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主,能有你这么一位贤淑的王后,也是他的福气呢。 ”
如果没有这次变故,东陵大概也没有现今的繁华,孤末也更加不可能遇到这么优秀的伴侣,人生的际遇有时就是这么奇妙,兴许,是当初我和北宫殇亏欠他太多,所以,上苍用另一种方式,用我和北宫殇三年的等待,换来了属于孤末的另一份幸福吧。
若真是如此,这三年的苦,我也甘之如饴。
就在我们闲聊之际,宴会已正式开始,羽裳将怀中的小公主交由身后的嬷嬷抱着,与孤末一道,接受百官的祝福。
一旁的北宫殇突然附在我耳边轻声道:“你有没有发现,其实生个女儿也不错?”
我无意识的点头,虽然才一百天,这心月小公主却着实可爱得让人想要狠狠亲上一口,尤其是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又黑又亮,很像孤末。
想当初,怀上诺儿的时候,我也曾希望自己生个女儿,不过,像诺儿这么听话这么懂事的儿子,我也是非常喜欢的。
正自想着,突然察觉身边的人眼神有些不对,绿眸中隐隐透着一丝炽热,再度附过来低声道:“既然你也喜欢,那我们就再生个女儿。”
我耳根立刻一阵潮热,所幸大家的注意力全聚焦在孤末和羽裳身上,我微微嗔了他一眼,刚想和诺儿说几句话转移这个话题,突然发现原本坐在北宫殇身侧的小家伙竟然不见了。
“诺儿呢?”我问向北宫殇,眼神慌乱的在席间搜索起来。
北宫殇眼中也闪过一丝诧异,突然,身后女人的尖叫声让所有声音都静了下来,我闻声转头,立刻,整颗心差点蹦出胸腔。
只见诺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绕到了我们身后,怀中竟抱着今日的主角心月小公主,一脸得意的逗弄着。因为抱的姿势不对,小心月眉心微皱,继而撇起小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看到这情形,我显些昏倒过去,惊呼道:“诺儿,你在干什么?”他自己都才只有三岁,哪来的力气抱小孩?万一弄伤了小公主,我可怎么向孤末交待?
“心月!”羽裳看到这一幕,更是吓得脸色惨白,身子一晃,被一旁的孤末扶住。
还是北宫殇反应快,一个箭步上前,夺过了诺儿手中的小公主,交回到孤末怀中,顿时,所有人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一旁负责照看小公主的嬷嬷一脸惊恐道:“奴婢刚将公主放回摇床中,本想去叫人添床小棉被,谁知刚一转身就”
“不碍事。”孤末打断了嬷嬷的话,冲着被吓愣了的小诺儿道:“喜欢妹妹的话,就在摇床边陪她玩吧。”说完,重新将小心月放回一旁的摇床中,并将诺儿牵到床边。
“你这舅舅会惯坏他的。”我轻嗔着,心里感动于他对诺儿的这份宠爱与宽容,但看到他身边长长舒了口气的羽裳,我顿时充满了谦意,“对不起,嫂子,让你受惊了。”我也是一个母亲,知道孩子是娘的心头肉,只是没有料到平时挺知礼的诺儿竟会突然这么调皮,险些闯下大祸。
羽裳浅笑着摇头道:“都是虚惊一场,他大概也是喜欢心月,所以才会想要抱抱她,你也别怪他了,他刚刚也吓得不轻。”
想不到她竟会反过来替诺儿说话,我心中对她的欣赏不禁又多了几分,像她这么聪明善良的女子,也难怪孤末会为她敞开心扉了。
“你觉得这孩子怎么样?”羽裳倚着身旁的孤末,注意力转向摇床边。
“他很好,很懂事。”孤末微笑着看向诺儿,眼里写满了赞赏与喜爱。
我突然发现,这样的画面好和协,好温馨,羽裳的聪慧娴静,配上孤末的温柔深情,这两个人真算是天作之合。
正自看得发呆,北宫殇轻笑着揽过我,道:“你就别瞎担心了,咱们的儿子像我,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总是会格外小心的。”
他是说诺儿和心月?我忍不住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道:“咱们诺儿才三岁呢,你可不能给他灌输早恋的念头。”
