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幻影不知西楼此问何意,只有照实回答。
“那么谁才是你的主子呢?”
“四殿下。”
“既是如此,为何我的一举一动还要汇报父皇呢?”西楼依旧淡淡道来。
“这…”幻影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你若是认父皇为主子,那么以后就莫要来保护了。我…不喜欢被人监视的感觉。”西楼轻挥衣袖,慢慢朝屋外走去。
路过幻影身旁时,才听幻影坚定答道,“皇上已将幻影送于四殿下。从今往后,四殿下便是幻影的主子。”
“忠仆不侍二主。记住了?”
“属下记住了。”
“起来吧。”音落,西楼已踏门出去。纤细身影踏入白银世界,竟有一番不食人间烟火之感。
幻影定定看着那消失的身影,闪身融入了黑暗。从今往后,自己的一生将奉献给此人了。不过,冥冥之中,却觉得他是个很不错的主子
盛宫舞 琉璃舞 第21章 逗趣
章节字数:2986 更新时间:09-09-23 17:39
今日午后天空下起了雪,白如羽毛般从天空徐徐降下,分外柔和。连这森严的宫殿似乎也被其感染,顿时和谐了不好。
由于这场大雪的缘故,习宫今日倒是无课了。
想来无事可做,再加上自己答应了菀妃今夜给她过生辰的。西楼淡然一笑,与雪景交相辉映,煞时天地间一片纯然。
踏进琉璃殿中,挥退了所有伺候的宫娥太监,西楼施施然踱步来到玉石桌案前。**碰到暖玉所成的桌案,冰凉的手啥时温暖了几分。
准备画笔,调好颜料,最后将那四卷画轴打开。西楼淡淡一扫,目光认真,提笔利落地在每幅画上落墨。
屋子中央的玉石暖炉中飘起阵阵烟波,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香味。西楼怡然自得地看着自己画好的四幅画,然后灵光一转,朗声唤道,“来人。”
一名小太监轻声推门,匆匆跑了进来,在桌案前躬身问道,“四殿下有何吩咐?”
西楼拿着一张纸,绕过桌案来到了那小太监面前,将那纸递给了他,吩咐道,“去把纸上所写的东西给我取来。”
那名小太监双手接过那张宣纸,轻声应了句,便躬身退了出去。
月重天用完了午膳,批阅了一会奏折,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岤,抬眼看着窗外渺渺的雪花,突然有些想念西楼。
当真是中了他的毒了。明明早上才分开,怎么才离开这么会时间就想他了呢?
无奈一声叹息,月重天很是无奈地一笑。既然想了那就去看看吧。反正政事也不忙,处理来处理去无非是些无关紧要的事。重要的事也处理不了。想到这里,月重天顿感一阵无力。
不愿再做多想,月重天正欲往外走去时,卫敏匆匆从外走了进来。
月重天挑眉,坐在桌案前未置可否,卫敏躬身站立在前禀告道,“启禀皇上,军机处左大人求见。”
微一皱眉,月重天朗声道,“传。”
卫敏躬身退下。片刻之后,一名硬朗壮硕的大约不惑之年的男子迈着铿锵步伐走了进来。
站立到桌案前大约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后,然后施礼道,“臣,左有为参见皇上。”朗朗之声回荡整座凌曦殿。
月重天一脸帝王威严地沉声说道,“左爱卿平身。”
“谢皇上。”左有为微微欠身随后站直了身子,眼睛平视前方。“臣有事启奏启奏皇上。”
“爱卿请讲。”
“前朝自被我朝攻占后,直接逃奔南方,并在那建立了小朝廷。多年来一直未有举动。臣今日得报前朝有异动。臣请示皇上,是否是时候派军前去扫除?”
