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又来了,手冢由希如此之强,手冢国光无疑是知道的了,那么我现在这么差劲,相差不是很大?
还有手冢由希为什么会去法国呢?这点可不能问别人了,因为关乎本身的问题,拿出来问得话,我可能真的要倒大霉了。
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因为网球而去的呢?又是为什么?为了变得更强?还是其他什么的?如果是的话,那么之前为了不进网球社而说的话不是完全颠覆了手冢由希过去13年的一切吗?
那么,又是为什么手冢国光没有露出一丝惊讶或者说是震惊而是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呢?在去法国或者说是在法国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情使本来的手冢由希对网球的态度发生改变,而这一切,手冢国光也知道?
好,现在这一切没有人能回答,也无法回答,就先搁置一边。
那我再回到原来的目的上。可以说是大概了解到了手冢由希的能力,由此可见,所谓网球之于我而言,就不只是遗忘,而是——丧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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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恢复的话,看来只能去拜托某位无良大叔了,虽然不管是表面上,还是实质上都是自投罗网,为网王僧侣版自来也找乐子,但是好像在这个世界上暂时还没有比他还强的最终Boss了。呵呵,也只能跟大叔玩玩了,只要别把我玩死了就行。呵呵。
有时候真是怀疑,自己的行动力什么时候这么快速了,好像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我整个人也受到了影响,变得这么热血了。我是很讨厌流汗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总觉得这样在阳光底下剧烈运动是不适合自己的。可是现在,却为了动漫中的人,真正相处不到半年的人,自找麻烦。
人类真是奇怪的东西啊。
比如说现在,明明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了,可是心里却还是想继续下去,照以前的自己,看见头顶上的太阳就已经想睡了,流第一滴汗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哪会像现在,小强一只。仰头看着对面笑的恶心巴拉的可恶的大叔,心里是一阵阵的不服气。我靠,凭什么这种邋遢没用无所事事好色猥琐的大叔会成为各位作者大大笔下的经典Boss级人物的代表形象呢?
愤愤不平,一边碎碎念,一边用球拍支撑身体站起来,站到底线,再此狠狠地发球。
“呵呵,青少年,火气很大嘛,这样子很像我家龙马哦。”
依旧没良心地耍着我,可恶,越前南此郎,我对你的好印象完全删除,要不是有求于你看我不把你整成七荤八素。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找你算账的。哼!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了,这段时间只要一有空闲就去找越前南次郎,虽然好像是有进步但是,不够,远远不够,我自己心里很清楚,比起原来的手冢由希,这还远远不够。
而网球社里则是另外一幅景象了,大石的怪异的情绪高涨仍在持续中,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心理测验的东西,竟然全部是他自己手画的。说实话,那个画,实在是不敢恭维啊。大概也只有网球部里的一个个单纯的家伙还这么兴致勃勃的每一张都做吧。
搞到最后竟然是为了调整出出场的顺序,也不知道有用没用。
怎么说呢,这些天有些累了呢,心里想着想给自己放松一天。离开更衣室的时候,检查了下门锁,确定没有问题了,却在转身的时候,碰上了一个人,撞到温暖的胸膛,吓了一大跳。抬头一看,原来是周助。
呼了一口气,笑着问:“不二,有什么东西落在这里了吗?但不管怎么说,走路要有声音啊,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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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
“周助,有事吗?”
拜托,一个两个的,我没有好sama 的灵视好吧,不要都不说话嘛,这样闭着嘴巴不吭气算什么啊。
无力地扶了下额头,看来今天还真的不用去龙马家了。在休息室门口碰到不二之后,两个人坐在这个公园里已经半个多小时了,熊殿啊,你组织语言也组织的差不多了吧,有什么事快说啊。
“那个——”
“由希,我有话问你——”
靠,我不说你就不说,我一开腔,你也来,呵,郁闷。
“由希,为什么吻手冢?”
嘎?什么,哦,你搞半天问我这么个问题,不是有病吧,嗷嗷嗷,我的天啊。
“因为,他要走了,是临别送行啊,再说他是我哥,有什么关系啊。”一字一顿,最近已经被网球的事情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了,说实在的,真的没什么好脾气了。
“是……吗?”无精打采的声音,疑惑或者说是无力。不对,这不像平常的不二啊,发生了什么吗?
