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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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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歌咳了一声,两人赶紧从打盹中清醒过来,回身,齐齐行礼,“如云、如玉见过娘娘!”

“住口!”茉歌喝了一声,脸色倏变阴沉,眯眼射出寒芒,她冷冷地道:“我不是你们的娘娘,记住,要叫就叫符小姐,不然就不要叫!”

邪皇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竟然让宫女唤她娘娘,哼!若是他得知她是轩辕澈的妃子,不知道会做何感想,那张脸一定精彩无比。

两名小宫女似乎是骇住了,为难地对望着,忐忑不安,在皇宫里,邪皇的命令她们只有执行的份,可茉歌的口气亦是威严十足,她们暗自心惊,不知道要如何办,就在那里跪着,垂头不语。

茉歌本也不是为难下人之人,看见她们俩这样,也体会她们的难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冷淡地说道:“不要让我听到娘娘这两个字,打水吧,我要洗漱。”

“是!”两人心惊胆颤地退下,片刻,如云就端来了一盆温水,服侍着她洗嗽,梳洗之后盯着如云送上的衣裳,蹙眉,艳丽的红色,如火红的枫叶,看得出做工精细,纹绣亦是一流。茉歌冷着脸,问道:“这是宫装?”

“是!”

“我不穿,你找一件平常姑娘穿的衣服,我不是那你们的娘娘,穿这衣服不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么?”茉歌抱胸,冷冷地看着她。

如云为难的说道:“可琉璃宫里的衣裳都是宫装,娘……小姐,您就不要为难奴婢了。”

茉歌冷冷一笑,说道:“你当我不懂皇宫的规矩么?”

冷冽的问话让如云心里一凉,的确,平常的衣服是有的,可是,邪皇的吩咐她又不敢忤逆,这个主子怎么这么难伺候呢?

茉歌见她动也不动地捧着那件艳丽的衣服,冷笑道:“既然没有,那就不穿了,我继续睡觉算了,等到有了你再叫我起身。”

“小姐……奴婢马上去拿!”如云叹息了一下,快步出去,又过了片刻,拿来一条水蓝色的长裙,虽然是平常的款式,却也是丝绸针织,摸上去细柔舒服。

“你们回避一下,我沐浴换衣不喜欢有人看着!”

“是!”

茉歌换了衣服,刚好如玉端着早膳入内,茉歌也亦草草用了一点早膳,然后就无赖了,等如玉撤了,她才悠悠地问道:“皇上有没有打算对我下禁令?”

“这个,皇上没说!”如玉答道,昨天圣地出事,他走得太匆忙,没有来得及说。

茉歌笑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可以出去逛一逛吧?”

圣地出事这么大的事情,宫中人多口杂,一定会有人说的,自己单独向这两个丫头问起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不如到皇宫中逛一圈,差不多也知道了她想要知道的消息。

如玉如云不敢擅自做主,为难地站着,不敢发话,苦着脸蛋,只希望邪皇能赶紧过来,茉歌冷冷一笑,起身,就向外走去。

皇宫里没有什么风景可看的,轩辕和玉凤的皇宫格局都差不多,不知道是不是一个设计师设计的,雷同的建筑,死板的风景,硬邦邦的让人讨厌。

或许是心境的不同吧,在轩辕的时候她还能欣赏一下宫里的风景,在玉凤,看见的只是一片沉闷,连春天的天气也变得令人讨厌。

如玉如云步步紧随,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只怕跟丢了,她们的小命不保,她们的身后还有四名侍卫跟着,茉歌早就知道她逃不了,只有这两个丫头穷紧张。

“如云,宫里哪里热闹点,小姐喜欢热闹的地方!”茉歌回头问道。

“前头的御花园比较热闹!”如云虽不知道她所谓何意,依旧老实回答,茉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走去,如玉向后面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就有人赶紧去报告给邪皇。

