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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真田)--左岸右转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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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大家看见的只有小小姐又惹祸了;小小姐又在惹祸后跑掉不好好听从管教了;小小姐真的很调皮,连一向温文尔雅的少夫人都被弄得发火了;小小姐真的很胆大,连老爷都敢惹怒了……

没有人知道,其实惹祸的同时,自己也会受伤,那些大大小小的伤都很疼的;没有人会关心调皮过后自己也会内疚,可想起祖父和爸爸妈妈不尽的训斥,心里的小逆反,小不甘就开始活跃起来。因此形成了恶性循环:你越管我越跳,你越打我越闹。

这样的小孩看似顽皮固执,无可救药。其实最容易被感动,哪怕只是亲亲的一声问候。所以到外婆家的第一天,就被外婆的温柔降服得死死的;所以对强迫自己的堂姐没有恼怒只有感激;所以对真田会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是好感么?抑或是……喜欢?

一个不相干的人想要闯进另一个不相干的人的生活很难。全日本约一亿多人口,相识的几率是亿分之一。可是这亿分之一的几率偏偏就让藤堂月和真田给撞到了,就这样认识了。

一个认识的人想要走进另一个认识的人的心却是很容易的。在恰当时间的一个眼神,一句关怀,一声问候……况且真田于藤堂月又何止是一个眼神,一声问候,一句关怀?

那么自己到底是因为这些感动而喜欢,还是对心里那份美好爱情的向往呢?

美好爱情不是指藤堂月展开的对自己今后爱情的幻想,虽说现在遇见了有好感的男生,但还没有花痴到开始幻想些有的没的。

美好爱情指的是那个伴随着自己成长的故事,那个外婆淡淡叙述、娓娓道来的关于外公外婆的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故事。

爱情故事,对于八岁的小孩子来讲,听起来不免觉得迷茫,不解。可如果并非刻意的去讲述,而是日常生活中的日然带入,那么听起来也不是那么难懂的,至少能感觉得到当事人讲述时的温馨和幸福。

因为是两个老人共同营造的小家园,居住的房子里,到处都有外公留下的东西。一起运动的时候,外婆就会告诉藤堂月,哪些运动设施是外公做的,然后带入一些相关的趣事……这样对小孩子而言,并不显枯燥乏味,反而听得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藤堂月跟外婆一起生活了六年,外公外婆的故事一点点的融入自己的生活。

外公外婆的爱情很平淡,虽说年轻时是冲破门第的差距才在一起,后来还经过一些政治层面的迫害,但两个坚持下来了。没有表现得轰轰烈烈,没有演绎得惊天动地。只是用实际行动坚持着,甚至不曾有过多余的话语,平凡而伟大。

也许是从小耳濡目染的关系,藤堂月对将来自己喜欢的人的期待,对爱情的希冀,一直以这个模式为标准。不需要多么热烈,不需要多么浪漫。就这样与自己喜欢的人相互依偎,相互陪伴。深深相爱,浓浓相依,淡淡相处,慢慢变老。

如同那句挂在外婆房间里的诗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现在想这些或许还太早,但心底的那份悸动和对这种爱情模式的重合,真田无疑真的是很适合的人选。

且不说真田个性上与外公的相似,也不说自己因他的帮助而感动,然后慢慢有了的好感。只是他那份沉稳内敛的性格就足以与自己所期待的吻合。这样的性格决定了他的感情不会很浪漫,不会很炽热。与这样的人相爱,才能拥有自己期许的,那样浓而不过,清而不淡,不显与表面,却刻在心里,随着岁月的流失慢慢深邃的爱。

藤堂月的性子虽被磨平了棱角,但那份与生俱来的执念却从不曾更改,认定了的事就算看不见未来,错多对少也会去做。一如儿时止不住的调皮捣蛋。何况这次是对自己心底那份喜欢的争取。这个世界上唯一不问对错的就只有爱了。既然无错,执念也就没什么被阻挠的理由了。

