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门吹雪的手掌贴上去,用掌心摩挲着她柔软的面颊,眉毛。 秋读阁指尖有浅浅的战栗。静静凝视着她长长睫毛的弧度里,突然心神一动,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心底呼之欲出,破土而来。
柏念云手足无措,这样的西门吹雪让她觉得心慌,夜晚的烛火和西门吹雪眼中的深沉让她莫名的觉得暧昧。
“那个……”柏念云下意识的瑟缩,想要后退,却已被西门吹雪扣住后腰和后脑,炙热而有力唇瓣压了下来。
柏念云的唇瓣被西门吹雪紧紧压上,瞬间触发的颤抖几乎同时侵袭了两人。柏念云越是想推拒,西门吹雪的手臂越是收紧。
唇瓣上轻浅纹路,唇峰上柔嫩弧度,都让彼此感受那样清晰而放大。辗转亲吻,气息交缠,仅仅是唇瓣碰触和亲吻,便已让柏念云浑身涌动,无法呼吸。
柏念云觉得不该这样,可这样似乎又是顺理成章,纤细腰肢被西门吹雪右手臂紧紧扣住按在怀中,身体深深贴合没有一丝空隙,指骨分明的左手掌按压在她脑后,五指插入她柔软青丝中,炙热指尖亲密抚摸她头皮,她发丝。
柏念云有些无法呼吸,开始呜咽,而西门吹雪却抵在她娇艳的双唇之上一刻也不分离。
炙热的舌试探的钻进柏念云的唇齿,带着青涩在柏念云的唇齿之间流连,舔吻她柔嫩唇舌,吸吮她口中每一寸肌肤,每一点甜美。如此强烈渴求,就像要将她吃入腹中。西门吹雪低沉而性感喘息在暗夜里,煽情无法形容。
柏念云双眼迷离,抵在胸前的双手不知何时环上了西门吹雪的脖颈,气息和唇齿都被他牢牢侵占,这样唇舌交缠亲密,已经无法承受。自他口里渡来空气让她无从选择只能接受,他却用下颌紧紧抵住她下颚将唇舌越探越深,引起两人无尽酥麻和战栗喘息。
西门吹雪揽着柏念云的腰,唇舌不离片刻,身形微动,带着柏念云靠近床边,一阵天旋地转,柏念云被西门吹雪压在了床上。
强劲有力的双臂支撑在柏念云的身侧,漆黑的长发从他的背脊之上倾泻,翻滚着异样光泽的双眸让柏念云霎时屏住了呼吸。
只是一个停顿,西门吹雪再度俯身,瞬间咬上了柏念云的双唇,猛烈、霸道而温柔。
口齿间的津液,隐秘的柔嫩,辗转的舔舐,吸吮,唇舌间的舔吸声混着男性性感的粗喘和女性微弱的呜咽。触感和听觉,所有感官里都带上了莫名的电流,深入百骸的酥麻,带着浑身的战栗。
似乎是不满足于唇舌的交缠,西门吹雪的吻开始逐渐的下滑,一吻一吻的吻过泛红的脸颊,微红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而后流连在此轻轻啃咬。
火热的手掌贴近柏念云的身体,一手钻到她的身后来回的抚摸,一手自她的腰间探进,穿过层层的障碍终于触及到那细腻的肌肤时,西门吹雪的呼吸忽然变得更加的急促和炽热,身下硬烫的触感也愈加惊人。
柏念云头微微扬起,红唇微启,眼神迷离,一丝理智在眼中划过,两手不自觉的覆上腰间的大手,似乎想要阻止西门吹雪的入侵。
大手在柏念云的腰间微微停顿,随后更加用力的揉捏,且缓缓上移。
“西门……”柏念云轻喘的叫道。
不复清亮的声音沙哑低弱,仿佛小猫的爪子一般挠进了西门吹雪的心。
“嗯?”没有意义的一声之后,西门吹雪再度吻上柏念云的娇唇,辗转反复,啃咬轻舔,让柏念云所有的话语悉数吞回。
☆、54、成亲
54、成亲
月上柳梢头,漆黑的夜空闪烁着点点星光,客栈三楼的天字一号房依旧烛火飘摇,只是窗子上已看不到任何一个身影。
充斥着暧昧气息的房间里,西门吹雪和柏念云唇舌交缠,气息交叠,衣衫凌乱,乌黑的长发交织到一起,倾尽缠绵。
西门吹雪的手在柏念云的身上来回的游动,身上的热气透过薄薄的衣衫浸透柏念云的身心,心情没由来的有些急躁,似乎一团烈火烧进她的心里。
周身的燥热让柏念云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西门吹雪嘴角一勾,探进柏念云衣中的右手就着原本的姿势自里从外的将柏念云的衣衫拨开,露出一件水色肚兜。
西门吹雪眼神微闪,忽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右手飞快的将床榻靠里的锦被掀起把柏念云整个人紧紧的盖住,而后左手从柏念云身后抽出,迅速的将窗幔放下。
待做好这一切之后,窗子忽的被打开,随性的声音带着一股夜晚的冷风吹进了房间,“就知道你还没睡,陪我喝酒如何?”
