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慕容鹤轻咬我的舌,用他的舌头和我的舌头纠结着,轻柔而虚无的感觉,确实存在却又仿佛梦中。
他朝我耳朵里吐着气息,添舐着我的耳廓、耳朵背,再用舌尖深入我的耳孔。
“啊……”温柔的动作,引来了我灼热的感觉,我轻轻呻吟着。
听到自己暧昧的叫声,我涨红了脸,害羞的侧过了头。慕容鹤看着我,感觉着我轻轻颤抖。
他带着笑意说:“林儿睁开眼睛,让我好好看你。”
温柔的语气引诱着我,犹豫地睁开了双眼,看着他。他笑了,轻吻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感觉到他似有似无的舌尖的触碰,却没有一丝湿润的感觉。
他脱下我的衣服,居高临下的观赏着浑身赤露的我。
“不……不要……”我被他看得很是尴尬,拒绝着。
“为什么不要呢?林儿这么漂亮,难道不自信吗?”慕容鹤吻了吻我的鼻尖笑道。
“为什么就我一个人脱衣服,你为什么不脱?”我抗议道:“你才不自信了!”
慕容鹤苦笑:“我也想和林儿肌肤相亲……可是……似乎无法做到……”
看着他的忧伤,我说不出的难受。
他吻着我,我生平第一次回吻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他的舌头仿佛有生命一般,象一条小灵蛇一般在我敏感的唇腔里深添浅刺,我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他强有力的舌头将我的卷出口腔,用他的齿辕轻轻咬着。再深深的进入我的口腔搅拌着,我的视线一片模糊,Se情的深吻使我浑身发热,腰部更是不自觉开始轻轻从床上抬起,摩擦着他的腹部。
慕容鹤,吮吸着我的锁骨,引起我的不自觉颤抖。他啃咬着我胸前的珠玉,舔舐着、蹂躏着。
“啊……鹤……啊……”
他并不急于满足我,而是像是在品尝一样,留恋的细细尝着我。引起我的不满,和阵阵热潮。
“啊!啊!”我叫出了声,双手不自觉的扶上了他的背部。
留恋片刻,他的吻顺着我的胸线滑移到我的肚脐,温柔的舔舐。下腹的热流涌了上来。
“鹤……不要……鹤……”我不满的扭着腰。
他的手伸进我身下,抓住我的JJ,用力揉捏着。
所有的血液涌向了那里,“啊……啊!啊……鹤……啊!嗯……嗯……啊!嗯……”我大叫出声。
在绝顶的那一刻,慕容鹤捏住了我的出口,引起我不满的挣扎,他Se情地笑着问:“林儿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你!”我气红了脸。他是故意的!
慕容鹤见我窘成这副样子,笑开了花,说:“林儿告诉我,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不要!”我恼。
他闻言,又用力揉捏着我肿胀的柱身,“啊!啊!不要!啊……啊!”
立刻引起我的尖叫。
“我看还是想要了。”慕容鹤见我的反应,松开了手。我终于解脱,射了出来,|狂C白的精华弄到了他身上……
我疲惫地喘着气,他温柔的压在我身上,抚摸着我汗湿的脸。轻轻吻了吻。
然后抬起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双肩头,我有些惊惧,慕容鹤的体积可不是玩笑。
“……”我害怕的看着他,我知道要他停止是不可能的。
他看出我眼中的畏惧,弯腰吻了吻我的眼帘说:“我会很温柔的,相信我。”
说着蘸取我的精华做润滑,将一支手指伸进了我的体内。
“啊……好难受……恩……”肿胀难受的感觉,使我开始慢慢啜泣起来。
慕容鹤看到我因为欲望和痛苦而湿润的眼角,他的眼神也越烧越烈,立刻开始加快节奏在我体内□着。
“啊……啊啊……恩……”
他见扩充了些,便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我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两根手指在我身体里面进出的旋律。
“嗯……”
第三根手指伸进来的时候,我疼得惨叫了一声。
慕容鹤吻了吻我的唇,心痛的说:“我急了些,很疼是吗……”
这样温柔的慕容鹤,让我心落地睁开了眼睛,明明疼得要命,我却摇了摇头说:“不痛了……”
慕容鹤笑了,疼惜地说:“以前每次林儿都要流好多血……是我不够耐心……只想着自己……”
我听了,抱着他,吻了吻他的眼帘说:“知道就好!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大坏蛋!以后要多为别人着想一下。”
慕容鹤点了点头:“如果来世能再遇见林儿就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爱你……”
说完他抽出了手指,整个比我手臂还粗壮的柱身,慢慢的插进了我体内,温柔而又不失执着。
“啊!”还是很痛!但是这次没有流血,充足的前戏让我接受了这样的冲击。
“林儿还好吗?”慕容鹤关心的问。
我点了点头,哪这么多废话,这问得要我怎么回答啊?好,还是不好?
