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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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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不消月余,区区两个骠骑营和三千守城军,根本不是对手,剩下的,就看渊将军你的了。 玉川书屋手机版”

“这点不用你说,不过那日十三倒是告诉了我一件其他事,你也许会有点兴趣。”

“渊将军?”

“你曾经的公子,还活着是不是?”

“渊将军是何意思?”

“何意思?你最清楚不是吗?如果你再这么自作主张下去,难保会是什么下场?我替十三再警告你一次,别以为你心里那小九九没人知道,若是你再敢动他一根汗毛,她会让你永远见不到殿下。”

“我不明白,他本来就该是个死人了,既然我已经以他的身份存在了,究竟为何还需要留着他?他甚至已经是个破了相的,到底为什么?”

“别提破相那两个字,这也是你自己的主意吧,你若是好好表现,也许还能将功赎罪。”

“为什么为什么?”男声甚至开始忘了控制声音,被火渊喝止了下去,“因为他才是墨公子。”

黑夜中的双眼缓缓合上,许久,夜风吹过,带着热气,怀疑了这么久,真的是他,那么执着于为龙飞扬报仇,因为他不是别人,他就是龙陈墨。

风承佑,原来,你也想把他困在那四方一片里。

她彻夜未归,离她说一个月后离开,已经过去了近半个月,沈默缓缓睁眼醒过来,手边依旧是冰凉的床榻。

日头升起,沚泽门的的城墙上坐着一个衣衫翻飞的人影,一手捧着酒坛,正在埋头狂饮,双眼布着血丝,张扬的乱发随风舞动,说不上来的气息涌动环绕在身周,压抑而躁乱。莫林站在医馆门口,皱着眉摇头自言自语,“她这到底是怎么了,回来后就一句话都没说,难道笔录记下来的,这身子的本尊,不是她。”

一直到太阳升至当空,她才从城墙上下来,慢慢走进了屋里,站定在小院里,依旧一言不发。

“你倒是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查到什么了?”

风承远抬眼看了她一眼,“是我。”

“什么,是你?”

“他心心念念的仇人,就是我。”

“什么叫就是你?关你什么事了。”

“是风承佑,我早该猜到的。”

“那,那也不关你的事呐,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现在的情况?”

风承远又抬眼看了她一眼,“不管是她还是我,总是这双手,这个身子,一直被蒙在鼓里与杀母仇人同寝共枕,如果换做是你,是何感受?”

莫林滞住了没有说话,风承远一拳砸在墙上,指骨上鲜血蔓延,“我不会告诉他,我宁可,他一辈子都不知道。”

“可是…”莫林摇了摇头,“那太医院的笔录查下来怎么样?”

她摇头,莫林奇怪道,“什么都没有?”

“有。”

“是什么?”

“七皇女右肩,有黄豆大小红痣一颗。”

“那,哎,给我看。”莫林走上前几步扯下她的衣服,露出右侧肩膀,拉完了才叹着气给她穿好,除了伤疤就是新长出的浅色肌肤,就算真有或没有,也早就看不见了。“真是奇怪了,怎么就没有其他记载呢。”

莫林嘀嘀咕咕地看向风承远,她还是之前那副表情,指骨上的血丝滑落,也没顾得上去理。莫林无奈地看着她,“那你打算怎么办?万一,他真的发现他要找的仇人就是风承佑,该怎么办?”

“我会替他杀了她。”

“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杀了风承佑不就是杀了你自己。”

“他不会知道,我就是她。”

莫林看着她的背影连连叹足了气,是,她死了,你也死了,正常人也不可能联想到你们其实是同一人,到头来,对他来说,也就是大仇得报的同时,妻主也不幸身亡。就只是因为不想他去承受那种心理的负担,你居然宁可把自己一条命赔进去。

承远呐承远,我曾经庆幸你也可以动情,可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那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47心绝离

夏日的阵雨瓢泼而下,沈默不喜欢阵雨,因为这会让他想起安心,都已经整整一年过去了。

皇城大街上稀稀疏疏没多少人,满地的水流如溪水般朝着低洼处汩汩而流,渡头上下来的客商往来不绝,“这夏天一下暴雨,水速那是激增,平日里哪有这速度。”

“可不是。”

沈默在长廊里终于找到了那个浑身湿透的女人,手搭上她的衣服,冰凉的雨水浸透了已经不是一时半刻,“你这是在做什么?淋雨玩?好了伤疤忘了痛,莫大夫说过,你身上旧伤太多,阴雨天不宜着凉。”

他拉着人回房,远王府实在是可怜的没有下人,沈念安也不见了人影,好不容易找到管家去烧热水,回来的时候,她居然还站在屋外,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盯得好像他会突然消失一样。

“你进屋去,一会热水烧好了洗个澡把衣服都换了。”

他没来得及转身,手腕被她抓在手里,望进那双眼里,隐隐如有火苗在烧,一不留神就会把自己给点燃,“默儿。”

沈默的身子颤了颤,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也曾经这么叫过他,可他总觉得那些时候的她奇怪得厉害,今日这一声,竟让他有一种错觉,仿佛,这才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

她的眼神有些飘忽地看着窗外,“淮江的水,该漫起来了。”

沈默狐疑不解地看着她,伸指绕过她耳鬓微卷的发,此刻正湿漉漉地贴在耳畔,“承远,你有话想对我说吗?”

