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知道多少倍!
“真田君,这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是谁,请你给我个解释!”
不三不四的女人?!哎呀呀~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形容我,不过,这个问题我到是很在意,在真田心里我到底是谁?他刚才说的喜欢的人究竟还是不是我?
真田冷冷的扫了伊藤小姐一眼,“请你道歉,立刻离开。 浩瀚书屋手机版”然后看向我,声音里也有了温度,“回去躺着,别再着凉了。”
“什么!?你...你再说一边!!!”
啧~这位小姐,你耳朵有毛病吗,还有没人教过你这样指着别人很没礼貌吗!可是,这样的回答我也不满意呢,虽然是看到某人眸中不自觉的宠溺和淡淡的担心,不过,我比较希望听木头亲口说出来,当然,最好没有多余的观众,既然伊藤小姐你这么执著,那本小姐只好亲自招待你了~
一抹狡黠的光彩自紫色狐眼中闪过,某只狐狸漾出最迷人的绝美笑颜,整个人顺势偎进有些发愣的冰山怀里,小巧的下巴抵住微微上扬,抬头询问这座自发自动配合的拥着自己的冰山,“这位小姐是谁啊?”
“伊藤集团的小姐。”
“伊藤集团?”微微皱眉,做认真思索状,“完全没听过耶。”
余光正瞥见伊藤小姐眸中闪过的一丝优越感,她自信的一挑下巴,“我们家族...”
“不过算了,能教出这么没礼貌的小姐,估计就是爆发户一类的。”侧侧头,换个最舒服的姿势靠着,恩~冰山靠起来很舒服嘛,难道真的是冬暖夏凉,家居必备。
“你这个狐狸精竟敢说我没礼貌?!”
挑眉看着她指着我的手指,“这个动作叫有礼貌吗?还有,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要乱搭腔,这样显得很没家教耶,麻烦再注意一下自己的举止,虽然本来就没什么气质可言,但好歹还是做做样子吧,就当为了你身上的和服,否则太对不起它了。”用手肘顶顶身后的冰山,“你的品位真奇特,竟然有这种朋友。”
“她不是我朋友,只见过一次面。”
“什么!你说我没家教?没气质?!”
满眼惊叹的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伊藤小姐,“耶?只见过一次面就可以在别人家里咆哮,难道是有家教的表现吗?至于气质啊,”将她从头扫到脚,“听说腹有诗书气自华,那是靠内在修为的,还是说~”尾音一扬,转头换上求知欲十足的眼神,望着冰山,“还是说现在日本女性都觉得,只要自己穿着和服就是有气质,即使本来言之无误,乏味无知,凶悍无礼都可以变淑女?”
黝黑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刚毅的唇线极轻微的勾起,“应该不会,”接着配合的扫了一眼伊藤小姐,“少数可能。”
“真田君!你竟然跟这个狐狸精一起损我!”
“啊啦~原来小姐你还知道我们在说你啊,”紫眸中清晰的传递着‘原来你还有救’的信息,“我还以为你是那种自我感觉极度良好,疑似妄想症患者呢,本来还打算介绍你去看看心理医生或者直接去挂精神科,既然你有自知之明,那就不用我说了吧。”(某萧:花月啊,你已经说了—_—)
真田篇 所谓等待(三)
“你!”伊藤小姐深深吸了一口气,似是要压下怒火,维持自己的形象,“真田君,你一时被这个狐狸精蒙蔽,我可以不介意,不过,我们在一起以后绝对不能出现这种情况!”
什么你们在一起以后,谁要跟你在一起啊!还有,小姐你一口一个狐狸精叫得还真顺啊!心胸有限就别咬牙切齿的装大度,只会让人看了恶心!侧头,用发丝掩去眸中的犀利,“呐,我说‘真.田.君.’你到底对小姐做了什么事啊,让人家小姐完全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叫‘矜持’的东西,这般笃定的认定要会跟你在一起?”
“没有。昨天的相亲,我没去。”
昨天?就是说应该去相亲,结果因为我病了所以没去成?“相亲没去是允婚的意思吗?”那么,如果说没遇到我,或者我没病,你就会去?
“不是。”
“那么昨天的相亲,一定是你自己要求的喽?”
“不是。”
“哦,那一定是你家老爷子或者你父亲非常诚恳的要求和人家联姻。”
“都不是。”
“哎?”拉长了声音,“这么说不是你家要求的?难道是世交的长辈牵的线吗?”
“也不是。”
“这样的话,”狐狸似的笑容越来越妖媚,“那就是小姐家要求的?”手指把玩着自己的发梢,“可是人家这么...恩,坚定的要跟你~呵呵,”眯着眼睛扫一眼身后的冰山,“你说~我是该夸你行情好,还是夸这位什么不知名小姐有眼光啊?”讨厌,怎么又开始觉得有点冷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伊藤小姐像被踩到了尾巴一般,“是,是我家人安排的,跟我...”
