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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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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的刹那,看清那黑色的身影,嘴角的笑意瞬间僵住。

只见几步之外,一个黑衣男子肃然而立,刀削般的俊美五官带着一种难言的肃杀之气,眼眸暗沉,紧紧盯住她,周身散发着一股冰寒气息。见她僵在原地,对方缓缓走了过来,嘴角微微勾起,语气嘲讽而冰冷:“要等的人没来,是不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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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一百十五章 废三层功力

“要等的人没来,是不是很失望?”说话间,来人已经走到近前。

“你是谁?”夏妤一惊,猛地后退两步,眼神防备不安。心下千思百转,纷乱入麻。她知道这个人认识小白,关系还非同一般。关键时刻突然出现,是有意还是巧合?

“他不会来了,你以后也不必再见他。”楚孤轩答非所问,目光冷然,语毕,突然凑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审视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件古怪的物品,皱眉道:“倒是有几分姿色……”

白就是被这张楚楚动人脸庞给迷惑了么?不堪一击的脆弱生物,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呢?

被她捏住的下巴生疼,她却混不在意,脑海里满是那句“不必再见他”,心里一痛,不由得愤然出口:“你凭什么不让我见他?”

“就凭是本座说的话。”楚孤轩眼神一眯,眼里满是危险的信号。

见他开始发怒,夏妤却突然笑了,眉宇一抬,反唇相讥:“原来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我就知道,小白不会不见我,只是暂时来不了。”但愿小白不是真的不想见她……

“你想死!”楚孤轩猛地掐住她的脖子,眼里布满杀气,带着鄙夷和不屑,孤高临下,语气森然:“没人能违抗本座的命令,纵使你是皇亲国戚,只要本座想,你随时可以下地狱。”

说话间,楚孤轩微一使力,夏妤霎时双脚离地,呼吸一阵困难,眼珠子开始上翻,舌头外吐,只能挥动着四肢徒挣扎。

眼见夏妤就要断气,从旁突然跑出一个人影,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

“阎主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来人五体投地,重重磕头,诚惶诚恐地高声祈求。

楚孤轩眼里骤冷,好歹缓了手间的死力,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太监,皱眉道:“你想给她陪葬?”

“老奴惶恐,阎主息怒!郡主年纪尚小,无意冒犯阎主,请阎主看在阎殿与皇室素有渊源的份上,大人大量,就绕了郡主这一回吧!我皇也会感激不尽!”刘全声泪俱下,唯恐楚孤轩一个不慎就掐死了夏妤,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额头瞬间磕青了一大片。夏妤要是出了事,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宝贝疙瘩,皇帝不得碎了心啊!他就算豁出这条老命,也要求一回情!

楚孤轩眉头一皱,侧眸看了夏妤一眼,眼神微沉。长公主去世前确实嘱托他守护轩辕皇室,白口口声声说不在意,好歹也是皇室后裔,哪能真视他们如草芥。就这么杀了这个女人,确实有些不妥。

想到此,楚孤轩眉头一松,毫不留情地把夏妤甩了出去,语气满是警告:“再有下次,决不留情!”说罢,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夏妤重重地摔在地上,全身筋骨都在作痛,小脸也皱成一团,好歹保住了一条命。刘全赶紧上前搀扶,一脸焦急,眼神关切:“郡主,您没事儿吧!”

“我没事。”夏妤摇了摇头,宽慰一笑,眼神感激。刘全明明对那人惧怕不已,为她求情,又哭又跪,倒是真正担心她的安危。

再者,作为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宫里的妃嫔皇子都得对他礼让三分,对皇后都能镇定自如,为何在那人面前,却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那人如此狂妄,目中无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与小白又是什么关系?

思忖间,刘全已把她扶了起来,脸上满是后怕:“我说小祖宗,你怎么得罪了那个煞神?方才老奴在远处看见,魂都给吓飞了,要从他手下活命,简直比登天还难呐!日后,您遇着他可得绕道走,再有下次,可就真活不成了。老奴这回可是豁了命了,万幸……”

“夏妤多谢公公!”夏妤恭声就要行礼。

刘全赶紧搀住:“郡主使不得,这是老奴应该做的。郡主只要记住,此人万万不能得罪,否则,皇上也保不了你。”

闻言,夏妤更加疑惑:“刘公公,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不能得罪?”

见刘全面有犹豫,夏妤不由得急了,语气更加坚决:“夏妤只是好奇,望刘公公能解惑,再者,刘公公告诉我,我才好避开他啊!”

刘全看了看她,想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妥协道:“听说郡主进了宫,皇上差我来找你,这会儿正等着呢!能说的,老奴路上再慢慢告诉你,郡主先随我来吧!”