“若是一身自由,你最想去哪里?”

“去哪里?我还真没想过,我以前想去江南,可惜那次行程匆匆,时间都花在淮南渡,也未在江淮多做停留,未曾见小桥流水,也许该春日去,去见一见那桃红柳绿,翩然雪海。”他抬起眼,见她没什么表情,松开了手里的湿发,“你肯定觉得很无聊是吧,其实我不在乎去哪里。”

她还是看着他,房门上传来那管家拍打的声音,“王君,热水好了。”

满身的伤痕,目不暇接,早已数不清楚,风承远接过他手里递上来想要替她擦拭头发的巾帕丢在一旁,打横抱起人走到床头,她没有说话,只是俯下了身,逼得他也只能后仰,屋外暴雨声倾盆而下,在屋顶打出清脆的响声,她的手一点点解开他的衣带,直视着他的双眼让沈默心内一惊,为何,要用这种类似于决绝的眼神看着他。

可他没有时间去思考,一如新婚夜后半夜的热潮汹涌而来,他咬着她的手臂,一手紧紧抱着她的肩,“承远。”

她的背上新添了两道抓痕,慢慢替他盖上被子,伸手抚过他的眉眼,沈默抓住了她的手,“你到底怎么了?”

她的拇指在他的紧握的手上划过,来回好几下,猛然间松开,“对不起。”

沈默愣愣地看着她猛然间离开的背影,睁大了眼,她已经关门而去。

屋外暴雨依然,风承远这三个字,从来不曾真的有过任何意义,直到从你口中被唤出,行尸走肉般活在世上,满手皆是血腥,掌下幽魂无数,只有杀人的快感会提醒她自己还存在着。

也许,十几年前,这三个字就该在晚风殿消失,残存了十几年,能遇上你,已经足够。

若是你知道真相,那便是一世的痛苦,如果这样,她宁可,为你做这最后一搏,不论结果如何,换你一身自由。

沈默抱着被子在床上坐了许久,眼睁睁地盯着房门,好像它随时会被推开一样,可是没有,眼见着黄昏降临,那扇门依旧没有一丝动静,他慢慢下床穿衣,出了房门,院里很安静,他走出去几步,门洞里倒是进来了一个人,站在廊下看着他,雨滴顺着长廊顶低低洒落,“公子。”

“念安,见过殿下吗?”

“远王进宫了。”

“进宫,为何?”

“今夜是小皇子的满月宴,陛下设酒凤雏宫,群臣共宴。”

沈默衣袖里的手动了动,终于伸手抓住了衣袖,迈步朝着门洞而去,“公子,你要去哪里?”

“进宫。”

“公子,还是不要了。”

沈默还没说话,沈念安已经挡在了他面前,“公子,你只需要安稳地在府内睡一觉,明早,大局已定,你一定会得到曾经就该属于你的一切。”

沈默心内一惊,面上却是无动于衷,“念安,你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人都不是,不过公子,今晚,念安不会让你迈出远王府一步,外头已经不安全了。”

皇城内涌动已久的暗流,终于要喷涌而出,“我真没想到,我又走上了这一步,我身边的人,我永远都看不透。 ”

“公子,人心隔肚皮,谁又能真的看透谁,念安没有恶意,只想保护公子。”

“谁,是谁要你保护我。”

“自然是,在乎公子的人。”

“念安,你认得帝后,是吗?”

沈念安抬眼看着他,沈默叹了口气,“你们,本是一起的人,是吗?”

“公子,回房吧。”

“你们有多少人马?多到已经足够不把骠骑营和守城军都不放在眼里?那满朝文武,你们又该如何?”

“公子,别问了,回房吧,睡一觉,明早就一切都结束了。”

沈默转了身,朝着房门走去,风承远,你到底为何要对我说对不起。

沈念安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进去,关上了房门,回到小院长廊里站着,许久房内也没有动静,他一时有些奇怪,公子竟然会真的这么听话就回房睡觉了?