拜托,你这是不打自招好不好,没水准,“没什么意思,我又没说你倒贴~”真是的,我还没开始玩呢,无聊。
“倒贴?!倒贴的是你好不好,不要脸的狐狸精,穿成这样在别人的男人家里,还有脸说...”
无所谓的听着大家闺秀的叫嚣,却满意的发觉到身后的温度越来越冷,环在腰间的双臂越收越紧。
别人的男人?小姐你到真是不客气啊,人家还没点头,你就已经对号入座,自发自动的以人家老婆自居了!不过,到是谢谢你提醒我。没错,死冰山又不是我的男人,他惹了什么烂桃花跟我有什么关系!
冷睨着伊藤小姐,我讨厌这个女人,特别讨厌,想整她,非常想,但是,我却不记得这座冰山给过我处理他桃花债的权利。还有,相较于这位小姐的咄咄逼人,这种时候似乎以退为进比较有用,而且现在的选择权也根本不在我们两个女人身上,这样的表现除了丢彼此脸再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我清楚的知道皇帝的容忍度是什么程度,而这位小姐显然并不了解。何况,聪明的女人才不会理会看不清状况胡乱攻击的女人,而是只要抓住自己想要的男人就好。
抬手掩住唇,庸懒的眯着眼,打了个哈欠,无谓的耸肩,“小姐,我建议你下次看清状况再骂人,不然真的很无聊,”挣出真田的怀抱,抬眼看着他,眸中除了戏谑的笑意再无其他,“你们继续,我不奉陪了,”云淡风清的陈述,“慢聊~”转身走回卧室。
“站住!你这个狐狸精凭什么登堂入室,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才是弦一郎的未婚妻!”
“花月!”真田一把拉住我。
再对上那双黝黑坚定、不怒而威的眸子,静待着他的下文。
“我跟她没关系。”冷硬的陈述,眸子里却有些须的紧张。
呵,你这是怕我误会,还是怕我不在乎?“我知道啊~”挑眉轻笑,“我进去洗澡换衣服,可以吃饭了叫我。”撸下抓着自己的手,进屋,关门。哎呀,还是太好心,我应该顶他一句‘那关我什么事?’才对。
外面的结果不用想就知道,我自愿当了导火索,再对上已经气疯又蛮不讲理的上门未婚妻,皇帝暴走的可能性可是很高呢。
开了水,躺在浴缸里,让身心都放松下来,很快就听到了开门又关门的声音。
呵~是你自己选了我哟,也是你先招惹了我,那么以后,我都不会放开你了。还有,听刚才那个意思,真田大少爷是经常去相亲喽,你真当自己是皇帝可以三宫六院不成,你就给我在外面心情忐忑的好好反省吧!
浴室的门被轻扣了几下,“花月,别泡太久,会着凉的!”
“恩~”舒服的眯起眼睛,随口应了一声。我喜欢这个按摩浴缸,冰山也很会享受嘛。
“花月...我...”哎~我从来不知道真田还会有犹豫不决的时候。
“什么事?我在听~”呵,我原来也是期待着人哄的小女人呢,真是没救了。
“你...你刚退烧,胃里没东西,我煮点粥给你?”
笨蛋!“随!便!”某小狐狸愤怒的磨牙中,死冰山,笨木头,你不知道从哪惹了个女人回来指着我狂骂了半天,你就打算用一碗粥了事!想得真美!哎!等...等等?!煮粥?那个天生就该穿武士服拿武士刀的家伙会煮粥??
⊙_⊙!!!某小狐狸脑中浮现出某冰山穿着围裙拿着粥勺的样子,然后大脑当机,差点淹死在浴缸里。“咳,咳咳!”半天才缓过劲来,迅速冲洗干净,依依不舍的爬出浴缸,擦干身子,将头发擦的半干。奇怪?好像又有点晕...错觉吧?用力按按太阳|岤,以保持清醒。
哎?我没拿要换的衣服?
紫色的美眸微微一眯,抽了条毛巾裹在身上,真是的,都没有长一点的吗!?好像还不如刚才的衬衫遮得多呢。
笨...笨蛋!不自觉的在心里轻斥,煮个粥而已,你要不要摊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有糊味了你闻不着吗!
看着手忙脚乱的人,不自觉的咬着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眼眶微微有些发热,这么笨手笨脚的家伙还敢自告奋勇的下厨房,真是...超级笨蛋!
