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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典故是出自唐代杜光庭写的传奇《虬髯客传》。 秋读阁红拂女本姓张,在南北朝的战乱中,流落长安,被卖入司空杨素府中为歌妓,因手执红色拂尘,故称红拂女。一日,杨素府中的门客李靖和杨素谈论天下大事之时,红拂刚好侍立在旁边,见李靖气宇非常,乃英雄狭义之士,心中暗暗倾慕,就深夜前往其住处,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意,愿投奔李靖,伴随其闯荡天下,李靖自是欣然应允,两人就一道私逃。后来,他和红拂助李渊父子起兵,建立了大唐,被封为卫国公,红拂自然成了一品夫人。

③红玉抗金――梁红玉是宋代出名的营妓,后嫁给著名的抗金名将韩世忠,协助其一道抗击金兵。

④此句出自《红楼梦》。

第十章

我便对顾盼儿诉说了阿玛被祸的事情,说到伤心处不由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她的眸中闪动着一丝怜惜,边拿帕子替我擦眼泪,边感慨的低声道:“没想到,你竟是和我一样的命苦,咱们俩……都是没有爹娘、孤苦无依的孤女!”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阿玛是被太子谋害,只觉得自己孑然一身,独自一人活在这凉薄无情的世上,没有亲人可以依靠,没有朋友可以帮忙,甚至连我最……”最爱的人,也为了追求他那光辉远大的前程,而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狠心的抛弃了我!

我忆起那些伤心的过往,凄然的道:“那时,我只觉得……活着,是一件如此辛苦艰难的事情,既是已了无生趣,万念俱灰之下,我就索性割腕自裁了!”说着,我挽起衣袖,露出左腕上那道浅浅的伤痕。

“呀!”她秋水眼眸霎时瞪得老大,掩嘴惊呼一声,颤抖着伸出纤纤玉指,轻柔的抚摸着那道早已愈合的伤痕,痛心的道,“一定……很痛吧!”她抬起盈盈水眸,语含深意的道,“一定很痛!”

“现在已好很多了!”我含泪对她微微一笑,随着时间的流逝,不仅手上的伤痕早已痊愈,心上的这道伤痕也慢慢愈合,“我相信苍天有眼,决不会放过一个恶人!你看,太子现已被废,凌普也已被问罪,咱们俩的血海深仇,终究还是能报的!”我满怀信心的道,虽然,我知道太子过不多久还是会被康熙复立,但却如秋后的蚂蚱一般,蹦达不了几天,最终,他的太子之位将会被康熙彻底废除,且被禁锢终身!

“我相信!”她紧握住我的手,唏嘘感叹的道,“我忍辱含羞的过了这些年,皇天不负苦心人,终究还是让我等到这一日了!”

回到府中,我见胤禟尚未回府,便独自一人坐在院前的秋千架上,悠闲的荡了一会儿,见一旁花架上的菊花芳姿妍丽,争奇斗艳,开得正好,伸手拨弄着一株如黄水晶般玲珑剔透的黄金菊,无意间又望见了左手腕上的那道伤痕。素指轻抚上那处浅红的伤痕,闭上眼,回忆起那些伤心的过往,曾几何时,自己犹如一株被一场猛烈的狂风暴雨摧残后,花枝尽数凋零败谢的菊花,是在胤禟的精心照料、百般呵护下,自己才逐渐缓过劲来,再次恢复了生命力,有了继续活下去的信念!

对于胤禟,我想,我是感激他的,感谢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更感谢他背着自己替阿玛报仇,而且,除了感激,我想,自己对他还有着一丝淡淡的情愫,或许,这便是所谓的“日久生情”吧!我并没有刻意的躲避自己心中对他逐渐产生的这份情,如果是上天垂怜,让我这个孤苦无依的孤女有一个再次获得幸福的机会,为什么要傻乎乎的拒绝,执意将唾手可得的幸福拒之门外呢?

半个月后,废太子的事件尚未平息,宫中却再次掀起了一场轩然风波!

这一日,我去了顾盼儿那儿跟她研论丹青绣,刚一回府,就见崔克己急匆匆的迎上来,一把扶着我就朝胤禟的书房走,“哟,我的福晋哪,您可回来了,您赶紧去瞧瞧爷吧,爷出事儿啦!”

“怎么了?”我见他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不觉吓了一跳,“他出什么事了?”