这才注意到情况有点不对的我,悄悄地看向身边的不二。
却不小心,失了神。
亚麻色的头发,柔软而有光泽地服帖的依在脸上,衬得白皙的皮肤更加明亮,发丝间蓝色的眼睛是最纯净的海水般,让人看着一阵清凉,此时却带着忧郁和挣扎,英挺又不失柔和的鼻梁,随之而下,是完美唇线的淡色的嘴唇。不同于精市精致的美,不二的是一种混合着少年英气的但是却又带着柔美的俊。
手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竟然抚上他的脸,轻轻地顺着脸庞滑下,突然,惊讶于自己的行为,没有缩回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我……我,对不起……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觉得脸上持续发烫,一定很红吧,热度刺激的眼睛都不舒服了,求救似地看着不二,希望他说些什么,却又害怕他说些什么,呜~~到底怎么了,自己,到底怎么了。
牛奶一样白嫩透着殷红的脸,泛着水雾的大眼,委屈地看着自己,开开合合,被牙齿咬得红艳欲滴的唇,这样的人,这样的眼神,不二周助觉得口干舌燥,突然脑海里又现出机场里的那一幕,握成拳的手一紧,指甲抓进了手心。可恶!绝对不允许!
!!!!!!!!!!!
盯着和自己几乎紧贴着的冰蓝色眼睛,睁大着眼睛,整个人云里雾里。现现现现现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嘴上啃咬,舔舐,轻含的感觉貌似是一个——吻!!
对面的人无奈地呼出一口气,伸出手盖上了我的眼睛,接着,嘴唇上又传来湿润的感觉。
舌头有一圈每一圈地舔着,画着,间或地刷过牙齿,会恶心的!心理一惊,但是事实上却一点也没有,只是全身战栗着,这会儿如果是站着的话,早已经软下来了。而眼睛,在那只手下,缓缓闭上了。鼻子里闻到的都是他的味道,暖暖的,像冬日的阳光一样,让人想懒懒地休息,好舒服。
于是,叹息着,“唉。”
舌头却瞅准了时机,强制却温柔地窜进了稍开的牙关,点触着上颚,后脑上的手一使力,整个嘴唇被含住了,温柔地吸吮着,自己的舌头被对方的挑起,随着他纠缠或是被牵引着。渐渐地,脑子里一片浆糊,什么都想不起,只知道沉溺在口中的嬉戏里。
好一会儿,终于放开了我的唇,但是还是迷迷糊糊的,隐约听到干净好听的声音:“我的吻,讨厌吗?”
讨厌吗?不会,很舒服的事情呢,还想要。好像说出了声音。
呵呵,好可爱,喜欢你,好喜欢,由希,小希,好喜欢,我喜欢你。
接着就不是之前的软软的甜甜的感觉了,比起刚才的可以称之为粗暴的吻,掠夺我的空气,疯狂地扫荡着我的领地,舌头轻扫过牙齿,滑嫩的口腔,找到我的软舌,狠狠地挑逗。受到不二激昂的撩拔,我不由自主地闭紧了眼,双手放到他的肩上,跟随著他的动作,最终难耐的与不二的舌交缠著,羞涩的战战兢兢。
怎么回家的我已经完全没有记忆了,只知道自己一进家门就跑上楼把自己锁在了屋子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好混乱,好混乱,为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将手指放进嘴里,搅动着舌头,如开头的酥麻立刻袭上全身。为什么,同样是接吻,感觉会是这么不同。
和哥哥的感觉,觉得好平静,却安心,但是不二今天的举动,让我好怕,从唇齿间传来的激烈的情绪让人好像逃,可是,却逃不了,被一圈圈地绕紧,然后溺死在他的吻里,不要,我不要。
我好怕,好怕,哥哥,帮帮我,哥哥,你快点回来。把头深深地埋进膝盖间,呆在黑暗的房间里面,我无法说清楚此刻心里的恐慌到底是为了什么。当时只记得好像自己是用力推开周助跑回来的,慌不择路地,如逃难般跑开。
周助,周助,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像以前一样不好吗,为什么要真么做呀,周助!有谁,有什么人,谁都可以啊,帮帮我啊。
脸上一片湿润。
德国。
“手冢,怎么了,今天的治疗有什么不适吗?”