拐过两个拱门,果真听见不少人声,果真,茉歌不用特意去听就得到她想要的消息,她已经听到隐约的圣地两个字,唇角还未掀起就僵住了。

“还真是有不怕死的敢闯圣地,听书昨天晚上死了四个人,尸体都给炸得分离了。”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目睹我们圣女的真面目,可自古以来,谁如愿过,死了那么多人,好多年没有人敢闯圣地了,现在又出现了,这些人的野心真的太可怕了!”几名宫女围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昨晚圣地发生的事情,殊不知背后的茉歌脸色刷白如雪。

“死了活该,想要见我们圣女,都该死,有心把圣女诱出圣地,活该被神灵诅咒!”

“可不是嘛,那是我们玉凤的圣女。”一名宫女骄傲地说道。

“消息准不准确,昨晚真的是私人了么?”好奇的声音问起,竟暗含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

“那还能有假,李大哥随着皇上一起赶去圣地的,听说死的四个人被炸得四肢分离,勉强凑在一起才发现是四个人,不过面目都看不清楚了,听他说,死状很恐怖呢!”

茉歌突然感觉呼吸困难,双脚有点虚软和麻痹,动也不动地站在她们身后,面无表情,只有刷白的脸和唇让人刚觉她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死尸。

四肢冰冷得怕人,明明是春天,她却感觉寒风阵阵,让她如置冰窖。

瞳眸收缩,越发深沉,直到如玉如云感觉不对劲了,因为她的身影晃动了一下,被如云给扶着,不解地看着她突然发白的脸色。

茉歌的脸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正常得如她什么都没有听说过一样,慢慢地回身,游离的眼神对上如云疑惑的眸光,说道:“可能是昨晚迷|药的关系,走了一会儿有点疲惫,回去吧!”

如玉如云点头,伸手去扶她,却发现她的手寒如冰霜……

山外青山楼外楼 019人和畜生的区别

好不容易回到琉璃宫,茉歌觉得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双脚重如沉铁,动一动都撕裂骨头,疼不见形。

坐了下来,茉歌尽量稳住自己的声音,问道:“如云如玉,有没有薰衣草,给我泡一壶!”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凝神静气,死了四个人,血影在家里,那么就是说,只有一人逃出来的。

一定是轩辕澈……一定是!幽阁的人忠心护主,就算是出事了,也会千方百计地让轩辕澈逃离,不会让他丧命在圣地,所以,一定是轩辕澈逃了出来。

可是,四个人都死了,人毕竟也是血肉之躯,怎么能敌得过炸药的轰炸,不知道他受伤了没有,有没有逃过邪皇的追捕,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血影一定会去接应的,希望他能找到轩辕澈。

她没有求过天,可此刻却充满了虔诚,希望老天保佑,让他平安无事!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这么的痛……真的好痛,就像是被人活生生地剜了一块,血淋淋的伤口摆在阳光下炙烤,火辣辣的疼着。

凤十一……他是不是也在那四个人之中。

很多事情都猜得出来的,他是幽阁的阁主,皇上离宫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会随行,何况,血影提过,他们阁主来了。

一想到这句话心里就是一窒,早知道她当初就不问了,不问,今天就不会如此痛,真的好痛,痛得她眼泪差点落下。

邪魅的凤十一,孤独的凤十一,宠着她的凤十一……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了么?

心如破了一个洞口,呼呼地灌着冷风,冷得她浑身麻痹。

茶很快就泡好了,如云小心翼翼地捧了上来,让她捂着,对她惨白的脸色,两人都归结于她所说的理由。如玉担忧地问道:“小姐,要不要奴婢去请御医?”

茉歌摇头,茶杯上的热度传到她的掌心,血液里流窜的冷被这温热的茶水给捂暖了。亦让她混乱的新暂时缓了缓,闭着眼睛,深呼吸,茉歌吹拂着紫色的薰衣草,感受着这股宁静的馨香,放松她绷得死紧的情绪。

刚刚喝了一杯茶,放下玉杯,她的情绪稍微得到缓解,一声尖细的传令就从院子中飘入殿中。

“皇上驾到!”

