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可食的药粉,会改变唇的形状和色泽,呜……”云月没想到我会直接吻了上去,为他舔去那些药粉,他微红的脸上有些羞意,满是雾气的眼眸里似乎要溢出水来。
“你怎么能随便……吃了……”他看着我舔着舌尖,脸上的绯红立即加深了,他半推半就任我在他身上点火,呼吸变得浓重。
“我何止想吃那些,我还想吃了你……”他的身体还是一样敏感,手所碰触过的地方,是一阵轻颤,他身体的热度在上升,他隐忍的模样更让人想使坏。
我在美丽的肌肤上,留下的是疼爱的吻,属于我的印迹。
“啊——疼……”
白晰的脖颈上深红的吻痕是那样醒目,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人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今天有些粗暴了。
云月捧着我的脸,让我看着他,他那漂亮的眼睛只有我的影子,“你看到的只是我……唔……放开……不要这样……”
他的拒绝让我清醒了一些,立即离开他,两人之间的距离是那么近,我的心却开了小差。
云月,你的心更敏感,刚刚我的忘形是因为今天接到了钰让我快点回国参加他的订婚啊。
曾经枫林下逼他承认爱恋、曾经浪漫樱花林中相拥、曾经送他一朵娇艳的蓝色妖姬……许下的早成过眼云烟么?
轻轻抚过我给云月种下的那些痕迹,心中自责。
“凛……”就在我想起身之时,云月从身后抱住了我,“别走……,你刚刚的眼神让我害怕,就好像我从来没有在你心里停留过一样,你在为心里的那个人哀伤,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那个人不是百里筠,是紫惠帝,之前见你一直忧郁,想给你带来百里筠的消息,但是我错了,你还有另一个爱人。他就要娶亲了,你就不能不再想他吗?”
温柔的云月,要强的云月,不要勉强自己为我做那些事,虽然你一直不喜欢百里筠,却留意他的消息,虽然你知道我接到红贴难过却还来安慰我,直到受不了现在才坦白你的心声。
“傻瓜。
你们每个人是在不同的时候悄悄住进我的心里。钰,是这个世界上我第一个接受的爱人,明明是那样高傲尊贵的人,却甘心与我一起,违背人伦道德:筠,那个妖精只是爱我爱得单纯,也许从与他邂逅开始,就注定之后我们会纠缠不清:而你,应该说是在我心情低谷的时候出现的……”
我握住那双有些冰冷的手,他低着眼帘,盖住了所有心思,“云月,我还记得第一次在雾里看见你的时侯,你就像碧绿的仙子,朦胧美丽,那时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可你把我当成了云清。”
“我对你的好感确实跟这张脸有关系。”云月挣开我的手,倔强的眼泪在眼里打着转,不肯再让我碰触。
“我理解云清的孤寂,他的善良和单纯会让人想要保护他,但仅此而已,当我看到你的眼睛中同样的孤独,我想要化解的是你的心里的冰冷,却不小心让你也化了我心中的寒川。
你说你与云清会有相同的思想,但我从来不知道云清的想法,却读到了你的爱恋,这也许就是命运。我常常感谢那次意外的相遇,让我得到了温柔美丽的你。
云月,不要委屈自己,你不必为了我做那么多,你真是个傻瓜,傻到让我心疼。”轻轻捧起他的脸,吻在他的眼角处,尝着他的苦涩的泪水,卷进舌中。
“嗯哼——”
屋内响起的第三人的声音让我脸一沉,除了江沐白还能有谁。
“非礼勿视!”我挡在云月的前面,阻止江沐白的视线。
“小凛凛的风景更是无限好啊。”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襟大开而已,又没任何不妥,倒是这江沐白,又要来干嘛。“江前辈,现在是私人休息时间吧,你老有空怎么不去铃雨楼逛逛,欲求不满也不必来看我们的现场吧。”
“哼,就你小子脸皮厚,也不想你身后的美人羞成什么样了。我不过是担心你拿到红贴伤心,没想到你倒有美人先来安慰了,羡慕人啊。”
“你确定不是来落井下石的?如果没什么事,请回吧,打扰别人的好事是不道德的。”
“现在的年轻人啊,越来越不尊老了,我都站这么久了,也不请我喝口茶休息一下,倒要赶人。”
看着他赖着不走,我挑了挑眉,再过几天太子大婚之后,我就回国了他也着急了吗?这也不对,我总觉得江沐白决定的事很仓促,到底是什么事迫使他急着要找一个传承人?武林中就真的没有一个可以接手?而且最近,他比以前更容易暴露自己的情绪,总是会盯着我看,但却是透过我在看谁。
我让云月先离开,屋内只留下我跟他。“江前辈。”
“叫我沐白。”他脸上是一惯来的笑容。
“沐-白-”我突然改成温柔的声音叫着他,果然见他一脸呆怔,“沐白,你看着我想到了谁?”
