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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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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本大爷也是愿意与人公平竞争的…”只不过是那些人都是太过于逊色了。迹部景吾的语气中有些自傲。

夕夏想,这大概鸿鹄与云燕大概就是这样的差别,不是其他人太过于逊色,而是迹部景吾太过于耀眼,极其容易地就会盖过他人的光芒。

“已经过了报名时间了,你不要违反规则!”夕夏指出一点。

“本大爷的存在,就是规则。”

迹部景吾笑着,却是有些心不在焉,心理想的却是,如果夕夏参加的话,到了冰帝,那天上衣会如何…..

而他要杜绝两个人的见面可能性。

35不期而遇

对于夕夏突然第一次主动地参加什么活动的情况,身为好友的浦原心诺和暮叶文雅虽然觉着有些讶异,但是也难得见到夕夏主动说是要参加活动什么的,两个人自然也是满心期待的。

当然的,夕夏的家人也是满心期待的这场音乐会的。毕竟夕夏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个性随和派不会自己主动争取什么的女孩子,,难得有主动一回,自然是没有人呈反对意见的,尤其是越前爸爸甚是夸张,抓着夕夏的手,表情语气极尽夸张,堪比周星驰喜剧电影。

“女儿啊,你也终于懂得去拿奖金来帮补家用了么…”

越前南次郎的声音欣慰无比,那双眼泪汪汪极是感动的模样惹来了全家的反感,龙马唯一的反应就是翻了一个白眼之后直接把刚刚睡着的卡鲁宾往他怀里一甩。

突然被吵醒了美梦的肥猫起床气很严重,直接一爪子挥在了越前南次郎那满是肌肉引以为傲的胸前,留下了到此一游的痕迹。

家里呈现出一场兵荒马乱,在热闹之中有着满满的家的温馨。

“姐姐,好了么?!”

龙马站在楼梯门口,忍不住问了一声。昨天,他们刚刚完成和吃那个城成湘南的一场比赛,好不容易今天是周末,偏偏大石学长好像是有什么事情把他们全部都叫了出去,也不具体说是什么事情,很是神神秘秘的样子。

细想想,似乎也没有什么事情的样子,像是上一次那谈心什么的。如果换做是以前,或是在美国的时候,他不一定会像是现在这般的合群。他喜欢现在网球队里面的人物,喜欢那些个风格各异的学长们。

因为他要出门,刚好姐姐也要去乐器店买新的笛膜,所以龙马也就顺便和夕夏一起出门,然后再分道扬镳。

但是,果然女生出门是很麻烦的,总是喜欢磨磨蹭蹭的,又没有约会,又不需要‘女为悦己者容’,随便一点就OK了啊!

当然,这种想法,龙马也只是敢在自己的脑子里面想想罢了,说出口,他可没有这个胆量。姐姐一定会微笑着和他共同探讨,但是探讨到后来,保证是他是失败的一方。

“好了。”

夕夏在楼上应了一声,轻笑了。龙马和她一样,以前要是有什么活动之类的,大多都不会去,而现在,虽然脸上的表情还是一贯的无所谓,但是行动上却是和他的表现完全的不同。

也难得,他们姐弟两个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出门了。

夕夏走下楼的时候,龙马正在玄关门口等着她,见到她忍不住咕哝了一句‘真慢啊’,惹来了夕夏在其头上轻敲了一下。

夕夏和龙马在二丁目的三岔口分了开来,夕夏去自己常去的一家的乐器店去选购笛膜。

买笛膜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用不了几分钟,从乐器店出来,夕夏一个人闲步的东京的周末街头。

似乎上一次自己一个人这么漫无目的地逛着街的时候已经很遥远了一般,其实,如果真的要说起来的话,其实也不是很远,不过以前是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现在是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总是习惯在下课之后或者是周末的时候身边有着人的陪伴。

所以说,有时候,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潜移默化之中,一些细小的场景,总是叫人感觉有着寂寞的蔓延。

