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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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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心,也不烦了?可是你知道不,流产有可能会伤及生命,没了生命,你还能做什么呢?你口中的恋爱、约会什么的,我不太懂,但你可以讲给我听,我慢慢陪你做,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去完成。 玉川书屋手机版工作,是做事,对吧,飞天堡的事务那么多,你要是愿意为我分担一点,我简直是太开心了。照硕孩子那些事,有奶妈、丫环、仆妇,不会要你操心的。”

“不行!”碧儿斜睨他,戳他胸膛瞪大眼,“你太没亲情了,我的孩子怎么可以交给那些目不识丁的人照顾,我要亲自哺育他,亲自教他读书,让他成|人成材。”

君问天溺爱地看着她爱娇带愤的俏脸,哭笑不得,叫这么大声,身子应该无碍,有这样的决心,不会再想着要流产了吧,她到底知不知自己的真心是什么?“好,我们自己带,不给别人碰一指头。碧儿,现在运动结束,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他腾手抱起她。

运动失败,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认命吧,她没绯儿的果断和绝然,做不了坠胎这样的事,乖乖等着做小妈妈,她的人生从此注定平凡无奇,双手环抱住君问天的脖子,有些愧疚地说,“我没有不想做妈妈,只是没打算这么早生。”

“我到是很开心!”君问天笑容满面。“对于我来讲,是个太大的惊喜。”

“有什么好惊喜,你努力到休克,不中奖才怪呢!”她嘟哝着,粉颊晕起一团酡红。

君问天小心地跨过门槛,让她躺在卧榻上,“早知会这样,我应该早些努力的。”端过温着的参茶,递到她嘴边。

“喝不来这个味,有股药味。”她摇头,“君问天,你不要这样紧张,我有行为能力,怀孕不是生病,我。。。。。。。决定生孩子,就一定会好好补充营养。你好象真的。。。。。。要成为我名副其实的夫君了。”生了孩子,就不能离婚了,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总有些孤单。

“这话说得不错,口气要再愉悦点,才对!”虽然她有些无奈,但有这样的认知,他真的有点窃喜了。

“我只想哭。”她撇嘴,说着,眼眶真的红了。君问天叹了口气,亲昵地吻吻她的唇,“不要哭,我会心疼的。碧儿,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你回到我身边,还怀上我的孩子,我真的太满足了,活这么大,从来没有过的满足。”

泪挂在眼睫上,眨了眨,又咽了回去。“君问天,你和白夫人成亲几年。。。。。。后面也有过情人和女友。。。。。。。不要生气,我只是以事论事,不带有别的情绪,似乎很早就该有孩子的?”

“那些人都不配有我的孩子,我也不会让她们怀上我的孩子,我一直在等。。。。。。。我的小闯祸精。。。。。。。”他轻咬着粉唇,柔声呢喃。

小闯祸精?听得心酥酥的,冷面帅哥居然说得出这么肉麻的称呼,碧儿真是大开眼界了。“干吗?”一不小心,他以口为杯,喂进她一口参茶,天,这么恶心的事他也做得出来,她险些呛出来。

“喝茶呀!”趁她讶异之时,又是一口。

“君问天,你的口水是葡萄糖还是维生素?”她匆匆吞下急急大叫。

他邪邪一笑,不明白她讲的是什么,“不管是什么,你喜欢就好!”

“我哪有喜欢。。。。。。。”生生地又咽下一口,脸红如烤火,完了,她快要挡不住这俊美男人的攻势了,如此下去,她很快就会丢盔卸甲、投怀送袍了。他是她的夫君,还是她宝宝未来的爹,可是。。。。。。可是太过亲密好象还不太好,不过,她有点春心荡漾,对着她,会想脸红的事。

一碗茶,就她恍恍惚惚之间,顺利地喂下去了。君问天用帕子拭去她嘴角的水渍,“午膳。。。。。。。”

“午膳我亲自动手,不麻烦阁下了。”碧儿抢先说道,心跳得急促。

“谈不上麻烦,我非常喜欢这样做。怀孕是两个人的事,我怎能不出点力呢?”君问天倾倾嘴角,“不过,我想问的是你午膳想吃点什么?孕妇的胃口和别人有些不同。”

真是丢脸,碧儿气呼呼地低下头,“我的意见不重要,你端什么我吃什么。”

