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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清 完结第5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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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恨地看着段祺瑞,喘息稍定,怒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船还没到南海吗?怎会又突然跑到了天津?”

段祺瑞被他如刀的眼光一瞪,顿时有点瑟缩,讷讷地说道:“是……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明明负责监视的人没看见船靠岸,还在原地停着呢,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到了天津了……我们连他们什么时候上岸的都不知道,直到武器都分发下去了我们的探子才明白,这才发回了消息来。”

刚刚稍微有点平息的怒火顿时燃烧得更加厉害了袁世凯努力克制住想要一脚踹过去的冲动,强压着怒气,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了声音,道:“还不赶紧去给我查明真相?不管怎么样,他们总是通过什么手段把东西神不知鬼不觉运过来的,总不会是从天上掉下来必须找出他们的手段来,否则以后还会是一样,我们可就真正地输了”

段祺瑞急忙应声道:“是,大人,下官立刻下令他们去查可是……现在我们……”

“蠢货”袁世凯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急怒,骂出声来,“事到如今了还能怎么样?难道去找禁卫军开战吗?滚”

段祺瑞吓了一跳,甚少见到袁世凯如此气急败坏的模样,顿时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地跑出了书房,赶紧去执行袁世凯的命令去了。

袁世凯只气得心口绞疼,坐在书桌后面,胸口剧烈起伏着。

他原以为还能争取些时间,想办法阻止载涛等人的行动,却没想到被他们悄然无声就抢占了先机,这让一直以来都趾高气昂、占尽上风的他怎么吞得下这口气?

载涛他们却不会理会袁世凯等人的震惊与失落,巴不得那些北洋的官员们一蹶不振、就此消失呢,又怎会对那些人付出一星半点儿的同情?

计划出奇的成功,他们每个人都沉浸在兴奋与欢乐之中,看着焕然一新的禁卫军,载涛和载沣、载洵三兄弟乐得合不拢嘴,恨不能大醉一场,或是高歌一曲发泄心中的快乐。只不过现在情况不允许,虽然他们判断北洋军不会公然作乱,可毕竟人心隔肚皮,狗急了还跳墙呢,谁知道袁世凯他们逼急了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当下只得按捺下心中的激动,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做好防备,警惕着万一发生什么事情,也能及时作出反应。

另外,先进的武器有了,使用武器的人却还不够水平,这是他们面临的又一大困难。既然是打着训练的名义出来的,他们自然不能一无所成就打道回府,因此从第二天开始,禁卫军就开始了艰苦的训练。

载涛和载沣、载洵三兄弟则在笠日便返回了京城,向光绪皇帝报告天津的一切,尤其是武器顺利到手的消息更是值得大书特书。虽然当晚他们就派人回京传递了这个消息,但详细的经过还是需要他们自己向皇帝面禀的,更何况还有采购款项的后续事宜,必须尽快解决,欠的钱必须赶紧付清,否则一旦失信于人,以后想要继续购买军火什么的就不容易了

回到京城之后,载涛等人连家都没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迫不及待地进了宫。光绪已经等在乾清宫了,兴奋了一晚的他彻夜无眠,就等着三兄弟来报告详细情形呢,谁敢让皇帝久等?

全忠则率先回到了家中,立刻便被同样坐卧不宁的婉贞叫到了后宅,在婉贞的院儿里,细细回话。

全忠也是个机灵人,不等婉贞说话,便急忙说道:“禀福晋,爷说了,他先去宫里晋见皇上,稍后便回,福晋无须担心。”

婉贞稍微放下点心,问道:“全忠,你一直跟着爷,事情可都顺利?爷和五爷、六爷还好吧?没出什么问题吧?”

全忠忙道:“回福晋的话,一切都好,都顺利。昨儿个晚上其实一切都办妥了,只是不宜夜间赶路,所以爷们才等到今早才出发。几位爷都很兴奋,心情好、身体也无恙,不过有些疲惫罢了,福晋请放心。”

听了这话,婉贞这才算是真正地放心了。忍不住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想到为了这些军火,他们费了多少心血、花了多大的劲儿,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实在是可喜可贺

想了想,她站起身来,说道:“爷去见皇上,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备车,我要去醇亲王府”

全忠应了一声,赶紧出去给婉贞准备车辆。

婉贞这个时候才算有了些真实感。

采买武器这件事情,可不是一个人或者他们几个单独能够完成的,是众人一起努力的结果,尤其奥斯顿在其中发挥了不可忽视的作用。如今已经成功了一半,她自然想到要将这个好消息跟他分享,一同体味这齐心协力奋斗后成功的喜悦。

第二百一十九章 人言

稍时,马车准备停当,婉贞便带着菊月出了门,直奔醇亲王府而去。

两家离得并不遥远,不一会儿她们就来到目的地,门房一见是婉贞,问也不问便开了门让她们进去,直入后院,另外一个小厮立刻见机地赶紧跑去向幼兰通报去了。

等婉贞下了马车,幼兰已经迎了出来,手里还牵着小溥仪,笑着说道:“今儿个怎么这么早便来了,婉贞?”