感动...是感动吧...这么一个稳重阳刚、冷漠成熟、不怒而威,只要一个眼神就透着王者之风的男人,肯为我穿着那么可笑的围裙,白痴一样和厨具奋斗,肯衣不解带的照顾我一个晚上,这样就够了...
太唯美奢华的爱情,我害怕,我不敢碰触,其实我很好拐,我要的就是这么简单的,微小的,近在咫尺的,可以抓在手中的幸福...如果说昨天,前一刻,我知道自己爱着这个男人,那么现在,再没有半点犹豫,我,要这个男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你不说的话,那么,这次由我开口。深吸一口气,整个人贴上去,从后面抱住像拿武士刀一般握着粥勺的人。
“花,花月?!”被抱住的人僵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后背上的柔软太过清晰,他不是圣人,何况昨天还帮她换过衣服,擦过身子...使劲甩一下头,不行,不能再想了,他的自制力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强,再这样下去会出事,“回去躺着,快点!”握紧了勺柄,轻斥道。
死冰山竟然吼我?紫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掂起脚,低声在死冰山耳边吐气如兰,“什~么~”
“别闹了!花月!”
狐眼里闪着诡异的光彩,“闹?!”刚才那个死女人来无理取闹都没听你大声说过话!现在居然敢凶我!!!好啊,本来就只想跟你表白的,说我闹是吧?现在就闹给你看!去死吧!掂起脚,照着冰山肩膀狠狠一口咬下去。该死,怎么这么冷!
“花...”真田闭上嘴,不再制止身后的人,任她在自己肩上磨牙,幸好随着疼痛,理智一点点流回。
可恶,这家伙真的是冰山吗,居然咬不动!哎!直到猛然发现口腔内的一丝甜腥味,才立刻松口,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该说什么。越前花月你个大白痴,你是来跟他表白,不是跟他掐架,“那个...我...”
“没事。”
“啊?”这个什么意思?
“我不疼。”
“噢...对...不起...”不对!不对!我不是要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使劲咬咬唇,冷静,冷静,刚才那个女人的帐以后慢慢算,现在我要说的是...哎?好重的糊味?“快关火啦!要扑了!”
真田赶紧慌乱的关上火,“花月,你...”
“我有话...跟你说...”先打断对方的话,“那个...”该死的,无论这辈子还是上辈子,我都没有过向别人表白的经验呀...到底应该先说什么比较好...难道直接开门见山?双臂再收紧一点。
“花月,先放...”
“之前的问题,还算数吗?”几乎是在同时开口。
“问题?”
“在...温布尔顿...”你问我要不要和你交往,回日本再答复你。
“哎?!”难道是说...
“好...”顿了一下,“我的答案,”松开手,低头,“不过,你似乎已经不需要知道了。”让发丝挡住唇边的浅笑,后退一步。死冰山,你要是敢说错试试,我一定咬死你!
“需要!”真田没回头,只是一把伸手抓住他以为要离开的人,“我在等,一直在等这个答案。”
呵~幸好。上前,抱回刚才的姿势,眯起眼蹭一蹭,找个最舒服的位置,“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恩~我家冰山抱起来就是很舒服的。
真田抚上环在自己腰间的素手,微暗了的眸子直视前方,不敢回头,也不能回头,他怕对上那双迷人的紫眸,最后一丝自制力就会崩溃。你心爱的女人,半裸的抱着你,跟你表白,这样的情况下,还不失控的男人绝对是有问题,“花月。”
“干~吗?”抬头,在他耳边轻问。哎呀呀~我家黑脸冰山脸红了,连耳根后面都...呵呵,我家冰山好纯情啊。
“放手!”咬着牙吐出两个字。
紫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狐光,压着声音假装带着哭腔,“真...弦一郎讨厌我了吗?”同时一点点松手,随便把那该死的围裙一起拉下来。
“不是!”攥紧拳,大声的吼出来,“回去穿衣服!花月,我是非常正常的男人!”
呵呵,快暴走了啦。“我知道,你以前就说过~”狐眼眯成新月的形状,“不过~你正常得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年长色衰,魅力下降了。”再伸手向对方胸前的第一个扣子探去。恩~看不见就是不方便,死冰山快点给我转过来。
“花月,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好,摸到了!顺着向下解着扣子,“当~然~”在惩罚你!刚才敢凶我,之前对那个女人那么纵容,你就等着一会儿自己去冲冷水吧!
真田篇 所谓等待(四)
“花月!你在玩火!!!”
