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略显烦躁的扯下柏念云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滚烫的手掌不自觉的覆上了翘挺。那一圈粉嫩如豆腐,柔弱的不可思议,最是敏感的地方,他的大拇指着迷的细细摩挲着,引起柏念云一阵呻吟。他听到她喉间难以自已的性感喘息,浑身翻涌起一股热潮。
☆、蜜意
带着薄茧的手在柏念云的身上来回的游走,时不时的揉捏几下,让柏念云的身上一片潮红。
西门吹雪一边在柏念云身上探索着,一边不住的在她的身上印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柏念云背靠着温泉边上的巨石,双手没有着力点的被西门吹雪举放在头顶,不知因为温泉还是西门吹雪的动作,白皙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她的脖颈微微扬起,脸上滑过细细的汗珠,红唇微张,呢喃道,“别……别在这儿……”
细微不可闻的声音却让西门吹雪抬起埋在柏念云胸前的头,往常冰冷的眸子变得深邃而幽深,漆黑的眼眸里似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他轻轻的在柏念云的唇上碰了碰,而后如狂风骤雨一般的吻落在了柏念云的脸上。
压制着柏念云双手的左手收了回来,大红的喜服飘在俩人的身边,随着温泉轻轻摇曳。
柏念云的手不自觉的攀上了西门吹雪的后背,一面承受着西门吹雪的爱抚,一面尝试着回应西门吹雪灼热的唇舌。
温泉内的温度不断的上升,俩人的身上已然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温泉蒸汽留下的痕迹,唇舌的纠缠,激烈的爱抚,柏念云和西门吹雪的眼里只剩下彼此。
忽地,西门吹雪将柏念云的双腿分开,柏念云只觉得一阵灼烫,沾染上艳丽之色的眼睛对上了幽深如海的眸子,柏念云微微别过头,红润的脸颊露出害羞的神情。
往常如刀锋般冰冷的俊颜褪去了所有的寒意,虽然西门吹雪的表情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但那一脸的情意和深邃的眼眸无一不说明西门吹雪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站在剑道顶端的神。他的温柔,他的柔情,他的爱意,他的维护,他的欢喜,他的火热,他此时此刻眼中所有的感情都是为了眼前的女子。
西门吹雪固执的将柏念云的脸板正,一个挺身进入她的身体,同时吞下了柏念云因为疼痛而将要脱口而出的惊呼。
纤长的十指在结实的背部划下数道红痕,没有着力点的双腿略显僵硬的靠在温泉的石壁上,眸中的艳丽褪去些许,隐隐流动着泪光。
西门吹雪微微抬了抬头,吻上了柏念云的眼睑,温热的触感滑过,舔去了还未留下的泪珠。
俩人僵持了片刻,西门吹雪稍稍动了动,狭长的眸子认真的观察柏念云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当看到柏念云的黛眉有些舒展时,低哑的声音缓缓道,“好些了?”
柏念云感觉到体内的灼热随着西门吹雪的动作小幅度的动了动,虽然还是不大习惯,但身体已然开始适应,她轻轻点点头,清亮的声音带上了糯糯的感觉,“恩。”
柏念云的话音刚落便发现体内的火热又涨大了几分,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西门吹雪已经忍不住燎原火势的大力穿透进去,她整个人就已经开始随着西门吹雪的律动而不断的摇晃。
破碎的呻吟在温泉里不断的回荡,一圈又一圈的波浪不断的拍打着石壁,朦胧的月光趁着周围夜明珠的光辉一片春色。
耳鬓厮磨,十指交缠。
西门吹雪冷俊眉间的那股清冷不知在何时已然褪去,体内那一只欲望之兽已经破土而出,眉目间的性感流溢着万种光华。
柏念云半合半闭的瞳眸,似水波荡漾,丝丝的媚意和春色透过微合的双眼不自觉流出,一次次昏迷与清醒间反复,在巨大的疼痛和欢愉里挣扎,在无法克制的呻吟中辗转,在无边地狱和翱翔天堂里徘徊。
直到天空破晓的时候,温泉里的呻吟和水声才渐渐的消失,只余一片旖旎以及挥散不去的欢爱气息。
柏念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从温泉回到了卧室,大红的幔帐还未撤去,而她正被一双手臂牢牢搂着靠在胸口上,耳下是沉稳而强有力的心跳,均匀的呼吸。身子疼的像不是自己的,整个人都像饿空了。
微微抬头,浓密的睫毛投影在西门吹雪的脸颊上,安静而舒展的眉间散发着光华,似乎在做一个好梦,神情里没有了平时的冷酷和凌厉,五官显得温和而平静,褪去了所有的杀气和戾气。
柏念云的心莫名的有些微妙,低垂下头,俩人乌黑的发丝交织在一起,恍若原本就是一体,分不出彼此,看不到你我。
顿了顿,纤长的十指缓缓的覆上交缠的发丝,食指一动,缠起一缕绕在手上,柏念云忽的想起古人的一句话——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离。
一只大手覆了上来,柏念云没有抬头,她知道西门吹雪已经醒了,习武之人的感官总是要比平常人敏锐许多的。尽管知道西门吹雪已经醒了,但柏念云依旧定定的看着食指上缠绕的发丝。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和一个人成为夫妻,她梦中的婚礼有着洁白的婚纱,黑色的礼服,温和而又严肃的神父,漫天遍野的薰衣草。
不过……
柏念云嘴角勾了勾,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梦中的婚礼只属于梦中,红色的嫁衣,真实的西门吹雪,干净的感情,这才是独属于她的婚礼,她的幸福,她的家。
“怎么了?”西门吹雪握着柏念云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因为角度的关系,他并没有看到柏念云的笑容和神情,只当她是累了,“不舒服?”