“爷今儿为了替被皇上锁拿的八爷求情,不仅挨了皇上的责骂,还挨了皇上两大巴掌,打得咱爷两边儿的脸又红又肿,肿得老高老高呢!宜主子瞧见了可心疼了,想要替爷上药吧,偏爷正在火头儿上,说什么也不肯,还直冲她吼嫌她腻烦,让宜主子又是伤心又是气恼,一个劲儿的抹眼泪,虽然嘴里头一个劲儿的骂他是个没良心的,可心里头还是替爷担忧着,暗地里头叮嘱老何回府后一定得记着赶紧替爷上药!可是,老何跟着爷回府后在书房里头劝了他老半天,爷却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怎么也不肯上药,还一个劲儿的在屋子里头大发脾气,替八爷喊冤叫屈呢!”

崔克己边说着边将我领到书房,进屋后,见胤禟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何玉柱则站在一旁轻声轻气的央求着:“爷,您就赶紧上些药吧,您这脸肿得可厉害呢!不信,奴才拿面镜子给您瞅瞅,这又红又肿的,若是福晋待会子回来瞧见了,岂不得惊吓着她,让她替您担心呀?”

我便细打量着胤禟,见他那张白皙俊逸的脸庞上两边都各有一个鲜红的掌印,这张俊脸倒是真的肿起来了,真是康熙打的呀?啧啧,怪不得老崔说宜妃见着了直心疼呢,康熙这回下手可确实够狠的,把他的脸都给打肿了,也不知道这个任性跋扈的家伙都跟康熙说了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这么大了竟然还挨康熙的耳刮子!

“哼,爷不知道么,要你这狗才啰嗦!”胤禟眼珠子恶狠狠的朝他一瞪,忽然一眼瞧见我来了,星眸一亮,欢喜的道,“宛儿,你回来了!”

“你的脸怎么被皇阿玛给打成这样?”我走近前去细看了看,皱眉问道,“上过药了吗?”

“没有!”他笑咪咪的环着我的腰,将那颗狼脑袋在我胸前蹭啊蹭的,软语央着道,“你来替我上药吧!”

这家伙,脸都肿成这样了,还色性不改,乱吃我的豆腐!我娇嗔了他一眼,道:“你把头搁在我胸口,我怎么替你上药?”

“嘿嘿,这样上起来更方便嘛!”他“嘿嘿”的J笑。

“我可不想弄得自己身上都是药膏!把你的狼脑袋挪开!”

“不要!”他耍赖的将头靠得更紧。

“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把脑袋挪开,我就出去了!”我威胁的道,“一,二……”

“好嘛!”他这才将他的狼脑袋微微离开了一些,咕哝着道,“这样总成了吧?”

我冷哼一声,瞥了那两只还是紧搂着我的狼爪子一眼,这家伙真的很欠扁!接过何玉柱递来的药膏,边小心的给他上药,边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皇阿玛打的吗?”

“哼,说起今儿这事儿来,还得怪大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这回可把八哥给害惨了!”他撇撇嘴,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这才对我娓娓道来。

原来,胤禔见太子被废,觉得自己期待以久的机会来了,毕竟他可是康熙的长子,且军功显赫,揣测着康熙大概是想处死胤礽但又不忍心动手,因为胤礽是康熙亲手带大的,且他素来就对胤礽疼溺有加,极为宠爱,居然自作聪明的向康熙提出由他来代为下手,说什么“今欲诛胤礽,不必出自皇阿玛之手,儿臣愿代劳”;然后又跟康熙推荐胤禩,说胤禩怎么怎么能干,人品又是怎么怎么好,现在既是太子之位虚空,如果康熙肯立胤禩为太子的话,他愿意尽心尽力的辅佐胤禩!

康熙听后自是大惊失色,极为愤怒和惊骇,老爷子万没想到自己的大儿子心肠竟如此歹毒,对自己的亲弟弟没有丝毫的骨肉情谊,比起胤礽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据胤禟说,康熙当场就被气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立即紧急召集皇子们到乾清官,痛斥胤禔“凶顽愚昧,不知义理”,说他“不谙君臣大义,不念父子之情”,实在是“天理国法皆所不容的乱臣贼子!

“哎哟,你轻着点儿嘛!”他说到这里一停,夸张的冲着我不住的龇牙咧嘴,“疼,疼哪!”

