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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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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了不少力道,却也让茉歌身体往后跌到在墙上,撞得她头冒金星,本来就孱弱的身子像是要被他打散开一样,唇角裂开了,一丝血丝染红了她精致的下巴。

左脸瞬间红肿了,茉歌扶着墙壁,手上青筋突起忍受着这股钻心刺骨的痛,指甲差点插入坚硬的墙壁,她咬牙,扬起被打得红肿的脸,嘲笑道:“这就是皇上口中所说的爱……真令人可笑至极。”

“你……”会出手打她邪皇始料不及,想要道歉更是不可能,他沉怒着一张脸,看着她左脸越来越肿,冷硬的心脏一缩,有点异样的心疼。

这个该死的女人是什么出身,竟然如此硬骨气,如此铮铮傲骨巾帼不让须眉,却不逊如烈马让人想要狠狠地驯服。

“你宁愿饿死也不会留在朕的身边?”他阴怒地问道,高大的身子紧绷着深沉的怒气,足以让一个大男人颤抖。

茉歌冷冷一笑,“你凭什么值得我留在你身边?天下皆知的残暴帝王,强抢民女,只懂得掠夺,和你这样的人谈起感情我都觉得被侮辱了。”

右手又扬起,茉歌冷笑着,已经也不眨的对着他怒红的眼,幽冷如兵刃割人,立得笔直的背脊如松般,毫无弯折,她是谁,会怕区区几巴掌不成?

怒极的邪皇喷洒这浓重的鼻息,盯着她桀骜不驯的眸,掌猛然紧握成拳头,倏然砸向茉歌身后的墙壁,也趁机把茉歌紧圈在他怀里,冷硬的咬牙道:“朕势必让你爱上朕!”

狂妄的誓言让茉歌冷笑阵阵,勾起以前的回忆,同样是男人,不同的对象,轩辕澈说和他说,给她的感觉确实千差万别的。

茉歌双手举起,铁链的声音幽冷地在地板上响起,她冷声道:“被关着绑着还会爱上你的是畜生,不是人!”

邪皇眸中的怒气如火山爆发,猛然拽住她的咽喉,茉歌呼吸一窒,含着嘲讽的冷笑。

真没创意,除了掐着咽喉就没有新的花招了

饶是茉歌有过硬的意志,在被人活生生地饿了四五天,又刮了巴掌之后,身体早就超出了负荷,此时更是无力应对邪皇的怒气和暴戾,在呼吸越发困难之刻,一口气提不上来,昏了过去。

山外青山楼外楼020 小玉邪

茉歌无聊地倚窗,眼光随着院子里纷飞的蝴蝶,不停地幽转,她要是蝴蝶多好啊,这样就可以自由地出入皇宫了。蓝天白云,清风徐徐,好一幅四月柳絮飘飞的好时节。

可惜她提不起兴致来观赏美景……心绪早就飘远了!

邪皇这个变态,还算是有点良心,不知道是不是她激起了他驯服猎物的潜能,竟然把她给放了出来,且当宝一样地供着。好吃好喝好药地调理她孱弱的身子,眼看身子就差不多要好了,可她不想好呀!

她有个怪癖,软硬不吃,这个邪皇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绫罗绸缎、奇珍异宝当草纸一样往琉璃殿送,想要讨好她。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么会有追女人的经验,他对女子仅有的经验就是后宫那群期盼着他恩宠赏赐的女子给他的。自然也把茉歌当成其中的一员,以为金银珠宝皆是女人的最爱,认为这样便能哄得女孩子的欢心。

