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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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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愿,可这甘愿之中又似乎多了些其他的东西,以至于让她无法控制的只能任他予给予求。

说不出这奇怪的感觉来自何处,明明是清醒着,却又像被蛊惑,难以名状的风情。《下载|wRsHu。CoM》

喉中不可抑制的娇喘声声,墨心邪如受到鼓励一般更加热情洋溢。

“不……”

每一次的触碰都像一次美丽的煎熬;每一次的触碰,都在身上留下一个酥麻的源头;每一次的触碰,她体内的力气都被吸走几分。终于在墨心邪不断的撩拨抚慰亲吻之下,蝶依在煎熬与快乐之中挤出一个字,手上再也没了攀附的力气,直直向那温泉之中倒去。

墨心邪眼疾手快,一把捞过她,一个公主抱横打在胸前,看着她身上的莹莹绿光便也清楚了缘由。墨家的镯子,在主子交欢之时,本就会有催|情的作用,而蝶依却因为之前和其他的人的纠缠,多了一个副作用。

原本他想在这温泉之中要了她,缓解第一次的疼痛,却不想还是要上去,或许这也就是有因必有果吧。

一个清浅的吻落在蝶依脸颊,墨心邪的声音暗沉之中带着渴望的沙哑:“蝶依,我们上去做。”

蝶依脑中已是混沌一片,连他的声音都听不真切,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热,将头埋进他双臂之间,贴上他的肌肤,期盼脸上的热量能释放几分,却不料更是一阵火与火的对决。

然而不等她过多纠结,墨心邪已捞了她上岸,扯过浴巾便将她包了个严实,放在了床上。贴在床上,女子的身子总算有了着落,后仰的脖颈如愿以偿的贴在枕头之上避无可避。

墨心邪见她媚眼如丝,脸颊微红,眸中是清清点点的如水柔情,一脸迷惘的望着他,像期盼像等待,一时间再度口干舌燥,呼吸沉重。隔着浴巾,他一寸一寸拂过她的肌肤,看着那曲线玲珑的身子,听着女子刻意压低的呢喃,只觉掌心的温度越来越高,而床上的人儿眼光也越发迷离魅惑。

一声低吼,墨心邪抽出那浴巾,翻身而上,手臂紧紧禁锢着她,看着那花瓣般嫣红的唇,再度重重吻了下去。

蝶依只觉自己仿佛陷入滚烫的泉水之中,不,不是,是觉得自己体内仿佛多出一汪热泉,滔滔的沸腾着,仿佛要从体内喷涌而出。

一时间,她情动难耐,强烈的酥麻感传来,有种要将她融化的错觉。

墨心邪在她唇上流连吮吸,唇瓣早已柔软,蝶依只觉思维停滞了下来,什么都思考不了,全身的感知都随着那美妙的触碰,集中在唇齿相依呼吸交缠之中。她感觉到墨心邪在她唇上细细描摹,甜蜜而温柔,随着这亲吻,体内仿佛有一股股火热流窜,横冲直撞,只想找到宣泄的出口。

身体深处传来深深的渴望,犹如亘古的叫嚣,寂静了千年般等待着充满。她不由得攀上他脖颈,抚着他肌肤,本能而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祈求得到更多,更多。

而她耳畔,墨心邪喘息之声也越发动情起来,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随之沉沦。

“蝶依,准备好了吗?”低沉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蝶依一怔,脑海之中有了瞬间的清明。她红着脸,任红霞满布,却不敢与之对视。

“蝶依,给我好不好?”露骨的话语似有魔力般引得诗涵一怔,那苏苏麻麻的感觉再次传遍全身。蝶依没有开口,那上下起伏的胸膛和越发粗重的呼吸却代替了她的言语。

“蝶依,我来了!”吻,似雨点般倾斜而下,蝶依动情的承受着。

“嗯!”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眉心蹙成一团,轻咬着下唇,倒吸一口凉气,身子也随之僵硬起来。

