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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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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于大怒,站起身来,狠狠惯了手中的杯盏,动静之大骇得外间的风林亦慌忙跑到了门口,怔怔看着屋中的情形。 玉川书屋

皇帝只是看着萧霖,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才让自己的巴掌没有落到他身上,只是那怒火却再也克制不住:“你明知她是谁,你明知她是什么身份,若然你敢做出这种事来,朕定不会饶你!”

萧霖亦毫不示弱的迎上他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讥诮:“我知她是谁?那倒是了,她是一个被抛弃的妃嫔,就算论从前的身份,也不过是我的皇嫂,可是如今,她什么都不是,只算得上一个平民女子,我为何做不得这种事?况且,她又不是我父皇的妃嫔,与我也毫无利益瓜葛,我为何做不得这种事?”

“你……”皇帝霎时间心绪大动,冷笑着看向他,“你当真是出息了,竟与朕说得出这样的话来,只是你却忘了,朕几时下过废妃的旨意?即便是到现在,她依旧是你的皇嫂!”

“哈!”萧霖大笑了一声,“这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你怎么不问问她愿意与否?否则当初,她又怎会为了楚瑾瑜,而打掉你们的孩子?”

“住口!”皇帝冷喝了一声,手扬到半空之中,却依旧生生的忍住了,看着他,眸色冷峻,终于还是低声道,“朕欠你们母子的,朕不会再打你,可是若然她有半点差池,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的挣扎

“住口!”皇帝冷喝了一声,手扬到半空之中,却依旧生生的忍住了,看着他,眸色冷峻,终于还是低声道,“朕欠你们母子的,朕不会再打你,可是若然她有半点差池,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欠我们母子?”萧霖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讽刺,“你是我的皇兄,从小便那般宠我,欠我什么?至于我母妃,我倒不知你欠她什么了。”

皇帝没有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只是对着门口的风林示意,风林得了指示,立刻转身而去。

而萧霖看着风林离去,竟也只是冷冷一笑,转身在椅上坐了下来,随即懒懒的看了一眼仍旧呆呆的跪在地上的顾倩儿,挑眉邪肆一笑:“你还要在这里呆到几时?”

顾倩儿先是微怔,随即终于醒悟过来,猛然抬头看向他:“那女子是皇上的嫔妃?萧霖,你竟然连自己皇兄的妃嫔也觊觎?你简直就是疯子!”

萧霖的脸上依旧是邪肆的笑容,皇帝面上却始终冷峻,拧着眉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顾倩儿,淡淡转开了视线:“惠王妃还是先行回去歇息吧。”

顾倩儿确是不依,猛然站起身来,不顾所有尊卑礼仪,一把拉住皇帝:“皇上,我知道那个狐媚子……不是,是那个女子她住在哪里,我可以带皇上过去,不用方才那位侍卫一一寻找。”

皇帝脚下一僵,心神也仿佛一滞,下一刻竟然已经被她拉着除了正厅,往王府后院而去。

西山,他只来过这里两次,也曾到过萧霖的王府中,但每次皆宿于西山行宫,从未涉足惠王府内苑,此次初次入了这里,方才惊觉,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皆有某种熟悉的气息,仿佛——

“皇上,就是这里。”

他尚且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突然听见顾倩儿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一个小小的园子,他几乎只是看了一眼这里的布局,便已经确定轻尘必定会喜欢这里,就像方才经过的那个花园一般,分明都是她所钟爱的简单明丽,却又曲径通幽。

萧霖的王府,早在七年前便已修筑,而三年前进行了翻修,没想到内里竟然是如此模样。

皇帝心中大为震动,那个孩子,竟然存了如此的心思,他为何竟全然不知?

缓缓来到那简单的房门前,他伸出手去想要推开门,然而,顿了顿,却还是将手收了回来。当初在古犁,他便没有出现在她眼前,只是怕打扰了她现如今平静的生活,而如今,他就可以出现了吗?

顾倩儿哪里知道他内心的挣扎所想,不顾一切的上前便推开了房门,顿时,那股熟悉的,属于她的气息盈满鼻间。

然而,房中却空无一人。

皇帝心中不可克制的一空,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起来,跨进门去,四处看了看,确是没有人,可是这房中的气息,的确是属于她的,说明她真的住在这里,可是此时人却在哪里?

