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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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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认识的,所以不用担心我被骗。”

“谁?谁请你去做钟点工?”

留纱吞吞吐吐不肯说。幸村有些不高兴了,“是男生?”

她“嗯”了一声,迟疑一阵才说:“他家很有钱,所以付工资也很大方。”

幸村懵了,“迹部?”

留纱点点头,“就是他。所以你看,他应该不会骗我的。”

幸村半天说不出话来。

留纱有些不好意思,默默垂下脑袋,“你看,刚才你还保证不会生气的。”

“我没有保证。”幸村眉头拧住,表情严肃。

“可是,你保证了会一直喜欢我,我只要不做坏事你就不会生气的。”

幸村有些无语:“纱纱,后面那句我什么时候保证了?”

“你以前保证的,你说喜欢我的时候就保证过了。”她抬起眼,咬着嘴唇,“我一直记在心里的。”

幸村转过头去,“你一定要去他家里打工?”

“我去是为了赚钱,没别的意思。”她撒娇似的拽住他胳膊,“你是不是怕我喜欢他?怎么可能?他比你差远了,我根本不可能喜欢他。要不是他工资付很高,我才不会理会他。”

幸村沉默一阵,“你赚那些钱想干什么?”

“去一个地方,以前我是想自己去,不过现在我希望你可以陪我一起去。所以我要努力赚钱。”

幸村有些感动,“我去赚吧,你是女生,你不要去了。”

“那好,你去赚,”她点点头,“不过,这回我是真的想去。他说我每周去只用工作两到三个小时,你看,这个钱很容易赚的。”

“不过迹部为什么会让你去工作?”幸村不会承认,他很不爽,非常、极度的不爽。

留纱靠去幸村怀里,“我慢慢跟你说,反正,这事本来也是他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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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次我写的肉和往常不一样吧?

以前我写的是文艺型的(虽然也有点色),这回我写的应该比较靠近现实了。

PS:抓头,不知道幸村是不是被我写得有些流/氓……

专属女仆是浮云 ...

留纱某天工作结束,走出店门时突然想吃冰激凌。她在街边停住,低着头从斜挎包里摸出一鹅黄|色猫咪钱包,掏出一枚五百元硬币。这时,身后不知哪个谁碰她一下,留纱手一抖,硬币落地,朝马路边儿上滚去。

迹部的车就在那时泊过来,把那枚因为手抖滚到路边的硬币稳稳当当压在了后车轮下。

留纱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跑过去找硬币的“尸体”。她蹲在那个无耻压住她硬币的轮胎一旁,观察了半天,琢磨着硬币应该不至于被压成两半,连忙起身去敲迹部车窗。

迹部按下部分车窗,隔着半边玻璃和留纱对望。两个人同时大吃一惊。

尤其留纱一见是他,露出那一脸“熟人好办事”的表情,迹部恨不得掉头就走。

“学长,”留纱敲敲他车门,一嘴的微笑,“你看,你的车压住我的钱了。”

“多少?”迹部顿时松一口气,开始摸皮夹,动作很洒脱地将其拉开,里面清一色放的信用卡,以及几张万元大钞。他把手伸向其中一张一万日元。

留纱紧盯着那张面值很大的纸钞,回答他说:“五百日元,你车的轮胎压住我一枚硬币了。我打算买冰激凌的。”

迹部掏钱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眼睛,“五百日元?”

留纱点点头,一脸的诚恳,“你把车挪一下吧,现在前后也没停车,应该还是方便。”她瞟一眼他的钱夹,“一万日元我实在找不开,我身上没那么多钱。”

迹部说:“司机没回来,现在没办法挪车。”

留纱愣了一下,歪着脖子望一眼前排,又垂下脑袋依依不舍看了一眼后车轮。

迹部把车门打开,“如果你愿意,可以等司机回来,我会让他把车挪开。”

留纱慌忙道谢,一屁股坐进豪华轿车里。

不幸的是,迹部开车门微笑请留纱进去坐坐的举动,以及留纱钻进车里又回过头微笑关车门的行为,全部落入办完事回来、刚走出巷子转角司机的眼中。司机只怔了一秒,慌忙又缩回一只脚,躲回巷子里。

迹部等了一刻钟还不见人回来,终于忍不住了,问她:“你还在咖啡厅打工?”

留纱点点头,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一枚五百元硬币已经浪费了她二十分钟的时间。不过,如果现在抽身离开,那么浪费的就不只是时间,还有那枚尸骨不见的硬币。她决定继续等待,等那个司机回来把轿车挪开。迹部说司机有点事,不过很快就会回来。

留纱望着迹部,“学长,司机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呢?我哥还在家里等我,再不回去他要着急了。”

迹部思索片刻,问她说:“你一个月打工多少钱?”

留纱愣了一下,说出一个数字,狐疑地看过去,“怎么了

?”