月重天紧皱着眉,威严的脸上读不到太多的表情,不过却也显示着举棋不定。
过了许久,才听威严之声响起,“沽御国位居大盛西方。两国多年以来形势一直紧张不下。若是此次大盛公然派兵剿灭南方余孽,恐怕沽御国到时会有所动静。若真如此,怕是要因小失大了。”
“那皇上以为该如何是好?”
“过了年关后不久,便是朕三十生辰,到时发帖邀请沽御国。若是沽御国派使者前来,到时两国若能达成同盟,抑或者暂时保持友好。那么到时再发兵剿灭前朝余孽也不迟。”
“皇上英明,臣明白。”
“恩,时刻关注各方情况,一有动向立时向朕禀报。下去吧。”
“是。臣告退。”
窗外的雪依旧在下,可是月重天已然没有了刚才赏雪的好心情。当时年少,不过是为了争一口气,没想到争来了这般多的麻烦。
看着堆着的奏折,月重天更是没有心情批阅。思来想去,还是起身朝外走去了。卫敏见月重天出来,赶紧地也跟上了。
看着月重天走去的方向,不用猜也知道是要去琉璃殿了。看来这位四殿下当真是不简单啊。放眼天下能让这位君王如此挂心的怕是只有四殿下一人了。想到这里,卫敏有几分失落,又有几分欣喜。
琉璃殿门外站着许多宫娥和奴才。一看便知是被西楼全打发到外面来了。月重天讶然,不知他一人在里面做些什么。
众人见月重天朝这边走来,纷纷下拜行礼,“奴婢(奴才)叩见皇上。”一干人之声之大自然是传入了屋内西楼的耳中。
不过紧闭着的门依旧没有开的痕迹。月重天也习以为常,自顾自的推门进去了。
琉璃殿不似韶华殿有前屋后舍之分。一进门便能看清里面的场景。
而此时此刻落进月重天眼中的便是,西楼正一手端着果盘,一手拿着片片水果,装饰着一个盘子般大小的糕点。
月重天饶有兴趣地走了过去,站在西楼身侧静静地看着。
西楼一边继续装饰着蛋糕,一边随口问道,“父皇怎么来了?找西楼有何事?”
“想楼儿了便来看看。”月重天看了半天也叫不出这个东西叫什么,不禁出口问道,“楼儿此物为何?”
西楼停了动作,转头看向月重天,见他目光正落在盘中的蛋糕上,坏心一笑。“父皇此物的名字怪得很,叫做‘知不你蛋笨你说’。”
“知不你蛋笨你说…”月重天喃喃咀嚼了一番,目光一亮,转眼瞪了西楼一眼,愤愤道,“你敢辱骂朕是笨蛋!”
被那充满威严的桃花眼一瞪,西楼倒也没有什么害怕之意,只是忍不住地笑出了声,语调轻松道,“见父皇似乎心情不好。逗着玩玩,父皇可莫见怪啊。”
月重天本就想吓唬西楼一下,没想到他倒是有心,心中微微一暖,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生辉了。晃得西楼不禁又要迷神。
不知觉中,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西楼回眸正好对上月重天那双泛着笑意的桃花眼,暧昧的暖风一扫裸露的颈脖,“楼儿怎么又看父皇看得出神了呢?”
“哎。”无可奈何一声叹息,西楼就着月重天搂着的姿势继续点缀蛋糕,“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所以死了都要来这里偿还啊。”
月重天一扫刚才议事的烦恼,心情大好地朗声大笑。西楼也跟着笑。整座琉璃殿中顿时春光明媚,与屋外白银雪地,形成鲜明对比。
止了笑声,月重天又把目光落到了那个蛋糕上,西楼也不再开玩笑,随即解释道,“在我们那,若是过生日定会准备这个。此物名唤蛋糕。”
“蛋糕?”月重天几分懵懂地看着那个所谓蛋糕的东西。那微微歪着脑袋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可爱。西楼转身伸手揽上月重天的脖子,直接吻上了那张薄唇。
月重天也不客气,就着这样的姿势,便和西楼两人缠吻。两人皆是花丛高手,吻技自是不用多说。若是以前世之身与他对峙,西楼绝不会输。
只是如今这身子,到底是少年青涩啊。没过多久,西楼便觉得缺氧,眼前阵阵发黑,身子不禁也软了下来。月重天眼眸一笑,放开了那张红肿的唇。
西楼喘息,气恼地瞪了月重天一眼,挣开了月重天的怀抱,对外吩咐道,“来人啊。”
刚才那名小太监又匆匆跑了进来,低垂着头下拜行礼,“奴才见过皇上,四殿下。不知四殿下有何吩咐?”
