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醋味儿,难得!让爷想想,是怎么一回事!啊,想起来了!”他一拍自己的脑门,假装懊恼地说道:“糊涂啊,糊涂!爷现在最宠的不是亲亲小桃儿么?怎么会是别人呢?矣?怎么了?怎么说着话儿,眼泪就掉下来了?”他有些震惊,也有些不知所措。 秋读阁
是的,我掉泪了。我也不知怎么就控制不住了。泪珠一颗颗地往下滚,我却还想强忍着,眼睛就瞪得大大的,似是不肯认输。
他深深看了我一阵,轻叹一声,用手指拭着我的泪,说了声:“倔强的小东西!”就吻上了我还挂着泪、略带咸味的唇。
我挣扎了一下,却抵不过他的力气。我被他抱得紧紧的。
他的吻还是那么令人迷醉,他身上的气味还是那么好闻,只是,好像又掺杂了些不同。是多了些来自原野的青草的气息,那清爽的、柔韧的、属于雄性的醉人气息。
我软了身子,依靠在他身上,微仰起头,承接着他给我的吻。
闭上眼,感觉着他唇舌的炽热,那一丝丝动人心弦的□,直刺入灵魂的最深处。
我边回应着,不知不觉的,沉醉在他的气息中,沉醉在他身体的包围中,也沉醉在他强悍的热吻中。我忘了心中的气恼和挣扎,也忘了周遭的一切人和事,只想用心体味这难言的来自灵魂最深处的悸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了我的唇,看着我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怀中,身子软软地站立不住。他眼中闪过一丝愉悦,弯起嘴角坏笑道:“小母狼还是这么不济,一吻就晕,若不是怕被人看到,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被人看到?谁?
我眼中的疑问让他露出恶作剧的表情,他微向自己身后撇了撇头。我从他身边探出头去一看,乖乖不得了,他身后的院门外面,站了包括秦管家在内的一大群下人!
他们都做出一副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的样子,但我知道那是装的,刚才的一切,他们都看到了!
我刚才被他的身子挡着没有看到这些人,可他明知道身后跟了一大群人,还在这儿吻我,让这些人看到我不济的样子。羞死人了!
我缩回头,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爱新觉罗·胤禟!你,你的圣贤书读到哪儿去了?当着这么多的人,你竟然……”我又一次脸红了。
他低声闷笑,胸膛也随之振动。他接道:“食色性也!这是孔圣人说的。圣贤书我都记着呢!”说完,他一把抱起我,向卧室走去,一边还高声说道:“走,我们实践孔圣人的话去!”
呀!
在天旋地转的一瞥中,我看到肃立的下人们脸上都露出了然却又古怪的表情。
他这是故意的!
胤禟,你这个坏蛋!
温柔的陷阱
几个月没进畅绿轩的卧室,这里还是老样子。
胤禟抱着我转入屏风遮挡的里屋,把唇凑到我耳边说道:“这段日子,小母狼有没有想爷?”
怎么又说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我把头埋到他的怀里,闷声说道:“想了!”
“哦?”他来了兴趣。“怎么想爷的?说来听听!”他把我扔到床上,自己也欺身压上来。他双手捧住我的头,等着我的回答。
我无法再回避他的视线。这话要我怎么说?无论我怎么说都只会让他得意,或被他笑谑。
我转转眼珠,说道:“我想到爷在蒙古可能跟人打架。”
听我这么说,他眼中流露出更多的兴趣,他问道:“爷为什么要跟人打架?”
这人怎么这么精细,一点疑点也不放过?
为什么跟人打架?难道要我说,你给人家纯禧格格的老公戴绿帽子,惹得人家跟你决斗?
我斜睨他一眼,说道:“哎呀,蒙古人一向好勇斗狠的,爷是皇阿哥,英名在外,当然有许多人来找你挑战咯!”
他忍笑地点点头,似乎认同了我的说法。他问道:“然后呢?爷会打赢吗?”说着,他的手就伸到我的衣服上解起了我的衣扣。
我不管他,让自己的眼中露出崇拜的目光,说道:“爷英勇神武,一定会打赢!不过……”我拖了个长音,看了看他的表情,见他仍似笑非笑地听着,手已经探入衣襟,去拉我小衣的带子。
这个急色鬼!
我接着刚才的话说道:“不过就算是最英武的常胜将军也备不住有受伤的时候,我在想,若是爷受了一点点小伤回来,桃儿要怎么办?”
