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梳发,准备宽衣就寝。 玉川书屋手机版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她一边闲闲梳着,一边闲闲哼着。
忽然,她的手僵在了半空,眼睛瞪的滚圆。她只觉全身的肌肉收紧,头皮发麻,眼睛发辣,简直要飞出眼泪。
原因无它,只因为她的镜子里闪现出一个妖魅的身影。
深更半夜,烛光昏暗,此时此景,分外惊悚。她终于回过神来,尖叫一声,整个人跳了起来,转身欲逃。
可惜她还没有叫出声来,嘴巴就被死死捂住,手臂被紧紧制住。
“别叫,是我。”他就贴在她的身后,附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声音低沉沙哑。
还好还好,看来还是个人,不过你谁啊?辛远远迷惑不解。但是处于被动境地,她反应很快,迅速点头,如小鸡啄米。对方这才放开手,让她终于有机会长舒一口气。
MD.就是不被吓死,也被憋死了。她在心里恨恨得想。
对方见她安静下来,沉默了一会,忽然叹息一声:“悦,你终于回来了”伸出双臂从背后结结实实的环抱住了她,他的头深深埋在她的脖颈之间,她可以感觉的到,他的唇在她的肌肤上温柔游移,无限火热。
辛远远心里顿时翻江倒海。
好你个色狼,简直无法无天了,你以为这个样子我就看不见你长什么样了吗?!
恶向胆边生,不,不,纯属正当防卫,辛远远伸出玉足,毫不客气的朝后踢了过去。
一声惨叫之后,她成功的从色狼的魔爪下逃了出来。
“你居然踢我?”对方不可置信,一脸复杂表情。
辛远远躲到窗边,定睛一瞧。天!世上还真有这等人物。只见他发色如墨,肤色如雪,一张脸庞精致无比,笑容魅惑,可是那一双眼睛却生的凌厉乖张,目光如电,且长身玉立,身姿矫健,真的是阴柔和阳刚的极致融合。
“你,你谁啊?”她收摄心神,坚决拒绝诱惑。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对方邪邪一笑,“悦儿,你那么聪明,在我面前就不用演戏了吧。”
这人是温悦的旧识,看这架势,还挺熟的,他是谁呢?她眼珠一转,忽然福至心灵,她知道啦!这男人一定是温悦的那个相好的。
“你叫什么名字?”她好奇问道。
对方一听,以手覆额,无限受伤的表情:“悦,难道你真的忘了我了?我是云麒啊,景云麒。”他充满期待的看着她,等着她恍然大悟,痛苦流涕,冲入他的怀抱。
辛远远呆呆的摇摇头:“不知道。”
景云麒细细的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发觉她表情自然,纯然不像是在伪装。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精光。他一步一步走近辛远远,收敛笑容,盯视着她的眼睛,慢慢说道:“我不管你记得记不得,但是你是我景云麒的人,我来,就是为了带你离开。”
他的身形在慢慢逼近,辛远远伸出手臂,挡在两人之间,大吼一声:“停!”
“什么?”景云麒俊美的脸上现出震惊表情。
“你怎么那么自大啊,想干嘛就干嘛。你以为这是你家吗?”辛远远在那虚张声势,看的出这景云麒不是闹着玩的,她可得把立场申明清楚了。
“不可能。”景云麒低语,随之抬头望向她,展颜一笑,百花失色:“悦,就算你不记得以前的事,可是我们之间发生过的,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你是我最心爱的悦儿,你不是说过要与我永远不分开吗。过来,我带你离开,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他声音低缓,如同催眠。
辛远远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朝他走去,她内心一阵骇然。看来这身体里面还残存着对他的思念和感情。在景云麒的召唤下,竟然脱离了她的掌控。
景云麒的唇边隐隐扬起邪魅的笑容。
怎么能够怎样?!辛远远心下一横,伸出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当日咬了楚阳冰,今日咬了温悦,唉,莫非自己要朝狗的方向进化。
疼痛之下,她果然清醒无比,冷然说道:“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
“悦儿!!”景云麒深深看着她,眸中深情让每个女孩都不忍拒绝。
“你要带走我,不就是因为我原来喜欢你吗?”她清清一笑,“可是现在我不喜欢你了,所以干嘛要跟你走。”
景云麒面色一变。他直直的看着她,似乎要将她看穿,缓缓说道:“为什么?”
