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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清 完结第6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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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于完完全全得到了她啊

不管是身,还是心,终于都完完全全属于他了啊

耳边萦绕着那一声声动情的呼唤,婉贞的心都醉了,不知不觉放松了心情,静静趴伏在他胸前,心中是久未有过的宁静与甜蜜。

沉稳的心跳一声声传进她的耳中,她微微笑了,看着他不复早些时候的愤怒和悲伤,心中大大松了口气。

谁也不愿说话,打破这一室的宁静。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外面钟德全的声音说道:“皇上,福晋,奴才有要事禀报。”

光绪皱了皱眉头,很是有些不满钟德全的不解风情,倒是婉贞轻轻笑了起来,仰起头道:“皇上,起来吧。”

明亮的眼眸纯真中带着娇媚,这个成婚多年且育有一子的女人竟然还保有着如春闺少女般的清纯,却又不失**的丰盈魅惑,仿佛仙与妖的综合体,让人看一眼就沉醉其中,再也无法自拔。他的小腹一紧,熟悉的欲望再次勃发,眼神一闪,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再次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良久,唇分,他的欲望紧紧抵在她的腿间,她惊喘了一声,被他吻得昏昏沉沉的大脑一清,赶紧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前。

“皇上,不要”她有些慌乱,几年不曾滋润的身子突然受到暴风雨般的冲击,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啊努力想着借口,她说,“钟公公还在外面等着。”

光绪将她的惊慌尽收眼底,有些懊恼地嘀咕了一声,然后便将头埋在她的颈间,一动不动,静静地等待欲望的消褪。等了许久,他的呼吸终于慢慢平缓下来,半支起身子,看着她苦笑了一下,道:“你这个磨人的妖精”

她顿时又羞又窘,脸红到了脖子根,讷讷地说道:“皇上,如今青天白日的……到了晚上……”

他眼光一闪,嘴角微微勾起,俯在她的耳边说道:“晚上定不饶你”

“哄”的一声,婉贞几乎全身都要烧起来了,于是又缩成了一团,似乎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要再抬起头来了。

他低沉地笑着,胸膛微微震动,紧紧抱了一下她,这才翻身坐起来,朗声道:“进来伺候吧。”

门“吱呀”一声打开来,钟德全和喜烟带着笑意,眉眼弯弯地走了进来,各自服侍各自的主子穿衣净身。

光绪心情很好,一身的神清气爽,穿上龙袍之后,显得愈发的精神了而婉贞也并不矫情,除了有些酸软无力,倒是坦然得很。既然这是自己做出的决定,那就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坦坦荡荡、问心无愧,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况且,她在宫里住了那么久,所有人其实早就将她看作了光绪的女人,此时也不过是坐实了这件事情而已,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穿戴整齐,钟德全偷偷瞟了一眼,看见光绪的情绪还不错,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启禀皇上,禁军副统领覃纪求见。”

他来做什么?

光绪皱了皱眉头,转头看见婉贞也已穿戴完毕,一身的雍容华贵、丽质天成,立刻又展开了笑容,向她伸出了手。

婉贞微微一笑,将手放进他的掌心里,被他的大手紧紧包住,顿时一股暖流在胸中流淌,刹那间润湿了眼眸。

他拉着她,两人携手走出房间,喜烟在后看着,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然后带着欣慰的笑容,快步跟上。

来到正殿,只见一个四旬左右的精壮汉子跪在殿中,身上并未穿着官服,眉清目秀的脸上透着刚毅,将斯文和勇武成功糅合在一起,看得婉贞心中不由自主叫了一声“好”。

光绪在龙椅上坐下,拉着她便要她一起就坐,她却如何敢?不由轻轻挣扎起来。然而他却不容她退缩,执着地拉住了她的手,丝毫不放松。她恳求的眼神看向他,却敌不过他眼中的坚持,无声的拉锯战中,她华丽的败下,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地在他身边坐下。

他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钟德全含笑看着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心头也是久未有过的轻松。眼睛扫过仍旧跪在地上的覃纪,终于想起来还有正事,赶紧干咳了一声,提醒还沉浸在蜜糖中的两人,然后说道:“覃副统领,皇上已经来了,你可有何事参奏?”

一句话将光绪和婉贞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他们凝目看向跪在眼前的男人。

覃纪一脸平静,说话的声音也不大,但却充满了无所畏惧的气概,说出的话是那样的坦然,心怀坦荡。

“罪臣特来向皇上请罪。”他说,掷地有声。

光绪不由愕然,跟婉贞对视了一眼,问道:“覃卿家何罪之有?”