话虽如此,但看到诺儿一脸好奇的趴在小床边看着摇床中的小人儿,我脑海里不禁想起一句古诗:妾发初覆额,采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兴许,这些小儿女们长大后也会演绎出一场精彩的故事呢。至于我们,我悄悄的看向孤末,他正轻挽着羽裳站在摇床边看诺儿逗弄着他们的女儿,孤末低声在羽裳耳边说着什么,两人脸上均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来。
回想那些曾经经历过的种种,我们的故事又何尝不精彩?好在,兜兜转转之后,各自都有了自己最好的归宿。
我心头一舒,微微抬头,迎上一双幽深的绿眸,俊颜上浮起一抹邪魅无比的笑容,轻轻握住了我袍袖下的手,道:“刚才我的建议,你没拒绝,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什么建议?”我还沉浸在这幸福与甜蜜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北宫殇唇角的笑意更浓了,修长的手指撩拨着我的手心,让我从指尖痒到了心里,充满磁性的嗓音贴近我耳根道:“你没发现诺儿很想要个妹妹吗?我们可不能让他失望。”
我的血脉再次冲击着整个脸,心底却涌起浓浓的蜜意。
分别三年,对我和北宫殇来说,简直就像分隔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好在,缘份没有让我们彼此错过,我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有他相伴的每一个幸福快乐的日日夜夜。
春天果然是充满希望的,历经了春暖花开,我们所有人的幸福都染上了芬芳,开启了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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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的。。。完结了。。。。。
第二百九十一章
番外:猎心游戏(上)
番外:猎心游戏(上)
桓雎宫内,熏香弥漫,罗帐微垂,桌上的烛火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提示着屋内的人现在已是深夜。北宫殇凝望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心里突然莫名的窝火。
这是他的寝宫,这些年来,除了乌洛珠,这张床上再没睡过别的女人,但此刻,躺在薄被中的,却不是他的王后,相反的,她是他这一生最痛恨的人赫连百川的掌上明珠,赫连绮梦。
他不应该将她带回自己寝宫的,他完全可以不管她,把她留在海棠林里,或者,叫庄嬷嬷将她带回去,可是,看到她晕倒在他怀里,他竟鬼使神差的将她抱了回来,还为她上了药,现在,看到她躺在自己床上睡得正香,他突然有种想将她拎起来丢出去的冲动。
他一定是撞邪了,才会将这个女人带回宫来,本来是想更狠的报复她的,可偏偏这女人扎手得像只小刺猬,眼神凄楚得叫人心软,那一身强硬的刺却狠狠的将他刺疼。
这么多年来,他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报仇,为了将曾经毁掉他幸福家庭的赫连氏一家推入地狱,而他也终于做到了,赫连家的男人全数被他关入了药庐,女人也沦落到了军营,这种人间练狱式的折磨虽然挽不回家人的不幸,却也足已告慰亡灵。唯独,将这个女人带回宫是他最大的败笔。
那天在军营里,当她鬼鬼祟祟摸入他的帐篷内,他便一眼认出她的身份,赫连家的每一张脸他都是再熟悉不过的,在他眼里,她也不过是一只垂死挣扎的小老鼠而已,他随时可以一手将她捏死,只不过,他不会轻易放过赫连家的任何一个人,就算,她只是个女人。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外表看似柔柔弱弱的女人,竟杀死了军营中的副将,还无畏于他的眼神,那份镇定,让他历来冷漠的心也为之震憾。
这个女人骨子里有股韧劲,或许,说白一点,像她这样的女人纯粹就是没死过,明明没什么本事,却还敢招惹他,这让他更想要狠狠的报复她,折磨她。
赫连氏的人本就应该是罪人,而罪人是不应该有骄傲的,就连她眼中的无辜,也是一种罪过。