“我现在根本不记得你,而且我对你也没有什么感觉,我想不出有什么必须的理由非得让我抛弃亲人,追随你呀。”她软软笑道,全然不管景云麒眼中的哀伤。
“是吗?你对我没有感觉了?不尽然吧。”他淡淡笑着,“你的身体对我有记忆。”他长臂一伸,她再一次的落入他的怀中。
[正文:第十三章 贵公子军团]
还没等到辛远远反应过来,已经被他俘获。她娇小的身子完全被圈制在景云麒的怀抱之中。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拖住她的头,毫不犹豫的低头吻住了她。起初吻得轻柔缠绵,渐渐激越暴烈起来,肆意蹂躏她的嘴唇,直至脖颈-
辛远远试图张牙舞爪也动弹不得,偏偏他的吻不自觉让她战栗,头脑发昏,真是让她窝火。她悄悄把手向后面移动,希望把那只水晶瓶子拉到手里,给那猪当头一棒,让他知道做人应该厚道。
这手还没有碰到水晶瓶的边,她忽觉身上一寒,惊讶间,发现景云麒已经离开了她。直直的看着她,面色阴沉。
“你”她抖缩着往后移动几步,不太明白自己是否又做了什么事惹到他了。
“怎么回事?”他冷冷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她不解。
“你脖子上的齿痕。”他的眼里燃着滔天怒火。
“哈,你说这个啊—”辛远远不好意思的摸着那个痕迹,面色羞愧。怎么都不能明说这是她和楚阳冰两人对咬的丰硕成果吧。
“你有了别的男人?”他语气冷漠。
“关你什么事啊!”辛远远突然给火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刚才那是什么野兽行为啊,你还好意思质问我!”
“悦儿你真是变了。”景云麒稍稍一愣,继而淡淡笑道。
“也许吧,”她洒脱一笑:“所以你就不要再纠缠不清了啊,就让你和温悦以前的种种恩怨化为飞花,随风而逝吧,缘分尽了,别强求了。”
“我还真是不甘心呢。真的不再给我一个机会了?”景云麒面色平静下来,懒懒坐在椅子上面。
“不给了。”辛远远抱起那只水晶瓶,窝在怀里,“我决定好好的呆在家里,陪我爹和我娘。”
“哦,悦儿什么时候这么乖了?”景云麒以手支颐,微微一笑,薄唇仿佛花瓣一般,令人想入非非。
辛远远想起刚才那一吻的销魂触感,脸上一阵发热,暗地里死掐了自己一下,才重新换上大义凛然的表情。
“我一直都是很乖,不过以前是被你诱骗了嘛。”她朗声说道。
“诱骗?”景云麒就略带惊异的看着她,纵声大笑,“悦儿,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呢。”
“行了,行了,”辛远远被笑的发毛,“反正我不会去给你当什么小妾的。以后别来找我了,咱们俩啊,这就算完了,以后各走各路,老死不相往来。”
景云麒止住笑,玩味的看着她,辛远远内里还有点心跳加速。老实说,跟这么一个很有特点的帅哥独处确实很有玫瑰色彩。况且他嘴上又说得甜蜜,如果顺水推舟,也许有一段艳遇也说不定。可是同时她很清楚,景云麒和温悦之间的那段说不清道不明的过去不属于自己,她对别人的东西不感兴趣。
“你还不走?”她催促,“我喊人了啊。”
景云麒懒懒站了起来,笑得悠闲写意:“当然走啊。不过今天才发现,原来我一直都没有真正的了解你。悦儿,我们后会有期。”