所以真田,哪怕你很优秀,哪怕现在的你对我没有感觉。我藤堂月都决定要喜欢你了,幸福这种东西是要用争取而不是等待的吧。

藤堂月暗自下定了决心,终于在天蒙蒙亮时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年少轻狂,幻想太多,注定了这样淡浅的思想和身体都不可能去承受爱这个字。

也许是没有爱过才会如此理智的去思考,就是因为太过理智的将爱情格式化才注定了今后那段痛彻心扉的错爱。

……

睡着时天都已经蒙亮,因此藤堂月稳定了六年的生物钟终于宣告被打乱。

醒来,东方已既白。

看了看时间,晨练是不可能进行了。利索一点梳洗的话,早餐倒还能赶得及。

说动就动,快速的起身,梳洗。

到达餐厅时,祖父、父亲、母亲都已经在用餐了。

“祖父、父亲、母亲早上好。”一一问安,然后在藤堂雅身边坐下,开动早餐。

“月月今天心情不错嘛!”看着一脸笑容的女儿,藤堂雅的心情也从沉重中好转。

“看到我那威严无比的祖父,和蔼可亲的父亲,还有温文尔雅的母亲,心情当然不错啦!”

“贫嘴!”

“我哪有?人家讲的可是真心话哦。”看着故作委屈状的藤堂月,父亲母亲都淡笑开来,就连一向严肃的祖父,眼底都有了丝笑意。

孙女额头上的伤,自己在她晕倒后有去看过。当时还担心,这个丫头会接受不了,现在看来,心里应该是没事了。不过那碍眼的伤疤还是要处理掉的,毕竟是女孩子的脸。

“月,今天就不要去学校了。”

“啊?为什么?”对于祖父突然开口说出的这句话,藤堂月很是不解。不会是要罚自己关禁闭去吧。

“让你母亲带你去医院看看你的伤。”

原来是关心自己的伤呀。突然发现严肃的祖父对自己也是很有爱的,看来以前是自己太调皮,太顽固了。说是家人忽略了关心自己,其实是自己忽略了家人的关心。想开来了,心里有些愧疚,更有些感动,

“不用了,祖父。这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都伤成这样了还叫小伤?真是不懂得爱惜自己!”语气里有些气愤,生气孙女不会自我爱惜。

“月月,既然祖父都这么说了,就去看看吧。学校那边我打电话给你请假。”看着仍想辩解的藤堂月,藤堂雅急忙开口制止,并对女儿使了个眼色。

“那好吧。”

疑问中的人

藤堂由佳一听见老师宣布下课就直奔三年A组的教室。

昨晚的事虽说月处理得很漂亮,分开时两人也聊的很开心,可想想月头上那慎人的伤疤,还是有些不放心。

探头探脑看了半天,外加后援团AB二人组的情报,终于确定自家那个堂妹今天没来学校。

掏出电话。拨出了藤堂月的号码。

“摩西摩西?”

“月,怎么没来上课?”语气里是毫不遮掩的关心。

听出堂姐口气里的担心,藤堂月心里暖暖的:

“今天请假了。”

“请假?为什么?”

“来医院当然要请假呀。”

“医院?又怎么了?你丫昨天不是彻底清醒还成功的爆发了你那惊人的小宇宙了么?怎么还干那些个精神恍惚随便乱撞的蠢事呀?”说到医院,联系起自家堂妹这段时间来的因为精神恍惚而导致的频繁性乱撞事件,藤堂由佳先入为主的以为藤堂月再次毫不大意的撞伤了。

“不是啦。就是额头上的伤。祖父非要要我上医院检查检查,拗不过他,只好请假来医院了。”

藤堂月对堂姐又变身为一惊一乍的性格有些无奈,虽说双子座的人有双重性格,可堂姐这反差未免也太大了吧?

“这样哦,吓我一跳。医生怎么说?”