夏妤闻言一喜,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亦鸢,跟着刘全往皇帝寝宫走去。此人与小白绝对非同一般,她一定得弄清楚。依和尚所言,他是不是她与小白的最大障碍呢?

……

栖鸾殿。

“白什么时候能醒?”楚孤轩坐在床沿,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原初白,神色阴沉不定。

“属下不知。”江源低下头,头皮一阵发麻。

那天过后,原初白第二日傍晚才回到栖鸾殿,披头散发,浑身湿透,一句话也没说,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众人不敢乱闯,只能在外干着急。直到两日后楚孤轩出关,撞开门才发现原初白躺在床榻上人事不省。派了御医来诊,直说在水中泡久了感染风寒。内中原由,他比谁都清楚,实则是迷情散所致。

果然,楚孤轩眉头一拧,爆出一声怒喝:“你可知罪!”

江源瞬间伏跪在地,诚惶诚恐:“属下知罪,属下罪该万死,请主子息怒。迷情散因人而异,用情越深,发挥的作用越大。即便如此,只要及时以鱼水之欢舒解,并无大碍。原主子生性冷漠,属下以为迷情散对他并无作用,没想——”

“没想到他不但用情至深,居然泡了一夜的凉水企图抵制迷情散!”楚孤轩接过话茬,目光如刃,手指抚上原初白苍白的脸颊,语气嘲讽而沉痛:“白,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女人么?为她宁可自残?如今这般模样,我宁可你当时找个女人。”

大不了过后他再杀了那个女子便是,也好过让他知道原初白竟为了那女子甘愿遭受情欲之苦。迷情散一旦发作,欲望便一发不可收拾,普通女子绝对难以承受,只怕死在床榻之间也不能完全解除迷情散。他有功力帮原初白疏导,自然不成问题。可恨的是,原初白明明欲火焚身,还舍他离去,宁愿泡在凉水里独自煎熬,也不愿去碰别的女子。孰不知,那凉水的效用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哪里解得了燃眉之急。

如此一天一夜,普通人早被欲火焚死,原初白竟强行扛了下来,心力耗尽,伤及元气,如今人事不省。今日见那女人完好无损,那日原初白是真的找不到那个女人,还是不忍她死在床榻,才独自承受?

江源见楚孤轩陷入沉思,一双眼定在原初白身上,脸上又是痛心,又是愤然。江源顿感一阵阴霾,一咬牙,倏然抬头,一副豁出去的神情:“主子容禀,两个强者,势均力敌,势必会两败俱伤。而主子心系原主子,真正动起手来,势必拿原主子无可奈何。如今原主子昏迷,正是下手之际,主子不妨废掉原主子三成功力,他便再也不是主子对手。主子便能牢牢掌握原主子的行踪,再也不必患得患失。虽如此,放眼天下,也少有人能伤原主子分毫。”

楚孤轩沉思片刻,突然看向江源,一丝冷笑浮上嘴角,语气平静却充满威压:“江源,你可知,白是本座此生最珍视的人,你三番几次怂恿本座伤害他,究竟是何居心?”

此刻他已然看出,江源表面上对原初白毕恭毕敬,实则根本没把他当作真正的主人。江源或许忠心,但效忠的只有他楚孤轩一人。因着他,江源才对原初白行主仆之礼。尽管原初白在两百年前也是叱咤风云的大人物,但他只是时事所逼,无心权势,所属他白骑军以及众多亲信,也早随着原初白的失踪以及时间流逝,销声匿迹了。

反之,他为了能与原初白比肩,热衷权势,并在沉睡前将苦心经营的阎殿做了妥善安排,手下大多是死士出身,是以能存留至今。阎殿中人,严格来说都是他楚孤轩的人,而非原初白的。

江源身体一僵,瞬间冷汗涔涔,转念一想自己恪守己任,又强自鼓足了底气:“原主子仗着主子的心意,不但对主子多有不敬,还三番几次伤了主子。主子旧伤未愈,他不但不予体恤,反而火上浇油,使主子伤上加伤,属下实在看不过去。阎殿是主子多年苦心经营,长老们历代守护的心血,属下尽忠职守,处处为主子着想,赤胆忠心,日月可表,主子若要怪罪,属下无话可说!”