倏忽之间,消失不见,他像是暗夜的使者,来去无踪。
“啊!好紧张啊。”辛远远抱着瓶子蹲在墙角,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双腿无力。“什么?你说真的啊?”辛远远惊讶的声音。
“是啊,二小姐,香兰刚刚才听到的。宫里选妃在即,不知道为什么,今年把大小姐也给算上了。”香兰点头说道。
“真奇怪啊,这选妃的姑娘不是应该来自官家的吗?我姐为什么也得去参选呢?”辛远远不明白。
“二小姐,这奴婢就不太明白了。”香兰道。
“唉!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温夫人叹息一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照应的是香荷。
“娘!”她欣喜喊道。一段日子下来,已经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了。
“咱们温家素以儒商闻名,虽然没有考取功名,但是一直都很受敬重,而且太祖当年创业之时,受到了温家的资助,所以就特别下诏温家女儿可以入宫选妃,以示皇恩浩荡。”
“这是什么浩荡啊,好好的女孩,跑宫里面当什么妃子啊。我姐不去行吗?”她不觉得进宫有什么好的。
“小孩子家,就知道胡说。这是皇恩,哪能推辞?本来还准备带你回京城去看望姚老先生,不过看来这段时间要先忙这个事了。”温夫人宠爱的拍拍她的脸蛋。
“这个倒是没什么关系,我师父师兄他们不会计较的。不过我姐她愿意吗?”辛远远问道。
“清儿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不过娘是担心她的身体。 ”温夫人面带忧愁。
“我姐她有什么病吗?”辛远远着急问道。
“这个我一直也没跟你说,你姐她自小就体弱。这些年来,多亏了细心调理,才渐渐康复。我怕她在宫里那种地方,别人照顾不周,旧病复发,就麻烦了。”她眼角泛起泪花。
“以我姐的条件,一定会被选中的,到时留在宫中,确实也是挺担心的,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决一下啊?”她冥思苦想。
“有什么办法啊,宫里不比家里,哪有这么随意。”温夫人叹道。
“娘啊,我现在会一些医术,如果我在姐姐身边,一定会把她照顾的很好,不如,我扮作小丫头跟她进宫去好了。”她提议道。
“傻丫头,这哪行,且不说这是犯了欺君之罪,日后一旦被查出来,是要受处罚的。光是一想到你到宫里去是给人做奴做婢,为娘的怎么能舍得呢?!”她慈爱的说道。
辛远远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心里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温家上下开始忙碌起来,给温清准备好各色物品。衣物首饰,无一不是精挑细选,唯恐损了皇家颜面。
“姐,真舍不得你啊,我觉得还没跟你玩够呢。”辛远远呆在温清的房间里,依依不舍。
温清为她梳着头发,柔婉说道:“以后啊,你要多多照顾爹和娘,也要照顾好自己,咱们以后肯定还是能见面的。况且要是选不上,我不就又回来了吗?”