他装作认真的样子看着我点了点头,问道:“那桃儿打算怎么办?”我的小衣已经随着他的话音被他扯掉。
怎么办?有贤妻版,还有个小妾版,你爱听哪个?自然是告诉你贤妻版,难道还要告诉你那个先娇滴滴,心疼疼的说:“哎哟,那个不识相的蒙古王爷,竟敢把爷打成这样,桃儿心疼死了!”然后在心里凉凉地说:“该!让你馋猫偷腥,孬马去吃回头草!”的小妾版?又不是好日子过腻歪了!
于是,我答道:“桃儿当然会心痛得要死,然后给爷擦药炖汤的侍候着爷。”
他那智狡沉郁的目光在我的脸上逡巡了一圈,突然嗤声一笑,说道:“言不由衷,该罚!”他的手指惩罚性地捏了我一下。
“啊!”促不及防下,我叫出声来。身子跟着一抖,不仅因为他的动作,也因为听到他的那个“罚”字。他的不会又打我的屁股吧?现在跟那天一样,也是在床上啊!
我忙说道:“爷不公平,桃儿要做贤妻,爷凭什么说桃儿言不由衷?”
他想了想,似是很认真。他说道:“贤妻么?爷倒是看到了!秦道然说你给他出了不少好主意,尤其是疫区封庄的事。”他吻了下我的唇。他的唇在我的脸上、耳垂上留连。
他怎么提到这事上来?身子感觉有些热,我抱住了他的头。
就知道秦道然这张嘴不严实,什么都少不了向九爷汇报!我在府里的一举一动,包括我前一阵子天天出府的事,一定是他向胤禟报告的!
我忍住要逸出口的呻吟,讪笑道:“爷笑话桃儿了。桃儿一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好主意啦?只不过依着自个的感觉掂量着,掂量着说了几句,大主意,大主意还是秦管家,拿的!”他那一直在捣乱的唇让我说得结结巴巴。
他停了下,看了看我,眸光有些冷,却又忽的一笑,说道:“我猜也是这么回事!秦道然这人就爱小题大作!”
我讪笑着附和,却觉得自己的掩饰有些多余,我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洞悉之下。
他却不再提这事,智狡的双眸在我的脸上打量了一圈,然后盯着我的眼睛说道:“小猪不听话,不在家里好好养着,天天往外跑,没养胖!”说着,伸手就拉我的裙带。
现在算是初秋了,他这是要跟我秋后算账?
我立即说道:“爷,桃儿是个闲不住的人,爷又不在府里,没人陪桃儿。”说到后面,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还做出一副幽怨的表情。“桃儿跑出去,是为了不在府里对爷胡思乱想!”我提高声音:“爷后来给桃儿下了禁足令,桃儿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桃儿够乖吧!”我讨赏似的对他笑道。
他斜睨了我一眼,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狡猾的小东西!爷正要罚你不安分地呆在府里,天天往外跑,你倒先跟爷讨起赏来了!”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戏谑道:“没养胖,可让爷怎么下嘴?”
又来了,总把我当猪!我转了转眼珠,有些恶作剧似的一笑,说道:“那就让桃儿先来下嘴!”说完,我抬起头,伸出舌头在他的喉节上轻轻一舔。
不出所料的,他身子一抖,轻哼一声。声音低沉喑哑,他狠声说道:“小妖精,长本事了啊?会这手了!”说完,他狠狠啃上了我的脖颈。
这里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怎经得住他这么使力的啃咬?一声难耐的呻吟从我的口中逸出。
他一边咬,一边用舌头轻舔。被啃咬的痛苦和被轻舔的刺激交织在一起,给了我最大的诱惑,这家伙真的是高手中的高手!他的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引出我的一声或痛苦、或快乐的呻吟。
他今天前戏的时间好长,我有些受不了了。
干嘛这么磨磨蹭蹭!就想听我的叫声?这坏蛋,这变态!
可他的手如铁似钢,我手上的力气却柔弱得如蜻蜓撼柱。
他的手指轻轻一动,我便忍不住大叫出声。
“想要吗?”他低沉邪魅的声音问道,手指同时加大了力度。
“想!”我语带哭腔,不再倔强。这就叫温柔的折磨?好难受,我不要啊!