“哦,没什么,医生,我很好。我先告辞了。”
手冢国光自己也说不清楚,今天为什么全身上下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脱出了轨道,害怕的心情一整天都吊着,很难受。
难道网球社发生什么事了吗?有大石在应该不会有问题。
不会是由希吧,由希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猛地想到了那个孩子,心里就想起了来德国那天的事情,触摸着嘴唇。
回礼啊,由希,我会给你回礼,而你,会接受吗?
先不管这些了,打个电话回家问问吧,应该只是错觉吧,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一定不会的。
解决问题
开玩笑的吧,开玩笑的吧,不是吧,老天你耍我!这到底在搞什么鬼啊,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啊!!!
一个是手冢,现在又多了个不二,我还想好好享受国中生活,做一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三好学生呢!怎么这回子多出了早恋这马子事儿来啊,so不要阿~~我承认我有作风问题我改,我改还不成吗?神,你饶了我吧。
当日对着手冢的时候,玩笑的成分其实是占多数的,对手冢,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情,但是我放心的把这样的感情交给他,因为我真的相信他,他可以很好的解决。即使,即使,这份感情的色彩是另一样的,我和他,都可以冷静地把它埋藏,掩饰,冠以兄弟。
可是,不二周助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在这里,是他第一个体会到我的心情,照顾我,安慰我,支持我。就算有小小的腹黑,却也都是依着我不会太过分。说不清到底是怎样的存在,走出一步就是无法回头,我只想保持原状,不要任何改变。这样,不行吗?
可能,不行吧。
感情,最难捉摸的东西啊。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爱情,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新鲜词语,是人生经验以外的东西。但是在现在的世界,似乎有些东西你并不需要亲身经历就能知道它的力量。我不是适合谈恋爱的人,我太自私,太自我,我不会考虑到对方的心情,这样的爱情,就算对方再忍让,我也会觉得不公平,一对一已经无法做到了,更何况,现在面对的是两个,这样的事情,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麻烦。
唉~~不过真是郁闷啊,呵呵,作为女生的20年,一个追求者都没有,换成男的半年不到就出了两个,是多亏了这张脸吧。不愧是冰山家的基因啊,孵出来的都是帅哥。算了,本人名言“想不清楚的就别想”,既然是难题,就留给那两位大哥自己处理吧,我的脑子不适合想这么曲折复杂的事情啊。
但是,光坐着不干事儿,貌似也不是个事儿,还是找个狗头军师参谋参谋吧。
嗯——能比得上不二腹黑的人,有和老哥威力相当,好像整个网王里有这个份量又是我认识的人,只有某位王子殿啊,或者,说是公主殿比较恰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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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大附中网球部部长,人称美人的幸村精市现在使满头的黑线加具现化的汹涌的汗珠。如今的他实在是相当地怀疑自己还有青学部长手冢以及那位天才不二,他们三个人是不是集体同时患上了深度审美疲劳而且一不小心把粉红炸弹都抛向了某只。
扶住绞尽脑汁的而在做头部运动的脑袋,叹口气把目光投向某位欺骗了可怜的三颗少男纯情心而不自觉反而急于跑路的,现在翘着二郎腿靠着椅子,惬意地吧唧吧唧在磕着传说中中国妇女三八时最爱食用的——瓜子的某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享受着午后温暖的阳光,真是太幸福了。昨天,爸爸的客户中有去过中国的竟然送了整整三大袋的葵花子,在严肃的长辈们为如何消灭这种在食用中非常没有礼数的食物烦恼时,我从天而降(其实是闻到熟悉的味道从楼梯上滚下来)一把夺过,镇重地保证自己一定肯定以及确定会把这坨东西妥善处理后,终于迎来了现在的口福啊。
爽就一个字啊~~
||||||||所以相当积极地忽略了幸村美人无语问苍天的痛苦表情。
“咳咳”用力地咳嗽才把陷入YY的某只从不切实际的粉红泡泡中拽了出来,幸村再叹一口气,这个小家伙怎么整一个全自动发电站,还是移动的天,再放任它到处放电的话,要处理掉多少情敌才能安生过日子啊,郁闷。
睁着兴趣盎然一片激动的眼睛,完全是一幅看戏的态度的好奇宝宝,真是为那两个家伙可怜啊,看来自己的攻略也要大幅度地调整一下才行。
“也就是说,由希不喜欢他们吗?”带着几许期待的心情。
“噗——”嘴里猛飞出一片瓜子,“哪有,怎么会不喜欢啊,冰山大和熊殿我都很喜欢啊,可是喜欢是一回事,和他们这个那个又是一回事嘛。”愤愤不平地嘟着小嘴纠正。
冰山大和熊殿!
