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在瑞珠膝上局促不安的攥紧了拳,想躲又不敢躲,只觉得瑞珠有一点冰凉的手摸上自己的耳垂,一会儿功夫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就从耳垂上的耳洞穿了过去,蕈香只觉得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翻了翻,原本就慌得发软的身子更软了一层。
瑞珠极为认真的把耳钉的后托扣上,戴好后,还仔细正了正,蕈香觉得一股又冷又热的东西从心底慢慢的爬了上来,爬得他胸口隐隐的发着涨。
瑞珠望着眼前蕈香近在咫尺的耳垂,白皙圆润的耳垂称着翠盈盈的耳钉更显得腻滑欲滴,瑞珠强忍着想咬上去的冲动,动手把另一只耳钉也给蕈香带了上去。
“王爷……”蕈香无意识的低低叫了一声,明明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瑞珠感觉靠在自己身上的蕈香又香又软的微微发着颤,于是心里涌出的那股冲动就再也没压住,只在嘴里咕哝了一声就伸了脖子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上蕈香浑圆欲滴的耳垂。
“啊!”
蕈香轻轻叫了一声,被瑞珠抱着微微颤了颤,身子彻彻底底的完全软了下去。
湿软光滑的舌头用力的舔了舔蕈香精巧细致的耳轮,蕈香只能用力攥着拳、神智模糊的感觉自己变得滚烫的耳垂被瑞珠轻轻啮齿着,隐约间蕈香似乎还记得自己现在不是在内室,不应该如此的放肆,可是身后那人却让他只能一圈又圈的晕眩和虚弱,一颗心又羞又燥的在胸口下翻滚着,只在恍惚间似乎听到自己用羞人的声音讷讷的小声呢喃着:
“王爷……王爷别……那里别……”
瑞珠强压下真的一口咬下的冲动,稍稍停了嘴,即使这样蕈香原本就娇嫩的耳垂也被吮啮得出了血丝,蕈香感觉身后抱着他的手松了松,刚才瑞珠带给他的晕眩感觉还没散尽心里就怪异觉得空了空。
“你用什么东西弄的,这么香?”瑞珠忍不住把鼻子贴到蕈香脖子上使劲闻了闻,蕈香又觉得那种晕沉沉的感觉再次袭了上来,胸口闷闷涨涨的仿佛囚了只小鸟般,有什么东西想冲破胸口飞出去,张开嘴费力的吸几口气,他明明已忍耐着却依然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如同脱了水的鱼一般‘哈哧哈哧’的作响。
感觉贴在自己身上的人慢慢变得又烫又软,瑞珠心里也渐渐有些跳得厉害,瑞珠已经过人事,自然知道此时坐在自己膝上的男人已被自己逗得动了情,撇去自己今天到这里的本来目的不谈,就算她原本没什么目的,现在看到自己怀里那人的模样,也不可能在忍得住——
“院子里的下人都被我遣退了,现在这屋里屋外都没人……”
瑞珠一边在蕈香耳边低低的说着,一边在心里反复挣扎到底是挪到里屋在说还是当场办了,对于瑞珠来说当然没有办事是白天还是黑天之别,但神智在模糊和清醒中挣扎的蕈香听明白了瑞珠的话,热辣辣的羞臊一下就涌上了心头。
“你不愿意?”瑞珠茫然的压住蕈香软软挣扎的身子,蕈香原本就湿漉漉的眼睛被羞得蒙上了一层雾气,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了,原本心里是那么的盼望得到瑞珠的怜惜,可事情一到近前他却忍不住想挣扎着从抱着他的柔软身体上逃开。
“你别急!”瑞珠皱着眉更紧的抱住蕈香依然滚烫的身子,蕈香只觉脸上一凉,眼泪已从自己眼中不识时务的掉了下来,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觉得自己心里一阵羞耻一阵火热的翻滚得难受,这种事原本是盼也盼不来的,可他却在这种时候败坏瑞珠的性子,心里害怕瑞珠从此就厌恶了他,可越这么想眼泪就越掉得厉害。
“敢情我府里的美人一个比一个会掉眼泪……”瑞珠望着蕈香白起来的脸,抱着蕈香的手松了松,往下一划却无意中碰到了一样东西。
蕈香的身子虚弱的颤抖着,瑞珠把抱着蕈香的手臂勒得紧了紧,另一只手不动的覆在让蕈香发不出声音的干倒抽冷气的灼热中心,慢悠悠的压低声音说:
“我不欺负你,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哭是因为你不愿意?”