多老的招数,太没创意了,怎么办才能让她这副破身子继续病下去,或者是阻挡一下他的兽 欲呢,她可不想莫名其妙被疯狗咬一口。

离开地牢又过了整整四天了,离她失踪已经将近十天了,轩辕澈还没有动静,茉歌在地牢里隐约的担心已经扩大到她不敢继续想象的地步。

若是轩辕澈平安无事,就算是所有的密探都死了,只剩下他和血影,他应该也会查到他的下落才对。可到如今一点动静都没有,茉歌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不管是多大的事,轩辕澈都会放在一边先把她给救出来再说,现在没有动静,那只能说明他身不由己,不是受了重伤就是被邪皇给盯上了。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茉歌想都不想就否决了,那就是死的那四个人中,其中有一个就是轩辕澈。这样的可能性被茉歌早早就剔除了,她不愿意相信,也不会接受这样的可能。

即使是万分之一。

担心,日益沉重,茉歌灵秀的眸中亦蒙上如春雾般朦胧的忧愁,真想马上飞到他身边,陪着他,一定要拖着时间。

午后,如云如玉陪着她在御花园里逛逛,闲来无事多逛逛,顺便熟悉一下环境,暗自把皇宫的地形牢牢地记住在心里,这样以防有个万一,她可以自己跑路。

拱桥上,茉歌定定地看着底下的潺潺流水,清澈见底,有不少落叶漂浮在水面上,不断地浮向远方。小溪里有不少的游鱼,自由自在地嬉戏着,偶尔冒头,浮出泡泡。

自由自在的鱼儿啊,你可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们。

清澈的水里倒影出她美丽的身姿,立在小拱桥上,衣袖如风飘飞,容色如玉润华,衬着身后的绿树,更显风华秀致。

绕过这边的两座宫殿直走就是圣地了,茉歌凝视着自己的倒影,像极了在垂影自赏,她很想过去,可是,那边是禁地,不许有人接近。她亦怕引起邪皇的疑心,不敢轻举妄动,不过她倒是真的想要看看这个鬼圣地是什么地方,能让轩辕澈吃了这么一个大亏。

树影斑驳,水光潋滟,清风吹不散她心中那团强烈的好奇,越是接近,起是好奇,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她走向圣地。

在民间听闻彩蝶圣女的传闻并不太在意,可如今,圣地近在眼前,她就颇为上心,越发想要解开它神秘的面纱。

什么可兴天下,可亡天下,她一个字也不信,这不过就是天下狼子野心的霸主们给自己争夺天下找寻的一个借口罢了。

她接受的教育中,没有迷信一说。

偏头,如玉如云步步紧随着自己,看似自由的她其实并不自由,要是烦心,这一刻,倒是真的怨恨起芷絮这副好样貌,邪皇第一眼看上的不就是这副好样貌么,女人长得太好看并不是一件美事。

忽而,一阵吵闹声响起,小巧的宫殿那头传来了吵杂声,茉歌顺着声音瞧去,不由得蹙眉。

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单看他的衣裳和佩饰就知道他身份不低,在宫中,多半是一个皇子吧,长得粉妆玉琢,活脱脱一个小帅哥模样,这个年龄的小孩子就是嫩嘟嘟的,怎么看怎么可爱。只是这个孩子一脸嘲讽的讥笑,正在怒打着另外一个孩子,背对着她,茉歌瞧不见他长得是什么模样,单薄的身子,直挺挺地立着,比青松还要挺拔,小小的身子似乎有无穷的力量,又有无尽的脆弱,任着那个粉妆玉琢的小男孩用戒尺拍打着。

周遭的一名十岁上下的小太监和两名岁数亦不大的宫女在一旁嘲讽地笑着,还拍手叫好,一边给小孩子助兴。

小男孩似乎对那个孩子无动于衷感到莫名的兴奋,越打越上劲,脸上净是恶意的嘲笑……

皇宫里的禽兽原来从小就是这样培养起来的,茉歌拧眉冷笑,那个孩子没有穿戴着太监服,穿得也单薄朴素,兴许是侍读的身份吧,生来就低人一等,被皇室之中拿来当生活中的调剂品。

可是……

这也太逆来顺受了吧?小孩子用的是戒尺,这种硬邦邦的戒尺打在孩子粉嫩的肌肤上,他如何生受得住?

