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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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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那么晚不回来好歹也要通知一声的呀!

“晚饭吃过了么?!”浦原心诺问了一声。 浩瀚书屋

“没什么胃口,你们先吃吧!”

夕夏摇了摇头,她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所以也不想勉强自己进食。

好脸色,好像不是什么好事情啊!浦原心诺看了暮叶文雅一眼,示意该说的就说,不该问的别问。

明白啦!暮叶文雅点了点头。

“对了,夕夏,你家小鬼让我告诉你,晚上他们就在刚刚的海滩边露营,会有烧烤晚会,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过去玩玩。”

暮叶文雅突然想起了她离开的时候,越前弟弟对她说的话,虽然那小鬼的表情还是拽拽的,但是语气要比上一次好很多啊,果然正太是很可爱的……

夕夏皱了皱眉,夜晚海边风大,不知道龙马他们能不能经受的起。

在床上躺了一会,如果能够睡着了,夕夏觉得这倒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只是什么也不用想,可惜的是,时间尚早,即便是要睡,也没有丝毫的睡意。只能这么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看着那无暇之间是否能够找出些许的污垢来。

人这一生,总是会做出许多的选择来,有些选择无悔,有些选择后悔,夕夏不知道自己以后年迈的时候回忆起自己这一生的时候,会有多少事情是后悔的,也不知道那些后悔的事情里面包括了那些,是不是就包括了今天的事情。

一生中总是会有些疼痛,或许有些人总归会成为心尖上那一把利刃。

窗外那灿烂的云彩也渐渐地淡去了,今天没有满月,甚至连新月都没有,没有那淡而清冷的月光。但是屋外天空中还是有些点点晨曦,不开灯的屋内却只留下一室的黑暗。

不着边际地想了许久,夕夏起了床,下了楼和文雅还有心诺打了声招呼,望着龙马他们露营的海滩边上走着。

夜晚的海滩边少了白天那阳光的直射,变得有些清凉了起来,吹来的风也不似白天那带着炎热和海水的腥咸,而是一种清爽的味道。

千夜海边晚上也是挺热闹的,在有着昏黄灯光的路上,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人,居然也是不少。

龙马他们所在的海边其实离夕夏她们住的地方不是很远,慢慢地走上十分钟左右就到了,此时此刻,离龙马他们还有十几米远的地方,夕夏便见着了在沙滩上燃起的那一堆篝火,旁边有几个烧烤架子,青学的人在那边玩的不亦乐乎,她的父亲也在那边,在这边就能听到他大声嚷嚷的指挥声。

环顾了一下,却是不见龙马在那边忙乎。

“越前桑!”

桃城武爽朗地和她打着招呼,一张脸上有着烧烤时不小心沾染上的灰尘。

“越前桑要吃点什么么?!”桃城武的声音很活泼也很热情。

“不了。”

夕夏微笑着拒绝桃城武的好意。

“那要不要试试我最新的乾汁?!”端着一杯饮料,乾贞治的出现有些诡异,差一点吓了夕夏一跳。

“龙马他在那边。”不二周助微笑地走上了前来,算是替夕夏解了围,顺带给夕夏指了一个方向。

夕夏顺着不二周助的手指看去,果然在不远处的沙滩上,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那边,一动不动的。

“有事发生?!”

夕夏问了一声,龙马这个样子,连烧烤的食物都漠不关心,这种样子说不反常都没有人信。

“今天,我们遇上了六角国中的人。龙马在和六角中的人比赛的时候……”不二周助开口,但是却是没有说完。

“输了?!”夕夏微微皱眉。

“也不能算是输吧!”乾贞治摇头,“倒有些像是被耍了。”

那种情况下,在龙马奋力回击,让六角中的葵四处奔跑,但是六角中的葵却是每次把球都击在了龙马球场的同一个地方。换句话说,龙马的攻击成了无效化,而葵却是主控了整个比赛的走向。

这对于心高气傲的龙马来说,自然也是一个打击,而且,这六角国中正式青学下一场比赛的对手,直接关乎到晋级的事情,所以龙马自然而然地在那边生着闷气。

“去看看吧!”

