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有觉得特别。 浩瀚书屋 可是自己知道,说着那个名字的语气,很温柔。
教室外的阳光打进来的时候,照在不二的脸上,记得他的评价说,不二很好看。
的确,不二真的很好看,而且聪明的可怕。就因为这样,他太危险了,一不小心,那个小人儿就会跑到他的身边。第一次不明智,不冷静地说话,自己根本不知道在说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似乎一直在叫他离开由希。
黄昏时刻,逢魔之时。
那一双冰蓝的眼睛什么都能看透,“那,你自己,对由希,又是什么感情呢?”
其实清楚的很,那个孩子是担心自己,喊得不是很大声,可是知道他的心已经痛到没法呼吸了。可是还是拒绝了他,果然,最后生气了。
整个比赛,他没有跟自己说过一句话,嫉妒和他可以那么亲密的越前,但是每次想和他说话的时候,都刻意地忽视自己。
冷战持续到如今,连自己就要离开了都没办法好好跟他说。这样也好,生气或许能稍稍抵消一下伤心吧。
可是还是想好好地看看他,听他说说话。
“哥——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哥。”
那么委屈,那么痛苦。吓坏了身边的大石冲了出去,那样叫着自己的是那个疼到心眼里的孩子,那个自己最重要的人,那个自己最……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了,反正这双腿已经完全麻掉了,路边三三两两的人,都是回家的人吧。可是我这个路痴,把回家的路忘记了,但是,还好,还好,有人会带我回家。
嗨——长叹一声,如果被手冢那个家伙听见,又该说我了。明明他自己才像个老人,却只会说我,有够讨厌的呢。
他,一定会来吧,一定会的吧,可能吧……
低着头,无聊地看着地上的蚂蚁,爬过来,爬过去,然后再爬过来,爬过去,突然,它们遇到了阻碍,是什么呢,啊,原来是双鞋子。
鞋子!!!
猛然抬头,是他,是他,他来接我回家了。
是这几天第一次对他笑,用尽这几天所有的力气对他笑,抓着他,搂住他的腰,埋在他的怀里,“不要不理我,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发了疯一样地弄湿了他的外套。
可以知道,背上抱着自己的手臂好紧,非常紧,甚至紧得有点发疼,但是却放心了。
“回家吧。”
“好啊”笑着看着他,“但是哥哥要背我,因为,哥哥来得这么慢,我的脚麻了,所以,要背我哦。”笑得有点贼了,呵呵。
“好。”下一秒,已经趴在他的背上了,真是行动派呢。不过,他的背很宽,和有力,很舒服,我应该是赚到了吧,冰山部长的背啊。
“哥哥,我已经不生气了。”
“嗯。”
“哥哥,我不会不理你了。”
“嗯。”
“所以哥哥也不要不理我哦。”
“嗯。”
静——————————————————
“哥哥,要离开了,对不对?”
“嗯。”
“哥哥,你会很快就回来了,对不对?”
“嗯。”
“哥哥,要去哪里呢?”
“德国。”
果然,好远啊,远的够不到。
“NE,哥哥,那——在离开之前,要听由希的话好吗?”
迟疑了一会儿,无奈地叹了一声,
“嗯。”
一副‘马上解释’的样子啊,阻着门口。
唉,好难缠啊,“哥哥不是答应我了吗,什么都听我的,所以,在离开日本之前,我要和你睡!!!”本来理直气壮的,可是还是红了脸,郁闷!!我都开口说了,你还有什么意见哦。
呵。
等一下,似乎听见某个人笑了,我没笑,那么,就只有,万年冰山咯!!
不置信地盯着他看,却迅速收回了笑容,又摆出了一张扑克脸,但至少侧身让我进门。
抱着枕头,拖着超长的抱枕,登堂入室咯。
“哥哥睡这边,我睡这边。”规划好地盘,我爬上了床,拍着另一边,让他上来。
躺在床上,心跳却刺耳的快速,估计全给他听了去。
紧紧地抱着他,把自己埋在他的胸前,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哥哥,哥哥,哥哥……”
心里很甜,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笑,好开心。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我叫他一声,就应一声,好好听的声音,很舒服。
那场吵架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切好像回到了过去,但是有好像有什么已经改变了。但是我不去想,想不明白的就不想,我很懒。所以,哥哥那么聪明,他会知道答案的。那么,他知道就好,到时候,他会告诉我应该怎么做的。
从来没有意识到哥哥和大石在一起会变得那么八卦,看着他们当着那三个人的面却假装是私下讨论就觉得好笑。
——指出龙马桃子蝮蛇比起同年级时的手冢相差甚远。
——手冢毫不客气地肯定。
——大石八卦地说出当时手冢的记录,也就是训练方法。
——若无其事地离开。
——剩下三个在暗处咬牙切齿背后熊熊火焰燃烧的青少年。
按照周助地说法是,自从上次保龄球事件之后,大石就一直处于亢奋阶段。唉,不知道白痴会不会传染,要不要提醒哥哥离他远一点呢?