亏他想的出来啊,不知道那两位要知道小东西给他们取的绰号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啊,很想看看呢~~
看着面前表情如此丰富的幸村,我觉得今天来这里还真来对了,想不到可以看到美人的多重表情啊,真是赚到了呢,说实话,也没有真的指望他帮我想什么办法,只是觉得事情憋在心里很难受想找个人说说,就算不能解决也比较舒畅了。没想到,幸村真的帮我想起办法来了,呵呵,很麻烦吧,我20岁的成年人都搞不定,你们一小屁孩有什么妙计,比我表弟还小,根本是小孩子嘛。
对了!说不定,手冢和不二也是小孩子心性,只是一时的,等过段时间了,比如说上了高中然后就开始交女朋友,然后就不会对我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了!对对对,肯定是这样的,唉呀,我怎么忘记了青春期这玩意儿呢?恩恩。就是就是。
越想越觉得就是那么一回事,也不管自己是不是鸵鸟心态,就这么惊堂木一拍,定案!
但是想想也可怜,为了给他们度过别扭的青春期,我的初吻啊,就这么个给牺牲掉了,呜~~
幸村正在沉思,怎么说才能让他拒绝那两位而又不留痕迹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喜欢,突然,被狠狠站起来的某人吓了一跳。
“幸村,我想清楚了,嗯——应该怎么说呢,男孩子到了一定时期不都有什么青春期,叛逆期之类的东东吗?我想哥哥和不二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吧,所以,大概过一段时间就不会了,今天麻烦你了,我等一下还有事,就不陪你了,你好好休息啊,我下次再来。”狗腿地一边鞠躬一边后退一边告辞,总觉得麻烦他了那么久自己却想通了很不好意思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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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开着的病房的门,幸村已经完全石化了,正朝着虚无发展,碎成粉末在空中飞舞。神啊,小家伙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啊,为什么可以把事实扭曲到这种程度啊,现在真是怀疑,自己,手冢,不二不止是审美出问题了,是整个感知系统出问题了,这种非人类为什么会为什么会会会会……
唉,那么那么的喜欢呢?呵呵,可爱的小家伙。真是,还要逃多久呢?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一边在腹诽越前南次郎这个变态大叔,可恶,一定是报复我以前对他的鄙视态度,竟然这么恶整我,混蛋!!!
