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 浩瀚书屋 论富有,国库之外没有比他府上金银珠宝稀世珍品更多的;论美貌,更不用比,西夏史上首位全民公认的‘天下第一美人’!瞧见没,人家扣得是‘天下’二字,这里的人不相信普天之下还有比慕瑾更美的,无论男女,所以他的威望、声誉已达到可怕的程度。
这种人引起关注是必然的,但为何会与花祭扯上关系?
从源头说起嘛,因为他是个:断袖~~~~~!!
慕瑾从小就长的一副祸国殃民的脸,他老爹是当朝王爷,无论怎么想这王爷的爱子都是嫁女儿的第一人选(西夏非女尊制)。抱着先下手为强的想法,上门求亲的皇亲国戚快把慕王府的门槛踏栏,想跟王爷盘上亲家,但都被婉言相拒,慕王爷倒坦然的把理由说给大家听,震惊之余,慕瑾进一步升级成为全民偶像。
断袖呐,人家打小断袖断的这个彻底~~他就是个神!
自从听到消息,把芳心都许给他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非但没有反感,更对他的人品产生钦佩。一边吞泪忍住相思,一边支持着他,直到两年前慕瑾发出一句话:成亲也可以,但必须是天下最美的女子,才配和我站在一起。
一句话,千百人舍去千金小姐身份托关系到大都最红的青楼磨练技艺。所以每年这时候大都美女泛滥,发誓要夺花魁的美女更是泛滥。
所以我吼那一嗓子,路人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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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姑娘回来了?”
我们租了民宅以便掩人耳目,宅子的主人是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妇,家境不算富裕,宅子也是上代传下来的,儿女经商在外。
我点头,翻出钱袋拿出银两:“奶奶,这钱您拿好。”
“这么多,用不了这么多!”老妇推托着要归还一部分给我,但被我止住。
“刚来的时候身上没银子,您还将房子租给我们,这是应该的。平时柴米油盐都需要您操心,就收下吧。”
老妇犹豫着结果银子,豁然笑道:“老身就厚着脸收了!这是刚熬好的药,交给你了,出门不久小公子就急的发慌,你们小两口还真是粘得紧~”
屋子里光线有些暗,我微微蹙了眉:“玉阁?”
若有似无的呻吟从床上传来,我过去将药放在小柜上,扒开被子。
程玉阁双眼紧闭的躺着,脸上浮现病态的红潮,脸颊紧贴的绣枕,看起来相当痛苦。
我急急抚上他的额头,反射性的收回了手,简直烫的吓人!
“玉阁,醒醒,先醒醒!”也顾不上药,药事活血化瘀治他胳膊的,现在是要退烧。
“......初儿?”他抖动着睫毛,眼睛睁开一小条缝隙,声音轻的几乎可以忽略。
若早些回来就好了!
我咬牙冲出去找到老妇,差宅子里的下人去请大夫。大夫望闻问切后开出了长长一张方子,说他是内伤而发,最少卧床半月。
小野猫变小绵羊(1)
夜幕低垂。
大街小巷披上了繁华的衣衫,车水马龙。
宅门前的小路比较清冷,我目送大夫的马车远去,转身匆匆穿过院落回到屋中。
炉火烧得还算旺盛,将手烤热坐到床边,重新试了试玉阁的额头,比白天退了些,大夫紧急给他服下的药丸果真是起了作用。
“小姐,药煎好了。”
“进来吧。”
进门的丫头一身湖蓝缎子小袄,头发分在两边团了起来,鼻尖零星布着小雀斑,大眼双眼皮,浑身透着股子机灵气,正是老妇的贴身丫鬟雪儿。她将门合上后腼腆的笑笑,端碗走了过来。
“药应是不烫嘴了,现在让公子服下么?”她询问道。
我点头:“我先把他叫醒,雪儿把碗放在小柜上便可,麻烦你了。”
“小姐不用客气。”她连连摇头:“婆婆说了,这会她不用我伺候,雪儿在这给小姐搭把手,公子身子虚,您一人怕是忙不来。”仔细想来玉阁这种迷糊的状态,估计坐都坐不稳,我自己确实有些勉强,便同意了。
“吃药了,玉阁?”