“哪有这么快,还在排队咧。”

“那你好好看病,放学了我上本家去看你。”

“堂姐,不……”

“嘟嘟嘟……”

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由佳那边就收线了,留给藤堂月一片忙音。

堂姐还真是……

“17号。”

还没来得及感叹就听见坐诊间里传出的声音。17号,到自己了。

收起思绪,起身,朝坐诊间走去。

……

额头上敷着半流质的药膏,藤堂月只能乖乖的平躺着。

应母亲的要求,医生开了大堆小堆淡化疤痕和消除疤痕的药膏,一回到家就开始上药。因为药膏均为流质很半流质的,敷上后只能平躺着,还不能乱动。自己就这样躺了小半天了。

实在无聊得紧,伸手摸到一旁的手机,想再玩玩已经玩腻歪了的游戏打发点时间。

“月,我进来了。”

听见门外的声音,停止了拿手机的动作。得,这下也不用玩游戏了,陪自己说话打法时间的人来了。

“堂姐,进来吧。”

门被推开,由佳直径走到藤堂月的身边坐下。

“在敷药?”

“明知故问。你不都看见了么。”

“……那我走了。”故作恼怒状。在婶婶那里听说了藤堂月自打从医院回来就不间断的敷药,而且祖父下了命令不把医生开的药敷完不得下床,知道这丫头在床上躺了快一天了,肯定闷得慌,故意使坏。

果然,由佳刚做了个起身姿势,就被藤堂月伸手给拉住。

“你舍得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饱受孤独的煎熬呀。”

“谁让我明知故问惹人嫌咧,还是走了算啦。”说着又紧了紧身。

如由佳所预料的,藤堂月的手拽得更紧了。

“我错了还不行么,你别再动了,药要流下来了。”

看着藤堂月微侧着身体拉住自己,那半流质的药膏有向下流的趋势。反正目的答到了,不再坚持,由佳坐下开口道:

“就知道你闷坏了,舍不得放我走。”

“堂姐,你又算计我!”有些不悦的嘟哝着嘴。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说正事吧。”

“什么正事?”

“今天你不是没去学校么?早上嘛也就只有你这个温柔善良、对你关怀备至的堂姐我会关心关心你啦!”

有点黑线的看着面前这位又开始抽风的堂姐,藤堂月嘴角抽了抽,努力的想说点什么,可硬是没能答上话。

看着藤堂月那副在自己意料中的表情,由佳偷笑过后,立刻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继续道:

“不过下午就有人坐不住了,跑来问我你为什么没去上学。”点到为止,并没有说出是谁问的。

知道堂姐是故意调自己的胃口,而心里隐隐约约的感觉也慢慢成型,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他了。这样猜想着竟生出了一份期盼,期盼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于是毫不犹豫的往堂姐的陷阱里跳。

“是谁?”

“什么是谁?”看着中计的藤堂月,由佳忍不住想再逗她一把。

“哎,堂姐,你还是这么爱玩呀。那你就慢慢玩吧,我这个病人精力不足就不陪你耗了。”说完闭上了眼。

藤堂月虽然说不上有多聪明,可与自家堂姐接触了这么久又怎么会猜不出由佳的心思?

第一次答话是因为心中的小小期许,可迅速又带些激动的口气出卖了自己的那一抹心悸。她那表面花痴大条内里心细如尘的堂姐又怎会听不出?

喜欢这种感觉,也许是受了外公外婆那份深邃的爱的影响,藤堂月把它看的很重,不希望被别人嘲笑,哪怕是堂姐并无恶意的玩笑也不行。而且堂姐摆明了就是想逗逗自己,自己不配合,她自然也就玩不下去了。

其实这点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可理智硬是输给了心中的悸动,脱口而出的疑问,大脑来不及阻止。

再说由佳,看着藤堂月一副你爱说不说,不说拉到,反正我也不在乎的样子,知道没得玩了,乖乖的开口:

“好嘛,我不闹了,告诉你。”不知道是心里那爱使坏的恶劣因子又在作祟,还是只是单纯的想看看藤堂月的反应,由佳那呼之欲出的答案又停住了。

藤堂月表面上一脸的不在乎,其实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苦于必须得维护这满脸不在乎的表情不能发作,藤堂月只能在心里吐槽道:这个堂姐真会调人胃口,还真不是一般的欠扁咧。

“不过我很奇怪噎,居然不是他而是他。怎么能不是他而是他咧?想不通呀想不通。”

听完由佳的话藤堂月再也无法故作镇定了,这个恶劣的堂姐,她绝对是故意的!猛地一起身,也不管那半流质的药膏顺着脸颊留下,藤堂月终于还是很有气势的爆发了:

“藤堂由佳!你别太过分啦!”说着,抄起个枕头砸了过去。

由佳接住枕头,不怒反笑。小样叫你跟我装镇定。(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呀!)

