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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人来,凤楚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忘忧,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这个唯唯诺诺的酸儒账房。

忘忧奇怪于葛风的反应,今日的他,有些不一样,可究竟是哪里不同却又说不上来。拿出印信,签字盖章,完毕之后,葛风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继续垂手而立。

凤楚微感不耐,忘忧不明所以。就在此时,霓裳慌忙而至,与忘忧耳语几句,忘忧大惊失色。

“走!”忘忧说着起身便走。

“何事惊慌?”凤楚相问。

忘忧深深看了他一眼,“与你无关,快走。”

凤楚明锐地察觉到忘忧眼中所含的讯息,坚决地追问:“究竟何事?”

“你还是不要现身的好。”忘忧说着头也不回地随霓裳往码头赶去。

凤楚踌躇片刻,还是悄悄跟上,隐于暗处观望。

齐家堡的人已将离园码头团团围住,气势汹汹,来者不善。忘忧的出现,令人群中抽吸声乍起,齐宣鹤虽声色如常,却不禁暗道果然媚骨天成,魅惑绝世,看来飞鹰为她所迷也不算冤枉。想及她在花满楼所露功夫,齐宣鹤不敢有轻视之心。

“诸位远道而来,不知所谓何事?”忘忧打拱作礼,朗朗问道。

瞧她云淡风轻,自家弟弟却还重伤未醒,齐宣鹤登时怒从衷来,但却还是耐住性子:“姑娘便是离园之主?”

“正是。”忘忧依旧保持着应有的礼貌。

“在下齐宣鹤,曾在花满楼与姑娘有过一面之缘。”

“原来是齐家堡的大少爷,失敬失敬。今日诸位大驾光临,怒气冲冲,究竟发生了何事?”忘忧问道。

“何事?呵呵呵”齐宣鹤冷笑几声,大声质问,“幼弟齐飞鹰与姑娘无冤无仇,姑娘缘何对他痛下杀手?!”

“齐飞鹰?痛下杀手?从何说起?”忘忧一片茫然。

第二十一章 黑锅

更新时间2012-2-15 1:33:58字数:3231

“飞鹰年幼,听闻姑娘轶事,心生钦慕,前日在洛水东岸荷花淀与姑娘偶遇,下船拜会,不晓得怎样惹恼了姑娘,竟被姑娘一剑穿胸,至今生死未卜!”齐宣鹤说完,已是面色铁青。

忘忧摇头苦笑:“想必之间有些误会,我前日未离园半步,不可能遇到齐家小少爷,又怎会伤他?敢问齐少爷,为何认定行凶之人便是在下?”

齐宣鹤料到忘忧会有此一问,当即对齐渔道:“渔伯,你来说。”

齐渔上前两步,道:“前日,小少爷独立船头,忽见岸边有一白衣女子。见那女子服饰,便道,当是在花满楼名满天下那位姑娘,继而匆匆下船。老奴远远跟着,听得小少爷说什么牡丹国色。那女子直往荷花淀深处走,小少爷直往里追,忽地,听到小少爷痛喊,老奴急忙追上前,却见小少爷倒在血泊中,而那女子不知所踪。”齐渔说完已是老泪纵横。

忘忧颇为无奈,“仅凭一身衣裳便认定是我?那衣服我只穿过一回,便是在花满楼。如实相告,前日,那身白云锦的原主恰好来过离园。”

齐宣鹤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只是天底下怕没有人相信仙子般的君无染会随便提剑伤人,可见忘忧神态磊落,他又有几分犹豫,便道:“可有证据?”