床上的人幽幽睁开眼,眉头紧蹙,似是对我打扰他的清梦很是不满,嘟嘴道:“药...?我不吃药。”
......我愣了下,将方才的话重复遍,他干脆将被子拉起遮住了脸,不过因为没力气,像慢动作罢了。
“小姐,这是...”雪儿看着也觉惊奇,她头次见到程玉阁时,惊艳之余对他有所畏惧,因为那双漂亮的眸子阴冷冷的,说话不多但总有种倔气,而现在则像极了撒娇的孩童,让人忍不住疼着护着。
我盯着他,心里扑通扑通直跳:这回赚大发了!!想不到发烧能让小野猫摇身一变成小绵羊,那个调调,啊~~~酥麻酥麻的。
于是,我偷笑着伸出魔爪将被子掀开一角,如愿以偿的看见那张还皱眉撅嘴的俊颜,忍着邪恶念头把他扶了起来,靠在我胸前,再将被子掖好:“雪儿,把碗拿来。”
雪儿往前走两步,将碗递到我手边:“碗我端着,您拿勺子舀药给公子喝。”
程玉阁总想往回钻到被中,但被我搂着动弹不得,只能烦躁的拿脑袋往我胸前蹭。丫的,他绝对没好心!我咬牙将勺子送到他嘴前,哄道:“乖~~~张嘴把药喝了!”
人家嘴刚碰到勺子就马上扭脸:“不喝药,我不要喝药!”
“不喝怎么治病!?听话,就一口,药又不苦,马上就能喝完。”我嘴角抽了抽,怎么那么像哄儿子?
“我没病,不要吃哪种药,不吃。”
他越是反应大,我越奇怪,难道从小就害怕这个?不能吧,那医术怎么学来的。
雪儿瞪着大眼看着我,碗上飘得热气慢慢减少,在磨蹭下去可全凉了,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将他身子垫起来靠在床头,豪迈的接过碗往嘴里灌了口,接住他下巴喂了进去。
小野猫,姐姐用嘴喂药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你看着以后怎么还吧!
“咳,啊唔...”程玉阁猛然睁开眼想身手推开我,可惜现在我强他弱,只有乖乖受着的份儿。眸子中波光淋漓,漾起层雾气。
药汁渐渐渡到他嘴中,我端碗又是一口,照葫芦画瓢将药通通喂了进去,最后才松了口气,对着身边红透脸的雪儿道:“丫头,麻烦你等会给我送壶酒来,还有热水和盆子。”
雪儿眨巴眨巴眼,慌忙低头掩住脸,应着下去准备东西。
程玉阁微微咳嗽着,眼睛逐渐清明,我笑着转身对他说:“亲爱的,为妻一会用酒精帮你擦擦身子,退烧很管用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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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有话说: 擦,擦鼻血ING...9点过一点儿更第二章~~
小野猫变小绵羊(2)
我笑,我微笑,我装蒙娜丽莎。
程玉阁歪头深思很久,头发由肩膀滑落而下,轻咬贝齿,竟搞出了梨花带雨的味道!我心肝一颤扭过头去,告诫自己对待病人不能动外心思,要君子,绝对要君子~~
“你,刚说什么?”清醒倒是清醒,但某人显然还没对刚才的话做出正确理解。
正好雪儿带着下人推门而入,将酒放在桌上,盆子在火炉边摆好,对我说:“东西都拿来了,小姐要还需要什么,就喊声。”之后瞄了眼床上的玉阁,羞怯的福身退出门外。
我把酒壶放在盆里稍微预热,倒在小碗中:“瞧见了,用酒给你擦身子~”
这句话像在程玉阁耳边扔了炸弹,浑身的汗毛‘蹭’的竖了起来,不自然的移动身子往床里靠:“不,不用!我的病自己知道,喝药就好了,用不着擦身。”
看他如临大敌的样子我很是不爽,当我是大尾巴狼呢?不就是得脱衣服么,想当初连于秋那小子都是经我的手,咳咳,擦的身子。
“还好意思说,刚才不知是谁死活不愿意喝药,还是我费半天劲用嘴灌的。”我故意说的露骨,瞟着他脸上的红霞:“今儿你是擦也得擦,不擦也得擦。凭力气你也反抗不了,叫破喉咙也没人理,还白白让人看了笑话,所以呢,小玉阁还是从了我可好?”