“我这里有份工作,时间短,工资比你现在的多。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来。”

“什么工作?”留纱问他。

“整理杂物,打扫房间,煮煮咖啡。”迹部转过头去,“咖啡会煮吧?”

留纱点点头,“那工作地点?”

“我家。”

“啊?”她“哇”地一声叫起来,两只手慌忙护去胸前,屁股往车门方向移了移,张大眼警惕地瞪着他,“为什么是你家?”

迹部好笑地盯着她,“最近钟点女工请假,人手不够。”

“请假?”留纱慢慢放下手,“那岂不是工作不稳定?”

“她请假半年。”他微眯起眼,视线穿过她肩膀,看一眼窗户外,“硬币算我欠你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拿工作机会抵消。如果你不同意,下次遇见我会把硬币还给你。还有,”迹部笑起来,“你可以放心安全,既然你来迹部宅工作,我绝对有把握保证你的安全。至于具体工作时间,由你决定,一周三到四个小时,白天晚上都没问题……”

“我不会晚上去。”留纱慌忙摇头。

迹部有些无语:“我话没说完。即使你晚上来,如无特殊事故,我也不允许你留宿迹部宅。”

“求之不得。”她咧了咧嘴。

迹部一挑眉道:“那么你是同意了?”

留纱一怔,思前想后了一分钟之久,觉得只要自己晚上不去,被迹部劫色的可能还是很小的,最终点了点头,禁不住又有些怀疑,歪着脑袋看他,“学长,你为什么让我去呢?”

迹部神色嚣张地笑了,说:“我车轮不是压住你硬币了?这不过就是补偿。本大爷不习惯欠任何人。”

留纱点点头,又问他:“那工资怎么结算?一个月一次?还是说,等我不干了,你一次性付给我?”

“一个月一次,不过如果你愿意,可以每周一结。”

“可是来往的车费?”

“我付,”迹部还是第一次见识,如此斤斤计较的女生,从一枚买个普通冰激凌就花光的五百元硬币,一直计较到高薪工资时往来的车费。

其实迹部出手很大方,也不是很在乎钱,不过对于留纱连一根针都要计较的个性,迹部很不想对她大方。

“我给你地址,你乘公车花费多少,我来报销。”他撕下一张便签纸,龙飞凤舞留下一串地址,末尾还附了个电话号码,“如果找不到打这个电话。”

留纱把地址塞进钱包,“学长,是这样,这个周末我哥要带我出去玩,我能不能下周再去你家工作?”

迹部点点头,“开学以后你再来好了。”他顿了顿,“最后一件事,去我家工作的事不要随便告诉别人。”

“你放心,我不会随便说出去。”留纱开了车门,和他道别以后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她不会随便告诉别人她找到一份好工作,她只会认真告诉她两个朋友。除了幸村以外,留纱又把这事告诉给中川和切原。

切原立马皱起眉头,“多和田,你去那儿工作会不会不方便?你和迹部单独在别墅里……”

“哪里有什么单独?”留纱立刻叫起来,“我去了三次只有一次碰到他。别墅里女佣数量比椅子还多。”她撇了撇嘴,“第一次去他让我到厨房帮忙,他有专用厨师,做菜什么的根本轮不上我。我就站在一旁,做我哥平时在家里负责的工作,摘菜和洗菜,我切东西水平不够,人家连刀都不让我碰。”

切原点点头,想部长平时在家里竟还负责摘菜、洗菜,想了想顿时有些好奇,“那你每次去都洗三个小时的菜?”迹部家需要吃饭的不知有多少,光洗菜就要三个小时,弄得跟一食堂似的。

“我怎么可能洗三个小时菜?”留纱瞟一眼他,撇了撇嘴,“我洗完菜还要打扫房间,不过他好像没怎么在家,我负责清扫他房间和私人书房,从来没遇见过他。”

切原点点头,“那你真是辛苦,他房间应该不小吧?”

“不小,说白了就是一室一厅的小公寓,面积还挺大的。”

切原倒吸一口凉气,“真是夸张!房间竟然是公寓。”

“是很夸张,”留纱忍不住也咋舌,“他家大得很吓人,我第二次进门还是找不准位置,是别人领我过去的。他家里还有个喷水池,池子里放了雕塑。不过还好,他房间和书房都很干净,我每个周末去打扫也不怎么费力气,一桶水一块抹布就搞定了。”

切原有些茫然,“你真的是去帮他打扫啊……”

“那不然我去干什么?”留纱瞪他一眼,“我又不是去玩的。”

切原不说话了。他以为迹部是别有用心。

幸村在留纱去迹部家打工长达两个半月后,心里还是感觉不爽。倒不是因为吃醋,只是单纯不喜欢看到留纱被其他男人差使。比如春假的某个周末,留纱已经换好衣服,揣好钱,准备出门乘车去迹部家当钟点工。大门刚一打开,迹部一个电话打来,说他现在家里来了客人,留纱明天再去。