话音刚落,陆小凤突兀的怔在原地,半抬的右手僵硬的提着一个暗黑的酒坛,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似乎有什么让他难以置信。
今晚陆小凤睡不着,提着酒坛跃上屋顶,发现附近的客栈里竟然还亮着烛火,仔细一回想,似乎正好是西门吹雪住的房间,心中大喜,正愁一个陪喝酒的朋友,顾不得其他,也没有留意其他,直直的就闯入了房间。
当他踏入房间的瞬间便发现了不对,以他的武功内力很轻易的就发现屋子里的呼吸是两个人的,一个是西门吹雪,那剩下一个不言而喻,这么晚还和西门吹雪在一起的除了柏念云还有谁?他似乎撞见了不得了的事情了……
“出去!”西门吹雪的声音有些低沉,染上了些许的□,却又带着压抑的怒火。这个时候任是是被打断了恐怕都不会好受。
陆小凤是谁?脸皮厚起来的时候比谁都厚,被西门吹雪略带怒火的声音吼了一声也只是尴尬至极的摸摸鼻子,手中的酒坛放也不是提也不是,就那么愣愣的悬在右手上。
柏念云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拉着被子的边缘死死的捂住脑袋,这下可真没脸见人了,居然被陆小凤撞见了她和西门吹雪……太太太丢人了!
窗幔之内,西门吹雪隔着锦被压在柏念云的身上,将锦被向下拽了拽,露出柏念云红彤彤的脸颊,大手轻轻的拂过,而后在柏念云的唇上印上一吻。闭了闭眼,当西门吹雪再度睁开双眼时,眼里的暧昧和黝黑已然被压了下去。
柏念云深吸了口气,推了推西门吹雪,西门吹雪会意的起身,柏念云以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衣物整理好,拍了拍脸,压制住尴尬之后才缓缓道,“怎么忽然想起找人喝酒了?你的红颜知己那么多,随便找一个不好?”
连着两个问题让陆小凤不由得咧嘴一笑,索性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在京城想要找人喝酒还真是不容易,找一个朋友陪我喝酒就更不容易。”
西门吹雪见柏念云整理好衣衫,一把掀开窗幔,冷冷的目光直直的射向陆小凤,“你的朋友很多。”
“可你却只有一个。”陆小凤食指在胡子上来回,眉毛一挑,看着西门吹雪的身后意味深长道,“而且,找你喝酒相当于有两个人陪我。”
柏念云从床上迅速起身,狠狠的瞪了陆小凤一眼,恼羞成怒了,“找你相当于找到很多人!还附带了许多的麻烦!”
陆小凤轻咳两声,不得不说柏念云戳到了他的痛处,他是个喜欢麻烦的人,而同时也是个麻烦喜欢找他的人,不管他是不是打算接下这个麻烦,到最后麻烦都会把他带进去。
眼珠一转,陆小凤放下柏念云的问题,戏谑道,“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我还真没见过西门吹雪你居然会有这样的一天。”说罢,自己都不由得有些怅然。
陆小凤一直以为西门吹雪此生只爱手中之剑,永远都会冰冷的不似凡人,永远不会有强烈的感情波动,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看到西门吹雪变为人的一天。
西门吹雪似是怔了怔,心中有些感动,陆小凤言语中的祝福和真挚他自是看的出,虽然陆小凤大多数时候看起来很不着调,但不得不说他对朋友却是真心的,甚至如果有需要的话,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柏念云撇撇嘴,转开眼神望向屋顶,算了,和陆小凤有什么好计较的,她该庆幸这个时候进来的是陆小凤,若进来的是其他人……恐怕想要安安稳稳的走出这个房间就困难了,恼羞成怒的她和没有发泄的他还指不定会怎样对待进来的人。
扬扬手中的酒坛,陆小凤眉眼一弯,笑的不羁,“怎样?现在可有心情陪我喝酒?或者,我能喝到你们的喜酒?”
万梅山庄。
正是秋季,山庄里的梅花不到盛开的时节,虽然少了空气中淡淡的梅花香,但整个山庄却并没有因此冷清下来。
山庄内一片喜气洋洋之色,随处都可见红色的丝绸和喜庆的笑脸,尤其是徐伯,一张布满时光印记的脸上几乎笑成了一朵花。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他们的庄主终于要成亲了!
