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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狠辣女主,复仇架空魂穿)第1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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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东盛的攻击和朝廷以怠慢军备运输之罪,北苑最近被消打的节节后退,再退便是万丈深渊,粉身碎骨。以钟氏一族为首眼看要开始反击了,却因为司徒凌霄上位替圣监军而悄悄偃旗息鼓,权衡利弊,他们已经有了新的想法。却不知这是暗里几股势力的捧摔策略,虚乃实之,利而诱之,削则扶之,迎便打之。北苑的利益目的很明确,世人皆知,那就是将端妃的儿子司徒凌霄推上高位。

“燕相,听说令公子离家出走了,可有找到?”下朝一同走出来的左相左云关心的问道。

燕九州冷哼一声“逆子,不足以扶矣,就当老夫没有这个儿子!”随后摇了摇头“不提他了,提他我就满肚子气,贵城老家来信说他快到了,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等到了我再家法伺候!”燕九州一口气恨恨的说完。

左云眉心微挑,嘴上巧言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找到后你也别太较真了,我那些不孝子不也一样令人操心吗,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说这他轻叹了声。

“左相,我哪能跟你比啊,你两个儿子都分别在军营商界做的风生水起,女儿又嫁给了当朝四殿下,再有三个月你便可以做外公了,当真是儿孙满堂,其乐融融,让老夫羡慕不已。”燕九州说到这,真是无限感慨,他老来得子,燕朝阳如今十八岁,却过于单纯,介绍了几个姑娘,人根本就不上心,他又怎么能有孙子?这也是燕九州的心病,心想着,儿子指不上了,好歹让他看看孙子什么样吧,否则,死都无颜见祖宗。

左云清风般笑了“你早晚也用这么一天的,别着急。”

燕九州面上苦笑两声,心中却不禁皱眉,左云这老东西看来立场坚定的很啊,对他女婿当真一点扶持的心思也没有?

左云却想着另外一件事。燕九州的态度很明确了,支持司徒凌云。如今他那蠢儿子离家出走了,他嘴上不在意,可当真不在意?骗谁呢。

真正的狠绝的政治家是没有亲情,没有友情,没有爱情,没有真情,情感无坚不摧,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利益,只有胜利!

“她最近气色如何?”问话男子俊美绝伦,身着金色的琉璃丝袍,头束同色发带,横卧在椅子上,慵懒中带着不羁,风流里藏着邪魅。

“好许多。”黑衣人简明的回道。

“冯远,在昨天重兵即将出发之际,你可有把握做到在南郊兵营之内无声无息,来去自由的走上一圈?”

黑衣人红唇紧抿,想了一下“自由尚可,无声不能。”他能保证在夜探南郊,毫发无伤,但极有可能撂倒几个谨慎巡逻的哨兵。

司徒凌岳听到部下如此诚实的回答,不由笑了,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可她却成功的做到了,无一人发现她,而她也没有伤一人。”

冯远想起昨夜的情景,心想着以她的身手算不上顶尖,但那出手的速度却是迅捷无比,让人震惊。

狭长的丹凤眼轻轻一挑,说不出的邪气,司徒凌岳看向冯远“你可与她交过手?”

闻言,冯远一僵,脑中立时浮现了与苏晚打架的情形。因为太丢人了,回来时他便自动省略了没与司徒凌言明。只是简要的说她不太会骑马,让他陪着走了一遭。先前没说,现在更不好说了,红唇轻抿,只是静默。

看着垂首静默的贴身部下,司徒凌岳修长入鬓的剑眉微微一轩,也便没接着问,而是笑言道“我最近呆的时间过多,手都有些僵了,陪我过两招。”

冯远黑眉微皱,随即点头“好”。心中不禁苦笑,他本就不善于说谎,主子定是看出来了。

听此,刚刚还横卧的司徒凌岳身子霎时跃起,仿似一条金龙,又似一只捷豹,两个旋身便来到冯远的近前。

冯远拼尽全力,丝毫不敢怠慢,比起苏晚的巧狠,眼前的司徒凌岳是迫人的凌厉,招招要害,招招又放之,冯远想,主子一旦真的动了杀手,他必是死上七八回了。

最后一招声东击西,司徒凌岳的拳头抵在冯远的眉心,若真的双方对决,冯远没有丝毫无回旋的余力。

司徒凌岳却是薄唇微微翘起,狭长的眼内闪过几丝赞赏,嘴上也不误吝啬的赞道“看来这段时间没白跑,身手快了不少,行了,你先休息几日,也该论我练练手了。”说完,他收回手臂,转过身再次回到平榻上。

