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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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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是自己的四嫂,不能欺负得她太过分,要不然四哥就得对自己有意见了,小雨心道:“一个月?那就让让他吧。 ”但马上加了一句话:“从今天开始的一个月哦,这一个月可不能为限制的往后挪。”她心里也有小算盘,只要这一个月她能离胤祥远远的,那不就成了吗?

胤祥不在乎,道:“行,依着你。小丫头,来给爷请个安。”小雨恨恨的,咬牙切齿的道:“奴婢给十三爷请安。”胤祥哈哈大笑,真舒服啊,终于叫着小丫头知道爷的厉害了。

杨禛咳了一声,道:“好了,别说其他的了,言归正传,小雨,明天就是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你跟我把你知道的再说一边,越详细越好。”小雨点点头,跟着杨禛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把从书上看来的那一段再次讲了一遍,甚至能想起来的对话、表情都讲了,杨禛好好的在心中整理了一遍,道:“好,小雨,你放心,我尽力救他。”

刘府

次日一早,杨禛就和胤祥两人出发了,虽然他们手中没有请帖,但是曲洋告诉他们刘正风交游广阔,没有请帖而来捧场的人也有很多,所以让他们不必担心。

两人还没到达刘府的时候,就见到了很多人,大多是拿刀带剑的,都是武林中人,到了刘府门口的时候,都把佩戴的兵刃交给了接待来客的弟子,以示对刘正风的尊重,衡山派的弟子笑着将他们迎入。

杨禛不习惯用兵刃,胤祥现在可说没多少武功底子,因此两人都没有携带兵刃,当下径自走了过去,一名弟子见到两人,急忙迎了上来,向两人拱手说道:“衡山派向大年,请问两位贵客尊姓大名!”

杨禛不知道自己这个名字武林中有多少人知道,万一他知道杨禛是魔教杨云的儿子,那就糟糕了,恐怕不但救不了刘正风,连刘府的大门都进不了了,当下微微一笑,同样拱了拱手,道:“在下杨胤禛,无门无派,只是知道刘前辈大名,听闻他今日金盆洗手,所以特来拜会。”

他说得很是客气,向大年嘴角咧得更大了,又向胤祥道:“这位是……”胤祥笑道:“我叫令狐冲!”虽然他自己给自己改了名字,但是小雨说令狐冲这个名字在武林中知道的人比较多,所以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之时还是报上令狐冲这个名字吧,省得让人怀疑是来捣乱的。

向大年一听令狐冲这三个字,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冲上来握着胤祥的手,道:“你是令狐冲,真的吗?恒山派的仪琳师妹说你被罗人杰杀死了呀,而且连尸首都找不到了。”胤祥早有准备,道:“不是尸首找不到了,是被人救了,只是仪琳师妹不知道罢了,向兄可不要把我当做死人才好。”

向大年高兴而又亲热的说道:“原来你没有死呀,太好了,快,快随我进来,岳师伯和贵派的人都以为你死了,伤心得很呢,我这就带你去见他们。”拉着胤祥就往里走,反而把杨禛撂在了那边,杨禛苦笑一声,心道:“看来十三弟的面子比我大呢!”跟着进去。

相比其他门派来说,华山等派跟刘正风的关系要亲近一些,是以他们昨日就来到了刘府,而刘正风也划了一个独立的小院给他们居住,向大年带着两人来到小院的正厅,三位掌门人都坐在那边说话。

杨禛放眼一扫,正厅中央的梨花木圆桌旁坐了三人,一个年长女子,身穿缁衣,眉目之间颇见凌厉之色,应该是小雨口中恒山三定中的定逸师太,又有一个道士,身材微胖,估计就是泰山派的天门道人,坐在最里面的一人穿着一袭青衫,他神情自若,但见到进来的三人之后,不由得脸色微变,叫道:“冲儿?”杨禛明白了,这一定是令狐冲的师父君子剑岳不群,从小雨的口气听来,对这人的印象可不太好,说他是个伪君子,杨禛不禁多打量了他几眼。

胤祥看看杨禛,走上几步,躬了躬身,叫了声师父,他前世是堂堂皇子,要他对岳不群下跪,那是万万不能的事情,能鞠个躬已经是不错了,岳不群原先就对令狐冲去世的消息有所怀疑,这时乍见胤祥,首先是惊喜,但是眼见得胤祥态度不恭,不像从前那样对自己纳头就拜了,微皱起了眉头,道:“冲儿,难道受了伤之后连历数都不懂了吗?还不快来参加天门师伯和定逸师伯。”

胤祥皱着眉头看杨禛,杨禛踏上一步说道:“岳掌门,十三……令狐少侠是您的徒弟吧?在下无意之中将他救起,可惜他伤到了脑袋,虽然在下及时给他请医服药保住了性命,但大夫说他的记忆却遭到了损害,在下只知道他是你的弟子,其他的事情也无法向他说明了。”这是小雨教他说的,因为小雨虽然从书上知道令狐冲的过往,但是令狐冲以前在华山派经历的一切事情她可不知道,岳不群狡猾得很,如果胤祥不找些说辞,恐怕小命难保了,那就干脆说是失忆了吧,穿越女主们不都是用的这招吗?