结果,还没有将计划化为行动,大石第二波行动又开始了,真是热血啊,先别说我本来是女的,根本没这么激|情,就算是在他们这个年龄的时候,也已经是毫无兴趣了。记得当时做了一个心理年龄的测试,竟然发现15岁的少女啊,青春啊,竟然是27岁的心理,于是更加颓废了好一阵子。
但是,看着青学王子全员到齐,说不去的话,太吃亏了呀。所以抽搐着嘴角,一脸黑线地答应了。
不得不承认,看见太阳初升的一瞬,还是有惊艳的。我们拍了很多照片,很多组合,连一开始拽拽的龙马,都笑得很开心。
最后有一张集体照。
本来,是没有我的位置的吧,可是,看着周助放好相机,往这边跑的时候,有一种很暖的感觉,不管是谁,如果有神的话,我都想谢谢那个人,到这里真的很好。不管以后离开的时候会多难过,现在,真的很幸福。
谢谢。
飞机场上人来人往,但不管怎么说,还是相当空旷的,前提是没有一帮王子在这里当路障。其实情况已经算是好的了,至少那三个低年级的没有来。
一声声的珍重,再见,离开的不只是青学的部长,更是大家的心灵支柱,虽然有龙马顶着,但毕竟是后来的事了。
“哥。”
终于把头往我这个方向转了,唉,什么时候冰山的人气这么高,连我这个做弟弟的想送别也得排队,真是的。
“这次去德国,有礼物哦,相对的你从德国回来的时候也要有回礼哦。”
笑着看他细微地皱了下眉头,而周围的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恩——考虑到他们这么期待,就送一份大一点的好了。
那个,从来都没有试过,如果是哥哥的话,应该可以吧。
“哥,把头低下来。”
下指令了,而某冰山微拢了下眉头,依言而行。
我,向前一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向右看
发现&丧失
坐在回去的车子上,满车的人被刚才的事情震惊了,但是还没有胆子大到挑战某位小恶魔,所以都识相地闭口不谈。 更因为其中的一个人,从开始到现在全身上下全部笼罩在恐怖的气氛里,那双平时眯着的双眼,是一路睁到现在,冰蓝色里跳动的火焰不看也能感受到熊熊燃烧,只不过,某只肇事的家伙却全然绝缘体,一点也没有感受到车厢里的不稳定气流。
众人是毫无办法,只能长叹一声。
30分钟以前。
“哥,把头低下来。”
下指令了,而某冰山微拢了下眉头,依言而行。
我,向前一步。
唇上传来相同质地的触感,带着不同自身的冰凉,只是轻轻地触碰,并没有其余动作,但是心跳还是猛然增快,全身的毛孔一阵紧缩。
原来,是这样啊。
退后一点,仰起头,轻轻地笑着说,
“这就是礼物了,哥哥要记得有回礼啊。”
稍显颠簸的车子里,摸着自己的嘴唇,来回的,一遍一遍。
一直想知道接吻的滋味是怎样,当然这也不算什么特别的吻。但是没有想象中的恶心,曾经想过,相濡以沫会是件很脏的事情,虽然还没有深入到那种程度,但是,不否认。
我喜欢那种感觉。那种呼吸到对方的气味,心里就好激动,心脏好像缩了起来,好奇怪的感觉,但是,那之后,真的好开心,好舒服,真想当场就呻吟出来。
这应该算是积了两世的初吻吧,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暗爽一大把,要不是顾虑到车上还有人,真想大笑三声啊。
但是无法闭紧的唇角怎么也合不拢,内心的喜悦怎么也无法压抑,只能用手遮住嘴巴,让阴影里的笑,更加放肆。
我,吻了冰山了,而且没有冻死,大家庆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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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不知道这种兴奋会持续这么长的时间,不管怎么样,哥哥离开了,故事还是会照常发展下去,但是,我希望我能在这个世界留下我的痕迹,只属于我的痕迹。那么,首先必须了解的事,我的网球水平到底如何。
这关乎到我能介入到他们的生活的深浅问题,以现在半个门外汉的情况,是无法走进到真正的网王里的。
可是了解这件事的似乎除了手冢一家,就别无分店了。肯定不能随便去问,那么不管什么也好,手冢由希的日记笔记,或者是手冢国光的,有关过去的纪录必须找出来才行!