君问天莞尔一笑,眼神深沉的看着她,又逼着她双颊红透,躲避着他的注视,“碧儿,大妻之间有亲密的动作并不算逾矩,你不爱我亲你吗?喜欢一个人,就想见她,忍不住碰碰她,直到能占有她。在你以前,我也不懂这些。当你。。。。。。一大早跑到飞天堡,要求我娶你时,我才有点开窍。”

“你是说,你对我。。。。。。”

“堡主,夫人。。。。。。。”这时,绣珠一脸慌张地从门外跨进来,“舒园的沈妈来了,她不知堡主和夫人回飞天堡,本来想让我们给夫人送个信。”

“什么信?”碧儿跳下卧榻,君问天急忙托住她的腰。

绣珠抿了抿唇,不安地搓着衣袖,“夫人,你。。。。。。。要挺住。昨天夜里,绯儿小姐。。。。。。被人口茭杀了。”

4,帘卷对妆残(上)

绯儿被口茭杀了?

碧儿无法置信地直摇头,不可能的,舒园现在只算是解决了饱暖,并不富硕,家中值钱的东西早被舒富贵典当了,这大冷天的,小偷大盗不会傻得到舒园去碰碰运气。不,是口茭杀,那应该是色狼,绯儿着了谁的眼吗?“沈妈还在前面吗?”

“在等夫人!”绣珠说道。

君问天拉住她的手臂,“不要着急,这事官府一定会处理,你现在身子弱,不宜见血腥场面,我去舒园看看。”

碧儿摇头,“我是舒家的女儿,绯儿是我的姐姐,我怎么能不回去看一下呢?何况也放不下我娘亲,还有。。。。。。。爹爹!”

看她一脸坚决,君问天不舍地点点头,“也对,那我们一同去吧!”

“二小姐!”沈妈看着从后堂出来的碧儿,直掉泪。

轻拍着沈妈颤抖的肩,碧儿放柔了声音,“我是昨天才回飞天堡的,本来想午膳后回舒园看看。姐姐她。。。。。。 ”

沈妈抹去眼中的泪,怯怯地和君问天行了个礼,“大小姐前几天都高高兴兴的,昨儿晚上吃晚膳时,还有说有笑,早晨,我去她房中送洗脸水,推门一看,满地的血,大小姐。。。。。。身上没有一件衣衫,身子己经冰凉。”

碧儿抿紧唇,“不要说了,沈妈,一定是遇到恶人,我们现在回舒园去看看。”她招手让绣珠扶着沈妈去坐马车,自己和君问天同骑一匹马。

“我以为你和舒家。。。。。。没有什么感情。”路上,君问天疑惑地说道。碧儿口中的家是那个漩涡中的某个地方,她也从不提舒园里的人,可现在看她脸上的悲伤却是很真。

虽近正午,风还是很寒,碧儿拢紧身上的披风,“确实谈不上什么感情,但我来到这里后,他们说起来也是我的家人,心中有些义务和责任,不能弃他们不管,在这种时候。”

“如果你心中真的在意一个人,那你一辈子他对会不离不弃啦!”他顺着她的话往下推。

“那是当然,除非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她不容质疑地说。

君问天弯起嘴角,凑到她耳边低喃,“不会有除非的。”他一拍马腹,加快了速度。

舒园外已经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围观的人,几个衙役在维持秩序。

两人跳下马,君问天小心护住碧儿挤进人群。

“碧儿!”舒夫人已经哭得没有人样,脸颊也象瘦了许多,拉着碧儿的手,象个无助的孩子。新买的家仆贴着墙角,低眉敛目,在接受差官的问话,舒富贵呆痴痴地,瘫坐在椅中,目光不知看向哪里。

“娘亲,不要难过!”碧儿心疼地抱住舒夫人,“绯儿已经这祥了,你不能哭坏了身子,差官不会放过凶手的。”

“碧儿,你说绯儿一个女儿家,整天窝在房中,招谁惹谁啦。若是病逝,也罢了,死得这么惨,让我好心疼,不着寸缕,连清白之身也不保,多可怜呀!”舒夫人拍着胸膛,差点背过气去。

碧儿忙扶着舒夫人走进厢房,经过绯儿房间时,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她向里瞟了一眼,验尸官正在脸尸,绯儿雪白的身子裸露着,她不忍多看,别过头去。绯儿心高气傲,死得这般没有尊严,又不是一个惨字能形容。

无语中!

