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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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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已经和真田“交谈”过了青年选拔赛的事,走回网球场,正好听到咲这句挑战,“咲,稍稍有些胜负心了,应该算是好事……吧。 ”

丸井在观战区跳脚,“咲,如果你不能把赤也打趴下,结束了找你算账!”

咲漫不经心地应着,“嗨嗨,文太你未必太高估我了,目前孰胜孰负可是未知之数。”仰头,跃身,猛力扣杀!

切原似乎没有听到丸井的话,只是抿紧了唇,盯着网球下落的弧迹。

仁王摸着眉毛,噗哩吐了一口气,“赤也注意力很集中,似乎进步了很多,在这次集训里面。”

幸村专注地看着场内的比赛,温煦地笑着,没有开口。

咲和切原这一局打完的时候,天色很晚了,网球社的其他人得了部长的解放令,已经收拾东西回家。

虽然是傍晚,天气依然很热,切原提着湿答答的上衣,呼哧呼哧地喘气,咲稍微好一点,缓慢地做着恢复动作,呼吸已经平顺。

美国少年队发表会直播,丸井蹲在电视前,看的眼也不眨。

咲懒懒地吐槽,作秀!

那个谁谁,美国队的领队叫什么的来着,说什么比赛就是一场表演,看来是没有理解网球这项运动真正的意义。这句话说出来,感觉是对用尽一切追逐胜利的立海大的亵渎。微微侧了下头,果然看到幸村不愉的侧脸,秀丽的轮廓一旦卸去平常柔和的笑靥,凝重强势地让人不敢直视。

屏幕上,男人兴致勃勃地讲述着关于比赛的言论,那种轻浮的语调,幸村十分不悦。手上一紧,低头看到握住他左手的手,对上少年懒散的笑脸,少年一脸兴致缺缺。

“咲,不想看?”

“作秀!”少年嫌恶地看了一眼屏幕,毒口地做了评价。

心中的不悦瞬间烟消云散,揉乱少年原本整齐的发,“咲要留下一些口德,虽然哥哥也认为很作秀,毕竟是西海岸来的贵客……”

少年对他耸耸鼻子,无声嘲讽,眼睁得大大地怒瞪他。

幸村视若无睹,老神在在地收回在少年头上蹂躏的手,看少年双颊气鼓鼓的模样,偷笑着把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少年肩上。

哥——

少年拉长了音调。

嗯,咲什么事?

嗯……你什么时候进化成无骨软体动物了……?少年的嗓音携着浓浓的不愉。

幸村下巴放在少年肩上,眯着眼“思考”了半晌,回了一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我现在离咲最近,所以,……)

咲无语以对,= =

仁王用眼角瞟着“亲情融融”的兄弟两人,狐狸眼秋波乱飞,在咲看过来的时候,做了一个嘲弄的表情,看到少年对他翻了一个白眼。白毛狐狸满足地(*^__^*) 嘻嘻……笑开,勾住脑袋后面的小辫子,狐狸毛甩呀甩,心情大好。

柳生不着痕迹地看着快乐的小狐狸,逆光的镜片掩盖住所有表情,倒是轻松惬意的姿态稍微透露了一点他的好心情。

丸井一边看电视,一边往嘴里填着草莓蛋糕,不时和身边的搭档讨论一句。

真田身体笔直,挺立如松,黑色帽子遮住了眼,所以不知道是不是在看电视,或者只是例行的修习。

柳闭着眼,双臂抱胸,眉眼沉静,无声无息地把众人一切表情举动收拢记录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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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美日友谊赛的比赛就省略了……传说,long long ago很久很久以前,上帝为了试练人类的真情,于是将人体一分为二。这之后,大多数的世间男女有了某种本能,就是——寻觅自己,曾经失落的另一半,找到了,生命也就完整了。没有人能够获得提示,也没有人能够事先得到答案,于是这过程里,有不少人会左顾右盼,频频回首,又不住地往前遥望,一次次地问自己,是他(她)吗?