墨心邪定住身子,如水的眸子中带上丝丝缕缕的怜惜,手抚上她的脸庞,轻轻揉搓着,似安慰似珍惜,温热的唇瓣在她脸上缱绻缠绵。

慢慢的,那酸涩胀痛褪去,反而像埋入了一个火种,热情而温暖。僵硬的身子再次放松,轻蹙的眉心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欲拒还迎的娇羞。

墨心邪看着这千姿百媚的小女人,唇角上扬,说不出的满足与欣喜,她终于是他的女人了。打从四年前在普度山的第一次相见,他便相中了她,看着她清冷,看着她孤单,看着她无助,他一次次以各种方式打入她的生活,捉弄、关心、威胁……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有一天,她的眼里能看到他。而今,他终于做到了!

俯下身,亲吻之中倾注了他所有的柔情爱意,蝶依更是情动难耐,强烈的酸麻感近乎尖锐的刺激着她原本放松的身体,这异样惹得她不安的移动着,而这无意识的动作却更加刺激的身上的男子,生生压抑的动作之中,也带上了几分难以名状的狂野。

他的呵护,他的柔情,他的抚慰,女子渐渐柔若春水,只觉自己仿佛置身在温润的泉水之中,每一寸肌肤都舒展开来,带上了欢愉的渴望,身体的疼痛越来越弱,熟悉又陌生的悸动越来越强,战栗的双腿越来越软,随即全身都陷入喘息颤抖之中。

蝶舞轩一夜旖旎,红罗暖帐,娇喘声声……

夜风怕惊动了欢愉之中的人儿,微微轻拂,月亮也因女子的娇喘羞红了脸,躲入云层之中,无人的夜,两人疯狂,一夜缱绻。

第二日,午后。

女子从睡梦之中悠悠转醒,甫一移动,身上便是车碾过般的疼痛,捋了捋袖子,手臂之上的守宫砂已然不见,空气之中依然残存着昨夜的旖旎,这一切都昭示着昨夜的一切,然而房内空无一人,而她努力的回想昨夜的场景,一切却又都那般模糊不清。

她记得自己和墨心邪拜堂成亲了来着,后面的事情却为何没了印象呢?蝶依微一蹙眉,看向被子下,自己已穿戴了睡衣,身下也没有黏糊的触感,想来已是清洗过了。坐起身,穿上鞋子,便要下地,却不料脚下一软,便朝地上倒去。

“啊……”惊慌失措的叫出声,迎接她的,却不是冰冷坚硬的地面,而是宽阔温暖的怀抱。一抬头,见墨心邪柔柔的看着她,眸光柔和温润如水。蝶依面上一囧,不觉之间又红了脸。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墨心邪像是没注意到蝶依的窘迫,扶着她便向床榻而去。

蝶依随着他的脚步走,心中却是猫抓般难受,昨夜……昨夜啊……

“你好像有话说?”墨心邪挑眉,看着蝶依满是疑惑。

“你昨夜好像恢复原样了?”应该不是错觉吧,在温泉边上,她似乎记得他恢复了原貌来着。

墨心邪眉眼一挑,并不接话,只等待着下文。

蝶依咬了咬嘴唇,弱弱道:“昨夜,我们,shui了?”这种事情也记不清楚确实诡异,可这偏偏又是事实,蛋疼哪!

“嗯哼?”墨心邪继续挑眉,发出两个单音节词。

呃……蝶依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意思?真相呢?

“到底是不是你啊?”着急了,恼羞成怒了,胆大包天了,脱口而出了。

“重温一下?”言语轻巧,眉眼含笑,蝶依却生生从他的话语之中听到一丝黯然,更加深了好奇。

“可是,昨夜,我怎么记不得了呢?”有些的疑问还是不吐不快啊,手上的血凤镯好好的带着,所以蝶依知道一定是他,可这都怎么发生的啊?

墨心邪眉眼含笑,将眼底的黯然压下去,剩下的,满满的全是偷香后的志得意满:“这种事情,我记住就行,你忘便忘了嘛。”

“这怎么行呢?这可是第一次,是第一次啊,怎么连怎么发生的都不知道呢,懵懵懂懂的连床上的人是谁都记不得了啊!”蝶依严重抗议,转念一想便觉得肯定是这个镯子惹的祸,此前无法接近其他人,如今无法记住鱼水之欢,这镯子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一点人身自由都没了!