不过看着已经愤怒到不顾药膏的流泻直呼自己名字外加投来枕头暗器的藤堂月,看来到底线了,不能再玩了。

“好啦!不要生气嘛!我是真的很好奇,不信我告诉你,保证你会比我还惊奇的。呐,今天下午跑来问我你为什么没去上课的是……”

黑吃黑吃黑

“什么?浅草?”万分诧异的某只。

“对。”万分镇定的某只。

“哈?”万分……依旧不能接受这个答案的某只。

两分钟后藤堂月才缓过劲来,不过仍然是一脸的怀疑。

“堂姐,你不是又耍我吧?”

“你都不顾形象的任药膏乱流,不顾礼貌的直呼我大名,不顾风度的拿着枕头当暗器了我还敢耍你么?”

“可你之前明明说的是‘他’吧。浅草是女生噎!”(日语的她和他发音不同。)

“哦,有吗?可能是我一激动说错了。而且浅草的话,我也没把她当成女生看。”

“堂姐!”明白了由佳是在逗自己故意混淆性别,藤堂月有些愠怒。

“好嘛,我道歉。”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不过,浅草都说了些什么?”

老实说就浅草昨天的态度,藤堂月实在不相信她会翻然悔悟,关心自己。不要被昨天自己的那番话纠结到诅咒自己,打自己小人就谢天谢地了。还是说自己小心眼,把浅草想的太可恶了?

想要抚摸额头的手,考虑到脸上的药膏,举到半空又放下。这个疤自己始终还是在乎的,不然不会乖乖躺一下午敷这些恼人的药膏。

心里的小九九又泛起,自己始终做不到如昨天一鸣惊人时的那般洒脱咧。

猜到藤堂月心里的想法,由佳很配合的开口。

“她当然不是来道歉的。她让我转告你,没事别在家装病,赶快回学校,她欠着你的那件事还等着做咧。”

“呵,我就说……什么?”

突然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藤堂月有些不可思议看着由佳。

“很恶劣的口气对吧。不对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有流露出关心。”

“浅草她……”看来真是自己小肚鸡肠咧。

“月,浅草这个人行事是乖张了些。想什么就做什么,不会考虑后果,全凭一时兴趣。但本质并不坏。其实昨天你离开后,幸村有说过她,她也意识到是自己过分了,晚上幸村陪她去冷饮店就是道歉的。可到了冷饮店,先是被我挑衅,后又被你压制得死死的。以她的性格自是不甘,所以才会有那些争执和误会。说到底,我们都是些很别扭的人,明明愧疚却故作高傲,明明不安却故作冷静,明明关心却故作冷淡。”

认真体会着由佳的话,藤堂月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也总算释然。

“呐,堂姐,其实大家都是很好的人咧。只是我们忽略了,单纯的善意,还需要单纯的心来接受。我明白了,至于要浅草做的那件事我也想好了。”眯着眼睛微微一笑,似乎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在憧憬着,“今后的日子会很美好哦!”

“虽然不知道你又在动什么歪脑子,不过我的话你还是没能全明白。”

“什么意思?”

“你明白的只是浅草那一部分,我后面那句话你还是没能理解全。”

“后面那句话”,藤堂月开始一边回忆,一边喃语着:“说到底,我们都是些很别扭的人,明明愧疚却故作高傲,明明不安却故作冷静,明明关心却故作冷淡。”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

“你是说……问过你的人不止浅草一个?”有些探究的问道。

“不愧是我藤堂由佳的表妹,一点就透,聪明!”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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