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算不上是最美的,不过它有一种气质,幽境温婉,像个小家碧玉,让人感觉到一股心灵的舒缓和宁静。 浩瀚书屋 ”她笑道,发表着自己对矢车菊的看法,这样的花,平常是入不了他的眼的,不过看见她捧着,意外地觉得这样比牡丹还要高贵。
茉歌心底微讶,对他倒是不可思议地多了一分好感,没想到这个男人一眼就看出这花的特质,这点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想不到你深蕴其道,龙公子想必也是一个惜花之人!”茉歌笑道。慢慢沿着花市出去,逛了一遍,也没有什么新意了。
“公子不也是惜花之人么?”
“我?”茉歌嘲讽了一声,说道:“我是摧花之人。”
“看来公子还是不愿意结交在下这个朋友!”他淡淡地说道。
“我交友向来讲究诚信,一个连真实名字都不会透露的男人,我又怎么相信他有诚信结交我这个朋友呢?就算是他有诚心交友,我也不会有兴趣!”茉歌冷笑道,转眼间,已经出了花市,微微地点头,说道:“谢谢你的二十文钱,后会无期!”
说完潇洒地离开,一点也不懂得什么叫客气。
“卫林,我要她!”收了文质彬彬,男子浑身散着王者冷酷而威严的气息,坚决地说出他的目的。
卫林微微蹙眉,说道:“那一户人家似乎来历不小,何况,她已经是……”
“成亲又如何?”
“是!属下明白!”
“注意,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她每次出门都有人暗中保护,一定要甩掉他们,知道么?”
“是!”
“血影,问你个事,凤十一有没有来?”回去的路上,一路沉默,茉歌犹豫了下,问了他这个问题。
血影一愣,垂下的眸子掠过古怪,生硬地回道:“阁主来了!”
“我知道了!”
回到家,茉歌刚刚放下矢车菊,轩辕澈就回来了,蓝色的衣袍,绝色的姿容,却一脸的疲惫。
正在给矢车菊浇水的她停了下来,拿出花茶,给他泡了一杯花茶。玉凤的百姓喜欢花茶,也是花茶的盛产地,大街上有很多店铺都卖着各式各样的花茶。茉歌向来喜欢喝薰衣草,能静心凝神。上次逛的时候不仅买了薰衣草,亦买了紫罗兰,因为紫罗兰有消除疲劳,轻松睡眠的功效。
轩辕澈是个固执的人,只要认定了一件事就非得要完成不可,恶化茉歌这种混日子的完全不同,她是懒惰主义者,总认为今天完成不了的事情,还有明天,明天不行还有后天,不像轩辕澈如此执着。
瞧他脸色如常,绝色冷峻,可他的肌肉紧绷得像块石头,哎……
“喝杯茶吧!”她快要变成管家婆了,茉歌苦笑道,紫罗兰的香气吹拂着鼻尖,溢了满室,茉歌站到他身后去,给他柔柔肩膀,笑道:“我说澈,圣地的事情不着急吧,你可以慢慢来,轩辕现在有舒文和假皇帝坐镇,又没有人知道你不在轩辕,不会动乱,圣地的事情可以慢慢来,不要把自己逼得这么紧张吧?”
“茉歌,我不会有事的!”他说道,轻轻往后靠在她的怀里,嗅着他熟悉的幽兰芳香,倍感舒适。
圣地一直找不到入口,他心里就一直不安,对他,对茉歌而言,彩蝶圣女就像是隐藏起来的炸弹,不知道何时爆发。活不过二十五,他很想不相信这个传言,而事实活生生地摆在眼前,他不得不相信。
在玉凤皇宫的秘密记录里,每一个圣女都是在二十五岁生日死亡的,若说是巧合,天下间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所以,他越加烦躁,或许是关心则乱,他觉得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这件事,或许他得硬闯一下圣地。
他想要茉歌一辈子就平平安安陪他到老。
看着她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他的羽翼下,做她想做的事情。
“还嘴硬,你看看你的肌肉,我都拧不进去,和石头一样,再这么下去,那天你累垮了,我就可以梅花二度了。”茉歌不满地帮他舒缓筋骨,一边凉凉地吹冷风。
“你想都不要想!”轩辕反身一拽,茉歌就稳稳当当地落入他的怀抱中,下一秒,暗影扑来,唇舌纠缠。
茉歌亦不甘示弱地回应,相濡以沫,是恋人之间最亲密,最甜蜜的分享,所有的快乐,感动都一起分享。能安定彼此的心,亦能感觉彼此的深情。
真是不争气,不管亲吻多少次,每一次都避免不了心跳加速,茉歌迷迷糊糊的想着,都怪轩辕澈长得太秀色可餐了。
“爷,你发情还真的不分白天黑夜的呀?”还在迷迷糊糊中,人已经被压在床上了,茉歌聊胜于无地发表一下意见。
“嗯……唔……”虽然话是这么说,茉歌还是无法控制地发出令自己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明显取悦了身上的男人。
片刻之间,衣带渐渐脱离身体,碰触到她动情的痕迹,轩辕澈邪魅一笑,轻咬着她细致的耳垂,魅惑地说道:“茉歌,彼此彼此!”