越前南次郎把一盘刚刚烤好的事物递给了夕夏,越前南次郎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人,甚至是他自己的小孩,他也从不会安慰他们。所以那几个孩子从小彼此比较亲,所以这个时候,大概也只能让夕夏过去了。

“丫头,你的脸色也很难看!”越前南次郎轻笑了一声,“要不,姐弟两个抱在一起哭一场?!”

那张脸上,依旧是绑着绷带但是那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是溢于言表的关切。

爸….

夕夏很想这么叫一声,但是越前南次郎朝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别揭穿他的身份。

“去吧!”

越前南次郎拍了拍夕夏的肩膀,力道不重,但是孕育在其中的意思却是很凝重。要是这么抱着哭上一场,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夕夏坐在了龙马的身边,把手上的事物递给了龙马。

“姐姐。”

龙马接过了食物,叫了一声,声音中有些沉闷。

“爸说,让我们两个抱着哭一场。”夕夏轻笑了一声。

“哭?!我才不哭!”

龙马哼了一声,他那里像是要哭的样子,他不过就是在思考,今天他和六角中的葵比赛的时候的情形,他是怎么样被牵着鼻子走的,那场比赛,想想还真是有些郁闷。

虽然有些郁闷,但是并不代表着他认输了,今天不是正式比赛,所以,他还是有机会找出破绽,反败为胜的。

龙马看了一眼夕夏,然后微微偏转了脑袋。

“我可以把肩膀借给你用用。”龙马的声音压低了几分。

虽然说他的肩膀没有像是父亲那么宽厚,但是也可以借着靠靠,没关系,如果要哭的话,他可以陪着。谁叫他是她弟弟。

“我的样子,很像是要哭么?!”

夕夏问了一声,手指摸上了自己的脸庞。她的表情,很像是要哭出来么?!

表情是不像,但是眼神却很想是要哭出来,龙马很想这么对自家姐姐说,但是他终究还是没说,只是拿起一只鸡腿慢慢地啃着,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呆在一边。

“其实想想,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前什么都不在意,不也是这么过来了?!”夕夏摸了摸龙马的脑袋,那种生活,她不也过了那么多年,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正常的学生生活,身边就算是没有人陪,也并不觉着有多寂寞。

“你觉得好便好了。”

龙马沉默了一阵子,然后挤出了一句。虽然说以前的姐姐是没有什么不好的,但是和迹部景吾在一起的时候,姐姐有时候的笑容不是那么的公式化,多了一些真心多了一些情绪,他觉得那样的姐姐也很好,至少比以往多了一些真实的情绪化。

只可惜,那猴子山大王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啊。没什么不好的。”

夕夏应了一声。

虽然不觉得有多么的寂寞,但是却是总觉得像是少了些什么似的,有点空落落的感觉。

52短发

切原赤也又一次输了,输给了三年级的学长柳莲二。

虽然在很多人的眼中这并不可耻,毕竟柳学长和部长幸村精市还有副部长真田弦一郎是并成为立海大三巨头的。从一年级开始就成为网球部上的正选的他们代表着的是立海大最厉害的角色,立海大网球部的巅峰,也是立海大连续两次拿下全国冠军中不可或缺的中坚力量。

很多人或许与他们交过手,能够从他们的手上拿下一分这种情况会引以为傲,尤其是在比分是六比二的情况下,对手是一个能够从你的比赛中获取数据的人。

切原赤也觉得这些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他输了太多次了,曾经说过的说要打败他们的话还有那答应部长的话,现在回想起来,倒有些像是一种笑话一般。

他还是没有那个能力么?!

切原赤也抬起头,望着头顶的那一片天空,早上,真田学长的话,似乎还在他的脑海中回响,如果,他再输上一次的话,也许接下来的比赛,他都不用参加了。

轻盈的脚步声传来,切原赤也几乎可以猜到经过这操场的人是谁,大概也就只有越前夕夏了吧。

这样的场景经过了不经一次,所以,切原赤也大概都能听着脚步声知道来的人到底是谁,真田副部长的脚步声总是比较沉稳的,就像是他这个人一样,带着一种坚毅,而越前夕夏的脚步声总是很轻柔的,声音不响,徐徐走进,宛如细水长流。

“早上好!”