他在屋中立了片刻,将头转向顾倩儿,却见她也是一脸的惊愕:“我方才分明看到……”

皇帝没有再听下去,转而出了房间,刚好迎上风林,风林对着他摇了摇头,表示一无所获。皇帝的脸色终于不再好看,大步返回了正厅之中。

萧霖已经慵懒的坐在那里,端了一杯茶慢慢的品着,隐约感觉到人影晃动,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见皇帝跨进厅中,不禁冷笑了一声:“皇兄参观过臣弟的府邸了?不知感觉如何?”

“你这般做,究竟是为何?”皇帝屏息,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淡淡道。

“为着自己喜欢。”萧霖淡淡一笑,“皇兄认为有错吗?”

“风林!”皇帝往身后唤了一声,凛然道,“立刻派兵前来,围住惠王府,搜遍整个西山,也要将……将她找到。”

“皇兄,你这又是何苦?”萧霖站起身来,与他对视着,“当初在古犁皇兄便选择放手,让她好好的生活,如今我也能让她安宁平稳的生活,你却百般阻挠,还要将军队搬来,可当真是让人想不透。”

“王爷,圣意又岂是我等为人臣子能妄自揣测的?”风林终于开了口,“当初皇上百般疼爱王爷,这份兄弟情即便是到了如今,皇上依旧不想打破,王爷却一再挑衅,苦苦相逼,可叫皇上心寒。”

萧霖僵直着身子站在原处,抬眼去看皇帝的脸色,但见他面容极度沉静,向来深不可测的双眸此时依旧看不真切,可是却隐约感觉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悲凉之气。

他知道皇帝的悲凉,从七年前开始,他就清楚的知道,他也可以明白他内心的挣扎和苦痛,可是那却不代表此时此刻他要低头。

不可理喻

王府附近的绿柳山庄,轻尘在哑奴的陪伴下,缓缓在那一排湖边的翠柳之下散着步。比之王府,这里更是湖面如镜,很美。

轻尘缓缓叹了口气,靠着一棵树停下了脚步,举目望向湖面。

远远地,竟然能看到有一叶小舟划了过来,逐渐近了,才看见那划船之人,竟然是萧霖!

轻尘微微蹙了眉头,看着他一点点近了,最终在岸边停下来,看向她,笑道:“我带你游湖,如何?”

轻尘静静地看着他,良久之后冷笑了一声:“让一个孩子带我游湖,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

萧霖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那毫不在乎的模样,道:“既然你始终将我当做一个孩子,那么上船来又有何难?”

轻尘淡淡一笑,摇了摇头,转身欲走。

“我以为,你若有什么想对我说,应该在我高兴的时候,毫无防备的时候说。”萧霖倏尔在后面高声道,语罢,他清亮的眼睛微微眨了眨,透着一丝狡黠。

轻尘站在原处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转身登上了那叶小舟。

萧霖继续将船往湖中心划去,轻尘静静坐在船头,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不说话,偶尔伸出手去拨弄一下盈盈的湖水。在这蓝天绿水之中,心绪逐渐变得宁静,眸色也缓缓变得沉静下来。

“我知道你会喜欢这里。”小舟划到湖心,萧霖停下了手中的双桨,小心翼翼的走到轻尘身后,随着她的目光看向远方,“留下来,很难吗?”

轻尘回过神来,唇际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轻叹:“你终究还是个孩子,喜欢,谁说一定要拥有?这里不该属于我,我也不该属于这里。”

“可是你完全可以让自己属于这里。”萧霖眼中的怒火一闪而过,因为她那句“孩子”,却极快的掩去了,依旧是轻快的语调,“我知道你在乎什么,就是那个叫丢丢的孩子不是?你也大可以将她接来这里,不是很好?”

轻尘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明白为何你总执意想要我留下,现在即便是我想走也走不了,不是吗?”

“我要你心甘情愿的留下。”萧霖似是轻叹一般的说了一句,“总有一日,我会等到你的心甘情愿吧?”

“不。”轻尘淡淡摇了摇头,“我更喜欢古犁的生活。这里太过诗情画意,而我早已习惯了人间烟火,所以,你永远不可能等到你想要的心甘情愿……让我走罢,我留在这里,对你没有丝毫益处。”

一阵长久的沉默,天边忽而飞来两只鸳鸯,丝毫未收到这边一动不动的两个人影响,径直落在水中,相互梳理着羽毛,恩爱缠绵起来。

轻尘淡淡移开了视线,却听萧霖又开了口:“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这些年皇兄去任何地方,我都会派人跟着他,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找到你。所以上次在古犁也是如此,却恰恰就遇到了你,你说,你在这里,对我没有丝毫好处吗?”

