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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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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王语嫣小声欢呼,翻身滚进他怀里,在他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还记得你小时候,就爱这么窝在我腿上。”虽然还是有些绷着,慕容复还是微微地笑了。

“恩,有时你们大家还在说话,我不知不觉就这么窝着睡过去了。”想起当时和阿朱阿碧她们一块儿玩的样子,王语嫣叹口气,“阿朱姐姐那么好的姑娘,却有阿紫这么一个同胞妹妹……”

慕容复把玩着她水葱似的手指,慢慢道:“这倒也不奇怪。你看那位阮夫人,是个外柔内刚,有眼色有手段的。同样是随了她的品格,长在咱们家,便是阿朱,长在星宿派,便是阿紫。一样的聪明和刚强,只不过一正一邪,便如那朱紫相近,但朱为正色,紫为杂色……你做什么这么盯着我?”

王语嫣眼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绽开一个满足无比的笑:“表哥,我觉得你真好。又聪明,又好看,他们谁也及不上你。”

这话说得虽是略有点突兀,但于王语嫣来说是肺腑之言,脱口而出,自然无比。而这世上,又有什么比心爱姑娘的赞美与崇拜,更让男人热血沸腾的呢?

慕容复怔怔看了她一会儿,俯□轻轻去吻她的唇。

馥郁芳香,柔美甘甜。他无数次想像过,他的宝贝尝起来会有着什么样的味道,却原来,真实会比想像更美味百倍,直教他身心俱醉。

王语嫣低低地“唔”了一声,任他温柔地含了一会儿,被他在下巴微微一捏,便乖巧无比地微启了唇。感觉到了她的顺从,慕容复心头一烫,情不自禁将舌尖顶入,但觉她香舌温软,忍不住上前紧紧勾住了纠缠,再也舍不得放开。

他愈吻愈深,力度也越来越大,王语嫣只觉头昏目眩。

唇齿相依之间,慕容复只觉呼吸已乱,身上也越来越燥热,暗道一声不好,强自撤开,喘着气咬牙:“你这小坏蛋!若不是你身上有伤,我便什么都顾不得了,今日便要……”

他努力调息,扭过头去不看她,气苦道:“我还是回那蜈蚣癞蛤蟆的房间罢,不然这一晚我是睡不成了。”

王语嫣一双眼睛几乎能汪出水来,细细喘了一会儿,匀过气来之后促狭一笑:“要不,等会儿,我把你睡|岤点了?”

慕容复大觉丢人,沉着脸不肯依,终是禁不住她软磨硬泡地撒娇,还是没能走成。

他板着脸在她身边躺了,眼睛却不瞧她。王语嫣有心要逗他,便问:“对了,刚才那阿紫,是不是瞧上姐夫大人了?”

慕容复冷哼一声,翻身拿后背对着她,道:“哪里是瞧上我,只不过是瞧上了北冥神功,后来又故意拿那些毒虫来逗我罢了,看我不曾害怕求饶,她倒是失望得很。你们家女孩儿虽然各有不同,淘气之处却都是一样的。”

见他有些生气,王语嫣赶紧好声好气地给他顺毛:“好表哥,你不要不高兴嘛……嫣儿不说了,好不好?”见他不语,便凑上去从后面靠在他背上,拿脸蹭了又蹭。

其实慕容复哪里是真的生气,只不过天人交战得苦,不得不装得恶形恶状一些。若是真要随了他的脾气,便是就在此时此地要了她,也不是不可。只是武林中人多是对人体经脉甚有了解,凡在江湖上行走过的,多半对于少女与妇人一眼便能分辨出来。他奉王语嫣为至宝,自然舍不得她被人有一丝一毫的轻看,少不得只有自己强忍着。

王语嫣哪里知道他心里这一层思量,她骨子里并不是传统的古代女性,便也不愿掩饰自己心意,只觉有他在身边便心满意足,格外有安全感,若是他真的要做什么,她也不会反对。随着这多年的相处,她看慕容复是越看越欢喜。从那么小时起,她就努力让慕容复往更好的方向成长,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被他早早地纳入羽翼之下小心呵护。

