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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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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他身为大哥,是不应该这么草率就把妹子换了出去的,可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也为了赚更多的银子……他只好对不起百漾了。

妹子啊妹子,别说大哥无情,为了大哥这辈子可能是唯一一次的心动,妳就认命的牺牲吧!

此时,站在大厅里欣赏各式珍宝的骞百漾忽然背脊一凉,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咦?是要变天了吗?

「熊老爷,可否请问你为何要提出这笔交易?骞某至今仍然不解,想劳烦你为我解惑。」

「呵呵,这买卖的确会让骞兄疑虑。」一个身材魁梧、脸上留着大把胡子的男人笑道,「不过熊某这样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毕竟从商者什么都可以吃,就是不能吃亏啊!」

「这倒是。」他点头附和,轻摇折扇,不过还是把话题转了回来,「熊老爷还是没给骞某一个交代,为何非要我家的妹子不可?」

不是他这个做大哥的心胸狭小,见不得自家妹子有人爱,而是百漾那妮子非但个性不温柔婉约,死要钱的程度跟他像了个七、八成,就连长相也称不上天仙绝色,更别说她的身材……以时下美人的标准来说,真是稍微丰腴了点。

所以不能怪他怀疑熊老爷的居心,想弄清楚他为什么坚持要以百漾作为交换筹码。

「不知道骞兄是否还记得,有次熊某到贵府去喝茶的事?」熊老爷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不免又想发笑。

那次可说是让他真正见识到何谓「节俭」的真谛。

骞家大厅的空旷和特殊的待客之道是他老早就听说过的,所以他特地自备茶水和桌椅,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带去的香茗和糕点竟然会变成诱捕猎物的饵,引来一个圆滚滚的小肉包。

「当然记得了。」对于那次的情景,骞炀雠也是印象深刻。

因为熊老爷竟然真的准备了桌椅、茶水以及上好的茶点,而他那个嗜钱如命、爱吃成性的妹子就像只嘴馋的小动物般,被阵阵香气引诱过来,一口咬上熊老爷手中的糕点,让他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

当时,他连平常挂在脸上的笑容都差点挂不住,只想赶紧把自家妹子拉开,丢回内院里省得丢人现眼。

后来,他还深深的自我检讨,认为自己平常虽然节俭,但是也没把家人饿成这样吧?!

「想来骞兄也记起那次的事情了。」熊老爷咧开嘴,只差没在骞炀雠面前爆出响亮的笑声。

「唉,让你见笑了!」挥开折扇,即使从未觉得困窘的骞炀雠也忍不住尴尬起来,「只是……既然舍妹做出这种事来,熊老爷你……」

「只能说青菜萝卜、各有所好。」他还是不正面回应,只是以四两拨千斤的方法给了答复。

听见他的回答,骞炀雠仔细看着他诚恳的双眼,在心里盘算这笔生意的利害得失。

其实他这妹子也到了该出嫁的年龄,只是上门提亲的都是些他看不上眼的二流人选,难得熊老爷对她有意思,虽然他没看过熊老爷藏在胡子底下的真面目,但是光凭那身家、谈吐,配他妹子可说是绰绰有余,加上他正在烦恼着该如何把百漾弄出府去,如果成就这桩亲事,不也顺便帮了自己?

盘算完毕,骞炀雠嘴角浮出淡淡笑容。

「既是如此,骞某很愿意跟熊老爷做这笔买卖。」

「那……骞兄,这事儿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熊老爷……不,接下来可要改口了。」骞炀雠微微一笑,「妹婿!」

「呵呵,大舅子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从善如流。」熊老爷浑厚的笑声响起,两人的交易圆满达成。