看着江源那张视死如归的脸庞,楚孤轩皱了皱眉,沉吟片刻,倏然开口:“一个忠心的属下,本座不会杀。”

“属下多谢主子。”江源面色一松,重重磕在地上。本以为必死无疑,如今倒侥幸逃过一劫,楚孤轩没因原初白而罔顾阎殿,如此,越发坚定他追随的决心。

“只是,本座若真的废了白三成功力,他醒了,指不定怎么生气。”楚孤轩微一叹息,眼里满是犹豫。原初白跟他师承一脉,单论武艺,两人俱天子卓绝,不相上下。他用本族秘术,倒能更胜一筹,但,易遭反噬,不宜多用。

江源见他微微松口,心下暗喜,不由得再接再厉:“主子早年征战沙场,叱咤风云,相信比属下更明白强者为尊的道理。兵者尚不厌诈,何况是情场?不择手段,至少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主子就是过于仁慈,才让原主子得寸进尺,敬酒不成,与其原地自封,不如灌一罚酒。属下以为,那女子也是一枚重要棋子,原主子是您的软肋,主子故而处处受制,主子若能捏住原主子的软肋,必能反将一军,甚至让他一辈子不能逃脱您的掌握。”

闻言,楚孤轩抬眸,目光倏然幽远,长叹一口气:“江源,这些阴谋术数我不是不懂,而舍不得对他用。我楚孤轩对谁都可以狠,唯独对白,因此,才如此无力。也许你说的对,对他,我真是过于仁慈了!”因此,才会让他越走越远,甚至触摸不见!

江源低下头,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绝不会仍原初白再这样胡来下去,毁了主子和阎殿几百年的基业!

“三成的功力么……”楚孤轩垂眸,视线落到那张绝色清冷的容颜上,指尖顺着眉眼慢慢往下,最终停留在他的唇间,嘴角泛起一丝莫测的笑意,眼神暗沉如夜:“从小到大,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千方百计的帮你实现。如今,第一次见你如此在意一样东西呢!你想见她,我会让你见,甚至你想要她,我也会帮你,只是……”

楚孤轩嘴角一勾,眼神锐利而阴鸷。他到想看看,原初白能为那个女人做到何种地步……

------题外话------

下一章,师父出现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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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一百十六章 身世

夏妤跟随刘全来到皇帝寝宫之时,皇帝正站在那副栩栩如生的美人图前低头沉思着什么,见夏妤来了,屏退了刘全,温和地招呼她上前。

“民女给皇上请安。”夏妤福了福身子,低声行礼。

“起来,不必拘礼。”皇帝上前扶起她,神情严肃而莫测:“知不知道,朕今日找你前来,所为何事?”

心下千思百转,夏妤面上却不动声色,规矩地答道:“民女不知,请皇上明示。”

皇帝突然敛了笑意,目光投向窗外,语气忧虑:“按理说,俊玉是朕最宠爱的儿子,就算他犯了错误,朕也不忍让他难堪,你可知朕为何要软禁他于府邸?”

夏妤低眸想了一想,掂量着开口:“皇上在民女被册封郡主之时软禁了安阳王爷,民女与王爷私交甚密,民女斗胆猜测,皇上软禁王爷,无非是想阻止我们见面,甚至断绝我们的来往。”

闻言,皇帝突然转过头来,眼里闪过一丝赞赏:“妤儿,你果真如你娘一样聪明过人。”

“我娘?”夏妤惊呼出声,上前一步,急切道:“皇上认识我娘?”

“何止认识。”皇帝幽幽叹了口气,转身看着身后的美人图,语气叹惋:“没人比我更熟悉她了。”

夏妤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视线定格在画中泠妃的脸庞,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嘴角微微勾起:“果然呢……”

怪不得这个女人跟她长得那么像,怪不得皇帝见到信物和血书会大惊失色,而后又对她百般袒护,大封大赏,就连她搅了公主婚事,也堂而皇之地维护。若是非亲非故,一国之君能这样宠溺纵容她一个平民百姓?师父几番欲言又止,不让她跟皇室中人打交道,也是不想她卷入这个是非之地。她早该想到的,却故意忽略,不想牵扯的那样深罢了!

“你好象一点也不吃惊!”皇帝侧眸看她,眼里闪过一丝讶异。

“民女早就怀疑,只是不敢妄加肯定。”夏妤微微叹息,语气颇有些认命。冥冥之中的定数,她终究逃不开呢。“只是,皇上缘何肯定我就是您的女儿?难道只凭一纸血书和几样信物?”

“泠儿怀胎十月生下的骨肉,怎会有假呢?”皇帝走过来,执起她的手,紧紧盯住她清丽的容颜,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天下间,只有我的泠儿才能生出如此灵慧的女儿。朕第一眼看见你,就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恍惚间,还以为是泠儿回来了。如今,朕好不容易将你找回,朕今后一定会好好补偿你。这下,你知道朕软禁俊玉的初衷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朕也是左右为难,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望你能体谅朕的苦心,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以及怎样做。”

“民女——”

“你该自称儿臣,叫朕父皇才是。”皇帝截口说道,眼神不容置疑。“朕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很久了!”