若是两棵树,树根也早已纠缠在一处,此世是分不开了的。

两人又闲话几句,困意袭来,王语嫣忍笑点了他睡|岤,靠在他身后听着他平稳的呼吸,脸上带着甜笑,也渐渐阖眼睡着了。

这一晚,有人独立风中,有人辗转反侧,有人则十指交扣着相拥入梦。

第二日午后,段誉果然高高兴兴地来与他们研讨易经。王语嫣也不多话,便含笑让慕容复先在院子里走了一遍凌波微步给他看。走完八八六十四卦,慕容复正好兜了一个大圈子,回转到原地。

“这步法竟然如此精奇!”段誉虽然不懂武功,但对八卦再眼熟不过,一眼便看出这步法暗合伏羲六十四卦方位,变幻无穷。

“纸上得来终觉浅,若要更好地研究易理,为什么不亲身试试呢?”王语嫣笑道,“又能强身健体,又能更好地体会周易之妙处。这一门功夫,我可是想不出来你有什么理由不学。”

段誉讨厌习武,只不过是从外行人的角度来看,觉得那是打打杀杀的粗野之举,辱没斯文。如今见他们这一演示,里面竟也是有着高深的学问,一套步法不亚于一本书卷。

再加上慕容复又指了几个八卦中的方位,如“归妹”与“无妄”等,再讲解了其中起承转合之间的精巧机心,段誉不由得赞叹不已,情不自禁地跟着他试着踏了几步,更是深觉将理论付诸于实践的好处。

只是段誉之前从未学过武功,一两个时辰踏将下来,不免气力不继,汗水涔涔。他见慕容复仍是风度翩翩,神清气爽,心中生出一种略有不服的感觉。他自幼身边没什么年岁相近、地位相当的男子,一直是被王府上下捧宝一样捧着,如今见慕容复这样一个少年高手,便不免有些佩服,与此同时又有了成为能够与他比肩的强者,甚至是胜过他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

表哥苦啊……让他亲亲小嘴好了= =

我决定用真正的得道高僧来让阿紫尝尝唐僧**的滋味!叉腰狞笑~~~

还是让段小呆学点武功吧,我是亲妈,恩。

正文 同笑挽鹿车

对凌波微步的食髓知味,以及少年男子竞争意识的觉醒,终于让段誉不再排斥武功。接下来数十日,除了继续指点他修习凌波微步,慕容复也顺便教了他一些内功的基础法门。

段誉是个认死理的,一旦迷上一样东西,就拿出废寝忘食的劲头来钻研。遇上不懂之处,还去向段正淳请教,可把段正淳唬得够呛。

段正淳十几年来想让他学武,逼求打骂无所不用其极,无一样奏效的。这回,这个硬脾气的小子居然被慕容复和王语嫣不声不响地给劝服了,让段正淳不由得反省起自己对独生子的教育方式来,再加上之前闹出来的阿紫那一桩事,心下暗自后悔,若是早些把这么多女儿接来,好生教养,一大家子人,岂不是热闹又和睦?

只要段誉愿意练,大理段氏的绝学无疑是排着队地任君挑选。十五岁左右算不得很晚,他又的确如原著中所说的那样,是个骨骼清奇、适合练武的好料子,若是假以时日,段正淳倒是看见了段家下一代人中再出一个高手的希望。

大理四季温暖如春,气候平和,正是适合养伤休整之地。王语嫣将养了这么一段时日,也是天天见好。这一日正与慕容复在庭中拆招,却见段誉兴冲冲地过来问:“我要随爹爹去城外玉虚观接我妈妈回家,你们想不想顺便和我一道?”

慕容复心知王语嫣歇了这么多天,定是闷了,八成是想出城看看的。却不料王语嫣先是欣喜了一下,随即又面现苦恼之色,便问:“你不愿去么?”

“没有,我挺想去的。”王语嫣有些为难,“只是,我怕他妈妈看到我不自在。我还是不去了。”

段誉这才反应过来,也怪自己粗心,只得转头问慕容复道:“慕容大哥,你呢?”