48一石激起

这是他的率性阁,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他的房间,连着书房,不是只有通向小院的一扇房门。

等到沈念安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只见到一骑黑色的飞霞骠冲出了远王府。

马厩里不见了那匹枣红色的飞霞骠,这匹黑马自那日赛马会回来,就一直也认他,夜幕下大雨瓢泼,沈默已经是满身湿透,在夜幕下朝着禁宫奔驰而去,他骑术不甚好,这匹飞霞骠却是绝世神驹,淋了雨倒是越发跑得欢快起来,远远的已经能见到禁宫众多宫殿的飞檐屋脊。

“什么人,停下来。”一道吼声在耳边传来,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一批批身披蓑衣的劲装女人,手持刀剑长枪,沈默扯着马缰绳停了下来,长枪对着马头,飞霞骠踏着蹄子,似乎想去踩人,沈默伸手拉住了缰绳,这些不是守城军,皇城突然间多了这么多的兵,到底是哪里的兵,会有这么快的速度,而且仿佛几日间就都突然出现了,如果从城门进来,没道理不被盘查到。

“没有看到告示吗,今晚所有闲杂人等,一律闭户不出,不得踏出家门一步。”

大雨从他额际不断顺着脸颊流下,眼前被雨雾蒙住,唇瓣上不停滑落,夏日大雨,南陵更甚于皇城,淮江水漫,流速激涨,他猛然间闭上了眼,是南陵渡头的轻骑水军。

分散在南陵的各大渡口,夏日淮江水流湍急,水军护送商船入皇城再正常不过。

他的手在抖,不停地颤抖,她上南陵,上淮南渡,那个出现在柳纾楼船上一箭将人对穿的女人,那一身他和她之前都穿着的哨兵服又在眼前闪现,她在各个渡口的突然消失,不要,不要是他想的这样,不可能的,她已经答应他会离开,离开皇城,离开这里…

雨水落入口中,他浑身已经湿得像是刚从河里被捞起来,黑乎乎又下着大雨,大家都是什么都看不清楚,那手执长枪的女人喝了一声,“问你呢,什么人,为什么大晚上当街跑马?”

那女人话音才落,远处的西面突然传来一道冲天而起的火光,划破了皇城寂静的夜空,那些女人一见到,顿时齐齐扯去蓑衣,露出里面的一身劲装盔甲,也顾不得管他,朝着火光的方向而去,是栖凤山的方向,骠骑营。

沈默闭上了眼,又猛地睁开,睫毛被打得湿透,手下缰绳一用力,继续朝着禁宫的方向飞驰而去。

“本宫一直听闻新罗少族长弹得一手好琴,不知道今夜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够听到火少族长的高超琴艺。”

“君后开口,臣下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火渊在大殿内坐下,双手抚上了琴弦,铮,一音才起,那小皇子突然间哇得一声大哭起来,她眉间动了一动,却没有停下来,右手一划,一连串乐音倾泻而出,那抱着小皇子原本正在哄他的宫侍突然间愣愣痴痴地盯着她,面上逐渐呈现出了呆愣状。

不止是他,殿上八成以上的人都开始发痴发愣,只剩下风承志左手边的一排武将,轩辕靳和轩辕斯一前一后猛地站了起来,“两位将军不必惊慌,本宫听闻新罗的琴艺内蕴极强,这都是正常反应,等到琴音一过,所有人都会恢复正常。”

那两姐妹还是面带狐疑,不过既然帝后都这么说,还是慢慢坐了下来,火渊的眼神闪了一闪,手下琴音一转,琴弦上隐隐有一股气息在漫出,如一阵浅浅白雾,发散,她的眼神波光流转,一一在席上扫过,有如辰光入眼,人醉而不自知。

轩辕靳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轩辕斯呆愣在原地眯缝上了眼,宁炽松了口气,夜空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巨响,隐约听见,他紧了紧自己耳中的布条。

火渊抬起了眼,双眼的目标,正在风承志身上,手下的琴音越来越缓,柔媚无比,仿佛有一个温婉地男子在浅声吟唱,她双眼轻轻闭上,又睁开,琴音正到妙处,突然间,铮的一声,所有琴弦应声而断,一股强烈的气息将她送座上挥落下去,宁炽心下大惊,才站起身,脖子里被人重重一击,昏死过去。

“风承远。”火渊爬了起来,“该死的为什么你从来不受我的琴音影响。”就算之前在镜湖是因为她意志够强,可这一首,迷人心智,就算是内力再强的人也会受影响,而且影响更大才对,为何,她的琴音就是迷不了她。

风承远一把提着她的领子把人拎了起来,扫了眼殿上全都处于呆愣神游状态的人,“你打算对风承志施媚术,然后呢?”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风承远没说话,提着她直接走到风承志面前,“照着我说的做。”

“为何?”

“如果你不想死。”

火渊抿着唇,她一点不怀疑这个杀人狂会在下一刻拧断她的脖子,“什么?”