蕈香的声音全哽在嗓子里的噎了噎,流着泪打着颤的摇了摇头,瑞珠的手加里几分力道的压了压蕈香双腿间硬邦邦的东西上,蕈香哽咽的‘啊’一了声,浑身痉挛般的动了动,瑞珠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架着身子发软的往地下滑的蕈香快步走进里屋。
回手把屋门严严的关上,瑞珠咽着口水,一瞬不瞬的盯着软在床上‘哈哧哈哧’喘着气的蕈香,蕈香的手死死的绞着床单,泪汪汪的眼睛半躲半藏,瑞珠突然有种自己好像个急色鬼要霸占人家小媳妇的感觉。
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出声,瑞珠刚才那种恨不得一口吞了蕈香的感觉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听到瑞珠的轻笑,蕈香原本滚烫的身子像被波了冷水一般的突然凉下来,湿漉漉的眼睛里涌起羞愧和后悔,瑞珠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在蕈香开始虐待自己心脏的下一秒,瑞珠整个人已跨上了蕈香的身子。
“你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总把自己想得太差……”瑞珠低低叹着气,小声咕哝着轻轻吮了吮蕈香变得湿润润的嘴唇,沾上泪的嘴唇有种咸咸滑滑的味道,蕈香身子震了震,瑞珠的手已肆无忌惮的扯开蕈香的裤带,直接奔着那一直没软下去的玉茎一把握了上去。
蕈香的身子痉挛似的扭动了一下,一声低低的悲鸣被蕈香死命的忍在嗓子里,瑞珠的手坏心的掐了一下硬得烫手的玉茎,蕈香再也忍耐不住的哭叫出声:
“王、王爷——”
“我说过我不欺负你,我只让你舒服……”瑞珠低低的呢喃般的说着,嘴里浅浅的吮着,与蕈香想咬住自己下唇的牙齿抢夺着蕈香的嘴唇,蕈香颤动着扭着身子,只觉得自己脑子里‘轰’了一声,眼前这剩下一片迷茫,瑞珠的手上下摇动间,蕈香只在恍惚间听到难耐的低吟从自己嘴里成片的泻了出来:
“啊啊……王……王爷……别这么动……动……香儿……香儿……受不了……”
“真会叫……”瑞珠克制不住心痒的重重堵上蕈香的嘴,搅动着蕈香的舌头,狠命的吮吸着蕈香嘴里的涎水,蕈香被堵住了嘴,只能从鼻子里吭吭叽叽的发出些声响,瑞珠手舌不停的连攻蕈香的软肋,被折腾得娇喘吁吁的蕈香晕天眩地的只剩下打颤的份儿,耳中听不到蕈香娇吟的瑞珠觉得寂寞,刚想松开蕈香的嘴,不成想舌头轻轻一退只间正好扫过蕈香上齿后的龈肉上,只觉得蕈香在自己手里的玉茎抖了抖,一股热流滚了出来。
蕈香只觉得自己眼前似乎只剩下雾蒙蒙一片,他已忘了之前最后一次被瑞珠宠幸是在什么时候,只觉得自己刚刚似乎死过一次一般,只能张着嘴‘哈哧哈哧’的发出一声声干喘。
“你知不知道你的声儿甜得让人心里发颤?”瑞珠轻轻一下一下的舔着蕈香湿润润的嘴唇,蕈香只觉得自己身子颤了颤,瑞珠一直没松开手的地方又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感觉自己手里的东西又硬邦邦的有了生气,瑞珠眯起眼睛,刚想再痛快得抚弄上一次,却被蕈香颤巍巍的哑着嗓子叫住了:
“主、主子——让香儿来——来——”
瑞珠停住手,蕈香勉强着撑起发软的身子,气喘吁吁的抖着手,从床下暗藏的翻斗中取出一个小匣子,瑞珠歪着头看着蕈香颤颤巍巍的从匣子里取出一个红布包,打开红布,里面是几样没见过的绳子带子,蕈香屏着气,拿起一个银制的托子,羞得脸都快滴出血一般的讷讷着低声说:
“这个……这个是……”
瑞珠愣了愣,恍然大悟的张了张嘴,慢吞吞的松开手从蕈香的裤子里退出手,蕈香望着瑞珠被弄得湿漉漉的手羞得眼中又要滴出泪来,但想着瑞珠刚才给他的意乱情迷的感觉,终于咬着牙抖着手,褪下裤子,把那个银托子自己带了上去,再到伸手想去解瑞珠衣服时,却又颤颤的觉得伸不出手。