真是的!
但是下一秒,我就开始后悔我的点头了。
慕容鹤得到我的应允,在我体内大力律动起来。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痛苦和快感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我高声的呻吟。
慕容鹤一边巨力的动作,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在他的爱抚下,通红的双颊,含泪的两眼,他弯腰吻噬着我因刺激而大量分泌、正沿着唇角滑落下颚的唾液。
一只手抚上了我的左胸,似有若无的揉搓着我胸前的珠玉。
“恩……啊……不要再弄我了……已经……恩……”前后的冲击让我有些挣扎。
慕容鹤将我的双胸揉捏得立了起来,便俯身啃咬着,贼手慢慢滑我的股沟,一边抚摸一边更托高了我的臀部,使我更加接近他,进入得更深。
“啊!啊!啊!”
“鹤……鹤……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鹤……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觉得浑身都在焚烧,想要,却得不到满足,身体被不停进出着,欲望在扩大,在尖叫。
慕容鹤他不顾我的请求,继续着他的动作,慢慢退出、深深抵入……更深、更深、更深……
“啊……啊……啊……嗯……啊……”我不停大叫着,痛苦和快感并驾齐驱,让我完全失去了自我。
凤林之死
“跟我一起走好吗?”
在清晨的阳光中醒来,我忘记了最后我的回答是什么。
我躺在凤仪殿的床上,除了有些不适的身体,和凌乱着敞开的亵衣,没有任何其他人来过的痕迹。
我腰酸背痛,后面也有些痛,却没有沾污的感觉。我抓着脑袋,迷迷糊糊地回忆昨天的一切,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如果只是一场梦,怎会那样真实?如果不是梦,又该如何解释?
我决定去趟御书房,其实,我在想那会不会是慕容鹤的鬼魂,会不会慕容鹤已经去世了,来见我最后一面……会不会其实炫华和炫音已经胜利了,只是消息还没有传回来?
刚走出房门,我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扶着门栏,站都站不稳。春茗看到了,连忙上前扶我。
娇小的她扶着浑身无力、失去重心的我躺回床上。我看着床顶,仿佛天旋地转、天翻地覆。春茗忙帮我倒了药,给我喝,我接过药,却无法握稳,连人带药都摔到了床下。一股苦苦的腥味喷口而出。
春茗见了,吓得惨叫一声,连忙大声喊着“来人啊,来人啊,叫太医来!凤林郡王吐血了!”原来我又吐血了……血怎么会这样苦呢……
她扶我重新躺会床上,我紧闭着眼,仍然感觉天地在旋转,我思考着关于红血球、白血球、血腥味、胃酸、黄疸的问题,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我的血会是苦的。
不一会儿,太医就来了,为我把脉,我闭着眼,却明显感觉到他的手一抖。然后深深叹了口气说:“回丞相大人,凤林郡王怕是不行了……”
原来丞相也来了啊,瞧我架子多大,吐个血,惊动一堆人。
“圣上就要回来了,还请王太医尽力救治凤林殿下。”原来他们真的赢了,难道慕容鹤真的死了吗?既然他们胜利了,蛇君为什么不马上回来呢?难道他不知道我毒发了吗……
“我……想去……晒晒太阳……”我微微睁开眼睛,仍然觉得眩晕,说。
丞相令人抬我去凤仪殿的院子里,把我放在琉璃塌上,春茗用扇子为我遮着眼,她担心阳光直射我的眼睛让我难受。
身体越来越累,越来越疲倦,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眩晕也渐渐平复下来。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重,重得我想要将他扔掉。
很多事情走马灯似的从我脑海里走过。
奶奶总是和蔼地微笑着抚摸着我的头,帮我做担担面吃、跟我讲故事;
第一次去妈妈公司,却看见妈妈正在训斥手下,凶得跟母老虎似的,吓得我大哭,结果被妈妈扇了一巴掌说我没有资格当她的继承人;
生病了,爸爸一手拿戒尺一手端着中药逼我喝下去;
送夏美去美国留学时,我们在机场深深的拥抱,发誓永不分离;
