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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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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进仿佛宫殿一样的大厅,只有在电视剧里看到的佣人,这一次咲倒是没有“惊诧”,迹部吩咐人带他去卧室,虽然外面只是缠绵丝雨,这一路走来衣服也湿透了。 秋读阁

咲换好衣服下来,瞪圆了眼看着一身正装的迹部,大少爷华丽丽地看他一眼,衣服还算合身,陪本大爷一起去参加今夜的宴会。

咲鼓着眼珠子,我定了今晚八点去东京的机票,明天是崖贺老师婚礼……大少爷一个响指截断他的话,本大爷保证不会耽误你参加婚礼,直接掳走。

英国上流社会的宴会呀,咲在宴会大厅和不认识的人哈拉了半小时,悄悄地问少爷,迹部学长你不会找不到舞伴,才一定要扯着我来的吧。少爷凌厉的丹凤眼扫过来,哼了一声,咲自动噤声,专心应对四面八方的与会者或善意或虚伪的询问。

迹部学长,宴会结束两人直接上了迹部家的专机,咲趴在豪华的座位上,噙着笑,还不打算回东京吗?

迹部闭着眼倚在靠背上,右手习惯性地抚摸着眼角的泪痣,机窗外面黑乎乎的云层,机舱的灯光打在机窗上,又折射到他的脸上,朦胧闲倦,雍容懒散,湛蓝的眸缓缓张开,少年周身便染上明锐犀利,刚才的暧昧一扫而光。

咲看着,即使不是第一天认识迹部景吾,仍然会为这样的锐利心惊。

有一种人,生来就是王者,受人尊崇和膜拜,譬如迹部景吾。

高贵不存在于血脉,而在心中。

Saki,即使回到东京,本大-我也不可能再站在球场。临时改变的自称,微微向上勾起的唇线,迹部放在手臂,湛蓝的眼看过来的时候收敛的那份惊心的锐利,咲第一次看见这样温润柔和的迹部景吾,一时呆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迹部笑着伸手过来,不客气地揉乱他的发,确实,两年多接近三年不见他们了……呢喃的尾音带着不用言语的忆念。他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并且坚定不移地向着目标前行,生命地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意外,出现在他国中的时候……被一个人生生地扰乱了心,有些不像他,却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咲窝回座位上,嘟哝着把自己惨遭蹂躏的头发理顺,低下头的时候看到左手尾指的尾戒,心情有些小小雀跃,情不自禁地噙上笑靥,看着机窗外面,此时飞机刚好冲破了阴暗的云层,东方日出耀眼的金光洒进来,刺得他眼睛酸疼,忙伸手掩住了眼。

因为这周没有比赛,幸村上午去了东京美术馆去看展览,这一次的展览非常全面,涉猎非常广,不但有绘画,还有雕塑、绣图等,高三不同于国三,许多要考虑的问题渐渐提上日常生活,比如以后要发展的方向,理想和现实往往不能完美结合,必须要做出取舍。

这一次的门票是教美术的老师给幸村的,美术老师很欣赏幸村在这方面的才华,意欲举荐他给绘画界的大家。幸村考虑之后婉拒了,他清楚地知道绘画不会充斥他所有的生命,所谓喜欢绘画只是一项兴趣,正如同园艺,如同他嗜辣,是在一定条件下完全可以丢弃的东西,远远比不上网球在他心中的分量。

那么,幸村你想成为职业选手?柳从笔记本里抬头,看他一眼。

他缓慢地摇头,笑容温煦在脸颊绽开,鸢紫色的眸在阳光下有温润的清辉脉脉流转,“呀,我准备子承父业,准备向爸爸学习法律,当一名律师也是很威风的,呐,柳?”

柳看他一眼,没有答话,沉静美好的眼眉有种心知肚明的透彻通达,似乎在他未开口前就知道了答案。

下了车,天色还早,路经老爹的店,便推门走进去。这三年因为他和咲的“大力宣传”,这里赫然成了立海大网球社社办用品专属供应店。造成这样局面,一方面是老爹的店里商品味美价廉,兼老爹丰富的网球知识,网球社的学生很喜欢在买东西时向老爹询问有关网球的专业知识,老爹笑呵呵知无不答,答无不尽;一方面只能感叹,榜样的力量啊,最初也不过是网球社的正选来这里购买,后来人越来越多。

虽然生意不错,老爹的身体却不如前几年健朗,网球社的部员常在放学后或者休息时来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幸村推门进来,就看到柳坐在柜台后面练习“心算”,丸井和仁王在店里招呼客人,立海大网球社的部员居多,所以都很客气。看到幸村进来,条件反射地立正站好,“部长好。”

幸村点头微笑,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柜台下面,“老爹呢?”