慕容复微笑道:“嫣儿不去,我自然在这里陪着她。待王妃回府后,再去拜访便是了。”

段誉答应了,心里想道,他们两个便好像一时半刻也离不了对方似的,这也与爹爹和妈妈的情形大为不同,正常的夫妻相处,大抵应该是这个样子才对罢?

段誉的母亲刀白凤恼怒段正淳花心风流,一直住在城外的玉虚观,段正淳曾经去接过多次,都被扔了出来,却不知这回为何一副大张旗鼓,势在必得的样子?

王语嫣便问段誉,段誉神色一肃,道:“只因前几天,在边境发现了几名鬼鬼祟祟的人,抓起来一盘问便跪地求饶,说是星宿派的弟子,为着追小妹妹偷的神木王鼎而来。后来爹爹禀告了伯父,在国内严加盘查,又抓住了好几拨。爹爹不放心妈妈在城外,于是此次非要接回来不可。”

丁春秋也不知是看重那神木王鼎,还是看重阿紫,郑重其事地派出了数批弟子出来追捕。如今追逃不力,怕是会遣出更厉害的大弟子,甚至是亲自前来。是以大理国近日已加强戒备。

说完这些,段誉便自去了。他毕竟还是年少,想起要见到母亲,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那丁春秋浑身是毒,言谈间便可不声不响地让人中毒,这点可不得不防。”王语嫣蹙眉沉思,“例如,在对敌时拿布将手脸尽遮了,不要碰他碰过的任何东西……只是这样还是远远不够……”

慕容复揉揉她眉心道:“你也不必多虑,到时我去一趟,会会这老儿便成。 ”

“即使你吃了那莽古朱蛤,也不可托大轻敌。”王语嫣急忙说,“你想,无崖子当年武功何等高明,还是着了丁春秋的道儿,可见他心肠有多歹毒了。万一他见你百毒不侵,心生不轨,要把你捉回去做药人……”

慕容复正为她想象力之丰富摇头失笑,却又见她啐了自己一口,原地跳了好几下:“呸呸呸,不灵不灵,坏的不要灵!”

是日,段正淳与段誉果然接了刀白凤回来。刀白凤原来不愿回家,但禁不住段誉一再地求,说是那星宿派不日来袭,要妈妈在身边才放心。一边是毒辣的歹人,一边是负心的男人,刀白凤只得两害相权取其轻,随着他们回了府。

身为王府主母,刀白凤心里再怄,还是不得不做了个样子,见了见段正淳找回来的那堆女儿们。看着这一把水灵灵嫩葱儿似的小姑娘们,刀白凤很容易便联想到了她们千娇百媚的娘,任是段正淳好话说尽,她还是敛了眉眼,一个笑容也不露,只是拉着身边一个名唤小鹿的俏丽小姑娘说话。

段正淳见刀白凤喜欢那个小鹿,便十分乖觉地说要请段正明认她作义女,让她做大理国的郡主,以后好经常地来大理陪着刀白凤。

拿眼觑着刀白凤,段正淳讨好道:“依我看,小鹿才貌双全,干脆今后在大理寻一个贵族公子,咱们两家亲上加亲。”

“我们摆夷人讲究一心一意,一夫一妻。我这辈子是这不成了,若是那段氏子弟也学的王爷的好榜样,难道还要害小鹿一世?”刀白凤半点情面也不给段正淳留。

“凤凰儿!当着孩子们的面,你……”段正淳老脸微红,再三给刀白凤作揖赔不是,刀白凤只不理他。

一心一意,一夫一妻……段誉咀嚼着这八个字,看看父母,再看看慕容复与王语嫣,心头若有所思。

“表哥,那姑娘是谁?”王语嫣悄声问道,刀白凤身边的少女穿着的显然不是汉人的服饰,上身一件紧身小短袄,□着一条颜色华美的大摆裙,一条亮银链子拦腰围住,衬出她青春洋溢的高挑身段来,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据说是王妃族里来的客人,与王妃有亲,陪她在观里住了段时间。”慕容复答道。

