇,不答。

孤御寒深深吸一口气,冷淡地放开她,径自走进去,连看也不再看她一眼。

有一种酒,叫恋爱

望着他俊挺的身影,贝贝咬了咬唇,惴惴不安地跟进去,然后像个小媳妇一样低垂着脸站在他身侧后面一点,不吱声。

鼓起勇气偷偷地瞄着他,只见他俊美的侧脸,此刻很冷硬,轮廓的线条绷得很紧,一种漠然取代了柔和。

这样的他,离自己好远。她的眼眸忍不住散发出浓浓的失落。

仿佛感觉到她的视线,他稍稍偏头。

见状,她赶紧又垂下头,不敢跟他面对面,安静得近乎乖巧。

孤御寒紧绷着匈口,眼梢余光将她看似很乖巧的模样收进眼底,暗暗咬牙:“苏贝贝,不准给我装乖装可怜!”

她颤了颤肩膀,羽睫扇了扇,缓缓抬眸,却在看到他严厉的黑眸的时候,又红了眼眶。

想要掩饰自己的脆弱,她赶紧又低下头。

然而,他看到了,看到了那一抹闪痛他眼睛的水光。

挣扎再挣扎,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深望进她微微泛红的眼睛里。

张了张口,他的嗓子有些喑哑,沉淀了一下匈口的心疼,他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温度,也有了……一丝柔情:“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哭?”

她努力地眨了眨眼睛,将朦胧的氤氲逼回去,轻声反驳:“没有,我没有哭。”

“没有吗?”他凑近她,指尖掠过她的眼角,掬起一滴晶莹的泪珠,放到她面前。

“那么……告诉我,这是什么?不要告诉我是下雨,更不要告诉我屋顶会漏雨。”他的嗓音带着威逼,霸道地盯着她的眼眸,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贝贝看了看他指尖的水滴,原来,她竟然在不经意间,落下了眼泪,她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望着他誓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强势表情,晶莹透澈的黑眸迸射出探索的幽光,让她躲不掉。

“回答我,你在哭什么?拒婚的人是你不是吗?该哭的人是我不吧!”

他狠狠地瞪着她倔强的脸,气恼她到这个时候才少言寡语,平时嫌她唧唧喳喳她就是要唧唧喳喳,现在要她说她就是不说,这女人……就会气他!

终于将几乎要溢出喉咙的哽咽吞了下去,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稳:“我……我们现在可不可以不要讨论婚事,那个……我刚刚亲手泡了热酒,你要不要喝一杯?”

“酒?”他惊讶了一下,眉心忍不住敛起,敢情这个小女人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学人家喝酒了。

趁他诧异之际,她故作兴致勃勃地拉着他走坐到一边的榻几上,忙碌地为他放杯斟酒。

“你喝喝看我泡得好不好喝?”她期待地看着他,仿佛他们不曾吵过架,也不曾尴尬过。

他狐疑地望着她,又看了看手中的酒杯,淡淡的香气很清冽,是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清香。

作为大王,他什么酒没有品尝过,只是,王宫里什么时候有过这种香味的酒,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发现过?

因为好奇,更因为想要喝一杯酒来暂时缓冲一下他们之间的僵硬氛围。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引颈喝下了酒。

酒液初入口的时候,辛辣异常,灼得人鼻子发酸,然而,在滑下喉咙的时候,淡淡的清凉感觉在肠胃中漫起,很舒畅,很甜蜜的感觉。

“怎么样?好喝吗?”贝贝眨巴着眼睛问。

其实,这是人间的一种调酒,她曾经在酒吧兼职调酒师,对于客人品酒的评价已经麻木了,此刻,她却异常想要知道他的感觉。

孤御寒转动了一下酒杯,若有所思地抬眸看她,不答反问:“你喝过这个酒?”