“倘若我言阖园上下皆亲眼所见,齐少爷定会以为不公,不若这样,我请出一位证人,他的话,诸位应当不会怀疑。”忘忧说完,便作礼相请。

齐宣鹤沉吟片刻,还是随她而去。敲开君无邪所居院子的大门,阿金前来相迎。

满院药香四溢,可知君无邪并未闲着。阿金作势请忘忧入里院,齐宣鹤正要跟进,却被阿金拦下。齐宣鹤与君无邪并不相熟,但素闻他性子冷僻,不是个好想与的。可见他居然准那妖女直入药庐,足见二人关系匪浅,心中不禁忐忑。

埋首草药的君无邪抬头,对忘忧卖了个灿笑。身上围裙还未及卸下,平素披散的长发挽了个松散的发髻,碎发垂落,平添几分慵懒。不之怎的,这样的君无邪,居然让忘忧有几分心动。

“稍等。”君无邪丢下这两字便闪入里屋,出来时,又是一副飘逸如仙的模样。

忘忧表明来意,君无邪莞尔,深深看了忘忧一眼,那眼中泄露的情绪,让忘忧有很不好的预感。

二人回到厅堂,君无邪并不与齐宣鹤多做寒暄,直入正题,“家姐身在白帝城,未至洛州,更妄说现身离园。”

忘忧满眼震惊地盯着君无邪,他却避开忘忧目光,一派淡然。

齐宣鹤闻言长剑出鞘直指忘忧:“妖女,你可还有话说?!”

忘忧冷笑道:“呵,君无染未曾到过离园?那前日伤我之人是鬼不成?”

君无邪面无表情继续说道:“家姐向来性子清冷,又怎会无端上门挑衅?”

君无邪话音刚落,齐宣鹤便开口质问:“妖女,君少城主已将话言明,看你还如何狡辩!”

忘忧此刻脑中通透,越发确定齐飞鹰为君无染所伤,君无邪所作所为,无非是想维护她的名声。

“君少城主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前日申时去过离园也就罢了,那请问,这物什不会自己跑到我腰上吧!”忘忧说着扬眉怒视,扯落腰带,上身衣襟散开一半,香肩半露,纤腰上,一根材质不明的细链缠绕,寒光乍现。“你可看清楚了,上头有你君家的标记!”

君无邪哪里想到忘忧居然会出此下策,当着两个男子的面宽衣解带,如此轻而易举地将自己拉到她那一方。君家的玄晶神仙索,还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得到的。

齐宣鹤愣愣盯着忘忧蛮腰,头脑中一片空白。才见齐宣鹤眼中异色,君无邪没来由地不悦,脱下外衫罩在她身上,长臂一伸,将她轻揽入怀,嗔道:“怎么小妖儿,才见这位器宇轩昂的齐少爷便忍不住宽衣解带了?我给你赔罪还不行么?何须如此伤我面子?”

接着又对愣在当场的齐宣鹤说道:“齐少爷,前日申时,忘忧断然不会出现在荷花淀,因为,那时她正在君某的床榻之上……”说着他白皙的面容上居然露出一抹粉色,“此事让她一个女子在众人面前道出,实在为难,故而将你请到此处说明。令弟既然伤重,不若让君某前去略尽绵薄?”

君无邪的说法不仅未消除齐宣鹤心头疑虑,反而更添猜疑,君无邪的低姿态表明他在维护这个女子,也就是说,她便是凶手?想到君无邪妙手回春的医术,弟弟有他医治再好不过。一时间齐宣鹤难拿主意,打算让他诊治后再图其他。

忘忧没有想到君无邪的反应和演技都那么一流,硬是将自己狠狠作践了一番。等等,齐飞鹰不是还没死么?等他醒来真相不就大白了么?虽然不喜君无邪的乖张怪戾,但不得不承认他的医术绝对的首屈一指。只是,齐飞鹰醒来后不就会指认君无染么?难道君无邪想……想及此,忘忧不禁看向他。

君无邪像是明白忘忧所想似的,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忘忧厌极他这幅模样,恨不能将他的笑脸拍扁踩碎,轻哼一声,扭过头去。