如玉如云规矩地站在一旁,见茉歌还坐着,想要催促她站起来的时候,邪皇就踏步入了宫殿。阳光打在他的身上,蒙出一层金光,配着明皇的龙袍,尊贵得令人不敢鄙视。举手投足间净是王者之气。

“参见皇上!”如玉如云跪地请安,匍匐在地,深怕邪皇的责难。

他只是冷冷地扫了地上两人一眼,拂袖让她们起身,冷峻的眼光锁在脸色已经和缓的茉歌身上,问道:“见了朕,为何不行礼?”

这态度如睥睨天下的君王,傲慢地盯着蝼蚁偷生的小喽罗,刚刚的悲伤全被茉歌埋葬在心里永不见阳光的角落,她抬眸,冷笑道:“我又不是玉凤的国民,何必向你下跪?”

她见了轩辕澈都不用跪,他算是哪根葱?

眉头往上一挑,他知道她不是玉凤的国民,可她是哪个国家的人呢?玉凤邻国经常有游民迁徙,她也是么?又从哪里而来?叫什么名字,这些都是目前他急切想要知道的。

但是,如何撬开她的嘴巴,这又是一个问题。

悠闲地坐下,邪皇带着三分的闲适,扫过她一身的装扮,回头狠厉地瞪了一眼如玉如云,暗含不悦,却在茉歌冷淡的眼波中慢慢地压了下去。

昨晚试过了,这样的女子,软硬不吃,他不能一味的用强的,适当的时候手段缓和一点又未尝不是好事。

“你是哪国的人,叫什么名字?”邪皇问道。

茉歌冷冷一笑,说道:“皇上您本事无双,怎么会连我的身份名字这种基本的消息都查不到呢?”

“你非要激怒朕不可是吗?”阴沉的话如冰一样蹦了出来,周遭的空气似乎亦下降了好几度。

茉歌笑得比他更冷,笑容如冰刀一样逼迫着他的脸皮,凌他筋骨,讽刺地道:“惹怒你又如何,对一个强抢人凄的君主,我犯得着对他客气么?你自己有脸做这种事我还没脸听,玉凤泱泱大国,原来国风就如此,我算是见识到了!天下之大,果真是无奇不有啊,邪皇陛下!”

哐啷一声……桌上的茶具茶水都被愤怒的他横臂一扫,茶具碎了一地,碎片四射,好好的一套茶具就这样没了。紫色的茶水亦溅了出来,子啊地板上染了一团濡湿。

周遭的宫女见他发怒,纷纷下跪,只有茉歌冷笑地坐着,像是看一场无关紧要的戏码。

邪皇手上青筋暴跳,他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甚至是极为残酷暴戾的男子,对茉歌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已经再度忍让,可毕竟是帝王,有帝王的高傲,有自己容忍的底限,就算他再怎么想要得到茉歌,也不会允许她如此挑衅他的权威。

不是每个皇帝都像轩辕澈那般,对茉歌百般忍让。

“好!好!好!”连说了三个好,他已怒不可竭,靠着过硬的自制力方才不会把手伸到茉歌雪白的脖颈上去。

“既然你如此不逊,就不要管朕会不会怜香惜玉,朕就不相信朕会拿你没办法!来人啊!把她送到石室去!”狠厉地喝了一声,就有侍卫进来,绑着茉歌押去石室。

石室,是皇宫内院用以处罚那些犯了错却不能送往天牢办理的人物,上至妃嫔皇子,下至侍卫宫女,这里可算是一个不小的刑房。

墙头上挂满了刑具,有木棒、夹棍、长鞭、脑箍、银针……这里的刑具倒是应有尽有,茉歌冷笑地扫着墙上的刑具,心中说不害怕骗鬼都不相信……

不过她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害怕,挂着正常的冷笑,看着他们用铁链把她的手脚都绑在木桩上,这倒让她想起了耶稣,就在十字架上被钉死,她这情况也差不多。