自己那种生活已经过了几年养成的习惯,却是抵不过两个人相处了那么一些短短的时间,果然,爱情是一个颠覆的存在。

要是这种感觉让迹部景吾那家伙知道,他一定会变得得意洋洋起来,要是有尾巴的话,肯定也是会摇上一摇,然后,用无比骄傲的口吻说着这样的话---“那才是正常的,你要是喜欢不上本大爷,那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那语气应当是理所当然的,那表情应当是自信的让人觉得好像看不上他的除非只有瞎子一样。

这样想着,夕夏嘴角不由地弯了起来,但是很快地,她的笑容便又维持不下去了。

在一个人口1200万左右的城市里面,在不过一周的时间里面遇上同一个人,这算是巧合,还是什么?!

三町目的露天咖啡厅,夕夏见到了一个熟人,其实也不算是很熟,之前不过是有着一面之缘罢了,但是行事作风却是让夕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的人---天上衣。

此时此刻的她,正坐在三町目的那一家露天咖啡的那一架钢琴前,一串串音符从她的手指低下流淌而出。

在那露天太阳伞下的客人们的视线都望向在那微微凸起的一片高台之上的她,专注无比,经过的人也微微伫足,站立着看着正在演奏中的她。

而天上衣却像是没有感受到四面而来的眼神似的,专注地看着自己手下的黑白键,演绎着钢琴曲《秋日私语》。

恰巧经过的夕夏会停下来,一半是因为见到了天上衣,还有一半也正是因为天上衣的演奏的曲子的确是很好听的缘故。

最后一个音符在天上衣的指尖轻轻地湮灭,天上衣站起了身来,面对众人的掌声,天上衣既没有露出羞涩的笑意,也没有被众人夸奖的掌声而显得沾沾自喜洋洋得意。那淡漠的神情,倒像是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理所当然一般。好像她应该是得到这些掌声的,也应当是受人关注的。

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夕夏觉得很熟悉,就像是见到了那个在球场上,遍地的欢呼声,一个少年则是以一种享受的姿态睥睨众人,宛若王者。

现在,夕夏也感受到了在天上衣身上的那种和迹部景吾有着一种共通点的东西,那种从骨子里面透露出来的骄傲,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当然的,天上衣也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越前夕夏,她嘴角轻勾起一抹笑靥,为这不期而遇。

天上衣可以预想得见,迹部景吾自从那一次之后,肯定是把她视为头号防范的对象,要是有可能的话,她想,迹部景吾会把越前夕夏带在身边,然后,杜绝任何携带有危险因素的人往来,违者,杀无赦。

但是,迹部景吾唯一不能够杜绝的,大概也就是这种不期而遇了吧!天上衣突然觉着有些庆幸自己今天是被天上舞拉出了家门,不然也就构不成这不期而遇了。

天上衣这么笔直地走了过来,然后在夕夏面前站定。

“真巧!”天上衣微笑地开口。

“恩,真巧。”夕夏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赶时间么,要是不赶时间的话,我请你喝咖啡,我不喜欢欠人人情,毕竟上一次是你买的单不是么。”

天上衣问着,但是语气中却是没有邀请的意思,反倒是有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问道在里头。

“好。”

夕夏轻应了一声。

其实她对于咖啡并没有什么兴趣,对于天上衣这个人,她却是有些好奇的因子在里头。明明知道天上衣不是那么一个简单的角色,但是夕夏还是对于她有些好奇。

或者人骨子里面就是这样,明明知道很危险,但是偏偏要去试探。

一杯冰摩卡,夕夏慢慢地啜饮着,即便是在这个有些炎热的季节里面,这种加了冰的饮品,还是要慢慢喝比较好一点,太过于急促的话,反倒会引来不适。

天上衣注视着动作,从夕夏的动作看来,她能够得到一个信息,越前夕夏她不是一个急促的人,也是很稳重的。有可能有些不足,但是绝对地已经超乎了她现在这个年龄。

“你很有趣。”

天上衣直言不讳,相比较而言,她也算是蛮欣赏越前夕夏的,只可惜,两个人还是有着对立的一面吧!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知道你的?!”天上衣问了一声。

“这个问题,你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已经问过我了,我不好奇。”

夕夏轻笑了一声,表示重复的问题不需要再问一次了,她要是有兴趣的话,第一次见面就已经问了,既然第一次都没哟询问的话,也就表示她无意知道。更何况,上一次那个叫做一条彩合的女孩子都能够准确地叫出她的名字,对于天上衣,她又怎么可能会有好奇这个问题呢!

