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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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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动手动的这般的快了!”

楚青衣转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撇嘴道:“不过一年而已,待明年我再出岛,倒也好过被石楠那帮人取笑!”虽然这一年见不到上官凭,让人有些郁闷,不过总也好过挺着个大肚子被石楠那一票人指着自己笑得东倒西歪的好。

“怎么你怕被别人笑,却偏偏不怕被我笑!”

叶飘零在一边看她表情变幻,约略猜出她的心思,忍不住讥笑道。

楚青衣轻嗤了一声,懒得搭理他,扯了在一边捂着嘴儿笑个不止的莲儿:“好莲儿,给我准备房间罢!我可是累坏了,好想睡觉!”

她近来晨吐现象已好得多了,只是越的嗜睡,更是懒怠动弹。

叶飘零虽说面上口中都是连讥带嘲,毕竟也不曾薄待了她,次日亲自为她把了脉,开了方子来。一时兴起,便随手也为宁宛然把了下脉,却不想宁宛然竟也有了身孕。

叶飘零这一喜,可是非同小可,他素知宁宛然一生最厌的便是喝药,方子也都不开了,自己亲自取了药房珍藏的奇珍药材,合了药丸,连带楚青衣跟着沾光,也得了一瓶。

楚青衣看着那药丸,真是百感交集,才想到自己怀里也还有一瓶药,便随手拿了出来,丢在桌上,抱怨了几句。她与上官凭在一起已有数年之久,之所以一直不曾怀孕,其实都是吃了宁宛然当日合的避孕之药。她从来性情如同男子,虽与上官凭恩爱,却一直不曾有充足的为人母的准备。上官凭知她的心思,私下心中也颇怅然,终究不曾过份相逼。

叶飘零听楚青衣抱怨了几句,不由好笑,讥嘲道:“似你这般的女子,也只有上官凭那种人能受得了!”他口中说着,便随手取过药瓶,打开瓶盖,倒出一粒,略嗅了一嗅,不由大笑起来:“青衣,你这药被人动了手脚了……”

他将手中药丸塞回瓶中,戏谑的注视着楚青衣:“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扮猪吃老虎!”

楚青衣怔了半天,自己好好想了一回,这才恍然,恨恨道:“是石楠!肯定是她……”

必是自己闹了她的洞房,让梅遥出了丑,她心中不忿,因此悄悄的换了自己的药,难怪那些日子,她总是似笑非笑的对自己左摸又捏的,敢情都是在寻药。只是自己素日同她闹得惯了,倒也不曾多想,仍是嘻嘻哈哈的,拿了她百般取笑。

她将事情一说,宁宛然倒忍不住笑了起来:“石楠这事却是做得好,其实当日我们三人同在都之时,我便同她商量过这事,只是后来又出了好些事,这事便一直搁置了……”

楚青衣不可置信的瞪着她:“原来是你们两个商量好的……”

叶飘零见她对宁宛然横眉怒目,不觉甚感不快,开口打断她道:“你若不想要,如今也还没有几日,我帮你开付方子弄掉便是,包你毫无损,如何?”

楚青衣哽了一下,半日才闷闷道:“既有了,我便吃这一回亏便是,好歹生一个,日后对上官家也好有个交代!”言毕,闷闷的回房去继续睡觉了。

这边,宁宛然失笑的看着她离去的身影,不由回眸对叶飘零一笑:“这个青衣呵……”暖暖的秋阳照在她的面上,越觉得她肌肤晶莹剔透,如冰似玉一般。

叶飘零轻轻一笑,伸手替她拢了拢鬓边碎,抱怨道:“她一来一年,可不是平白的多个人在我们身边钻来钻去的,想来也令人烦厌得紧!”

……

呃。本来打算今天完结,看来是要明天了,汗死

正文 第八十一章 大结局(终章)

青衣懒得再与叶飘零斗嘴,起了身,道:“我可走了续窝在这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岛上当你的缩头乌龟,一辈子也都别出去了,我怕你一出去就永远回不来了!”

叶飘零悠闲的倚坐在椅子中,斜睨了她一眼,讥嘲道:“就凭他们,我若不想被他们找到,便是在他们眼皮底下,转个九九八十一圈,他们怕也认不出我来!”

楚青衣撇嘴道:“我却是牢牢记得有人前些日子被人追得七荤八素,砍得浑身血淋淋,最后还是跳了崖……”她忽然睁大了眼,不置信的瞪着叶飘零:“你是故意的!”

叶飘零轻嗤了一声,不屑道:“你可真是后知后觉得很!”

楚青衣连连摇头,好一会才叫道:“我要去告诉宛然!”