他这样一说,岳不群的脸色才好了些,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对着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说道:“天门道兄、定逸师姐,小徒丧失记忆,对两位礼数不周,小弟代他给两位赔礼了。”

杨禛心中哼了一声,道:“果然是个伪君子,他们两个都知道令狐冲记忆全消了,自然不会怪罪,又要你来陪什么礼?虽说礼多人不怪,但是他太多礼了,正说明了此人虚伪难料!”

岳不群又和颜悦色的对杨禛道:“这位是……”杨禛微微一笑,道:“在下杨胤禛。”岳不群点头说道:“多谢阁下救了小徒。”杨禛淡淡的说道:“不必了。”岳不群见他不将自己放在眼中,心中不由得气恼,但他面上也不表露出来,只是对胤祥说道:“冲儿,你的伤势如何了?”

胤祥却往杨禛身上靠了靠,道:“四……杨大哥请来的大夫好,已经把我的伤治好了。”这下岳不群的脸上挂不住了,明明是自己的徒弟,怎么尽往杨禛身边靠?这让他颜面何存?

岳不群正要开言,定逸师太已经站起身来了,双掌合十,口念佛号,对胤祥说道:“令狐少侠舍命救我派弟子,让她免遭MH药贼毒手,贫尼感激不尽,请受贫尼一拜。”

前世的杨禛素来信佛,连带着胤祥也对佛门中人很是尊敬,见定逸师太要向自己拜下来,急忙跨前一步,双手虚托,道:“师太快快免礼,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弟子救仪琳师妹,那也是应该之事。”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八个字是小雨教他的,现在正好用上,他不禁心中一乐。

令狐冲原本就是定逸师太的晚辈,她见令狐冲客气,便也站直了身子,道:“还是应该多谢令狐贤侄,贤侄急人所难,当真有令师君子剑的风范。”这句话把岳不群捧了一捧,他不再因为自己徒弟的不恭而生气,谦逊了几句。

向大年道:“三位师伯,吉时已到,还请三位师伯上大厅观礼。”

说到刘正风金盆洗手,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脸上多少有点惋惜之情,岳不群则是若有所思,杨禛心中说道:“此人果然心机深沉,以后遇上还当小心才是。”他不由得为胤祥担心起来了,难道真的要胤祥以后跟着岳不群吗?万一胤祥玩心眼玩不过他,那可怎么办呀?其实趁着失忆的借口,胤祥完全可以离开他身边的,但为什么小雨非要让胤祥跟在岳不群的身边呢?她到底是想做什么?

岳不群已经微笑着对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说道:“既然时辰到了,那还是赶快去吧,不要让别的门派等急了,该说我们五岳剑派不知礼数了。”定逸师太忽然恨恨的说道:“说到不知礼数,谁比得上左冷禅?今天是刘师弟金盆洗手之日,他不但面也不露一个,连派个人来都没有?难道是做了五岳剑派的盟主就给我们端起架子来了吗?当真岂有此理!”

岳不群仍旧是在微笑,道:“左师兄大概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吧,相信很快就能来的。”定逸师太哼了一声,显然是不以为意,当先出了正厅,其余的人都跟在后头,胤祥则还是跟杨禛在一块儿,看得出来岳不群很不满意,但是当着几位同门的面,他也不能多说什么,以免丢了他君子剑的脸。

穿过回廊,行至大厅之中,只见厅里厅外都站满了人,大多门派都派了人来,少林武当两派的掌门虽没有亲临,但也都是派人送了礼来的,余下的小门派更是不计其数,此时定逸师太又哼了一声,低声说道:“岳师兄,我看这做左冷禅是不会来了。”岳不群没有答话,只是一双眼睛四下一扫。