婉贞则心中一跳,隐隐约约把握了点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只听覃纪开门见山地说道:“回皇上的话,罪臣便是与瑾妃娘娘私通之人。”

所有人都愣住了。

没人想到他们苦苦追查的事情竟会以这样的方式水落石出,也是因为覃纪实在太过坦然了,以至于没人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光绪愣了半晌。按理说找到了那个J夫,他该愤怒、或是该松口气的,但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却只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心中除了不可思议以外,再没有其他的想法。

“覃纪,你可知道你方才说了什么?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必须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明白吗?。”光绪说道,神色严峻。

覃纪头也不抬,朗声说道:“罪臣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罪臣便是与瑾妃娘娘私通之人,自知罪无可恕,特来向皇上自首。”

光绪紧紧地盯着他,眸中神色急剧变幻,脸色黑沉下来,良久,方森森地问道:“为何?为何要这么做?”

覃纪的回答没有丝毫迟疑,一字一句将在心中盘亘多时的话语清晰说出:“罪臣与瑾妃娘娘两情相悦,不顾君臣之礼做出违反伦常的事情,罪臣有罪,但无悔。然罪臣辜负了皇上的栽培,辜负了圣恩,却是不可饶恕之大罪,况此事并不全错在瑾妃娘娘,罪臣若是置身事外,必将追悔终生。因此,反复思量之下,唯有向皇上自首一途,方能无愧于心。求皇上责罚”说完,他的神色一松,竟有种解脱般的快感。

光绪则是随着他的话语,脸色越来越沉,眼神越来越深,暴风雨在他的眼中集结,怒火从心底深处翻滚而上。

“无愧于心?你勾引朕的嫔妃、辜负朕的信任,居然还敢说什么无愧于心?”他猛地站起身来,冲上前狠狠一脚踢出,将覃纪重重踢倒在地上,气得脸色发白又变青。

覃纪一声不吭,也不曾抵挡,只是默默承受着光绪的怒气。

婉贞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抓住光绪的手,连声劝道:“皇上,你冷静点儿。覃副统领的话不过是一面之词,咱们可不能就凭这一面之词妄下结论。不如去把瑾妃娘娘找来,两厢对质,弄明白事情真相之后再做计较吧。”

光绪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知道婉贞说得有理,愠怒地点了点头道:“也好。钟德全”

“奴才在。”钟德全急忙上前道。

“去把瑾妃给朕带出来”光绪怒道。

“奴才遵旨。”钟德全赶紧转身就走。

“等等”婉贞叫住了他,说道,“还是把皇后娘娘一起请来比较好吧?。”她看向光绪。

不论如何皇后总是名义上的后宫主宰,如今既然要对嫔妃审讯,怎么着都该让她在一旁看着才对。

光绪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说道:“照福晋的意思去办吧。”

钟德全得了旨意,赶紧向外走去。

第二百七十六章无悔

虽然瑾妃偷人的事情被揭发了,但并未宣扬出去,因此只不过将她软禁在一处偏殿的耳房里,并没有押下大牢。不一时的工夫,她便被带到了养心殿,光绪的面前。

自从事发以来,她倒是一直都显得很镇定。反正这罪名已经罪无可恕了,再怎么惊慌失措也是于事无补,反倒给了人做贼心虚的感觉。确实,她背着光绪偷人乃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但她却从未因此后悔过。光绪之前有珍妃,现在有婉贞,从来就不曾在她身上花过半点心思。以前她还曾有过幻想,也寄望过珍妃不在了他会注意到自己,并且为之努力过、奋斗过,但最后她绝望地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场镜花水月。不论是珍妃、还是婉贞,都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人,无论怎样努力,她永远都赢不了她们

于是她心死了,人生也变得一片灰白,每日里浑浑噩噩只是等死。她自知聪慧比不过婉贞,毅力及不上皇后,皇后那看似软弱的性子,其实最是锲而不舍,直到现在仍然不曾放弃。 但她已经累了、倦了,再不想在这上面多费什么心神,这一辈子,注定困在这高高的宫墙中,孤寂老去,默默消亡。这……便是后宫女子的最终结局吧

然而,没想到的是,偶然的机会让她见到了他,那个真正将她放在眼里的人。她不曾尝过**女爱的滋味,他给了;她不曾被人放在心上,他放了。且不论他对她究竟有几分真心,但至少,他曾经认真地看过她、在乎过她,这就够了这辈子,能够尝到男女之爱,能够感到被人重视的感觉,她真心地觉得,值了