怎样,很有采花大盗的潜质不?
程玉阁被我说的哑口无言,可能因为生病脑子转的慢,要在平常早就吼出来了,现在只是见我走去脸愈来愈黑。
我拿干净的小帕子蘸了酒,坐在床边准备解开他前襟的盘扣,不料小野猫先行一步哗啦把贴身丝衣扒了下来,破罐子破摔说道:“随你!”
我噗嗤一笑,把他的衣服稍微盖回去些:“不逗你玩了,我动作快点省的你再着凉,用这个退烧快,以前就这么给于秋擦过。”
他颤了下,低头没有吭声,任我在身上涂涂抹抹,一盏茶的时间将身子擦了大半。(女主:淡定淡定,关键部位还用不着擦,所以不用激动~~咳咳。)
灯熄,屋子里顿时陷入黑暗,只有窗边的地上反射着微光。
我将床帐放下,躺进被窝,发现玉阁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将身子蜷在黑暗中,又不像在睡觉,便身手轻轻推了他。
没反应...?
我疑惑的挪过去,他身上散着一股酒香:“还是很不舒服?”
好久,他才冷冷回了句:“无事。”
这脾气怎么说上就上,又怎么惹着他了?难道......
“那是,吃醋了?”我忍住笑,刚才无意间说给于秋擦过身子,那时候跟这只小野猫毫无交集,怕是他乱想了。
“不回答就是默认。”他把头埋得更深,依旧装鸵鸟。
眼睛渐渐适应黑暗,蜜色的脖颈下,性感的锁骨映入眼帘,接下来是平坦光滑的胸,丝衣凌乱的裹在身上...我忽然觉得喉咙干涩,不受控制的趴过去,舔上他露在外面的耳垂,感受到身下人的僵硬,更是讨好般的轻咬起来。
“你。”程玉阁震惊的抬起头,完全不知如何反应,他想要...一直想要,可是真到触手可得的时候,为何如此害怕?
我移到他嘴边,卷起那有些颤抖的唇瓣,一点点的吻下去,酒香气让人晕眩,不稍片刻连我的身子也烫的吓人。
“嗯...嗯啊...”他僵了会便能渐渐回应我的亲吻,嘴边时不时溢出销魂的呻吟。我受到鼓舞般将手探进他胸前,寻到那两颗柔软的茱萸,轻轻揉搓起来。
程玉阁从不知道简单的抚摸便能让人失去理智,他并不是没有过经验,但之前的经验带给他的只是深深地厌恶,愤恨和耻辱!原来,被喜欢的人触摸,是这样的感觉...
“初儿,初儿?”他急切的唤着我名字,像是在确认。
我从他颈边微微抬头,回答:“是我,别怕,以后再被人逼你。”他恨长公主,他恨不得将以前的事通通忘掉,却又忘不得,所以一直对欢爱之事排斥,上次在一品轩的时候我已看出来,所以才久久没有碰他,给他多些时间解开心结。
程玉阁合上眼睛:“我,我给你。初儿要了我好么?不想再等下去,不想再等!”