柏念云摇摇头,埋进西门吹雪的胸膛,“突然觉得很真实。”
真实的自己,真实的西门吹雪,真实的婚礼,真实的幸福。
西门吹雪眉宇舒展,唇角上扬,眼底是止不住的笑意和温暖。如果这个时候陆小凤在,或者是江湖上其他见过西门吹雪的人在,一定会觉得不可思议,原来,西门吹雪也会笑,也会有人的温度和感情。
俩人安静的靠在一起,黑色发丝依旧缠绵的交织,白色的里衣让俩人几乎分不出彼此,安静而美好,温暖而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柏念云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的惊呼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西门吹雪剑眉扬了扬,盯着缠绕的发丝,答非所问,“你有荷包吗?”
“荷包?”柏念云一怔,随即从空间里转移出一个荷包,大红的底色,金丝绣出的花纹,不够华丽,手工也不算精致,但却是柏念云自己绣的。
西门吹雪皱了皱眉,“只有一个?”
柏念云又移出一个大致相同的荷包,只是花纹的方向略有些不大一样,仔细一看,两个荷包放在一起就像是照镜子一般。柏念云不爱女红,但并不代表她不会做,心血来潮的时候也会动动针线,这两个荷包还是在柳家刚学会女红没多久绣下的。
西门吹雪抓起床边的长剑,一拔一收,清脆的剑鸣之后,俩人纠缠在一起的发丝被削下了两缕。
看到这里柏念云哪里还不明白西门吹雪的意思,她很配合的将两缕发丝分别放进两个荷包,又细细的收拢,一个捏在手中,一个递给了西门吹雪,眼中满是笑意,“结发夫妻,恩爱不离?”
西门吹雪一手接过荷包,一手抚上柏念云的眼角,“你是我的妻,唯一的妻。”
作者有话要说:姑凉我练车很忧伤啊,全天练车就算了,居然还给晒黑了...TAT...就连晚上去游泳都木有给漂白过来...所以以后晚上不去游泳了。。。木有效果啊~
PS:这一章码了我一个晚上,卡死我了..中途还卡的我去吃了个宵夜..木有男人要写洞房的单身姑凉伤不起啊!希望你们满意吧。。。。
PPS:咳咳,那个所谓什么多不怕什么的,我觉得真的是这样..你们懂得///.扭头.....
☆、婚后
婚后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说一下更新安排,不出意外的话,西门和神雕是交叉隔日更新(捂脸,神雕那篇也是好久没更新了),神雕那篇三章内完结,之后呢西门恢复日更(如果哪天灵感突涌的话双更也是有可能,虽然这个可能很小),期间间或更新原创侠女~
PS: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我是被感动的小云~群么一口
PPS:小菊花一直转哟,回复留言不能再次群么一口~
柏念云眼角弯弯,环住西门吹雪的腰,头自然而然的靠在了西门吹雪的胸膛,他的表达或许不够浪漫,可对柏念云来说却没有比这再好的承诺,所谓的唯一世上又有几人像西门吹雪这般坚定的许诺?