身体纠缠,激烈如斯,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沸腾了起来,情欲迅速地在彼此的身体中爆发,很快就合二为一。
莹白的身子,玲珑的身段,纤柔的触感,无一不让人沉迷于情欲之巅,茉歌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如妖精般蛊惑着身上的男人。
也许,情欲是一个不错的放松方式!
情事之后,温存地享受着高嘲后的余韵,茉歌趴在他身上,调笑道:“爷,几岁开荤的?”
真的是轻车熟路地很啊,每一次都被他迷惑得东西南北都分不清,这就是经验差别。情欲这东西就像罂粟,沾了就戒不掉。
“酸!”
茉歌娇笑道:“爷,这种无聊的陈年老醋我可没兴趣吃,好奇地问问而已,我看古董开荤的年纪都比较早,好不容易有个人问问呢,怎么会放过呢?”
轩辕澈偏头,开始沉默!冷魅的绷着一张脸,看不出表情。
茉歌嘿嘿地笑着,一手轻轻地下滑,瞬间抓着男人的中心地带,轩辕澈身体猛地一紧,瞪着她的眸子颜色又加深了。闪着邪魅的幽光,如漩涡要把人的灵魂亦吸了进去一般。
她的手轻轻地滑动着,自然是注意到他身体的紧绷,这个逼供方法不错,笑吟吟地问道:“说不说,不说我停下来咯?”
轩辕澈咬牙,充满情欲的眸狠狠地瞪着她,对她的挑逗深陷不可自拔,这让茉歌非常的有成就感。
“十三!”
手猛然停了下来,疑惑地啊了一声,“十三?”
十三岁的时候她在干嘛?小学刚毕业耶……正在胡思乱想之刻,一阵天翻地覆,又被轩辕澈压在身上。
脸上闪着的不知道是怒气还是情欲,咬牙道:“该死的你,继续!”
“咦,原来你也有情欲失控的时候啊?”茉歌调皮地动了动手,存心挑衅……
片刻之后就笑不出来了,往往玩火的人都会引火烧身的……
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筋疲力尽,轩辕澈倒是神清气爽,入夜就失踪了,她却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一直睡到快二更。
用过晚饭,茉歌也懒得出门了,在院子里舞了片刻剑术这是轩辕澈怕她无聊而教给她的。特别适合女孩子学习,力道柔硬适度,剑招优美动人。
不过茉歌属于完全练着好玩的人,高手她就不指望了,练着点防身就好。
练习了一圈,略微出汗,让侍女小花去给她泡一壶花茶,她坐在庭院里稍作休息。
晚风吹拂,树影浮动,在地上圈出一道暗凉的阴影。夜色更显宁静,一阵凉意袭来,减少了她的燥热感,把剑放下,她拿起汗巾擦试额头上的汗珠。
忽而,一阵烧焦的味道顺着风向飘至鼻尖,她疑惑地回头,只见厨房边竟然升起一股浓烟,倏然站了起来。
小花匆匆跑了过来,把茶壶和杯子放下,额上冷汗淋漓,着急地说道:“夫人,爹娘不下心烧了厨房,奴婢得去帮忙灭火,就不能……”
“去吧,小心点!”茉歌不待她说完便说道,小姑娘应了声,就匆匆忙忙地跑去救火了。
茉歌起先并未放在心上,可渐渐地感到有点不对劲了,这火势似乎越来越大了,她赶紧放下杯子想要过去看一看,血影倏地飘至她面前,恭敬地说道:“夫人,请留步,前方火势渐大,可能会有危险!”
“血影……”茉歌蹙眉,略微不满,这家里起火,她这个主人当然是不能坐视不管。
“夫人不要让属下为难!”血影脸色不动,依旧挡在她面前,不让她接近厨房。
茉歌只好作罢,说道:“那你过去看看,这家人都不会武功,你过去看看有什么呀帮忙的地方。”
“可是夫人你……”轩辕澈吩咐过不许茉歌离开他的视线之外,这一点他不敢不从。
“这是在家里好好的,你担心什么,再说,我要进房间休息了,你过去看看吧!”