轻尘心中微微一震,听着一个孩子说这样的话,心中又讶异又难堪,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除非你告诉我你还想回到他身边,否则,我不会放你离开。 ”萧霖淡淡说完这句话,忽然伸出手去一把将轻尘捞进自己怀中,紧紧圈住了。

轻尘大惊之下,用力想要挣开他,小小的船身顿时一阵晃动,两人差点跌入水中,最终却还是靠萧霖稳住了。他的手臂愈发收紧,轻尘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艰难道:“萧霖,你疯了不成,放手……”

萧霖却依旧只是紧紧的抱着她,轻笑了一声:“我便是疯了,那也是被你逼疯的,你若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闻言,轻尘身子微微一僵,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你敢做出什么事,我便是死也不会苟活于这世上。”

他脸上的笑容也终于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极为认真的神色:“你不过是嫌我年纪比你小,是不是?那如果我可以向你证明这根本不是问题,你就可以留下来了吗?”

轻尘只觉得自己与他无话可说,冷笑了一声:“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也冷笑了一声:“你应该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不可理喻。”

轻尘看着他的脸色,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却见他忽然间就低下头来,便要印上她的唇!

轻尘顿时大惊,用力往后避开他,无奈却被他的铁臂桎梏着——在他的唇终于落在她的脸上之时,两个人一起硬生生跌入了水中!

“扑哧扑哧”的声音响起,是惊破了水中那两只鸳鸯的恩爱。在水中,轻尘用力蹬开他,转身便要往岸边游去,却被他捉住了脚踝,竟不得动弹。

迫不得己回身看着他,这样的情形让轻尘想起了多年前的某一个夜晚,也是和某个人在水中之时。她眸色微微一黯,看向萧霖:“放手,你这样不怕天打雷劈?”

“天打雷劈?我怕什么?”萧霖清俊的脸上浮起一丝笑容,“除非你心底还认为自己是他的人,还应该为他守身如玉,否则,我是不怕天打雷劈的。”

轻尘心中微微一阵刺痛,冷笑道:“我不知道你在什么,只不过,我曾经指天立誓,这辈子不会让自己再与皇室中人有什么纠葛,也包括你在内。”

“好。”他突然大笑了一声,“也就是说,我放弃所谓的皇室身份就可以,是不是?那么我放弃,我要你留在留在这里!”

轻尘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简直是荒唐!”

七日之约

“好。”他突然大笑了一声,“也就是说,我放弃所谓的皇室身份就可以,是不是?那么我放弃,我要你留在留在这里!”

轻尘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简直是荒唐!”

“我便荒唐一次,那又如何?”他手上用力一拖,轻尘被迫再次靠近他,听他道:“若是旁人,我还不屑于荒唐。你既说得出荒唐二字,可见心里还是将自己当做他的女人,是不是?”

“任你怎样胡说,放开我!”轻尘努力想要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七日,你给我七日的时间。”说话间,萧霖已经又靠近轻尘,将她抱住,“七日后无论你怎样选择,我都成全你,可好?”

闻言,轻尘却倏地愣了愣,看着他,不知他究竟在做着什么盘算。

“连七日的时间你都不肯给我?”他拧了眉,眼中闪过一抹冰凉的神情,“我不强迫你,即便是你以后要离开,将这七日的时间给我,难道都不行?”

轻尘微微一怔,看着他的神情,心中竟升起些许不忍来。

这个孩子,自小没了母亲,而父亲又是……轻尘想不下去,只觉得心中微微泛疼,思忖良久之后终于试探着问了一句:“七日?”

他立刻便喜不自禁起来,紧紧握着她的手:“七日!”

轻尘挣了挣,他终于松了她,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先上船,上岸换了衣裳再说。”

两人复又上到小船上,轻尘抱着自己湿透了的身子缩作一团,玲珑的曲线却依旧毕现。她禁不住羞得红了耳根,将脸埋进臂弯内。

萧霖在她身后划着船,将她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退下自己的外衫丢给她。

轻尘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将那件同样湿透的衣衫披在了身上,方才稍稍缓解了尴尬与难堪。

上了岸,萧霖当先跳到岸上,将手递给轻尘。轻尘一抬眼,便看见他浅笑着的脸,心中不知为何,竟泛起一股酸楚之意,直冲上脑海,让眼睛都微微有些发热。

那厢,萧霖却已经等不及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带到岸上,随即拉着她往山庄后园跑去,他爽朗的笑声洒了一路,连周围的鸟雀也被他感染了一般,扑腾着翅膀不断的叽叽喳喳。

轻尘被他拉着快速的奔跑着,脑中有点不清醒,直到来到一个园子内,他将她推进了一间房内,又道:“里面备了干净的衣裳,我叫人给你准备热水沐浴,你快些去换了,我在这里等你。”