西门吹雪轻抚着柏念云的发丝,扫了眼窗边,“天还未亮,再睡会儿吧。”
柏念云打了个哈欠,在一片暖意之中合上了双眼,一个晚上的纠缠着实让她有些疲倦,很快便再次进入了梦乡。
不知是习武之人的体力好还是因为西门吹雪精力过于旺盛,盯着柏念云的睡颜他忽的没有了睡意,一边轻抚着柏念云的脸颊,一边小心的将有些滑落被角往上提了提。
如果有人在这之前告诉西门吹雪他会有一名深爱的妻子,那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在他的世界里,除了剑还是剑,若不是碰巧念云闯了进来他相信自己就会一人一剑过一辈子,一直一个人走在追寻剑道的路上。
不是说现在的西门吹雪放弃了追寻剑道,而是在他的心中除了剑之外有了牵挂,他会担心柏念云的安危,会留意有关柏念云的一切,会在自己的生命中刻下属于柏念云的名字和故事。
剑之一道,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领悟,西门吹雪曾经以为剑道便是一个人的事情,一个人顺着剑的指引不断的挑战自我最后登上属于剑道的最高峰,而今的他却将剑道定义为了守护,因为心中有需要守护的珍宝,所以剑道变得有情,却又因为这份情让他明白了守护的意义。因为需要守护珍宝,所以必须不断的变强,因为只有不断的变强,所以才能更好的守护心中的珍宝。
西门吹雪是个心性坚定的人,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便不会有所改变,既然已经决定了用手中的剑去守护心中的珍宝,那么他便会朝着这条剑道之路一直走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
窗外的阳光渐渐的透进房内,西门吹雪低下头在柏念云的额上印下一吻,随后轻柔的放开念云起身离去。
当阳光晒到柏念云的眼睛时,扇形的眼帘微动,白皙的手掌不自觉地覆上了眼睛。起身四处望望,虽然四周处处充斥着西门吹雪的味道,但很显然他已经不在这个房间。柏念云怔了怔,随即轻笑,这个时候西门吹雪大约是在练剑的吧……拍拍脸,柏念云提醒自己已为人凄,应当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
西门吹雪平日里练剑之处,除了西门吹雪外,陆小凤和花满楼也在其中,白衣胜雪,剑光浮动,陆小凤懒散的靠在一旁的长廊,似是还未完全从睡梦中醒来,而花满楼则是安静的坐在一边,紧闭着的双眼让人丝毫不觉得此人眼盲已久,反而感觉他是在感受着空气中流动的芬芳。
柏念云提着食盒走来之际,望着眼前看似和谐却又互不干涉的三人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还未等三人开口,便笑道,“你们真是好兴致。”
以三人的武功早就察觉到柏念云的靠近,可偏偏却谁也没有说。
此刻柏念云的话音一落,陆小凤手中的折扇在空中一转,嬉笑道,“本来是想睡它个三天三夜,可有人实在不够意思,连口酒都舍不得!”
柏念云没有理会陆小凤,将食盒放在石桌上,自然的把手中的丝帕递给刚收回剑势走来的西门吹雪。
“啧啧啧。”陆小凤一边摇头,一边忍不住的叹气,“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么一个女子对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西门吹雪眼眸从陆小凤的身上扫过,“你的女人还少?”
花满楼微微一笑,接道,“女人虽多,却也不一定是他的。”
陆小凤被他的两位好友接连调侃,老脸有些挂不住了,尴尬的摸了摸胡子,转移了话题,“好香啊!本以为今天早上是吃不到念云做的早点,没想到啊,看来有人昨晚似乎不够卖力!”
柏念云脸一红,她的脸皮实在不像陆小凤一般厚,哪有人大早上的就说这样的话的?
西门吹雪一顿,随即冷声道,“叫西门夫人!”
陆小凤愣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不可思议的冲花满楼道,“他说什么?让我叫柏念云西门夫人?!”
“柏姑娘现在已经是西门夫人,不这么叫你还能如何?”花满楼依旧是面带微笑,他也觉得叫柏念云的名字现在不大妥当,毕竟俩人已经成亲了,从陆小凤嘴里叫的那样亲密对柏念云来说未必是什么好事。尽管他们都是江湖人士可以不拘小节,但对外面的人来说他们未必也是看待的,更何况,陆小凤的名声也不都是那么好的。
陆小凤摇头叹气,眼中似乎有些惋惜,他不是个笨蛋,相反的,他很聪明,西门吹雪或许有反驳他玩笑的意思在其中,但西门吹雪和花满楼的意思他也很是清楚,不管他再怎么豁达,再怎么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别人的声誉还是应当留意的。
气氛有些冷凝,柏念云打开了食盒,冲三人道,“好了,别说那些了,花满楼你也来尝尝我的手艺,可别都让贪嘴的四条眉毛都抢光了!”