“是!”血影犹豫了片刻便向厨房的方向而去。
茉歌转身,捡起软剑就要回房,忽而拧眉,因为她看见地面两道阴影,心里一突,家里就五个人,四个在厨房那边,这两位应该就是不请自来的客人。
警觉刚起敏捷地回身,软剑顺势一挥,可,迎面飘来一股奇异的香味,茉歌手上的剑瞬间掉地,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电光火石间闪过的念头是,被暗算了!
山外青山楼外楼 018血染圣地
清风吹起粉色的纱帐,柔和的摇曳着,温润的幽光半暗半明地掠过女子绝色的秀颜上,让她的脸色有一股媲美月光的莹白。
长长的睫毛温顺地垂着,在洁净的脸上覆上一层完美的阴影,浅浅的呼吸像是怕惊吓到什么似的。让人感觉不到她生命的气息。
床边坐着一位五官俊朗,眼眸深邃,眼光锐利的男子,金黄|色的龙袍,绣着五爪金龙,衬得他威仪无双,霸气而尊贵。
此刻,他的手正在女子的脸上仔细地抚摸着,感触着她细嫩的肌肤,这完美的触感足以让一名成熟男子心悸。他也不例外,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他要定了。
真是期待,一会儿醒来之后她会是什么表情呢。
知道自己身在玉凤的皇宫中,是惊喜,还是惊讶,是顺从还是反抗呢。男子眸中闪过异光,极为期待女子醒来之后的反应。
她是如此独特的女子,他势必要夺得芳心,天生的征服让他满心的跃跃欲试。
明月还是如此的明亮,群星还是如此的璀璨,清风还是如此的清爽,好一副宜人的夜景。
袅袅的熏香飘散在整个房间里,织出一幅无所不在的网,密密麻麻地笼罩着两人的周围。
睫毛闪了闪,头还有点晕乎乎的,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不希望醒来,可惜,有人一直在她脸上马蚤扰着,存心扰人清梦。
她在玉凤无怨无仇,谁会费心思抓她呢?是有人识破了轩辕澈的身份?除了这个原因,她无法解释这一切。
蓦然睁开眼睛,是理清思绪后的全然清醒,不带着一丝的惺忪,女男子抚着她脸颊的手停顿了下,在茉歌幽冷清醒的眼光中不紧不慢地收回。
“好一个龙公子,堂堂的邪皇原来也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真让人大开眼界!”茉歌浑身酥软,药性刚刚过,自会留着一丝后遗症,她拧着细致的眉,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来。
躺着和一个男人讲话会让她倍感不适,感觉气势大泻,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轩辕澈的死对头。
难道他认出了轩辕澈的身份,然后才抓她来威胁?可他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是知情的人,不然她的去处应该是天牢而不是皇宫。
“你的反应很快!”听不出是赞美还是嘲笑,邪皇淡淡地说道,锐利的眼光动也不动地盯着她的眼。
“谢谢,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么说的。”茉歌没好气地说道,冷哼了一声,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敢问皇上,这就是你交友的诚心?不愧是人中之龙,表达诚心的方式也是如此的不同,让人不敢领教!”
茉歌扫了一眼身上的衣服,还好,还是她昏迷之前穿的衣服,只是衣带略松,玲珑有致的身体就这样朦胧地展示在他的面前。怪不得,他的眼神有点灼热,种马的正常反应。
拉过棉被,她可不想被人免费这样观赏。
“既然姑娘不肯结交朕这个朋友,朕只好让姑娘来皇宫做做客,兴许姑娘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邪皇的手勾起她的下巴,对上她不逊的眸子,锐利得如刀子一样的眼光对上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当不成朋友,你还有个去处,就是当朕的妃子!”
茉歌真想仰头大笑,原来皇上都是这么的野蛮,真是奇怪了,他难不成真的是阅人无数,早就看出她的女儿身?人家轩辕澈想要她至少还是让她心甘情愿的,这位倒好,二话不说,直接就绑来了。
看来,当皇上还是有个好处的,可以蛮不讲理。
“皇上,民女早就成亲了!”茉歌偏头,挣脱他的钳制,眼神微冷,古人娶妻最看重的就是女人的 贞洁,她就不信堂堂的皇帝会穿破鞋。
烛光幽幽夹着少许怨愤的情绪跃上邪皇深邃的瞳眸中,沉淀了片刻,高深莫测一笑,他说道:“成了亲又如何?你从此以后只能呆在皇宫里,能见到的男人也只能是我,你以为你还能出去不成?”
茉歌一笑,眼底越是冰冷万分,如冰霜凌人,她嘲笑地靠着身后的床柱,拉起棉被,讽刺地说道:“原来皇上的口味如此独特,竟然喜欢成了亲的女子,这玉凤成了亲的女人成千上万,您谁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呢?”