君问天体贴地站在门外,让碧儿好好宽慰舒夫人。

舒夫人双目红肿,紧紧握着碧儿的手,看着门外的君问天,心一酸,“我和你爹爹首经指望绯儿妹给君堡主,你能嫁给韩少爷,这样,你们姐俩就都会一辈子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人算哪比天算,君堡主看上的是你,绯儿被人口茭杀,这。。。。。。。算什么呀?从小到大,一直都以为你不如绯儿,疼你也不及绯儿多,你刚生下不久,你爹爹有次喝醉,甚至偷偷抱走你扔到草原那个大湖里,谁知道有人路过,又把你救了回来。想来绯儿的福太浅,都享在前头了,而你苦在前面,以后会过得更好,君堡主好象很疼你。可怜我的绯儿。。。。。。。”说着,舒夫人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开了。

碧儿瞪大着眼,“娘亲,你说。。。。。。我小时候曾经被扔进那个大湖里?”

“嗯,就是通往大都城官道边的一个大湖!”舒夫人抽泣着说。

“我小的时候是什么样?”手心密密的冷汗,她紧张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总象少了一魄,魂不附体似的,尽闯祸,动不动就跑没了。去年秋天才正常了些。”

碧儿咽了咽口水,黯然地看着舒夫人,那些迷途的日子里,她在寻找自已吗?也许她真的是舒家的碧儿,很小的时候就穿越到了二十一世纪,被方宛青女士捡到,做了林仁兄的妹妹。因为是龙风胎,她和林仁兄不太象,事实他们差异太大了。不,不可能的,方宛青女士和林书白先生太疼她了,她可以否定一切,但不会怀疑自已不是方宛青亲生的。

有许多问题都是没有答案的。有些答案也不重要,她是林妹妹还是舒碧儿,都没区别。在二十一世纪,她就是林妹妹,在这里,她就做舒碧儿。

“娘亲,昨晚你睡得很沉吗?”她疼惜地替舒夫人拭去泪水。

“是呀,特别沉,平时我都睡得浅的。沈妈和其他几个家仆也是,沈妈三更时分会起床给火盆加点炭,昨晚不知怎么也睡死了。”舒夫人说,眼珠滴溜溜转了一转,拉下碧儿的肩,俯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们娘俩说个悄悄话,前些夜里,娘亲起来上茅厕,看到绯儿房里亮着灯,窗纸上映着两个人影。我早晨试探了她几次,她都没作声。我怕坏了她的闺誉,今天也没敢和差官说。”

碧儿倒抽一口气,“那人影高大吗?”

“嗯,高大,肩阔,一看就是个壮实的男子,我偷偷站在廊后想等他出来时看是,谁知绯儿熄了灯,,我借着雪光,看到那男子脸上象是戴了面具。碧儿,你吸气,快。。。。。。。”舒夫人看碧儿突地白了脸,嘴巴直张,惊住了。

君问天听到里面的叫声,忙回过头,冲了进来,拍了碧儿几下,碧儿才缓缓接上气,“我。。。。。。。想这房内有点闷。”

“我抱你出去透透气。”君问天抱起她,看都不看舒夫人瞠目结舌的样子。

碧儿伏在君问天的肩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才稍微好受些。验尸官从绯儿的房间出来了,绯儿的身上盖上了被单。“舒员外呢?”差官叫道。

舒富贵和舒夫人一同跑了过去。

“绯儿小姐约莫是二更时分被杀,从伤口观察,凶器是长剑之类的利器,死前曾被强Jian。凶手很有经验,房中和园中没有留下一点珠丝蚂迹,房内没有打斗痕迹,门不是撬开,好象是熟人。绯儿小姐认识什么江湖中人吗?”差官板着脸,面无表情地问。

“她一个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认识呢?”舒富贵摇头。

差官瞪了他一眼,“那就这样吧,暂不下葬,说不定后面还要来验验,如果想起什么,来衙门来说一声,我们有什么情况,也会及时告知你。”说完,差官挥手,和几个衙役撤出了舒园,围观的人却没有散去,但也不敢踏进舒园。

“碧儿,我们回飞天堡去!”君问天看碧儿的脸色特别不好,有些担心。

小手塞进他的掌心,碧儿咬了咬唇,“我和沈妈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碧儿招手让一直木木站着的沈妈过来,含笑挽住沈妈的手臂,“我日后常呆飞天堡了,如果你愿意,就随我去飞天堡住,好吗?”