“告诉她,她忘了所有有关沈默的记忆,在她的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这个人。”

火渊转着头想过来看她,脑袋被人重重一按下去,她揉了揉头,“这种啊,迷乱人一时容易,你要她完全忘记,这太费我的心神了。”

耳后死||狂C|被人一指按住,火渊连连摆手,“我做,我做,不过你得帮我。”

“怎样?”

“在她身后输些真气给她,内力涌动的时候最好下手,我也更容易成功。”

“风承志,你从来不曾遇上沈默,从来不曾记得,没有,那些记忆。”火渊站在风承志身前,四目相对,眼神迷离,缓缓的魅惑嗓音淡淡响起,她重复了三遍,眼角扫向风承远,正遇上她也看过来。

火渊的眼朝着风承远直视过去,全身心地朝她带出一个最魅惑的眼神,水波迷离,“风承远…”话才出口,身子被人一挥,直接甩出去落在大殿的一角,口吐鲜血,“你这个暴躁狂。”

风承远没再理她,看向风承志和其他人,轩辕靳的眼神似乎在慢慢恢复清明,她下了御座前的台阶,正要走,脚下突然被人一把抱住,“主子,主子,真的是你。”

她拧起眉正要挥开他,大殿外传来一道脚步声,伴随着水滴滴落的声音,一个全身湿透的人影站在殿外,身后还跟着一个宫侍,“远王君,远王就在…”那宫侍张大了眼看着殿内奇怪地景象。

沈默什么都没有听见,他只看到宁炽抱着她的脚,一手拉着她的衣摆,那眼神中的痴迷和眷念,口中不住喃喃,“主子,主子,是我啊。”

他脑中轰然炸开,反身冲入了暴雨中。

49情殇

暴雨依旧,豆大的雨滴不断落在身上,冲刷,掉落,眼前模糊成了一片,他什么都看不清,宫门外那匹也已经湿透的飞霞骠发出一声嘶鸣,马鼻子轻轻地拱了拱他,沈默伸手抱着它的脖子,眼泪难以克制地不断涌出,混杂在落在面上的雨水中,早已经分不清楚。

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般愚蠢,这般没用过,原来,从头到尾,他觉得最没有可能的人,才是他真的要找的人。

弑母之仇,不共戴天,他却嫁了她,鸳鸯同寝,他真的不敢再去探究,曾经种种,到底有多少是真,多少是一场戏。

是不是,所有的相逢相遇,从来不是缘分,只是她布下的一个局?所有的那些感动,从来不是真心,只是为了让他相信的手段?

终究,他不过是一颗棋子,生死不由命,任人摆布。

他低伏在马背上一路狂奔,终于在马背上滚下地去,飞霞骠走到他身边,他撑起了上身,紧闭着双眸,承远,风承远,为什么,偏偏是你。

“轰。”又是一道冲破天际的火光,在雨夜中震耳欲聋,响彻皇城,轩辕靳猛地清醒过来,风承远已经踢开了宁炽,紧锁的双眉盯着沈默刚刚离开的方向,他到底是理解成了什么。

“远王,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风承远没理她,反倒是转头看向风承志,几步走上去指尖在她的人中用力一掐,不等她眼神清明,“你可记得我的王君?”

风承志慢慢回过了神,就见到风承远紧站在自己身前,眉头一拧,还没开口,轩辕靳的一把长剑已经搭上了风承远的脖颈,“远王,你触犯凤体,得罪了。”

“我的王君是谁?”风承远似乎没看见那把剑,不依不饶,风承志卷袖坐回了御座上,“六皇妹,朕倒是没想到居然有男人敢于嫁你,虽然你未经朕同意便娶了婚也在朕意料之中,只不过这一问是何意思?”

风承远没再多问,伸指夹住那柄长剑轻轻一转,清脆一声响,刀锋断成两截,一截留在轩辕靳手里,一截飞扬而起,风承志微微朝右一偏,那刀锋正落在她御座的另一侧。

风承志的双眼抬起,“六皇妹当面欲行刺朕,轩辕靳,宣护卫队,立斩无赦。”

“陛下。”轩辕靳似乎有些为难,找护卫队来杀风承远,这不是送死吗?“殿内的众人似乎有些神志失常,君后已经晕厥。”

“轰。”第三声火光响起,轩辕靳这次看向了殿外,“栖凤山的方向,难道是骠骑营出事了?”

风承远站在御阶上没有动,所以没有漏看风承志嘴角勾起的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果然对骠骑营的士兵都下了尸蛊。

可惜,她也算错了一件事,风承佑这次用来夺城的士兵,除了那几个将领,却没有一个是西荒轻骑,一个是借了别人的刀来杀那人,一个是罔顾自己手下的性命以人命,取人命,同归于尽。

白白丧去两个骠骑营的士兵和那上万南陵轻骑水军。

“十三,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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