墨心邪见她气愤的样子,唇角一勾,对着她的唇就是一阵偷香,含笑道:“咱们这就重温一次!”随即不等蝶依答应,二话不说再次翻身而上。

不多时,屋内再一次传出男子的低吟,女子的娇喘。

云雨过后,蝶依犹不死心,红霞未退,便缠上了墨心邪,想要把昨夜之事问个究竟。

墨心邪沉默半晌,耐不住蝶依的紧紧纠缠,终是开口道:“血凤镯有灵,此前你曾对其他男人动情,所以这次与我缠绵,它怕你反抗,削弱了你的思维,也给你加了催|情的效用,往后便不会了。”

蝶依一阵沉默,随即想起,与皇甫余一的那一次,和被老头抓去的那一次,乃至与北辰的那一次,自己都是动心动情了的。墨心邪如此说,定是一开始便知道的吧,纵然知道,可他还是千辛万苦回了自己身边,这份情,竟是如此的厚重!

往他怀中缩了缩,蝶依紧紧拥着他的身子,郑重道:“墨哥哥,我爱你,我一定不会伤害你的,绝不会。”

墨心邪唇角一勾,自然知道蝶依忽然的承诺为的哪般,当初血龙镯一次次传递信号的时候,他确实心痛愤恨,可最终却都化作了对她的思念。他这一生都注定与她纠缠,分不开,剪不断,生生不离。

“傻瓜。”所有的言语,甜蜜也好,黯然也罢,过往的随风散,来日的犹可追,在此时,却只有这两个字,聊表心意。

腻歪两日后,皇上再次召蝶依入宫,商讨出使事宜。

“此次出使齐国,你有何看法?”皇上言语颇为无奈,原本就沧桑的脸上越发沉重,两鬓已是花白,显然为这个事情,也是操碎了心。

“为了不让齐燕联盟,出使齐国已是必然,蝶依也只能去了之后见招拆招了。相信有着墨家的批命在,那些人即便不安好心,也不至于要了我的命才是。倒是萧家的人,劳皇上一定替蝶依保护好!”

蝶依言语诚恳,字字句句均表达了自己追随华国的心。皇上听了这些心情才好些,良久重重输出一口气,道:“万事小心!”

蝶依点头,补充道:“蝶依想让二皇子随行,请皇上恩准。”

皇上眉眼一挑,似乎有些意外。这些日子以来,皇甫铭志经常往蝶依那跑他是知道的,原以为他也只是去凑凑热闹,却不想他竟真在蝶依心中占了个位置?

蝶依如此要求,自然是考虑到此去不知归期,怕皇甫铭志蛊毒发作,英年早逝罢了。然而这话她却不能说出来,皇甫铭志说过,打倒皇后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绝不能轻举妄动,故而此时,她便也只能寻其他的理由了。

“燕国派了太子和最受宠的公主参加,咱们华国自然不能被比下去,为了表示对齐国的尊重,也该派最受宠的人参加,而这个人自然就是铭哥哥了。”蝶依故意把话说得暧昧不明,甚至称皇甫铭志为铭哥哥,便也是希望皇上看在这份上,恩准了他的同行。

果然,皇上一听到蝶依的称呼便是眉眼一挑,随即心情大好,唇角隐隐有上扬之势,大手一挥道:“准了。君弄月也带上吧,太傅上了几次折子,想让他跟着历练历练,你们本也是旧识,同行多个人,也多份照应。”

嗯?这倒是意料之外了。不过蝶依也不会拒绝,君弄月没有武功,却在江湖漂了那么多年,没点安身立命的本领是不可能的,带上绝不会有坏处!只是如此一来,皇甫余一却要单独留在京城了!