“你不知道我本来就是个笨手笨脚、笨头笨脑的笨女人吗?”我涂药膏的手一顿,一挑秀眉道,“嫌我不会上药,那就让老崔或者老何来伺候您大九爷呀!“

“我又没说什么,你才刚抹药的时候是重了那些一些,弄疼我了嘛!”他撅起嘴,低低的抱怨着,两只狼爪子则很不安分的在我身上乱摸。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那两只毛毛的狼爪子一眼,道:“你的狼爪子在乱摸什么哪?”

“摸你的小蛮腰啊!”他一脸的理所当然,双手将我环得更紧,“嘿嘿”的坏笑着道,“宛儿,你的腰可真是细呢!”

这头色狼确实很欠扁,看来,今天康熙打的位置不对,不应该打他那张狼脸,应该拿夹棍将他这两只狼爪子狠狠的夹一顿!我懒得跟这个最会耍赖的家伙多费唇舌,边继续给他上药,边不解的问:“大哥心里其实也是很想当太子的吧?他既然说得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为什么不干脆对皇阿玛毛遂自荐,让皇阿玛按照长幼有序的规矩,立他为太子,反倒向皇阿玛推荐八哥做太子?他早已建有显赫的军功,且还是你们兄弟中唯一被封为郡王的呢!”

“大哥和八哥素来是面和心不和!你也知道,八哥他打小便是由惠妃抚养大的,惠妃见八哥性子乖顺,人又极聪明伶俐,倒是挺疼爱他的,大哥他那人向来就是个小心眼儿,挺爱斤斤计较的!见惠妃对八哥心生怜爱自是心生不快,老跟惠妃发脾气抱怨,说她偏袒八哥,不疼他这个嫡亲的儿子!再者说……”胤?沉默了一会儿后,轻声说,“大哥他确实不是真心向皇阿玛推荐八哥当太子!正如你才刚说的,他既心中早生自当太子之意,觉得咱们这些兄弟当中就属八哥的才干最好,朝中的势力也最庞大,是他最强劲的对手,推荐八哥不过是想故意激怒皇阿玛,以达到借刀杀人的目的罢了!”他有些不屑的冷哼一声,道,“果不其然,皇阿玛听罢自是龙颜大怒,当着咱们大家伙儿的面,骂完了大哥以后,再把无辜的八哥给狠狠的责骂了一通,骂他‘柔J性成,妄蓄大志’,还说什么‘其党羽早相邀结,意图谋害胤?’,随后竟下令将八哥锁拿,还将他贝勒的爵位也一并革去,交与议政处审理。 ”

他说到这里忿忿的道,“我还就真弄不明白了,八哥他究竟是哪儿做错了,皇阿玛凭什么这么骂他?还将他锁拿候审,真是屈死他了!我实在是看不过去,就悄悄跟十四弟说,八哥他素来待咱们兄弟几个极好,咱们此时不帮衬他,更待何时?一定得想法子保八哥!然后,我就率先跳出来对皇阿玛说,八哥决无此心,我愿给他做担保,却不想,我满肚子的话还没说完呢,皇阿玛就指着我的鼻子,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给臭骂了一顿,说我这匹只会在外头乱撒蹄子的野马,是个不分是非黑白的混帐糊涂东西!老头子一边口口声声的骂我是个只会成天儿气他的逆子,一边让人去捉拿八哥,我见他一意孤行定要锁拿八哥,就再不跟他多?嗦白费唾沫星子了,干脆硬闯过去,把八哥身上的锁链绕在自个儿的脖子上,跟皇阿玛说,横竖您早就瞧我不顺眼了不是?您今儿要是真打算锁拿八哥问罪的话,就干脆把我这匹只会在外头乱撒蹄子的野马、成天儿只会气您的逆子也给一道锁了去,跟他一块儿问罪得了!结果,皇阿玛铁青着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边不停的骂我是个不孝的逆子,边冲过来狠狠的扇了我两巴掌,打得我眼前发黑,金星直冒!”说着,他一脸委屈的将脑袋凑到我面前,道,“你瞅瞅,他今儿下手可真够狠的,把我的脸都给打成这样了!”

“嗯,皇阿玛他确实打得够重的!”我此时已替他上完药,看着他那张俊逸的狼脸涂满药膏后,变得有些花花绿绿的,想象着素来就胆大妄为的他今天如何在康熙面前大耍个性,估计康熙一定被这位耍酷的爷给气了个半死吧?忍不住“扑哧”一笑,好奇的问,“那十四弟呢,他有帮你一道替八哥求情吗?”