刚一进门就被老妈叫去接老哥的长途电话。
“由希。”
好想念的声音啊,真是的,没事自虐把手弄坏了跑到德国去干嘛,这下好,在学校少了个靠山,还把我弄得这么想他,看你怎么赔我。
虽然是心里没好气,但是也不会表现出来,越洋电话很贵的,还是不要用在无谓的发脾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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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位大哥完全被离开前一个礼拜的大石带坏了。呜~~竟然这么能念,大到网球社,小到平时刷牙洗脸没有一件不被他念过,好可怕!我这边是对这话筒鞠躬哈腰一再保证大人不在期间绝对不惹什么祸,更加郁闷的是彩菜小姐放着家务事不做来这边看我的热闹。
苦哈哈地接完电话,想想答应了冰山大不惹祸可是却不小心惹到了熊殿,恩——这个应该不算的吧,是在答应他之前惹到了的说,可是如果被知道了会不会被分尸呢?一般不会,最惨就是被冻死,天!!我好可怜啊。
然后冰山众加一位搞怪中年妇女就看见他们家的幺子在接完长子的电话后,一个人呆在墙角画圈圈,种蘑菇。
再次面对周助时,还是无法做到平心静气,毕竟啊,是初吻呢,就这么个给不明不白的没了,任谁谁都不会高兴吧,特别是对方还有可能只是青春期的并发症天,我靠,我招谁惹谁了我,我容易么我。
所以,在甩了个白眼附加一声“哼”之后,甩都不甩熊殿直接走人的我也就无可厚非了。而在此间不二周助所产生的高气压暴风地带,在此声明绝对不是我的错!看到大猫哭着一张脸和眯眼眯得超级严肃的熊殿对打,虽然一再地告诉自己“死道友不死贫道”,但还是敌不过天生善良的心肠啊~~
站在似乎是学校内定告白地点的大树下,看着对面可以称得上是阴郁的脸,还要斟字酌句不要伤害到对方幼小的少年心,晕~~我的命真苦啊。
“周助,那个”轮到说的时候总觉得别扭,卷着一角,一圈又一圈,“那天的事情,我想我们,那个,恩——就当没有发生好不好,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抬头看看表情不变的他,气得自暴自弃大声道“反正,反正就当作没事好啦,我们还想以前一样啦!”
安静,不,是寂静,连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那么清晰。我不是没有耐心的,但是现在我真的是很焦灼,不知道该不该抬头看看这个人。
“好”
好?!我没听错吧,猛一抬头,入眼的事如往常般温柔的笑容,冰蓝的眼色泛着温柔,“如果由希希望这样,就这样。”
痴痴地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周助你对着我的时候,都让我看到那么漂亮的眼睛呢?”
看他笑得云淡风轻,“因为想让由希看到的是最真实的自己,我,不想对你有任何隐瞒噢~~”
嘴角抽搐,大汗一滴,这个气氛有点不对啊,貌似某位婆婆级的人物的言情经典对白啊,不行,不行,要纠正,所以————“拜托,不要这么言情行不行。我只是奇怪为什么平时不把眼睛拿出来呢?”
拿出来!!!不二周助现在满头黑线,眼睛怎么拿?真是……该怎么说呢,难搞的小家伙啊!!
苦工
跪在地上直叹气,我的天啊,这是第几天了,大石副部长像是上了发条似的,精神好的不得了,不断地找外校的人来做练习对手,我靠,联系,招待,安排,计分,后续,送客全部由我一条龙服务到底,我的天啊,真是腰酸背痛,真是怀疑,网王里明明是没有经理的说,那又是谁来处理这些事情的,貌似我们的正选大人们一个个都很忙的说啊。
之前出现过的王子军团都来过了,除了冰帝之外,想想也对,冰帝怎么是那种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种呢。
不过那天圣鲁道夫来的是后就超搞笑,观月一次一次地挑衅周助,周助一次一次地呼唤裕太,裕太一次一次地无视周助,三个人的怪圈,在不知觉地笑得大声地时候,其余两个人是不好意思(?)而不二则是“温柔”地回眸,差点吓得我半死。
现在和周助的气氛已经调回到原来的地方,虽然他有时候还是会做一些亲昵地举动,但是只要不超出我的底线就行。我不想管他是怎么想我的,我只要自己自在就行,说我没心没肺也好,冷血也好,我并不想把自己扯得太深,这样的话,爬出来也麻烦。
“由希,很累吗?”不二的手罩住了我闭上的眼镜,然后移到了两侧,轻轻地按摩着太阳|岤。我也乐得享受的把头再往后靠到后面,然后碰触到了温暖的墙壁。
“嗯,周助,你说鸡蛋头是不是抽风了,怎么这么厉害,我都觉得他的活力都比得上大猫了。”和他熟了以后,我就开始毫不忌讳的泳绰号称呼了,但是每每叫他熊殿的时候,还是会看到他哭笑不得的样子。
“呵呵,由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