那些没完没了的考试,那些没完没了的经济管理模型;
和妈妈关于读管理研究生、还是读历史研究生的争吵;
记得第一次遇见那长的得跟只雪纳瑞似的历史老教授;
还有那次考古清理现场,房子塌了;
还有凤媛公主和我对月结拜母子;还有炫华设计抓住了逃走的我,那糟糕的第一次;还有被骗的约法三章;以及在早朝上空口说白话的解释四个现代化……还有和慕容鹤游了大半个迟魏、还有凤媛公主跳城自杀、子书吻剑身亡……
最后我的脑海中的走马灯停留在那张白皙的、金眸的脸上、雪白的长发随风飘扬,他滑头的打麻将耍赖……呵呵……
却也是蛇君……用他自己的血压制我的毒性……
对不起,蛇君,今生欠你的,我来世再还吧……
原来,今生我还是欠你的……这笔情债我从前世欠到了今生,再约定来世。如果有来世,我真的希望我第一个遇见的会是你。
人生总是会遇见很多人,其中很多都是错误的,或许你一开始以为他是正确的,但是最后却仍然会发现他是错误的。但是没有关系,只要能遇到那个独一无二的人,那么即使错再多次、摔倒再多次,我们的人生仍然会是完美的……
我曾经想象过自己的死亡,在现代时,我以为会有很多儿孙围绕着我,然后我看到夏美张开天使的翅膀,要带我走;后来来到了古代,我曾想过或许我会死在路边、或许我会死在监牢里、或许我死时会有炫华、炫音或者慕容鹤或者蛇君握着我的手,看着我生命渐渐流逝,再或许我死的时候是一个人然后就这么死了……
但是现在的状况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香茗流着泪为我遮住阳光,丞相静静地看着我,无数次举言又止,太医束手无策地站在一旁,风轻轻地吹,明月湖畔的杨柳垂着柳枝在风中招摇,仿佛在为我送行,天空中有飞鸟划过的身影,树叶间有鸟儿婉转啼唱的声音……
我渐渐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变得很轻很轻、慢慢飘了起来。我却看到我静静地躺在琉璃塌上,脸色苍白失去了血色。
我在半空中看到,琉璃塌前方的空气被划开了一个巨大口子,蛇君走了出来,炫华、炫音穿着战甲满手、满身是血地也跟着冲了出来,炫华手里拿着一个同样沾满血迹的瓶子。他冲到我的面前大声唤着我的名字,见我没有任何反应,便捏开我的嘴,强硬的将瓶子里的药的倒进我嘴里。
炫音见我仍然没有呼吸,用力摇着我的身体,炫华一把按住他,忧伤地说:“林儿只是睡着了,他想醒来的时候就会醒的,毒已经解了……你会弄痛他的……林儿只是累了,睡着了……”
“方咏林,你给我醒过来,你答应过我会活着等我回来的!方咏林!你再不醒来我就杀了你!”炫音朝我大吼。
“不要说了,他只是睡着了!你给我闭嘴!”炫华朝炫音大声吼道。然后他抱着我渐渐冰冷的身体,吻吻我冰冷的额头说:“林儿,别闹了,醒来吧,我发誓再也不欺负你了,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陪你一起去,林儿,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你别生气了,醒来好不好……林儿……乖……林儿醒来吧……”
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其实我就站在他们的身边,但是他们看不到我。
见我没有任何反应,炫华闭上了眼睛,仰起脸对着蔚蓝的天空,“啊——!!!!”他长啸起来,泪流满面……
“……”蛇君平静地站在我的身边看着我的躯体,没有丝毫的情绪。
突然他转过头看向我,叹了口气,淡淡地说:“他们马上就要来接你了,记住在阴间一定不要过奈何桥,一定不要喝孟婆汤,一定不要失去你自己的心性,一定不要听任何人的,也不要相信任何人。相信你自己的心,只有跟随你的心才能找到唯一的出路。”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说:“等我来接你。”
死神
后来有个穿黑袍子、扛着把破锄头的人来了,拿着锄头对我说:“你已经死了,不要再留恋阳间了,跟我走吧。”
我看了看蛇君,蛇君装作没有看见我们,我便点了点头说:“好,我们走吧。”
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那个人微微一愣,我说:“扛锄头的走啊,再不走就天黑了,你还要回家耕地的吧!”