切原赤也首先开口,虽然人是依旧躺在草坪之上。

“早上好。”

夕夏看了一眼躺在草坪上的切原赤也,这种见面模式,夕夏已经是习以为常了。十次见到切原赤也,近乎有八次,他是这么躺在草坪上的,通常都是体力不支,累的直喘气。但是这一次似乎是和以往有些不同,这一次的切原赤也感觉不像是体力不支,倒有些像是精神萎靡的样子。

切原赤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话说起来,这越前夕夏的实力也是不错的,切原赤也想起那个时候夕夏和丸井学长的那场比赛,虽然只有三个球,虽然越前夕夏其中有着一些投机取巧的成分在的,但是不可否认,她的实力还是很不错的,尤其是那一招‘外旋发球’,威吓程度和其中所蕴含的实力都是不错的。

这是一种实战价值极高的招数,很难接,即便是能够回击,在心里上也是存在着一种恐惧。

如果说,能够把那一种发球演变成为一种击球的话…….

击球?!

切原赤也猛然地坐了起来,看着站在他不远处的越前夕夏。

“越前,我们打一场球吧!”

切原赤也看着夕夏,目光凿凿如是说道。

“啊?!”

夕夏有些意外,怎么切原赤也会突然想要和她打球?!虽然说很久以前切原赤也也曾经这么要求过,但是后来在见到她实在是没有那个意愿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怎么现在会突然之间说是要和她打球?!

夕夏看着切原赤也,想要看出一点端倪出来。

切原赤也看着夕夏往他身上投注来的目光的时候,切原赤也心里面多少有些紧张,因为很早以前夕夏就对他说过没有什么打球的兴致,一个人的想法,是很难纳闷快有改变的,但是他却是很希望能够和夕夏比上一场,想要亲身经历一下那‘外旋发球’,也许等他亲身经历了之后,说不定能够证实心中的想法,能够让他突破现在的自己。

“不行吗?!”

切原赤也的表情变得有些可怜兮兮,像是一只即将要被送走的小狗一样的表情让夕夏一时之间无法说出一个‘不’字。

“拜托啦!”切原赤也双手合十,“这对我来说,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一场比赛,我的未来,现在就只能拜托你了。”

夕夏看着切原赤也,沉默了半响之后点了点头。

“真的吗?!”

切原赤也喜出望外,一脸的不可思议。像是一只被主人好心给了一根肉骨头的小奶狗一样的兴奋。

“可以打一场,但是只此一次。”

夕夏看着切原赤也道。她原本也没有什么意向,但是切原赤也都已经是这么说了,都把话说成是那么严重的了,要是她不答应的话,都好像是在迫害一个孩子的正常成长环境一样了,这叫她这么拒绝?!

“只要一次就好,一次就行了,但是你一定要用外旋发球。”切原赤也双手合十地朝着夕夏道。

夕夏点了点头,都已经答应要比赛了,她用不用外旋发球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谢谢你越前。”

切原赤也兴奋地站了起来,拉着夕夏的手笑的无比的畅快,一扫之前的阴霾,像是那终于是突破了乌云的遮挡的太阳一般的耀眼合灿烂。

笑着笑着,切原赤也突然之间停下了笑容,然后眼神中有些惊讶。

“越前,你的头发?!”

刚刚还没注意到,知道现在,切原赤也才发现越前夕夏原本那一头长长的头发不见了,却而代之的是一头很有层次感很俏丽的短发。

“今年不是流行短发么!”夕夏轻笑着,一点也不以为意。

“不好看么?!”

夕夏问着切原赤也的意见。

切原赤也摇了摇头,不是不好看,长发的越前夕夏和短发的越前夕夏是两种不同的风格,长发多半会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事实上,越前夕夏也的确是这么一个人。但是现在看到短发的越前夕夏,切原赤也觉得很精神,一扫之前的柔弱氛围,有一种精明干练的味道慢慢地洋溢出来。

但是对于夕夏给出的理由,切原赤也并不认为会是这么简单,越前夕夏不像是一个会追求流行的女生。

但是这种想法,切原赤也也只能在自己心里面想想,却是不敢说出口的,毕竟这头发是人家自己的,他也说不了是么。但是多少还是有些惋惜的。

对于剪发,夕夏自己也说不上是为了什么。那天,只是恰好经过了一个美容院,很鬼使神差地,她就这么进去了。然后在理发师问她要怎么样的一个发型的时候,她只是说了一句‘剪短’。

在理发师的自由发挥之下,她那一头及腰的长发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今年最流行的短发系列。

可惜么?!