冯远垂首立在那,呆了半响没动,脑中想的是主子不让他去接应她了,而他要亲自去会她?!心竟莫名产生一种说不出的异样,转身之际,他便又松了口气,心想着这样…也好。

晚风微熏,繁星点点,夜色如缎,天地沉寂。玉庭寺院内淡淡的花草味中夹着缕缕供香,宁静而深远。

后院一间房内,苏晚打发了赫敏,赫兰,站在书架旁,一身淡青色罗衣,雪白长发垂至腰间,透过红烛,仿若幽灵一般森然,她无趣的抽出一本手订版佛经,随手翻动着,鼻端那股若有似无的幽幽糜香令她异常反感,心想果真招摇过市,爬房也不知道收敛些!玉庭寺周围那十二个暗哨当真是十足的饭桶,谁也看不住,司徒凌霄是太小看她了,就那样拿不出手的废物,别说十二个,就是一百二十个也别想窥探出她一丝一毫。

消瘦的女子站在烛火之下,眉宇间没有一丝柔弱与哀愁,她淡定沉着,清冷安寂,好似一朵深谷幽兰,又好似冬湖坚冰,有着超凡脱俗的静与冷。

苏晚听见门外轻缓熟悉的脚步声,眉头不禁微蹙,看来是赫敏给她送牛|狂C来了。来这里后比之以前她饮食上清淡了许多,根本满足不了她超负荷的体能锻炼,所以每日晚上,她都要饮下一大钵牛|狂C来补充营养。本来修行之人是不可以喝这些荤腥之物的,可她毕竟不是真的出家,碍于虚弱的身体和看似高贵的身份,掌事尼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起来随之而来的那张顺也是机灵聪明之人,买了三头奶牛来养在半山腰,当真是随叫随到。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苏晚这次没去开门,淡淡的冲着门外之人吩咐“我胸口有些不舒服,不想喝了,端下去吧。”

听了苏晚的话,赫敏看了看手中的钵,淡淡蹙眉,柔声应诺,转身离去。

感到脚步声走远,苏晚放下了书,噗的一声吹灭了蜡烛,回身坐到了椅凳上,手放在桌子上,食指中指屈起,一下一下带着节奏轻敲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轻响,在寂静漆黑的房内显得异常突兀。

见此,已经在房梁上呆了一会的男人,嘴角不禁微微牵起,他知道她发现她了。冯远说了与她前两次相见的情形,通过那些许的叙述他有些好笑,又有些疑惑。冯远的身手也是陪他常年累月练出来的,不说是一等一,在商丘也找不到几人能胜过他,怎么每次夜访都能被她轻易发现了?其实他一直都在将信将疑,此刻看来,她当真有耳听八方之功,不错不错。男人无声笑了下,却仍是不动声色,不说话,也不下去,他想看她如何搭讪,是否是如对冯远那样,一句招呼,你来了?

比耐性,苏晚不会输任何人,当年海下窒息训练,她憋气超过了人类的极限!十分钟。她想,反正大事还是要商量的,他不急,她更不会急。此时她想着的则是另外一件事,如何能从他那里不着痕迹的找到解药秘方,他们是敌非友,终有对立的一日,在此前她必须要摆脱那受制于人的局面。因为与他暂时合作,她的真面目几乎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了,他必会提高二百个警惕来防她,所以这事很棘手。

哒哒哒声一直在房内想着,一炷香过去了,两柱香过去了,三炷香....房梁上的男子收回有些发僵的嘴角,斜入鬓角的修眉微微蹙起,他懒懒的冲着下面的苏晚说道。

“你怎么不出声打个招呼啊,哪有你这样待客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似乎带着与生俱来的邪气。

停住手指,苏晚挑眉看向声音的来处“我以为你呆在上面很舒服呢,便没打扰。”清冷的声音中有着淡淡的嘲讽。

男子并未在意,轻笑一声“要论舒服,当然是你塌上了。”话音刚落,苏晚只觉一道影子借着房柱翩然直下,当真快如闪电,不到一秒,他已经立在了她的正前方两步之远。

这样的速度,杜婉舒能否做到?此人身手竟是如此敏捷!当初异象之日的偷袭,说起来大多是因为出其不意掩其不备,她暗他明,她过于拼命而他慎于防守,才幸而得手,天时地利人和,稍有偏差,她必死无疑!苏晚暗自吸了一口气,身子随之绷紧,面对这样的对手,她只觉注意力顿时集中,周身的血液也随之快速奔腾。

淡月笼纱,娉娉婷婷,太过柔和,根本照射不到屋内,只有几点星星闪烁,隐隐约约还看得见一些朦胧。

因为屋子狭小,又不是很通风,苏晚鼻端的那股糜香是越来越强烈了,她禁不住皱起眉头,“你熏到我了。”

男子闻言,微微一愣,转头左右嗅了嗅,方笑道“不好意思,来之前喝了壶酒。”

“不是,是你身上的味道,熏人!”她不喜欢那些加工过的香料,而男子身上的味道是真的让她觉得反感,所以话语间不可避免的流露出浓浓的厌烦。

其实这与她的经历有关,当年她在与一个e国武装分子交手时,对方因体毛身上喷洒了许多香水,打斗中便随着汗液蒸发而愈发的浓烈,当时她头晕了下,就这一山神竟被对手一刀穿肩而过,这被她视为毕生耻辱。至此后,她就是对浓郁的香气避而远之,而凡与外国人动手时,大多一枪爆头,毫不含糊,省的麻烦。