有这皇帝在身侧,礼节都繁多。西楼无奈,又取下桌上的一纸递到那小太监面前,’“按这上面的去办吧。等一切准备妥当了,在来告知我,下去吧。”
“是。”那名小太监没得到起身的应允,便膝行地退了出去。
西楼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向一旁的月重天。月重天看着有趣,伸指弹了西楼一记额头。“你都没让他起来,他怎么敢起来?”
西楼一拍额头,恍然大悟,不得感慨,“哎,你们这封建社会的等级制度真是害人不浅啊。”
月重天挑了挑眉,未置可否。西楼知道他也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便也懒得多做解释了。
盛宫舞 琉璃舞 第22章 生辰
章节字数:3894 更新时间:09-09-23 17:40
见时辰差不多了,那名小太监也进来禀告过了。所有的事宜已经准备妥当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西楼挥了挥手,便让人将桌上的蛋糕端了出去。这才抬眼,笑看月重天,“父皇是否打算和儿臣一同帮母妃补过生日呢?”
月重天淡淡扫了眼西楼玩味的笑容,挑眉轻笑,“既然楼儿都如此说了,那么朕怎么好拂了楼儿的好意呢?”
西楼一惊,细长凤眼顿时瞪圆,怪叫道,“你不是不近女色了吗?”突觉自己失态,西楼收敛神情,劝说道,“父皇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月重天看着西楼前后不一的表现,煞是有趣,状似自责地叹息,“哎,都怪朕疏忽了,一直冷落了楼儿的母妃。今夜朕一定好好补偿她。”最后的话说得暧昧。一股暖暖暗香擦过西楼的脖颈。
“你…”西楼无语。看来自己是害了母妃啊。想到这不禁在心里无奈一声叹息。见月重天没有离开的意思,西楼也不再多言,转身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身形一顿,西楼未转身,波澜不惊般说道,“父皇,儿臣现下去请母妃过来。父皇请自便吧。”说完不待月重天回答,西楼就推门出去了。
站在屋外的卫敏很是讶异地看了眼西楼。怎么进去的是皇上,出来的确是殿下呢?刚才不是好好的,莫非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卫敏又抬眼看了看西楼,正好对上西楼无意间一撇。卫敏忙垂下了眼帘。西楼擦声而过,轻柔的一句话飘进卫敏耳中。“卫公公何必这般看西楼?西楼可不是妖魔鬼怪啊。”
卫敏心中腹诽。你要是妖魔鬼怪就好了。你可是比那些都要难对付啊。再抬眼时,西楼已经走远。往屋内一看,月重天正别有深意地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
西楼踏进菀茗宫西屋的前院时,刚好见到了出来的兰姨。
看见进来的是四殿下,兰姨慈爱一笑,对西楼行礼道,“四殿下。”
西楼颔首,柔声问道,“兰姨,母妃在屋中吗?”