君无邪命阿金取来药箱,随齐宣鹤出了院子。君无邪的出现,令齐家人一个个疑惑不已,只见齐宣鹤向齐渔耳语几句,齐渔面露喜色,吩咐人放下踏板。

此时,去而复返的霓裳出现在离园众人中,看了君无邪一眼,又朝忘忧打了个手势。忘忧领会,不禁暗骂君无邪卑鄙。

齐宣鹤才表明来意,霓裳便悄然退走,前往客云来搜找人证证明君无染来过此地,谁知被白帝城抢先一步,随便找了个女弟子便将君无染替走,而那些曾“慕名拜会”过君无染的小角色一个个皆不知所踪。本来君无染就一直帏帽遮面,这么一来还真无法证明,君无染曾到洛城逗留。

在齐飞鹰醒来之前,忘忧想要自证清白已是不能,她所能谋划到的最好境地,仅仅是疑凶从无而已。相信君无邪要的也正是这个效果,他要让齐家堡无法确定谁才是凶手,君无染?还是自己?疑惑是客云来里的那名白衣女子?如此一来,在待齐飞鹰苏醒前,齐家堡便不敢擅动。可他醒来之后会如何呢?忘忧猜测着,揣度着,跟随君无邪上了齐家楼船。

忘忧的到来使一众护卫立时拔刀戒备,她冷笑不语,紧随君无邪入舱。虽然齐宣鹤碍于君无邪不可能对自己怎样,但她可以肯定的是,齐家堡上下心中皆早已将自己当做凶手,这梁子无论如何都算是结下了。

忘忧并未进入齐飞鹰病榻,而是坐在外间慢条斯理地品茶,她估算着时间,想看看君无邪究竟有何本事让齐飞鹰改口。

“妖女!敢伤我鹰弟,我要你血债血偿!”凤吟一声娇喝,长鞭已甩向忘忧头脸。忘忧闪身避过,面前茶案咔嚓一声裂做两半。

“凤五小姐看起来还是不长记性,上回摘你一只耳环还嫌不过瘾,莫不是要我摘掉你一只耳朵才心甘么?!”忘忧无端被人冤枉,火气甚大,而凤吟好死不死撞到枪口上。

旁人的怒火熊熊滚热,而忘忧的怒火却是冰冷刺骨,她周身散发出阵阵寒气,直直盯着凤吟。站在五步开外的凤吟只觉一股寒气直逼面门,双腿不住发颤,方才嚣张早已不见,唯有一张惨白脸孔渐渐显出恐惧。

齐宣鹤闻声奔出,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他将瑟瑟发抖的凤吟护在怀中,对忘忧道:“姑娘,吟儿性子急,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我齐家堡行事素来磊落,不会随便冤枉好人。”

忘忧默默转过身去,眼皮都不曾抬一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齐宣鹤被当着凤吟的面被扫了面子,不悦至极,但想君无邪还在为弟弟医治,还是莫生事端的好。当即小声对凤吟劝道:“吟儿,飞鹰正在疗伤……”

不多时,君无邪从离间出来,带出一身血气,他拿着药方递到齐宣鹤跟前,“令弟最迟明早便会苏醒,三日后到离园请我复诊。”说着揽住忘忧肩头,出了舱门。

“离园?!”齐宣鹤一惊,短短两字,包含着太多讯息,君无邪的维护之意昭显。

忘忧不动声色地脱离君无邪臂弯,从君无邪自请为齐飞鹰疗伤开始,他便不断在给齐宣鹤暗示,左右他的判断。离园既有白帝城少城主坐镇,齐家堡自然不敢妄动,这个暗示,是白帝城在告诉齐家堡,离园里的妖女便是凶手。

如此一来,即便齐飞鹰醒来指认凶手是君无染,齐宣鹤也不会容弟弟讲出实情,很简单,确定凶手是君无染之后呢?齐家堡大张旗鼓来为小少爷报仇,结果发现这仇人自己根本惹不起,只能忍气吞声,自打耳光。这样的结果,恐怕是齐家堡最不愿意见到的。于是,这凶手,便只能是离园主,只能是自己这个离经叛道的妖女!