“我也不想了。”说完便低头喊住他颈前的凸起,喉结前后滑动了下,他‘啊’的一声惊叫起来,身子上后弓去。
趁热打铁,我沿着腰间而下,稍微挣扎了下,最终还是抚上了他已经抬头的欲望,坏心的用食指在上面圈圈弄弄。程玉阁的呼气越来越乱,双眼湿漉漉的望着我,耳边的散发因为汗贴在脸颊,让人欲火沸腾。
忽然,他握住我的手翻身压下,迫不及待的扯着我的衣服,但越扯越弄不开。我娇笑,身手将他的衣服解开,然后慢慢将自己的也退去,两人头一次坦诚相见,没有迟疑的贴的严实合缝。
“嘶...啊。”我皱眉接受他莽撞的贯穿,太长时间不运动,果然有些,嗯,不适应。
程玉阁早已迷离,嘴中发出轻叹,抱起我凭本能运动着,到最后几乎疯狂。
“初儿,初儿!”他在耳边一遍遍叫着,而后狠狠咬住我的唇瓣。
寒风卷叶而落,却遮不住屋内无限的旖旎和深情...
小野猫变小绵羊(3)
翌日。
我扶着后腰艰难蹭到门前,暗下决心:以后再勾引男人的时候,一定要透过现象看清本质!!程玉阁看着多青涩,多单纯啊,结果呢,到了床上简直是拼命三郎~~(作者有话:这才说明人家耿直么~保质保量绝不掺假。女主:他耿直的直接结果就是我的老腰要断了==!)
“可是起了!”一推门正撞见原地乱转的老妇,见我出来赶紧上前询问:“公子的病可有好些?哎呦,姑娘着脸色也不好,怕是昨晚守夜累着了,雪儿,赶紧去厨房让人熬点鱼汤出来,给姑娘补补!”
守夜?我尴尬的抖抖嘴,老太太要知道一病人生龙活虎的折腾一晚上,估计得打击的够呛。
后面站着的雪儿转身跑出院子,老妇叮嘱了两句让人送来热水,供我们洗漱。
我谢过端着进了屋,对床上裹得跟蚕蛹似的人说道:“我说亲爱的,醒也醒了,烧也退得差不多了,还缩在被里捂汗呢?”
被子动了下,传来句闷闷地声音:“对不起。”
“你是挺对不起我的,若昨晚再依了你,今儿躺床的人指不定是谁了。”我忍住笑意将帕子湿好水送了过去:“喏,起来洗洗脸,一会雪儿送鱼汤和药过来。”
程玉阁满脑子都是昨晚自己激|情时的画面,恨不得钻进地缝去!以前的心结已解,但新问题又冒出来了:自己竟如此不知廉耻!从小受到的礼仪教育都得白费了,居然那样...而后又那样...接着还那么...总之两个字:羞愧~
可总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于是乎他躲在被中将丝袍穿好,支起身子:“我,我自己来。”
瞧他一副黄花大闺女样我就乐,还得忍着腰疼:“你要让我代劳也没问题,话说昨晚...”
“别说!”程玉阁听见这话耳朵根都红透,连忙揭开被子准备下床:“你先出去。”
我捂肚子爆笑,他低着头脸上如同过花灯,红绿粉紫的挨个替换,最后忍无可忍转身将我拉到怀里狠狠亲了一通,粗哑吼道:“笑够了?!”
“笑,笑够了。”我意犹未尽的舔着唇瓣,上前又啄了下:“你我既是夫妻,便是光明正大,有何害羞的?只是希望夫君下次照顾点为妻的腰,疼起来可真要人命!”
程玉阁咬着嘴唇将手放在我腰后轻轻捏揉,担心道:“我开方子煎药给你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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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我跟程玉阁说了争花魁的事,果不其然引来顿暴吼,一秒前还拘束的听我说话不怎么搭腔,一秒后就拍桌子横眉冷对,脸变的那是相当快。不过最后还是让我用暴力解决了~(当然此暴力非彼暴力,嘿嘿...以大家聪明才智肯定能想的出。)
于是当天下午我就开始搜集情况,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哪家青楼最红火,哪个老鸨最有手段,哪个姑娘最有实力,哪的有钱人最多...在青楼集中的街道上来来回回打听了近两个时辰,终于搞到了第一手资料!