男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嫌弃,剑眉皱起,眯着眼看着眼前找事的女人,嘴上却只是笑“是吗,我怎么没闻到。”说完还邪恶的又迈上一步,上身也跟着前倾俯下。

苏晚顿觉鼻子发痒,眼睛发酸,赶紧伸手去揉,却是没来得及,一连打了两个喷嚏。避免不了有液体飞溅,男子的前襟和下巴很不幸感遭到一些东西喷薄,还没来得及站起身,便看见苏晚慢条斯理的掏出丝帕,擦了擦嘴角,然后折起挡在鼻前,仿佛他是恶心的……**

男子满头黑线的立起身,用手狠狠的抹了把下巴,昏黑的夜色盖住了他铁青的俊脸。“你当真是别致的很啊。”好听的声音此刻显的有些低沉和僵硬。

苏晚呼出一口气后,用丝帕轻轻按了按两侧鼻翼,很正经的回道“你也当真X福包的很。”

半响没回音,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屋内太狭窄,气流不通,苏晚禁不住这么刺激,又不能将他打跑,便有了惹不起躲不起的念头,她捂着鼻子站起身,准备向窗口方向走。

猜到苏晚的想法,某个男人受不了自尊心的强烈打击,便起了邪恶的念头,只听他哧哧而笑,异常无赖的说:“不想闻是吧,我偏让你闻。”一边说他当真一边将双臂张开,一把搂住了正捂着鼻子迈步的苏晚。

苏晚只觉身体条件反射般僵硬,胸口处一阵恶心,心也跟着尖锐起来,她毫不犹豫的伸手用力去推,却发现对方竟是纹丝不动,反倒贴的更近了,还对着她的耳边再次恶毒的说着“多闻闻就习惯了,就像这样。”

“让开!”苏晚拿开手中的丝帕,冷声说道。

“偏不让。”男子歪着头轻佻的回道,一副二世祖的自大样子。

凤眼顿时眯起,霎袭凌厉寒气,苏晚上身向一侧微微倾去,一记标准的泰式膝顶,狠狠的向对方的胸部击去。

男子似乎早有防备,亦是出腿,向下压制。砰!一声轻响,苏晚顿觉膝盖一阵麻痛。

对方今日是来找事的!没啥说的了,但见娇小的苏晚将手中的丝帕用力甩向男子的俊脸,胳膊随之挥出,一拳冲着对方的鼻子砸去。

男子响起异象之日,他们的交手。他事后总结她之所以能从他手里抢走东西,说起来大多出乎意料,再有因为是场合场地还有在场之人,不便于他放开手脚,大意被她得逞!过后,他生气之余也不禁暗赞她的胆大和心细,当真是不入虎||狂C|焉得虎子!

当初那般病弱的情况下她都敢出手,此时见她动手了,也不敢大意,赶紧出手去挡。

不错,这个男人便是北丘的二皇子司徒凌岳。

啪啪啪几下对阵下来,双方的手,肩,腿都受到了对方的或重或轻的击打,虎口麻酸,没有人说话,缓息相持间只有室外的风声和彼此的呼吸声。下一秒,一大一小,一白一青,两道身影又以极快的速度迎向对方,劈、插、锤、弹、踹、扫、砍、挂几种动作犹似行云流水一般,瞬息之间,苏晚一招燕子前倾,五指化爪扣住了司徒凌岳的喉咙,而司徒凌岳单膝成九十度,蓄势待发的顶在了苏晚的胸口,只需用力,二人便能瞬间解决对方,当然自身也不能生存。

一室空寂…………

司徒凌岳笑了笑,冲着眼下的苏晚晃了下头,意思是松开。

苏晚淡淡撇了撇嘴,屏息不动声色。意思是松开等你打吗?要撤也是你先!

司徒凌岳见此,哈哈哈大笑,眉目舒展,浑身上下除了那幽幽的糜香还有淡淡的酒味。良久,他眼睛微微眯起,好似一只慵懒的猫“苏晚,你真口茭诈!”

闻言,苏晚沉声冷哼“要不早就被你们害死了!”

司徒凌岳点点头,先行收了腿。“你行,现在你是我同盟,我们好好说话。”

苏晚见司徒凌岳撤了威胁,便也快速的放开了钳制,站直身子,浑身仿佛要散了架子,可她咬牙故作无事。她知道司徒凌岳并未出全力,要是真的动真格,她早就死了,能与他表面上平手靠的不过是快,是狠,是机灵,还有是他没想杀她。

司徒凌岳歪头打量着一头白发的苏晚,即便朦胧,他也能看清她。她微微抬着头,定定的看着他,面色清冷,双眼如寂潭,没有半分波动,当真冷中带静。短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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