话一出口,西楼便见兰姨苦涩无奈的表情。兰姨回眸,视线似乎跨过屋舍,穿越到了后院,再回眸时只剩一声叹息,“哎,天冷了。奴婢让娘娘回屋,可她也不肯,依旧站在后院的凉亭下,这不奴婢现在去端碗生姜汤来。四殿下,您过去劝劝吧。”
西楼点了点头。兰姨施了个礼便退出去了。
来到后院时,果然见那女子独立在白雪从中。天地浩大,却仿若只剩她独自一人,落寂立于凉亭之下。见她目光飘渺,不用多想也便知她心中所系了。
西楼靠近,轻声叹息。仿若一道气流突破屏障,静寂氛围刹那便被打破了。菀妃心下一顿,转眸时正好对上西楼关切的表情,心下一暖,相视一笑。
“母妃,儿臣曾说为母妃补过一个生辰的,不知母妃可曾记得?”西楼没有多问,直接切入主题。
菀妃为西楼的贴心感动,再听他提及此事,更是增添三分。没想到他真会为自己如此上心。自己在这宫中到是为曾帮助过他,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自己示好。
思及此,菀妃心中猜测一晃而过,却是一惊,抬眼看上西楼时,已来不及掩饰自己眼中的情绪。西楼淡淡一笑,显然也看穿了菀妃的心思。
“西楼对母妃只有一个儿子对一位母亲的孝顺。我只是想弥补对我母亲的亏欠。”大概是想到了什么,西楼本是纯亮的眸色微微一暗,却稍纵即逝。
菀妃再想细看时,那眸中早已回复了平静。西楼这般回答到让菀妃自愧不如,不禁微微红了脸。西楼见气氛一下顿住,忙又回归了原话,“母妃,请随儿臣去琉璃殿吧。儿臣已在那为母妃准备好了一切,希望能给母妃一个愉快的生辰。”
菀妃已经恢复了笑对西楼的温柔,慈爱一笑。“得儿如此,母妃知足了。”说着,便握过了西楼的手,随着西楼一同朝流离殿走去了。
踏入琉璃殿前院时,天色已黑。西楼便直接引着菀妃朝后院走去了。心里却不确定,不知那月重天到底在不在琉璃殿中了,莫非他当真要陪母妃一同过生辰?
想到这里,西楼心里苦笑。都怪自己一时多言。不过月重天已经知道菀妃心中另有他人,这样的女人难道他还会抱吗?
一番乱想,西楼和菀妃已经踏进了后院的门庭。比起前院的灯火透明,后院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菀妃有些奇怪得看向西楼,刚想问出口,西楼却先开了口。
“母妃请看前方。”菀妃转头正式前方。只见前方道路两旁的灯笼依次亮起。两排红灯高挂直通尽头河畔上的楼阁。
被红灯点亮的道路上是撒着朵朵红梅。菀妃讶异眼前的场景,转头看向西楼。西楼暖暖一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此时无声胜有声。菀妃似乎听到了西楼柔柔地唤了自己一声母妃。感动一笑,菀妃便踩上了铺满红梅的雪地。
来到楼阁前,西楼上前一步带路。此作楼阁位于湖畔之上,可谓架空建筑。楼阁一楼还可说是个房间。而这二楼若是拉起四面的卷帘,倒是和那凉亭无异。
西楼走在前面,与其说是给菀妃带路,倒不如说是想看看这月重天到底在不在二楼。
步步迈上,待踏到最上几级阶梯时已经能看到二楼的景象了。西楼侧首,正好看到月重天正好整以暇地坐在二楼中央的那张圆桌上,还冲西楼微微一笑,眼中戏虐之意不言而喻。
西楼也笑。两人笑中之意确是有几分相似。
西楼踏进二楼时,菀妃也随后到了,见到月重天在此不禁讶异,转眼看西楼时。西楼已经微微躬身行礼,“儿臣见过父皇。父皇怎么来了?”
