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听他说到这个,脸上就红了,喝骂道:“你再胡说,我当真杀了你。”手一扬,一支银针已在夹在指缝间了,胤祥吐吐舌头,道:“你还真凶,我不过随口说说的罢了,再说了我也是为你好呀!”他自信任盈盈不会杀他,不但没有退后,还往前跨了一步,道:“你把针放下,我们说说话,可好?”他态度温柔,又不卑不亢,任盈盈从未见一个男子对她如此说话,不自禁的就把放下了手。
胤祥大着胆子去牵她的手,任盈盈手一颤,但是这下没有摔脱,胤祥拉着她的手,和她一起来到小院里的竹林之旁,此处夏风阵阵,甚是幽静,胤祥道:“你一个女儿家,做那么多事情是不是很累?”虽然小雨没有向他介绍过魔教圣姑,但是从今天密室中的众人举止看来,他也知道了这位姑娘应该是手握重权的。
任盈盈低下头,不说话,胤祥又说道:“为什么不找个人帮你分担一下?”他这句话有点类似于自荐了,当然他贪图的不是任盈盈手中的权势,而是想跟她套近乎,可是任盈盈却误会了,一下站起,喝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你是要夺权吗?你好大的胆子,你说,是谁派你来的?”
任盈盈说着,飞起一脚,就踢在胤祥的腿上,胤祥一来没有防备,二来功夫不及任盈盈,一下就向前扑跌过去,他前世练过布库,本能的抓着任盈盈的肩头,任盈盈从没有被一个男子如此接近过,只觉得他掌中的热量要将自己包围融化了,一刹那全身一软,竟是没有发招,而胤祥因为见识过了绿竹翁的功夫,心想任盈盈的功夫一定不弱,怕她真的一时冲动将自己杀了,竟没有住手,连续的后招使出来了,他一个甩手,就将任盈盈反甩过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胤祥一下跳起,反身紧盯着任盈盈,防备她再次发招,哪知任盈盈被他一下摔在地上,竟不再起来,只是愣愣的坐着,胤祥这时慌了,暗骂自己糊涂,人家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哪能让自己这么随便摔来摔去的,可别摔出内伤呀,忙绕到她身前看她,任盈盈正拿手抹眼泪,见胤祥来到自己面前,也不睬他,翻身站起,坐到桌案旁边。
胤祥看她走路的模样不像是受了伤的,这才放心,马上跟了过去。
此时,任盈盈的心中委屈极了,自己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今天这么失败过,先是被一个武功低微的小雨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还被威胁要毁容,现在又被胤祥狠狠的摔了一下,让她全身隐隐作痛,再加上这两年来的奔波劳累,她越想越是感到委屈,眼泪也就落个不停,手上有帕子,也不管是谁的了,胡乱的抹着眼泪。
胤祥见她哭得如此伤心,晶莹剔透的泪珠儿不断的落下,心中登时大痛,连忙跑到她面前,说道:“你……你别哭啊,是我不好,你如果生气,那就打我几下,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呀?”
任盈盈只是哭泣,不理睬他,胤祥急得团团转,前世都是府里福晋们来哄自己的,自己什么时候哄过女孩子呀?最多是跟福晋们说说情话,但那都是她们顺着自己说的,何尝有过如此狼狈?
任盈盈这时候开口说话了:“你快滚啊,还站在这里坐什么?难道你嫌把我害得还不够呀?”她连番遭到打击,不禁露出了女孩子的娇态来,让胤祥心中一荡,凑过头去,道:“那你还生不生气?”