如果,我们在街头相遇了,我们会不会认出彼此?我们在各自想象中和现实的你我是如此地相似。。。。。。有一天,在一个陌生的国度,我巧遇一个人,也许他会在与我擦身而过后回眸,微笑。如果是你,请你给我一个拥抱,我将知道,眼前这个初见的人,是我寻觅已久的、恋人……

幸村本家接待他们的人,是咲唯一熟悉的人,幸村昶。

兄弟两人出了车站,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幸村昶,身材修长的男子闲散地站在一个廊柱边,精致秀美的相貌吸引了过往人们的驻足回首,单色系的休闲服饰塑造出一种干爽明亮的视觉对比。

幸村昶看到兄弟两人,走过来,“咲,精市。”

幸村笑着回礼,却听到身边的弟弟“很没礼貌”地叫来人的名字,“昶——”

兄弟两人这次随身带着东西并不多,幸村昶也没有意思要伸手帮他们提的意思,“车在这边。”

幸村昶的车是一辆深蓝色的保时捷,虽然咲不是很懂车,直觉这车子不便宜。

“咲,在十三月住下,还是回本家?”幸村昶一手掌握方向盘,漫不经心地问。

“十三月。”咲做了决定。

幸村昶把另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坐好了。”车子蓦地加速。

幸村看看驾驶座上的幸村昶,又侧头看看面色平常的弟弟。虽然听咲说起,本家有位叔叔和咲一样相貌,初见时也有些吃惊,尤其表现出来的这性子,怕不是多安生的主儿。

似是感应到了他的情绪,咲笑着握住了他手,悄声,“无事,昶是可以信任的。”给他指点外面的景致,京都和神奈川是大不同的。

听了咲的话,幸村不再纠结于“幸村昶”的问题,既然咲说无事,他就绝对信任。

再进十三月,咲就有些轻车熟路。不过这一次,并没有经过那一次长长的回廊庭院,直接从一道门进了幸村昶居住的院落。

一院修竹,无花。

幸村和咲居住的房间早已经收拾好,似乎早就知道两人会选择这里。

两人放下行李,房间足够大,相邻的两间和室,干净雅静,就在幸村昶卧室近邻。

“你们先休息一下,下午,家主会见你们。”幸村昶倚在门口,说到“家主”两字,神色没有丝毫波动,仿佛是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而不是自己的父亲。“一会儿来吃午饭。”丢下这句话,幸村昶离开。

看着幸村昶离开的背影,幸村的声音从来没有的温柔,“咲是不是有什么忘记和哥哥说了?”

“哥,我之前去了出云,爷爷告诉了一些事情。但是不好背后议论人,昶……怕是不愿我们来这里的。”咲笑着,走过来安抚兄长的脾气,“家族这趟浑水,很深又不干净。”

但是,因为那件事,他总要来解决。收到请柬后,和昶通过电话,电话那端昶的声音有些异样,说本家的事情他会解决,让他安心呆在神奈川不要理会。但幸村咲从来不是躲在人背后,安心享受的人,他说出他的决定,电话喀地断了,然后就打不通。

下午,没有等到本家来人,幸村昶就把他们送到本家。

幸村家族很古老,处处遗留着平安时代的印记,虽然不见断壁残垣,但是那种只有经历了悠长的年代才蕴积出来的氛围充塞着本家每一寸土地,苍翠的垂柳拂过墙壁,庭院里花开正艳。

三人走过青石铺的道路,走过回廊,脚下的木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迎面遇见的人见到三人,恭敬地站在一侧,垂首敛眉,虽然对幸村兄弟好奇,却不敢抬头。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甚至有一个孩子看到三人,瞬间缩回了身子。

不动声色地把一切记在心中,幸村昶带他们走进一处庭院,进来就感觉和外面不同。

外面的绮丽奢靡到了这个院落一扫而空,挺拔耸立的松柏以一种冷酷的姿态绞杀了花藤的娇弱,道路两边的枫树因未到深秋,叶片浅黄|色,不是那种鲜嫩柔和的颜色,而是一种枯败的颜色,更添了一分肃杀。

忍不住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跟着幸村昶步步小心。

“父亲。”幸村昶站在正堂门口三阶台阶之下,端正肃凝。

“进来。”威严的嗓音从里面传来,那种声音自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傲慢,还有让人心惊的冷酷。

幸村昶没有看身后的两人,一步步走上台阶。

幸村兄弟见到声音的主人,不同于幸村光邦的温雅柔和,倒有些像真田爷爷的感觉,但是更多了九分冷漠,所以没有在真田家那种温暖氛围。

“家主。”不亢不卑地见礼。

这种景状,咲在上一世经历过太多,倒是佩服身边的哥哥,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能保持温煦的笑容,鸢紫色的眼眸无丝毫惧色。

显然对于两人表现出来的,幸村家主还算满意,抬抬手臂,示意他们坐下。

侍女进来奉茶,茶杯是雨过天晴的颜色,清澈碧绿的茶汤轻轻荡漾着细小的涟漪,一圈圈散开。袅袅水汽升腾,醇厚淡雅的茶香在和室弥漫开,稍稍缓和了些微冷厉肃杀。

咲看着却没有喝,一时间和室里面静寂。

院中传来枝叶摇动的声音,飒飒婆娑。原本可以是很幽静美妙的声音,此时听来却像是沙场战后的萧瑟悲凉琵琶音。

实在不是品茶的氛围。

咲感叹。

幸村面前的茶也是分毫未动,和咲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矢车菊的味道,那种清雅中微带甜香的暧昧,芬芳温暖。原本在他心中只是本家无聊的聚会,虽然那是心中已经有模糊的预感,不会只是简简单单的聚会,但是见到幸村昶之后,情况越来越复杂扑朔迷离起来。

心中恨恨的,咲好像对自己隐瞒了很多事,上次来京都发生了什么事?