瑞珠看着蕈香那个带了银托子的光溜溜的小和尚有点想笑的咬了咬嘴唇,一抬眼睛撞上蕈香憋得眼泪汪汪的眼睛,心头一热,就自己解开了衣服,一边往下脱一边又探过头啃上了蕈香红艳艳的嘴。
蕈香朦胧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瑞珠为自己染上红云的脸心里窒了窒,纤细的手臂忍不住揽上瑞珠光滑的背,颤巍巍的叫了声:
“主子——”
“别急……”瑞珠从鼻子里哼着气,一抬手把头上的别头发的簪子扯了下来,一头墨一般的长发瞬间披了下来,蕈香浅浅的急促的吐着气,看着瑞珠迈腿跨了上来,两人刚一接触,蕈香只觉自己那里暖了暖,湿润的压迫感觉让他忍不住‘啊’的叫出声来。
瑞珠听着自己的心‘砰砰’跳得仿佛要蹦出来,这本不是她的第一次和人接触了,可与之前相隔了一个多月让瑞珠临阵几乎又涌起了些退缩感,可是目及自己身下满脸通红,一边强忍一边却又忍不住呻吟出声的蕈香,瑞珠心里热腾腾的感觉就又涌了上来,蕈香虽然被送进府时是个清倌,可受的却是勾栏院里的教育,所以身子原本就比寻常人更敏感,之前瑞珠专宠茹叶他本以为自己再无缘近瑞珠的身子,却没想到今天瑞珠刚一回来就找上了他,蕈香这久旱逢甘露的身子一沾上瑞珠的身,就再也找不到半分清醒的神智,只觉得随着瑞珠的动作,一波又一波的滚烫的晕眩感觉要淹死他一般往他头上涌,两人动了半晌,蕈香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下喘气呻吟的力气。
“主、主子……慢、慢点儿……香儿……香儿要死了……香儿要死了……”
“好香儿,我怎么舍得你死啊……”瑞珠喘着气俯下身子重重亲了蕈香一口,引得蕈香的身子又痉挛了一下,玉茎抽动了抽动却没泄,瑞珠得趣的加大了动作,又动了半晌,蕈香浑身香汗淋漓的在床上如同垂死的鱼一般扭动身体,喘息破碎得已呻吟不出曲调:
“啊……啊……主……啊……啊……主子……香儿……香儿……不……不行了……”
“哪里不行了?这不是还精神着吗?”瑞珠双手撑着床,不让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压在蕈香身上,蕈香一张俊秀的小脸渐渐扭成哭泣般的模样,湿漉漉的眼睛朦胧的望着瑞珠明艳的脸,半哭半叫的呻吟着:
“那里……那里……主子……主子……”
瑞珠看着蕈香一阵一阵痉挛起来的白皙身子,忽然想起蕈香刚才带上的银托子,低下头看下去,蕈香那个光溜溜的小和尚已憋得涨大了许多,原本粉嫩嫩的颜色也变成了深紫色,被蕈香的难受模样吓了一跳的瑞珠赶快从把蕈香那里从自己身子里退了出来,两手并用的解下紧紧勒进玉茎里的银托子。
蕈香被憋得一时半会儿没回过气,嗓子里依旧咿咿呀呀的哀鸣,瑞珠耐下心,两只手温柔的上下搓动着蕈香热滚滚的玉茎,蕈香被眼泪模糊了的眼朦胧的望着瑞珠,身子痉挛的抽动了一下,猛的哭叫了一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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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子……”
蕈香泪眼汪汪的望着瑞珠,瑞珠光溜溜的抱着同样光溜溜的蕈香嘻嘻的笑了笑,蕈香脸上的羞愧神色更浓的涌了出来,咬了咬被吻得肿得不成样子的嘴唇,蕈香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哽咽的小声说:
“香儿没伺候好主子……香儿没用……”
“傻孩子,明知道自己受不了还用那种东西。”瑞珠抱着蕈香软软的身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知道自己怀里这人喜欢自己,知道他为了想让自己快活不惜伤自己的身子,这种心里热滚滚烫得舒服的感觉又不同于刚才情动时感觉。
瑞珠搂紧蕈香软得不能动的身子,低低的笑了笑:
“香儿刚才可舒服了?”