夕夏倒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但是对于见到她剪短了头发之后好友的感触,她倒并不觉得认同,剪发并不代表着从新开始,顶多就是换一个心情罢了。

要是剪了头发就是从新开始的话,那也太过于简单化了,就像是歌词中所唱的那样‘我已剪短我的发剪断了牵挂’。

不过,那只是一种唯心论,要是真的有这么简单的话,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会为情所困的人存在呢!

所以,只是短了长发,那么简单而已。

短发的她看上去多了几丝精明干练的味道,也许,她也应该学着精明干练了起来才是。

夕夏她和切原赤也约定的比赛时间是在切原赤也练习结束之后的神奈川某个公园的街头网球场之内。

立海大的练习向来以严谨为著称,原本夕夏是想在这个周末的,但是切原赤也好像很急切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多说些,虽然她是不认为切原赤也在那么繁重的练习之后,还有精力和她比上一场的。

原本夕夏是想在学校的图书馆中看看书等到差不多时间之后再去和切原赤也约定的那个网球场,但是在一通电话之后,完全地大乱了她原本的计划。

夕夏看着坐在她面前的天上衣,也许在以前的话,她还会觉得这个女生很是神通广大的,但是现在,她只是觉得一种没来由的烦躁。

“我不记得我曾给过你联系方式。”

夕夏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心情与天上周旋,虽然是笑眯眯地开着口说话,但是语气之中也是有着一些恼怒的成分。

“很多情况下,是不需要给予才能获得的。”天上衣看着越前夕夏,剪短了长发的她看似多了一些精明,现在的她,连敷衍似乎都已经懒的应付她了,一开口,便是这般的咄咄逼人。

“不问便取,不觉得有些不太尊重当事人么?!或者,我应该说是马蚤扰比较恰当一点?!”

夕夏看着天上衣,或者说,她这个手机号码应该换一个比较好一点,她可不想每次都是被马蚤扰。

马蚤扰么?!

天上衣突然之间很想这么笑出来。

接触过几次越前夕夏,但是未曾面对过如此言语犀利,带着指责的越前夕夏。这算不算是因为她的缘故,逼出了一个从未出现过的越前夕夏?!或者说,这样的越前夕夏其实一直都是存在的,只是一直隐藏在原本温和的表面之下。每个人都有一种双面的性格,只不过是其中一种性格占据了主导地位,另一种性格处于次要地位罢了。

而现在,她所面对的,大概就是隐去了温和性格之后的越前夕夏吧!

天上衣觉着很有意思。

53玩火自焚

虽然天上衣觉得挺有意思的,但是这并不代表着越前夕夏同样也觉着很有意思。她只是觉得天上衣这个人很没由来地让她觉得郁闷。

因为之前的事情,好吧,她姑且还能够能为在天上衣或许是‘善意’的提醒之下,她知道了迹部景吾所隐藏的一些事实。这一点,她能够不埋怨天上衣,毕竟人家是正牌的未婚妻,想要让人知道这一点也无可厚非。

但是,现在呢?!

该知道的她都已经是知道了,她还想怎么样?!用她所谓的‘能力’知道了她的电话号码,然后呢,她还想要些干些什么?!

对不起,现在的她,的确是没有好心情去应付。更何况,她越前夕夏又不是一个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的人,只不过是隐藏着自己的情绪,在一般的情况下懒得做出理会罢了。

“那件事情,你知道了?!”

天上衣抿了一口咖啡,一边问着,一边想要不着痕迹地观察着越前夕夏的反应。

“知道了。”

夕夏也不隐藏些什么,很是直接地把话都说出了口,她当然知道,天上衣以为自己多半是不会做出这么直接的回答的.但是夕夏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隐藏的,更何况,天上衣都能知道自己手机号码这么极具私密性的事情,那么知道这件几乎已经不能算是秘密的事情又有什么困难的。

耍心机,她现在没有这种兴致,玩手段,那也不是她的乐趣所在。

“我们现在在冷战,”夕夏看了一眼天上衣,有些话,便是这么很是直接地说出了口,“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把放在我身上的精力转移开来,或者,你能更快地完成你的目的也不一定。”

她已经是受够了天上衣那阴魂式的手段,不想每次都要见到这个人,她没有兴致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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