“以后别再到处乱跑!”他说道。
原来是有目的的,难怪这么沉得住气!
早知道他不会对我前阵子每天往外跑无动于衷,以为他下了禁足令就是对我的惩罚了,而我遵守了禁足令也就是接受了惩罚。 还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他却在这个时候跟我算这笔帐!
他只□却不给我,让我受这温柔的折磨,才是对我每天往外跑的惩罚吧?
早就知道他这个每天琢磨人的家伙,折磨人的手段也一定是千奇百怪的,所以才乖乖地遵守他的禁足令,没想到还是被他罚了,还是用这么暧昧的手段,受了罚也让人说不出口、恨不出来的手段!
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狡猾的九狐狸!
心里恶狠狠的,可能就会不自觉的目露凶光。因为,我明显感觉他身子抖了一下。是让我的眼神给吓的?
不过,明显是我低估了九爷的胆量。因为下一刻,我就听到他问道:“怎么?难道还想往外跑?”他声音里的低沉邪魅是一种信号,那就是他九爷不爽了!
“嗯,不乱跑!不乱跑”我立刻从善如流,连连附和。这回,身子发抖的是我。
“别再对爷藏着揶着,要跟爷说实话!”他的手轻轻一动,在提醒我要快速反应。
“啊,说实话,以后都说实话!”我大叫,实在难忍,先答应下来再说。以后要不要说实话,还不是由我说了算?
不是我不讲信用反复无常,谁让他用这种可恶的手段胁迫本名偷儿就范!
“老老实实做爷的女人,不许再有别的想法!”他停下所有的动作,精明智敏的目光紧盯着我,那里面的清明不像是处于我俩这种状态下应有的,这人,怎么回事?在这种状况下还能保持清明!
难道从一开始只有我一人陷入□之中,而他一直是清醒的?
为什么?只为现在这一刻?难道本名偷儿掉入了他九狐狸设的陷阱?
“唔,做爷的女人,不想,不想别的!”既掉进来了,挣扎也是徒劳的。我一向不做白费力气的事。
他最终完全地要了我,在我头脑的极度混乱和痴迷中。他要得很用力,还一直要我跟着他说话。
他说一句我跟一句,迷晕中,我根本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只记得事后我立即陷入昏睡中,实在累极了。
后来我问他时,他得意地告诉我,我已经答应一辈子留在他的身边,只做他一个人的女人,还要给他生一堆娃,做他儿子的额娘。
天,这都什么跟什么?又不是母猪,还生一堆娃?
我对九狐狸的无厘头终于有了充足的认识!
早晨醒来时,胤禟照例又已经上朝去了。
前一阵,京郊的瘟疫闹得沸沸扬扬,疫区又扩大了很多。宛平县封疫区最终没能阻止瘟疫的扩散,瘟疫甚至扩散到的京城东郊的大兴县。
这一阵,瘟疫的情况才有所好转,许是天凉了的缘故。不过,十室九空的村落、荒芜的田地、饥饿的人群,百废待兴。朝中的人要大忙一阵了。所以,估计胤禟这阵子会很忙。
小绿给我端来了一碗药,我有些诧异。除了刚开始的两次,后来都没有让我喝过绝子汤了,搞得我自己偷偷地喝。今儿这是做什么?昨天儿不是才说让我给他生一堆娃么?
小绿笑着解释道:“这是爷特别吩咐的,是能助孕的补药。爷还真是宠主子,除了您,爷还从没对谁这么上心过呢!”
这是她第一次叫我“主子”,以前都是客气疏离的“刘主子”。畅绿轩的人一向只称九爷一人“主子”。
我笑着端过碗喝了。
小荷对我脖子上的吻痕和齿印瞄了两眼,就背过身去偷笑。我只好拉高领子,以免一会儿回福兮院时,被一路上的碰到的人看个满眼。
不知又会传出什么来!
昨天我和完颜氏的那一幕,跟在胤禟身后的下人都看了个满眼儿。这会儿园子里恐怕早就传遍了。
会传什么?我猜应该是九爷最受宠的两个小妾斗法,争夺九爷回来后第一夜的归属,最终恶女人刘春桃毫无悬念地获胜,端庄的大家闺秀完颜氏被小门小户来的恶女人赶走,九爷的第一夜归了恶女人刘春桃。
怎么听着好像是恶霸从善良好人手中抢了姑娘,还夺了人家姑娘的□?原来这桥段性别倒过来也是可以的。
那会不会传出来我这女恶霸强要了胤禟这柔弱美人的段子?