“臭小子,敢戏弄你师博!”他跳离我数步,一脸气急败坏的模样。
我耸耸肩,“江前辈,你别忘了,我还没拜师。”
“你怎么那么倔强,就跟他一样。”这句话才说完,他立即收了声,不过我可是捕捉到他眼中那不寻常的东西哦。
“江前辈,我跟你心中的那个人,很像吗?你这么执着想收我为徒,就是为了他吧。”
他没想我会这么问,先下怔住,然后叹了口气,说:“也不算是,你的资质确实很好,另一方面,你是他的孙子。”他的思绪似乎飘到了遥远的从前,看向我,轻启唇,像在喃喃自语:“像,但又不像。”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他的离去才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让人牵挂的东西从此消失了,没了支柱……”
又是一个多情人,他与祖父林乔仁之间也有一段不寻常的爱恋吧,祖父直到四十多岁才生得林啬羽一女,自林啬羽也就是我母后去世之后,就辞官归隐,不到一年就死在他喜欢的绿园中,听说头七那天,祖父的尸体莫名奇妙不见了,连他生前所喜欢的东西也不易而飞,难道那跟江沐白有关?
“他生前我无法做到的事,现在,我想通过你来完成。而且最遗憾的是,我连他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江前辈,人死不能复生,祖父也是希望你能快乐。”
江沐白苦笑了,“他,说过不会原谅我,恨我一辈子,怎么有可能希望我快乐。”
“恨之深爱之切,无论如何,他会记得你一辈子。”
“喂,小子,让你知道我的事了,你总得有所表示吧。”他一扫落寞,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真的对武功不感兴趣,不过晓生山庄经营的事业,我可以帮忙。”
“只有那个?也好,但不是帮,而是接手。”见他笑得一脸狡诈,我暗想: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
“我……”
“不许反悔!我先走了,不影响你跟美人滚床单了。”
像一阵轻风掠过,他已不见踪影,我还没说完呢,这老头还真是……而且,性致早就没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曾经的痛
三日后就是太子大婚了,李浩的中毒事件并没有影响日程,而且昏迷了两天的李浩也终于好转,听说今天精神非常好,所以云月不必随侍。
自从知道与李浩的关系后,我一直耿耿于怀。
前世的我本就是寡情之人,如果没有旭恒,我也许会孤独一生,时空改变了,现在心里的那个疙瘩让我开始有了亲情羁绊吗?
父亲,那是一个遥不可及的词,前世的父亲也不比皇帝享受差啊,三妻四妾,那些地下的又不知道有多少,而母亲就是他第三位夫人,如果不是因为我是唯一的男丁,母亲也许一直会被遗忘,可就算是给了母亲地位,他也从未正眼看过母亲,或者,包括所有他的后宫,他也是不屑一顾。
父亲的无情和残忍历历在目,他会亲手杀了她们的孩子,只因为他觉得那些女人不配,或许我只是个意外,是一直到三岁之后才被他发现的意外。
虽然那时只有三岁,可是我永远也忘不了他眼中的杀意,还有在我身上留下的每一处伤痕,如果不是遍体鳞伤的我感动了他的助理,我也许不可能活过那一年。
懵懵懂懂中,我慢慢知道了父亲与那个叫罗翼的特别助理纠缠不清的事情,原来父亲并不是没有心,而是深限在感情中无法自拨,他游走于女人之中,只是为了挑起另一个男人的嫉妒。
不过,他践踏了所有人却也没能得到那人的心,这是他的悲哀,也是那群女人的悲哀,更是我的悲哀。
我慢慢夺走了父亲的一切,包括他的罗翼,那一刻,父亲是最脆弱的,那个曾经天子骄子也会有一天来求我,他的卑微让我愤怒,他的一撅不振让我气愤,是我毁了一个曾经站在云端的男人,是我毁了一个只是默默爱恋我的男人。
我害死了一个曾经像大哥一样照顾我的可爱的人,罗翼死了,父亲也随着而去了,曾经是整个家族中的魔鬼,却殉情了,真是太可笑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渡过惨白的三年,直到一直在我身边的旭恒向我表白,他的努力让我慢慢化了痛化了冰冷,但从此,我会在深夜,被父亲和罗翼的呼唤叫醒,这样的情况在来到古代之后,奇迹的没有出现,也许是环境和心情变化了吧。
现在,在我以为已经放下一切的时候,我又开始在深夜,偶尔梦到他们,罗翼的注视和父亲的沉默,还是让我自责。
我从来没承认过他,也从不叫他一声父亲,但却在他死后,想起的时候,我会默念那个陌生的词——父亲。
……
“陛下,皋国太上皇求见。”
“快请。”李浩本就在百花亭中休息,所有的朝政在他生病期间,交给了两个儿子处理,他现在是悠然自得,一听到来客,更是心花怒放。
所有侍者退了下去,连护卫的御前侍卫也站远。
“太上皇,来,坐下陪朕喝杯茶。”李浩亲自为我倒了一杯清茶。
“好茶,香气适宜,这个季节喝绿茶很好。”我也不知道要选什么话题,更开不了口问他的身体情况。
“太上皇觉得穹国如何?这里可还住得习惯?”