婉贞笑了笑,先是给幼兰行了个礼,说了声:“五嫂吉祥”这才又笑着说道,“五嫂想必也知道,五爷和六爷、七爷一大早已经回到了京城里,现在正往皇宫里去了吧?”

幼兰笑着说道:“知道,五爷方才派人来说了,一会儿见过了皇上之后才回来。你就是为这个来的?”

婉贞点点头道:“这次五爷他们前往天津,一切顺利,我这心里也甚是开心,所以便来找五嫂聊聊,顺便也感谢一下奥斯顿。若是没有他,这回我们说不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呢,一想到这里,我这心里就忍不住一阵后怕”

幼兰稍微敛去了些笑容,颇为感慨地说道:“可不是么这次真真是惊险万分,还好有这么个洋人在,否则……你说得对,是该好好谢谢他,咱们一块儿去吧。”

婉贞笑了笑,跟幼兰并肩向着客房的方向走去。

一边走,她注意到幼兰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两人关系亲密,便也没有太多客套,她直截了当地问道:“五嫂,你是不是有些什么话想说?”

幼兰看了看她,微微一叹,说道:“婉贞,有些事情……可能是我有点儿杞人忧天了,可身为你的嫂子,却又觉得不说不行。你且听着,我不过提个醒儿,若是没有这回事,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婉贞不由得更加奇怪了,笑着说道:“五嫂,你我的关系,虽不是姐妹,却比姐妹还要亲密,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我这人是个惫懒的性子,年纪又轻,许多事情都不曾考虑周详,难免有所疏漏。若是你发现了,可千万要跟我说别客气,我感激都来不及了,又怎会怪罪于你?”

幼兰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停住了脚步,轻声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妨直说了。你是个聪明豁达的人,这我们都知道,也明白你与七爷之间感情深厚,三年圈禁,不是人人都能心甘情愿日夜相伴的。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不过这洋人终究非我族类,心思观念皆不相同,有些时候有些想法实在是匪夷所思。就说那奥斯顿,如此下大力气帮我们,虽说明里是想要从爷他们手里得到好处,但我瞧他的眼神,却似乎对你也有着别样的心思?我知道你与他之间坦坦荡荡,并无不可告人之处,爷他们想必也明白,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况且毕竟这还是在中国,三从四德乃是我们做女人的本分,我们自己问心无愧是一回事,却多少还是要注意一下别人的想法。若是被人误会你跟那洋人有什么瓜葛……”

婉贞听着这番话,不由得苦笑了。她自然知道幼兰这是一片好心,发自善意,也明白自己最近确实有些大意了。到国外去走了一圈,似乎将她体内一些紧闭封存的东西打开了来,那相对自由的风气和态度,令她在不知不觉间忘记了现在身处的年代,在中国还不足以开放到可以容许一个已婚的妇人跟另外的男人相处和睦的程度。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小心了,然而现在回头看看,却还是在不经意间、举手投足中略微有些超过了尺度,在外人眼里,怕是已经足以被称之为“放荡”了吧?

幼兰说得对,就算他们自己问心无愧,可她却不能忘记了人言可畏。她的身份不同寻常,一言一行都在许多人的眼里,稍有出格怕是就会引来一串口诛笔伐。她不怕麻烦,然而这种无谓的麻烦还是少沾为妙。

想到这里,她不由对幼兰生出几分感激之心,笑了笑道:“五嫂说得对,是我疏忽了。之前也是没办法,爷他们不好出面,跟奥斯顿的联系只能通过我来进行,所以行动之间未免有些散漫,我也有错,没注意这方面的事情。不过如今好了,要做的事情基本已经做完,我会尽量减少跟他见面的次数的,以免惹人闲话。”

幼兰欣慰地笑笑,看着她说道:“你能这么想就好。希望你明白,我并不是指责你什么,也从不曾有过怀疑你的心思,只是因为咱们关系非同寻常,我觉着该提醒你一下,所以才这么说。”

婉贞笑道:“五嫂放心,你的意思我明白,更是感激在心。你也是为了我好才会说这些,若是不把我放在心上,又何必为**心呢?”