“你要是选不上,那皇帝估计得长双猪眼才行。”辛远远道,惹来温清一阵笑声。
“你千万保重身体啊。富贵名利到头来都是过眼烟云,身体性命才最重要,别舍本逐末了。”她郑重说道。
“知道了小妹。这句话啊,倒有点你以前的那个味道。”温清笑道。
温清离家之时,温家上下莫不洒泪相送。辛远远看过诸多宫剧,一想起宫中的明争暗斗就不寒而栗,生怕姐姐还没见着皇上就被什么人给算计了。所幸捷报频传,先是秀女大选时被皇上选中,很快,又因奉琴一曲被皇上赏识,晋封为婕妤。皆大欢喜。
因为温清已不在家,温庚原和夫人就看着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更加在意。本来温夫人一直担心温悦回忆起景云麒的事情,间或旁敲侧击一下,但是看到后来辛远远面色很平常,也就放下心来,不再担心女儿会被那个邻国来的富家公子勾走。
晴朗天气,适宜出游。安州城内有一风景秀丽之地,就是燕微湖,岸边绿柳丝绦,芳菲散落,湖面上游船三三两两,欢声笑语。岸边游人如织,男子骑马,女子乘车,不时有情意绵绵的眼神遥相呼应,可谓是梦幻之地。
“人这么多啊。”辛远远叹道。
“二小姐,这还是好的呢,要是碰上节日,这里更是人山人海呢。”香兰道。
辛远远放眼望去,只见岸边树下,停驻着很多鲜衣女子,姿容秀丽,面若桃花,各有特色。再看那些男子,穿得或华贵或简约,但都要作出风雅之相,在芸芸美女里面左右逢源。
倘若潘安在世,恐怕又难逃花果满车的命运。
辛远远正兀自感叹着,就看见前面出现了拥挤赌塞现象,很像现世明星走秀的光景。她实在是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出现了什么人物,引起了这么大的混乱。身边不时有女子尖叫着跑过,满脸通红,满眼心心。
“香兰!这里经常有这种事吗?”她大奇。
“好像没有这么夸张过啊。”香兰犹犹豫豫答道。
两人看了半天也没看见,挡在前面的全是人头。正嘀咕着,就听见身边的一群女子一阵抽气,低呼,兴奋激动不可抑止。
“谁啊这都是?”她踮起脚尖,越看不到越心里发痒。
人群闪开了一条缝,她终于得以见到风暴圈的中心人物了。本来还微笑的脸看到对方之后瞬间变色。
要问她看到的是谁?唉,要多意外有多意外。
来者有三,左边谢朗,身着玄衣,温雅如玉;中间是北堂澈,飒飒白衣,玉树临风;右边竟然是打算老死不相往来的景云麒,今日他竟然穿一身绯衣,更显得倾倒众生,祸国殃民。
这什么世道啊。怪不得一群小姑娘大呼小叫,这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史上最强出游贵公子军团了!
她缩了缩脖子,拉了拉香兰的袖子,那小丫头已经双颊绯红,眼花缭乱了。
“咱们走吧。”她小小声说道。北堂澈还能见面叙叙旧,谢朗和景云麒那两人可就敬谢不敏了。
正在她打算悄悄溜走时,一声暴喝响彻云霄。
“辛远远,你给我站住!!”
[正文:第十四章 玄冥教]
谢朗暴怒的声音在辛远远耳边回荡。她缩了缩身子装作毫不知情,一路前行。
“谁是辛远远啊。”周边的一群女子窃窃私语,互相寻找,不知道让那位看起来温雅的公子突然大发雷霆的是何方人物。待看到辛远远的身影时,无数嫉妒愤怒的火焰迸发而出。所幸她无知无觉。
谢朗瞄着辛远远龟缩着悄悄溜走的样子,面色顿时更加不善。辛远远只觉一阵冷风扫过,面前赫然站立着一尊雷神。
“哇!谢大哥你的瞬步好厉害啊!”她马上收起吃惊的表情,送出甜美灿烂笑容。
“你?!”谢朗本来燃烧的怒火的脸一时之间有些错愕,“你还敢笑?”
“怎么了啊,谢大哥,莫非你最近特别讨厌看到别人的笑脸吗?那我哭给你看好了。”开始假哭。
“谢朗,你怎么能这样呢,会吓到辛辛的。”北堂澈赶了上来,扮起英雄救美。
“就是就是,谢大哥好像得了笑脸恐惧症。”她小小声的跟北堂澈说道。两人偷乐,看的谢朗更加不爽。
“辛远远,今天我一定得跟你算清楚我们之间的这笔帐。”谢朗道。
“咦?谢大哥,我们之间有什么帐好算,我又没借你钱?”她装呆。
“你装傻倒是挺有一套的。当日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就偷偷跑了?”他余怒难消。
“你对这件事情很生气吗?”她胆怯问道,看起来谢朗好像耿耿于怀的样子。
“是,很生气,非常生气!”他不仅是计较,而且是十分计较。
“那个”要是当众说出来因为不想假扮他的新娘子,他会不会觉得很没有面子呢。辛远远心里嘀咕,“你真想知道原因?”