我抢在他拿茶壶之前,我给他倒一次茶,“南国比孤想象中的还要美丽,山清水秀,皇城非常繁荣,仓都的景貌让孤印象深刻,还有皇宫,堂皇富丽的宫殿别具一格,像这御花园,收藏的珍品琳琅满目,赏心悦目,每天多看几眼,也是快活啊。”
“那你有没有想过永远住下来?”
“陛下有没有听过这样一首诗,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北国的豪迈气息亦有别样柔情,春樱花,夏竹林、秋红枫、冬梅香,早就深深刻在孤的心里,不怕陛下笑话,每夜望着头顶的明月,孤的心早就想回到家乡了。那里有我思念的景,也有思念的人。”
此时我的脑海里飘过钰的身影,但一想到他要穿上红衣时,不免心里愤怒,我心归如箭,他的订婚让我整日焦躁。
“如果这里也是你的故乡,你远走天涯的时候,也会想起这里么?”
“陛下,只要是故乡,孤到哪里都会想起。孤跟陛下聊了这么久,忘了添茶了,以前,孤有个愿望,就是能为父皇斟茶,可惜,父皇对孤很严厉,从来没有这个机会像与陛下一样亲近过父皇。=”我将茶杯送到他面前,“陛下,您给孤的感觉就像父亲一样,咳,陛下不要介意,是孤失礼了。”
我偷偷观察他的表情,果然见他一脸复杂神色。
没坐多久,他就显得疲惫,让太监扶着回去了,满园的争奇斗艳刚才我无心观看,此时这一片花海,让我记起自己园中的花圆,郜祁钰,竟敢给我订婚!就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太上皇好兴致啊。”
我转身便见尚郦悯一行人来到百花亭,他来了多久?
“三皇子,真巧。”一如以往,三皇子的身后还是站着商弘青,他耀眼的金发很迷人,比尚郦悯还要漂亮几分,特别是现在在阳光下,散发出来的柔和色泽;他脸上的半边银制面具看久了,也不再觉得诡异,反而让人有一种神秘感。他还是一样没有开口,只是做了一个请安的动作,很绅士,其实硫国是挺西化的一个国家,很多风俗和礼仪与其他两国完全不同,有机会我也想去体验下他们国家的风情。
“应该不是巧,是小王专程来跟太上皇打招呼的,自那日之后,要见太上皇真是难啊。”
我在他脸上读到了一点鄙夷,这人应该不会是专门来嘲笑我被“金屋藏娇”吧,不过,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已不再是鲁莽少年。
“孤这个闲人就不耽误三皇子时间了,再说,我们也没有什么交情,能让三皇子来打招呼,已是荣幸之极,告辞。”我招来远外等着我的小安小乐,无视尚郦悯阴沉的脸色。
回到麒玉殿,那里早有一个等候多时的小太监,说是送来太子的拜贴,算起来,我手上已有两份拜贴了,我是要去太子那里还是四皇子那里?
想起江沐白说过,要想知道恒的下落,可以接受太子的邀请,难道指的是这个?话说今天我都没见到江老头,要不然就可以问他是否要去了。
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去一次太子府,云月被召去翰澶宫,我就只能带上小安小乐而已,在走之前,我给云月留了信,而江老头,应该不用,他的消息最灵通了,也许我现在出门,他就能收到消息。不过,我倒是忘记算了,江沐白此次也是贵宾,也许会出现在太子府上,果然,我到了太子府,看到席上正品着香茗的他。
“太上皇与江庄主认识?那本殿就不为两位介绍了。”太子一身蟒袍,神采奕奕,真配得上那句话:人逢喜事精神爽。
不多久,之前才在皇宫见面的尚郦悯也踏进太子府,他显然也没有想到我也会在,稍怔一会后立即恢复神情。
现在重要的使臣都到了太子府,太子到底要安排什么节目,这么费尽心思?