“当然啦,十四弟可真是好样的呢!”他满意的一竖大拇指,夸赞道,“他见我从那群缩头乌龟的孬种们当中勇敢的站出来保八哥,不仅挨了皇阿玛的骂,还挨了他两大巴掌,知道我势单力孤,就勇猛的挺身而出,拍着胸脯对皇阿玛说他也愿保八哥!不想,皇阿玛更恼了,指着咱们俩的鼻子一块儿骂,硬说咱们俩保八哥是一心想要指望他能当上太子,等日后他这个太子登基当了皇帝,就可以封咱们俩当亲王了,还说什么‘你们俩以为自己很有义气么,哼,朕看你们不过是梁山泊的土匪义气罢了’!你说说看,他这叫说的什么混帐话呀?咱们哥俩今儿甘冒着激怒皇阿玛的风险挺身而出保八哥,那是冲着八哥他素日里头待咱们俩是真的好,冲着这份兄弟手足的深厚情谊!再说了,咱们俩是这等贪图虚荣的势利之人么?爷才不稀罕封什么亲王、郡王呢!皇阿玛素常总骂我是个混帐东西,哼,我看他今儿才是真犯糊涂,说的都是些什么莫名其妙的混帐话!”

我见他将康熙的语气和神态模仿得惟妙惟肖,想象着他们俩这对胆大包天的兄弟今天是如何的顶撞康熙,他们俩的所作所为一定把康熙给气得够呛,差点没脑充血吧?不觉忍俊不禁,摇头失笑不已,问道:“后来呢?”

“十四弟的性子素来就倔,且他跟八哥打小就交好,听皇阿玛这么说自是更加不服了,其实,他见皇阿玛才刚狠狠的打了我两记耳刮子,心里头早就很不服气儿了,就负气的以死发誓,以他自个儿的身家性命担保,说八哥确实没有谋反之心,您要是不信的话就干脆杀了我。皇阿玛听了更是气得不行,骂道,你想死容易得很,朕现在就成全你!嘿,这老头子今儿也不知是吃错什么药了,还是才刚被大哥给气晕了,居然跟他素来就颇为疼爱的十四弟较起真来,当场就拔出腰间的佩刀要去砍十四弟,抄家伙动起真格的来了!幸亏哥反应快,赶紧冲过去一把抱住皇阿玛的腿,跪求他息怒,说十四弟年幼无知,恳请皇阿玛饶恕他,还不住的给十四弟使眼色,让他赶紧跟皇阿玛认错,再莫说这些忤逆他的话;其他那些当了半天缩头乌龟的兄弟们也不住的给皇阿玛磕头,替十四弟求情,皇阿玛就问十四弟现在可知错,你也知道的,十四弟那头倔驴的性子该有多倔哪,他这倔脾性一上来,怎么肯认错哪?再说了,咱们俩本来就没做错么,皇阿玛见十四弟仍然嘴硬,死不肯跟他认错,越发气得不行,把佩刀朝地儿上一扔,让人将十四弟重重的责打了二十大板以后,居然把咱们哥俩就像那轰鸡赶鸭似的,愣是给一道轰了出来!”

“哈哈……”我听到这里实在是憋不住了,没想到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竟是以此般搞笑的闹剧作为收场,呵呵,真够黑色幽默的!伏在桌上笑得肚子都疼了,双手冲着他竖起拇指,吃吃的笑着道,“佩服佩服,你们哥俩今天在皇阿玛面前大耍威风,可真够能耐的!”唉,真是可惜了呢,自己偏偏没有这个好眼福,没能亲眼欣赏到这出精彩绝妙的好戏!

我笑了好一会儿方才渐渐止歇,想起被康熙下令锁拿问罪的胤?,关切的问道:“那八哥他后来怎么样了?”

“我跟十四弟既然被皇阿玛给赶了出来,后头的事儿自是没法子知道了,我见十四弟被这二十大板给打得不轻,脸是白得没一丁点儿的血色,连站都站不住了,就让他别再硬撑了,先回府歇息养伤,横竖还有我在这儿呢!我好说歹说的劝走了十四弟后,就继续候在外头听消息!没过多久,哥跟老十就出来了,哥先板着脸把我给狠狠的训斥了一通,说我才刚真不该如此鲁莽的顶撞皇阿玛,随后跟我说,被咱哥俩这么一闹腾,皇阿玛后来也没再多说什么,依然命人把八哥送去宗人府关押,再把剩下来的那些兄弟们一道给骂了个灰头土脸,然后,老头子大概是骂累了,就让他们大家伙儿都滚蛋,呃,散了!”

