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笑话吗?
不是!
茹叶口中的那个‘过夜’不可能只是要她在这里和他盖着被子玩家家酒吧?
不可能!
那也就是说,这个现在在她怀里半倚半卧、眉目俊秀又春色撩人的少年在向她求欢!
有一瞬间瑞珠几乎感到自己仿佛被打回成了那个人见人厌的可怜虫子,在初中课堂上被人从后面用水枪滋凉水、弄得桌上的历史书都湿透了的倒霉鬼、那个高中连续一年半被同桌每隔半分钟骂一次傻B、最后只用一句‘想看看人类的心里承受能力究竟能有多少’被打发了的半疯女子!
瑞珠在茹叶雾蒙蒙的眼中看到了他对她的迷恋,但是明明刚才还是灼热跳着的心却被一根冰凉的刺刺得渐渐冷了下来。
她低下头,轻轻吻上茹叶半张的嘴唇,牙齿带着点力度的反复咬着茹叶湿润的唇瓣,茹叶被咬得轻轻‘唔’了一身,雾蒙蒙的眼睛更加水润的望着瑞珠,瑞珠的手慢慢滑到茹叶亵裤的位置,只犹豫了一秒,修长柔润的手就已隔着亵裤,覆上茹叶变得滚烫了的中心。
隔着一层软软的布,瑞珠更加清楚的感觉到在自己手掌下渐渐硬挺起来的玉茎,茹叶轻轻抽了口气,一声轻吟还没出口,瑞珠已细细咬着他湿润的嘴唇,手隔着布大力的揉搓起来,茹叶被揉得身子挺挺的翻腾了几次,却无奈被瑞珠搂着实在大动不得,只能喘着气,用发红了的眼睛雾蒙蒙的望着瑞珠,断断续续的哑声道:
“王、王爷……您、您这是……”
瑞珠却不说话,伸出舌头安慰似的舔了舔茹叶发了红的眼睛,茹叶被舔得有点心慌又有点情动,不明白为什么瑞珠只亵纨却不动真,心里虽然明白瑞珠伤口性子确实变得与以前不同,但是没想到连这种事情也变得与原来不同,以前的瑞珠虽与他好,但因为性子恬淡温情,与他相交时多是用甜蜜的话儿哄了他,再中规中矩的做了了事,私下里虽也说些私密的话,但往往他听得还没脸红,一旁说的瑞珠却已羞臊得低下头、说不了下去。
但如今的瑞珠却连衣服也容他脱就动起手,茹叶咬着嘴唇,滚烫了的身子情不自禁的跟着瑞珠的手动了起来,瑞珠的手动得粗鲁,却另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蚀故感觉,一声沉闷的低吟从茹叶给喘息哽住的喉咙里传出,瑞珠感觉自己手中隔着布揉捏的那个东西渐渐有些湿了,茹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发红的眼睛柔媚哀求的望着瑞珠,低低喘息着说:
“王、王爷……您、您就给了我吧……”
瑞珠心头一热,觉得自己的喉头也渐渐干了起来,茹叶难耐的扭着身子,喉咙里发出一阵媚似一阵的轻哼,瑞珠只觉茹叶那被她隔着亵裤有点用力的握在手中的玉茎突然一阵颤抖,一股热流渐渐滚湿了裤头,茹叶扭动的身子痉挛似的僵了片刻,突然整个儿的软下来,只剩下嘴里喘气的力气。
瑞珠望着怀里满面飞红的茹叶,心里刚刚燃起的火又渐渐灭了下去,只感觉那只不知何时扎进心里的刺反而感觉更有实感些。