蕈香发软的身子抖了抖,慢慢动作相当微小的点了点头,瑞珠搂着蕈香亲了一口,笑着低声说:“你可知我就爱看你舒服时的样子,听你舒服时的声音,我以后只要见了你就让你舒服舒服,怎么样?”
蕈香被瑞珠说得浑身羞得冒汗,虽然害羞却依然忍不住暗自里心神荡漾,总觉得今儿的一切就像是个梦一般,又怕自己现在确实是在梦中,等梦一醒了他就只剩下羞人的后悔和惭愧。
“我家香儿还真是香啊……”瑞珠慢吞吞的说着,歪过头照着蕈香胸口上方接近肩头的位置就是一口,蕈香被咬得身子弹了弹,随即被瑞珠又吮又啮的动作弄得又有些喘了起来。
瑞珠把蕈香那块又嫩又白的肉吮到嘴里嘬啮了半天,才施恩般的移开嘴,手指点着那块被她嘬出一块淤紫的痕迹得意洋洋的哼了哼,原本还想找别的地方下口,可看了看蕈香泪光点点娇喘吁吁的模样,又有点舍不得的犹豫了一下,终于又老实的躺了回去,哼哼叽叽的小声说:
“今天就不玩太狠了,赶明儿再给你印一身草莓点,让你总能想起我——”
蕈香被瑞珠话里的宠爱弄得红了眼圈,哽了嗓子讷讷的说不出话来,瑞珠望了望蕈香可怜兮兮的模样,知道他原本就心细如丝多愁善感,这种总觉得自己不如人的想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过来的,所以也就暂时不去管他,只搂着他笑笑,拉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上,低声说:
“咱们俩就这么说说话!”
“主子……”蕈香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强压着把涌上来的眼泪又逼了回去,心头酸酸涨涨的,充满的却全是感激和喜悦,饕餮满足的身子软在瑞珠怀里的感觉让他总是有一点点不敢相信,耳边响起瑞珠懒懒散散的声音却把蕈香心里最后那点不安也驱赶了出去。
“我怎么总觉得你连汗都是香的啊?”瑞珠又闻了闻蕈香的肩膀,蕈香咬了咬嘴唇,哑着声音轻轻的回答:
“这是……这是我原来吃过的一种药的味道,男儿吃了它,身子会渐渐散发出香味,把汗里面的臭味给掩了过去,可是若是经常吃它……以后就再也不能有……”
瑞珠听到蕈香突然住了嘴,抬起眼睛看到蕈香湿漉漉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悲凉,心中动了动,想起原来听兰儿讲过的事情,心里明白蕈香话里隐去的大概就是不能再有孩子这事,她原本就对男人生子这事从心理上不习惯,又还没想过要有孩子,所以倒是极为的不介意。
蕈香心里稍稍黯然了一下,停了停,忽然幽幽的低声说:
“主子……您不在府上的这一个月里,茹叶和春航公子也都消瘦了不少,您就不去那两边看看吗?茹叶和春航公子一个脾气倔、一个脾气沉默,他们嘴上虽不说,可心里却是记挂着您的,您就……”
蕈香一句话还没说话,微微颤抖着的小嘴已被瑞珠重重的堵了起来,瑞珠坏心的记起蕈香嘴里最怕人磨的地方,专门用舌尖去勾他上齿后的龈肉地方,弄得蕈香忍不住在嗓子里憋着讨饶般的轻哼了起来,吻到自己也跟着喘不过气,瑞珠才恨恨的放了蕈香的嘴。
“刚疼过你,你就把我往别人屋里推,莫不是你刚才那股爱我的劲儿全是装出来的?”
蕈香被瑞珠说得眼圈渐渐红了起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眨也不敢眨的望着瑞珠,一张刚刚还红扑扑的脸瞬间般得惨白。
“还说别人嘴上不说,你嘴上何时说过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