胤祥还从来没有夹在人群之中参加盛宴的经历呢,很是新鲜,左看看右瞧瞧,忽然右臂一紧,被人抱住,只听一个清脆动人的声音说道:“大师兄,你……你没死吗?你……你……”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响起了啜泣之声,胤祥回头一看,一个身穿翠绿色夹袄的姑娘正抱着自己的手臂在那里嘤嘤啼哭,他心中柔情一起,轻轻拍着她的手背说道:“不哭了,不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那姑娘将脸抬起,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饱含泪水,胤祥微微一笑,道:“我好好的,你别哭了。 ”那姑娘打了他一下,道:“人家……人家都担心死了。”话语中包含着撒娇,定逸师太是出家人,不禁将头别了过去,岳不群咳嗽了一声,微带训斥的叫了一声:“灵珊。”那姑娘这才放开胤祥的手臂。

胤祥向她一扫,心道:“原来她是小雨口中的小师妹岳灵珊,长得不错哦,不过比小美人儿要差很多。”他心头又浮现了任盈盈那张美奂美仑的脸颊来。

“师父!”“师叔!”几声轻呼在耳边响起,胤祥转头看去,几个缁衣打扮的尼姑正向定逸师太行着礼,然后又向天门道人、岳不群行礼。

忽然一声“啊”的惊呼,尼姑群中传出一个声音:“令狐师兄……你……你没死吗?”胤祥向发声之处瞧去,一长俏丽的脸庞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心中不由得一震,自从到了这里之后见了不少美人,但这样的美人儿还朕没见到过呢,并不说她长得出众,论漂亮,她跟任盈盈不相上下,只是任盈盈的美是高贵、雍容、羞涩,偶尔又带着高傲戾气的,绣萍则是顺从温柔,曲非烟是机灵好动,才见到的岳灵珊是可爱活泼,而面前的人儿却是一种圣洁,让人不敢亵渎的圣洁,柔和的面容充满了对自己的感激、崇拜,脸庞上似乎笼罩了一层神圣的光芒。

她那一双纯真的明眸紧紧锁在胤祥的身上,似乎此时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难将她的目光移去,定逸咳了一声,道:“仪琳,还愣着干什么?快谢令狐师兄的救命之恩呀!”

原来她就是仪琳,胤祥心中说道,仪琳听得师父一声叫,不知为何脸上竟然一热,垂下了头,双手合十道:“多谢令狐师兄救命之恩。”胤祥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微笑说道:“仪琳师妹免礼!”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心道:“如此美丽的女孩儿做尼姑实在是太可惜了,可惜呀,四哥信佛,要不然我就拯救你出苦海啦。”

他这么想着,抬头向杨禛看了一眼,杨禛正瞪眼看他,胤祥吐吐舌头,摇了摇手,示意自己绝不敢乱来的,杨禛才将目光收了回去。

仪琳谢过胤祥之后,马上又退回了定逸的身后,对自己说道:“仪琳,你是怎么了?不该想的不能想,你自由修佛,难道这还不明白吗?是了,因为令狐大哥救过我,所以我看见了他自然会激动的。”话是这么说的,可是却再也不敢向胤祥瞧上一眼,而是躲在了几个师姐的后头。

就在这时,外面鼓声雷动,两名衡山派的弟子抬了一张红木案条放在大厅前方的院子中,由于厅中太挤,所以干脆将仪式放在大厅外边了,这样一来 ,倒显得大厅中空荡荡的了。

胤祥跟着杨禛挤到了前头,见案条上已经放好了一只金灿灿的洗脸盆,一名弟子正往里倒着水,等水过半之后,那名弟子退了下去,出来一个中年男子,对着四方一拱手,道:“今日是刘某金盆洗手的日子,多谢各位前来。”对着众人做了个四方揖,杨禛心中说道:“原来他就是刘正风。”心中开始盘算着自己想着的计划了,到底能有多少把握成功呢!

他在那边想着,刘正风开始讲着场面话,无非是再不理江湖中事等等,在场的人听得多了,没什么兴致,胤祥却很有兴趣。

这时就听外面一声喊:“张大人到!”

随着一声呼喝,一个官员进来了,众人都向他看去,杨禛也瞥了他一眼,不禁一笑:“原来是他!”

金盆洗手

杨禛一望之下就看清楚了,那张大人就是自己遇见过的那个,看他衣着打扮,应该是巡抚了吧,杨禛一声轻笑,心道:“他还升得真快,看来是马屁功夫不错。”想到自己还曾经教过他为官之道呢,不禁心中好笑。

胤祥轻声问道:“四哥,你认识这个人吗?”杨禛也压低了声音说道:“以前见过面,还曾说过话呢,我们的事儿看样子得着落在他身上了。”胤祥心中奇怪,但是周围那么多人,实在不方便问,也就不再多说了,只是看着眼前众人。

刘正风已经迎了上去,一躬到地,说道:“草民见过张大人。”张大人满脸堆笑,拱手还礼说道:“刘大人不必多礼,我们同朝为官,哪用得着行什么礼呀?”刘正风又客套了几句,然后张大人开始宣读圣旨,是封刘正风为参将的旨意,刘正风喜滋滋的接了圣旨,再命人奉上了厚礼,张大人眉开眼笑的又说了好多话。