她怔了怔,低眸避开他透视一般的目光:“……这几天有喝一点点。”

“那你的感觉如何?”他目光直直地望着她的脸。

怎么会问起她来了?明明是她先问的。

抬头匆匆看了他一眼,她的心情开始乱了,她的感觉……这些天的感觉……

望着她摇摆不定的视线,他意味深长地眯了眼:“如果你不记得那时候的感觉了,那告诉我,这个酒叫什么名字,每一种酒都应该有一种名字的对吧,你泡出来的酒,叫什么名字?”

见他不再追问下去,她稍稍松了一口气,才抬头看他,脸蛋忍不住有些酡红:“这个酒叫恋……恋爱。”

“恋爱吗……”他扇了扇眼睫,悠淡的姿态闲适慵懒,目光渐渐炽热,锁住她白嫩的脸,直视她的眼瞳,热量在空气中传递,灼得她动弹不得。

他……怎么突然这样看着她?

想要移开目光,却又舍不得不看他琥珀般晶莹荡漾的黑眸,只能直愣愣地承受着他炽热的目光,心底,那如甘醇一般的甜甜的感觉慢慢涌起。

好像喝酒……

他伸长手臂越过她,不动声色地将酒杯放回去,顺势靠近她,灼热的气息顿时笼罩了她的脸,伴随着淡淡的酒香,熏得她有点醉。

望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她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他的唇上,经过酒的滋润,他的唇看起来更加润泽,隐隐带着香气,勾人。

她不由自主地仰脸,眸子染上期待的迷离。

见她自然的反应,孤御寒微微扬起唇角,然后轻轻吻上她的唇,叹息地唤了一声:“小贝贝……”

“恩……”她呢喃着应答,然后闭上眼睛,接受他的吻。

感觉她的柔顺,他伸手环上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脑袋,将她缓缓放倒在软榻上,半覆着她的身子,加深了这个吻。

高处不胜寒

浅浅的吻变成深深的吻,深深的吻变成火辣辣的吻。

贝贝早已经瘫软在他的身下,只能嘤咛着,无力地勾着他的颈项,在情潮中寻找一根浮木。

直到吻到她的眼神完全沦陷,她的脸透红了,她的温度飙升了,他才稍稍放开她。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她的白嫩的脸上移动,黑眸同样有着欲望,他凑近她的耳畔,嗓音嘶哑:“小贝贝,告诉我,你喝酒的时候是心情?”

她张着迷离的眼眸,迷茫地望着他,被他眼底的灼热引领着走进他的世界,不甚清醒:“喝酒……心情,恩……有阻碍让人很难过,可是……恋爱的甜蜜又让人不想放弃……”

阻碍吗?

他眯起眼眸,若有所思地望着她为自己完全沦陷了她的清眸,这样的她,不喜欢他的可能,为零!

那么,她说的阻碍到底是什么?那个阻碍,让她像那杯酒一样,喝下去的时候,梗住喉咙,很辛辣,带着苦涩,到底是什么?

他一定会查出来的,没有任何阻碍拉得住他要她!

趁着她还没有清醒之时,他抱起她,走向大床。

将她放在床榻上,他的眸光变得邪气,好几天没碰她了,忍得他几乎要爆炸了。

重新覆上她柔软的酮体,他三两下褪去她的衣服,同样褪去自己的,两人红果果地交叠在一起。

慢慢地,她才感觉到他们正在缠绵,她颤着酮体承受他火热的吻落在身上,轻轻申吟,不想说话,因为不想打破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恢复的契合。

所以,今晚,什么都不要再想,就这样在火热中沉沦吧。

……

翌日,她在他怀中幽幽转醒。

“醒来了?”他显然早已经醒了,嗓音显得神清气爽,薄唇挂着宠溺的笑,一切,又好像回到从前。

望着他慵懒邪俊的脸庞,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心酸酸楚楚的,终于又在清晨醒来的时候看到他带笑的脸了。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在想什么?”见她略带失落的脸,他黑眸锐利地眯起,看来她心里想的那一道障碍,时刻在影响着她。