哀怨,咲……哥哥这么不值得信任吗?一个外人(代指幸村昶)竟然比哥哥更多知道你的事……= =(幸村,你思考问题的方向很诡异)

下午的阳光从和室的门窗洒进来,时空的微尘在光线中凌乱地飞舞,在死寂一般的沉默中,会让人心也浮躁起来。

“咲——”老人看着坐姿端正的少年,细碎的额发温顺地垂落在白 皙的脸颊,少年的表情恬静柔和,对于身周的气氛似乎根本没有感知到,听到他的声音,轻轻抬起头来,水蓝色的眸清澈地一眼就可以看到底。十多年不曾有过波动的心蓦地紧缩了一下,视线微移,落在静静安坐的男子身上,同样水蓝色的发眸,连相貌也不差分毫。视线有一瞬间恍惚,十多年前的映像和现在重合。

“艺居我拿走了。”

十多年前,少年站在这间和室,水蓝色的发眸冷漠,周身如同结了霜,无声地与众人划隔开宏广的深壑。那时,他心中想的是,预言应验了。后来回忆,当时少年脸上是怎样的表情,却怎么也记不起。

清脆的响声,茶杯磕在同色的底座上的声音。

老人从回忆中乍醒,心惊于刚才的心神失受,向幸村昶望去,只看到男子漠然的脸孔,修长的手指离开茶杯,如同标尺般放在身前。

属于幸村昶极度的骄傲,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不得轻慢。

“咲,”喊那孩子的名,听到少年不亢不卑的应声,“知道你这次来京都的原因吗?”

啊- 少年短短地应了一声,秀美的脸上漾起笑容,干净澄澈地耀眼,“这件事是不可以违背的命令,或者只是试练?”不愠不火,一举一动却又无懈可击。少年摩挲着天青色的茶杯,“不管是什么,我还想都没有重回家族的欲望。况且,爷爷不是已经脱离家族了吗?”

“既然如此,现在你为什么坐在这里?”老人的语气开始咄咄逼人。

“这个……”咲笑,“去出云,爷爷告诉了我关于家主做事的风格,我想我有必要亲自见您一面。况且我现在还不足15岁,那个什么预言,我是不信,子不语怪力乱神。昶现在掌管艺居,不是很好么?我不认为自己有能力比他做得更好。”一字一句轻轻落下,清晰地不容错听。

这场交涉,幸村和幸村昶都没有插嘴,听着少年和老人言辞各逞机锋,竟然毫不逊色。之后,幸村昶载他们去试衣,明天宴会要穿的礼服,幸村昶要了两人的尺寸在京都现做的。

两人的款式一样,颜色略有差异。

侍者恭敬地退出试衣间,咲放下手里的礼服,心中长长地叹息,抬起头讨好地笑,“哥,我帮你试衣。”幸村大人的目光从一出幸村家族大门就如针刺一样狠狠地扎着他的脊背,当然外人看到的依旧是温柔和煦的笑脸。

“咲乖——”幸村笑着拍拍他的脸,摸摸他的头,像对待一只小狗一样,转身就把晾在一边,自去试衣。

咲的笑容有些僵硬,哥哥大人的笑容是从来未有过的温煦灿烂,这样会出事的,一定会出事的……= =

小气的哥哥,不就是没和他说嘛,这种事他自己能够解决。咲嘟哝。

头皮一疼,咲转身,幸村已经换好了衣服出来,“魔爪”不客气地抓着他头发,表情有些、恐怖,美得扭曲的脸凑过来,阴恻恻,“咲,想好怎么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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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阴恻恻,“咲,想好怎么死了吗?”

咲囧,哥啊,你不适合这种表情,真的!他虽然隐瞒了一些事,但罪不致死吧。

浅白的颜色添了细细柔和的紫,优雅明亮,外套采用了西装风衣款式,淡色衬衫,和下衣同色的深色领带,衬着幸村白 皙的肤色,愈加显得他身材颀长,芸芸挺秀。

哥,很好看。

这句话意外地缓解了幸村不悦的神情,明亮的鸢紫色眸子溢出笑意,松开了手,抚慰地揉着咲的头,“咲——”就连嗓音也柔和了八度,温温软软。

但,主上就是主上,虽然这样,也没有忘记最初的目的,嗓音软了八度,里面的强势却不曾减了半分,“这里面的事情可以和我说了吗?”