若是换了在原著中,这个姑娘并没有机会到王府作客,也就没了出场的机会,今日成了段正淳讨好刀白凤的桥梁,却不知于她的命运有何改变……王语嫣思忖着,又问:“那阿紫呢?星宿派可是冲着她来的。”

“她被安置在天龙寺专为女客设的偏院里,每日听着晨鼓暮钟,说是闷得受不了。”站在一旁的段誉听了,抢着答道。

阿紫平素最爱新鲜,便是天天给她搜罗一些奇巧玩意儿,她都不见得满意。这回一个妙龄少女,却只能长伴青灯古佛,耳中天天听的是得道高僧的布道**,鼻间日日闻的是迦木檀香,阿紫怎么能不闷?只是段正淳已经吸取教训,再不敢惯着她,因此她再三服软央求,王府仍是没有接她回去的打算。至于称霸武林,学成奇功,阿紫更是想得越来越少了。毕竟她已经成了废人,此生再也无法使刀弄剑。

因为这个主意出得甚妙,段誉大觉自己才思敏捷,脸上不禁带出几分得意来:

“至于她的安危咱们倒不必担心的,天龙寺里有众多大理高僧,谅星宿派也不敢攻来。就算他们真的来了,大师们必能用佛法感召那些恶徒,让他们改邪归正。”

“噗哧——”不远处那个叫小鹿的摆夷姑娘美目一弯,忍俊不禁。

段誉的脸慢慢地红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补充道:“大师们的武艺,也都十分地高强……”

慕容复与王语嫣对视一眼,王语嫣笑吟吟地用口型说:“真是个呆子。”慕容复颔首,表示非常同意。

段誉啊段誉,你真是个呆子!段誉目瞪口呆地看着被人扣住喉咙的小鹿,心里默默骂道,枉你饱读诗书,自以为有多了不起,现如今一个姑娘在你面前被人胁迫,你却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

小鹿也许是刚来王府比较好奇,一个人在王府周边四处转悠,却被星宿派一个探子从背后偷袭,制住了要害。段誉这个游手好闲、同样热爱瞎晃悠的世子,自然又成了到达现场的第一个目击者与救援者。

“快说,你们将我派至宝神木王鼎,还有那叛徒阿紫,都藏于何处?不说,我就杀了她!”

段誉急得原地打起转来,举起双手试图靠得近些:“这位兄台,你冷静一些……”

那人手指一紧,不耐烦地喝道:“罗嗦什么!你要是不说,我便先下毒把她毁了容!”

小鹿脸上现出有些害怕的神色,手指不停绞着衣角的小荷包,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含了一层薄泪,朝段誉眨了一眨。

“千万不要!”段誉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见那歹人面露凶色,连声喊道,“我的确是不知道啊,这位姑娘也不知道,你先放了她,好不好?佛祖说过……”

“去你妈的佛祖!不知道,那留她有什么用!”那人手指曲成爪状,眼看便要捏向小鹿雪白的颈子。

“使不得!”段誉习武才短短月余,更是没有丝毫对敌经验,此刻他再也顾不得,横下心来一头撞了过去。那人武艺原本也是稀松,一时不察,被撞了个踉跄,手便松了松,段誉瞅着这个空子,一把拉住小鹿的手,扭头便跑。

凌波微步一旦启动,那寻常江湖人士是追他不上的。段誉嘴上念着:“阿弥陀佛,保佑我这下没把人撞坏……不过他不是个好人,撞坏一点也不打紧。”

耳边传来脆生生的一笑:“你这人真是个呆虫,他又没追上来,你再跑下去,就要跑到我们摆夷去啦。”

段誉蓦地刹住脚,讪讪地问小鹿:“你可有受伤不曾?”

“我没受伤,但被你气伤了!”看着他纯良的表情,小鹿只觉得手痒,忍了再忍,还是禁不住恨铁不成钢地伸手在他的脑袋敲了个脆栗,“刚才我不是给你使眼色了吗?不要和我说你没有看到!”