他一脸的黑线说:“小子,我这是镰刀,不是锄头!还有我是死神,不是耕地的!”
于是我跟死神大爪牵小爪,我一路哼着“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会害怕,有一个地方,那是快乐老家……!”
看着死神脸上的黑线越来越多,他黑斗篷里原本苍白的脸闪了几下绿光,一下子变成了骷髅头的样子,龇牙咧嘴地朝我吼我:“难听死了,你给我闭嘴!阴间是个严肃的地方!”他故意摆这幅骷髅头吓我。
我上上下下打量他半天,然后说:“你生前下巴是不是做过整形手术啊?”
他看着我,一脸的愤怒,我继续道:“骷髅头我看多了,我爸是医生,我家书房里就摆了副骷髅架子。只是……你下巴上还粘着措硅胶,你到底死了多久啊,硅胶怎么还没有腐烂啊?”说着我又敲了敲他骨架的手,发出“咚咚”的声音,我道:“骨髓都没有了,是空心的啊!硅胶应该很容易分解的,喂,老兄,你到底死了多久了啊?”
“啊!”那死神爆叫一声,拿起镰刀朝我挥了过来:“我最讨厌别人说我下巴了!”
我也惨叫着,一躲,一闪,一边往前面跑一边说:“那拿下来不就得啦!又不是拿不下来!”
“我变成骷髅的时候,手也是骷髅,手关节都是被软组织连着又没有肌肉,局部根本使不上力,怎么拿?我变成|人的时候,脸也变成|人了,硅胶在皮肉里,怎么可能拿得出来?”他继续朝我挥舞着镰刀吼道。
“我来!我来!我来拿就好了嘛!”我一个侧身,没有躲过,脚一滑,“啪”的一声坐到地上,眼看镰刀就要砍了下来,我大声道。
镰刀直直砍了下来,砍进我身体里,完了,我死了……我正在惊天动地的大叫,突然一想,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死神又把镰刀提了起来摆着副冷冷的酷脸说:“这是用来勾不肯离开阳间的灵魂的,对于通往阴间路上灵魂没有用。”
然后提起我,继续往前走。
也不早说,硬是把我吓出了一身鬼汗。
通往阴间的路上是飘着迷雾的漆黑,隔着层层雾气,前面仿佛有一团光亮。路的两边每走一段就有一个亭子,死神把我拎到一个亭子里坐下,说:“动手吧!”
“啊?”我一愣,不知他所指何物。
“帮我把硅胶取下来。”他说。
“哦。”我点了点头,取下他的斗篷帽子,看着他白皙的骷髅头盖骨,真有在上面敲敲的冲动,但是还是没这个胆量,忍住了。
他的硅胶粘得真紧,我用力拔了半天都没拔下来,甩甩头上的鬼汗说:“你哪个医院做的啊,这么扎实。”
他瞪了我一眼:“快点!等下过了过审判的时间,你就直接进地狱去了。”
我一手按住他光溜溜的骷髅头,一手抓在他下巴的硅胶上:“一二三!使劲!一二三!使劲!”可是还是无法撼动分毫。我看着他手里的镰刀于是说:“镰刀给我。”
“干嘛?”他把镰刀往旁边一侧,警惕的问。
“我撬下来啊,这里又没有别的金属!”他还是警惕的看着我,我说:“有什么关系吗?这镰刀砍到我身上都没事,根本就没什么用嘛!”
死神想了想,把镰刀递给我,我双手持镰刀勾入他下巴的硅胶里说:“我拉,你别动啊!”
他点了点头。我开始使劲:“一二三!”没用,这什么构造的?“一二三!”还是没用。“一二三!”我使出吃奶,我往前拉,他往后退,结果硅胶是下来了,还一不小心勾到了他的黑色斗篷,硅胶下来的那一瞬间,没有了拉扯的力,我向后倒去,竟然把他整个斗篷都给扯了下来了。
“啊!”我一屁股摔倒在地上,他也一排骨头架子摔到地上。
我看着手里的硅胶大喊:“下来了,你看下来了!”
就在这一瞬间,失去死神斗篷的他却化为了一堆白骨。
我走过去,看着冒着徐徐青烟的白骨,惊呆了,我把斗篷死死抓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心想,他是死神,难道就没了个斗篷就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