他竟然吭也不吭一声,是个铁骨铮铮的孩子,有过人的意志力和忍耐力,她猜想他的身上该是瘀痕斑斑了。

这种戏码在轩辕没见过,毕竟轩辕澈还未得一子半女,茉歌并不想凑这个热闹,玉凤皇宫的事和她全然无关。

只是绕过他们身边的时候突然被他们的对话给吸引住了,不由得停下脚步。

“一百下到了,可以请你去求父皇了么?”被打的男孩声音清亮如泉,隐隐却夹着一丝隐忍的威仪,很淡,淡得让人忽视的音调。

“哈哈……谁说我会答应让人求父皇的,父皇早就忘了你,忘了她了,哈哈……”小孩子得意洋洋地嘲笑着,可见他的宫中该是十分受宠的。

茉歌蹙眉,有点出乎意料,那个挨打的孩子竟然是个皇子,看样子还比小男孩大上那么一岁左右,却忍气吞声至此,应该是母亲不受宠,连带着他也跟着遭殃。不过这样孩子,光听声音和看着背影就知道,日后非池中之物,绝非小男孩可比。

俗话说,三岁看到老,一个人未来如何,在很小的时候就可以瞧出端倪……

没想到那个暴君还能养出这么一个儿子来,孝心可表呢!

“你不是说好了,我让你打一百下,你就求父皇来见我母妃最后一面的么?”男孩的声音依旧是不起不落,平和如一池春水,可语意中的怒气却足以凌人心头,纯非一个平常的孩子可散发的气势。

“笑话,我只是说考虑一下,可没说一定要去,大哥!”小男孩的那一声大哥叫得极为讽刺,宫女和太监亦随着发着阵阵嘲笑声。

茉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很想看看他会如何应付这个场面,显然是被小男孩给耍了,他会恼羞成怒还是依旧面无表情?

好奇往前头走了去,借着树木看清他的长相,茉歌心里喝彩了一声,小小的脸蛋洁净无暇,一双深邃冷漠的眸子,挺直的鼻,微薄的唇,尚稚气的五官已经深刻地刻画出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模样。

不同于小男孩的粉妆玉琢,他的五官少了一丝柔软,多了一份冷硬俊挺,这个模样让她想起了卫明寒。

他不同于只顾着欺辱他的小男孩,茉歌注意到他冷淡的眸中划过的隐忍和怒气,不像是声音听起来那么平静,他并非全然无怒气,只是深深地藏在心里头。 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显然已经全然懂得了如何在宫廷中生存,学会了如何埋葬他的情绪。

茉歌勾起赞赏的笑容,这个孩子要是她和轩辕澈的孩子,她一定会视若珍宝,调教成一代贤君,他有这个资质。

欺负他的小男孩小小年纪已经有了邪皇残暴的影子,可他没有,一丝一毫也没有,虽然冷峻如冰,却不染一丝暴戾的因子。

他是邪皇的长子玉邪,另外一位是三皇子玉箫。

“你到底想要怎样?”男孩小小的手紧握成拳,已经在拼命地忍受着他的挑衅和嘲笑了,为了病危中的母亲,他即使是受尽羞辱亦会完成她最后的心愿。

“怎么样呀……大哥,不如这样吧,你给三弟我跪下,磕三个响头,三弟我马上去求父皇来见她,怎么样?”三皇子玉箫挑衅地道,依旧挂着残冷的嘲笑。

玉邪冰冷的脸色一沉,深邃的眼光直视着玉箫的眸子,一字一字地问道:“你确定只要我跪下你就会让父皇来?”

“那是当然,父皇一向最疼我了!”

玉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拽紧,咬牙忍住这阵逼人的屈辱,往后退了一步……

风吹过他单薄的身子,扬起他的发丝,遮住了他猛然闭上的眼眸,也遮住了他所有屈辱,遮住了他所有的情绪。

就这样,双腿一弯,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即使是跪着,也是那般直挺,似乎天地间的一切都压不弯他的背脊。

默默地跪着磕头……

一个、两个、三个……趴在地上,声音低沉,“求你了,三皇子殿下!”