“我的耐心快没了,辛远远,你赶紧给我痛痛快快的说出来。”谢朗催促道。
“谢朗,你以前没这么心急啊?”北堂澈插嘴。
“你闭嘴!”他喝道。
“北堂澈,他训你啊,凭什么啊,你可是王爷啊,还不赶紧上去揍他!”辛远远在一边煽风点火。
“唉,我也想啊,这要是以前早上去弄死他了,可是今天不行啊,”他沮丧道,“我还欠着他银子呢。”
北堂澈,你做到这个份上也太失败了你,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她强烈鄙视。
“谢大哥,老实说,我不是自己偷偷溜走的,是被人劫了啊,”她无辜的说道,“楚阳冰干的!”
“就是就是,楚阳冰这小子太阴险了!”北堂澈立刻愤愤不平起来。
“楚阳冰说了,不管用什么手段,反正一定得把你和她妹妹绑到一块进洞房!”她索性都推到楚阳冰身上算了,反正那位也不是省油的灯。
“放心好了,谢朗不敢把楚阳冰怎么样的,他还欠了那小子的银子呢。”北堂澈悄悄跟辛远远说道。
那楚阳冰是不是也欠了北堂澈的钱呢,这三人还挺行,编成食物链了。她大乐。
“楚阳冰的心思,我明白的很,”谢朗冷哼,“不过你别以为你能把自己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那你想怎样?”她可怜兮兮。
“跟我回去成亲。”他面不改色。
“啥?”辛远远呆了。
“喂!谢朗,你什么意思?!”北堂澈有点急了。
“辛远远你擅自撕毁我们的合约。这是你应该付出的补偿。”他笑得恶劣。
“那也不用把我整个陪给你吧?”她极度愤怒。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听你的还是听我的?!”他目光暴戾。
“当然不能什么都听你的!”事关重大,豁出去了。
“几位,冷静一下,在下有个问题。”突然有人插嘴,众人一愣,转头一看,原来是从刚才就没有发言的景云麒笑眯眯说道。
辛远远看向他,正好对上了他双玩味的表情,心里有点紧张。
“这位不是温悦姑娘吗?”他指着辛远远笑道。
“温悦?!”谢朗和北堂澈惊异不已。
“辛辛,这是怎么回事?”北堂澈问道。
辛远远这才想起当初自己只给师父师兄和楚阳冰发信说明了情况,至于谢朗和北堂澈,恐怕还是不知情。于是就把这件事简洁迅速的跟两人说了一遍。
“那更好了,以前我爹还嫌你门不当户不对,现在肯定没意见了。”谢朗特别自然的说道。
辛远远无语了。他这种自说自话的本事到底是谁教的。
“谢朗,你不是说真的吧,”北堂澈有些吃惊了。
“真的啊。反正我老爹天天催我成亲,我想了想,那就她吧。比楚灵萱好。”他斜视了他一眼。
辛远远恨不得扑上去把他咬死。这是在挑媳妇吗?这分明就是在买大白菜啊。
“这样啊”北堂澈沉思片刻,淡然一笑,“那么辛辛还不如嫁给我呢。”
他转身面对辛远远,目光深情:“辛辛,我还一直未立王妃呢。”
“你又跟着捣什么乱啊,”辛远远白了他一眼,“你就是倒贴给我,我也不要。”
“为什么啊?”北堂澈哀戚戚的问。
“你太花了。”她想也没想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