随之而来的问题便是,君无邪能在离园呆多久?只要他一走,齐家堡还是会将矛头指向离园,指向自己。

“小妖儿,随我去白帝城罢。我想这一回,暗夜盟是不会保你了。”君无邪这哪是一个建议,简直是威逼!

“不必。”忘忧实在不想和他再多说一句话。

第二日,当齐宣鹤提着剑气悲愤交加欲将自己碎尸万段时,忘忧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终究是想得不够深,看得不够远。

第二十二章 嫁祸

更新时间2012-2-17 14:54:00字数:3149

齐飞鹰死了,在苏醒前夕被人又刺了一剑。而且至少有三名守卫清楚地看见一个身形酷似忘忧的女子从楼船逃出,直奔离园而去。

如此刻意的栽赃嫁祸,齐宣鹤却选择了相信,或者说,丧失理智的他所需要的,只是一个泄恨对象而已,而这个人便是忘忧。

“君少城主,我齐家堡虽比不得你白帝城,但若你一味包庇这妖女,我齐家定也会力争到底!”盛怒之下的齐宣鹤,已拿出鱼死网破的气势。

君无邪的脸上不见丝毫波澜,他只悄声对身旁的忘忧道:“如何?昨夜让你与我同榻你不愿,这下,可后悔了?补救的办法倒有一个,只要你心甘情愿做我的药奴,一切或许还有转机。”

什么叫乘火打劫,这便是活生生的例子。而且变本加厉,连药人都称不上,只算个奴。忘忧咬牙切齿:“蒙君少城主费心,忘忧不敢领受。”

“齐大少,你若想找人打上一架,我不介意奉陪。只是,我还是那句话,令弟之死与我毫无干系。”忘忧说着摆开架势。

“妖女,纳命来!”齐宣鹤爆喝一声,发起攻击。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阿金扫了一眼齐家堡的众护卫,小声问道:“少城主,苍蝇,要不要打?”

君无邪冷冷道:“且看她如何应对,不必插手。”

阿金称是,摸不着头脑,自家城主究竟怎个想法?早料到会有人下手,却不及时阻止,反而袖手旁观。说不顾忘忧姑娘死活,又何必巴巴守在这里,难不成还真只是想将他关进锁妖塔?

忘忧不敢分心,全神贯注与齐宣鹤对战,这一架,她打得格外认真,本可以速战速决,却又不愿放弃热身机会,与他缠斗起来。

齐宣鹤怒意渐消,恢复些许理智,他逐渐明白忘忧的意图,更加羞愤,却又脱身不得,只能苦苦鏖战。齐渔瞧出些端倪,忙命手下人动手。

原以为会遇到抵抗,谁知忘忧身后夜杀夜斩却及时推出战圈,没有要相助的意思。见状齐宣鹤大笑道:“哈哈哈,妖女!众叛亲离的滋味不好受吧!不如快快束手就擒,好叫你免受活罪!”

忘忧轻哼一声,并不搭理他,余光瞟过身后夜杀夜斩,冷冷开口:“两位师傅既在此观战,不如让忘忧演示一番,好叫两位瞧瞧数月来的成果如何?”言罢跳脱齐宣鹤的剑圈,扯下腰带往江水中一荡,齐家堡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细小的冰刺如暴雨一般兜头洒落。

被刺中的人只觉周身血液凝固,无法动弹,片刻之后,冰刺融化,痛痒难当。一时间,哀嚎声四起。

能够在瞬间点水成冰,这份内力强大得可怖。齐宣鹤被眼前景象所慑,胆怯起来,但他未及有所反应,只觉寒气扑面,长长的冰刺直指喉头。

“我再说一遍,你弟弟的死,与我无干!带上你的人,滚出离园!”忘忧直视齐宣鹤双目,在收到他的妥协后,渐渐松手。

不过就在松手的瞬间,齐宣鹤陡然出招:“妖女!我和你拼了!”并且使出了两败俱伤的招式。这样的齐宣鹤倒叫忘忧有些意外,她接下两招,咔嚓一声将他佩剑震断。

“愚蠢!”忘忧破口骂道,“仇人是谁都没有搞清楚便拼命?你齐家大少的命未免太不值钱。”