出了御书房,蝶依没有回郡主府,而是改道向贤王府而去。

出使的日子定在两日后,有几百人相随,届时,京中四个与她有关的男子走了三个,却留下皇甫余一一人在这里孤军奋战,她不得不在临走之前,去看看他。

“参见郡主!”一路无阻,走到书法门口,却见若水端着一碗燕窝正往书房而去,看见蝶依过来,急急行礼。

蝶依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看着她手上的燕窝,也知道是给皇甫余一的,伸手接过,淡淡道:“我送进去,你下去吧。”

若水应声退下,蝶依端着这燕窝,唇角一勾,举步向书房而去。

推开门,皇甫余一并没有抬头,依然埋头在那一堆的折子中,最近皇甫铭志因着要出京,将皇后那边的各条线都给了皇甫余一,而他自己也一直在追查之中,太后的四个暗卫如今也在他手上,等着他的结果,好救出太后,所有的事情混到一起,有些焦头烂额。

加上花想容那边的事,全国这么多的花家商铺,他要每个每个派人盯着,防止花想容釜底抽薪将人、货调走,也是一个庞大的工程。

更有右相因着对他期盼甚重,在此次负责边关将士用度调配的过程中,为了让他历练,将大部分的工作压在了他身上。此时的皇甫余一,可谓忙得不可开交。

蝶依走近了,他也没发觉,光滑的脸庞如今又瘦了一圈,那人皮面具竟有些不合脸,贴在脸上,起了一层不自然的皱,看着蝶依一阵心疼。

放下燕窝,她静静走到他身后,双手置于他双肩,便揉捏起来。

岂料皇甫余一忽然发难,手往后便是一挥,呵斥道:“大胆!”

黑着一张脸,皇甫余一起身,回头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深浅的下人,却不想被自己推了几步开外的竟是蝶依?

“蝶依?蝶依你怎么来了?有没有伤到?”一见到蝶依,皇甫余一由起初的惊讶到欣喜到担忧,眸中几番变化,最终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她身边,拉起她便是一阵手足无措。

几日不见,她更是红光满面,少了点稚气,多了丝妩媚,越发迷离了他的眼。

“余一,不用紧张,我没事。”看着皇甫余一这个样子,蝶依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了。他定是以为是别的女人大胆的要靠近他,才如此盛怒吧,却不想竟是误伤了自己。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皇甫余一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语气之中满满的都是庆幸,若是他的不小心伤害了她,那他该多难堪!

定定的看着蝶依,日夜思念的人儿就在眼前,四目相对,皇甫余一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被填得满满的,唇角也不自觉上扬起来,仿佛看着她,就是最大的幸福。

蝶依不自觉的抬起手,抚上他的脸,眼中是浓浓的担忧:“余一,你瘦了。”

皇甫余一一把抓住那如玉的双手,握在掌中,放在唇边,小鸡啄米般轻啄一口,见蝶依没有反对,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像个偷香的孩子,一把揽了蝶依入怀,头颅紧紧埋在她颈间,吮吸着她的芳香,脸上一片明媚。

“有你的日子便是晴天。蝶依,今晚留下陪我可好?”淡淡的话语带着浓浓的蛊惑,他不求其他,只求一个看着她安静的睡颜,闻着她如兰的馨香,双手交握,同塌而眠。

蝶依犹豫一番,想到家里等待着的人,又想起往后不知多少个日夜的分别,终是点了点头。

墨宇轩,墨心邪在听披云禀报说蝶依不回府之后,便淡淡转身,传了晚膳回了房间。夹菜的时候,忽然瞟到手上的血龙镯,嘴角一勾,笑容之中带上幸灾乐祸的阴狠。

该死的皇甫余一,三天不满就敢给本少爷挖墙角!转了转手上的镯子,墨心邪忽然心情大好,看着那满桌的山珍海味顿时胃口大开,他是吃得饱睡得好了,某人就不一样了!

贼兮兮的笑了几声,墨心邪暗想,多来几次看得见吃不着的话,也不知日后会不会不举呢?嘿嘿~

但他是不会取下镯子的,丫丫的,想挖墙角也要分清对象啊,不知如今当家做主该讨好的是谁么?哼!