不过茉歌不后悔特意激怒邪皇,一来留在琉璃殿,以邪皇的脾性,绝对会侵犯她,那个男子可不能以寻常人之心看之,照他昨晚说话的态度和暧昧来看,他不是一个会在意道德风范的男人,与其留在琉璃殿受辱,她宁愿受这些皮肉之苦。

话虽是说当作疯狗咬了一口,可若能避免这样的羞辱,她又何必活生生地受着呢,受点皮肉之苦拖延时间等轩辕澈救她比较实在,她不相信轩辕澈会如此无能,宽限了时间也找不到她。

真是个残暴的男人,现在终于发现,帝王之怒是何等的震动了,想来轩辕澈对她还真的是仁慈到可以颁奖了。

轩辕澈,你得争气,不然就来给我收尸吧!

邪皇冷冷地看着她,说道:“怎么,不认错?”

“我哪来的错?我说的可句句都是实话,哪句虚言了,你指出来啊?”茉歌毫不在乎的嘲笑道,似乎摆在她面前的不是什么可怕的刑具,而是一些可有可无的玩具而已。

“你……”邪皇气得脸色铁青,双眸尽显暴怒,一指倏然笔直的指向茉歌,在她冷笑的眼光中,微微颤抖,就在茉歌以为他要用刑的时候,他募然拂袖,厉声道:“关着她,不许给饭吃,也不许给喝的,等她自动求饶再来禀报给朕!”

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石室,那扇门缓缓地关上,阻挡了阳光的窥探,石室顿时变得冰冷黑暗。一切都归于平静,连空气都显得那样的宁静,幸好这个铁链够长,不会有碍于她手脚的伸缩,茉歌靠着石墙坐下,卷着身子,这样更好,她还能多挺几天。

不过,这玉凤的邪皇,真他妈的是个变态!

夜间冷风阵阵,春寒料峭,地牢湿气向来浓重,衣服单薄的她冷得瑟瑟发抖,冷冷的石地板上,她卷着身子,像是冬眠的动物般保存着自己的体力。

垂着头,数了一千只绵羊,她还是那么的清醒,茉歌深切地意识到,她被电视给耍了,谁说睡不着的时候数绵羊就能睡着的,她越数越清醒,越清醒越冷。

什么声音?有点不对劲,她动了动身子,把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听着,潺潺声,好像是水声呢。茉歌心里寒了寒,硬说地牢和水牢都是设立在一起的,该不会底下就是水牢吧?

抖了抖身子,茉歌依着墙壁,无奈地说道:“轩辕澈,我不想这么早就死啊,你可得给我快点,不然真的要收尸了。”

前半夜,胡思乱想,想着二十一世纪的小优,想着她们住的小公寓,又想着她们最讨厌的老巫婆教授,既然扑哧地笑了出来。

接着又想到穿越之后,在宫外过了一段逍遥的日子,有晴天,有雨烟,林子淮……又想到了幽阁中和凤十一的对垒挣扎。想到国色天香的芷雪,被命运作弄的芷月和卫明寒。还有健谈的轩辕霄……她从一个无名小卒到轩辕宠妃,这里头流了多少泪,多少鲜血,鲜红的铺砌了她和他的道路。