天上衣轻抿了一口咖啡。

“之前不好奇不代表着现在也不好奇。”话虽是这么说着,但是望着夕夏那清亮的眸子,天上衣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是问的有些多余了。

越前夕夏果然是越前夕夏,真人远比听说的要有趣的多了。

“那么,你就不好奇我是谁么?!”天上衣放下了咖啡杯,看向坐在对面的夕夏。

“天上衣,冰帝的二年级生,你自己说的。”

夕夏也不好糊弄,刚刚这个问题,她是想攻其不备吧,看看她的反应到底如何,是否是会对其好奇,如果多臆测一些,反倒是真的上了她的当了。

天上衣轻笑,要是一般人,她这么问了,估计会多想一些的吧,但是越前夕夏却是这么直接地把她定位了,表示自己不会多问什么,也不会多想什么。

这人,实在是有趣的很,镇定的让她想要直接地,不带任何拐弯地揭开一切之后看看她是否真的能够镇定地接受一切的事实。

“你看着是不好奇,但是你肯定在背地里面也是询问过了迹部君君吧!”天上衣轻笑,以肯定句的手法。

夕夏喝着咖啡,不说话,但是也不否认。

“他的回答,你可曾真的相信,在你的心底,是否是真的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天上衣问着。

真的相信么?!其实有时候在见到迹部景吾那有些古怪的神色的时候,夕夏还是多半心底有个疙瘩的存在的,只是没有问出口,是不想让迹部景吾觉得自己不相信他也是不想给迹部景吾再增加一些烦恼罢了。

她想要相信迹部景吾说的每一句话,她正在试着信任。

“有些人,往往因为怕失去,而掩藏一些事实。”

天上衣的话,就像是一个一个的中弹一般袭击着夕夏的心,攻击着那最薄弱的环节。

这一次,夕夏觉得自己是出于下风了,她完全找不到一点反击的余地。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夕夏觉得像是一种解脱一般,天上衣的话,无形之中给了她一种压迫感,让她觉着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时候的电话就像是一种解救一般。

夕夏道了一声‘抱歉’,然后接了是龙马打来的。

电话里面,龙马有气无力地报着自己的地点,希望姐姐过来帮忙一下。

“有事,那么,再见了。”夕夏站起了身。

“会再见的!”

天上衣笑笑,也不挽留,优雅地喝着自己手上的咖啡。

夕夏拉来了位子,离开了。

天上衣看着那个身影,要是她没有感觉错误的话,刚刚的越前夕夏倒是有些故作镇定了。

“为什么你不直接说你就是迹部君的未婚妻呢?!”一道恼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个穿着香奈儿最新夏装的漂亮女生坐到了天上衣的身边,那张漂亮的轮廓倒是有几分和天上衣相识,语气却是骄纵无比。

“你应该直接说,然后要她离迹部君远远的!”

天上衣喝了一口咖啡,轻笑着开口:“你认为我是这么一个白痴的人么。”

“小舞?!”

天上衣轻喃了一声女孩的名字,很温柔,但是却柔不进底,衍生了一种寒冷的意味。

“你!”

天上舞怒指着天上衣,她这是拐着弯骂她是白痴!

“如果你不说的话,那么,我去帮你说!”天上舞扫了天上衣一眼,最看不惯的就是她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了,她就不信她不能破坏。

从很早以前,她就看不惯天上衣的作风了,要不是…..