玉箫料想不到如此容易,顿觉得无趣,哼了哼,笑着应声便扬长而去。

茉歌从一旁走出,若有所思地看着玉箫离去时的意气风发,这个孩子会去请邪皇才怪,他的目的只是想凌辱那个跪着的孩子罢了。

可惜了……

玉邪依旧跪着,动也不动,如雕像,让茉歌心里顿时难受。

“他叫什么名字?”茉歌回头问道。

如玉叹了口气,似乎颇为感慨,说道:“他是大皇子玉邪,可惜王昭仪触怒了云妃娘娘,被贬至冷宫已经五六年了,可惜了大皇子殿下,皇上除了赐给大皇子一个名字,都没有好好地看过他一眼。”

“如云,你去琉璃殿把那些治疗瘀伤的药膏给拿过来!”

“可是小姐……”

“叫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话?”茉歌冷冷地道,如云只得点头,奉命而去。

茉歌偶尔发发善心,连她都没有想到,不久之后,玉邪却救了她和轩辕澈,甚至是她的孩子三条性命,或许我们命中的缘分通常都在不经意中修来的。

茉歌走近玉邪,慢慢地蹲下,叹息道:“你明明知道他不会帮你,为何还要下跪?”

玉邪身子猛然缩了一下,或许是被人发现他下跪的难堪,片刻之后缓缓地抬起眸子,依旧是那片深邃冷峻,出乎茉歌意料,她以为他在哭。

这个皇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争气得多!能屈能伸。

“你是谁?”他倏然站了起来,过于猛烈的动作让本来就受了伤的身子晃动了下,茉歌眼明手快地接着,却碰触到他身上可怕的瘀痕,毕竟是孩子,玉邪还是受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茉歌赶紧放手,“对不起,你没事吗?”

或许茉歌语气中的轻缓和担忧让他眼中的冷意不是那么的冻人,只是摇头,问道:“你全看到了?”

茉歌耸耸肩膀,“看到又怎么样,觉得屈辱了,堂堂一个大皇子去向自己的弟弟下跪,被他羞辱?”

玉邪并没有生气,只是很平和地说道:“为了母妃,即使是屈辱也是为人子该做的,我再怎么感觉到羞辱总比母妃以后什么也感觉不到要强!”

“你以后会是个了不起的孩子!”茉歌淡笑着,眼光充满赞赏。

玉邪一愣,似乎料不到她会说这样的话,上下打量了她片刻,俊秀的眉微微一蹙,颇有点幼年老成的味道,“你不是父皇的妃子,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皇宫里?”

“我是谁,真是个好问题,你父王强抢民妻,晾在皇宫里,你说我该是谁?”茉歌笑吟吟地问。

玉邪垂下眸子,闪过一丝了然,淡淡地点头致意,无心多加接触便要走。

茉歌唤住他,笑道:“我倒是挺好奇,你的母妃是什么样的奇女子,能养出你这么个儿子,没兴趣请我去冷宫坐一坐么?”

玉邪眸中闪过异彩,脸颊有点激动的红润,问道:“你可愿意去?”

“如果你请我的话,我就去,怎样?”她笑着提议。

玉邪马上接口,“你从琉璃宫逛到亭溪一定累了吧,这里离冷宫不远,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请你去喝杯茶,解解渴。”

“那我就却之不恭咯?皇子殿下!”茉歌笑着,暗自喝彩,好聪颖的孩子,一点就通。且她注意到,一个冷宫的孩子原本不该知道宫中的大小事的,可他一下子便能准确地说出她的寝宫,这个孩子真的只有六岁么?