段誉想了一想,问:“你方才不是在说,我好害怕,快来救我吗?”

“傻子!我是在说,不要轻举妄动,我有办法对付他!”小鹿被段誉不着调的脑补气得要疯,继续拿他的脑袋拿鼓敲了一下,“刚才我都把我的毒针拿出来了,你要是不乱撞的话,现在我们已经把他捉住,开始审问他了!”

段誉眨巴了一下眼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你摸荷包,是在拿毒针,不是害怕了顺手乱捏呀?”

“你才乱捏,你全家都乱捏!”少女语音清脆,凶巴巴地向他逼近一步,作势又要打。

段誉不敢还手,只是抱住自己的头,略带一点委屈地分辩:“你先不要生气。我刚才也是一时情急,怕他对你不利。我不知道你有办法,我只是怕你受伤。”

女孩子高举的手并没有落到他头上,而是顿了顿从半空中转了一个弯,把他的脸捏成了包子状:“唉呀呀……凤姑姑那么聪明厉害,怎么生了一个像你这么呆的儿子呀——”

作者有话要说:脑补帝段小呆╮(╯_╰)╭

坚决不让他成为第二个段正淳,敢娶第二个老婆就被小鹿姑娘揍扁XD

我正在未雨绸缪地思考:将来,肉是要写得斯文含蓄些放在这里,还是咱们另寻一个不惧河蟹的去处放开了那啥呢……

正文 燕过解春秋

“星宿派的探子果真已经到王府附近了?”段正淳神色严肃,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桌子。

“千真万确,孩儿还与那人交手了。”段誉忙答道。

“哦?”段正淳脸上露出一丝笑来,“星宿派素来也有些名气,虽然不怎么好听,总是江湖上排得上名号的。你与星宿派弟子,打得如何?”

段誉不敢隐瞒,便将自己那胡乱一撞说了,惭愧道:“孩儿武功还是十分低微,不然便将那人擒回给爹爹处置了。”

“誉儿,你也不必谦虚,换成以前,你还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呢。”段正淳心情大好,拍了拍他的肩,又转头问一旁的慕容复,“慕容贤侄,你刚才说对付星宿派的法子,是什么来着?”

慕容复便如此这般地讲了几条,段正淳讶然道:“这果真使得?”

慕容复点头:“若是只有几个弟子前来,自然是像之前那样,把他们捉了便可。但如果那丁春秋亲自带人来犯,便非这样不可了。”

“王爷!”渔樵耕读四大侍卫中轻功最佳的褚万里飞身而入,向段正淳一拜,“属下已经探明,丁春秋带着近百名弟子已经离城门不远了。”

“那人的确是丁春秋?你可查实了?”

褚万里嘴角一阵抽搐,回想起了那几十个人披红着绿,敲锣打鼓,高举着青旗、黄旗、红旗、紫旗,一路走一路高喊“恭颂星宿老仙扬威中原”,真可谓是高帽与马屁齐飞,法螺共锣鼓同响,生怕别人不知道队伍中间那个红光满面、满脸陶醉的白胡子老头便是丁春秋似的。

星宿派这种过于高调的邪派魔教,真是对全天下探子职业能力与专业素养的污辱!

“回王爷,属下担保,丁春秋的确亲自来了。”囧着一张脸描述完当时的所见所闻,褚万里拍着胸脯保证道。

“如此说来,倒是真如慕容贤侄所说的那般。只是你只身犯险,若是出个什么差池,我可怎么向嫣儿交代?”段正淳拈须沉吟,颇为苦恼。

“不妨事的,若是没有阿紫姑娘那天顽皮,凑巧让我有了百毒不侵的能力,怕是我也不敢说这个话的。”慕容复笑答。

段正淳吩咐各人去准备不提,心下对慕容复这个女婿赞赏不已,便道:“你此次为我大理立一大功,不如等嫣儿伤好后,再呆一段时间,在大理给你们风风光光办场喜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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