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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定是……那个那个了,我想着,什么时候把他弄去配种算了,等生了小牛,送一头与二老,二老看着如何?”

刀白凤做贼一样的话音刚落,屋外阿哞却是哞的一声大叫起来。 乔峰愣了一愣,立刻拍着桌子哈哈大笑:“牛兄这……难道是害羞了?”

正撅着嘴巴呼呼大睡的喜妹被这声音吓得手脚一哆嗦,眼看着就要睁开眼,蓝哥儿立刻轻轻的晃动起来,那嗖然瞥向乔峰的眼神儿,令乔峰的笑声嘎的一下便卡在了喉咙里,一脸的不好意思。

蓝哥儿捏着喜妹的小手轻声道:“峰儿,奉劝你,最近别挨阿哞太近。”

乔峰的笑容顿时直接苦在了脸上。

正文 第 67 章

刀白凤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继续高高兴兴的回擂鼓山这一精通妇科的地方修养,可惜,刚到山下,就高兴不起来了。//.//

她家老爹抄着手在山下亭子里等她呢!光看那背影,刀白凤就知道自家老爹在生气呢!

刀白凤和阿哞的脖子同时一缩,阿哞甚至偷偷的、偷偷的退了好几步,躲在了马车后面,吓得拉车的马扬着蹄子一叫。

刀白凤鄙视的看了一眼阿哞,心道,没出息!那边儿老爹头也不回的哼了一声:“凤凰儿,还不过来!”

刀白凤立刻也没出息的看向了蓝哥儿。蓝哥儿微微一笑,凑过来在她脸上吻了吻,推了刀白凤一把,对着生气的岳父扬了扬下巴。

刀白凤看看蓝哥儿,左手一个招妹,右手一个盼妹的模样,只能自个儿抱着喜妹陪着笑脸凑到老爹面前,甜腻腻的喊了一声:“爹~~~”

刀老爹一拍桌子,可惜,绷着的脸一对上刀白凤那讨好的模样,就不太绷得住了,只能伸手捏了捏刀白凤的脸,气呼呼道:“爹什么爹?居然是双胞!这么危险的事,居然不跟爹说一声!你还知道我是你爹?”

刀白凤伸手把喜妹往老爹怀里一塞,殷勤的给自家老爹又是捏肩膀又是捶腿的,继续扯着脸笑:“爹,别担心嘛,你看我眼下不是好好的?你看你看,喜妹多可爱不是?还有招妹盼妹,蓝哥儿快抱过来给爹爹看看。”

刀老爹手忙脚乱抱住软绵绵的外孙,低头跟喜妹圆溜溜的大眼睛对望半晌,终于一点点的败下阵来,脸上表情一下子柔和,伸手摸了摸喜妹嫩呼呼的小脸,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了:“真像!凤凰儿,我记得,你刚生下来的时候,也是这么大一点儿,圆溜溜的眼睛就这么盯着我,像会说话似地。可你娘……你娘……竟然就这么去了!”

刀白凤虽然对那个娘没什么记忆,自然也就没多少感情,但看刀老爹模样,却止不住的眼眶一酸,蹲下去,将脑袋靠在老爹腿上。

刀老爹伸手摸了摸她脑袋,叹息一声道:“你不知道,我听说你居然怀的是双胞,还……还生得那么难时,我这心里是什么感觉。我就想啊,难不成这老天爷真对我刀青葙如此残忍,妻子女儿居然都要折在这事儿上!”

刀白凤见他身子都在发抖,终于抱着刀青葙的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爹,爹我错了,爹我以后再也不瞒着你了。”

刀老爹拍拍她头顶,笑道:“算啦,我知道,你也是舍不得爹爹担心,何况,这擂鼓山上,有蓝哥儿父亲和薛神医在,爹爹也帮不上什么忙,来了也是添乱。”

一旁蓝哥儿听到“父亲”二字,略有不适,见刀老爹看过来,还是唤了一声:“岳父放心,我会照顾凤凰儿的。”