一路上碰到的下人们看我的目光又多加了一份小心翼翼,我就知道我猜的没错。果然我的恶女人的名头又响亮了许多。
回去我仍然喝了让小荷给我煎的绝子汤。不过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她还以为这是助孕的补药。
这次的药是乐凤鸣给我配的。他开始很有些疑虑,不愿配给我。毕竟我是九阿哥府里的侍妾,事关皇家子嗣,谁敢放肆?但我告诉他,就当不认识我,只是给一个普通顾客配药好了。
我甚至可以只要他的方子,去到别的药铺去抓药。
最终,他不但给了我方子,还给了我配好的药。
认识他以前,我都是自己到小药铺去找人配的药。那些药铺配的药对身体伤害很大,喝了会食欲不振、会月经不调。可是不想怀孕,也只能勉强着喝了。
现在认识了乐凤鸣,当然要让他给我配些副作用小的药。据乐凤鸣说,这药很安全,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我问他能否做成药丸,他说现在还没做过,做成药丸可能会影响药效。我请他试一试,每次都喝汤药,太麻烦。
那次喝醉了酒,被胤禟抱回畅绿轩后,就再也没人给我端来过药。他想让我为他生孩子,我知道。但我却还不想。
不是我对他毫无感觉,只是一个人在清朝混都很艰难,再弄出个孩子来就更难了!有了孩子就有了责任,我不想我的孩子生活在自己都不适应的这个环境里。
所以,孩子,还是再说吧!
关于V文的通知
各位亲:
感谢各位亲一直以来的支持。
亲们的鼓励和帮助给了我很大信心,有了信心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写了十七万字。以前的那十七万字可是用了我近半年的时间啦,呵呵!
亲们的支持一直很让我感动,正是为了回报大家的支持,我才不畏辛苦地写了下来,才尽最大可能写自己满意也尽量让亲们满意的文出来。
这个过程既辛苦,也让我乐在其中,因为能与亲们交流,得到亲们的支持和鼓励,本身就是很愉快的事。
刚刚接到了编辑大大的通知,本文周五(12月19日)开始V文。
这两天我会尽量更新,但字数可能会少一些。周五会一下更三章。以后我会一如既往地保质保量,真正的□还在后面,我保证以后的情节会更好看。
请各位亲也一如既往地支持空空,空空会以好文答谢各位亲的。
林倩儿吐了
我和商驭又联手做了几档生意。只是现在白天不好出门,只能晚上行动。所以没做什么有难度的,只做了几家普通富户的生意。
那些人家防范得再严密,也抵不过王府的侍卫如林,对我来说,盗他们的东西,直如探囊取物,无惊无险。
那幅《芙蓉锦鸡图》被商驭以二十一万两银子出手。我得了十二万六千两,加上上次的那五万两银子,我现在也是有六位数财产的人了。
如果节约点过个小康生活,一辈子也就够了!现在离开九爷府,也能衣食无忧了。
不过,我不是一个能小富即安的人。我要钱,要很多、很多的钱,因为钱虽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我还记得妈妈因为钱劳累过度而提前撒手人寰,还记得她为了那点钱工作在那样的环境里,还记得为了钱我从小受的欺负。
小时候没有暖气,一群孩子为了抢附近工厂运煤车上掉下来的煤而大打出手,我是其中最能打的一个,因为我家需要这点煤,也因为我曾挨的打比谁都多。
一个人幼年的记忆往往是最深刻的,那样的记忆早已印刻在我的脑海中,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对钱的渴望也早已印刻在那里,并渗入血液,成为灵魂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人就是那么奇特。曾经极度缺少过的东西,一辈子都会格外珍惜。曾听说一个香港有名的艺人,早已功成名就,有了很多钱,但他还是不停地拍片、唱歌,马不停蹄。高强度的工作让他面容憔悴,老得比同龄的艺人快很多。
人们都不理解他为什么工作得这么拼命。但我却明白,因为他与我一样,小时候家里很穷。日子过得太苦,记忆才会特别深刻。所以他一生都会对钱有种近乎偏执的渴望,只有钱才能带给他安全感。
我也是如此,所以才会这么容易地见财起意、所以才会在这个府里呆上这么久、所以才会不满足于小富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