完全没发现情况不对劲、自认为报复完美的某只小狐狸,沾沾自喜的继续在对方耳边撩拨,“错,”我玩的是黑脸冰山,“我~是在~放火。”不过,灭火就不是我的事了。略带凉意的指尖自对方胸口一寸寸的划下来,同时一点一点后退,准备落跑。
真田突然抓住那只在自己腰间婆娑的素手,转身,黝黑的眸子燃着火,灼热的视线盯着身后的罪魁祸首。
“哎?”正要落跑的人怔住,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是不是玩得太过了?紫眸眨了又眨,软软的,无辜的轻唤了一句,“弦一...”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啊!”整个身子被对方扛在肩上,“弦一郎,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弦一郎好奇怪,我这个火好像是点得太过了,他不会是要...“放我下来!”头好晕,我又不是面口袋,不要这么扛啦,大头朝下,我觉得脑子要冲血了!
“哎!”整个人被放回床上,伸手按着额头,好晕~等等!床上!?不是吧!看着站在床边的人,一点点向床角缩,不会吧,弦一郎的眼神好恐怖,“那个...我...哎?!”突然之间,被子兜头罩了过来,把我直接裹成了粽子,只露了脑袋在外面,“弦,弦一郎?”
弦一郎那双沾染情欲的黝黑眸子盯着我,却依旧是一脸严肃的表情,“你是病人!给我好好躺着!不许胡闹!”覆上对方额头的手被过高的温度吓得一僵,皇帝陛下愤怒的发现某只笨狐狸因为裹着毛巾到处点火,又把自己到发烧记录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我只感觉到灼热的气息拂过脸颊,覆在额上的大手粗糙干燥,冰冰凉凉的十分舒服,本能的眯着眼睛蹭了一下,弦一郎就像触电一般的退开,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砰”的一声,浴室的门被用力甩上,然后是“哗,哗,”的水声。
恩?到底怎么了啦?脑子又开始不够用,整个人晕晕忽忽的,窝在被子里,动都不敢动。好像...是我有点过分...明明是喜欢人家...却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横吃飞醋,这么小家子气的找茬...可是...有点别扭呢...难道我魅力真的下降了?不会啊,刚才照过镜子的...还是美美的没错,呐,一定是弦一郎的自制力太强了!恩~就是这样!某只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狐狸丝毫没发觉自己的体温再次彪到了历史新高,煞有其是的点点头。可是...不对啊~他的自制力强到这种程度,难道打算去当和尚吗?再次开始犯傻的小狐狸,坐在被子里,努力发挥自己不太高的情商胡思乱想,最后得出如下结论:难道说...弦一郎...对我不感兴趣?某狐狸彻底陷入哀怨无比的危机状态...
再次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全身冷的要死,好像有人在耳边说过什么...
唇上一阵温润,有什么东西滑过口腔...好暖~本能的向热源靠近,像溺水者抱着浮木一般翻身死死压住温暖的来源,寒冷渐渐被驱散,再没有不安的感觉。
不同于某只心满意足昏睡过去的小狐狸,才刚刚冲完凉水、过来喂个药就被压上床当暖炉的皇帝陛下,此刻正非常认真的欣赏自家的天花板,不断提醒自己忽视那无力的偎在自己颈间的螓首,伏在身上的冰冷纤细的娇躯,半露的酥胸,还有缠在自己腿上的修长白皙的玉腿...然后,身体的某处开始亢奋,该死!!!皇帝陛下有生以来第一次怀疑自己的抑制力是否真实存在...就算花月刚才答应跟自己交往,但是她在发烧,也许自己都搞不清说过什么,所以,等她清醒以后,他会在第一时间问清楚,当然无论结果如何这一次他都不会放手。还有就是,他一定得要她重新建立身为女性的自觉,如果她以后胆敢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这副样子,他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本事控制住提刀去砍人的冲动。
......(某萧:请想象时间在皇帝的煎熬中缓缓流过~哎呀呀,真的不是偶坏心眼,总觉得皇帝的忍耐力应该是王子里面数一数二滴~)
该死的,这个女人居然还敢在他身上磨蹭,皇帝陛下的脸黑得足以媲美锅底,攥紧了拳,头上青筋跳动,常年围绕在身边的低压正迅速扩大。
在有史以来最大的冷气机当场的同时,某只完全没意识到情况严重性的小狐狸,不知死活的发出细碎的呻吟以抗议突然降低的气温,呼出的氤氲热气撩拨着对方的颈间。就在皇帝陛下觉得自己最后一根理智神经正一点点断裂的时候,床头的手机适时的响起。
“恩~”被铃声干扰到的小狐狸微皱了眉头。
为了不惊扰怀里的人,真田迅速抓起手机接通。
“Catherine,是我,Eric~你那边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举着手机的皇帝陛下这才惊觉自己不是这部电话的主人。
“Catherine?你在听吗?Catherine?”电话那头的人似是发现了问题,嘹高了声音,“你没事吧Catherine,别吓我!Catherine!”
发现怀里人的不安,压低了声音回答,“小声点!她在休息!”