放开了怀里气喘吁吁眉目娇媚如丝的茹叶,瑞珠站起身,低声说了句“你歇着吧,我回去了。”就走出了屋子,茹叶脸上红霞未脱,望着突然松开他站起身的瑞珠只呆呆发怔,待到瑞珠已头也不回的走出屋子才清醒过来一般从榻上爬起来,不敢相信的左右看了看,原本想追出去但没走几步又跌撞的退了回来。
他明明看到王爷对他有情,为何到着紧要关头那已上在弦上的弓箭却又退了回来?茹叶现在从没如此恨过自己是国舅府上送过来的人,早上那两位妈妈的话又在他耳边念咒般的响起:
[“主子说你这回做事也太不仔细了!就算那个纳兰王爷从前宠你爱你,但她好歹也是皇上的妹妹,堂堂凤栖国的王爷,要多少男子不能到手?她大概是之前看多了那些送进府来低眉顺目的男子才会单单恋上脾气倔强的你!但你也要想好自己的身份,主子让你帮忙办事也只是要你以柔媚手段哄得那纳兰王爷开心,让她在朝堂上站个中立不去管主子与宰相大人之间的事就得了,谁不知道这纳兰王爷性子柔和的可比男子,就算让她提出个政见之类她也最多是吭吭叽叽半天,再让皇上给她解围……主子原本就没指望着她成事儿,把你送来也是因为想到这位王爷脾气好,你性子又倔,送到这来总比送到别处让人休回去强!谁知你这小子却不知好歹,竟把个猫性的人变成了凶老虎!你可知那天这纳兰王府派去的人是如何跟主子说的?别的不说,单那一句‘人虽然在我们府里可您不也一直代为教育着,既然这样就不妨直接接回来接续教育’就让主子黑了脸!连我们这些做下人的都觉得脸上寒碜!主子什么也没说就把纳兰王府派来的人送走了,你可知我们今天送进这王府的东西价值多少?单不说别的,只说那些金的银的放在火里熔了也够打造出几个你这么大的人来!我们在堂下冷眼看着那纳兰王爷也不像个心机深沉、脾气暴躁的人,可不管怎么说国舅爷的脸也让你给丢尽了!人家虽说是卖了个人情给主子,可大家心里都明白,那天派去的人其实就是为打主子的脸去的!主子已经说了,若是你再这么由着性子胡闹下去,她明儿个就再送个人进来,你若真被人家轰出了府,国舅府那边也没你能待的地方!]
26 过渡(一)
茹叶怔忪的呆坐在软榻上,只觉得刚才还滚烫的身子已如坠入冰窑里一般,亵裤上的一片冰凉让茹叶原本就煞白了的脸更是快要哭出来一般的扭了扭,想起这两天瑞珠待他的情形,茹叶打死也不相信瑞珠对他没有一丝情谊,但早上那两位妈妈的话却又总在他心头絮绕不去,想想刚刚瑞珠在他情动的时候突然抛下他头也不回的走了,茹叶只觉心里一丝丝被生抽出丝般的痛。
左想右想,茹叶只能猜测大概是瑞珠和他母亲国舅那边有了什么不好,这份不好如今连带着牵到他的头上,原本他是倚仗着自己是国舅府里送来的人、国舅爷是他的生母而瑞珠又宠他,才敢在这王爷府里一点也不收敛脾气的,不要说好脾气的蕈香,就连那个被封了小爷的春航他也从未放在过眼里,虽然心里知道那个春航是宰相之子、又是教导瑞珠初次人事的人,可茹叶依然从未对他假以过颜色,如今那原本帮过他的身份却成了他此刻再得宠爱的阻碍,这让茹叶怎能不急?
