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按在了她刚才扎针的||狂C|位上。 玉川书屋
莫离心里顿时一阵狂喜,几乎忍不住张口,但随即冷静下来,眼神却又是一黯。她迟疑地看着他,咬了咬嘴唇,突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莫离?”原随云微微坐起身,神情中带上了一丝紧张,“我还有知觉,是不是──”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握住他的手:“神经还有知觉,代表着……不是完全没有恢复的希望。”
原随云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一黯:“但也不代表就有希望,是不是?”
“……对不起。”她垂下目光,低声说道。
“莫离,不用道歉。”他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着,手臂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你为我已经做了很多了,我只是……”
他沉默着没再说下去。一时满室寂静,唯有灯花毕剥。
许久之后,莫离微微抬头,望着他看不出悲喜的俊容,低声说道:“随云,今晚别睡了。就在这里吧,我陪你。”
他低下头,更搂紧了她,略带沙哑地开口:“谢谢。”
于是,书房中一夜灯火通明。莫离依偎在原随云怀中,静静陪他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当他心情略略平复,运功打坐时,她便起身到书桌前,匆匆研了墨,略为思索片刻,奋笔疾书。
巳时三刻,冬阳已经高高升起,将雪地映照成一片银亮。一匹快马从无争山庄中闪射出来,踏雪疾驰,带着莫离的书信朝金陵的方向飞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冬至在古代是个挺重要的日子,除了是开始进补的时间,各家各户也会画消寒图或写消寒帖,来打发漫漫冬日。这个习俗虽然是清朝盛行,不过似乎前朝也就有了。
小离画的是消寒图中比较精细的一种,图上通常有九枝梅,每枝九朵花。这样每天涂一朵花的颜色,九九过去就到春天了。于是小原借梅喻人,趁机暧昧了一把 :)
消寒帖则是九个字,每个字九划,每天写一个笔划,同样写九九八十一天。最常见的消寒帖是“庭前垂柳珍重待春风”(这个如果没记错,清道光皇帝还有墨宝留下),也有“幸保幽姿珍重春风面”等等。
嗯,然后本卷其实是围绕小原的毒展开的,所以马上又要有原著人物登场了 :)
以下是和本文无关的废柴吐糟:
偶恨恨恨恨金融海啸啊……*泪奔* 手头负责的贷款名户中,好几个公司最近在申请破产和重组,于是三天两头收到厚得砸死人的法律文件,好多东西都要重拆、重估、重新计算市价……话说律师组写的东西比任夫人的毒经还深奥哇!很多文件读个两三遍,单词拆开全部了解,放一起看愣就是云里雾里。
于是我也想穿越到古代,烧玻璃造大炮,当我的黄金亿万两霸主女尊去……*满头黑线,无限YYing*
蛟龙岂是池中物
[收藏此章节] [手机UMD下载][] 午后的阳光温暖,檐角枝头的冰雪消融,啪嗒啪嗒落下,在积雪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青石板地上汇成一条条细细的水流。
书房的薰香炉中沉烟袅袅,原随云端坐琴案前,垂首敛眉,修长的手指沉吟地抚过琴弦。一曲《潇湘水云》在他手下少了些许哀婉悱恻之意,却更添苍寥大气,那七弦冷冷,澄心清神。
清幽平和的琴声从檀木窗的缝隙中透出,悠悠回荡在步廊曲折间。檐下,君莫离静静倚在门侧,怀中抱着一捧细枝犹带晶莹的腊梅,星眸半掩,恬适而专注地聆听着。直到他划弦止音,她方才抬起头,曲起指节在门扉轻扣两下,推门而入。
原随云从案前抬头,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低声唤道:“莫离。”
“嗯。”她答应一声,走到书桌前,仔细地将怀中梅枝移至洒金的孔雀蓝釉瓶中,温声道,“庭前梅花开得正好,我又折了些来。”
他微笑着向她伸出手:“你前几日在熏炉里新添了杜衡,是么?和梅香混着,闻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莫离握住他的手,挨在他身边坐下,仔细端详他温润的眉眼,心中略略一宽。
自从那天晚上发现他眼中经络并未完全坏死,情绪经历大起大落之后,一连几天,原随云虽然什么都没说,却总会在不经意时露出些许沉郁之色。莫离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能尽量陪伴在他身边,不让他有时间胡思乱想。
幸好,原随云的性情毕竟坚忍异常,少有人能及。如今过了半个月,他的心绪已经渐渐平复,琴音也终于变得和以往一样悠扬,不再幽眇迷离。
望着他恬静的眉眼,莫离几乎不愿开口,但想了想,终于还是低声说道:“随云,我收到太夫人的回信了。”
他的神情微微一敛:“她说什么?”
