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心游戏(下)
这一刻,他突然有些懊恼,本想折磨她的,但现在,他自己身体里爆发的渴望反而煎熬着他,让他几近失控。什么时候,他的定力竟变得如此薄弱了?他才是这游戏中的主宰者。
可是,当那女人在他身下挺起身躯,迎合着他的动作时,所有理智都崩塌了,他的手再无阻碍的伸入她亵裤内,直接感受着那片柔软。
娇嫩的花径处早已沾满了甜蜜的花蜜,似在邀约他的品尝。
他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的滋味可以这般美好,像一坛醇香的美酒,仅只是开封时的那阵幽香,便足以让人微醉,此刻,他就有点醉了。
“北宫殇,你再不住手我,我就咬舌自尽。”那女人喘息着恨恨的道。
她的威胁让他心中一沉,随即,不给她思考的余地,低头封住了她恼人的唇瓣。
她本该被丢在军营的,他突然忍不住去想,如果她没有被他带回京城,如果她被军营里的男人这样对待,她是不是也是如此反应?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她躺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情形,他的心便狂躁得更厉害了,唇舌间的吮吻不由得加深,狠狠的袭卷着她的小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揉捏着那片只属于他的领地。
终于,她的唇舌彻底的被他征服,情不自禁的回吻起他来。虽然她的动作仍有些青涩,却令他的冷静自持彻底瓦解。
他要她,疯狂的想要。
他有些狂躁的扯开那根遮挡她美好身躯的裙带,撩开她的外袍,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坚硬的胸膛挤压着她的柔软,胸前那抹碧绿显得那样的多余,他已没有耐心去解开它,只用力一扯,便将它彻底剥落。.“别”她刚才的主动又转为了羞涩,蜷起身子遮掩着雪白诱人的风光。
“别怎样?”他明知故问,眸光中带着一丝戏谑,凝望着身下的她。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她突然发问,眼神中写满了迷茫。
他的心底仿佛被刺轻轻扎了一下,又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原本的沸腾的血液瞬间冷却下来。
她的话和她的眼神适时的让他忆起了她的身份,她是赫连百川的女儿,可他刚刚在做什么?他心里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感觉,一种对乌洛珠都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竟想要就这样拥有她一辈子?他可以吻她,逗弄她,甚至强占她,但唯独不该怜惜她。
可是,她一句简单的问话却问入了他的内心深处。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不得不承认,刚才短暂的意乱情迷中,他忘却了她的身份,也忘却了心中的仇恨。
这在他的人生当中是从来没有过的,难道,是因为大仇已报,他堕落了?
都怪这可恶的女人,每一次都用那样奇怪的眼神看他,她本也该恨他的,可是,为什么她眼里看不到恨?即便是有,也是那样的陌生,那样单纯?那种恨甚至根本不足以称之为恨,更多时候,像是一种怒意。
可他曾当着她的面将她的家人关入药庐,更将她们赫连氏所有女眷送入军营,也包括她,她为什么看起来无动于衷?
而正是她每次这样的眼神,总让他有种错觉,让他会情不自禁的忘却她赫连氏的身份,而只单纯的将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女人来看。
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睡吧。”他突然打断自己心中荒唐的念头,抽离了放在她身上的手,背转身去。
调匀了呼吸,却再难已入眠。闭上眼,全是这女人的一颦一笑,或许,他一开始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以致于招来了现在的麻烦。
听到身边渐渐传来她甜甜的呼吸,他甚至不知道,她怎么会睡在自己的床上。
或许,他应该结束这个游戏,任由她在这深宫之中好好受折磨,反正,不用他亲自动手,在这深宫里,她自然不会好过到哪去。
赫连家的人是不配有自由,也不配有幸福的,就算,出了军宫,他也依旧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回想起族人被屠时的惨景,他心底掠过一阵熟悉的痛,他母亲临终时眷恋的眼神更是让他不由得咬紧了牙,绿眸中布满血丝。
这十多年来,他将自己逼成了只懂征战杀戮的战神,从一个四处躲逃的流浪儿一步一步的走到一国之君的宝座,每一步,都洒满了血与汗。
他不在乎流血,也不在乎受伤,在他的世界里,除了杀,还是杀,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受到皇室的赏识,百姓的拥戴,和乌洛珠的垂青。
十六年的等待,十六年的拼搏,十六年的忍耐,他放弃的东西太多太多,而这一切努力,终于让他如愿以偿的平了狼邪部落,试问,他又怎么能放过任何一个赫连氏的族人?