于是,余一注定一夜无眠……

凤凰展翅 第六章 想要孩子么

“明早萧蝶依出使齐国,随行只有几百人,娘娘有令,让你带人在落凤山伏击,让她们有去无回,斩草除根不留活口!”阴影之中一脸狠辣言语冰冷之人,赫然是消失已久的凌晚清。

“萧蝶依不能杀。”男子话语平平,却是不能抗拒的强势。

凌晚清眉头一蹙,不悦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娘娘的命令!”

“我效忠的是皇上,不是娘娘!”男子并不多言,却是一句话点出症结,只是他言语中的娘娘是华国的皇后,而皇上是哪里的皇上却不可知了。

“放肆!在华国娘娘的话就是圣旨,娘娘要你杀人你就去杀人,否则下一刻,死的就是你!”

“哼。”男子一声冷哼,不屑道,“在华国是如此,对我却是无用。劝你见我态度客气点,否则,我倒不介意让你死在我眼前!”

“你!狗胆包天……呃……”凌晚清话语未完,却立马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时间脸涨得通红,竟是挣脱不得。男子见她一张脸涨成绛紫色,不断挣扎的狼狈模样,眼中划过厌恶,一把将她甩了出去,狠狠摔到了地上。

“萧蝶依的事情,皇上自有安排,你们不许轻举妄动!”冷冷的话语似从地底传出,幽暗冰冷,无一丝表情。

凌晚清咳嗽一阵,听到他的话,再次回头辩驳:“你以为萧蝶依会为我们所用吗?华国的两个皇子都成了她的入幕之宾,她的姐姐是华国的太子妃,父亲是华国的将军,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背叛华国?如今你不杀了她,他日便是她灭了你全家!”

男子眉头一蹙,冷冷吐出两个字:“愚蠢!”

是,就是愚蠢。若不是皇后自作主张将萧蝶依许给三皇子,怎么会牵出这许多的事情?以前的萧蝶依心心念念的可都是萧招弟!

若不是她和皇后沉不住气,不可一世见高踩低,怎么会把萧蝶依得罪了个彻底?甚至为出一口气,派人杀萧蝶依,不惜引出了暗中布置的棕狼,却被灭了个无形无迹,多年的苦心经营功亏一篑!

如今更是知道她的批命,还想要杀萧蝶依,简直愚不可及!握住了萧蝶依,便看见了一统天下的期望,这样的人可拉拢,可利用,可威逼,可囚禁,却绝不能杀!更不能在她要去齐国的时候杀,只要她踏上齐国的国土便是有去无回,永远的留在齐国,他日,她必然是齐国的萧蝶依!

“你……哼!”凌晚清何尝受过这种气,在华国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侄女,如今却被一个小小的细作侮辱,简直该死!

看着黑暗中那冰块脸,凌晚清越想越觉得火大,转身便向皇宫而去,她就不信治不了他,就不信杀不了萧蝶依!

皇宫,皇后殿中此刻也是一片阴郁。

皇后在听了凌晚清添油加醋的禀报之后,气得拍案而起!“他真的这么说?”冰冷,皇后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冰冷和嗜血的杀意。

“是,姑姑,他竟敢说我们是没有头脑的妇人,说我们不懂审时度势,甚至说我们也不过和他一样是细作,在这宫里您贵为皇后,离了这里您便什么也不是!他竟然把棕狼的死算在您头上,说您办事不利不配为主,往后,他便不再听您的吩咐,只效忠皇上。姑姑,这口气,晚清咽不下!”

皇后隐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盛怒,从未有过的盛怒!

想她一生繁华无忧,出嫁前是齐国最受宠的公主,出嫁后两度为后,一个该死的下人却敢如此骑到头上,简直不知死活!

离了这里就什么也不是么?离了这里就失了一切?

皇后打死也不信一个下人敢信口雌黄编排主子,若不是身后有靠山,有暗示,他如何敢说这种话?温醇意,我敬你是我哥,念着那一分骨肉情,却不想就得了你如此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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