他要将她的锐气通通磨平,让她像奴隶一样屈从,她心里越是恨,越是痛苦,他心里的报复感便越强。
至少,最初他是这么想的。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这个女人竟很快便适应了新的环境,不光敢和他顶嘴,竟连他臣下的将军也为了她冲冠一怒,这让他心里很是不爽。
眼下,看到她占了自己的床,他更是难以自制心中的怒火,一把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薄毯,想要将她丢下床去,然而,视线落在那张倔犟的小嘴上,却让他的理智又抽回了几分。
如果就这样弄死了她,岂不便宜了她?或许,他应该改变策略,让她从身心的臣服于自己,做个本本份份的奴隶。
正自想着,床上的女人动了动,终于醒了过来。
她应该算是他见过的最笨的女人,才不过短短几天,她身上便弄得到处是伤,尤其是那膝盖,若不是有上等的外伤药,估计是会要留下一个大疤的。
他并不喜欢虐待女人,就算是赫连家的女人,他也只是丢在军营里任其自生自灭,不过看到眼前这个女人受伤,他心里竟有种莫名的想要偷笑的感觉。
受伤的猫咪总是比较温驯的,至少,不会对他张牙舞爪。
“还疼吗?”他心情颇好的审视着她,突然想知道,如果自己换个方式对她,她会是什么反应。
果然,那女人一脸疑惑的在他脸上瞅来瞅去,神色间的不安更让他起了逗弄她的兴致。
“干嘛这样看着孤王?”他故意让自己放柔嗓音,将手放至她额间,“还好,烧已经退了。”从抱她回来起,她就一直烧不退,不过,这女人就是这么经折腾,怎么都不死,这一点,他很喜欢。
“你你真的是北宫殇?”她的嗓子有些干哑,却莫名的让他心头一痒,视线也随即落在了她苍白中略显干涩的唇上。
不知为何,他脑子里突然回想起第一次品尝她唇瓣时的滋味。那次,纯粹是为了羞辱她,他也以为会受到预期的效果,然而,这个女人竟不知廉耻的迎合他,让他在鄙夷之余,不禁又因此而懊恼,突然有种反被她占了便宜的感觉。
思及此,他的手开始在她眉间游走,轻抚向她柔嫩的耳垂,继续蛊惑道:“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孤王的样子了?”
他知道,从来没有女人能抗拒他的挑逗,就不知这只倔傲的小猫屈服于他时,是什么样子?
“我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怯怯的样子配合她嘴里说出来的话,让他差点想要笑出来。
“你认为呢?”他故意混淆她的判断。
“我是不是在发烧,还是在做梦?”
骄傲的小猫终于有些惶恐不安了,他心里不禁浮起一抹冷笑,瞥向她的膝盖,“伤口还疼吗?”
陪她玩这样的游戏,他突然觉得自己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
而那女人脸莫名的红了红,腿竟挪动起来,他忙一把按住她,“别乱动,你身上已经有两处外伤感染。”
如果因为恶化而残废掉,就很扫兴了。扔也不是,留也不是,对他而言,岂不是个大麻烦。
不过,这女人的皮肤倒是挺釉滑的,手感像丝绸一样,让人爱不释手。他的视线不禁循着这丝稠一样滑腻的大腿缓缓上移,最后,锁定在她包裹于雪白亵裤下的神秘曲线。
他的后宫并不缺乏女人,乌洛珠的皮肤也并不比她差,但奇怪的是,眼前这个女人身上似乎有种无形的吸引力,让他每每控制不住自己。
番外:猎心游戏(上)
猎心游戏(中)
猎心游戏(中)
他从不曾迷恋过任何一个女人,虽然也会有正常的需要,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种想要狠狠征服,狠狠拥有的感觉。而眼前这个女人,却打破了这一点,这让他心里莫名的狂躁。不过,他向来善于掩饰自己,尤其,是在她这样青涩的女人面前,他有着绝对的主导优势。
“不许看!”她反应激烈的抓过一床毯子,将一切诱惑隔离在薄毯之外,这种欲掩还羞的姿态让他心底的邪火猛然窜高了不少。
“你的身子孤王早就看过了。”他故意歪曲事实,突然有些后悔,也许,先前他就应该连她的亵裤一并脱光的,他可以想像,这个女人的反应会比现在更有趣。
果然,她整个脸红得像被滚水烫过的虾米,开口便骂道:“无耻,你趁人之危!”