也许,这个女人是有点特别,因为从来没有女人敢与他对峙,也从来没有女人敢于向他挑战。她眼中的倔犟是那样熟悉,让他蓦然想起一个身影。
那个儿时的自己,就曾有着那样的眼神,在对这个世界仍处于懵懂之际,便被迫仇恨着周围的一切,在逆境中逼着自己成长。
而这女人,有时单纯得让人一眼便能看透,有时,却又复杂得让人难以捉摸。
或许,正是她身上的这些东西引起了他的好奇,如此而已。
天不知不觉已透亮,他悄悄起身,瞥了一眼正熟睡着的女人,唇角不禁泛起一丝冷意,女人,终归只是玩具,腻了,便该丢掉。
至于这个女人,她不仅仅是玩具,她还是他仇人的宝贝千金,他又岂能轻易放过?就让她在这深宫里历经百劫,好好的体会仰人鼻息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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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位亲提出了对这本书米有交待的一些伏笔之处,希望其它亲也能多多提出来,哪些地方米有写到的,我好在番外里加上,因为第一人称的关系,我之前很多地方不便写到,现在文又太长,米办法仔细的看一遍,只能凭记忆去写,如果有亲能提出来,提醒偶,这样就会更完美的,嘿嘿,这样可以省去很多时间写新书哟。
猎心游戏(下)
爱上
爱上房里一片沉寂,几个太医正围着床边一边忙活,一边低声嘀咕着,眉头深锁。北宫殇轻声走到门口,没有惊动任何人。深沉的脸上看不出喜怒,绿眸微眯着,冰冷的扫向床头那几个太医。
才不过短短一天,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笨女人竟闯下那么大的祸。
别说是个女人,就是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挨上几十鞭子,恐怕也会支撑不住,眼看着这女人晕迷一天了,他的心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的燥怒起来。
当时,若不是泠儿机灵,派了果儿前去通知他,恐怕,此刻,这个女人已经冰冷的躺在床上了,可尽管如此,他赶到时,她也还是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不错,他的确是想让她在这深宫里吃点苦头,可他怎么也没料想到,她竟会与乌洛珠发生正面冲突,以至于险些招来杀身之祸。
当他回到桓雎宫的那一刻,看到她浑身是血躺在地上,那高高扬起的鞭子狠狠的抽在她背上,而她居然还倔傲的咬着牙,连叫也没叫一声,苍白的唇沁着血,让他没来由的一阵揪痛,仿佛,那一鞭是落在了他的心里一般,抽得他生疼生疼。
不过是几鞭子而已,想当初,她的父辈入侵啼露山的时候,杀了他多少族人?其手段,远比这残忍百倍,更何况,今日之苦,也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可是,看到她含泪的眼中依旧写满了坚强与倔犟,恨恨的骂着他时,他竟有种想要将她抱紧在怀中的冲动。
她是赫连氏的族人,所以,他不会保护她,他也深知,作为一个君王,保护一个奴隶就等于间接的杀了她,而他,想要她活着,只要她活着,哪怕,活得很辛苦,至少,她还在他眼前。
他知道,因为这次的事,她会更加痛恨他,但他无所谓,他不在乎她心里怎么想,他也没必要去在意一个奴隶的心思。
只是,为什么太医抢救了一天一夜了,她还没有醒来?
听那群太医嘴里小声说着什么死不死的,他心里突然就像哽了根刺一样难受,忍不住喝道:“这点小伤都治不好,孤王要你们何用?”
一屋子人全被吓到了,这才慌忙跪下行礼,看他们颤颤巍巍连说句话都不利索,他心头的火更是直冒三丈,“她不就是受了点鞭伤吗?怎么就不治了?”