刀老爹嗯了一声,笑道:“嗯,这次真是多亏了亲家和薛神医了。来来来,快给我看看我的怪外孙。”说着,乐呵呵的凑过去,将三个外孙来来回回的瞧了好几遍,挨个儿的逗弄了,可惜几个外孙不太给面子,招妹睡得正香,被他这么一惹,直接一小脚丫子踢在了刀老爹脸上。

刀老爹乐呵呵的笑:“瞧瞧,这胳膊这腿儿哟,可真有劲儿,是吧,外公的小宝贝蛋子哟!”末了,拉着刀白凤说,“凤凰儿你瞧,还是喜妹最像你啊,瞧瞧这眼睛,瞧瞧这小嘴儿,有点儿翘的对不对?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嘛!就连这睡觉的时候老爱把脑袋藏起来的习惯都跟你差不多啊!哈哈!”

刀白凤也没听人说过自己小时候,稀奇得很,立刻挤过去,跟老爹坐一边儿,捏捏喜妹的小翘嘴,嘟囔:“爹,喜妹又不是姑娘家,你别这么说嘛!”

刀老爹哈哈大笑,一旁蓝哥儿却也带了点笑意,道:“爹说得没错,我都看到好多次呢。”

刀白凤一下子转过头来,瞪着蓝哥儿:“好哇,你居然趁我睡觉的时候进来!你你你……”转头扑到刀老爹身上乱蹭,“爹,你怎么可以让他随便进来嘛,我我我……我那会儿还穿着开裆裤呢!”

刀老爹哈哈大笑,拍了刀白凤的脸一下:“你还穿着开裆裤满寨子乱跑呢,哪里只被蓝哥儿看到过?”

刀白凤的脸,嗖的一下红了。

苏星河远远看到的,就是蓝哥儿与刀青葙父女有说有笑的样子,心头禁不住嫉妒了一下,然后就是幽幽一叹:自己的确亏欠了这孩子,若不是刀青葙父女,莫说跟这孩子父子相认了,只怕依这孩子的性子,见面就能跟他拔刀相向,眼下,他还能贪求别的吗?

这样想着,便对刀青葙遥遥抱拳,打了个招呼。

刀青葙因为挂念女儿,将教中事务都吩咐了下去,此行便在擂鼓山上住了下来。只不过,几人这段时间都忙于刀白凤生产,或是刀白凤生产之后的小孩儿照料的事,都没想到,丁春秋竟然会找上门来。

丁春秋当初之所以会与苏星河立下誓言,如果苏星河装聋作哑,便不找苏星河麻烦,其实是有两个原因的,一是他不知道无崖子并没有被他害死,而他自己又不通杂学,一时之间攻不破苏星河的奇门八卦,生怕与他合谋的李秋水知道他“害死”了无崖子,与他翻脸,因而不敢纠缠,其二,则是因为当初苏星河骗他,说逍遥派三大绝学在星宿海一带,让他自己去找。

丁春秋想着逍遥派的确是起源西域,自然信了,这才只身前往星宿海,建立了星宿派,只是,二十年来,一直没能找到三大绝学,只是改创出了化功**这一邪功,威震武林。

而这二十年来,丁春秋几乎可以说是翻遍了星宿海的每一寸土地,仍旧一无所获,已经怀疑苏星河当初所说是骗他了,只是,在丁春秋心里,这世上,知晓逍遥派武学的人,唯剩下三人,天山童姥巫行云和西夏太后李秋水不论是武功害死势力,他都惹不起,只能盯住一个颇受无崖子喜爱的苏星河。知道他性情很是执拗,其实还是有点害怕把苏星河给弄死了。

而这一年多以来,苏星河为了刀白凤行走武林,又是实验剖腹产,又是四处搜罗药材的,远在西域的丁春秋终于也得到了消息,顿时大喜:这可是苏星河先破了誓言啊!看那家伙还有什么话说!

古人对誓言看得极重,当然,出尔反尔的反派咱们是不能考虑的。

由于丁春秋的势力没在中原,因而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等他集结了弟子扑来擂鼓山的时候,丁春秋不知道,如今的擂鼓山上,苏星河武功尽失,蓝哥儿一个小小晚辈,却因为无崖子的诸多指点和一身浑厚内力,早已超过了单凭邪功震慑武林的丁春秋。

不过,大概,最令丁春秋纠结的,还是蓝哥儿服食过莽古朱蛤而百毒不侵吧!