“她让我开春后到江南去找一个人……你可听说过叶天士叶神医?”
原随云略为动容:“临安那人称金针渡危的叶天士?”
“正是。”莫离回想起蓝太夫人书信的内容,低声说道,“蓝氏虽被誉为医道第一,但毕竟不是什么都能超越人前的。太夫人说若论针灸之术,当世无人能及叶前辈,让我去向他求教。”
原随云点了点头:“莫离要我一起去吗?”
“嗯。你能离开太原吗?”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虽然不知道他每天忙碌的细节,但她知道,在西域沙漠安插人脉的事情,他虽不是亲自安排,却一直在暗中监控着。
“给我些时间部署就可以。”原随云略略思量了一下,沉静说道,“江南虽离得远,但若石观音还有眼线留在中原,我突然南下一定让她捉摸不定,未免不是好事。”
“嗯,太夫人说她会修书给叶前辈。不过……”莫离咬了咬嘴唇,“在那之前,我还是得先回金陵。”
“我知道。”他低下头,微微一叹,“就要过年了,于情于理,莫离都应该回家的。”
只是,犹记得初遇时,她在高楼屋顶上那落寞的言语。今年她的舅舅又是远在天涯,她会怎样守岁呢?
捕捉到他眉眼间那一抹不舍的神色,莫离心中温暖,略侧过身子,将头枕在他肩上,柔声道:“太夫人已经在信里说了,今年舅舅不在,过年的事情也一切从简。所以,我只要在岁末前回到金陵就好。”
他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深深地吸了口气,低声道:“那么,在莫离动身之前,再陪我到悬瓮山去一次吧。”
“好。”
山海经有云“悬瓮之山,晋水出焉”。那养育着一方人文的晋水源头,正是在悬瓮山的断岩之中。上等的茶水不仅需要好茶,更需好水。悬瓮泉源水质泔淡,用来沏茶并不次于梅上融雪、深井活水。
莫离动身前往金陵的前一天,她和原随云自带茶具,溯水踏雪而上,来到悬瓮山深处的难老泉。那里的溪岩上布满长生萍,四季浓翠不衰,更映得甘洌明澈的泉水如碧。
拂去积雪,在小炭炉中生了火,莫离汲水煮茶,随后便捧着瓷杯,和原随云一起坐在溪畔大石上,听流水淙淙,林涛簌簌。
分别在即,两人都有些安静,几乎没怎么说话,只是依偎在一处,细细品茗,珍惜相处的时光。半晌,原随云突然开口:“莫离,明天你把奔霄带上吧。”
她讶然抬头:“奔霄不是只认你为主么?”
“你我这些日子一直同驭,它会听你的。”他抚摸着她的长发,低声开口,“奔霄脚程快,很少有人能追上。若有它载你到金陵,我也放心些。”
“好。”她温声答道,往他怀中挪了挪,“不要担心,这次和上次不一样,我不会有事的。”
之前被暗算时从未想过杀机就在身边,毫无防备。更何况,当时她的一身内力也远不如现在运转自如。如今知道石观音欲对她不利,出门在外,自然会百倍谨慎。
原随云沉默了片刻,才带着一丝涩音,低声说道:“无论如何,千万多加小心。”
“我知道。”她立刻回答,见他面上仍有忧色,便伸手贴上了他的脸颊,柔声道,“我会保护好自己。你安心处理这里的事,等开春后,我在临安等你。”
奔霄确实通灵,一路上对君莫离温驯异常,和当初有原随云共乘时一般无二。它的脚程飞快,不过十来天左右的时间,便载着莫离安然回到金陵。
再次踏进蓝家大宅幽静的院落,莫离突然想起自上次离开后,也不过短短数月,自己却经历了这么多事,瞬时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如此,所以在佛堂里见到蓝太夫人时,那张饱经风霜又不苟言笑的面容,看起来也显得格外亲切。
“小离,”待她请过安落座后,蓝太夫人低声开口,语气里难得地带上了一丝淡淡的悦慰,“在外面那么多天,能平安回来就好。”
莫离心中一暖,抬头迎上了蓝太夫人洞悉世情的锐眼。虽然这些日子来经历的诸般惊险她从不曾说过,但是眼前这个老人,却好像全都知道一般。
蓝太夫人端起茶盅浅抿了一口,仔细地打量她两眼,突然道:“你喜欢原家的少庄主,是么?”