夕阳西下,我掐腰站在大街中央狂笑数声:“花魁老娘夺,定,了~~~”
给点阳光瞎灿烂(1)
每日行走于大街小巷,眼界开阔不少,不像在皇城出个门身后就跟一屁股的人,加上这张人见人避的脸,根本无法体验生活!如今倒好,张家的傻儿子娶了俏媳妇,城东衙门口开了澡堂子,连经常蹲在巷口的阿黑追了李小姐家的黄毛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大都最有名的青楼尤属芙蓉坊,楼中的老鸨年近四十风韵犹存,正是当年红遍大江南北的名妓芙蓉春水。说起当年无数王孙公子文人墨客一掷千金为芙蓉的壮观景象,上至八十岁的老大爷,下至满脸鼻涕泡泡的毛孩都能滔滔不绝的说上半天。可惜芙蓉春水浸染风尘多年,终也没寻得一良人,最后倾尽心血开了芙蓉坊,连楼门前的一幅对子都是出自名家之手:
千古江南芙蓉一坊,
万千温柔春水八方。
(注:西夏大半位于凤灵江南岸,故有‘江南’之称)
芙蓉楼现在也稳坐头把交椅,头牌天香号称小芙蓉,年仅十八大有超越芙蓉春水之势,被世人看好。据说生的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男人看上一眼就会丢了魂魄。
而我正是站在传说中的芙蓉坊前!
通体大红的漆木阁楼相当气派,门口的柱子上方是琉璃飞檐,层层略收,直至最顶。窗子上的木格花样均为精工雕琢,细节之处足显这楼实在是价值不菲。
白天客流量自然不比夜晚,尚没出现拥堵状况。我拎着裙子跳上台阶,围着柱子转了两圈,啧啧赞道:“不错,好木头!”说着想伸指头试下手感。
“你是干什么的?”
一个布衫小童面色不善的跳出来,上下打量一番,胳膊抱起哼哼说道:“外地来的吧?要参加花祭想到我们芙蓉坊学技艺?”
哟,这娃子眼力不错~
我直起身子一礼,道:“正是如此,不知老板眼下可有时间,小女子有些话想当面和她谈,可否通报一声?”
“我们老板岂是你说见就见的?”他扁嘴一副你狠搞笑的样子:“这一比赛每天都有三、四十个要找她老人家,哪来那么多时间。”
也对,人家是名人,想见就见逃掉分儿了。
“那您说,怎么样才能见着她?”我试探道。
“去后院登记,有专门的人分选,选上了自然能见着我家老板。”说着伸手一指,让我往左边的胡同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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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踩我脚了!”
“谁踩你了?那是你把脚伸我脚底下了,我还没怪你咯着我了呢!”
“什么我咯你了~明明是你踩我的,小贱人!”
“呦呦,你可别把在楼里对付那些有老又丑的男人那套对付我,还有,这里可是大都!别丢人现眼,X福狐狸~”
前脚跨进小院,就看见这么两女人在那掐架,左边的大红袄右边大绿袄,绝配!两人站在队伍最后,掐腰扭臀的互相喷着涂抹星子,不亦乐乎。
这种时候前面的女人不会吭声,估计还巴不得别人都吵起来,没准儿老板什么时候瞧见,当场就被刷下去,自己便所受渔翁之利。
我整理下衣服排在最后,全当她们是空气,可人家看见后面新来了这么个人,纷纷扭头问话。
“喂,你说,刚才是不是她先踩着我的?”一女转头,脸上铺着厚厚一层粉,咧嘴说着。
淡定,淡定...我低头装没听见。
另一女不满意了,也回头摆了个自认为很有威慑力的造型,娇滴滴笑着:“是她咯我脚,你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