是的,她终归只是个女人,就算表面上装得再强硬,始终还是很胆小的,尤其,是在面对男人的时候。
意识到这一点,他心里突然有种强烈的念头,一种想要独占她的念头。她不过是赫连家的一员,她的生死原本就是掌握在他手上的,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贞操,她的一切,全都得由他来主宰,她是只属于他的玩物,一件他不想与人分享的玩物。
或许,是她精致的五官撩起了他的渴望?又或许,是她姣好的身材激起了他的本能?似乎,并不仅只是这样,然而,埋藏在内心深处的那抹异样却是他所不愿去触动的。
女人,无非是用来取悦男人的,也许,占有了她,就能平息掉心中的那团火焰了。看来,他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从准备踏平狼邪部落到征战回宫的这段日子,他的脑子里,心里,装的全是仇恨,杀戮,就连回宫后面对久别的乌洛珠,他的心里也依旧是空空的,提不起一丝兴致。
他这么多年来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报仇,可真的做到了时,他的人生也仿佛随之失去了目标与动力,心里的失落与空虚竟前所未有的强烈。
也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这么无聊的想要和眼前这个女人玩这种猫鼠游戏吧,让她惶恐,让她害怕,让她失落,让她乖乖的屈服于他.
就好像一个孤独寂寞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一件有趣的玩具,让他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塞进自己身体,去填堵心里的那个空洞。
他的靠近终于引起了她的警觉,“打住!”她低声喝着,就连她的声音似乎也成了一种致命的诱惑,而下一秒,他只觉胸前一热,她那只炽热的小手竟贴上了他的心窝。
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在收缩着,紧绷着,连脑子里都有点发热起来。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就连以前那些勾引他的女人也从来没有让他有过这样的反应。
那小女人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正要挪开她的小手,他想也没想便一把将它抓住,“这张床,除了我,便只有我的女人才有资格睡。”是她撩起了他的渴望,她就必须为此负责。
她的小嘴有些干涩,让他好想替她舔上一舔,可是,他的迫近却吓得她在他怀里胡乱挣扎起来。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至少,他不会在床上对女人用粗,就算,她是他的仇人,也一样。
“你到底想怎样?”她的语气已不似先前那般强硬,隐隐透着妥协,让他心里升起一丝愉悦。
好好调教的话,野猫也会变得温驯的。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味,似乎是混合了青草的香与某种花香的甜,让他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去。
“你你别再靠近了,否则,否则”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漆黑的眸子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慌乱。
“否则怎样?”知道她爱逞强,他就偏要让她身心都失控,他有足够的耐心。
“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若敢乱来,我就喊人了。”她咬牙切齿的样子让他有种想狠狠啃她一口的冲动。
从来没有谁敢这样威胁他,他要让她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她微微敝开的衣襟似是在无声的向他邀请,不知道她身上的皮肤是否也像她的美腿一样幼滑?
很快,他的手便为他寻找到了答案,手掌刚触碰到她柔滑的小腹,便感觉到她全身一阵轻颤,这种颤粟让他心底也为之一震,一直压抑在心头的那股狂躁变成了熊熊烈焰,在他全身血液里灼烧起来。
“别乱动,这种事没你想的那么可怕。”此刻,他连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自己还能如此冷静的克制,只因,不想像对别的女人那样直奔主题。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越喜欢吃一样东西,就越要慢慢品尝,要将每一分味道都融入自己的味觉,或许,对女人也是这样。他在心里这样解释着。
很显然,她的身体从未被男人触碰过,他的手每移动一分,便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在他手心下轻颤,柔软的身子在他的安抚下悄然变化着,感受到她双峰处的蓓蕾在他指间绽放,他的心里没来由的颤粟。
而她喉间压抑的轻吟更是让他血脉贲张,手也随着那缎子般滑嫩的肌肤渐渐下移,紧致柔软的小腹让他喉间一紧。
“舒服吗?”他问。
她轻咬着唇摇头。
“不舒服?”看她硬撑着理智抗拒着他,他不禁轻笑,他北宫殇想要的女人是逃不掉的。他倒要看看,她能支撑多久。
他低头撕咬着她柔嫩的耳垂,惹来她一阵难以抑制的娇吟,那声音让他几尽疯狂,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在她小腹的手失去耐心,探入她紧闭的双腿间,隔着亵裤轻轻磨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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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番外,大家不必担心,每个角色我都会写到,还有,许多亲都想看娆娆的婚礼,在最后也会满足大家,如果大家不嫌罗嗦的话,洞房都可以奉送,嘿嘿,不过,从明天起的这几天里,可能每天只有一章番外,因为明天开始,我又要上火车了,又是三十个小时啊。不过,回家后就好了,要开始专职写书了,到时,新书会多更的。
猎心游戏(中)
猎心游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