「所以,这事儿算成了?」骞炀雠谨慎的再度确认。

「当然!生意不给自家人要给谁呢?更何况大舅子做生意的手腕可是出了名的好啊!跟你合作必定能让我们都有绝佳获利。」

「哈哈哈,妹婿真是过奖了!」

「好说、好说!」

两个男人轻碰手中酒杯,就这么谈定了交易,以及骞百漾的人生。

而那个被卖掉、被算计的人儿,还浑然不知自己的命运,在被窝里睡得香甜……

一大早,骞炀雠便将家人们都找来,喜孜孜的宣布大好消息,不料却换来他们的怒吼。

「什么?!」

「不孝子!」

「家门不幸啊!」

三个不同的声音同时爆出惊呼,虽然说的话不太一样,但是语气里的震惊绝对一致。

骞炀雠悠哉的啜了口茶,毫无愧意的看向震惊过度的家人们,不厌其烦的重复一次,「我说,我要把这祖宅给卖了。」

「祖宅你也敢卖?你还有没有良心啊?」率先发难的是骞家老爷,他一边抖着手,只差没厥了过去。

「要是没良心的话,我早早就把这座拿来养蚊子的大宅给卖了,哪还等到现在?」不过也是因为这次的价码最让他满意,又带有附加价值,才能够顺利成交。

「大哥,宅子卖了我们住哪儿?」骞百漾第二个发难,圆圆的小脸皱得像颗包子。

「住哪?我们自然是买栋新的宅子住,至于妳……」他顿了顿,下巴努向正从外边走进来的人影。「就住在熊老爷那边。」

「什么熊老爷?为什么我要住在熊老爷那边?」骞百漾白嫩的脸颊失去血色,看着门外越来越靠近的魁梧男人,她连跑走的勇气都没有。

他……他该不会是来找她算上次的那笔帐吧?

「就是啊!为什么百漾要到熊老爷那边去住?」骞家夫妇也赶忙追问。

这一连串惊人的消息让他们无心再顾虑已被卖出的宅子,只想先问清楚宝贝女儿的未来。

「因为我把她许给熊老爷了,婚礼可以慢慢再办,但是既然我们要搬家了,让她先去跟未来夫婿培养一下感情也未尝不可。」

「我才不要!」骞百漾看着走进门的大胡子男人,觉得他根本就不像个做生意的老爷,说是强盗还比较贴切一点!她颤抖着身子躲到骞炀雠身后,想要避开男人让人害怕的眼神。「我……我不要跟这什么熊老爷回去!」

「我说百漾啊,妳也别这么不识货,人家熊老爷可是我为妳千挑万选的好夫婿。」钱财有了,人才……也不错,就是那张脸不太上相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那张脸上留着吓人的落腮胡,哪来的便宜可以让他这个不识货的妹子捡?

骞炀雠硬是把躲在身后的妹子拉了出来,推到已然近在咫尺的熊老爷面前。

「不……不要……我才不要嫁给一头熊!」圆润的脸蛋上,晶亮的水眸已眨出泪来,看起来好不可怜。

上次见面时,她才从这只熊的手中抢了东西吃,谁知道他会不会记恨在心,将她给拆了骨头吞进肚子里去?

「好妹子,为了大哥的幸福,妳就好好的跟未来夫婿相处吧!」骞炀雠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然后不管她突然愣住的反应,直接将她推给等着接手的男人。

「妹婿,我这妹子就拜托你啦!」他一边说一边挥挥衣袖,看着妹子被熊老爷整个扛起带走。

「对啦!我忘了说一件事,熊老爷就是买下我们祖宅的人。」看着两人越走越远,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朝已呈呆愣状态的双亲说道,「卖掉这祖宅就是要跟熊老爷合作生意,等这生意成功了,还怕银子不给我乖乖的进到口袋里来吗?」

说完,骞炀雠好心情的哼着小曲,不理会双亲已经被这一连串打击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径自走向后院,准备跟以为找到了「保命符」的美人儿好好说这件「喜事」。

骞家夫妇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把人当成物品给卖了吗?而且这人还是他的亲妹子啊!

两个老人看着骞炀雠的背影面面相觑,搞不清楚他们的教导究竟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会让儿子变成这种爱钱如命的鬼性子?!

只是两人互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无言的叹气。

唉!家门不幸啊……

莫熹蓉见骞炀雠自前院走来,一颗芳心只差没从口里蹦了出来。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她佯装冷静的坐在亭子里,心不在焉的看着园里盛开的黄|色菜花。