莫离没想到她竟问得如此开门见山,不由地愣了一下,略为尴尬。但片刻之后,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坦诚地低声回答:“是。”
“当初他到金陵来接你,我便觉得你对他有些不同。不过,想来当时你自己还未察觉吧?”蓝太夫人顿了顿,接着说道,“你的性子我还是知道的,虽然为人勤勉好学,却也淡泊寡欲。所以你要明白,无争山庄的无争二字,却不是与世无争的意思。”
莫离心头一震,垂眼道:“孩儿明白。”
“真的明白吗?”蓝太夫人追问了一句,紧紧盯着她,“小离,我看原随云那孩子,虽然谈吐温雅谦和,但以失明之躯,身边琐事都爱亲理,足见性情其实兀傲。更何况原东园已经多年不理俗事,凡事都由其子权掌……那孩子胸中风云开阖,是不会安于一隅的。”
这些莫离其实都知道,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此刻见蓝太夫人问得慎重,她收敛起心神,又认真地思索了片刻,才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缓缓道:“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其实,我觉得他那样的想法也没有错。更何况,孩儿愚见,世上毕竟不会有两个人,是性情、喜好、见解、处世都完全一致的。我实在不愿因此就疏远了他,而致来日后悔。”
蓝太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看了她片刻,微微颔首:“也罢。你这孩子,其实和你母亲很像呢……”她拿过几案上火漆封印的信,递给莫离,“我已经派人传书叶天士,这个你收好,开春后到临安交给他。其余的事情,就听他吩咐吧。”
“是。”莫离接过书信放入怀中,迎上蓝太夫人的目光,又低声说道,“请您放心……哪怕他日当真辜负了年华,孩儿也会努力做到不负己心。”
蓝太夫人闻言,唇角微有松动,露出了一丝淡淡欣慰的笑意:“嗯,那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和大家说一声抱歉,因为工作量加大,之后的更新会少一点慢一点。其实我知道大家一直很体谅我,看到关心的留言也很感动,所以我不在这里发牢X福了。反正现在的市场是怎么回事大家都知道,对我这种有房贷的上班族来说,只能是埋头工作,先顾着饭碗再论其它了。
看到有读者留言说在线等更新,心里很不好受。我也追过别人的文,所以能体会那种心情,但真的没办法做什么保证。只能说,目前还是会保持每2-3天更新一次,如果大家1PM左右没看到更新的话,那当天应该是不会有了。我是时差党,北京时间1PM是我的凌晨一点,而现在工作时间又提早了,七点就要出门的。所以除非偶然写到欲罢不能,基本上不会那么晚睡。因为是写同人,尤其不愿因为赶速度而写坏了喜爱的人物,在此先拜谢大家的支持和体谅。
青衫长剑英姿飒
[收藏此章节] [手机UMD下载][] 过了几天便是岁末,金陵城中随处可见喜气洋洋的门联窗花。北风呼啸刮过大街小巷,卷起遍地红纸碎屑,旋舞飞扬。
一样沁寒醒神的夜,一样满城的灯火阑珊。君莫离又坐在了天府食楼的屋脊上,双手抱膝,静静地仰望满天繁星。
自从回到金陵后,她白日里重新开起义诊,趁年关未到时为城中百姓看病,晚上则埋首在那黄卷漫漫的藏书楼中,将任夫人的毒经和自家收录的典籍互相印证,数日都过得极其忙碌。直到这除夕之夜,才趁着家家户户围炉守岁的时候,独自来到和原随云初遇的地方。
想起三年前的那个晚上,莫离脸上忍不住浮起了一丝浅浅的笑容。当时只是懵懂,完全没想到他日,自己与那个温雅清俊的少年竟会成为知交。之后星霜履移,鱼雁往返,渐渐被情丝缠上,等恍然明白时,回首已走过长路漫漫。
自从在济南和他重逢后,先到闽南,后至太原,这几个月来可说是朝夕相伴,形影不离。如今一旦分开,便总会在不经意时,让他的面容浮现眼前。
想念他低头抚琴时,侧影的潇洒悠远;想念和他奕棋闲谈时,他那低沉平和的嗓音;更想念他澄净的浅笑和温暖的怀抱……算来分别也有半月,不知此刻的他,又在做些什么?