心里又想着瑞珠刚来这里时眼中的柔情蜜意和走时的头也不回,茹叶只觉脸上一凉,泪已忍不住淌了下来。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早上那两位妈妈的话,茹叶呆呆的把目光转向被他藏在画架子里的紫木小匣,沉默了半晌,才咬着牙,有些艰难的站起来,慢慢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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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瑞珠闷闷的出了怜花阁,原本守在门外的下人隐约听到屋里有哼吟之声,就一个个知趣的故意避了,瑞珠从屋里出来,竟是谁也没发现的事。
下了台阶,瑞珠没有直穿庭院而是沿着回廊一直西走,路过一处隐蔽的守夜小房,瑞珠突然听到里面隐约传来低低的娇吟之声,瑞珠一愣,本想转身避了,谁知里面的喘息竟然渐渐越来越大,还让她听出了内容:
“姐姐……好姐姐……求求你……饶了我吧……惜玉姐姐……您今儿就饶了我吧……啊……惜玉姐姐……别、别再动啦……”
瑞珠站在门外满头黑线……屋里叫得起劲,最后只听那个似乎刚到变嗓期的少年声音一阵‘好姐姐、好姐姐、你可干死我啦’的乱叫,最后传出来的竟是惜玉那小丫头得意洋洋的低笑:
“平时只见你用眼偷偷勾人的魂儿,怎么今天一动上真功夫就成了软虾米?你不是一直盼着姐姐压你吗?今天好不容易你那主子也算重得了我主子的怜惜,才让你有时间出来会我,怎么才玩上就只剩讨饶了?你若再拿乔,小心等你下次再向我递媚儿时我干晾着你!”
屋里那少年似乎不依的嘟囔了几句,最后才撒娇般的细声说:“好姐姐,你刚刚真的把人家压得不行了,你若不满意,雁儿再让你压一回就是了,我那主子也是不易的人,他以前犯过什么错王爷都已经不追究了,姐姐你也就别一直恨着他了……”
“死小鬼,想替你主子灌迷魂汤,看我怎么修理你——”只听屋里惜玉一阵轻笑,紧接着又响起让人脸红的‘咿咿啊啊’声,瑞珠站在门外,沉思,然后走掉。
一夜无话,次日瑞珠很早就起了身,怜香和惜玉知道瑞珠昨晚没在怜香阁里过夜都很惊奇,特别是昨夜亲自把饭送进怜花阁,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才走的惜玉更是有一肚子话想问,但看到瑞珠一早上起来就沉着的脸,想问的话就全憋进了心里。
瑞珠早起洗漱完毕,却没让怜香惜玉马上帮着穿衣。
坐在椅子上先发了会儿愣,瑞珠突然对怜香说:
“准备一下,我要洗澡。”
不明白自己主子为什么连早饭都不吃就直接想洗澡,怜香张了张嘴,但看了看皱着眉又发起呆来的瑞珠,想了想就闭上嘴去准备。
瑞珠在浴捅里磨磨蹭蹭的几乎耗了一上午才出来,浑身洗得干干净净的瑞珠坐在凳子上让怜香和惜玉擦头发,怜香正想按瑞珠平时的喜好给瑞珠编个素辫,谁知一直不知在想什么的瑞珠突然想了想,低声说:
“给我……恩……弄个干净利落、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女子的发式……”
怜香听了愣了愣,惜玉也呆呆的瞪大眼睛望着从早上起就不知在想什么的主子,怜香停了停,吩咐惜玉捧过螺钿掐丝的首饰盒,从里面挑了两只八宝镶嵌粉玉的盘丝钗,依旧把瑞珠一头墨般的长发向上梳了,前头流了挡疤的斜海儿,其余四六斜分的拢成两股,只把上面那层头发拢起绞出个微向后倾的双龙髻,下层的头发一律散在两边,中间的发髻用一个日月无极的金头面定好,两只镶粉玉的八宝盘丝钗也一左一右插好了。