“啊——”齐宣鹤被忘忧一激之下更是如疯狗一般扑咬过来。

“就为个名声,值得么?”说这话的时候,忘忧扫了一眼君无邪。“带上你的人,走!趁尊严尚存。”

齐宣鹤一口血喷涌而出,方才几个回合内力折损已致内伤,全凭斗志强撑。忘忧几句话,字字诛心,他颓然跪地,无心再战,在齐渔的搀扶下,惨淡退去。

白帝城与暗夜盟两方人,忘忧没有要理会的意思,径直回到园中,只见葛风躲在门后瑟瑟发抖。忘忧瞟了他一眼,淡淡道:“关门。”

“啊?哦,哦!”葛风笨手笨脚将门插上,跟在忘忧身后亦步亦趋。

一扇门,自然挡不住诸位武林高手,只不过表明了此间主人的态度而已。

君无邪抿嘴淡笑,显得兴致勃勃,低声对阿金道:“可办妥了?”

“少城主放心,已运回城。”阿金俯首回禀。

“走罢。”君无邪说着慢慢踱步回返。

阿金跟上,犹豫了半天终还是开口问道:“去……去哪?”

君无邪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自然是回城。”

“回城?”阿金张大嘴巴,指了指离园紧闭的大门,“那……那……”阿金那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闭上嘴巴,快步跟上。

这边厢,忘忧回到园中,面色铁青。而霓裳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懒懒倚在窗前,忘忧见状更是气上心头,她眼光掠过窗外,快步上前,手起掌落,狠狠在她脸上烙下五个指印。

“为何要杀齐飞鹰?”如果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谁下的黑手,那还真是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霓裳捂着高肿的脸颊,带着几分轻蔑:“自是盟主之命。”

“盟主?”忘忧言语中透出几分惧意。

“哼,你以为你能蹦跶多久?”霓裳顿了顿,接着道:“你既已服圣药,还是乖乖听话的好。莫说齐飞鹰一条小命,盟主让你去灭了齐家堡,你也得去!”

“我既然已服圣药,对盟主之命无不尊崇,为何还要多次一举,嫁祸于我?”

“嗤,你以为圣药是什么人都能随便领的?不瞧瞧你有多大本事,又怎敢用你?”紧接着,霓裳拿出一道令牌扔给忘忧,“接盟主令。”

“作甚?”

“杀人。”

待屋外气息渐远之后,忘忧蚊吟蚁语:“百花居里的人可安排走了?”

“都已办妥。这里有我,你快走。”

“保重!”忘忧紧紧扣住霓裳手臂,“万一他怀疑,你只消将我抖出便好。府库里的珍宝只是面上一层,地下有夹层,届时你献给他便是。”

“等等,”霓裳拉住忘忧,“幽州鹊桥镇有一座桥叫鹊桥仙渡,桥上东头数起第十七个龙头的嘴巴里,有一颗珠子……”

忘忧定定看着霓裳,百般滋味上心头,郑重道:“明白。”

“怜儿!”霓裳突然大声唤道。

怜儿应声而入,未及开口,便被一剑穿喉。“怜儿!怜儿!”霓裳哭倒在怜儿尸身上,“你这贱人!不敢动我便拿怜儿出气,齐飞鹰是我杀的,与她何干!”

忘忧错愕地望着声泪俱下的霓裳,惭愧地瞟了一眼怜儿,明白霓裳下狠手的用意,有的人必须死去,否则后患无穷。

“以后你若再敢以下犯上,她便是你的下场!”不等霓裳反应,忘忧便提步往马厩而去。

正欲套马,只见角落里一个灰色身影正笨拙地搬动马鞍。“葛风?”忘忧奇道。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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