任盈盈抹抹眼泪,道:“你说呢?”胤祥脸皮厚厚的说道:“你既然肯跟我说话了,那就是不生气啦。”从她手上拿过帕子,替她擦眼泪,笑道:“你也是一个大姑娘啦,这么动不动就哭的,你羞不羞呀?”任盈盈恨恨的夺过帕子,道:“谁动不动就哭了?你把帕子还我。”
胤祥呵呵笑道:“这倒好玩了,你也不看看这帕子是谁的。”任盈盈这才想起,自己手上拿着的帕子是他刚才给自己的,听他出言调笑,就把帕子往他身上一摔,道:“谁稀罕,还你就是。”起身就要往屋里走。
胤祥接过帕子急追过去,道:“你别走呀,我稀罕,我稀罕还不成吗?”他硬是将帕子塞在任盈盈的手中,笑道:“我稀罕你拿着我的帕子,这还不成呀?其实我当真不是故意要摔你的,只是我想着你功夫这么好,若是由着你打我,没准就把我给打死了,可没想到……”他言下之意没想到任盈盈的功夫不怎么样,他因为刚才轻而易举的就用布库把任盈盈摔倒了,就以为她的武功不强,可没有想到任盈盈适才是心猿意马,才让他趁虚而入的。
任盈盈自己当然不好意思解释这一切,只是哼了一声说道:“谁说我的武功不行?刚才……刚才我是没有防备。”胤祥不相信的说道:“是你自己先动手的,你说没有防备,谁相信呀?”任盈盈听他这么说,恨恨的道:“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杀了。”
“那你现在就动手呀!”胤祥一闭眼,站在任盈盈的跟前,任盈盈手握了几握,以她的武功一掌劈上去足已打死胤祥,可是不知为何,她偏偏就是下不去手,狠狠一跺脚,就要离开。
胤祥笑嘻嘻的握着她手腕,说道:“我就知道你不舍得的,对了,他们都叫你任大小姐,你姓任吗?名字叫什么?”任盈盈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胤祥理所当然的说道:“你看,我们都讲了这么久的话了,也算朋友了呀,难道你不该告诉我名字吗?”任盈盈不禁脸上一红,是啊,自己什么时候跟一个陌生男子讲过这么久的话,说到现在,自己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她问道:“你……你叫什么?”声音很轻,这是她第一次问一个男子叫什么名字,难免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胤祥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叫令狐祥,不过我喜欢别人叫我胤祥哦。”任盈盈奇怪道:“为什么?”胤祥一时语塞,呆了片刻才道:“胤祥是我的字,我喜欢人家叫我的字。”任盈盈笑着说道:“这个字真怪,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
胤祥终于看见任盈盈又笑了,大大的松了口气,又开始调皮起来,道:“你知道我名字了,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你叫什么?”任盈盈别过头,道:“是你自己跟我说的,我又没有强迫你,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叫什么?”
胤祥开始耍无赖,拉着任盈盈的手,不让她离开,道:“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让你走。”任盈盈羞红了脸,道:“我……我叫盈盈。”说了这句话后,连脖子都泛红了。
胤祥笑着蹲下身子,拣了一根枯树枝,在地上划上自己的名字,又拉着任盈盈蹲下,将枯树枝递到她的手上,道:“你写给我看看。”任盈盈先是扭捏的不肯写,胤祥说道:“你不写我怎么知道是哪个盈字?莫非是萤火虫的萤?这个名字可真怪。”
任盈盈气急,道:“谁说是萤火虫的萤字?”在胤祥写过的字下面书上了自己的名字,胤祥看着她娟秀的字迹,说道:“嗯,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很配你哦!”他居然又拿起枯树枝将自己的名字和她的名字框在一起,任盈盈瞧了脸上更红,哼道:“你没事划框框做什么?”抬头却见胤祥满脸是笑的看着自己,狠瞪他一眼跑回房间。
这次胤祥没有去追她,瞧着地上两人的名字,他不禁笑出声来,好个美人儿,自己以前还真没遇到过这样的女子呢,嗯,不能错过了,他心里默默的念着她的名字,又是嘻嘻一笑,才转身离开竹园,一边走还一边想着日后该怎么去追人家。
四哥与十三的来历
胤祥回味着任盈盈的举止形态,久久不能入睡,等他感觉到困了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干脆也就不睡了,伸个懒腰,正要穿衣起床,外面响起了一声敲门,胤祥问道:“谁呀?”
一个柔弱的女声答道:“令狐大侠,是我,绣萍,我……我来服侍您穿衣梳洗的。”胤祥正想着以后穿衣梳洗的活儿谁来干呢,没想到竟有一个送上门来的,马上说道:“好,你进来吧。”
门被推开,绣萍手里拿着盛着水的脸盆和帕子进来,走到胤祥面前,道:“令狐大侠,请洗脸。”胤祥边擦脸边说道:“以后可别叫我什么大侠不大侠的,听着怪别扭的。”绣萍接过他的帕子,边服侍他穿衣边问道:“那我该叫您什么呀?”
胤祥笑着说道:“你可以叫我十三爷呀,以前人家都是这么叫我的。”绣萍想起小雨好像就是这么叫他的,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还是很柔顺的点点头,道:“是,十三爷。”胤祥看着绣萍乖巧的样子,大是开心,拍拍绣萍的脑袋,道:“嗯,真是十三爷的乖丫头。”
绣萍一听他说十三爷的乖丫头,脸上登时就红了一片,扭捏的说道:“十三爷,您别乱说。”胤祥呵呵笑着,道:“我可没有乱说。”见绣萍的脸色更红,当下就不再调笑,只是说道:“走吧,再不走好吃的就要被小雨那个贪吃鬼吃光了。”
远在大厅的小雨哈欠一声,打了个喷嚏,口中念叨着:“肯定是臭胤祥在说我坏话了。”杨禛笑着说道:“你怎么就老爱跟十三弟过不去?”小雨白了他一眼,道:“你偏心了是不?为什么说是我跟你十三弟过不去,不说你十三弟跟我过不去呀?”