沈妈摇头,眼神游移,“不了,二小姐,我就呆在舒园,老爷、夫人怪可怜的,大小姐遇到这样的不幸,我不能离开。。。。。。。”

“嗯,那也好!沈妈,舒园昨晚做什么好吃的了?”碧儿温柔一笑,君问天托着她的腰,感到纤细的身子轻颤。

沈妈惶恐地瞪大眼,“二小姐,你。。。。。。。”

碧儿拍拍她的手,“没关系,告诉我就行,我不和外人说。”

沈妈红了眼,低下头,“昨天倒没做什么好吃的,只是。。。。。。我贪了点便宜,私吞了点银子,在街上买了块变了色的羊肉,回来熬了汤。”

“变了色?”

“嗯,现在天冷,羊肉不是红的,就是冻得发白,那块肉却微微有些紫,我想可能是放的时日长了些。”

“是你主动去买的,还是人家主动找上你的?”

“我刚出舒园,就碰到了一个披着斗蓬的人,说着急回家,就便宜卖了。”

“嗯,没看清楚脸吧?”

“一脸的大胡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碧儿点点头,安慰地拍拍沈妈的肩,“没事了,去劝劝夫人吧,我先回飞天堡,明天再来看。。。。。。爹娘!”

君问天深究地看着碧儿,搞不懂小闯祸精这么严肃是想到了什么?

看君问天冷着个脸,舒夫人和舒富贵也没敢挽留碧儿,抹着泪把二人送了出来。

碧儿一路沉默,只是倚着君问天,头贴在他的胸前。

“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吗?”两人挤坐在卧榻上,看着她吃了几块糕点,喝下一大杯参茶,他才柔声问。

碧儿涩然地倾倾嘴色,“君问天,记得吗,绯儿本来应该是你的夫人。”

君问天倨傲地一笑,“可能性不大,我给你父亲送拜贴,目的并不是求亲,而是用别的法子打动他,让他把红松林那块地卖给我。我。。。。。。那时并不想娶妻,我只想好好平静下,把飞天堡的生意再扩大些。”

“那。。。。。。那我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不是白费了?” 她咬牙切齿,狠狠地瞪着他。当时的她,简直就是壮烈就义一般。

君问天轻啄了一下噘起的樱唇,“我是口茭商,当然不会放过自投罗网的小东西。一看到你,我就改变主意了。俏皮、活泼、可爱而又象小狐狸似的聪慧,吼起来声音惊人,这个小东西几百年、不,几千年才一遇,我能放过吗?”

“你对我一见钟情?”碧儿挑挑眉尾,“不可能,我第一天来到这里,就遇到你了,在灵堂上,你冷着个脸,正眼都不看我,我不信你的鬼话。”

“你当时一身的泥巴,蓬着个头,拼命地对我吼叫,我心情正烦闷,看谁都不顺眼。” 君问天说。

“哦,碧儿微闭下眼,怔了怔,“那也是,那时的我惊恐无助,满目陌生,韩江流顾及礼仪,不肯收留我,把我带到飞天堡,舒夫人突然跑出来,揪着我的头发就打,唉,那一天,不能想像,太可怕的事太多。不过,从那一天起,你说太阳从西面出,我都不觉得怪。君问天,这样说,你是设了圈套让我跳喽?” 她危险地靠近他。

“没有圈套,是你主动跳过来,正中我下怀而已。”君问天勾起坏坏的一抹笑,“可我也吃了多少苦头,今天才算有了为人夫的感觉。”他与她目光相对,湿润如玉,俊美倜傥。

碧儿情不自禁舔了舔发干的唇瓣,费力地挪开视线,“那个。。。。。。那个暂时不深谈,我们刚刚说到哪了,啊,求亲,我为什么会自我推荐嫁给你呢,唉,想起来真冤。绯儿那时有一个喜欢的人,她和他上了床,不幸怀孕了,那男人却离她很远。有一天我回来得晚些,她躲在我房里,我以为是贼,踢了她几脚,她不幸流产了,其实我一直觉得她是预先服了坠胎药。但不知怎么,是我害她流产了,要为她负责,要成全她与喜欢的人成为连理,我不得不一大早跑到飞天堡,赶在你去舒园前,让你改变主意。君问天,你知道绯儿喜欢的男人是谁吗?”

“哲别!”君问天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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