花满楼脸上挂着不变的笑容,一边颔首表示感谢,一边接过了柏念云递上的竹筷。
“西门夫人,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说着,陆小凤双指夹在了柏念云即将递给西门吹雪的筷子,眨眨眼睛,笑道,“这一双还是先给我吧!”
柏念云无奈,为了双筷子连灵犀一指都用上了她还能说什么?别说她不会武功,便是会武功也拦不下来!
西门吹雪倒是一点儿不介意,他是真觉得无所谓,反正今日之后陆小凤也该动身了,被他抢先一次又如何?念云又不是没有备齐筷子。
柏念云准备的早餐一如既往的清淡可口,绿色红色黄|色的交替,糯糯的米粥,即便是胃口不大的花满楼也不由得多吃了两碗。
四人吃饭之际都没有说话,忽的,陆小凤放下碗筷,迟疑的望了望花满楼,而后眼中略带犹豫的看向了柏念云,“柏念云,你的药比其他人的要好,是不是你的医术也……”
☆、办法
夹菜的手顿了顿,柏念云有些无奈,她原本还在想他们什么时候能想起来自己会医术这个事实,不过就算她有空间的灵药在手,有空间的医术毒术做铺垫,但若真想治好花满楼的眼睛恐怕也是不能的。
“有难处?”西门吹雪眉头蹙起。
柏念云点点头,缓缓道,“确实有些难处,花满楼的眼睛我虽然没有仔细看过,但平日里的观察也大约知道些。”
不等柏念云说完,陆小凤激动道,“有难处是不是代表他的眼睛还有的治?!”
花满楼握着筷子的手不觉有些颤抖,无神的双眼此刻紧紧的锁在柏念云的身上,他的眼睛看遍了名医,但所有的人告诉他没得治,若是,若是有一天真的能重见光明……想着想着他又不敢继续往下想,经历了多少次的希望就有过多少次的失望,他怕,怕这一次终是要失望。
“只要能治好花七童的眼睛,我陆小凤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见柏念云面带犹豫,陆小凤当即保证道。
柏念云摇头道,“这个问题不在于你,而在于花满楼。”
“花满楼?”陆小凤不解,“他有什么问题?治病不都是大夫事情?你开药开方子他喝药按方子治,怎么会说问题在他?”
花满楼僵在半空的手终是收了回来,虽然努力保持自己的平静,但声音却依旧有些发颤,“可是需要我配合什么?”
“的确是要你的配合。”柏念云说到这里咬了咬下唇,“是要你配合用别人的眼睛。”
柏念云的话一落,三人脸色微变,花满楼当即拒绝,“这我的确是没办法配合!”
柏念云早知会是这样的答案,所以从知道只有这个办法之后就从来没有开口提出要为花满楼治疗眼睛。花满楼是个热爱生命的人,他爱花爱树爱一切的生命,他怎么可能忍心用别人的眼睛来换回自己可以重见光明的希望?所以柏念云才说问题的关键在花满楼本身。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陆小凤皱着眉问道,“用别人的眼睛似乎确实有些残忍。”别说是花满楼了,就算是他可能也无法接受这样的法子。
放在石桌上的手被西门吹雪安慰似的握了握,柏念云冲他笑笑,而后对着陆小凤和花满楼道,“如果有其他的办法我岂能不说?花满楼的眼睛是自幼就受伤,过了这么些年恐怕早就已经坏死,只有换一副新的才能重见光明,而即便是要换眼,也不是每个人的眼睛都适合的。首先便是要求这眼睛必须从活人的眼里挖出,其次便是要俩人之间的血液能够互换。”
花满楼似是怅然,似是想通,平静的脸上带着些许的微笑,“如果我的眼睛是别人的,那么别人看不到了又该如何?剥削了别人的光明来填补自己空白我实在做不到,有劳费心了。”
“费心到不至于,不过这是目前我唯一能想到了办法,不能帮到你真的很遗憾。”柏念云其实也很想帮花满楼恢复视力,让他能看看他所喜爱的生命是什么模样,只可惜这样的法子并不适用于花满楼这样的人。想了想,柏念云又道,“这个方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