丁春秋因为心思阴毒,又只在武学上有些天赋,自然就被无所不通无所不精的无崖子不喜了,认为其“天资不足已继成衣钵”,因而并未传授多少高深武功,唯有这使毒一道,丁春秋天赋颇高,几乎是无师自通,不但学得极快,还创出了不少的新奇手法。哪怕是无崖子也要啧啧称奇的。

于是,连这最精通的一手本事都被人克了,那还真称得上是十足的悲剧了吧?可怜的丁春秋!

正文 第 68 章

丁春秋上擂鼓山的时候,擂鼓山上正是温情一刻。//.//

招妹盼妹都是壮壮的小伙子,长得肉嘟嘟的,胳膊跟藕节似地,可招人疼了,尤其,这俩小子还总是张着一张刚冒了一颗牙的嘴巴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任谁一逗就要仰着脑袋拍着手跟人走,虽然走不上多远肯定得一屁股坐下吧,可这态度就招人喜欢了呀!

每当这时,刀白凤都觉得自己在儿子心目中的地位受到了巨大的威胁,因此,每每看到俩儿子咿咿呀呀跟在几个不停拍巴掌不停往外掏稀罕东西的老不休后面偏偏倒倒追着时,刀白凤都抱着最是乖巧的喜妹哼上一声:“张牙舞爪!没有气质!没有立场!”

一旁嘴角含笑看着这一切的蓝哥儿诧异看过来,刀白凤老脸一红,立刻低头逗死活不肯学走路的喜妹,做鹌鹑状。

蓝哥儿眉梢一挑,笑着凑了过去。那藤椅虽大,也容不下一家三口啊!刀白凤立刻推他:“喂,别挤到儿子!”

蓝哥儿一偏头,瞅着刀白凤。刀白凤见他模样,不知为何,心里就是一慌,果然,啊的一声,怀里还抱着喜妹的刀白凤就这么囫囵个的让蓝哥儿给抱起来了,再落回来,已是蓝哥儿怀里。

蓝哥儿凑到刀白凤耳边,道:“让那两个臭小子走了也好,这大半年的,凤凰儿,我们一直不曾亲热呢。”

刀白凤抱着喜妹,眨巴眨巴眼睛,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活像被人调戏的良家妇女。蓝哥儿顿时觉得有些意动。

刀白凤却是不察,慌慌张张往四处一看,却见那些青衣汉子已眨眼就不见了。刀白凤吞口口水,心道,这些人的轻功倒是好,嘴里却结巴了:“你你你……我警告你!你手别乱动啊!都说了别乱动了你还来!这大白天呢!”手里喜妹一举,“还有你儿子看着呢!”

蓝哥儿手已摸到了刀白凤腰上,刀白凤生了儿子,被大补一通,腰上立刻有点儿肉了,摸起来手感甚好。蓝哥儿只觉这眼下微风白云的,天气甚好,这屋外藤椅之上,又别有趣致,至于那几个老不休,多半要带着他那俩儿子晃悠到下午才会回来,多好的机会啊!

可是,一抬头,就见喜妹扒在刀白凤肩膀上,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他,蓝哥儿顿时郁卒了:这个儿子怎么就又不喜欢爬,又不喜欢走,什么都落后别的儿子一步呢?最要不得的是,他还就喜欢粘他妈!

蓝哥儿虽然郁卒,但这调节能力那还是很快的,于是张口就咬上了刀白凤的耳朵,还舔了一下。

刀白凤顿时一哆嗦,赤红着耳朵差点从蓝哥儿怀里跳出去——之所以是差点儿,因为蓝哥儿立刻眼疾手快的将她又拉了回来。

可惜刀白凤这一屁股坐下来,却正好坐在蓝哥儿蓄势待发的家伙上,蓝哥儿顿时抱住刀白凤就是唔的一声低吟,听着又是愉悦又是痛苦的,刀白凤顿时再也不敢动了,眼睛却止不住的往底下瞄去:该不会……那啥,让她给坐出毛病来了吧?