幸村有些不高兴,留纱被迹部随意使唤。

不过留纱本人丝毫没察觉,在她看来,迹部根本没法差使她,反而是她一天一天在很轻松赚他的钱。

她把从迹部那儿快速赚来的钱,大部分都存进卡里,想等幸村高中毕业,然后请他一块儿去旅行。

幸村摸着她脑袋,“我不用你请,你不要为了想请我就委屈自己。如果你不想就不要再去了。迹部家工作应该不轻松。”

留纱冲他挤挤眼睛,“轻松,工作轻松,真的!”突然她降低了声音,“而且还

可以顺便听听八卦。”

“什么八卦?”幸村望着她。

“就是他和忍足学长。”留纱眼睛擦亮,“忍足学长交了个女朋友,但好像又不怎么喜欢她,他宁愿来找迹部学长都不去找她。”

“你怎么知道的?”幸村听得眼皮一阵乱跳。

“我给他们端咖啡,在门口听到的,当时迹部学长还很暧昧地问他:”她顿了顿,开始模仿迹部的口吻,把两边眉毛几乎拧到一块儿,说:“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周末不去找她反而来找我?”留纱双手叉腰,“忍足学长就回:没走错,我就是来找你的。”她停了停,“我有些怀疑……”留纱凑到幸村面前,“忍足学长可能是个同性恋,他喜欢迹部学长又怕别人知道会议论他,所以随便找了个女的凑合。”

幸村听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留纱接着往下,“最可疑的是,那天我端咖啡过去,迹部学长看见我,神色突然变得有些慌张,他好像不知道我要去。所以我大胆的猜测,”她严肃着一张脸说,“他们俩啊,其实是两情相悦!”

幸村一口红茶喷出来。

“你别激动嘛,精市哥哥,其实同性恋也没什么的,”留纱慌忙帮他顺背,“我倒觉得忍足学长又可怜又可恨,为了掩饰自己对迹部学长的感情,只能去找其他女生打掩护,假装自己是正常人。可惜人家一个正常的女生……”

幸村咳得比先前还厉害,瞪起一双眼睛看留纱,“他是很可怜……”遇见你他的确很可怜。

“还有迹部学长,我算是想明白他怎么会给我一份工作了。”留纱撇撇嘴巴,“估计也是为了掩饰。上一次他们冰帝网球部来他家里开会还是聚餐,他们知道是迹部学长让我过来兼职,就开我和他的玩笑。所以你看,”她摊开两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这样一来,起码没人会猜到他喜欢的是男人,对女人其实没什么兴趣。”

幸村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来,过半天才勉强憋出一句:“的确,很八卦。”

“还有,下次你们去冰帝打练习赛,最好让柳生学长换副隐形眼镜。”

“为什么?”

留纱笑了笑,“上一回我听他夸奖忍足学长,说他还是戴着眼镜比较好。我觉得柳生学长感觉和忍足学长有些相似,最好还是以防万一。”

幸村有气无力摆了摆手,“放心,到时候仁王会阻止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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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某一天迹部说家里来了客人,所以留纱不用去了。

那个客人是忍足,不是指夏树~

春天,春天 ...

仁王苦恋中川晶从高二到高三,追求始终未果,连丸井一旁都看不下去了,吐着泡泡糖说:“女生又不是就她一个,你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多划不来。”

仁王“呿”了一声,说:“我才吊一年,离死还早得很。”

“干脆你换一个吧,”丸井说,“人家远野都换了,现在又和女朋友手牵着手走出大校门了。你还是一个人……”突然他伸出一只手挡住半边脸,语调很凄凉地说,“哎,心酸!”

仁王也苦着一张脸,“我已经使出绝招了。”

“还是没效果?”

“有,”他伸出一边胳膊,“这就是效果。”

丸井低头一看,仁王那只胳膊红了一块,瞅着还有些发肿。

“你被人打了?”他拿一根手指戳了戳,仁王呲牙裂嘴叫起来,“痛痛痛痛痛——!”

“真的被人打了?”柳闭着眼睛也准备拿手指去戳,仁王向后一跳,急忙退出一个安全距离,“废话,我胳膊成这样难道还是自己弄的?”

柳生一旁沉默不语,突然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雅治,自作孽,不可活。”

丸井心领神会,痛心疾首望着仁王道:“你也太禽兽了吧?追不到就想生米煮成熟饭,居然想霸王硬上弓。”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霸王硬上弓?”这时桑原推门进来,柳转过头作简单解释,说:“我们在讨论一件事,仁王差点走上一条不归路。”

桑原“哦”了一声,拍拍仁王肩膀,“对了,中川托我转告你,说她堂姐对昨晚的事表示抱歉。”

“没事,没事,应该的。”仁王一怔,伸手挠挠头,嘿嘿地笑着,“我才是不好意思,应该先跟她道歉的。”

柳莲二一旁听着忍不住一声感慨:“难不成中川晶是M?”