「蓉妹。」

近在咫尺的呼唤与映入眼帘的男鞋差点让她惊叫出声,稍稍整理好思绪后,她勉强撑住笑容,迎向那笑得有些古怪的男人。

「骞大哥有事吗?」

「没事不能来见妳吗?」或许是弄走了杵在两人中间的绊脚石,让骞炀雠心情大好,连带着举止也比往常放肆,不只出口逗弄她,甚至还将手直接覆上她搁在桌面的柔荑。

他……他的手在做什么?!莫熹蓉瞠大了眼,一个反射动作想收回小手却无法如愿,柔荑被他紧紧的握住,甚至有些恶意的以指腹摩搓。

她结结巴巴的接话,「没……没这回事,这里是骞大哥的家嘛,凡事当然以骞大哥的意见为主。 」

「已经不是了。我昨儿个晚上找到买主,把这栋宅子卖出去了。」他边说边观察她脸上难得浮现的无措和娇羞。

「什么?!为什么要卖了宅子?」

「这宅子太大了,骞家没那么多人住,摆着也是浪费,还不如卖了赚点银两。」他轻描淡写的说道,手掌却趁着她专注于这话题时,顺势往袖子里摸去。

嗯,滑嫩细腻,绝佳的手感,他真想就这么摸下去……只可惜美人儿已察觉到他不规矩的举动,娇躯忽然一僵,挣扎的往后退去。

「骞……骞大哥……别这样!」她又惊又羞。

「不要怎样?」骞炀雠干脆伸出另一只手,使劲把意图退开的美人儿抱入怀中,让那秾纤合度的娇躯贴合在他身上。「这样挺不错的,不是吗?我想这么做已经好久了,蓉妹。」

「这样是不行的!」老天!古人不是应该要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套挂在嘴上吗?怎么他不但到她房里夜袭,就连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对她做这种事?!

「不行?蓉妹,这妳就说错了,我可是行得很,妳问问看那些花娘们就知道了。」他暧昧的曲解她话中意思,轻佻的朝她眨了眨眼。

什么花娘……莫熹蓉愣了半晌才猛然领悟他的意思。

「少胡说!我们不应该这样的!」她使劲想挣脱,却只能在他怀里做无谓的扭动。

该死的!他不是个普通商人吗?为什么力气这么大?不管她如何用力挣扎都无法脱离他的怀抱……

「蓉妹,我知道妳担心什么,」他一副自以为了解的口吻,「我绝对不会负了妳,等等我就去跟爹娘说一声,赶在这几天内把我们的喜事办一办,好给妳个名分。」

他明白姑娘家的心理,没名没分的给人轻薄了去,这事儿传出去的话她也毁了,所以在他许下承诺之后,她总可以娇羞的偎到他怀里,喊声「好哥哥」来听听了吧?

什么?这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她真正担心的不是这种问题,而是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两个不同时空背景的男女,根本就不应该在一起啊!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还不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宁可搬出去,也不要留在这里让你胡来!」

「搬出去?妳能搬到哪里去?」骞炀雠有恃无恐的笑道,双臂将她箍得更紧。

先别说她在扬州城无亲无戚、根本没人可投靠,就凭她身上没半点银两的窘境,一个弱女子能走到哪里去?

「到哪里都好,只要能离你远远的!」莫熹蓉被他太过自信的笑容激怒了,忍不住撂下狠话。

骞炀雠黑眸一闇,浑身迸发出怒气。「妳就这么厌恶我吗?我费尽心机讨好妳,花了大把大把的银两,就只换来妳想离我远远的?」

莫熹蓉看到他这副模样,忽然喉头一紧,差点就脱口说出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时空差距,但是理智及时压制住情感,让她吐出更不留情的字句。

「我从来没说过我要那些东西,都是你自以为是买来的,怪得了谁?」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不想这样伤人的……但即使心里懊恼,说出的话却已收不回来。

「是我自以为是?是我自作多情?亏我煞费苦心,还不惜花了大把大把的银子,竟然只换来自以为是这四个字?」他忽然仰天大笑,诡异的反应让人毛骨悚然。

「你笑什么?」即使有些心痛,但是她强逼自己不能动摇,毕竟这个古人搞不清楚状况,她得保持清醒拒绝犯错。

「我笑什么?」骞炀雠倏地止住笑,饶富兴味的望着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审视着那张总是平静淡漠的小脸。「笑我花了这么多银子却只得到自以为是四个字,这对爱钱如命的我来说可真是一大败笔啊!」