莫离低下头,把玩着系在胸口的坠子。那是临别时原随云送给她的,上好的羊脂玉被雕琢成小小一片扇形的银杏叶,玲珑剔透又朴素大方,让她爱不释手。
轻轻将那温润的玉坠合入掌心,紧紧贴在胸口,她低下头闭上了眼睛,在底下一声声此起彼伏的爆竹声中,默默地祈愿。
愿前路纵有惊湍,亦无凶险;愿在意的人都能平平安安……愿有一天,能够将这色彩缤纷的世界,亲手送还到他寂寞的眼前。
金灿灿的迎春花开遍山间小道。时至春分,天气回暖,枝头纷纷抽出嫩绿新芽。君莫离跨坐奔霄鞍上,踏着消融的雪水泥泞,朝临安的方向骋驰。
这些日子来她除了为人看诊外,几乎是足不出户,只在藏书楼中潜心修习,如今再次踏上旅途,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郊外已是一片春光融融。
在金陵的两个月,自然又和原随云通了几次信。比起当初无情有思的似是还非,如今明白了彼此心迹,在灯下执羽管细细刻书,一样的言辞,字里行间却多了一份难以描述的旖旎。动身前数日,原随云来信说事情已经安排得差不多,至多再过十来天,便到临安与她会合。
想到此处,她的唇角不由地微微扬起。奔霄似是能感受到她的情绪,打了个响鼻,越发攒蹄如飞。
过了山路一个转角,莫离突然心头一紧,下意识地觉得此地不再是自己一人。眼角似乎捕捉到路边草丛中一丝异常的响动,让她本能地一勒缰绳。
说时迟那时快,马蹄前寸尺处尘土肆扬,唰啦飞起一根绷紧如弓弦的粗绳!莫离低咤一声,夹紧马腹,急急勒转马头。奔霄不愧是百里挑一的良驹,微微一个趔趄后,在原地转了大半圈,堪堪地停下。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伴着半天烟尘,身后十数尺竟又飞起一条粗绳。两条绊马索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
莫离微微倾身,安抚地摸了摸奔霄的颈背,确定它并未受伤,这才重新坐直身子,沉静地打量陆陆续续从两旁草丛中走出的十几个大汉。
这些人有拿刀剑也有拿着铜锤板斧的,个个膀圆腰粗。为首一人满脸胡子拉渣,身上薄袄竟还是绸缎滚面,颇是华贵。
“小娘子好骏的马!”那华衣大汉粗声说道,上下打量了莫离几眼,突然转头吆喝道,“兄弟们,这下咱们发财了!”
“是啊,老大,就那畜生也值上百两银子吧?”
“你懂个屁!”被叫老大的啐了一口,“这雌羔儿一看就知道家里富贵,咱们绑了她回去要赎金,兄弟们可以清闲三年!”
他转回头又看了看莫离,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烂牙:“再说,小娘子生得美貌,细皮嫩肉的,一看便是黄花大闺──哎哟!”
若照莫离以往的个性,说不定也就是一走了之,偏偏奔霄是原随云爱马,险些被绊马索伤了腿脚,已经让她心里生出几分恼怒。此刻见大汉的言词龌龊,更不客气,扬袖便隔空赏了他一个巴掌。
她从那“瑜珈”中修来的一身内力本就精纯,这几个月来勤练不辍,更加收发自如。这时隔空甩袖,气劲竟把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打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等他捂着半边脸站稳了身子,已经流下鼻血,嘴皮子也磕破了,点点渗出血丝。
在他身后的几个人精细,已然看出莫离不好招惹,脸上都出现几分怯意。偏偏那华衣大汉被打得狠了,发一声吼,竟抡起大刀便朝她飞扑过来。
怕奔霄被刀剑伤及,莫离踢卸马蹬,从鞍上飞身跃起,拔剑出鞘,将一身轻功发挥到极致。几个抢先攻上的大汉只觉得眼前刮过一阵劲风,接着便是手腕剧痛,兵器纷纷拿捏不住,落在地上。
银光划过,莫离反手一剑割断了绊马索。奔霄极其通灵,立刻低嘶一声,人立而起,趁两个欲拦截它的大汉闪避之时,撒蹄冲出了包围。她见状稍稍定心,持剑转身,重新面对眼前的匪类。
这些人倒也没有再贸然冲上来,显然是心存着顾忌。就在这僵持的时候,旁侧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叱喝:“一群败类,受死罢!”
青影掠过,伴着银光若流风回雪,朵朵血花瞬时在漫天剑影中炽烈绽放。也不过是弹指的功夫,那些大汉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一个妙龄女子站在中央,从容地垂剑点地。
莫离定睛望去,只见她身穿一袭青色劲装,脚蹬软靴,长发高高束起,凤目含煞,说不出的英姿飒爽。那妙龄女子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突然微微一笑:“姑娘剑法不错,接我几招吧!”
说着,不等莫离答话,她足尖一点,长剑闪电般朝莫离左肩刺来。
莫离没料到这女子居然说打就打,吓了一跳,连忙侧身让过,正要开口询问,眼角剑光一闪,那长剑又朝她肋下刺到。她只得挽个剑花架住,暗暗叹了口气,身形飞旋,和那女子斗在一处。
不过十几招,莫离便悚然发现,眼前的女子内力不如自己,但剑法却实在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