“老远就听到有人在说我的坏话,果然是你这个臭丫头。”胤祥笑骂着和绣萍进来,见小雨坐在杨禛身旁,马上过去把杨禛的另一边抢好了,小雨很不屑的说道:“瞧瞧你那样,跟个巴结丈夫的小老婆似的,丢不丢人呀?”胤祥的眼珠子马上瞪出来了。
曲洋喜静,见两人有吵架的趋势,忙说道:“行了,吃饭吧。”小雨瞧瞧周围,除了自己这边的几人另有曲洋祖孙、黄伯流,说道:“你们大小姐呢?怎么不出来吃饭?不等她了吗?”
黄伯流说道:“我已经将大小姐的早膳送进竹园了。”小雨嘟嘟嘴说道:“又搞特殊化,我以后也要在房间里……”一个吃字还没有说出口,她张大了嘴巴就再没有合拢。
原来门外边走进来个人,正是任盈盈和绿竹翁,黄伯流见小雨愣愣的看他身后,忙回头去看,见是任盈盈来了,连忙起身行礼,任盈盈挥了挥手,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曲非烟又开始殷勤的布菜,小雨白了白她,做口型道:“马屁精。”曲非烟对着她吐吐舌头。
小雨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道:“黄帮主,我要换房间。”黄伯流很是奇怪,问道:“这是为什么?”小雨朝四处看看,仿佛是怕有人会偷听她说话一样,在她认为周围十分安全了,她才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房间周围有鬼!”
在场的人被她说话的语气和表情弄得都打了一个寒战,特别是曲非烟,说道:“哪有鬼呀?小雨姐姐,你不要胡说八道,虽然是白天,但也是很吓人的。”缩缩脖子,好像周围的空气很冷似的。
小雨很肯定的点头说道:“真的,我不骗你们的,昨天我睡到半夜的时候,就听到了一阵飘飘渺渺的琴音,似有若无,好像就在耳朵边弹奏的一样,而且琴声好幽怨呀,接着我还听到隔壁……”她指着胤祥说道:“就他那边,还有脚步声呢。”看着胤祥说道:“你有没有听见?”
她在这边自顾自的说着,没有发现任盈盈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了,她没好气的开口问道:“难道琴声很难听?”小雨没想到她会跟自己说话,但目前好像只有她发表意见了,当下顾不得敌我矛盾,说道:“难听倒是不至于,只是很幽怨倒是真的。”她瞪起眼睛看黄伯流,恶狠狠的道:“你说,是不是你娶的哪房小老婆,然后被你或者你老婆逼死了,很不甘心,所以做鬼来找你了。”接着她很委屈的说道:“可是再怎么样也不能来找我呀,我是无辜的。”
“笨蛋、笨蛋、笨蛋。”胤祥一口气连骂了三个笨蛋,接着才说道:“这是有人在弹琴。”说着向任盈盈那边一看,任盈盈早就气得俏脸都白了,小雨这才想到:“对啊,人家会弹琴嘛,而且弹得不是一点点的好。”不敢再说话,开始低头吃饭。
胤祥对着任盈盈露齿一笑,任盈盈脸上一红,没有睬他,也没心情理会小雨的胡说八道了,在场的人都感觉到气氛有点不是滋味,曲洋推了推曲非烟,曲非烟会意,千方百计的想着话题,终于想出了一个,对着杨禛说道:“杨大哥,我想问你个事儿。”
杨禛一楞,点头说道:“你问吧。”曲非烟说道:“你跟令狐祥两个人为什么一个称呼对方为四哥,一个称呼对方为十三弟呀?”曲洋听曲非烟问这个,也点点头说道:“对啊,我也没听说过杨云有令狐祥这个儿子呀。”
杨禛和胤祥都愣住了,对啊,这个该怎么向别人解释呢?是个问题耶,解释得不好可就麻烦了。
小雨拿帕子擦擦嘴,咳了一声说道:“这个我知道。”众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小雨好不得意,道:“大家应该都知道吧,当初杨云的夫人,也是杨禛的母亲,善妒成性,杨莲亭的事情想必在座的都知道吧。”
听小雨说气杨莲亭,任盈盈的眉头皱了皱,道:“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你继续往下说。”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很想知道胤祥的一点一滴。
杨禛好笑的看着小雨,想看她这张信口开河的小嘴能讲出些什么来,胤祥则用很鄙视的眼光看小雨。小雨也不介意,继续说道:“可是后来杨云在外面有了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恋爱,他怕把美人儿带回家后又被夫人给害死,于是乎,他就金屋藏娇了,所以就有了令狐祥,可是杨云不能老在外面呀,于是有一次美人儿外出遇到了山贼,被他们杀了,令狐祥被人收养了,收养他的是一个猎户,见到他的时候手上正拎着一只狐狸,又觉得今天能捉到聪明可爱的狐狸,是件很吉祥的事情,就给他取名叫令狐祥。”她还不忘记给狐狸冠上聪明可爱四字,都是同类嘛,当然要夸奖一番的。
杨禛在心里感叹:“这是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厉害,太厉害了,如果慈禧派她和那些列强交涉,说不定又是另一翻局面了。”他不免在心中哀叹一声,晚清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样的人才呢?害得自己这个泱泱大国受到了这么多的灾难。
胤祥则收起了鄙视的目光,换上了一种提防的眼神,心想:“巧舌如簧,此人需防,需防呀。”为他四哥捏了把汗。
任盈盈和其他人则向胤祥投去了同情的目光,曲非烟问道:“那四哥、十三弟,这是怎么回事情呀?”