一旁的惜玉望着瑞珠发了会儿愣,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刚要说话,瑞珠忽然又皱着眉说:
“衣服我也要干净利落、但能一眼看出我是女子的那种……”
惜玉在一旁差点滑倒的惊了惊,刚要开口,却被怜香一个眼神给拦了下来。
虽然肚子里憋得难受,但依然不得不闭着嘴执行主子吩咐的惜玉打开衣橱左右挑了好一阵,终于拿出了一套黑红两色的宽袖衣袍,然后有点红着脸的走到瑞珠面前,低声说:
“虽然主子原来也有点粉色青色的嫩色衣服,不过我怎么想怎么觉得现在的主子穿那些肯定没有穿这个好看,这件衣服颜色虽然艳了点,不过式样是今天三月时龙延国使者带来的旅行商人贩卖的一种,主子当时虽然看着喜欢给买了下来,却因为嫌颜色不配您所以一直没穿,不过我觉得现在的主子穿这个一定比穿别的好看……不要您先试试……”
瑞珠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件衣服,没有异议的让惜玉给她穿了上去,穿上以后瑞珠才发现那件衣服比想像中还要宽大一点,虽然是以黑色的重布衣料为底,但却丝毫不显沉闷,甚至更加突出了上面大红色的双布拼纹,衣服的大领很高,盖到了耳下,用红色的拼布镶了金边一只装点到开襟,衣袖也是黑红两色的,上面窄窄的一条黑下面就是张扬的波浪般的红色。
怜香和惜玉愣愣的望着装点一新的瑞珠,半天说不出话来,但瑞珠只从铜镜里望了自己一眼,立刻就说了一句‘不好’的把衣服脱了下来。
“很好,这件衣服真的很配主子啊!”惜玉急急的向一旁的怜香寻求支持,连一向不怎么表态的怜香也破天荒的支持了惜玉的意见,但是瑞珠还是没有转换余地的叫惜玉另拿了一身衣服出来。
其实不为别的,瑞珠知道她穿那身衣服好看,说实话,她刚刚几乎被自己镜子里的样子惊得震了一下,可是她今天绝对不能穿那件衣服——因为,恩,因为那件衣服实在太有气质了——所以她今天绝对不能穿——穿着它出去——去、去那里——
27
穿上一件镶浅边的白色裙袍的瑞珠左右望了望怜香和惜玉,本来似乎想对她们说点什么,不过话到嘴边似乎又被咬着舌头吞了回去,瑞珠心里掂量着系上一直装零碎用的荷包囊子,想了想,又叫惜玉拿了一直没怎么用过的首饰匣子过来,挑来拣去的弄了只不算太起眼的绞丝镯带在了手上,然后面容极为严肃的呆呆看着她的两个小丫头说:
“把月总管叫过来。”
怜香听了,匆匆的出了门,自从瑞珠伤好以后,还从没这么郑重的叫过总管过来,谁也不知今天瑞珠反常了这么大半天,究竟是有什么要紧事,功夫不大,月总管就跟在怜香身后,一路小跑着过了来。
“我跟你说,我要出府。”瑞珠正眉正眼的望着月总管说,月总管一双浓眉微皱,想说开口什么但望了望瑞珠的脸色又闭了口,瑞珠停了一下接着说:
“你若要跟着,我也不拦,不过按我的希望,是要你给我找两个身强体壮、脑筋活泛点的跟着我,你和怜香惜玉就守在府里,好好给我看家。”
“……是。”月总管略一沉吟,低头应下来转身吩咐了下去,紧接着瑞珠就头也不回的出了沁露园,一路穿过庭院,等她来到王府角门,两个膀大腰圆的年轻女卫已一身便装的等在了回事房里。
瑞珠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个看起来都二十多岁的女卫,点点头带着她们出了王府,直着向昨天逛过的闹市走过去。
穿过小街,瑞珠带着两个下人在街上一露面就招来街上无数男子暗自倾慕的目光,两个女卫心里暗记着出来前月总管交代的话,默默跟着瑞珠在街上慢悠悠的东游西逛,走了一会儿见时间快到正午,一个女卫忍不住在瑞珠耳边小声说:
“主子,您午膳可是要在外面用了?”