昨晚,他使尽一切威逼的,讨好的手段,都不能让她说出来到底是什么事,气得他狠狠地折磨了她大半夜才在她一遍又一遍的求饶声中暂时放过她。

贝贝玩绕着他的黑发,柔顺光泽,在指间缠绕,很舒服的感觉。

“孤御寒,你……今天可不可以带我出去看看雪洪之下的灾民,我想看看他们。”

她斟酌着,小声地说,她没有忘记,她现在还在被噤锢中,那么,有他在身边,她是不是可以出去?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并没有立即拒绝,反而是若有所思地看她,看得她想要逃避。

“如果你不想让我出去,那我就不出去吧。”她垂下眸子。

他伸手抬起她的脸,定定地注视着她的眼眸:“你真的只是想去看看灾民,不是只为了走出这个宫殿?”

“真的。”她肯定地点头,目光坦诚地与他对视。

“要我带你出去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他敛眉,变得有些严肃。

“什么条件?”

他的手从她的下巴游移向她的耳垂,轻轻揉玩着,漫不经心中带着绝对的霸道:“我只允许你去看灾民,也只允许你跟我去,至于其他人,你一个也别想去探望。”

“啊?可是……”她想去看看可依再出宫看灾民啊,然而,她的话却在他严厉的目光之下硬生生地截断,为什么他的目光好像早就清楚了她原先的打算一般。

“答应还是不答应?”他问,问得清冷清冷,眸光更是毫无商量的霸气。

“我……答应。”她无奈地应允。

听到她的回答,他酷酷的表情才恢复了轻松淡笑,让她忍不住丧气,这个男人变脸的功夫堪比天下无敌,每一种面孔都让人不得不从。

……

站在高高的楼塔上,她窝在他怀里,厚厚的披风将他们一起裹住,她举目望下去,可以看到那些灾民正在临时搭起的帐营里做各种各样的事。

生火烧饭,炊烟袅袅……

谈天说地,或哭或笑……

玩闹嬉戏,孩童无忧……

视线转移到远处的雪山,依稀可以看到那雪山崩裂的姿态,有棱有角的积冰在天空下闪烁着逼人的光芒,好不慑人。

那里,就是被雪洪之灾淹没的村落,被压在下面的生灵,只能长埋在冰雪之下,因为重压,因为冰冻,而死亡。

想着那些枉死的灾民,她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如果这样的灾难继续发生……

她不敢去想又有多少无辜的人会蒙难。

感觉到她的轻颤,他将搂得更紧:“怎么了?如果觉得不忍心,那我们现在就回宫去。”

“不……我还想再看看。”她伸手紧紧抱着他的腰杆,给自己力量。

许久,她状似轻松地问:“孤御寒,这座楼塔这么高,你常常用来窥视民情吗?”

“什么窥视,是方便纵览全局,一般是用来观星象的。”他敲了敲她的额头。

“哎,每次都打人家的头。”她撅嘴。

“不打你的脑瓜子不会通。”他觑她一眼,意有所指。

她干笑几声,然后佯装不服:“谁理你,你就会鬼扯。”

“孤御寒,你站在这里一览众山小的时候,会不会感到高处不胜寒啊?”她扯开话题。

霸道

冷风呼呼地吹拂,掠起他的如墨的发丝,凌乱了额际的发,添了几分狂野。

他笑意深深地注视着她,看得她浑然不自在。

“孤御寒,你干什么这么看我?我问你问题呢。”她捏了捏他的腰侧。

伸手握住她作怪的小手,他低头凑近她的耳垂,吻了吻:“小贝贝,本来呢,以前会感到高处不胜寒,不过,现在,以后,未来都不会再再有这种感觉了。”

“为什么?”她顺着问。

“因为……”他倏然将她抱紧,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才肯罢休。

渐渐地,他薄唇扬起一抹逗人的笑,看似漫不经心,眸底却荡漾着势在必得的痕迹,声音似笑非笑:“因为以后如果我感到寒冷的话,就抱紧你,一个人会觉得冷,但是两个人的温度加起来,就不会冷了。”

贝贝浑身一震,内心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很甜蜜,却又很苦涩。

他就这么肯定她以后会陪在他身边吗?