幼兰这才彻底释然地笑了笑,心中对婉贞更是多了几分好感。她、必禄氏和婉贞三人之间,她与婉贞最是谈得来,最主要的原因自然是彼此的性格相合。就拿方才那番话为例,若是对象换做必禄氏,她必定会耿耿于怀,甚至伤了彼此间的感情,因此是绝对说不得的。但面对婉贞,却可以直言不讳,这就是各人的胸襟和气度所造成的不同了。

两人又继续往前走着,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奥斯顿所住的客房。由于时间还早,奥斯顿还没有出门,正好三人凑到了一块儿。婉贞将载涛他们的行动简单说了一遍,奥斯顿听了也是十分的开心,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毕竟为此付出了大量心血,如今见终于能够达到目标,心中的喜悦也是难以细述。

幼兰看了看他,笑着说道:“雷德先生,这次王爷他们能够办成这件事儿,您可谓是劳苦功高啊虽然爷他们此刻没有回来,但我知道他们必定也是对您感激在心的,今儿个晚上我们做东,宴请您来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意,不知您有没有空闲呢?”

奥斯顿礼貌地笑了笑,说道:“多谢您的招待,尊敬的亲王夫人。作为朋友、作为合作伙伴,我不过是做了我份内的事情罢了,并没有什么值得感谢的地方,您太客气了。对于我自己而言,是非常乐意跟你们一起庆祝这次的胜利的,不过我与几个朋友已经约好在先,今天晚上将在一起聚会,多谢他们能够赏脸帮我这个忙,所以恐怕是没有时间赶回来参加您的晚宴了。或者你们先行庆祝,我们改日再聚如何?”

幼兰和婉贞对视了一言,幼兰笑道:“这可真是巧了。本来我们也打算正经宴请一下此次大力帮忙的您的那些朋友们,感谢他们对我们的帮助。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大家都有这个心意,倒不如今晚我们便一起请了如何?婉贞,你看呢?”

婉贞笑道:“正是呢本来我还想分开来请的,不过这样一起请了也不错,人多才热闹嘛”

奥斯顿听她们这么说了,倒也不好拒绝,于是笑道:“既然这样,那套句中国人的话,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这就去跟他们说说,能够参加亲王殿下举办的宴会,他们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三人计议定了,奥斯顿便急急忙忙出门去了。婉贞和幼兰相对一笑,婉贞说道:“既然这么决定了,那我也先回去准备一下好了。晚上我再跟爷一起过来。”

幼兰笑笑说道:“那是最好。你觉着今晚是否还需要请点儿其他的人?”

婉贞想了想道:“还是免了吧。毕竟这次奥斯顿他们的帮忙都是私密的,知道的人不多。这条路子我想还是不要暴露的好,不然以后万一还有类似的情况可就不好办了。请的人越多消息就越可能走漏,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吧。”

幼兰听了,点点头道:“这样也好。”

婉贞于是告辞出来,又回到了家中。没坐一会儿,载涛便回来了。

“爷……”她笑着迎上前去,还未说话,却冷不丁被他一把抱了起来,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

“爷……放我下来”她不禁胀红了脸,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晕的。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被转晕了头,她紧紧抓住载涛的肩膀,趴在他身上半天无法站稳。好容易眩晕好了些,顿时又羞又怒,忍不住娇嗔起来。

载涛是真的高兴过度了,即使放下了婉贞也仍旧紧紧抱着她,一边畅快地笑道:“成功了我们成功了。”

看到许久未曾见过的开朗笑容,她满心的嗔怒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了。那强烈的喜悦感很快便感染了她的心,暖暖地看着载涛,她笑着说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载涛凝视着眼前心爱的人儿,忍不住心中的激荡,重重地在她唇上一吻,叹道:“贞儿,真的是多谢你了若不是你,这次的任务怕是会凶多吉少。”

婉贞没想到他会突然偷袭,顿时整张脸都红透了,眼光瞄了一圈周围,只见四周的下人们都强忍着笑意,眼光掩饰性的东张西望,却反倒此地无银三百两,弄得她羞窘不已,直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算了。

第二百二十章 惊魂

嗔怪地看了载涛一眼,婉贞娇羞中带着些许怒气,轻轻推开了他说道:“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此事能够成功乃是你们努力的结果,还有奥斯顿的热心帮忙,与我可没什么关系。”

载涛弯着嘴角,显然没被婉贞的嗔怒影响到好心情,笑着说道:“此言差矣。若不是你,我们哪儿能遇到奥斯顿?若没有遇到奥斯顿,事情哪儿可能有那么顺利?所以归根结底,你才是这次成功的大功臣”

婉贞一愣,想想倒也是这么回事,不由笑道:“照这么说,我为何会遇到奥斯顿呢?还不是因为被人推下了海。谁把我推下海呢?是他们推理下来,这次能够成功,归根结底倒是他们的功劳了”