山外青山楼外楼 021 各有心思

茉歌跟着玉邪拐过两个弯便是冷宫,入了殿门便觉得一股冷清和凄凉之感,庭院不似前头的宫殿是青石铺地,而是杂草环生,地上落叶萧索。

有的地方坑坑洼洼,略有积水,一个孩子长期住在这种地方,让人感觉心疼至极。庭院中一颗百年老榕树。枝繁叶茂,焕发无穷生机,亦让这个凄凉的冷宫感觉到有少许的希望,树底下有一张圆形的石桌,还有四个小石凳子,算是这里唯一能称得上干净的地方。

一个年纪三十的素衣女人坐在台阶上,素脸朝天,略算清秀,眼圈下是一层淡淡的青黛,看起来憔悴不堪。见他们进来,很明显地愣了一下,僵硬在那里,显然不知道如何反应,茉歌打量着她,应该不会是玉邪的母亲。

“红姑姑!”玉邪喊了一声,慢步迎上前去,这时红姑才反应了过来,见到她旁边的如玉是邪皇宫中的大宫女,稍微蹙眉了下,这才起身,就要给茉歌行礼。

茉歌道:“我不是玉凤皇宫的人,你不用给我行礼!”

红姑又愣了一下,玉邪随即问道:“母妃睡下了么?”

他问得极为平和,却散着一种淡得看不见却浓得强烈的悲伤,王昭仪多半是不行了。

她一问,红姑就红了眼圈,垂下头,什么话也没说,也道明了一切。

茉歌侧头见他一脸的平静,眼眸中根本就看不出情绪,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地方,得是有什么样经历的孩子方可在这样的年龄就淡看生死呀?

“殿下不是要请我喝茶么?”茉歌笑道。

玉邪回过神来,点头,对红姑说道:“红姑姑,你去泡一壶茶到偏殿。”

“是!”红姑看了看茉歌和如玉,便小步离开。

玉邪领着茉歌和如玉向一旁的偏殿而去,在门口,茉歌说道:“如玉,你在外头就好,我这里又跑不了,等如云把东西拿来就说一声就可以。”

如玉微有尴尬地点头,恭敬地福身道:“是,小姐!”

偏殿是玉邪所住的地方,极为简陋,除了一张床、一个破旧的衣柜,一张桌子,两张凳子,再也没有什么,还真的是家徒四壁。

“这地方挺像深山老林里的破庙的。”茉歌调侃道,邪皇对他们母子太不上心了,也对,他本身就是个无心之人,又怎么会强求他把心放在他们母子身上,可怜了风骨独特的玉邪。

玉邪采去木椅上的灰尘,平和道:“已算是好的了,最起码我和母妃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您请坐!”

茉歌耸耸肩膀,也不太客气地坐下,支着头,眼光中净是善意的嘲弄,一手理了理他凌乱的衣襟,笑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诚实?净说些口不对心的话,明明是韬光养晦的人,说这样真让我哭笑不得,是夸你好呢还是嘲笑你好呢?”

寒光瞬间掠过他的瞳眸,冷淡破了一个口子,抬眸定定地看着她,浮起寒光亦慢慢地消失,竟然勾起一抹冷冽的痕迹,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茉歌扑哧一笑,说道:“你能准确地说出我的寝宫是琉璃宫,况且……”茉歌偏头示意他看去,破旧的墙上挂着一幅水墨画,墨迹勾勒出一棵苍劲的梅树,开着墨色的梅花,重要的不是花,而是花旁边的字。

皓月宸梅……

落款是玉邪。笔触坚硬有力,暗含锋芒,是清秀刻骨的瘦金体。

茉歌似笑非笑地睨着玉邪,有趣地看着眼前这个冷峻入骨的男孩子,笑问道:“还要问下去么?”

玉邪眼光深邃地刻在墙上,很久之后方收回,凝视着她的眸,沉声问:“你真的是民女?”

好可怕的孩子,环境对一个人的个性真的是影响深刻,瞧瞧他才几岁啊,这个眼神和激光一样,她要是胆子小一点还真的被人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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