太子确实安排了许多节目,最后一个还是去参加鉴宝会,这倒很吸引江某人,一听是天下难得的宝贝,还是从天而降,他早已经两眼发光了,我还真怀疑他的身家是用来干什么,不过以他收集的兴趣来讲,就算是天上掉下的石头,他也要凑一脚吧。我突然想到什么,心里暗忖,太子所说的宝贝,不会就是天外之石吧,古人会把陨石当作宝贝,只因它的神秘和认为是天神的恩赐,但有时这些石头会有放射性或者其他危害身体的物质存在,收藏者或者接触者莫名奇妙死亡的也有,所以对这些石头,他们是又爱又敬。
鉴宝会并不在仓都内,而是在近郊,组办方在宝物落下之地,搭了个台,由士兵把守,我们到的时候,那里热闹得很,还有许多人争相排队等候进场。
我们当然是以贵宾身份入场,坐在前排,看他们安排倒是煞有介事,许多人的期待和对那宝物的畏惧来看,也许我猜得不错。
第一百一十四章 身陷险境
我左右各坐着江沐白、尚郦悯,位子还没坐暖,尚郦悯就离开座位,直到要开场了也没有回来。江沐白与太子对于收藏的话题上倒是挺合拍,我也没机会问他那件事。
我不想加入他们的话题,便观察起了这里,当莫名回头时,恰巧看到了远处正与尚郦悯交谈的人,只有一个背景,却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太上皇可是在看谁?”江沐白永远改不了那种暧昧的口气,现在太子为好离席,我选择无视他的语气,低声问他一些之前未解决的疑惑问题。
他没有回答我,笑笑地说:“你打算再接手什么呢?是百晓生的笔还是什么武功?”
又是条件?我挑了挑眉,“江老头,别得寸进尺了。”
“江老头是谁?我这么如花美貌的公子你不讨好,找那个死人干什么?”
死?!我的心一提,有什么东西在往外冒,难道李恒死了?尽管传言都是反面的,但我从来没想过李恒会遭遇不幸。
趁我失神之时,江沐白竟然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耳背,而我们两人此时的距离又是如此近,一阵疙瘩直往外冒。“喂,江老头,你干什么!”
“嘘——周围的人都看着呢,而且我只是帮你赶蚊子而已。”他一脸得意地笑着,“你要是学了武功,就不会让我这么容易得逞了。另外啊,小凛凛,说实话,对李恒到底有没有那种心思?”
“别胡说,他是我的朋友。”
江沐白一脸不信,在他要开口之前,我向他坦白:“他长得很像我以前的爱人,他们真的太像了,一开始我就将人认错了……,恒,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
“哦,他也叫恒,你们还真是孽缘啊。小凛凛,别动哦,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江沐白保持与我交谈姿势,只是他越说越小声,我只得凑近听。“你说了什么?”我竟然没有听清楚秘密的内容。
“没听到,不好意思,我一般只说一次。”
也就在这时,尚郦悯回来了,我也不好再追问江沐白,不过,我怎么觉得这老头今晚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神秘的天外宝物就要揭晓了,大家也跟着将注意力放到台上,当他们介绍宝物之时,我震惊了,原来是天外陨落的玻璃石,在打开它神秘面纱之后,所有人都啧啧赞叹。
那是一块透明的棕色石头,直径应该超过四十厘米,并没有想象中的硕大个头,但形状却很好,有点像有色玻璃或者琥珀,在台上剩意营造的灯光下,闪烁着美丽的光芒,它经历过高温的灼烧后竟还能如此漂亮,那些留下的奇怪的纹理像是神秘、古老的图腾,缠绕包裹着它。
看来,今晚之后,这块石头就会出名,等会的拍买,估计也能卖个好价,我身边的江沐白已经跃跃欲试了,很多人眼中的贪婪都没有掩饰,到是太子和尚郦悯的神情让人不太懂,一个是至始至终没有变化过,另一个是目光幽幽,挂着淡淡的嘲笑。
突然,空气变得有些诡异,还在震惊于宝物的人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四周的变化。我们被人包围起来了,原来护卫的士兵都倒了下去,这个空间被许多火把照亮着。
“大家不要紧张,我们只是来取宝物而已。”他们中的一个黑衣人站了出来,应该是他们的头。
黑衣人的话让人们更加慌张,很多人想找地方躲避或者逃走,一时,会场又乱又闹。
这些黑衣人全身上下都包得紧紧的,我根本看不出他们的身份,也就在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是邪教!”,这下,场内的X福乱升级了,恐慌的人们四处找着逃窜的通道。黑衣人的警告根本没用,为了让人群停下,黑衣人开始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
“小凛凛,你看,没武功就得我保护你吧。”
这老头,都什么时候了,还提这个,不过因为刚刚民众的乱窜有几个要撞过来,都被他帮我挡去,我只得不作声。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