载涛也是一愣,发现这种逆推法居然推出了意料之外的结论,顿时也是忍俊不禁,夫妻俩都笑成了掩口葫芦。

“爷一大早赶回来,一定很累了,先进屋歇会儿吧。”婉贞笑着说,被这一番插科打诨早就搪塞了过去,也忘了生气了。

载涛的精神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处于亢奋状态,持续了一天多的时间,现在一回到家中,可以真正放松下来的时候,顿时一阵倦意袭来,便感到有些支撑不住了。他点点头,走进了里屋,让婉贞服侍着除下了朝服,只穿着中衣便躺到了床上。

“爷,可需要妾身吩咐下人们准备热汤沐浴一下,也好睡得香甜些?”婉贞看着他疲惫的神情,忍不住心疼地说道。

他摇了摇头,道:“算了,先睡一会儿再说吧。”

婉贞点点头,不再啰嗦什么,看着他转眼间便沉入梦乡,轻轻为他盖上被子,便轻手轻脚走出来,吩咐下人们准备热水。

现在不洗,睡醒了以后却是无论如何都要洗洗的,晚上才好去参加醇亲王他们摆下的宴席。

却说此时在袁世凯家中,昨天夜里被臭骂一通的段祺瑞又来了,带来一个说不上是好还是坏的消息。他看着袁世凯,说道:“大人,我们已经查明了,此次他们之所以能够悄无声息将武器运上岸,全都是靠了洋人的帮忙,以洋人的贸易船为掩护,神不知鬼不觉上了码头。”

袁世凯皱了皱眉头,道:“这没道理啊洋人们是答应过我们的,会设法阻挠这次的运输,怎么又会改变主意帮起他们来?”

此时北洋一系的官员们或是已经听说了军火的事情,或是被袁世凯派人通知,基本上都来到了袁府。徐世昌毕竟为人老练得多,想了想说道:“慰亭,此事其实也不足为奇。洋人们一向习惯于两面三刀,当面答应你、转头便变卦也不是第一回发生了,我们实在不应该把太多希望放在洋人们身上才对。”

段祺瑞却摇了摇头,道:“徐大人,倒不是这样的。洋人们这次没骗我们,只是载涛他们却通过那个叫奥斯顿的洋人另外找了别的人相助。洋人们也不是铁板一块,答应帮助咱们的不过是其中一部分而已,他们能够找到另外一部分人的支持,这才能够瞒天过海、偷梁换柱”

袁世凯听了,脸色顿时阴沉得可怕,沉声问道:“此事当真?真的是那个叫奥斯顿的洋人帮的忙?”

段祺瑞忙道:“确是如此,我们的探子亲耳听到的”

袁世凯恨得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了声音,说道:“我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徐世昌等人却是一头雾水,不禁问道:“慰亭,你明白什么了?”

袁世凯却并不明说,只是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其他人知道他必定是在考虑着他们的对策,因此也不敢出声,静静地等在一旁。

不久,袁世凯蓦地停下了脚步,眼色阴霾,不时闪过一丝凶戾,狠狠地说道:“如今,他们投机取巧取得了暂时的上风,我们棋差一着,这已经是既成事实,多说无用。不过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第二次,否则我们将再无立足之地”

黎元洪对此自然没有意见,却忍不住担忧地说道:“可是大人,我们应该怎么做呢?既然事情牵涉到洋人,我们是否还是跟那些支持我们的洋人说一声,让他们出面比较好?”

袁世凯却冷笑一声道:“支持?谁有是真的支持我们?不过是利益的交换罢了。他们靠不住,我们最好还是靠自己”

“你打算怎么做?”徐世昌问道。他与袁世凯相交多年,自然知道袁世凯这番表情之下,隐藏的是已经决定了的决心,再不会因任何事而改变。

袁世凯冷冷一笑,道:“他们这次之所以能够成功,不过是其中几个关键人物的作用罢了。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我们把那几个关键人物解决掉,他们自然就无法继续做下去了”

众人听了这番话,似乎从中听出了一丝暴戾和血腥,不约而同地心中一寒。段祺瑞无端端打了个冷颤,低声说道:“大人,难道您想对那叫奥斯顿的洋人下手?这……不好吧?万一引起什么国际纠纷……”

袁世凯面无表情,整个人似乎都散发出一股阴森之气,幽幽说道:“没错,就是那个洋人一个商人而已,就算有点势力又如何?只要肯花钱,还怕有什么摆不平的吗?这也算是杀一儆百,看看谁还敢擅自去帮那些人”

北洋一系的官员们就像被人踩住尾巴的猫,气急败坏,秘密计议着翻盘的计划,而此时的载涛等人,却因为一时的成功而暂时放松了警惕。

载涛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等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黄昏了。

婉贞笑着走进来,手里拿着他的换洗衣服?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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