叶飘零叹了口气,很是认真的看着她:“像你这么迟钝的人都看出来了,难道你以为她到了现在还都不知道!”宁宛然确实已知道了,只是也并没有开始便看了出来,或这便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当局迷>不过自她知道后,自己也是很吃了好些日子的闭门羹,因此,既然如今有这大好机会可以让上官凭也跟着吃些苦头,他当然不能放过。

楚青衣怔了下,没好气的又坐了下来,抬手指着叶飘零的鼻子骂道:“你居然连这种卑劣的苦肉计都能使得出来,你怎么也不脸红!”难怪,我总觉得以他地能耐不至于才那么几日就被人揪了出来,更不至于被弄得那么惨不忍睹的……原来……

叶飘零长长的叹了一声,很是悲悯的看着楚青衣。

“青衣,你可知道这世上一向只有两种方法?”

楚青衣撇嘴道:“哪两种?”

“一种是有效地方法而另一种自然就是无效地方法……”

叶飘零拉长腔调慢慢说道。眸中闪过一丝恶意地光芒:“你与我最大地区别就是。我做事总会采取最有效地方法。而你做事。向来不用任何方法!”

楚青衣冷哼一声。抬眸看天。对他视而不见。然心中想想毕竟不忿:“你跟那两个人其实也没什么区别。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所说地那两个人当然便是萧青臧与岳漓函。

叶飘零点头笑道:“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一直都是这么觉得地……”

楚青衣想也不想。脱口道:“上官凭可比你们好得太多了……”

“是呵。上官凭也是个聪明人呵。反正总有人会帮他地……”叶飘零若有所指地笑着。

楚青衣忽然僵住了,好一会也还是一声不吭。按说,石楠虽说狡黠手脚也极快,但若是想在自己身上先拿了药,再将药无声无息的换了送回来,自己却还懵然不知,这之中……

楚青衣恨恨的跳了起来:“上官凭……”她这一声大喝充盈了内力,一吼了出来,直震得庭院中花树乱颤,花瓣如落雨一般纷纷飘零,一时紫嫣红,煞是美丽。

叶飘零看看天色,抬手拍了拍肩上的粉色花瓣笑道:“少说废话,你若再不走,可就要又多待一年了!”语中不无幸灾乐祸之意。

楚青衣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我去寻宛然说上一声!”

叶飘零笑吟吟道:“宛然一听说南山的幽昙快开了,就兴致勃勃的去了……所以,我劝你最好还是别去了,三刻钟后,水道就将重新关闭……”

楚青衣愕然,气得无语,这才明白叶飘零怎么忽然便有了这好兴致,坐在这里悠悠的跟自己东拉西扯,敢情他早都打算好了。

“你……算了,我走了,等明年,我再来……”她一面说,一面急急往外跑。

叶飘零闲闲的在后面提醒一句:“别忘了抱上你儿子!”

“谢谢你的提醒……”老远的传来楚青衣带怒的声音。

叶飘零看着她迅速离去的身影,不由轻笑起来。

楚青衣一肚子恼火,愤然冲进婴儿房中,这间屋子是宁宛然一手建造的,极为精致小巧,一左一右两张婴儿小床并列排放着,一个小丫鬟正坐在一边做着女工,见她进来,赶紧起了身,笑道:“楚大侠来了!”

楚青衣正自窝火,也懒得理她,一指那两张床:“哪个是我家地?”她一向对小孩子没有多大耐性,孩子生下来已满了百日,她是一天也不曾带过,只是偶尔来看看。

那丫鬟怔了一下,就近抱起一个粉蓝襁褓的孩子,还不及说话,已被楚青衣劈手夺了过去:“我走了,你们夫人回来帮我转告一声!告诉她,我明年再来!”

这些话就别指望叶飘零能转告了,看他那模样,便知他是巴不得自己永远要来了。

那丫鬟点了点头,眼看她飞一般的去了,摇了摇头,重又坐了回去,安静的做她的女红。房中依然一片安谧,斜阳将最后的一抹余晖洒在屋里,那个粉红襁褓的孩子忽然睁开了眼睛,黑溜溜的眼珠子迷惑的转了转,又迷糊的闭了起来。

楚青衣走后不多久,宁宛然疾步走进房中,见了那小丫鬟不由愣了一下,蹙眉问道:“雪晴,怎么今儿是你在这里?”因为刚刚怀孕产子地缘故,她略略丰腴了一些,气度神情越显宁静婉约,眉目间更多添了一份满足与悠然,益清艳夺目。

雪晴忙起了身,笑道:“今儿雪雁有些伤风,怕传给小姐和公子,这才托了我过来!”