我忍不住再次大笑出声,见时候已不早,就让崔克己上晚膳,我端起碗吃了一会儿后,见胤禟并没有和往常那样我一同用膳,而是一本正经的端坐一旁,两只贼亮的狼眼骨碌碌的转着,不住的朝我身上瞟,这个满肚子都是不正经的花花肠子的家伙又打算冒什么坏水?

第十一章

“你不饿吗?”我怀疑的斜了他一眼,哼,看他这副两只贼贼的狼眼不住乱转的坏样,又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他一脸凝肃的对我正色道:“宛儿,今儿我受伤了!”

我继续低头吃饭,头也不抬,淡淡的道:“您只是挨了皇阿玛两巴掌,脸略有些肿罢了!”

“我可是挨了皇阿玛‘重重的、狠狠的’两巴掌呢,怎么是略有些肿呢?今儿我可是伤得真不轻,堪称是受了重伤呢!”

我手中的筷子一停,有些幸灾乐祸的瞥了他那张犹还红肿的俊脸,凉凉的道:“您只是脸有些肿了,算不得受什么重伤!”

“谁说的,我的脸可是被他打得又红又肿,呃,不仅是又红又肿,还肿得老高老高的呢!”他伸手指着自己红肿的面颊,理直气壮的道,“你仔细瞅瞅,肿得可厉害了,所以,我这是受了重伤不是?”

我一听就听出味来了,知道这个麻烦的家伙又开始跟我胡搅蛮缠了,索性放下碗筷,跟他这个向来最会强词夺理且脸皮又厚的家伙挑明道:“行了,你就别再跟我绕弯子了,直说吧,你又想干吗?”

“既然我受了这么重的重伤,怎么还能自个儿吃饭哪,你说是不?”他眨了眨闪亮的星眸,涎笑着对我道,“嘿嘿,今儿……你喂我吃饭吧!”

“九爷,您伤的是脸,您这两只贵手可是完好无损,没有丝毫的损伤,不妨碍您用膳!”我懒得理会这个无理取闹的家伙,拿起筷子,端起饭碗继续吃饭!可是我太低估这家伙良好的耐性,他见我怎么也不肯应允喂他吃饭,就再次发挥他那犹如打不死的蟑螂般的持久耐力,在我耳旁不停的嗡嗡乱叫,我被他烦得不行,将手中的碗筷再次放下,道,“好,既然您今天受了这么重的重伤,那我就喂您吃饭吧!”

他见自己的目的终于得逞,脸上顿时就乐开了花,指着面前的菜,对我开始发号施令,“宛儿,我要吃这个柠檬鸡块!宛儿,我还要吃那个香橙排骨……”见我边喂他吃饭边吩咐崔克己替他收拾屋子,咽下口中的盐酥鸡柳,不解的问,“你让老崔替我收拾屋子做什么?”

“您既然伤得这么重,咱们俩自然得分房睡了,等您伤好了以后再同房!”

“分房睡?”他立即不满的抗议道,“我不同意!”

“我这可是为了您好,为了您金贵无比的身子着想!我看,您这回伤得确实很重,估计没有一、两个月是怎么也好不了的,那这些日子您就安心的睡侧屋,好好儿的养伤吧!”

“不成,我不答应!”他俊脸一黑。

我满意的见他脸上原本得意无比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毫不客气的对他威胁道:“那你自己选,要么自己乖乖吃饭不许再胡闹,要么咱们俩分房睡!”估计这个向来就爱缠着我的家伙是怎么也不肯答应跟我分房睡的,更别说分房一、两个月了,哼,那还不得憋死他呀!

他眼珠子迅速的转了转,“嘿嘿”的笑着:“那你就不能又喂我吃饭又跟我……”

“不行!”我斩钉截铁的打断他的话,哼,这家伙想得倒挺美!

“自己吃……就自己吃嘛!”他见我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快速的盘算了一下,撅起嘴咕哝着,乖乖的拿起碗筷吃饭,再不跟我闹了!哼,我就知道,与其让我喂他吃饭,他宁可选择跟我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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