“孤御寒,我……我们……”她凝望着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她好想答应,可是……

见她又在逃避,他眯起锐利的眸,眼神揉入一抹坚定的冷然:“小贝贝,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你到底在烦些什么吗?什么事情让你违背心意拒绝我的求婚,我现在要知道!”

听着他的话,贝贝感到压力,又感到好笑,他怎么就这么确定她是在违背心意,真是个自大的男人。

“你就是在违背心意,你明明也很想嫁给我!”他突然顺着她的想法不满地接口。

她一愣,才知道总是不经意就把自己的想法给说出来的坏习惯又在作祟了。

他笃定的神态,带着让她无所遁逃的霸气,她吱唔着:“孤御寒,我……我能不能不说?”

这让她如何说,如何面对,他的有缘人不是她啊,如果他娶了她,她没有办法运用黑晶玉佩的能量来助他稳定天司仪,稳固他的国家。

“小贝贝,你不说也没有关系,不过……我先告诉你一声,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法术叫作催魂术,你如果不想我用那样的方法让你说出你的心里话,那你最好乖乖地自己说。”他黑眸骤然肃凛,浑身上下散发出威逼的气势。

贝贝慌张了:“孤御寒,你不能这么做。”

他伸手掬起她被吹乱的一缕发丝,指尖轻轻缠绕,看似轻佻,眸底却掠过一丝忧郁:“我不能吗?你要不要试试?”

“孤御寒……”她想要低吼,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难沟通,变得这么驴了。

他的手又游移上她的脸,托起她的下颚,让她与他对视:“小贝贝,你也看够了,我们应该回宫了。”

她才张口想要一束强烈的红光在他们周围亮起,刺得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回到了赤焰宫里。

他将她抱到一张贵妃榻上,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睨她:“小贝贝,我已经给了足够的时候给你考虑了,现在……你是要自己说,还是要我用催魂术?”

贝贝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眸子染上了一丝退缩的脆弱。

怎么办?他誓要知道那件事,她该怎么办?如果他知道了,他们又能怎么办,他的江山,如果因为他们的结婚而陷入了危机……

“小贝贝,看来你是不准备了说了,恩?”他的黑眸鸷地射向她,俊逸的脸庞若隐若现一丝风暴。

她始终不能相信他可以为她排除万难,她对他的信任程度还真是让人郁闷得想要切腹。

不想再浪费时间,他绷起脸,双掌凝聚起两束赤红色的光团,眸光冷然地注视着她。

看到他施法,贝贝彻底慌张了,她伸手想要去抓住他的手,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不知何时已经被圈圈的红光给束缚住。

“孤御寒,不要……”她恳求地望着他,眼眶顿时红了,水雾在眸子里迅速凝聚。

她不要让他知道,不要让他在国家与她之间作选择……

然而,她哀求的眼神并不能够撼动他一分一毫,他把心一横,将手心贴上她的额头,闪烁着的红光很快地侵入她的脑海中,迷眩她的思想。

她感觉到脑子一阵发热,不想闭上眼睛,却无法抗拒脑海里发出来的指令,让她陷入了迷茫之间。

渐渐地,她闭上了眼睛,在她眼皮合上之时,她眼中的眼泪滑了下来。

看着那滴晶莹的泪滴,孤御寒的瞳孔缩了缩,剑眉一凛,他又输进另一道更加强烈的催魂术。

他的眸光温柔又带着侵略,锁住她沉静的脸,嗓音魅惑低沉:“小贝贝,告诉我,你为什么拒婚?”

已然完全陷入了昏沉中的她,开始顺着他的问话而开启自己的心灵。

“因为我不想让你的江山不稳……要用黑晶玉佩稳固天司仪,才能改变国运……”

……

她几乎如傀儡一般,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毫无保留。

直到完全弄清楚了一切缘由,他的眉目沉郁地凝起,内心受到的冲击不亚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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