言下之意显然是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月重天在此。听西楼这般说了,菀妃也不再惊讶地用眼神询问,只是转过了身也跟着微微施礼,“臣妾见过皇上。”
“免礼。”月重天挑眉,看着西楼眼中玩味之意,也跟着睁眼说瞎话,“朕听闻皇儿要为菀妃过生辰所以特来看看。平日政事繁忙,怕是冷落菀妃了。”
几分无奈,几分怜惜,说得煞有其事。西楼倒也真是佩服月重天。这番话也亏他说得出来。
菀妃虽不知他们心中所想,对于皇上今日言辞也觉得有些奇怪,补过表面也未有表示,只是礼节性地说道,“臣妾惶恐,多劳皇上惦念。补过皇上九五之尊,理应已国事为重。”
再这么搭话下去,怕是也无趣了。月重天也不愿再多说些无意之话,话锋一转,轻笑着说道,“今日菀妃生辰。寿星为大。无需多礼,还是快快入座了。”
话虽这么说,不过菀妃还是告了谢才入座。西楼拍了拍手,一群奴婢便端着菜鱼贯地走了上来,最后上的便是蛋糕。
西楼亲自将蜡烛点燃,笑看菀妃,“母妃许个愿吧。”
“许愿?”菀妃有些茫然地看着那插着一支蜡烛的蛋糕,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对面的月重天。月重天依旧挂着笑意,摆着一副欣赏的表情。
西楼挨身落座到了菀妃身边,然后双手合掌,微微抵在唇边,闭上眼睛,一副细细思索的样子,过了几秒后便睁开了眼睛。
“许愿就是这般。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再把那蜡烛吹灭,愿望便会实现哦。”
看着西楼难得流露出的天真表情,菀妃不禁信服地照做了。
蜡烛一灭,菀妃与西楼相视一笑,西楼纷纷打开了眼前菜盘上的盖子。盖子一掀开,一道道赏心悦目的佳肴分别出现在三人眼前。
“母妃尝尝看。”说完,西楼又想到什么地看向了对面的月重天,“父皇也尝尝看。”
那表情,那口气,显然是在向自己炫耀,月重天也不好辜负他的心意,举筷夹了一口。慢慢咀嚼,竟是回味无穷。
“皇儿此菜是哪位御厨所做?”月重天这话问出口。菀妃也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西楼,显然也是想要知道。
西楼胜利一笑,那样子颇像得到了奖励的小孩。“呵呵,此等上好佳肴,自然是出自儿臣之手了。”
“皇儿还会做菜?”这话菀妃完全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话有一出口,方觉后悔,也不敢抬眼看对面的月重天是何反应。
西楼倒是不甚在意,自然而然地说道,“本是好吃之人,尝遍天下美食的同时,自然也要学会自己如何做了。这样以来,何时想吃便能自己动手,不用假他人之手了。”
微微一顿,西楼慢慢站起了身,走到了西面窗边的琴架旁坐下,伸指挑拨了一下。“父皇,母妃好好用餐,儿臣为两位奏乐一曲。”声落音起。
今日西楼又让月重天多认识了几分。不但做得一手好菜,还会弹奏一手好琴。倒真是个妙人。若是有他相伴,此生怕也不会无趣了吧。
悠扬琴声中,气氛貌似融合,却是各怀心事。
琴弦最后一顿,西楼伸指一弹,对面东窗上挂着的四幅卷轴依次展开。
四幅画是已四季为主题的。第一幅画中,以一座山峦做背景,近处是几株含苞待放的紫苑花,还有一名身穿堇色衣饰的女子。只是女子却转过了身,只留赏画人一个背影。女子一侧有一行典雅的瘦金体:春,万物初始之生。
第二幅画中,依旧是山峦为景,近处紫苑花已开。画了女子三分之一的侧脸。一旁题字为:夏,百花绽放绽放之辰。
而第三幅画中是女子二分之一的侧脸。背后山峦依在,紫苑却已败落。同样的一侧也落着一行小字:秋,生灵凋谢之快。
这最后一幅自然是女子的正面了。山峦依在,不见紫苑。落字:冬,千里雪飘之乐。
四幅画依次看去,竟将画中人回地一笑?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