宁宛然轻轻哦了一声,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雪晴与雪雁乃是琅琊岛上土生土长的人,雪雁细心,做事滴水不漏,她是极放心地。雪晴却是个痴儿,对自己喜欢的事情极其上心,近来迷上了刺绣女红,更是无论到

总是要带着针线,但凡天不曾塌了下来,她便一心一地,极少顾及其他。

这种性子让宁宛然既好气又是无奈,也不忍斥责她,只得由得她去了!

“青衣刚才有跟你说什么没有?”她问道,看到床空了一只,她心中也自明白了。

雪晴愣了一下,想了想,才答道:“楚大侠似乎有说明年回来看您!”

宁宛然应了一声,看着这个丫头,心中更觉无奈,暗暗决定明儿还是再寻一个丫头来与雪雁轮流照看孩子,这丫头就让她去女红房,也算是人尽其用了。她走到小床前,目光落在熟睡的孩子面上,不由会心一笑,伸手抚了抚孩子地面容。

###

楚青衣抱着孩子匆匆上了早已停在岛边的海船,那船甚大,走了起来也很是平缓。叶飘零对楚青衣地性子了解得紧,船上早已准备了奶娘,因此一路倒也不曾出什么乱子。

三日后,海船顺利停靠在东海边上,岸边上官凭早已焦急的等着。

楚青衣见了他,心中不由无名火起,只是旁边还有石楠、凌云鸿等人在,她却不好当众作,只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上官凭无来由地吃了一记白眼,不由怔了一下,只是一怔,便被身后的人一把推了开了。

宁夫人春风满面的挤上前来,抢过孩子抱在怀里,欣喜叫了一声:“我的乖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忙忙的伸手便去解那小小的襁褓,眼光落在孩子地下三路,顿时愣住了,茫然抬头问道:“青衣,你生的……是女儿?”

楚青衣心中虽想将上官凭抓了来狠狠教训一通,但在宁夫人面前却也不好失了礼数,闷闷道:“是个儿子……”心中已在考虑一会该如何讯问上官凭。

石楠敏锐的感觉到不对,立即凑了过去,只是一眼,已然哈哈大笑起来,半日才抬手指着楚青衣道:“果然不愧是楚青衣的‘儿子’,二十年后,可不又是一个活脱脱的楚青衣!”

凌云鸿对那孩子原本无甚兴趣,听了这话,不由乐了,赶忙上去一看,也自大笑起来。

楚青衣惊了一下,忙上前一步,抢过孩子,只是一眼,不由跌足叫道:“哎呀,这可弄错了,这是宛然的女儿……”

众人瞠目无语,过了好一会,石楠才捧腹大笑起来:“青衣,我可真是服了你了……”

楚青衣面上难得的有些泛红,恼道:“这个怎能怪我,这两个孩子原就生的有些相似……”上官凭与宁宛然原是嫡亲的表兄妹,二人相貌颇有几分相象,孩子生的像倒也并不令人太过意外,只是楚青衣居然连亲生儿子也认不出来,却也可以想见她平日地惫懒。

宁夫人无语的瞪着这个媳妇,盼了这许多年,好容易盼到了孙子,结果忽然之间,孙子转眼就成了侄孙女了,这也实在是令人有些……

凌云鸿在一边正自大笑,此刻一听这孩子竟是宁宛然所生,不由愣了一下,脱口问道:“这孩子,是我嫂嫂的?”一时心中恍惚怅然。

楚青衣产子的消息乃是叶飘零令异鸟翠儿给东海传了消息,只是在

楚青衣被众人看的尴尬,没好气道:“错就错了,难道宛然还会亏待了那一个,你们也无需这么大惊小怪吧,宛然的女儿不就是我的女儿了!”

一面说,一面抱了那孩子,极是笨拙的拍了几下,谁知那孩子却并不承她情,被她抱的难受,竟张了小嘴“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楚青衣一见她哭,顿时慌了手脚,赶忙就近将孩子随便一塞,自己忙忙地退了两步以示无辜。

凌云鸿正站在她身边,他早已有了一对儿女,对于抱孩子,早已熟极而流。此刻极自然的抱住这个孩子,调整了一下抱姿,轻轻的拍了几下,那孩子便也很快止住了啼哭,张开了水汪汪的大眼,对了他甜甜一笑,露出一排粉红的牙床,可爱至极。

这边众人互看一眼,再看一边狼狈无比地楚青衣,心中当真既好笑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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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岛上,叶飘零急躁地在屋内走来走去。床上,一个圆滚滚、白胖胖地孩子咯咯的笑着,开心无比地啃着自己的手指头。

宁宛然叹了口气:“你别在我面前转了,你转得我头都晕了!”