轻尘一怔,回身看他亦同样是湿透了全身,忍不住蹙眉道:“你也先去换了衣裳吧,仔细感染了风寒。”

他眉间的一片喜气洋洋之派,像个小孩子一样,连眼睛都亮了:“好,我也去换。”

房间内,轻尘褪尽衣衫,泡在热水之中,有些迷惑于此时此刻的情形。

她答应给他七日,这个决定究竟是对是错,会不会让他越陷越深?可他毕竟是个孩子,轻尘每每看着他纯净直白的眼神,根本无法将他和小时候的萧霖联系在一起,心中也总是情不自禁的泛起心疼——这是和她有着一样不堪身世的孩子,偏偏又对她陷入这样的情感里,这叫她如何是好?

而她也终于依稀明白了当年,他年纪尚小的时候为何那般厌恶自己,或许便是因为她与那人的关系吧?如今,她终于与那人没了关系,他真实的性情方才显了出来,却足以让天下人都大惊失色。

她脑中一片混乱,泡在水中逐渐忘了时间,直到房门口突然响起萧霖的声音,轻尘方才恍然回过神来,应了一声,自水中站起来,匆忙擦干了身上的水渍,拿起衣物往身上披。

因为刚刚添加热水的丫鬟后来出去了,房门并没有上门闩,轻尘只是一味提醒着自己快些穿好衣物,然而却依旧没能来得及,刚刚将中衣系好,忽然就听见身后门响,萧霖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门口。

轻尘微微变了脸色,匆忙将外衫胡乱披上,又背对着他:“出去。”

房门再次被关上,然而,轻尘却清楚的听见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刚欲回头,突然就被他自背后抱住,霎时间全身僵硬,只恨自己为何要答应他什么七日,此时可算是遭了报应。

他紧紧圈着她,将脸埋进她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好香。”

轻尘全身紧绷着,声音也变得冰冷起来:“放开。”

他埋在那里,没有动。轻尘并非不谙世事的少女,此情此景,他不动,她哪里敢乱动,只能等待着他做出回应。

正文 迷香梦萦

在轻尘弯腰打量着其中一株蓝色的花朵时,她身后的萧霖,眼睛微微一挑,看向了远处一座假山顶部的凉亭,那里,一个僵直的身影一动不动的伫立着。

“这花,是打西域来的吧?”

轻尘淡淡的声音拉回了他的视线,他笑道:“是,此花名谓蓝星,可以入药,犹为女子调理身子上好的药材。不过,你要小心它茎干上的刺——”

话音未落,便听见轻尘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萧霖立刻低咒了一声,上前抓住轻尘的手,但见那纤细雪白的指尖之上,正缓缓的溢出鲜血来,凝结成豆状大小的血珠,在阳光下,仿佛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与色彩。

萧霖脑中一热,两人都未及回过神来,他已经低头下去,含住了轻尘的手指,轻轻吮吸着,可以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轻尘半晌之后方才回过神来,猛然抽回自己的手,用绢子包住,淡淡道:“你不该如此。”

他嬉笑着看着她:“我情不自禁。”

轻尘蹙了眉不说话,却见他又往前走去,指着前方的另一片紫色的花海对她道:“那种花名谓紫漓,也是从西域传进来的,我敢说,整个大胤除了我这绿柳山庄,再无别的地方能见到。”

轻尘随着他的脚步往前走,只是淡淡一笑:“是吗?”

当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再度出现,轻尘却忍不住停住了脚步,回头望去。

那高高的假山之上,分明有一座凉亭,而就在她回头的瞬间,凉亭内人影一闪,消失无形。

轻尘身子微微一僵,转了身继续往前走,心思却终究难以自制的飘离了。

==============

皇帝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未曾醉过了。

七年前那些昏天暗地的日子,有一段时间他几乎将自己浸泡在酒中度日,甚至有时候早朝都是醉醺醺的,朝中一片怨声载道,上书劝谏的帖子堆成了山。后来却终究因为自己的病,太医院院首带了所有的御医一起联名上书,苦心劝谏他保重龙体,他方才停止了那种近乎自暴自弃的日子,饮酒也变得极少,除了偶尔的大宴小会会喝两杯之外,其余时间多已经戒掉了杯中之物。

而像现在这样,平日里也坐下来饮两杯,已经是长久未见的景象了。

西山行宫内,风林坐在皇帝对面,有些惴惴不安的眼神看着他,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皇上,还是莫要再饮酒了,伤了龙体,奴才担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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