柳生站在仁王的立场,立刻反驳他,一本正经地说:“莲二你怎么回事?若中川晶是M,那雅治岂不就成了S?”

丸井一咧嘴,作势要捂住耳朵,“太猥/琐了你们,出去别跟人说是我朋友。”

突然切原推门而入,一脸惘然的神色,动了动嘴好似要说点什么。丸井箭步上前一把勾住切原脖子,压着嗓子教育他:“切原你年纪还小,有些事情现在不能多问。”

随着一声感叹“啊”,切原抬起脸来,乌黑的卷发下露出一张迷茫失措的面孔,有点像魂魄被人勾走,又像被一个高手打成痴呆。

丸井顿时吓一跳,“你也被人打了?”

切原表情不变摇摇头,脖子慢慢从丸井手下挣脱开,又转过身,直愣愣的望着前方,似乎目光凝聚在对面柳生的薄镜片上,又似根本没看他,只不过视线穿透柳生的脸凝聚在他身后那堵雪白的墙壁上。

柳生很镇定地回望他,刚要问他怎么

了。斜对面仁王突然冒出一句,“切原,你昨天去东京了吧?我在街上看见你了,当时没来得及叫。”

切原愣了一下,火速收起呆滞的目光,皱皱鼻子说:“学长你看错了,我昨天没去东京。”

仁王说:“我没看错。”

切原低下头,从书包里取出一叠资料,默默递给柳,又抬起脸看仁王,认真严肃地纠正他,“仁王学长,你真的看错了。昨天我没去东京,我就待在家里。”

仁王一怔,“真的不是你?”

切原摇摇头,转身又推门出去,说:“我有东西忘了,先回一趟教室。”

幸村提着书包在门口停住,望着切原飞也似跑开的背影,进了屋慢条斯理扫视众人一圈,轻轻笑了笑,“你们又欺负切原了?”

“没欺负,”仁王咧了咧嘴,“我昨天在东京看见他了,他死不承认。”

“或许你看错了。”幸村拉开一张椅子坐下。

“没看错,我敢肯定是他。”

柳生看着仁王,“你在哪儿看见他的?”

“冰帝附近,具体地方我忘了,不过离冰帝非常近。”

“迷路了吧?”幸村一脸的微笑,“可能切原想去找越前,结果坐错车不小心去了冰帝。”

“谈恋爱了吧?”柳莲二一脸的正经,“可能切原是暗恋冰帝哪个女生,故意坐车去看她。”

真田被一口凉水呛到,“莲二,学校周末不上课。”

“所以才说是暗恋,趁着对方不在,抱了百分之零点零一的希望坐车去看她。”

“柳你怎么不去写?百分之零点零一的希望……”仁王说着又瞥了眼自己红肿的一边胳膊,回忆起昨晚被中川晶老爸放倒的惨痛经历。他叹了一口气,“我完了。”

“叫你不要操之过急,追女生不能来硬的。”丸井笑着调侃,“你以为还是上个年代,生米煮成熟饭就万事ok了?”

“不是她,”仁王欲言又止,过几秒抵不住众人投过灼热眼神的压力,终于开口坦白,“是她爸爸。”

会议室里一时静了下去,丸井半张着嘴,幸村坐在椅子上,真田端着喝完一半的纸杯,矫健的右臂停在半空没有动。

柳生呵了一口气,替仁王解释说:“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绝对不是仁王一大早跟踪中川到了东京,跟着她逛完各大商场,之后又跟去了冰帝附近,在那巧遇切原,傍晚又跟着她坐车回神奈川,”柳生换了一口气,“待中川晶预备开门的一瞬间,仁王想起她是独居,忍不住兽/性大发……绝对!绝对不是这样的。你们要相信他。”

“柳生,比吕士——”仁王要发飙了,“谁能告诉我,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柳生更猥/琐的?”

“当然有,”柳生斜眼角瞟他,“就在这屋子里。”

王“嗤”了一声,不怎么耐烦摆了摆手,“其实事情很简单,我去东京办点事偶然碰见她,就在冰帝附近,”他顿了顿,“我承认,我是跟着她一起闲逛,然后我们一起坐车回神奈川,当然她不知道我也在。后来下了车,我看天色不早,就想送她回去,又怕她不同意,只好一个人跟在后面。一个大叔等在她家门口,对她拉拉扯扯,当时我不知道那是她爸。”

“所以你就上前给他一拳?”丸井插嘴。

“没有,”仁王脸色严峻,“我还不想动粗。见义勇为总得有个理由吧?我不想以后她还有麻烦,所以上前以男友自居。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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