在场的武林中人都皱起了眉头,有的露出轻慢之色,有的则是幸灾乐祸,显然是在耻笑衡山派乃至整个五岳剑派了,定逸师太轻叹了一声:“看来左师兄是早知道这件事情了,怪不得……”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但周围听到她话的几人都心里明白她要说些什么,她是想说怪不得左冷禅不来呢,想来是觉得丢人吧。

杨禛不关心他们交头接耳的讲些什么,只是看着那张大人,见他已经拱手跟刘正风告辞了,当下一步跨了出去,叫道:“张大人留步!”张大人听得这声音很是耳熟,抬头看去,脸上一阵惊喜,叫道:“壮士,是你!”杨禛微笑道:“在下姓杨,大人不必壮士壮士的叫。”

张大人笑着说道:“我原该想到的,杨大侠武功高强,当然会来参加刘参将的金盆洗手啦。”杨禛笑道:“不敢当,大人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留下喝杯水酒呢?”在场的人都开始怒目看杨禛了,他们先前见杨禛跟张大人有交情,本就心生不满,现在见他自说自话的要把张大人留下,都大感愤怒,觉得他简直没将在场的人放在眼里。

刘正风却说道:“这位杨少侠说得不错,张大人,请里面坐。”张大人拱手说道:“有劳了。”刘正风就要招呼两名弟子去招待张大人,杨禛微笑道:“张大人何不在此地观礼呢?”张大人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下官还想跟杨少侠讨教讨教呢。”原来当初杨禛离开之后,张大人果真按着杨禛的话做了,居然得到了上头的赏识,慢慢往上升,竟在短时间内升到了巡抚一职,他不禁颇为感叹一个江湖中人竟如此深谙官道,今天又再遇上了,他还正觉得有缘呢,因此想跟他再攀谈几句,没准还另有一番际遇呢!当下笑嘻嘻的就来到杨禛的身边,一同观看刘正风金盆洗手。

条案上的金盆早已安置妥当,刘正风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要将手放入盆中,这是就听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你拦着我做什么,这是我家里,我爱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刘正风一听这声音,眉头登时就拧了起来,喝道:“谁敢对我菁儿无礼?”

接着人群之中响声大作,一人吼道:“左盟主有令,不能放走刘家一个人。”一人越众而出,神情傲慢。刘正风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原来是史登达史贤侄到了,嵩山派来了多少人,就请全部现身吧。”

人群中登时跃出好些人来,刘正风不禁吃了一惊,面前两人正是费彬和丁勉,看来今天来的不尽是二代弟子,更有嵩山派十三太保中的人物。

杨禛在旁冷眼看着,心道:“这场面倒跟小雨说得一样。”果然,接下来就是费彬等人指责刘正风结交口茭邪,刘正风承认之后,人群开始闹哄哄的了。

胤祥拉拉杨禛的袖子,示意他可以救人了吧,杨禛微微一笑,侧头一看张大人,他估计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武林中人在一起剑拔弩张的,所以脸色有点发白,估计心里正在后悔为什么要留下来了吧,杨禛有点怕了,看这张大人的情形,他敢不敢跟嵩山派作对呢?但自己的救人之计就要着落在他的身上了。

于是杨禛轻声在张大人的耳畔说道:“张大人,此时此刻您不出来说一句话吗?”张大人早就吓得浑身发抖了,颤着声音说道:“我……我……我说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杨禛声音强硬起来了,道:“大人,这件事跟您怎么没有关系?刘正风担任参将一职是您推荐的吧?看嵩山派现在的样子,分明想在刘正风身上按上一个乱党的罪名,若是让上头知道大人您推举的人一上任就成了乱臣贼子,那么……呵呵,大人前途堪忧呀!”

杨禛眼见刚才张大人收了刘正风不少的礼,心里就猜得了就算刘正风担任参将一事不是张大人保举的,那也应该和他脱不了关系,他又把嵩山派逼迫刘正风一事说成是叛乱,而不是正邪之争,更能让张大人心慌,他心一慌,那事情就要好办多了。

可张大人也不是个蠢人,他实在是不想跟面前那群自己看来面目狰狞的江湖人作对,说道:“杨大侠也不该这么说,瞧这情形,是刘参将跟魔教的人有来往,并非跟朝廷作对,既然是江湖人之间的恩怨,那朝廷也是不多管的。”杨禛心道:“这人倒也不笨。”他轻轻一笑,说道:“大人可知道嵩山派口中的魔教是什么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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