一直游逛得有些漫无目的的瑞珠听了,微微点了点头,她从一大早起来以后就折腾,连早饭也没吃现在当然已经饿了,抬眼四处瞧了瞧,看到临街的斜对面就是一家看来挺大的酒楼,瑞珠摆了摆手,带着身后的两个人径直走了过去。
酒楼的伙计是个三十开外的女子,身材虽略显瘦小但毕竟见过不少场面上的人,一见瑞珠只瞄了一眼就已知道眼前之人非富即贵,款待得更是殷勤,直带着瑞珠上了二楼寻了个靠窗的好位置坐了下,还一面擦桌一面小心赔着不是:
“原本像小姐您这样的人应该让您雅座的,可是今天小店不巧遇到了个老主顾把雅座都包了,现在人也都在里面,要不然说什么也不能让您在这儿坐着!”
瑞珠笑了笑说了句‘没事’,见两个女卫还站在旁边,心想自己这么一个人坐着也没劲儿,就跟她们摆了摆手叫她们也坐下。
“你们可知这酒楼有什么好吃的?”瑞珠四处望望,发现酒楼上层坐的多是些看似斯文的女子雅士,谈笑风流,其中也有一些暗自偷偷打量她的,目中看来似有倾羡之色。
两个女卫摇摇头,其中一个犹豫了一下才低声回答:“这种地方不是我们能来的。”
言下之意是这里的饭菜比一般地方贵,普通的侍卫一个月的工钱若来了这里其余的就不够过日子用的了,瑞珠了解的点了点头,心想既然月总管把她们派给了她,就不可能不给她们身上多塞点银子,所以干脆回过头对一旁伺候着的店伙计说了声:
“有什么你们这拿手的好菜你就看着往上端吧!”
店伙计赔笑着应了一声,停了一下问:
“您是想喝茶还是饮酒?喝茶的话我们这里有顶尖的雪里眉,清香甘甜,饮酒的话我们酒楼的兰湘醉是整个京城都有名号的好酒,喝起来感觉醇香而且还不易醉。”
这一句话把瑞珠说得心里有些痒痒,自从来了这个世界瑞珠好茶好菜全都尝了不少,只有好酒还未沾过,本来生病受伤之人就要忌酒辣等物,瑞珠本又不是个爱饮酒的人,所以就一直没想过,如今被那伙计一提,反而让瑞珠有些动了心。
两个女卫本就是听命之人,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见店伙计介绍酒楼里的好酒也没阻拦,而且这个醉香楼的兰湘醉确实也是京城里有名气的好酒,凤栖国的女子本都是好饮豪爽之辈,她们虽一直无缘进这酒楼却在心中一直对这有名气的好酒暗生倾慕。
瑞珠心虽被说得动了,但望了望窗外却想起自己今天出来并不是为了尝酒而来,到这酒楼也只是为了填填肚子,就转头对店伙计说了声:
“还是上茶吧。”
伙计应了一声刚要转身下楼,瑞珠想了想却又把她唤住,指了指坐在自己两侧的女卫说:
“那个什么酒也要,给她俩上,我还是要茶。”
“主子这不成规矩……”两个女卫不安的嗫嚅了半天,瑞珠笑笑,说了句‘既给我出来了我说的话就是规矩’,然后就转头望向窗外,看了一会儿,瑞珠发现这居高临下的看着外面的街市,看那些人来人往也挺有趣。
一大会功夫,茶酒小菜已端了上来,瑞珠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窗外越显悠闲,身旁那两名女卫虽然拘谨但也悄悄的倒了两小杯清酒,心中暗喜的尝了这京城有名美酒的味道。
待主菜上齐,一张桌子上只有瑞珠频频动筷,两个女卫虽然得瑞珠说了‘不用守那多规矩,只管一起吃’却也没敢下筷狠吃,全都略略夹了些菜盘边角的东西吃了,然后低眉顺目的等在了一旁。
这酒楼本来就是价格较为昂贵那档,所以所来之人也皆是有点家境的女子,瑞珠这第二次上街又发现了街上不少新鲜事物,这街市上虽也有男子买菜闲逛,但多是三两一伙,而且还好像皆是有家室的人,而这酒楼上就只坐了一干女子。
正在望着窗外,瑞珠突然听到一声男子媚人的低笑不知从什么地方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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