“她是我的猎物!”天上衣用手上的叉子叉了一口蛋糕,很温柔地递到了天上舞的面前,笑弯了眼,示意她吃。

“别搞破坏啊,小舞。”天上衣像是在叮咛着自己那个不听话的妹妹,但是眸子中的寒意却是让一向被娇宠惯了的天上舞从心底里面开始发寒。

“好….”这种答应,绝对是没有第二选择下的答应。

这是一个游戏,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如果进展顺利的话,她就能够得到她想要的东西,所以,她不允许任何人去破坏!

天上衣放下了叉子,端起了咖啡,优雅地喝着。

36印于额际的吻

有些人,往往因为怕失去,所以会刻意隐瞒。

夕夏觉得,天上衣的话还是对她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有时候总是不由自主地会想起天上衣对着她说这句话的神情,那是一种自信的神情,从表情到眼神似乎都是在说着掩藏在这句话底的另外一层意思---你难道没有发现他已经是在骗你么。

骗她么?!

夕夏躺在草坪上,张开眼,就能够看到那枝繁叶茂的樱花树,那叶子,在阳光的折射下,越发显得碧绿了。

明明说了不要去在意的,但是那句话就像是一种蛊惑一般,又像是一种催眠,细细的,总是在耳边回响着。

按照天上衣那种说辞来看,不难猜出天上衣对迹部景吾应该是很清楚的,甚至是有些事情,天上衣知道,迹部景吾知道,而她则是被蒙在鼓里面,完完全全地不清楚。

天上衣知道的,迹部景吾知道的,按照那两个人的身份地位,还会有什么呢。

就像是浦原心诺那一语中的的话---“有钱人,总是渴望着在有钱的情况下更有权,贪婪,就像是一条毒蛇,所以,利益之间总有一种沦为牺牲品的东西”。

浦原心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有些无奈和苍凉,即便是一向爽朗如她也有着逃脱不掉的命运。

“我的青春,还剩多少….”

躺在草坪上的浦原心诺嘴角的笑容有着微微的苦涩,高举向天空的左手手指微微张开,透过那手指缝,浦原心诺看着那灿烂的阳光,那遗落下来的就像是她为数不多的自由日子一般,谁知道在下一秒这种生活便会消失不见。

明明是很人文气息的让人想要吐槽的话,但是却让人觉得有些无力,那是有一种对人生无可奈何的存在。

暮叶文雅只是伸出手,摸了摸浦原心诺的脑袋,什么话都不说,保持着沉默。如果真的要说的话,她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是家庭的缘故,明明不喜欢的,也必须要强迫自己去喜欢。

夕夏看了一眼浦原心诺那高举的手,也看了一眼暮叶文雅那无可奈何的表情,默不作声。

那是一种无力感,一种对家庭所安排的路无可奈何反抗不了的无力感。

而她,虽然没有家庭因素的制约,但是却是有着一种对感情的无力感。

三个女生就这么躺在夏日里午后的草坪上,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任由时间荏苒。

有些东西,夕夏不是白痴,多多少少地还是会意识到一些,但是总是告诉自己不用去理会就好,只要看着眼前就好,但是等到实际的时候,却发现很难。

维护一段感情,她原本就是一个生手,做不到十全十美。但是她试着想要去相信,试着想要去信赖。

珍惜,她也知道。因为珍惜,所以隐瞒,她也正在做着不是么。

明明是意识到的事情,她都没有问出口,想问而不问,和迹部景吾那种想说而不说的,大概也是一样的,其实,这也算与撒谎无异吧!

她不喜欢撒谎,不喜欢别人对着她撒谎,但是可是她现在所做的却是违背了自己的一贯的准则。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开口询问所以,只是在等着迹部景吾他来主动说清楚,不管是怎么样的事实都好,她并不是一个不能够接受现实的人。

只是现在的情况则是,夕夏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那张俊秀的脸上,神情自若,完美的无懈可击,她不问,他不答,她曾问,他答非所问。

“怎么了?!”

迹部景吾看着夕夏,她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是有什么事情么?!

“没什么。”

夕夏摇了摇头,真的没什么,只是自己又不由自主地多想了罢了。

迹部景吾的嘴角微微地勾起,一脸的自鸣得意。

“你这是沉醉在本大爷的美貌之下了吧?br />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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