叶飘零恨恨道:“楚青衣,这个祸害,我早该知道她就从来没有好事干!”

宁宛然苦笑,心中很想说一句,若不是你拖着她东拉西扯,为了不让她在临走时见我一面,直扯到最后一刻,又何至于搞出这种乌龙来。

“抱也抱错了,等明年再换过来就是了,你这般转来转去地也解决不了问题!”

叶飘零急道:“我若是生个儿子,抱错了也就罢了,我这可是女儿,似楚青衣那等性子,能教出什么好女儿来!”

宁宛然轻咳了一声,忍住笑意,不紧不慢道:“我倒记得,青衣似乎是你名义上的徒弟,似乎她这性子也是你教出来的……”女儿被错抱了去,她初时心中自也是焦灼的,只是后来转念一想,其实也不过只是一年的事,待到明年换了回来也就是了,楚青衣想来也不会薄待了自己地女儿,这般一想,心中却也放得开了。

叶飘零摇了摇头,执拗道:“不行,我得找她去!”

“你打算怎么出去?”

“当初改水道之时,我曾留了一条暗道,下水潜行,大约半个时辰便能出了琅琊水道的范围……”叶飘零不甘不愿的交待着。他行事素来会习惯性的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因此悄悄留下了一条暗道,只是这暗道极其隐秘,没有一定的武功,

人能走得通。

宁宛然对他的手段早已习以为常,倒也不以为意,只是问道:“你能出去,我是相信地。不过这个孩子呢,你打算带了他一同下水,然后往上官家换了女儿再下水潜回来?”

叶飘零一时语塞,无奈的走到床前,一指弹在孩子头上,骂了一句:“楚家的臭小子!”那孩子仰起头,望着他咯咯的笑,抬起肉嘟嘟的小手一下抓住了他的手,笑得舒畅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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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八月,金桂飘香之季,午时将至的时候,楚青衣才得意洋洋的拖着个泥猴一样的孩子回来了,满身的泥巴,进门就见上官凭坐在那里看着自己。

“怎么了?”她随口问,叫了丫头来带了孩子去洗澡。

上官凭咳了一声:“快中秋了,咳,该去东海了!”

楚青衣漫应了一声,忽然僵了一下:“你是要去换孩子!”她跳起来,大叫道。

上官凭闷头喝茶,好一会才无可奈何道:“你看看你把孩子弄成什么样了,这可是叶飘零地女儿,被你教成这样,他不定如何说呢!”

楚青衣原本并不喜欢孩子,无奈这个孩子就是喜欢她,又聪明好动得紧,七个月上就开始满地乱爬四处找寻楚青衣,不出几日就成了上官家的一道奇景,里里外外无不引为笑谈。宁夫人原不肯太接近她,怕的就是日后舍不得,却禁不住她三天两头的爬错地方,没过几日就成了心头肉,一时眼里手里也是离不得的。

十个月上就能跌跌撞撞的到处跑,见人就笑,一笑露出上下四颗牙齿,趣致得紧。再大一些,俨然成了野孩子,四处乱跑,胆子又大,抱着楚青衣就是不肯撒手,祸事惹了一堆。

楚青衣见她如此,反爱的不得了,连带着宁夫人,只差不曾将她宠上天去。

上官凭看着实在不成样子,忍不住教训几句,顿时被楚青衣与宁夫人双管齐下,骂得无言以对,只得闷闷的离开。眼看着离入岛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这孩子也越的皮得不**形,他再忍不住,匆匆地打点了行装,就打算兼程赶往琅琊岛。

楚青衣恼道:“他若不满意,我们换换就是,我拿儿子换他的女儿,也算便宜他了!”

上官凭揉了揉太阳**,苦笑道:“就算你肯换,也要看叶飘零肯是不肯不是!”

他对这个孩子其实也是宝贝得紧,只是……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你这厢将她当了宝贝,又怎知别人是如何想法。

楚青衣怔了一下,愤愤道:“反正我是不去东海的,若是叶飘零要换,就让他自己来!”

一面说一面还不忘重重在桌上拍了一掌,那桌子怎经得起她盛怒之下的一掌,顿时四分五裂,哗啦啦木屑碎片落了一地,楚青衣掉头不理,径自进去看孩子洗澡去了。

上官凭苦笑不已,坐在那里了好一回愣。却不提防那边宁夫人也得了消息,说是上官凭要去东海换孩子,立时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二话不说,指着上官凭的鼻子就是一顿好说。上官凭只得向跟着过来看热闹地父亲频频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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