因此,即使如今事情败露,即使面临身败名裂的下场,她——无悔,她——无惧

这辈子,她从未这般镇定且坦然过

在几个孔武有力的太监控制下,她缓缓走进养心殿里,心中无阴也无晴。他们看管得如此严密,是怕她逃走吗?可惜她很清楚自己的本事,除了当一只笼中鸟外便再没有其他的能耐,逃出宫去也是个饿死的结局,更何况早已有了视死如归的准备,她不会逃的。

但是,她挺直了脊背,心中没有半丝的愧疚。名义上是皇帝的妃子,可他碰她的次数两只手就能数过来,他又何曾真的将她当妻子来对待?她不过是个守活寡的可怜女人罢了。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她偷人?而她又为什么要为这个无情的男人感到愧疚?

嘴角微微上扬,甚至带着一丝微笑,她昂然走了进去,眼里带着讥诮。然而,蓦地,那个背对着门的身影映入眼帘,她终究忍不住浑身一颤,那分淡然和从容的表情突然龟裂了,再也无法保持心绪的宁静。

他……他怎会在这儿?难道……难道是他也被揭发了?

这个念头闪过,她只觉得眼前一黑。

毕竟,他们曾经那样的水**融,毕竟,她是真心的对待他从被捕开始,她就从未想过要招出他来,她已经生无可恋,又何必再拖上前程似锦的他?禁军副统领不是人人都能坐上的位置,那代表着皇帝的信任,是皇帝的近臣她,不能拖累了他

但为何,即便如此,他还是被查出来了?难道,老天爷就那么地恨她,连最后的一丝仁慈都不愿给她么?

一瞬间,她竟然有了万念俱灰的感觉。

婉贞自从瑾妃到来就一直默默地注视着她。光绪已经气到了极点,眼中看到的只有背叛,心中只有愤怒,她却不一样。从未想到如瑾妃那样低调沉默的女子竟然也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来,究竟是为什么?她不是放荡的女人,只是在这高高的宫墙之下,竟然还能有什么两情相悦不成?

覃纪的自首让她看到了一点事情的真相,但就如她之前所说,不过是一面之词。宫中的寂寞与绝望,她虽未曾亲身经历,却也在长期的相处中看得清清楚楚。人性是这个宫里最稀缺的东西,谁也不敢保证原本温和柔弱的女子在这样的环境下不会变得疯狂偏执,所以她劝光绪让他们来个对质,从瑾妃一进门开始就对她仔细观察,她想看清楚她的真心,弄明白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现在,她想她已经看到了。

瑾妃……她真的变了刚进门的时候,那种坦然和无畏,坚定的眼神,哪里是一个觉得自己做错了的人该有的?她在一瞬间把握到了瑾妃的心理,随即便叹息了。如果不是光绪,如果瑾妃背叛的人不是她最放在心上的那个,那么她想她是会敬佩她、赞同她的一个女人,一辈子的时光不应该被封禁在一个地方,不爱她,就该放了她,既然心底容不下多一个女人,不如放她自由,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即使是皇帝也无权剥夺。

然而,如今牵涉到的却是自己心中最牵念的人,一个被男尊女卑、三妻四妾观念牢牢困住的男人。他专宠于她,只把心给了她一个,只是因为他爱她,全心全意,而并不是因为他有什么一夫一妻的平等观念。在他的心里,即使不爱,他的女人也是无人可以觊觎的,而就算被他冷落,空闺一生也不能有任何反抗的心思,否则便是背叛。所以,知道了瑾妃的事情后他才会如此勃然大怒,因为觉得被人背叛,因为觉得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不能说他有错,也不能说瑾妃不对,他们的错只是那三生石上错牵的姻缘,注定彼此伤害,渐行渐远。

默默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其实比瑾妃幸运多了。她生命中所爱的男人都爱她,所以才不必经受这种绝望的孤寂与空虚,对瑾妃,她其实是颇为同情的。如果可能,她很想帮一帮她,却又怕伤害了已经非常脆弱的光绪。该怎么办呢?