可凤十一死了,茉歌想着心中又是一痛,是天妒英才么。凤十一的才能和心智堪称一绝,领着幽阁为轩辕澈出生入死,死也死得其所。可是,她……

不想了,不能再想他了,对她而言,凤十一是个禁忌。

胡思乱想到最后,大多都是和轩辕澈相处的画面,平和的、温馨的、对峙的、感动的、幸福的、悲伤的……所有的相处的画面一幕幕如电影一样飘过脑海。

邪魅的轩辕澈,冷淡的轩辕澈,温雅的轩辕澈,残酷的轩辕澈……她曾经爱上了清莲殿的温雅的轩辕澈,后来以为自己寒心了,死心了,却不知道,却爱的越深了。

曾经的怨恨,曾经的猜忌,都在那一刀中烟消云散,付出了自己十分的真心相待,他真的很聪明,懂得用这一招夺得她的芳心,获得她的信任。

当时的情况稍微冷静下来就知道不对劲,轩辕澈一直刺激着她,就是想要用生命证明他的心意,很幸运的,他赢了。

她明明知道这是一个甜蜜的陷阱,也心甘情愿地往下跳。

如果说一个男人肯用他的生命向你证明他对你的感情,即使是心计,也是爱情之下的心计,一个甜蜜的圈套。

应该不是回光返照吧?茉歌好笑地想着。

迷迷糊糊中倒也真的睡了过去,一觉睡到天大亮,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大部分的阳光被阻挡在外头,只有小部分的光线从缝隙中奢侈地打在石板上。

茉歌眯起眼眸,试图着动了动手脚的铁链,才发现越动越紧,最后只有乖乖地认命不动,她还不想和自己过不去。

安安静静地过来四天,茉歌饿得两眼发昏,真的是很该死的刑罚,现在她一闭上眼就是满汉全席,口水直流。

轩辕澈……你该死的究竟在哪个角落里生根啊?

邪皇还真的想要饿死她不成?

第五天,清早,肚子又大唱空城计了,难受得她直皱眉,她以为肚子早就饿得识相不会再叫了呢,竟然还有力气叫。古人发明的太多太多的刑罚,都残忍得令人发指,可茉歌却觉得这个饿肚子却是最难受的一种刑罚。

饿得筋疲力尽了,肚子像是有只虫子在挠着一样,酸痒难耐,偏偏却挠不了,饿得她晚上睡不好一个好觉,眼睛媲美国宝了。

瘫坐在地上,她饿得连指头都不想动了。

偏偏,过硬的意志力却撑着她,偏偏没有昏过去,茉歌半梦半醒中,听到一声开门声,下意识地蹙眉,一簇阳光打在她久违的脸上,灼热得有点疼痛,酸痛的眼眸半眯着,瞧见了门口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茉歌却知道他是邪皇。

这个人的气势,强硬得让地球生物都不敢忽视,她一个半死人,自然还是存有一丝感觉到的,终于想起还有一个渺小的她被关在地牢了。不知道此趟是加速她的死亡还是能填饱肚子,好汉真不是人当了,她可不可以选择后者呢?茉歌自娱自乐地想着。

西黄冷漠地瞪着角落里的她,唇角挂着冷峻的笑容,悠闲地下来台阶,抱胸问道:“饿了?”

茉歌眼皮一抬,又闭上,真是浪费口水的问题,这不是明摆着明知故问么?

邪皇似乎很欣赏她的有气无力,与几天前那副不逊的模样相差十万八千里,他毕竟是君王,即使想要一个女人,也是想要一个没有爪子的女子,像茉歌这样五爪厉害的女子就该好好磨一磨。

看来效果还挺不错的,只少那张嘴里听不到让人蹙眉的话了。

他和轩辕澈最大的不同就是,轩辕澈虽然用的也是强硬手段,却没有抹杀她个性的风采,而邪皇,除了想要征服,亦要驯服。

“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他冷酷地问道。

第一次如此大动干戈地逼问一个女人的来历,还是他第一眼看上的女人,这让向来呼风唤雨的邪皇多少有点感觉挫败,却又想要挽回劣势。

可惜,用错了方法。

茉歌摸着墙壁慢慢地直起身子,纤纤玉手理顺了脸颊边凌乱的头发,干裂得迸出血色的红唇勾起一抹冷淡得几乎无情的笑容,一字一顿地说道:“有本事就自己去查!”

啪……响亮的巴掌无情地刮向茉歌嫩白的脸颊,虽然收敛了不少力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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