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很不乐观,她背上的鞭伤他是看到了的,整个背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只是,她不是一向命硬吗?她平时不是很经折腾吗?她不是从来不向他折服吗?那她一定不会就这样死掉的。.“回君上,如果只是单一的鞭伤,倒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只是,她头上的伤有些严重,膝盖处也有外伤,加上本身身子就弱,营养又不足,所以恐怕”太医吞吞吐吐的解释着,在瞥见他投来的冷冽目光后,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连他自己也听不见了。
原来,她的情况竟有这么糟吗?她怎么到处都是伤?还营养不足他不禁回想着她进宫以来的这段日子,平时,她就活像一只打不死的蟑螂,总会让他忽略她赢弱的一面,想不到,背地里,她过得已经是水深火热。
不知不觉间,他已走到床头坐下,床上的人紧闭着双眼,瘦削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不禁抓起她的手,她的脉搏是那样虚弱,她的额头滚烫,她看起来,就像是一朵随时准备枯竭的花朵。
“去药庐取一枝紫血参来。”也许,只有紫血参还能救她一命。
“君上,紫血参这世上可是只剩下唯一的两枝了,您当年受了重伤的时候都没舍得用,再说,它对您的意义”一直冷眼旁观的蓝沁终于沉不住气了。
“够了!”他此刻心里正烦躁着,连带觉得这一屋子的人都不顺眼,何况,公主平素里和蓝沁也颇为合拍,昨天的事,她也脱不了干系。
“孤王早叮嘱过你们,不许伤她性命,现在不必多说了,去取药吧。”
蓝沁还想再说什么,他不耐烦的一瞪,她这才识相的闭上了嘴,出门去了。
“你们都下去吧。”这些没用的御医在这房子里忤着,只会惹他生气。
直到所有人的都出去,他心里才稍稍舒畅了些,连空气也稍稍清新了。
他何尝不知道紫血参有多珍贵,当年的啼露山除了拥有惹人眼红的金矿,便是满山的药材,其中,最最珍贵的便是紫血参。
那是种生长在靠近雪峰的千年野参,这种参长得血红通透,在阳光下,还能看到紫色脉络,同时,又因它对活血补血有着奇特的功效,所以,貊仓族的人便管它叫紫血参。
据说,不管是受了多重的伤,只要还有一口气,用了这紫血参,都能起死回生,便是平常人服用了,也能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也正是因为它的功效和它的稀有,才引得世人趋之若鹜,其中,便包括了野心悖悖的狼邪部落。
当年赫连百川屠族之后,曾搜刮走了族里所有的紫血参,又派人上雪峰疯狂的采挖,而这两枝仅剩的紫血参是他爹临死前交给他娘的,最后,他娘又将它们转交到了他的手里。
对他而言,这两枝紫血参已不单单是药材,同时也是他爹娘留给他的遗物,所以,他一直将它们珍藏着,舍不得拿来用。
他也知道,紫血参毕竟不是灵丹妙药,否则,他爹也不会死,但是,在所有治疗内外伤的药材中,紫血参无疑是最最有效的,如今,看到她生命垂危,他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只要能救活她,用掉便用掉吧,反正,他手里还有一枝,可以留作念想。
床上的人依旧昏迷不醒,那两扇紧闭的眼帘让他心里强烈的不安,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第一次对死亡有了恐惧。
曾经叱诧沙场的时候,不管是两军对垒,还是身临绝境,他心里从来没有产生过一丝畏惧,就算是受了伤,他也不曾怕过,因为他知道,他会活下去,他一定得活下去,他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而死在他手下的生灵也不计其数,他从来都没有皱过一下眉头,战争原本就是残酷,总会有人死亡,有人受伤,不是别人,就是你。
但是,唯独这一次,他的心里无法平静。看惯了她张牙舞爪的与他作对,她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让他忍不住要以为,她再也不会醒来了。
“我不会让你这样轻易死掉的。”他一定要救活她,她是属于他北宫殇的,只有他有权决定她的生死。
他抓起她赢弱的手腕,轻轻握住那苍白的手心,暗自运功将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她的体内。
突然,她的手仿佛动了一下,虽然只是很轻微的动静,却足以在他心里掀起轩然大波。他睁开眼睛,竟望见一双漾满水气的黑眸正专注的盯着他。
她终于醒了?