蓝哥儿的硬件设施那么良好的,当然没那么容易被坐出毛病来的啊!可是,等他雄赳赳气昂昂准备再战的时候,扒在刀白凤肩上的喜妹忽然嘻嘻笑起来,拍着巴掌张着只长了两颗小米粒的嘴巴就来了一声:“爹爹……”转头,又抱住刀白凤的脖子,“妈妈……”

这两声儿,虽然喊得不是很清楚,但那威力是巨大的,莫说蓝哥儿一下子满脸惊喜的发呆,刀白凤也是愣住了。

喜妹小脑袋搁在刀白凤肩膀上,黑溜溜的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愣是让人从他那张小脸上看出疑惑来了,就见他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张嘴,又是一声:“爹爹妈妈……啾……”小嘴巴一噘,正是刀白凤最爱跟儿子啾来啾去的模样。

这次可就利索多了,俩年轻父母也听清楚了,刀白凤顿时欢喜得抱着儿子小脑袋就狠狠的啾了两下,啾得喜妹一脸的口水,嘴巴一扁,就要哭了,两手一伸,眼圈儿红彤彤的望着蓝哥儿:“爹爹……爹爹……”

蓝哥儿心里忽然很软很软,跟那天上飘过的白云似地。

这个小儿子,生下来的时候,就是兵荒马乱,差点就养不活。他是亲眼见到那气若游丝的模样的。后来,刀白凤奶水不足,大儿子二儿子便只能吃羊奶,唯有这小儿子体弱,刀白凤舍不得,日日亲自喂养,可即便如此,这小儿子还是跟两个哥哥差远了。

招妹盼妹会爬了,他却连翻身都还困难,等招妹盼妹欢欢喜喜开始学走路了,他却爬两下就要手脚一软趴在地上,任你再怎么逗弄,那是宁愿嘴巴一扁细细声的哭也是不要动的。

若说三个儿子里,最招人喜欢的,铁定不是这个风吹就倒的小儿子,但最让人心疼的,最让这擂鼓山上众人操心的,却绝对是这小子。逍遥派的诸多的宝贝药材,更是流水一样用在他身上,这才将他一点一点的宝贝大了。

不过,说实话,蓝哥儿其实一直都是害怕的,怕这个儿子用的药多了,反而令他身体状况每日愈下,日后落下病根儿。毕竟,是药三分毒。因而,蓝哥儿两夫妻都想着,不会爬就不会爬吧,晚点儿走路就晚点儿走路吧,只要能好好的活下来,长大成|人,那便是了。可没想,今日,这小儿子竟是给了俩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蓝哥儿脸上陡然露出笑容来,这样鲜明的笑容,哪怕是刀白凤,也很少在他脸上见到。

伸手接过可怜兮兮向自己求助的儿子,蓝哥儿就是一口亲上奶娃娃嫩嫩的脸颊,往上一扔,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我的好儿子!不愧是我的乖儿子!爹爹的宝贝疙瘩,爹爹的亲亲宝贝儿!”

这样的话,刀白凤从来没想过会从蓝哥儿嘴里听到。蓝哥儿这人,会做,但从来不会说。因而,刀白凤愣了一下,转眼便也笑了起来,连连招呼着:“轻点儿,轻点儿!当心吓到喜妹!当心摔着!”

喜妹的确被吓了一下,小手紧紧的抓着蓝哥儿的一撮头发,黑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起来可怜极了。可等蓝哥儿再抛两下,喜妹却忽的咧开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小手欢喜的拍来拍去。

而丁春秋,就是在这个时候非常招人厌的跑出来的= =|||

丁春秋这人吧,大概是当弟子的时候被无崖子训斥得太多了,缺乏了自信,因而,自立门派以后就有了一个相当诡异的爱好——爱听奉承话。因而,这丁春秋人未至,却已先声夺人。

就听喜妹咯咯咯的笑声中忽然夹杂了几声乱七八糟的马屁,什么“星宿老仙,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威震中原”,什么“擂鼓山的蛇虫鼠蚁,还不快快滚出来迎接咱们星宿老仙,若是尔等跪下求饶,或许老仙心情大好,饶尔等一命也无不可”,或者,什么“师傅你老人家谈笑间便能将这山上的妖魔小丑置于死地,挥挥手便能夷平擂鼓山,如此功德无边法力盖世,徒儿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些妖魔小丑还不出来向师傅你跪地求饶,等下定叫他们见识师傅的厉害”,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若是一句两句这样不知所云的话,任谁听来都要目瞪口呆,觉得这些人是不是脑壳坏掉了,可当这么一大群人都高喊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口号黑压压的朝山上来时,蓝哥儿和刀白凤便只能对望一眼,浑身无力了。