怒气掠上他 的脸,本来就冷硬的轮廓更如刀刻一般,身体爆发出一股熏天的怒火,征服的欲望和被挑衅的怒火在他心底激烈地碰撞着,瞳色更加墨黑。
沉怒如阎罗般的脸色,若是平常人早就吓得瑟瑟发抖,怎敢逼视,可茉歌又岂会是平常人,这两年在轩辕澈那张邪魅冷峻的妖孽脸训练下,她早就练就了一身铜墙铁壁。同样是发怒,轩辕澈的气势比他更加吓人,茉歌都不怕,又岂会忌怕邪皇的脸色。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丈夫?”阴鹜的眸像是要拉着她一起燃烧。
可茉歌轻佻一笑,像极了嘲讽,她还巴不得他派人去杀他呢,“皇上您可以尽量派人去啊,若真的被杀了,那也只是证明他无能,我担心个什么劲?”
可笑,轩辕澈是何人,怎么会如此软弱,你说杀就能杀的?
茉歌知道这样的行为视同挑衅,不过他若能真的派人去杀轩辕澈对她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省了他花功夫去找她,顺藤摸瓜就可以找到人了。
突然发出一声阴笑,邪皇凑近她的脸颊,灼热地气息铺洒在她脸上,眼光净是赤裸裸的侵犯,她说道:“倘若被他知道自己的妻子被羞辱了呢?这个主意如何?”
他的手缓缓地爬上她的脸,顺着脸颊掐着她的脖子,轻缓的抚摸着,就像是一只猫在蓄意的捉弄着老鼠,恶意的笑如染了毒液,危险地笼罩着眼前的猎物。
茉歌被迫仰着头,她能清晰地感受男人的手劲越发加重,血管里的血液流动速度亦飞速地加快,紧逼着咽喉,有股窒息的灼热,可她的眼神依旧不逊,不折不饶,一丝害怕也没有,甚至是挑衅,讽刺。
“皇上都不在意穿破鞋,作为表率,臣民自然也不会介意,再说就算我被辱了,也就当成是被疯狗呀了一口,难道我就不是我了么?若是我的丈夫目光如此短浅,心胸此般狭隘,我当初又何必辛辛苦苦地嫁给他?”茉歌冷笑道。
邪皇被她的伶牙俐齿说得脸色青白交错,难看至极,阴沉难定,如此顶撞的话激得他额上青筋暴跳,呼吸沉重,手劲徒然加大,一下子让茉歌疼得蹙眉。
喉咙瞬间发紧,邪皇的脸色亦越发难看,阴云阵阵,残暴狠厉之色尽显,一生呼风唤雨的他怎么会受过如此的挑衅,本来想要掩藏的暴戾之气一下子就笼罩着她,一寸一寸地逼近她的生命。
茉歌呼吸困难,身子被迫紧绷,鼻尖的空气似乎都跑得无影无踪,头亦开始发昏,朦胧中看着邪皇的脸色,心底冷笑。
这个男人真的是像极了野兽……
窒息之感渐渐加重,茉歌眼前开始发黑,朦胧中听见尖细的声音响起,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脖子上的力道一松,茉歌软下身子,不停地咳嗽,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沉重的呼吸让她昏眩之感稍微好了一点。
“什么事?”邪皇怒问,心里亦不着痕迹地送了一口气,若不是这声呼叫,她差点就了结了这个不逊的女人了。
这样的性子像烈马。更能挑起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他是邪皇,想要的东西还不都是手到擒来,何必在乎一时的下风,他到要看看这个女人能硬骨头到何时?
一名小太监匆匆入内,跪在地上,尖细的生硬准确地飘入两人的耳膜,颤声道:“禀万岁爷,圣地那边有人闯入,砸坏了玉女神像!”
“什么?”冷峻的声音徒然拔高,她倏地站了起来,拂袖离开,来不及顾上茉歌是否缓过气来,可见圣女神像被破坏对玉凤而言,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床上的茉歌也听到这个动静,不着痕迹的抚顺心口的狂跳,是轩辕澈么?
千万不要有事就好!
扶着昏沉沉的头,她慢慢地躺下,天塌下来有高个子的顶着,轮不到她来担心,以轩辕澈的本事找到她不算是难事,她养好精神再说,该死的邪皇,给她闻的是什么东西,让她脑袋越发沉重。
沾着软软的被窝没多久,她就沉沉的进入梦乡,随遇而安,一觉无梦。
清晨的阳光温暖的笼罩着她浑身之时,茉歌已经清醒了过来,头感觉不是那么昏沉了,空荡荡的房间寂静无声,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起身,从内堂走出,外头有两名俏丽的女子安静地坐在台阶上,似乎是等着她起床梳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