他心里闪过一丝欣喜,但随即,便又冷静下来,放开了她的手。
这不是他该有的反应,虽然,他不想让她死没错,但那不过是因为,他不想就这么便宜她罢了,就像,他不会轻易的杀死赫连家的其它任何人一样。
“我说过,你休想就这样轻易的死掉,你也不要企图以伤害公主来激怒我,这种事如果再有下次,孤王便把你送去药庐,让你生不如死。”他狠狠的威胁着,女人有时是要靠吓的,吓一吓她,她才能记住,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危险,特别是像眼前这个笨女人,绝对有必要好好的吓吓她。
“你,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把我救活?”眼前的人一脸迷朦,眼神里却充满了探究。
是啊,这次为了救她,代价是大了些,“孤王就是要让你明白,你的生死只有我能做主,你这一辈子都休想逃出我的掌心,没有我的允许,你就是死了,我也会把你医活。”
是的,他是王,是她的主宰,他只不过是为了让她明白这一点,就算代价大一点,但他北宫殇出得起,这就是他的目的,也是他的初衷。他在心里对自己说着。
“北宫殇,你招惹了我,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总有一天。”眼前的女人咬牙切齿的恨恨说着,眼神里又恢复了以往的野性。
看到她又有了一点活力,他的心情突然大好,“我期待着你的反击,游戏,就要这样玩才刺激。”
这个女人,就好像是一只永远也不会服输的斗鸡,你只要给她一小把米,她便又能活蹦乱跳的对你张牙舞爪。
而今,看到她又一次向他提出挑战,他心里竟有了一丝小小的欣喜,因为,他知道,她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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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火车,今天就发这一章啦,也有三千一百多字呢,嘿嘿,并成一章发了。
昨天的文后来居然被退稿了,幸好今天编又给我通过了。明天可能也只有一更,因为明天还在火车上,米办法。回家后,就开始新书大更了,番外也会增多的。
爱上
情味初尝
情味初尝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一个他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的女人,只因为,这样的场景在近期而言实在是出现得太频繁了,频繁到让他想要冲过去将她一把揪起来,再狠狠的掐死。距离那次的鞭伤事件,她刚痊愈没有几天,可是,为什么好端端的竟又被人发现晕倒在小湖边?偏偏那些太医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只说可能是一时忧急所致。
忧急?她忧什么?急什么?他将她调来自己寝宫做事,把她的工作时间排满,让她没有时间也没有地点去闯祸惹事,可她没事跑到湖边去干什么?
听宫里的内侍说,她晕倒前曾遇到过杨剑,这让他心里的火猛的窜高了八丈。
又是杨剑,到底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每一次都牵扯上杨剑?
思及此,他不禁开始回想从遇到她起的点点滴滴,从军营,到入宫,突然发现许多他不曾在意过的疑点。
杨剑的能力他是完全知晓的,可当初在军营,他都一眼认出了赫连绮梦的身份,而杨剑统领铁骑营数年,对自己营下的士兵应该是了如指掌,对于女扮男装的赫连绮梦,怎么会一点也没有察觉?
初入宫不久,在饭桌上,一贯冷静的他竟为了这个女人冲冠一怒,前不久,她险些被贬出宫,是因为巧遇上他,才将她带了回来,这一次,她才遇见了他,便又晕倒在湖边,这一切的一切,让他心里顿生疑惑。好在,床上的人并没有沉睡多久,便幽幽醒转,听到动静,他头也没回的道:“听说你在湖边晕了过去?”
他极力的不让自己情绪外露,却不想床上的人听到他的声音竟像见了鬼似的吓得坐了起来,这让他压制着的怒火开始在脸上显现。
“怎么,见了本王这么激动?说吧,为什么会晕倒?”如果她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就掐死她。
谁知,她却是一脸什么都茫然的表情看着他,说出了一句差点让他背过气去的话,“大夫说为什么就为什么吧。”
这么说来,就是一时忧急喽?脚在这一刻似乎已经不听使唤的踱到了床边,他想也没想便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脉像还算平稳,没什么异样,看她吃痛的轻皱眉头,他这才松了手,“你去湖边干什么?”
“吃完饭散散步啊,你说过饭后我可以休息的。”她一脸的无辜,说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一样。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也变得爱说谎了?而且,还说得这么溜,看来,还得他给她提个醒了,“难道就没有遇上什么人,或是发生什么事吗?”
“或许,有见过几个过路的宫女太监,这和我晕倒有什么关系?”她眼神飘忽不定,似是在刻意的躲避他。
哼,答得倒是挺溜的,“那杨剑呢?”他逼近几分,锁定住她的目光,她有一个很不好的小毛病,那就是只要他注视着她,她的眼神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