喜妹胆子本来就小,一听这震天响的马屁声,还间或夹杂着一声两声的喇叭唢呐丝竹箫管的声音,立刻哆嗦了一下,闭紧嘴巴,转身扑到刀白凤怀里,抱住刀白凤脖子,那是什么都不敢说动也不敢动了。

其实,本来,那些丝竹箫管的声音是不难听的,但因为杂乱无章,竟白白的变成了噪音。

刀白凤听到耳中,一边儿安抚着儿子,一边儿顿悟了:丁春秋你听这样的声音都听得起劲,难怪学究天人的无崖子要看不惯你了!你该不是音痴吧?

是的,一听到这声音,任谁也知道是丁春秋来了,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片刻,就连听到声响的苏星河和函谷八友也抱着俩宝宝飞奔回来了。

俩宝宝分别被石清露和李傀儡抱着,大概是跑得急了,俩兄弟的小虎皮帽子都歪了,差点儿遮住眼睛。一个宝宝大概没被抱舒服,还在不满的乱踢腿儿。刀白凤一眼看去,便见小宝宝那只动来动去的脚上,胖嘟嘟的脚丫子正露在外面呢,显然,鞋子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招妹和盼妹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刀白凤和蓝哥儿俩夫妻若不仔细,几乎也分辨不出来。刀白凤这么远远的一眼,也瞧不出来那光脚丫的到底是老大还是老二,但想到这俩只身体倍儿吃嘛嘛香,倒也不用担心。

但石清露气喘吁吁的跑近后,一眼瞧到小宝宝那光溜溜的小脚丫子,却一下子面红了,赶紧拿手握住,生怕冷了宝宝的脚板心,晚上来个拉肚子什么的。

宝宝天真无知,却是高兴极了。他正是喜欢走路的年龄,顿时不住在石清露手里蹦高高,两腿一弯一弯的,不一会儿就把石清露弄出了满头大汗。一旁沉默寡言的冯阿三见了,伸手接过宝宝,伸掌抓住宝宝两只脚丫子,准备任他蹦来蹦去。

可惜,冯阿三一大男人,哪儿比得上石清露软绵绵还带着花香舒服?宝宝顿时皱着一张脸不断的朝石清露咿咿呀呀的伸手,惹得冯阿三的脸也渐渐红了。

便在这时,那诡异的马屁声音越来越大,前面转弯儿处,终于显出一队人来。

那队人足足几十上百,有的敲着鼓锣乐器,有的手执长璠锦旗,红红绿绿的,跟道士招魂似地,看得刀白凤牙齿发酸——这丁春秋果然不但是音痴,还审美观异常,难怪吹毛求疵得几近龟毛的无崖子要不喜欢他!

就在这丝竹锣鼓声中,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缓步而出,他身后还有数十人排成两列,犹如护法一样跟着。就见那男人手中一柄鹅毛扇,满头白发,颌下三尺银须,飘飘然走来,真如神仙一般——那头发胡子银亮得,刀白凤都怀疑他染过,不然怎么这个年纪,就白得这么……额……飘逸了?

函谷八友的脸色却是齐齐一变,薛慕华凑到蓝哥儿耳边,牙齿咬得咯吱响,说:“小公子,那就是丁老怪了!”他们师兄弟八人,论武功论身份,都比不上蓝哥儿,自然是以蓝哥儿为尊了。

蓝哥儿微微眯眼,嘴角缓缓的、缓缓的勾上来,薛慕华见此,怕他大意,忙道:“丁老怪手段阴毒,最善毒药,小公子千万小心,千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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