树木没有了盛夏的墨绿,开始慢慢的变黄,虽然还是绿意葱葱,但那绿色已经淡了不少,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山庄里喜气,就连那泛黄的树叶似乎都给人一种金黄的欢喜。
一身红色嫁衣的柏念云安静的坐在房内,翠环指挥着一众丫鬟为她上妆,黛眉红唇,黑发盘起一部分,最后再带上精致的凤冠,柏念云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如春风般的气息霎时充满整个屋子。
红色的盖头落下,遮住了柏念云的视线,整个世界一片嫣红。
有资格喝柏念云和西门吹雪的喜酒的人并不多,陆小凤算一个,风莫言算一个,花满楼算一个,司空摘星也算一个。
然而坐在大厅静静的等待新人的却只有陆小凤和花满楼俩人。
司空摘星行踪不定,自离开京城后,陆小凤便没有再联系到他。风莫言不知去了哪里,虽然是联系到了她,但只得到回信一封以及礼物数箱,并在信里表示遗憾不能喝到柏念云的喜酒,然后字里行间带上了些许的喜欢和淡淡的羞涩——如果顺利的话,当她回来的时候柏念云或许能喝上她的喜酒。
柏念云虽然有些遗憾,但婚期已经订好,西门吹雪也不愿更改,只得希望自己能有机会见到风莫言成亲。
被翠环搀扶着走来的柏念云浑身上下都是喜庆的红色,走到门口,西门吹雪接过柏念云的左手,用力捏了捏,然后拉着她一同进入大厅。
西门吹雪少见的穿上了一身红衣,有的人将红衣穿的喜庆,有的人将红衣穿的妖娆,有的人将红衣穿的血腥,还有的人将红衣穿的肃杀,然而,只有西门吹雪穿出了一身的清冷和淡然,却又周身满是温情,有些矛盾,可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对西门吹雪来说,红色的衣服和白色的衣服并没有什么区别,都说人靠衣装,但到了西门吹雪这里,无论是什么衣服都脱离不了他本身的气质。而温情,则是因为他此刻手中牵着的人。
陆小凤和花满楼起身,站在大厅的前方,两人脸上都挂着真挚的笑容,他们没有理由不祝福西门吹雪和柏念云,也没有理由不为眼前的一双璧人高兴。
花满楼微微有些感叹,他和西门吹雪同为陆小凤的朋友,可他之前却并不愿意踏进西门吹雪的万梅山庄,他是个热爱生命的人,每每面对西门吹雪周身的杀气和冷漠总让他觉得不适。然而他站在这里和西门吹雪再次碰面时,却发现西门吹雪虽然依旧冷漠,但周身的气流似乎和自然隐隐相合,外露的杀气已然通通不见,或许是消散了也或许是内敛了,花满楼猜测后一个可能更为和西门吹雪的现状相符。
头一次嫁人,也许也是唯一的一次嫁人,柏念云却奇异的没有丝毫的紧张,似乎这场古代的婚礼,这场简单的婚礼,这场人少的婚礼,这场有她和他的婚礼进行的是理所当然,如同呼吸一般的自然。
和西门吹雪一步步走到大厅的最前方,只听得徐伯拖着长长的调子,“一拜天地——”
俩人转身跪下,弯腰。
“二拜高堂——”俩人起身,再次转身,对着空荡荡的座位跪下,鞠躬。
“夫妻对拜——”俩人拉开一段距离,对着对方鞠躬。
“礼成——送入洞房——”
☆、55、浓情
55、浓情
这场婚礼进行的安静而简单,观礼的人也只有两个,可其中的温情和祝福却一点儿也不必其他的婚礼少,甚至比其他的婚礼收到的祝福要真挚得多。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礼成之后柏念云并没有被直接送入洞房,她和西门吹雪一道随着陆小凤花满楼坐在了圆桌之上。
柏念云依旧被红色的盖头盖着脑袋,等了一会儿,徐伯才领着一个喜娘端着喜盘走了过来。
盖头被挑起,白里透红的肌肤,流光溢彩的双眸,娇艳的红唇,略施粉黛却将柏念云的容貌发挥至了九分。
陆小凤眸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从喜盘上拿起两个酒杯一一倒满酒,而后递到了新人的面前,戏谑道,“这交杯酒你们可要当着我的面喝了才作数。”
西门吹雪眼中溢满了温情,和柏念云相视一笑,一同接过酒杯,交叉手臂,一饮而尽。
花满楼带着淡淡的笑容坐在一旁,他本就是一个安静的人,即使有陆小凤这么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混蛋朋友,他依然安静如初。
西门吹雪是个话少的人,花满楼是个安静的人,是以也只有柏念云会搭理陆小凤的疯言疯语,不过喝到最后的时候,柏念云也懒得理会他了,直接让徐伯搬出了她自己酿的百花酿,企图用最快的速度让陆小凤闭嘴。
寻常的百花酿度数并不高,而柏念云的百花酿却不是什么平常之物,喝起来唇齿留香不说,喝多了极易醉倒。当时炼制这个百花酿的时候就是因为陆小凤每次来万梅山庄最喜饮酒,只要不醉喝上一天两天都不成问题,柏念云嫌他周身酒气,便一直研究怎样的酒醉人,最好能让陆小凤醉上十天八天都不喝酒,于是才有了特制的百花酿。
陆小凤闻着百花酿的清香已然按耐不住肚中的酒虫,冲西门吹雪和柏念云摆摆手,拉着花满楼便笑呵呵的离去,自寻喝酒之处。
站在一旁埋怨了陆小凤许久的徐伯终于松了口气,总算陆小凤还有眼色,哪有一直拉着新郎新娘不停喝酒吃菜的?