这厢的烦恼还未有个头绪,瑾妃已经在他们面前“噗通”一声跪下了,深深地磕下了头去,微微颤抖着说道:“罪民参见皇上……七福晋。”当说出最后那三个字时,竟是满嘴的苦涩。

她现在并未受到任何实质的惩罚,嫔妃的称号仍在,名义上仍是婉贞的主上,但她知道,那个身份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现在的婉贞,不论从什么角度说,都已经不是她能够企及的了

光绪一言不发,方才有些平息的怒气在看到她的瞬间便又高涨了起来。也多亏他现在怒火盈胸,无法如平常一般看透人心,否则这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已经出轨的瑾妃还不气得他死去活来?冷冷哼了一声,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如果不是还要等皇后过来,他干脆就想把这一对狗男女直接拉出午门斩首示众算了

瑾妃也不曾希冀过他会有什么好脸色看,因此只是默默地跪着。只有在眼角的余光扫到身旁跪着的那个人时,心中涌起一阵酸涩。

婉贞自是明白光绪的心思,不禁悄悄伸过了手去,拉住他的大掌。跟心一样冰凉的手心传来丝丝温暖,光绪微微一震,那极为微弱的温暖却神奇地似乎传到了心底,稍稍解放了那颗如坠冰窟的心,整个人都不由得一暖。

眼光流转,他看向她。微微一笑如春日化雪,融解了他心中的寒冰,他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心一放,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

安抚了暴怒的光绪,婉贞又看向并排跪着的两人。瑾妃即使被捕也不曾供出覃纪的名字,而覃纪却不顾自身的安危前来坦然自己的过错,这两个人,或许……

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却听到外面的太监大声通报道:“皇后娘娘驾到——”

婉贞赶紧就欲站起身来,却被光绪死死拉住,一动也不能动。无奈地看了看身旁的君王,他微合着眼帘,脸上的神色倒是平静下来,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是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镇定还是变得更加疯狂?

皇后神色淡然地走进来,目光一扫并排跪着的两人,并未多做停留,便移向了上首相依的光绪和婉贞。本来只能皇帝就坐的地方现在多了个女人,不合规矩的,看上去却是那么的协调和自然,仿佛生来就应该是这样。眼光向下落到他们交握的双手,她的眼睛只觉得一阵刺痛。本是自己亲手促成的啊,也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为何在亲眼见到的一霎那还是有一股酸涩流淌在心间?

她低垂下眼帘,掩去心中的五味杂陈,缓缓上前,微微躬身,道:“臣妾参见皇上。”

“起吧。”光绪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古井无波,却比震怒的咆哮更加令人感到心惊胆颤。他淡淡地说道,“皇后请坐。”

“谢皇上。”皇后也淡然地说着,然后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对龙椅上并坐的婉贞视而不见。

她可以退让,可以成全他们,但要她对她卑躬屈膝?她做不到,即使她死

婉贞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很是有些尴尬地低声说道:“见过皇后娘娘。”却因为被光绪拉着无法起身,而使得这番请安的说话显得那么荒唐可笑。

皇后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个极淡极淡的笑容,轻声说道:“七福晋不必多礼。”

第二百七十八章宽慰

看着两人消失在眼前,光绪揉了揉额角,神色间掩不住的疲惫。

皇后心事重重,见此情景,说道:“皇上,若无大事,臣妾就先告辞了。”

光绪看了她一眼,点点头道:“你跪安吧。”

皇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瞟了婉贞一眼,便转身而去。

于是又只剩下了光绪和婉贞两人。

今天的事情已经耗去了他太多的精力,婉贞不由心疼地看着他。他的病才刚好,却又碰上这种事情,麻烦的事情一波接一波,让他如何能够静心休息?这样下去,铁打的人也撑不住啊她想为他分担,然,这种事情,她又能够以什么身份、神秘立场去介入呢?

腰身轻轻被他抱住,肩头微微一沉,却是他将头靠在她的肩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贞儿,我这辈子……真的是很失败啊”他叹息着。

婉贞心中一揪,却强撑着露出了笑容,问道:“皇上,何出此言啊?”

他撇了撇嘴角,自嘲一笑,道:“难道不是么?从小我就是个傀儡皇帝,后来长大了想亲政,却只落得个凄凉的下场,被人囚禁,连喜欢的女人都保不住。后来,好不容易摆脱了傀儡的身份,却又无法实现抱负,重振我大清的雄风,反倒连累了自己的兄弟,如今更是连自己的妻子都背叛了我……这一辈子,我似乎就没什么事做成过。”

听着这些话,心里沉甸甸的,婉贞不由得叹息了。慈禧死去之前的事情且不提,可后来发生的一切却不是他能够预见的啊大清已经到了积重难返的地步,就算是圣祖爷复生怕也对此无能为力,何况是他?至于此次瑾妃的事情……

人心最是复杂,就算是神怕也看不透芸芸众生心中所想吧?他不过是一介凡人,又如何能面面俱到?

微微一叹,她故作开朗地戏谑道:“皇上,人都说您是真龙天子,您当真以为自个儿是天之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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