说到不如做到,于是乎,在手冢国光离开家门的第二个晚上,我开始了“遗迹”大搜索。
先是自己的房间,虽然当时回来的时候理了一下但是本着不随便动别人的东西的礼貌,所以也没有特别大的翻动,但是这次我是把柜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掏了个空,却发现手冢由希除了课堂笔记之外什么都没留下。
不是吧,这个人也太没有生活了吧,过去的人生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线索,天啊,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看来原主人这条线只能放弃了。
接下来就是偶得老哥了,希望不会让我失望啊。
结果我发现,遗传这种东西的威力是很大的,虽然型号不同,在怎么说都是冰山啊,两兄弟的人生观几乎没差,我靠,看来找楼下那两位似乎也没希望了。
当上帝向你关上了一扇门,就为你打开了一扇窗。这几天的翻箱倒柜终于把彩菜妈妈惊动了。
当得知我是为了“回忆小时候的自己”的时候,立即带着明显已经是脑神经活跃过度的表情屁颠屁颠地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手上拿来了一坨的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相册。
看着她表情自豪地沉静在那里飞沫横溅,不禁为她感到悲凉。全家上下似乎只有我这个后来的人才能供她玩乐,任它欺压,才有机会发挥她的潜在的恶搞天赋,真是可怜的妈妈,不过貌似我这个被她整的人更惨吧,不过,算了,我下面还有个手冢,不算垫底,已经是不错了的。
终于打发走了已经准备开始向我倾吐她的恋爱史的某中年妇女,看着面前的厚厚的好几本的相册。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点害怕,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什么,总觉得打开这些相册,会知道一些东西,但是又似乎是不想知道的。似乎,打开了这些相簿,周围,将会发生一些变化。
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是肯定的是——未知。
人类对未知总会有一定的负面情绪,这种情绪可以说在我身上得到了充分的扩大化。怎么办,对经验以外的事情我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
深深地呼吸,平复心中的烦躁,拿起了最上面的一本标记着“小光1~3”的相册,小心翼翼地翻开岁月的痕迹,有些发黄的照片,中间透着陈旧的霉味。仔细的看着冰山部长幼年的时候得一颦一笑。
原来,手冢小时候也不是那么冰嘛,竟然也有嘴角上翘的表情,虽然说,那个幅度是小了点,但是总比现在的面无表情要好太多了啊。
一张张翻过,一张张看过,一张张笑过,似乎哥哥还在身边一样,他离开才没几天吧,为什么觉得这么寂寞的,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
这本照片!怎么回事!一张还可以说是巧合,但是如果是一本的话,就有点不对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才对的啊!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本相册是大概由希4岁,哥哥6岁的相册。整本整本的照片里,拿着网球拍认真努力的只是由希,没有手冢。而且貌似在他们俩的合照中,也不见眼前这位小帅哥现在的青学部长对网球有一点灼热的执著。
接下来,就是小由希捧着不同的奖杯,奖状的照片,然后,除了身后的那个貌似是保镖的哥哥,并不见手冢国光拿过网球拍的一张照片。
推理是;手冢由希早于手冢国光打网球。手冢由希貌似从小就很天才。更重要的是冰山小时候对网球毫无兴趣。我靠!
拿着接下来几本,发现两年后,手冢也开始打网球了。于是就看见似乎是稍稍成长版的手冢由希打网球。
那么我可不可以肖想一下,手冢由希如果愿意的话,是可以完全秒杀掉手冢国光的?也就是说,手冢由希比他的哥哥要强很多,而且不是一般的强?
回想起他以前透露出的,欲言又止的,翻出的记忆明明是那么的可疑,我却从来都么没有仔细想过。呵呵,前段时间的我到底在干什么呢!
推理之后就是要求实,花了整整一个小时听母亲大人的废话之后,套出手冢国光果然是在弟弟打了两年网球之后才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