“在后面休息。”柳简洁地答完,为下一位顾客结账,“感谢光临,希望下次再来。”

幸村去后面换了服务生服装,看看老爹,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只是时不时咳上几声,老人的头发在这两年全白了,原本圆圆胖胖的身材渐渐消瘦下来。从来没有听老爹提起过子女或者亲戚,仿佛那是一个禁忌,立海大的人心照不宣地遵守这个约定。

幸村看了一下室内的温度,把空调调得稍高一些,轻轻带上门出来。

说到这身服务生制服,狐狸纯手工制作,白衬衫,黑马甲,黑长裤,单调鲜明的两色,干净清爽。当初他们三五不时来店里帮忙,熟客自然知道找他们服务,第一次进来的顾客多会找不到服务生。仁王提出制服的提议,衣料由众人统一出钱,剪裁缝纫则全部交给仁王。一周之后,众人拿到制服,“仁王,你毕业后可以考虑服装业。”

仁王狐狸毛得意地抖起来,连续两月心情飙到制高点。

门口的风铃响起,带着五月的明媚飞扬。

“欢迎光——”

话没有说完,少年站在门口,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笑吟吟对他们招手。

幸村的目光落在门口少年身上,不餍足地一遍遍滑过少年全身,耳边听到惊喜的笑声,属于丸井和仁王,“saki(幸村弟弟),……”耳边听到声音,似乎有什么在心底绽放,清脆美妙。

“哥——”少年笑着走过来抱住他,附在他耳畔,“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saki——”

分开时,幸村看到少年左手小指上的尾戒,淡紫色的玉石晶莹透彻地不带一尘杂质,印着少年白 皙修长的手指。

Saki晃着手指对他笑,“哥,你看,现在刚刚好——”

走在回家的路上,幸村握着咲的左手,掌心烙着尾戒的形状,有些咯,却不想放手。

经过河堤时,沁凉湿重的风从河槽吹来,肌肤染上寒意,幸村蓦然懂了三年前九月时咲说的那句话:哥,我把线交给你,你一定要抓紧抓牢,不要弄丢了……

他侧了一下头,看到咲微微低着头,秀美的脸上盈笑,单手拖着大大的行李箱,里面的礼物在店里已经被丸井和仁王“掳掠”了大半,注意到他的视线,抬头对他微笑。

他握紧了掌心,猛然抱住少年,吻住他的唇。

咦?少年瞬间瞠圆的眼如同一只惊讶的猫儿,蝶翼般的羽睫轻颤着垂落,玉色的脸颊在暮色四合的黄昏余光里染上醉酒般的酡红,呢喃细如猫鸣。

哥——

saki……

张开手,掌心相对,十指交握。

风中送来谁的祝福?就这样幸福……

[家庭小剧场]“出柜”

“saki-chan——”幸村惠子心疼地叹息,把小儿子抱进怀里。

幸村宏司转开头,手指捏着眉心。

Saki温顺地趴在母亲怀里,“爸爸,妈妈……”垂着眼,有些不敢看父母的神色,真的恐惧在他们脸上看到悲伤,他有勇气面对任何阻力,除了家人,即使是幸村家族,他也能从容应对。

宽厚干热的手掌落在他头顶,让他眷恋的温暖,听到意想不到的话,“我们知道了,如果saki真的确定了自己的心,就去做吧。”

他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到父母温和的笑脸,刚刚雀跃起来的心慢慢沉下来,虽然他们极力压制,但是笑容下的苦涩他看的见,“对不起,爸爸,妈妈——”

当爱情和亲情二者只能选其一的时候,他贪婪地一样也不想放手。

“saki……”

幸村宏司叫着小儿子的名字,没有忽略小儿子每一个细微的举动,手掌在孩子头顶揉了两下,轻轻拍了拍,“一开始我们就知道了,saki……”

儿子都是他们养的,一举一动怎么能逃过他们的眼?

如果只是精市在他们面前这样说着同样的话,他们当时是怎么回答长子的呢?“精市,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声色俱厉)

“对不起,爸爸妈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那孩子站在他们面前,眼神明亮坚定。

或许那时便有了这样的预感,不想一次失去两个儿子,后来思想了很多,这是最终的最真切的心情。

[已购买]

“幸子夫人,荻之介少爷。”家里的下人恭敬地行礼,我穿着正式和服,牵着母亲的衣角,按照母亲之前教导的轻轻点头,注意点头的幅度不能太大,因为母亲说,亲切但不能失去高贵。

泷家,是关东大家,以茶道和花道传家,每一代家主掌茶道,主母掌花道,是泷家历来的传统。这一世的嫡子只有我一个,没有兄弟姐妹,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牵着父亲的衣角,坐在茶室里,看父亲沏茶。各种形状的叶茶花茶,不同颜色质地的茶具,沏茶的手法尤其讲究……我一项一项地学,每进步一分,父亲总会温和地笑着摸我的头赞许。

在这样的环境长大,泷家的人总是氤氲一身茶香或者花香。

虽然这样的生活有些寂寞,但是很温暖很温暖,因为有母亲和父亲,有暖暖的爱。

国中时,父母把我送进冰帝国中,我早就听说冰帝的声名,在上流社会,这所学校是很有名的,东京都大多数富商官宦世家子弟都在这里读书。

父亲摸着我的头,“或许荻之介会在那里结识很重要的朋友。”

我的心情有些雀跃,有些期待。

新生典礼那天,我拐弯抹角地催促司机早早来到学校,走没几步就撞到了人,那人被我撞了一个趔趄,差点蹲在地上,常常的褐色马尾,秀丽的容颜,小麦色的健康肌肤,眼很大很亮,不过当时表情不好,看起来有些可爱的凶巴巴。

我刚想开口,注意到“他”身上男生制服,使劲闭紧嘴巴把要出口的询问咽下去。如果把“女孩子”的话说出口,我瞄瞄男孩子的表情,绝对会被K头的。

男孩子见我不开口,英气的两道眉凝起来,非常不悦地走掉。

走进教室,所有的孩子都像个小大人似的端正地坐着,脸上挂着疏淡有礼的笑容。我看到无聊地趴在桌子上看着窗外的男孩子,心情高昂。

我看到男孩子旁边空着的座位,紧走几步占住,坐下来颇有些兴致地看着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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