小雨笑道:“这个更简单了,禛哥哥排行老四,那是因为杨云在迎娶夫人之前有过三段恋情,可后来全部吹了,杨云由于受夫人压迫,很思念先前的三位美人儿,所以将禛哥哥排行做了老四,至于十三嘛,呵呵,这个说出来有点难听。”她笑着看众人,住口不言了。
众人被她勾起了好奇心,连杨禛和胤祥都盯着她看,曲非烟更是按捺不住,催着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快说呀!”
小雨故作神秘的眨眨眼睛,道:“他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可是很奇怪,当他家里的老母猪生下了十二只小猪的时候,他就平安落地了,于是他娘就觉得是托了那老母猪的福分,想着若能一直得到人家的保佑就好了,于是呢,就……”她刚想说过继给老母猪,所以排行十三,但见到胤祥面色铁青,杨禛也对他咪咪眼睛,这才垂着脑袋说着:“反正就起了小名叫十三,好养活呗,后来事实证明果然好养活。”
胤祥气呼呼的就要冲过来打小雨,小雨想跑,但是不慎碰痛了昨天挨打的地方,叫唤了一声,杨禛忙将胤祥栏住了,道:“行了,她小孩子家,别理她。”
众人都憋不住笑了起来,胤祥觉得颜面扫地,狠狠的瞪着小雨不说话,任盈盈刚才还在掩口笑着,见胤祥脸色不快,不知为何就笑不出来了,轻轻咳了一声,道:“有什么可笑的?”大家听她这么一说,连忙都停住了笑声,杨禛是不好意思笑,只有小雨忍不住偷笑,在挨了杨禛一个爆栗之后也不笑了。
胤祥这一顿饭吃得憋屈极了,直到一顿饭吃完,仍旧是不自在,饭后任盈盈回去了,各人也都散去做别的事情了,杨禛咳了一声,拉拉小雨,朝着胤祥一瞥,小雨知道杨禛是要自己道歉,现在想想刚才贪图口舌之快,是有一点过分,当下开始抹眼泪,装作伤心难过的样子对胤祥说道:“十三爷,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胤祥还是不理她,小雨只能继续求道:“十三爷,小雨以后不会了,要不是你昨天吓我,我也不会来欺负你的,你说是不是?”胤祥听她说气昨天,更是气恼,道:“你还好意思跟我说昨天?若不是你骗我在先,我会恶作剧吗?本来已经扯平了,可是你今天又来拿我寻开心,你自己说,这笔帐该如何算?”
“十三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小雨知道如果胤祥跟自己一直闹别扭,杨禛不但不开心也不好做人,只能投降了,但马上加了一句:“但不许打我。”摸摸屁屁,自己才不想再挨顿打呢。
杨禛看小雨已经很顺从的倒了歉,便向息事宁人,道:“行了,十三弟,也别太介意了,如果不是小雨说的这番话,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去应付他们呢。”
胤祥瞧着四哥不帮他,便说道:“好吧,不过不能不罚她,这样好啦,以后对着我她得自称奴婢。”他知道小雨不喜欢别人叫她奴婢,这次非要她跟自己投降不可。小雨撅嘴道:“不,不叫。”胤祥撇撇嘴道:“不叫就挨打,这次就用那带刺的鞭子打,真打,可不和你开玩笑,而且打你一百下。”
小雨呜呜的哭起来,把头埋在杨禛的怀中,道:“你看,我都道歉了,他还要这样,禛哥哥,你不会让他打我的,是吧?”杨禛被这两个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人儿弄得哭笑不得,只能当和事老,道:“好啦,那找个折中的办法,就加个期限,一个月,好不好?”
胤祥想了想,能让这丫头服软一个月也不错,毕竟人家以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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