指挥着下人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徐伯想了想,问道,“庄主和夫人是先沐浴还是……?”
柏念云微红了脸,看看西门吹雪,而后道,“先去温泉吧。”
徐伯一怔,笑的暧昧,他活了这么些年,还是头一次见到新人不回新房洞房反而跑去泡温泉的,不过只要庄主和庄主夫人感情和睦怎样都好。
思及此处,徐伯略弯弯腰,“庄主和夫人不妨慢慢走去,顺便去去酒气,我这就命人收拾温泉。”
西门吹雪淡然颔首,眼中的笑意却始终不减,拉起柏念云的手如徐伯所说像是饭后散步一般,慢慢的悠闲的朝温泉的方向走去。
柏念云没有错过徐伯脸上的暧昧,她又是好笑又是懊恼,徐伯哪里知道她的意思?药浴的事情只有她和西门吹雪知道,不是不信任徐伯,而是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有时候有些事情告诉了别人没准是害了他。
一路无话的走到温泉,柏念云将事先准备好的药材放进了温泉旁边的浴桶中,然后添入温泉的水,在西门吹雪药浴的时候,她进到空间整理药材,顺带准备下一阶段药浴所需的药材,说起来西门吹雪的底子很好,泡了几日之后就能用基础的药浴药材,中级阶段的药材中有的比较珍贵,年份也比较长,为了在西门吹雪药浴能持续进行,所以柏念云不得不提前将所有的药材准备好。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柏念云将剩余的药材堆放在一起,洗了洗手,出了空间,刚一出来,便被灼热的气息包围,微僵了僵,随后柏念云身体放松靠在了身后喷着热气的胸膛。
西门吹雪头微微下低,他的气息贴在柏念云的耳廓,无意又似有意,吹拂的连肌肤都轻轻战栗。当他的目光触及那耳后细密肌肤下泛起的微微红晕,火热的唇落在优雅的脖颈上,来回的摩挲,啃咬。
他的舌尖触及到她耳后柔嫩的凹陷,含入她贝壳般的耳垂。难以言喻的滋味,就着了魔。
突如其来的举动,瞬间就激起一阵强烈的电流,柏念云整个人几乎要惊跳起来,战栗席卷了她的全身,几乎止不住呜咽。
西门吹雪眼神微黯,揽住柏念云的双手在她的身前来回的游弋,路过腰间的时候,拉住腰带用力一扯,红色的嫁衣松松的垮下,落出圆滑的肩头。
柏念云微微喘气,双手按住了腰间的大手,“别,你身上的药还没有洗干净。”
西门吹雪眉峰微微蹙起,头微抬,在柏念云放松的瞬间一把将柏念云抱起。
柏念云惊呼了一声,双手飞快的环过西门吹雪的脖子,狠狠的瞪了西门吹雪一眼。说是狠狠的,可此时的状况,此时的脸色,此时眼中充斥的情感都让这个眼神变得妩媚起来。西门吹雪呼吸一紧,只觉得一股火热直直逼向下方。
三步两步的跨入温泉,西门吹雪依旧没有松开抱着柏念云的双手。
柏念云拍拍西门吹雪的手,低声催促道,“快放开!”
西门吹雪半截身子泡在温泉中,放在柏念云腰间的手一动不动,带着些许的嘶哑,“陪我一起。”
柏念云的脸彻底红了,咬咬唇,闭上眼,索性一声不吭。西门吹雪的固执和闷马蚤她是领教到了,这个时候无论她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他的想法。
浸透温泉的嫁衣紧紧的贴在柏念云的身上,微有些透明。西门吹雪的眼睛越发的黝黑,他的大掌情不自禁的覆上她娇弱饱满的胸前,本能的顺着平坦的小腹滑下手,从衣衫底伸进去,紧贴在柏念云身上的红杉阻碍了他手的渴望,他急切的摸着她纤腰上滑腻的肌肤从腰后一把拽去了大红色的嫁衣。
柏念云迷离中来不及惊呼,身体一凉,随后整个人被热气包裹,身上也仅剩一件红色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