“儿,儿臣敬听教诲,一定好好劝导王爷,请父,父皇放心。”夏妤犹豫了一会儿,看了眼皇帝的脸色,终究不敢忤逆,低眉恭声说道,眼神却有些莫测。

这儿臣父皇叫的,实在让她别扭的慌。不过,听到俊玉和她是兄妹血亲,她却莫名松了口气,俊玉的感情太炽烈也太疯狂,压得她喘不过气。你爱的人爱你,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你不爱的人爱你痴狂,却让人左右为难。所幸她对俊玉用情不深,狠狠心,也能放得下,总算不必再多一笔糊涂账。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看着她,似想到了什么,倏然开口:“你年纪也不小了,可有中意的男子?满朝文武以及他们的公子,你看上了谁,朕都可以替你做主。对了,你上回大闹羽霏的婚事,可是中意那慕安?”

“儿臣惶恐,请父皇恕罪。”乍一听他提起轩辕羽霏的婚事,夏妤还以为他要秋后算账,不由得跪倒在地。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天威难测,皇家能有几盏省油的灯!

皇帝一惊,一把将她扶起,宽慰道:“朕不是怪你,上次的事已经了结,就当给皇后一个警告,省的她再胡作非为。”说到这里,他语气骤冷,看向夏妤时又恢复成慈爱的样子:“朕的意思是,你若对慕安有意,朕也可以成全你们。”

夏妤一听,瞬间急了,慌忙开口:“父皇,儿臣的婚事想自己做主。儿臣与慕大人只是朋友之宜,并无其他,请父皇明鉴。”

皇上这样急着把她嫁出去,也是想及时斩断她和俊玉的关系,避免他们发生不伦之情!她理解这位父亲的心情,却不代表她会忍受他乱点鸳鸯谱。

“没有就没有,那么紧张作甚。以后没有外人,你就当朕是一个普通的父亲,不必那么拘谨。对了,朕还有样东西要交给你。”说罢,皇帝从旁的桌上拿起一个精致的小木盒,交到夏妤手里:“这样东西还是放在你这比较妥善。”

在他手上,那人虽然又还了回来,哪天想起了别又要回去,自己可真是舍不得。

夏妤打开一看,只见明黄锦布的衬垫中,正是那对流光溢彩的琉璃珠。

“这东西本就是你娘留给你的,你就好生收着,遇到心上人也可作为定情信物。朕既给了你,就全凭你处理。”

“谢父皇。”夏妤道了谢,望着手中的琉璃珠,心思却有些复杂。

“时间也不早了,你要出宫就尽早吧!朕还有些公务要处理。”皇帝看了眼天色,知道她想回府邸,也不强留。

“儿臣告退。”夏妤瞬间松了口气,最后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美人图,缓缓退了出去。

一路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夏妤的心情瞬间沉重起来。小白没见着,却出现一个强劲的敌手,隐约觉得他是自己与小白最大的障碍。想起刘全对那人的评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夏妤只觉得一阵丧气。再者,她该怎么跟俊玉开这个口呢?就这样告诉他,她是他妹妹,要他死了这条心,他不得疯了!

回到家的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不远处的大厅,灯火通明,大老远就听见一阵谈笑之声。夏妤从中辨出一个熟悉的嗓音,心瞬间亮堂起来,一边喊着,一边跑进大厅。

“师父,你回来啦!”人群中,她一眼便瞅见了那个白色身影,风尘仆仆,带着旅途的劳顿,仍无损他的俊雅之气。

“小妤儿!”听见她的叫唤,夏衍也是眼睛一亮,张开双臂,牢牢抱住她扑过来的身影。

“我好想你啊!”夏妤抱住他的腰,头在他怀里狠狠蹭了蹭,颇有些撒娇的意味,小女儿姿态崭露无遗。

两人久别重逢,热情相拥,互诉衷肠,可看红了在场几位男人的眼。

容熙眉眼一黯,却似习惯了般,并无表示。了尘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端的是落落大方,无丝毫别扭之态,看着夏妤高兴的模样,他的眼里也漾起浅浅的笑意。萧鸿彦早就见惯不怪,师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呀!以后进门,说不定还得仰仗他“老人家”呢!

骆明然站一旁,心里就老不痛快了。心想这女人跟府里几个不清不楚也就算了,还跟自己的师父这样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当真是水性杨花,都有那么多男人了,多阿秋一个不多,少阿秋一个不少,何必跟他抢呢!

“夏丫头,你师父一路幸苦,到家还没喘口气呢,你就不能消停点儿,快过来,我这儿给你留着地儿。”容剪秋抢先开口,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意思不言而喻。脸上挂着妖孽的笑容,语气却透着一股子明眼人都能听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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