咲侧头,在幸村眼中分外可爱。

如果哥真的想知道,回去和哥说吧。

幸村看着他,恩准了他“拖延”时间的理由,离开他身上时,和外套同色的尾戒不经意擦过他的脸,幸好尾戒上是温润的玉石,不是金属或者钻石这种有着尖锐棱角的东西。

咲礼服的颜色偏向于极浅极浅的蓝色,干净澄澈。幸村从饰品盒子里面取出尾戒,戴在他左手尾指上,蓝色的玉石表面流溢着温润明亮的光华。咲的手指很漂亮,修长富有力感。

两人从试衣间出来,幸村昶已经在厅中等他们了。

男子靠着窗户,夕阳洒在他身上,橘红色的光原本给人温暖的感觉,两人却从幸村昶身上感觉到了冰冷的寂寞。因为身体挡住了光,所以另一侧陷在暗影里,光和影的交界,第一次这样赤 裸地出现在视野里。

幸村昶转过头来,冰冷寂寞的感觉蓦地消褪了,太过于强烈的转换让兄弟两人有些不适应,“试好衣服了?”

幸村昶Yukimura Akira 当今幸村家主幼子,其母并不是幸村津法律上的妻子,也就是说,幸村昶其实是幸村津的私生子。在幸村这样一个古老、阶级严明苛刻的家族,可以想象幸村昶的处境。

母亲在幸村昶未满15岁时过世,在幸村家族并不显山露水的幸村昶在15岁突然接掌幸村家族产业中的艺居,让当时很多人惊诧莫名。

……

在幸村家族流传了一则很古老的预言,或者诅咒:“舞人”的灵魂在幸村家族中世代交替,他会给幸村家族的艺能带来繁盛,伴随而来是血色……拗口,换种说法。

= =简单地说,就是这人是天煞孤星,命中带劫,绝姻缘,断子孙……印记就是幸村昶和咲的那张脸,囧!

咲信不信?

日前,幸村光邦这样问自己的孙子,却并没有执着于咲的回答,鱼钩沉下去,祖孙两人大笑着钓上一条四五斤重的大鱼。

不信!

既然可以从头来过,他的人生他会牢牢地攥在自己手里,除了他认定的人,其他人罔想插足。从出云回来,他折返京都,和幸村昶吹了一夜冷风,坐在十三月最高的屋顶上“赏月”。

或许最初有着同命相怜的维系,幸村昶对他有不同寻常的关注,在他的要求下细细讲说幸村家族所有,靡丽温滑的嗓音染上夜的寒意,清冽地字字入心。

对于自己的过往,幸村昶虽然未曾提及一字,但咲想那不会是愉快的回忆。他对咲说,幸村家族的事他会解决,咲只要过自己的生活就好。

不能确切地知道幸村昶说这句的心情,确切地记得那夜的月很圆,星很亮。

十三月里的奢靡浮华传到这里已经变得遥远飘渺,不真切地仿佛梦里一般。

咲披着衣衫倚靠着门前长廊廊柱,卧室里,幸村跑来霸占了浴室,久久地凝视夜空,直到捂在手里的茶变凉。咲从栏杆上跳下来,倒掉冷掉的茶水,走进室内。

幸村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笑容分外灿烂,“咲,今天一起睡吧。”

咦?咲放下茶杯,“好啊。”听完他的“坦白”,幸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诡异地看了他很久。走回卧室,不久抱了换洗衣物进来。

“咲刚才在外面吹风了?”幸村触碰他微凉的脸颊,毛巾搭在脖颈,鸢紫色卷曲的发尾还零星地滴着水珠。

咲肌肤一缩,条件反射地避开他的手,为自己辩解,“我有擦干头发才出去的。”看着浴衣上渐渐晕开的水渍,拉下毛巾,踮起脚擦拭他的发。

幸村配合地伏低身体,如此一来,咲的位置刚好将不知道幸村是不是故意为之乍泄的“美色”一览无遗。最情Se暧昧,就是似露非露之时。

于是,咲绷着小脸,幸村笑得越发妖孽。

擦干了头发,幸村并没有起身,大出咲意料地抱住了他,猛然的冲击,没有控制住的力道,身体撞到地板的声音伴随着咲的皱眉抽气。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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