「那又怎样?」莫熹蓉戒慎的看着他。

「是不怎样,只是妳瞧瞧!」他话锋一转,突然拔出她发上的碧玉簪,啧啧道:「这总共花了我百两银子。」

他怪异的举动和神情让她浑身一颤,顾不得回话,趁着他略微松手之际一把推开他,匆忙的跑出凉亭。

骞炀雠扯唇一笑,冷哼了声,迅速移动步伐追赶上她,将她困在菜园旁的废弃小屋前。

「你到底想做什么?」莫熹蓉难得露出惊惶的表情。

「我的好蓉儿,妳猜猜好哥哥我想做什么?」他眸里露出精光,就像平常对银两的算计眼神。

「我不知道!你别再靠过来了!」她一边往后退,一边慌乱的摸着身后的门板,然后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迅速的推开门板,躲进小屋里落闩、锁门、关窗,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整个密闭的空间里,只听得见急速鼓动的心跳声,她喘着气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直到听见他离去的脚步声,她才放心的瘫坐在地上,打量起这间荒废的小屋。

久没人住的空间里有着淡淡霉味,但是整体来说还算干净,只不过没有灯火可点,屋里显得阴暗。

算了,别想这么多,还是趁他离开的时候赶快走吧!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往哪里去,但是现在走一步算一步,不管怎么样总比留在这里好。

她可不想继续留下来,最后发现对他的喜欢慢慢升华成爱情。

假如真是这样,在她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突然返回现代的时候,爱上他的结果……恐怕只是一场悲剧。

站起身,拍了拍染上尘埃的衣裙,她小心翼翼的打开一道门缝,确定外边没有半个人之后,才大胆的拉开门──

就在举步打算跨出去的那一剎那,她整个人忽然被抱起来朝后退离门边,刚刚开启的门扉也砰的一声再度关上。

洒进小屋的阳光顿时又被阻绝在外,室内恢复原有的昏暗。

她错愕的回头一望,只见骞炀雠那双带笑的眼眸中精光闪烁,在昏暗的小屋中显得诡谲不已。

「想跑?也要等我把银两算清楚,妳说是吧?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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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进来的?」震惊过后,她不敢置信的问。

「以前还不懂老祖宗在这花园……不,该说是菜园旁建小屋有何用途,现在我可懂了,原来是让偷情的恋人们图个方便,所以连后门都贴心的设了一道。」他笑着解释,抱着她一步步往后退。

「什么偷情?!你要做什么?!」莫熹蓉狂瞪着他,被他双臂箍住的身子不停的挣扎。

「我要做什么?自然是算帐啦!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他无赖的笑道,但是笑意却没有传到眼底。

他慢条斯理的探向她的腰带,解下之后随手抛至地面。

「我说蓉妹,就算是自作多情也好,自以为是也罢,我骞炀雠赚到手的银两没有再流出去的道理,而我捡回来好生照顾的妳,更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妳离开。」

「你……既然要算得这么清楚,顶多我把这些东西全还给你,这样我们就谁也不欠谁了吧?」

「那我捡妳回来这份恩情,妳说要怎么还?」

「我……」她一时语塞。

「我本来就是打算要妳以身相许,不过没想到我会这么快要了妳,毕竟我都等待缘分这么多年了,再多等一会儿也没什么……可现在看来,只能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他将莫熹蓉拦腰抱起往木床上一放,整个人压上去让她无法躲开。

「虽然用这儿当我们洞房的地方是简陋了一点,不过我不在意这种小事,只是怕苦了妳这身娇嫩的肌肤。」

莫熹蓉扯紧他的衣裳,很意外自己竟然不想反抗,即使她刚刚还挣扎着想从他身边逃开。

她或许是疯了吧,要不然就是被他的举动给吓傻了,才会明知道两人绝不能再这么下去,却乖乖的躺在他身下,期待他的下一步。

这奇特的反应,不只她自己觉得混乱,就连压在她身上的骞炀雠也被她突如其来的顺服给弄迷糊了。

「蓉妹,怎么了?是认命了吗?」他澄亮的黑眸褪去几分狂鸷,多了不明所以的迷惑。

她抿唇不语,两人陷入沉默,昏暗的空间里只剩下呼吸的声音。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半晌,她终于开口,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不懂他对自己的执着从何而来。

「如果我告诉妳,其实我也说不出个道理来呢?」他难得以平静低沉的嗓音回答。

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非她不可?

因为她是扬州城内唯一不知道他的「好名声」的女人?还是因为她看起来如此柔弱、需要人照顾而让他心生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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